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同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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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罗全身已经嫣红如火,听了他的话,咬紧牙关,抑制住浑身的颤抖,用哀怜的目光望向米世仁,见他慢慢走近,强忍住不向他求爱,这个时候,她才真正有一种想在他的脚下哀肯求怜的臣服。

她道:“八千岁所求,无非是她而已,如果我能让他们两人互相猜忌,让八千岁有空出手而已,让八千岁如愿,是不是正衬了八千岁的意呢?”

米世仁微微的笑了笑,不置可否,心中暗中佩服凌罗的敏锐,道:“舞妃娘娘不愧为聪明人,好,你说说,有何办法?”

凌罗笑了笑:“其实,要让他们两人反目并不难,只需要找到两个人,那么,她回复的记忆,只怕是恶梦多过美梦的,她找回的记忆,如果全是对普罗的恨,你说,他们两人会不会反目成仇呢?”她笑道,“要知道,多年之前,他们两人初遇之时,有的只是数不清的误会与折磨,而且,这一切还有人见证,只要找到这两个见证之人,而这两个人却能唤起她内心深处最深的记忆,这种记忆,我想,却是普罗绝对不愿意她回想起来的吧?”凌罗说着,笑了起来,“普罗啊普罗,你究竟为她可以牺牲到什么程度?权力,金钱,地位,你都可以牺牲,但是,你所有的牺牲如果换回来只是她的冷漠与敌意,你还能支持得住吗?”

米世仁站起身来,在屋内踱了几步:“以普罗的精明,怎么还会你所说的这两人留在世上?

“八千岁,你放心。他虽精明,可这两个人,他却不得不留。而且,以我对他的了解。其中一人,一定会留在他自己地身边,这一次,他的自负会帮我们一个大忙,他自以为能用幻术控制他人。可是,我可也是幻术高手…”

米世仁脸色如常,眼中却散发利光,她知道,她已说中他的内心,却暗自恼恨,既使那女人变得远不似以前地模样,也能把这冷漠如八千岁的男子诱惑,就像诱惑普罗一样。她地心如被毒蛇咬噬,却微微的扮出一个笑脸来,道:“八千岁。你放心,我会帮你。我要的。只是普罗,我等待那么多年。求的,唯有他而已,我们各取所需,不是吗?”

米世仁清俊的脸上现出一丝笑意,摆了摆手,旁边地侍女端过来一盆清水,哗的一声,那盆清水倒在凌罗的身上,凌罗只觉得身上燥热稍降,鼻端传来阵阵的药材清香,她知道,这盆掺有白古花的水已经解了自己身上的媚毒,她身上本着半透明纱裙,如今一盆清水倒下,却如全身裸露,让她暗自羞恼,而让她更为羞恼的是,米世仁望着她的身躯,却如望着一幅毫不引人注目的石雕一样,眼中没有一丝男人常见地欲望,她转念一想,捂着嘴轻笑出声:莫非他真是一名宦官?

她缓缓的坐起身来,仿佛无意般扭动身躯,既使是那四位僵立不动的化尸人,眼中也冒出火焰,可她没有见到米世仁眼中有丝毫地动容,一向以来,都是她主宰他人,从来没有人能主宰她,她缓缓向米世仁逼近,透湿的身子贴向米世仁地,在他身上慢慢地磨擦,媚毒已解,她的眼睛清亮如水,道:“八千岁,你不是想欣赏我地舞吗?好,我就为八千岁一舞…”

屋内没有鼓点,没有音乐,她的身躯却如能在乐声中任意曲折摇摆,她肌肉随着韵律抖动,身上显透的衣衫紧紧贴着皮肤,她红舌微吐,檀口半张,眼光迷离,身子柔软若棉,让人不由自主的幻想出一幅春色满园的图画,这屋内之人,看了她的舞蹈,既使是女子,也忍不住脸现红韵。

只有米世仁,清清雅雅的脸上不见一丝波动,用冷冷的眼光望着她,凌罗见他如此模样,更加肯定心底的想法,她的心中不由得含了几分鄙意,她渐渐边舞边贴近米世仁的身子,她闻到他身上散发出的淡淡男子的清香,不由得一怔,却见他嘴角含着讽笑,手掌中含有内力,将她逼向远去,冷冷道:“娘娘切莫忘了,你如今尚为阶下之囚,还是自重一些的好…”

凌罗被他得撞在地上,嘴角渗出鲜血,忽然间大笑:“八千岁,莫非你真是…”

她没有说出后面的话,因为她看见他的眼光冰冷,竟如千年寒玉一般,在这种眼光的逼视之下,就算是她,也不敢再多言,在她的心中,只要有了希望,她是不会浪费自己的生命的,与他联手,自己的希望岂不又多了一层?

她却没有想到,米世仁看见她的模样,心底是止不住的厌恶,她的曲意奉人,极尽诱惑,让他想起的,是自己,这种身体的诱惑,在他很小的时候,就不知看了多少,他是一个生于这个世界最底层的贱民,可谁会知道一个卑贱之极的贱奴,一个差点被人制成地鸡地鸭的人,有朝一日,会位列朝堂之上,掌握着那些尊贵之极的人的性命。

可是,每当他想到泪红雨的时候,冷冷的眼神总会带有一丝温暖,从来没有一个人让他能感受到家的温暖,而在听雨轩的那几日,对他来说,却是最幸福的,他可以欣赏她的巧笑嫣然,可以和她斗嘴聊天,抢吃猪蹄,到那一刻,他才知道,原来,这世上一切的权利都是假的,他要的,只不过是她而已,只可惜,她的身边,已经另有其人…

从小到大,他就在心底发誓,自己看中的东西,要一样一样的拿回来,他成功了,权力,地位,金钱,甚至于女人,现在,他又有了新的追求,就是那个面带微笑的女子…

甚至于在他的心底,有一个想法,既便是舍弃其它一切所有,他唯一要的,也只有她而已。

米世仁看着斜躺在地上的凌罗,娇若如花,身躯微微的颤抖,眼中没有了诱惑的神彩,他冷冷的问道:“你那些变尸人看来最终也没能帮到你,如今少了神器,还怎么能控制得了她们?”

她擦了擦嘴角的鲜血,道:“既便没有了神器,这些变尸人听的,也只是我的命令而已,离她们完全发狂,还有一个月的时间,有了这段时间,什么都够了…”

凌罗甚至感觉,这样也不错,留在这个强势的男人身边,或许能达到自己的目地…

第一百二十五章 宫熹的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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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红雨被冰蓝王子出乎意料的在众人面前一吻,事后想起来,不由得脸皮发烧,更何况,这冰蓝王子实际上却是自己的夫子宫熹?让自己从小就尊为夫子的人忽然间化身为俊美的王子,还大庭广众之下吻了自己,虽说有他们所说的那些奇奇怪怪的话作解释,说自己本来与他仿佛就是一对儿,可她怎么在脑中搜索,都只感觉脑内一片空白,原来脑中出现的那奇怪的画面,一闪而过,当她真正再去回想的时候,却了无痕迹。

医好了南福王的病,冰蓝王子带着一帮侍从也离开了王府,泪红雨既然知道了他的真实身份,理所当然的,只好跟着他离开,可不知为何,以前在宫熹面前神态自若,嘻笑怒骂,在冰蓝王子面前也可以死皮赖脸,插语打浑,可把他们两人合为一人,泪红雨只感觉现在的她既使是坐在冰蓝王子面前,也全身不自在,手脚无处可放,既使偶尔用余光扫到冰蓝王子淡淡的眼神,也会让她想起那一吻,脸上止不住发烧。

而那只神出鬼没的小萝卜头狗,也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这个时候,它倒认出了宫熹,对他亲热无比,让她深感奇怪的是,这小萝卜头狗,为何初初见到化身冰蓝王子的宫熹之时,却仿佛全不认识一般,都说这人可以装模作样,难道说,小萝卜头狗也可以装模作样?

不过还好,从那以后,冰蓝王子仿佛已经忘记了这件事。神色又淡淡的,整天不是闷在房里,就是外出公干。常常很晚才回来,让泪红雨不必面对这尴尬的局面。她心情放松,便又想起了在那个怪屋子里凌罗讲的一切,想起她妒恨欲狂的样子,那是只有把一个人恨到了极点才有地眼神,她就想。莫非她讲的一切都是真的?可为何自己一点印象都没有?就连晚上发梦,都从来没有梦到过?她想找宫熹问清楚这一切,可自从那一吻以后,不但自己避开宫熹,而宫熹仿佛也在避开自己,两人虽居于同一个院子,竟有十几天没有见面了。

她想不明白他为什么不向自己解释清楚,以自己以往地性格,必是毫不犹豫的上前去问他。可经过那一吻,一切仿佛都变了质,那她不知道怎么面对冰蓝王子。一眨眼间,自己尊为长辈地夫子变成与自己相知相惜的爱人。可她的心底却毫无印象。又叫她怎么面对冰蓝王子,有的时候。她真想这一切的真相都未被揭开,冰蓝王子还是那异国地王子,而夫子还是夫子,自己还是一位十多岁的小姑娘,可是,这些天越来越多的梦境告诉她,这一切,只怕是真的,梦中那些片断让她欣喜又让她忧愁,梦中的男子忽尔满脸怒气,仿佛要把她撕碎,可忽尔又温柔得滴出水来,那她每每在床上惊醒,都吓出一身冷汗,更让她不敢与冰蓝王子见面,她怕这一切是真的,又希望这一切是真的,这种矛盾的心理,让她以前经常挂在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脸色却越来越苍白。

当宫熹一身白衫出现在她地面前的时候,她反而不知怎么去面对他了,眼前的人,到底是谁?一本正经地宫熹,还是神态疏狂的冰蓝王子,而那个残暴王子普罗,却是她连想都不敢想地人物,自己又是谁?想到这一切,她只想躲避,逃得远远地,她害怕,她的世界,仿佛如积木一般地倒塌。

宫熹的眼中露出一丝痛苦,望着她苍白的面孔,越来越尖痛的下巴,如果可以,他宁愿他的雨儿永远呆在小山村里幸福的长大,既使她永远不认识自己,永远把自己当成她的夫子…

可是,连这个愿望,对她来说,都是奢侈,他不敢想像,如果她在自己的面前失去呼吸,自己会怎么样?

每每在黑夜醒来,一想到此,他的心里,都有一种撕裂般的痛苦。

泪红雨看到他漫步走过来,衣裾飘荡,如大理石般尘白的面容两道修眉舒展,蓝黑色的眼眸深深的望着自己,以前那种轻浮全不见踪影,这一刻,她相信,这个时候的他,才是真正的他的模样,他走到自己的面前,一声叹息:“雨儿,你瘦了…”

听到这话,不知怎么的,泪红雨鼻子微微发酸,说不出话来,只是自然而然的被他拥在怀里,靠在他的胸前:“夫子,这一切都是真的吗?”

宫熹摸着她的头发:“雨儿,如果可以,我宁愿你不记起以往…”

“为什么…”

“如果你记起以往,或许,你会恨我…”宫熹苦笑,“但是,我宁愿你会恨我,我也不愿意你在我面前失去呼吸。”

“夫子…”泪红雨听见他胸膛平稳的呼吸声,“不会的,夫子…”

宫熹把她揽在怀里,她的身躯柔软散发着淡淡的清香,他想把她揉入自己的体内,却只是轻轻的揽住她,闻着她头上的清香,他想,只要她能躲过这场劫难,就算是她忆起以前种种,不再把自己当成亲人,那又如何…

宫熹松开她,凝视她的微红的面颊:“雨儿,如果有一天,你不愿意见到夫子了,我也希望你别把它扔掉…”

他的手里,拿着一个小小的银链,银链之上,串着一个水晶般透明的头骨,小小的,人的头骨…

泪红雨见了,大吃一惊:“夫子,这个水晶头骨…”

宫熹把水晶头骨挂在她脖子上,道:“这个,是我的护身符,它能代替我陪着你,如果有遭一日,你恨夫子了,也别取下它,好吗?”

泪红雨摸了摸这个头骨,冰凉如水滴一般,她笑道:“夫子,我怎么会恨你?虽说我们闹过不少矛盾,但是,自始至终,我可一直把你当成我最亲的亲人的…”她瞪大了眼睛,“夫子,你是不是还在记恨以前我蹭饭时没带一份给你?”

宫熹沉默良久,低声道:“如果仅仅如此就好了…”

泪红雨感觉他的脸上忽然间笼罩着一层沉郁神色,以往的如阳光般的笑脸仿佛蒙上了乌云,看到他的样子,泪红雨心中不由自主的沮丧起来:“夫子,我怎么会恨你呢?”

宫熹无言的把她揽入怀内,在她的头顶道:“以后,别叫我夫子,叫我普罗…”

泪红雨听见他低低沉沉的声音,饱含一种说不出的情感在自己的头顶想起,就仿佛久未暴发的火山里面熔岩欲涌,那种隐隐约约熟悉的感觉又在她的心中隐现,她低低的应了一声:“唔…”

也不知过了多久,宫熹终于放开了她:“雨儿,真希望我们还是生活在那个小山村,既使你把我当成夫子,你的长辈…”

泪红雨仰起头,他的蓝黑色的眼眸散发出温柔之极的眼光,深深的望着她,对于这样的夫子,她感到非常的陌生,又何曾有这种模样出现?就仿佛她与他已经是骨肉相连,生死相依的一对恋人…她联想起凌罗讲的一切,不由暗想,难道这一切是真的?

可她的心底为何如此的不安…

第一百二十六章 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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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手抚那水晶头骨,冰凉的头骨让她的心情渐渐的平息下来,她咧开嘴笑了笑:“她说的都是真的…?”

“雨儿,只有你自己认为是真的的时候,这一切才会是真的…”

泪红雨脸上一红:“那,你又在光天化日之下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