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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看梳妆台上各种各样的化妆品,那可都是宫廷秘方炼制的纯天然的胭脂水粉,比现代的化学药品超标的昂贵进口产品好多了。

三分的人才,七分的打扮。这些锦衣丽服穿在身上,再辅之以恰当的装扮,再普通的人也会多几分姿色吧。

她想起自己以前住的地方,隔一条街就是一家著名的选秀卫星电视台。常常有很多明星来这里做节目,她和一众女友经常来这里打望,后来看得多了,就明白了,许多明星并不是

像屏幕上见过的那么光彩照人,不化妆也不过中人之姿而已。

而冯昭仪,也应该是一个化妆高手吧?

这皇宫,皇帝是绝对的主宰,自己的生死离别都得由他决定,既然冯昭仪吸引皇帝的是色相,那自己就不能再让病继续将自己变成黄脸婆,总得先恢复几分颜色,唤醒他的“旧情

”才能想法离开啊。

她的视线落在了一件宝蓝色的雀金裙上,那么鲜亮的蓝色几乎从来没有见过。柳儿一直在一边伺候着,见她拿起那件裙裳,高兴道:“娘娘,皇上最喜欢您穿这件衣服了……”

她点点头,心里忽然觉得很奇怪,明明和冯昭仪不是同一个人,可是,怎么眼光甚至隐约的一些心思都是她的习惯?莫非,冯昭仪是自己的前世?还是因为自己占用了人家的身子

,灵魂和肉体之间总有些相通的地方?

穿好衣服,她在梳妆台前坐下,看着镜中的自己,准备开始化妆。这是一面铜镜,磨出光亮的表面和银白色泽,还能反射出铜镜背后的美丽图案。

她拿起来仔细瞧瞧,又放下去。柳儿已经给她摆好了各种胭脂水粉。在柳儿的帮助下,细心装扮了半个时辰,她看看镜中的那个“冯昭仪”,一头秀发梳成变化多端的飞云髻,髻

上插一支宝蓝色的发簪。同样宝蓝色的雀金紧身绸衫外面批了一条浅紫色的轻纱,显得曲线生动,身材苗条。

而脸上,因为淡淡涂抹了脂粉,完全遮挡了当初的那层病中的黄色,看起来面色如玉,那抹恰到好处的胭脂又增了几分淡淡的妩媚。

她目瞪口呆地看着这身打扮,直叹难怪现代很多女人不化妆就决不出门,现在的自己跟刚醒来时一脸菜色蓬头垢面的样子,完全是两回事了。

钱啊,这些都是有钱的功效啊,有钱有华丽的衣裳、有层出不穷的化妆品,真是丑也可以变美啊。

柳儿惊喜地帮她整理好最后一丝乱发:“娘娘,要是皇上看见你这样……”

她好奇地看着她,皇帝看见我这样,就不会再怕传染,会重新宠爱“冯昭仪”?

深宫春光

春日晴好,柳儿陪着她来到这片大花园。

来到“大唐”的第一天,她匆忙之下没来得及细看这园子,今日空了,细细一瞧,才发现这园子简直美丽得不像样子,虽然冷冷的、疏于修剪,但是更多了天然的气息。这对喜欢

旅行的冯丰来说,它的美丽远胜过精心修剪后的人工痕迹。

放眼望去,只见四处盛开着粉白粉红粉黄的大大小小的花朵,似清晨的一缕阳光,甜甜的而不腻,有一种清新的味道。这些淡雅的花朵并不像夏天开的花那样浓妆艳抹,也不像秋

天开的花那样萧条,更不像冬天开的那样凛冽。没有人知道它们的喜与悲。仿佛只是为了在这个温暖的季节在每个清晨为人们轻轻的吟唱。

也许是阳光、也许是春意,她随手挥舞了一会儿胳臂,又呼吸几口清新的空气,扯了一根青草衔在嘴里,只觉得神清气爽,胸口也不闷了。

一阵风吹来,有些料峭,柳儿道:“娘娘,奴婢去给您取件披风来。”

“好的,谢谢你。”

柳儿一离开,她随意再走几步,前面是一大片绿油油的草地,草地边上有几株结满花苞的小桃树和两株高大的红柳,而草地左侧居然还有一架朱红的秋千。

哈哈,她喜出望外地跑过去,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用长长的水袖擦了擦秋千上的灰尘,就坐了上去,拉拉绳子,还满结实的。

身子在秋千上轻轻晃动,远远望去,这深宫大院鳞次栉比,复道纵横,在六宫之间,有一座天桥连接,看上去蔚为壮观,又充满深宫威严的神秘气息。她很想出去参观参观,可是

,来到古代地皮还没踩熟就进了冷宫,为小命着想,不敢随便乱走。不过,在这样美丽的地方,呼吸着清新的空气,她我的心情也跟着愉快起来,口里也不由自主地大声哼起了小

曲。

贵妃和帅和尚

“娘娘……娘娘……”

柳儿的声音听起来十分奇怪,又惊讶又惶恐。

她从秋千上回过头去,这一看,几乎吓得跌了下去,只见对面的小径上走来一大群人,除了前面气喘吁吁、诚惶诚恐的柳儿外,后面为首之人正是皇帝和几名太监,再后面,居然

还跟着几名身着袈裟的僧人。

这些人如此大阵仗是要干啥?

她脑子里飞快地转着各种念头,但是,一个也来不及想得清晰,那干人已经陆续走了过来,无不惊讶地看着她。

皇帝的目光似乎又惊又喜:“爱妃,你身子大好了?”

她一时反应不过来,依旧呆呆地坐在秋千上,没有回答他。

柳儿在一边小声的惶恐的提醒:“娘娘,赶快向皇上行礼……”

她从秋千架上跳下来,也不知道该如何行礼,正想着以前看的古装肥皂剧那些嫔妃是如何向皇帝行礼的,只听得皇帝喜道:“爱妃不必多礼……”

女儿膝下有黄金,只跪天地与双亲。除了死去的父母,她从来不曾跪拜过任何人,开玩笑,一来古代就要向一个陌生男子下跪,那可是太不甘心了,现在听他这么一说,她心里一

喜,点点头,就不再行礼,只站在一边。

她转眼看看,忽见对面一直垂首合什的那个和尚抬起头来。只见这和尚约莫二十五六岁左右,唇红齿白,身材颀长,穿着金黄色的锦斓袈裟,头上带着高高的黄色的帽子,眼神深

幽,面上是那样淡淡的高远的悲天悯人之色。

她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心里一阵狂跳,脑海里茫茫一片,只觉得口干舌燥,似乎灵魂都出窍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咳、咳、咳……”

一阵越来越猛烈的咳嗽,她吓了一跳,慌忙收回目光,只见皇帝正十分奇怪地看着自己,又看向那个帅得不像话的和尚:“伽叶国师,这里可有什么精奇妖魅?”

伽叶国师看着她,目光忽然掠过一丝锐利之色,可是,很快,这丝锐利之色就消失得无影无踪,面上又是那样深挚的悲天悯人之色。让她甚至以为自己刚刚看花了眼。

“回陛下,世间凡尘孽障有因有果,并无什么精奇妖魅。只因宫廷院深,这里有些冷清疠气,容易浸入骨髓……”

“哦,爱妃莫非是为疠气所浸?大师,你看看冯昭仪的身子如何?”

冯丰听得一头雾水,却又慢慢理出一点门道来,莫非皇帝以为自己或者这别离宫里有什么“妖气”?也不对,自第一次见他后,距今已快七八天了,她决没有闹出什么现代人的“

惊世骇俗”的举动,这和尚该不会是什么妖言惑众的巫师,要讲自己是“狐狸精”之类的吧?

她看向伽叶国师,他上前一步,细细看她几眼,又道:“娘娘,请伸出手来。”

怎么?要验明正身?她虽然是“附身”冯昭仪了,但好歹也是人,不过不是同时代的人而已!这个,不是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嘛?这大唐时代风俗可还够开放哦,和尚居然可

以摸女子的手?

她迟疑着不敢伸出手去,只听他又道:“娘娘,请伸出手来……”

贵妃和帅和尚2

这一次,他的声音十分平和,她心里又是一阵狂跳,却立刻依言伸出手去,抬头接触到他的目光,只见这目光镇定从容,满是慈悲和神圣。她狂跳的心不知为什么竟立刻平复下来

,只低了头,忽然柔顺得如一头迷路的羔羊。

他并不摸她的手,而是细看她的手,仿佛有一种特殊的气流传遍全身,她心里一凛,原本担心他说出什么“妖孽”之类的话来,但是抬头又接触到他的目光,忽然觉得罕有的心安 。

“娘娘是体内邪毒入侵,造成呕血症状,并非什么精魅缠身……”

她松了口气,慢慢缩回手去,垂手站在一边。

“国师,昭仪这病还能不能治?”

“回皇上,娘娘病在肺上,这病要彻底治愈很困难,宜慢慢将息调养。最主要的是要保持心情轻松和愉快,再辅之以必要的治疗,不会有什么太大问题的……”

皇帝听得不能彻底治愈,面上露出失望之色。

她察言观色,心里暗道不好,病了就不能“以色侍人”,如果不赶紧离开,只怕不得不悄然病死在这深深冷宫了。

“爱妃……”

她见他眼中还有几分怜惜之意,忽然福至心灵,缓步上前,几乎一揖到地:“皇上,臣妾久居深宫,心情郁闷,如今自请回家治疗,还望皇上恩准。”

皇帝有些意外,思索了一会儿才点点头:“也罢,你性情活泼,久居这别离宫不病也得闷出病来。朕马上下令让你父亲派人来接你,待你养好身子,朕会来派人接你回来的……”

她大喜过望,连连拱手:“多谢皇上,多谢皇上。”

皇帝见她行礼的古怪模样,似乎又有点意外,顿了一下才道:“爱妃好生将养,朕会常常来看你的。”

“多谢皇上。皇上请回吧。”

皇帝点点头,转过身大步往刚才的来时路返回。一众太监、僧侣跟在了他的身后。

她看看走在中间的伽叶大师,此时,已经只能看见他着锦斓袈裟的玉树临风的背影,我心里暗叹,现代的帅哥大多数是同性恋,而古代的帅哥又跑去出家,唉!

栽在宸昭仪手里1

皇帝这番探视后,冯丰发现御膳房送来的伙食也好了几分,别离宫的宫女忽然多了几个。原来那些以前怕传染躲开去的宫人们见她天天怡然自得地在别离宫里运动、游乐,以为伽

叶大师给她开了什么治病妙方,估摸着她一旦病愈,会重新得宠,所以纷纷殷勤起来。

她初来乍到,也顾不得什么人情冷暖,见其中四个妙龄女子丝竹和歌舞技艺十分出众,便来了兴趣,趁着花好日晴的一天,召了她们来一起游园。

园里的桌子上摆放着各种点心和茶点,这里反正也没有外人,她力邀柳儿一起品尝,因为她算得自己来到“古代”,第一个对自己好的人了。

柳儿却一直推辞,只兴高采烈地侍立在一边。

冯丰劝说不动也不管她,前面的空地上,四个妙龄美女已经调好丝竹,轻歌曼舞起来。看惯了屏幕上现代明星们的劲歌热舞,再看这古代的歌舞,只觉得一阵心旷神怡。

今天冯丰穿的是一件鹅黄色的窄腰长袖的春装,因为别离宫冷清,加上宫人传说她的病会传染,都有些望而却步,极少会有人来这里。所以,她干脆将柳儿准备的整套复杂的装饰

都去掉,什么首饰都没有佩戴,沐浴清爽的乌黑长发梳得十分顺滑地批在肩后,随意穿了一双十分精细的绣花鞋。绣花鞋的尺度是正常女子的脚的标准,证明这个时代的女子至少

还没有大量缠足。裹脚兴起于五代,但是真正完全普及推广开来却是明清时期。她看看这鞋子,心想,幸好没有穿到对女子要求桎梏多多的明清。

在春装的外面,她还套了一件粉红色花绢做的纱衣,这衣服重不过2两,柳儿说是从波斯来的贡品,有吸附花瓣的功能。

她对柳儿的说法半信半疑,为了验证纱衣的功能,故意将桌子摆在花园里的几棵桃树下,果然,阵阵微风吹来,花瓣轻轻落在纱衣上,都附着不去,不一会儿,整个人的身上就批

上了一层薄薄的花瓣,满身都是淡淡的桃花的香味。

她站起身轻轻抖了抖,那些花瓣都并不掉落。

她心里大乐,一边吃着美味的点心,一边想,这古代的生活还是不错的。

春日的阳光那么舒适地照在身上,她干脆让四名歌舞的侍女将琴弦丝竹摆到秋千架旁边,而她自己就坐在晃荡的秋千上,闭着眼睛在无限春光里感受着那样曼妙的音乐。

皇帝带了两名贴身的太监缓缓而来。

远远地,他就看见秋千架上的女子,那么悠闲地随着秋千轻轻晃荡,而她的乌黑的长发随意散开,那么活泼地随着微风在身后纷纷飘扬。

那是一种新奇的幽雅和充满生机的美好,病中经常愁眉苦脸的冯昭仪不见了,与往常时而高贵端庄时而柔顺妩媚的冯昭仪也有很大的区别。

他微笑着走了过去,柳儿和几名侍女都已经发现了他,正要停下弹奏行礼,他挥挥手,示意她们不要继续,也不要作声,自己往秋千架轻轻走了过去。

冯丰闭着眼睛,听着春天风的声音、花的声音、丝竹的声音,心里觉得从未有过的轻松和宁静。她忽然想起自己的父母,在她十五岁那年,母亲病逝,十八岁那年,父亲也因为操

劳忧心早早离开了这个世界。从此,剩下她一人沦为孤女。好在那时她已经读到大一了,好歹靠着自己勤工俭学读完大学。这两年,工作越来越不好找,物价越来越高,她美其名

曰是自由职业者,可是,只能经常接些小的策划、文案或者是为杂志社写些不着边际的文字勉强养活着自己。这样的日子让她爱上了旅行,希望能在旅途中缓解心灵的压力,可是

,生存和生活的双重压力之下,心灵又几曾真正轻松过?

秋千架忽然停止晃动,一双大手已经紧紧搂住了自己的腰。

栽在宸昭仪手里2

冯丰惊叫一声,几乎要从秋千上跌下来,可是,她真的下来了,却不是跌下来的,而是被人抱下来的。

她惊惶地挣扎,待看清楚抱着自己的人是皇帝时,只见他的目光是如此的含情脉脉。她呆了一下,几乎忘记了挣扎,只是怔怔地看着这个有如此奇怪目光的“古人”!

“爱妃……”

他附在她耳边低声道:“你身子都好了?”

她立刻醒悟过来,不经意地一下离开他的怀抱,走开两步,才低声道:“嗯,这些天,感觉好多了。”

以往的冯昭仪是充满风情而又热情的,今天,这个清新淡雅的女子看起来很有些异样,但是,究竟是什么异样,皇帝又说不出来,只是看着她,微笑着上前一步又抱住了她:“爱

妃……”

她这才发现柳儿和几名侍女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她见这“陌生人”举动越来越大胆,越来越无礼,心里有些害怕,想起他是皇帝,又不敢公然拒绝,见他俯头下来,似乎是

要亲吻自己的样子,急中生智,忽然道:“皇上,臣妾的病会传染……”

他低下的头生生停下,仍旧深深地看着她,好一会儿才点点头:“爱妃,你好好休息,看样子,你很快就会好了,好了朕会亲自接你回昭阳殿的……”

冯丰胡乱答应一声,怕他再有什么想法,赶紧道:“皇上请回吧。”

他见她那样急急摆脱的样子,心里奇怪又有些失望,仍旧点点头:“爱妃,你好生休养着。”

“多谢皇上。”

冯丰见他终于转身离开了,才松了口气。想起他刚才含情脉脉的目光,又想起他第一次见到自己蓬头垢面时眼中的那抹厌恶之色,苦笑一声,心想,都说帝王无情,这倒是真的。

色衰则厌,色盛则爱。一个女子病了,至死都不敢让丈夫看到自己憔悴的模样,只能将最漂亮的一面展示给他,如此,又怎么能指望真正得到他的关心和爱护?

再美丽的女人,总是要老的啊!

栽在宸昭仪手里3

因怕皇帝又来探望,所以连续两天,尽管春日晴朗,冯丰都没敢再去那片美丽的花园,只一个人躲在房间里研究本朝的各种典故。

第三天,皇帝没有再来,她松了口气,但见鸟语花香,春光明媚,哪里还坐得住?趁着午后的温暖,又来到了秋千架旁边。

因为她喜爱这秋千架,侍女们便在秋千架上铺了一层软垫,坐上去暖洋洋的十分舒适。今天,她又穿着那件粉红色的能吸附花瓣的绢衣,想继续体会一下那天被打断的满身芬芳的

美好的感觉。

这次,侍女们弹奏的声音很小很轻柔,是她特意吩咐的,听起来软绵绵的,加上午后暖洋洋的阳光,很令人有些昏昏欲睡。

她在秋千架上荡了一会儿,忽然听得柳儿惊惶的声音:“娘娘……有人来了……”

她抬起头,只见对面一行盛装女子款款而来。这群女子人可不少,走在前面的几人穿着极华丽的宫装,看服饰顶带,好像都是嫔妃级别。

众人在她对面一丈远外就停下了,似乎是生怕她的传染病的样子。

她疑惑地看向柳儿,正等着她的介绍,只见柳儿已经跪了下去:“参见宸昭仪、林贵人、卢淑仪……”

本朝的后妃制度皇后为尊,皇后之下是二昭仪、贵人、淑仪。皇帝一直没有确立皇后,昭仪之下,便是贵人、淑仪为尊。起初,皇帝专宠冯昭仪,只封了她一人为“昭仪”,她生

病前后,宸贵人怀了龙钟,立刻也晋为“昭仪”。

皇帝最初有个宠妃林贵人,林贵人生下的儿子为皇长子,按照本朝“立子杀母”的惯例,皇长子被立为太子后,林贵人就被绞杀了。当时,嫔妃都不敢率先生下长子,而林贵人死

后,嫔妃就放心了。皇帝自己眼看而立已过,却只得一子,按照古代多子多福的惯例,很想再有几个龙子。柳儿的说法是,宸昭仪出身显赫,如果她正当时节生下皇子,就很有可

能会被立为皇后了。

冯昭仪生病失宠后,宫里,宸昭仪可谓地位最尊,冯昭仪和她也没什么交情,如今,她约了那几人一起到别离宫来干啥?

冯丰坐在秋千架上好奇地打量这三个女子,只见宸昭仪肚子已经明显鼓起,显然是怀孕已经好几个月了。林贵人、卢淑仪则都显得文雅娇弱。三个女子都出身于北方的豪族之家,

除了怀孕的宸昭仪外,其他二人都穿着带几分紧身窄袖胡服风格的改良宫装,也许是因为本朝皇帝有胡族血统的缘故吧。

可是,良心话,三个女子都不是什么大美人,都不过中人之姿而已。

栽在宸昭仪手里4

栽在宸昭仪手里4

拜照相技术的传入,清朝中后期的嫔妃不少留下了“芳容”,冯丰曾在网上看到过一组很详尽的照片和画像,她发现,从皇后开始,地位越高的嫔妃,相貌越是普通。

就拿光绪的宠妃珍妃来说吧,以前冯丰常常以为“宠妃”嘛,肯定是倾城倾国滴说,没想到,伊的相貌用“一般”来形容还真是高估了——还真的是中下偏丑的水平。后来,她又

看过一组历代皇后的画像,那些皇后,几乎就没有一个入眼的、漂亮的。

原来,古代皇帝纳妃纳后,往往越是地位高的越是需要有显赫的家世,相貌嘛,端正就可以了。因为选择的范围小了,美女的平均水平就低了,所以,历代皇后、贵妃的相貌,绝

非御用文人们吹嘘的那样倾城倾国,许多都是姿色平平。真有姿色的,往往是那些靠了狐媚手段上位的出身低微的嫔妃、或者是皇帝偶然发现谁谁美,然后专宠了提拔上来的。所

以,皇帝多半看皇后不太顺眼,喜欢宠爱那些有姿色的哪怕出身低贱的宫女,有的甚至出去逛窑子,比如宋徽宗。

为首的宸昭仪细细打量冯丰身上落满花瓣的纱衣,眼神又奇怪又复杂。这种波斯贡品十分珍罕,当时正是冯昭仪得宠时节,皇帝就赏赐了她一人。

冯丰看她那样奇怪的目光,又想起冯昭仪满柜的华衣丽服,立刻意识到自己和这几位妃嫔的打扮大不一样。她们穿的是改良后的带胡服的宫装,看起来端庄有余却风情不足。而冯

昭仪的衣服,全是飘飘欲仙的南国水乡风格,整个舒衣宽袖,典雅雍容。想必,冯昭仪真是一个喜欢搏出位的女人?

宸昭仪看她吸附了一身花瓣的纱衣,又见她坐在秋千架上一动也不动,心想,你都失宠了还摆什么架子?因此面上越来越难看,却笑道:“听说妹妹身子好些了,姐姐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