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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苳儿袖中的手渐渐捏成拳头,轩辕炎之,我早该想到,什么中毒死亡,什么摔下千峰峡,统统都是骗人的,你的毒和你的轻功天下无二,你活着回鎏星,那个女人又怎么可能死呢?轩辕炎之,没想到你将她隐藏的如此严密,呵呵。

轩辕炎之,我心已变!

你新婚,我大礼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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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哇塞!怎么越来越多的人喊我后妈了!神啊,我是亲妈啊!

敏敏的抗议到底!

peanuts的月票抗议,心疼她的玄阳!(小声滴说:我没虐玄阳吧...)

红袖的月票+花花吆喝,心疼阿阳!(话说,我一直写的是炎之和安曦,咋都喊玄阳可怜...)

苍天啊!我...遁走....吼一句:玄阳明天出场了!他从此要出场了!

等一下,我再吼一句:我开的新坑!有木有?有木有?有木有在大家的收藏夹里?有木有?有木有?也要去那儿露露脸啦!泽陂也要平均分点给我帅的天塌地陷的君少啦!

第一百四三章:那一刻,那一眼,如花美眷,似水流年,我转山转水转天转地,缘是为了遇见你。(6)

【暄日王朝,皇宫,御书房】

柳苳儿站在御书房的门外,等着李晋山从里面传秦玄阳的旨意,她已经五天都没见他了。

李晋山执着净鞭走了出来,看着柳苳儿,低声道,“皇上在批阅奏折,他让先飞娘娘先回宫,今儿他在暄日宫就寝,不宣人侍寝了。”懒

“什么……皇上不见我……”

柳苳儿失望之余心头隐约有些不满,未登基前的玄阳可不是这么对她的,那会他对自己很容忍。

“娘娘请回!”

看到柳苳儿带着素云和素风离开李晋山才转身走进御书房,静静的看着凝眉思索战图的秦玄阳,皇上今夜又要熬夜了。

不知不觉时间流走……

秦玄阳挑灯夜读,看着与冥月的战事打到第五个月,心头的重担又沉了不少,必须要速战速决了,日子拖的太长了,战线也拉的过长,长此以往,冥月未必会被他拿下。

可,撤兵,不可能。

曦儿,如果你在,会说什么呢?是战?还是和?我知道了,你肯定说,你这个暴君,打仗让民不聊生、生灵涂炭,赶紧休战做个仁君吧。

曦儿,所谓开弓没有回头箭,我又怎会让对你的思念和执念回头。冥月,我心底最刻骨的痛,不除,不快。

曦儿,你好吗?我好……想你。虫

“皇上,入寝么?”李晋山低声问道。

秦玄阳从思绪中抬起头,眼神有些倦怠,看了看旁边挂着的安曦画像,“朕想曦儿早点放心,想尽快结束战争。”

“可皇上已经连着三日未合眼了,这样下去,龙体怎么吃得消啊,要是皇上真想贵妃娘娘放心,该是照顾好自己,若不然,有一天贵妃娘娘回来,看到您这样疲倦肯定会伤心的。”

秦玄阳眼底提了一丝亮光,“你也觉得曦儿没死么?你也认为她有一天肯定会回来的吗?”

李晋山一时语结,他那么说不过是为了劝秦玄阳睡觉,谁都知道玄贵妃死了四个多月了,只有皇上,只有他怎么都不信。

皇上,您到底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

“摆驾暄日宫,朕要休息了。”

看着沉默的李晋山,秦玄阳也不等他的回答,他的回答会让他恼火。

“皇上摆驾暄日宫。”

【储纭宫】

一连五日,柳苳儿想见秦玄阳都没有见到,秦玄阳不是在忙就是在休息,要不就是和军机大臣在商量着战事。

柳苳儿重重的盖下茶杯,看着窗外的翠木。

来不及了!

秦玄阳根本不想见任何女人,只想用繁多的事情来麻醉他思念安曦的神经。

那个女人就那么好吗?一个二个都为她疯狂……

不过,轩辕炎之,你婚礼的贺礼我还是要送的,而且,要送份大的,大到让你永生难忘。

天色渐渐暗下来,柳苳儿把心一横,准备走一招险棋。

【深夜,御书房】

一个穿黑色夜行衣的人偷偷潜入房间,看着御书房旁边的厢房里正熟睡的秦玄阳,眼底清波流转,果真是天下最帅气的男子啊……

夜行衣目光朝秦玄阳腰间看了许久,终于在腰际靠后的地方找到了金色令牌,极为小心翼翼的将令牌取下,在一张经过特别处理的军报纸上盖下了令牌的印记,再轻手将令牌放回到原处,拿着那章盖章的军报纸溜出了御书房。

夜行衣刚刚离开御书房,秦玄阳的狭长而凌厉的凤眼缓缓的睁开,看着腰间有些移位的令牌,眼底越发是看不明的深邃与冷漠。

李晋山从门外走了进来,“皇上,要不要跟着?”

秦玄阳摇头,“不用,别打草惊蛇,她应该和那人没关系,朕试探过几次了,她完全不知情。”

“可是老奴以为……”

秦玄阳制止了李晋山,“朕知道你要说什么,也知道你担心什么。不过,朕希望钓的,是那条鱼。”

“皇上英明。”

四日之后,暄日王朝和鎏星王朝的交界处。

暄日王朝十万精兵压阵界前,严正以待,希望鎏星王朝对不停残杀从鎏星欲来暄日的歌姬、舞姬作一个交代,尤其对暄日口音的歌舞者,手段更加卑劣。

一时,暄日王朝和鎏星王朝的边界处在一触即发的抗战状态。

【暄日王朝,暄日宫】

秦玄阳看着李晋山送来的密保,脸色沉了些许,她那晚盗了他的令牌盖印,竟然用军报纸发了一份调兵的圣旨,十万精兵对阵鎏星边界。

“皇上?”李晋山胆颤的看着秦玄阳冷煞的脸色。

“宣柳贤妃来见朕。”

“是。”

暄日宫的内殿,秦玄阳冷冷俯视殿下跪着的柳苳儿,“没什么事情要解释给朕听的吗?”

盗御牌在先,私自颁布圣旨在后,她的胆子倒是出乎意料的大了,调兵压阵鎏星?敢在此时给他添乱子,很敢做嘛!看来,他对她的了解不够啊。

“不说话?”

秦玄阳冷冷看着柳苳儿,“谁给你的胆子,竟敢调朕的十万精兵去挑衅鎏星,嗯?”

柳苳儿抬起头,眼泪汪汪,柔声辩解道,“皇上,请听臣妾解释。臣妾原本是要启奏皇上的,可,奈何皇上日理万机,一直都没时间召见臣妾,臣妾不得已才……假颁调兵圣意。”

“这么说,是朕错了?”

柳苳儿继续哭诉到,“不敢。臣妾就是有一万个胆子也不敢贸然调兵啊,臣妾是为了给皇上分忧才冒死假传圣旨的。暄日和鎏星交界的地方,鎏星大肆屠杀欲到暄日的歌姬、舞姬,尤其是男伶舞姬。臣妾想为皇上树立一个仁君的形象,故才调兵去鎏星的边界让鎏星给暄日的亡灵一个交代。”

秦玄阳纤眉挑起,“听起来似乎贤妃很用心的为朕分忧解难啊。”

突然,秦玄阳四两拨千斤的冷声道,“暄日和鎏星的边界有大肆屠杀的事情,身居后宫的贤妃是怎么知道的?这事,朕向你提过?”

“而且,贤妃大约不知道,解决这个问题的方法有很多,十万精兵压阵是最愚蠢的办法。”

“贤妃,你可知假传圣旨该当何罪?”

柳苳儿惊恐的看着高高在上的帝座中端坐的龙袍男人,不敢相信他竟然想问罪自己,“臣妾知错了,苳儿知错了,请皇上恕罪,请皇上看在肚子里小皇子的份上饶了苳儿这次。”

秦玄阳看着柳苳儿的肚子,凤眸微微眯起,眼底似笑非笑,“贤妃觉得在国家安定的面前朕稀罕一个未出生的皇子吗?”

柳苳儿惊的呆在原地,她以为她肚子里的孩子是她最后最重要的砝码,就算她做了天大的错事他也会原谅她的。

“玄阳,我错了,苳儿错了,你原谅苳儿,好不好,苳儿下次再不敢了。”

“你调十万精兵的真实目的是什么?回答朕。”

柳苳儿一怔,“如果苳儿说实话了,你能原谅我吗?”

“朕不与人讲条件。”

“那她呢?皇上与玄贵妃为何能讲条件?而且每次都纵容她放肆。”柳苳儿的情绪有些激动。

“曦儿与你不同。”

“哪儿不同?如果今天是她假传圣旨,你会责怪她吗?如果是她调十万精兵做她内心想做的事情,你会问罪吗?如果她怀了你的孩子,你还会如此不在乎那个孩子吗?”

秦玄阳脑海里想起那张容颜和那双他永世不忘的眼眸,声低而坚定。

“朕不会责怪她,不会问罪她,更不会伤那皇儿丝毫。”

“皇上予人如此不公。”

柳苳儿说着,禁不住哭泣着,她以为她有他的孩子,就算她犯了滔天的大罪,他也能像赦免安曦一般的放过她,他们十年的感情,他们的孩子,是她可以放肆的筹码。她想报复轩辕炎之,她想他家破人亡,她不是那种被伤害了就能忘记的仇人的人,从她放手轩辕炎之的那刻,她就告诉自己,将来有机会一定要给轩辕炎之痛苦的一击,然,在轩辕炎之结婚当天战事爆发就是最好的回击。

因为,鎏星有一句千古传说,皇子结婚当天若是发生战事,必定国破家亡!

也因此,鎏星王朝的皇子结婚都是严格保密的,只有鎏星皇族中人才能知道,她花了极大的功夫才打通轩辕炎之身边的人当自己在鎏星王朝的探子,才会清楚的知道他的婚礼在哪天。

“于你,朕是君;于她,朕是夫。何来公平一说。”

“贤妃,说出你的理由!否则……”

第一百四四章:那一刻,那一眼,如花美眷,似水流年,我转山转水转天转地,缘是为了遇见你。(7)

柳苳儿被秦玄阳冷冰冰的目光震撼的忽然全身没了力气,瘫坐在地上,他的眼神里没了曾经的宠溺,连她重新回到他身边后那种淡淡的关心都没有了,有的,只是作为一个帝王面对重罪之人的冷漠和无情。

她完全没希望了吗?懒

不,如果现在的她没希望,那她更不能说安曦目前还活着而且明天就要与轩辕炎之成婚的事情,他一定会不管不顾的追到鎏星王朝去。

她不能说,绝对不能说。

可是,她若说明天是鎏星王朝皇子的大婚她气不过才大军压境,聪明如秦玄阳又怎会不去调查那个在他面前隐瞒了十六年真实身份的男人,那时,暴.露轩辕炎之不说,安曦的暴.露也无疑是迟早的问题。

所以她亦不能说她是为了报复轩辕炎之而去应验鎏星的千年传说。

“贤妃,朕的耐心有限。”

“皇上,苳儿真的是为了替你分忧才……假传圣旨的,臣妾真是真心的。”

秦玄阳抬手一挥,两名侍卫将柳苳儿押住。

“将贤妃关进宗人府。”

“是!”

“皇上,玄阳,饶了苳儿这次吧,苳儿知错了……玄阳……”

秦玄阳看着柳苳儿消失的身影,微微拧起眉头,苳儿,你已不是当初的苳儿了,而朕,似乎从始至终都没有真的了解过你,何来对你真的上心呢……虫

秦玄阳抬起手,指尖轻轻抚摸着眉心的火焰印记,想着那个人儿。

曦儿,我也早就不是当初的阿阳了,为何,我看到了自己的真心,触到了你的情意的时候,却没有了继续变成你想要的男子的机会。

曦儿,我早已不是那个洒脱、暴虐、不懂爱情的阿阳了,你看到了吗?

李晋山从外面端着一道红色锦折走了进来,看到沉思的秦玄阳,静静的立在旁边,不去打扰他。

他知道,皇上又在想玄贵妃了。

“何事?”

李晋山连忙呈上锦折,“回皇上,这是礼部送来的岄(yue)湖之约的锦折。”

岄湖之约!

是了,每隔三年,暄日、鎏星、冥月以及周围的小国国君都会暄日、鎏星、冥月三国唯一交界的岄湖上聚一次峰会,名义上是促进各国的交流和繁荣,实际不过是等待三年之后又一次疆土扩充的争夺。

“皇上,这岄湖之约,您看?”

“不想去!”

现在他血洗冥月,此时现身岄湖之约无非就是给自己找麻烦,先撇开那些装模作样来劝和的不说,冥月就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他,加上柳苳儿目前惹出来的鎏星王朝,这一狼,一虎,哪一个都够他消化半天了。

“皇上,此是您登基以来第一次的岄湖之约,是不是再……?”

“不去!”

“是!”

李晋山微微弯腰,不再劝解,这世上,能改变皇上心意的从来都只有一个人。

秦玄阳将锦折放到旁边,看着李晋山,“你看到刚才出去的柳贤妃了?有什么想法?”

李晋山一怔,抬起头,看着冷然的秦玄阳,莫名的就心疼起这个年轻的帝王,在朝堂,他必然要运筹帷幄决胜千里,指点江山担负天下;在后宫,穿梭在繁多而勾心斗角的女子中间,即便他视而不见,可他不见人,人人欲觅他;而在他的心底,每日每时每刻,都要思念着一个早就不在人世的女子。

就算朝堂的难,后宫的乱,他都能一肩挑起,那心中的沉重,谁能帮他分担一点点?

想到这,李晋山看着秦玄阳,低声道,“若皇上真的想听,老奴就直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