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拐个皇帝回现代改造:暴君的小妾上一章:第 13 章
  • 拐个皇帝回现代改造:暴君的小妾下一章:第 15 章

春日的阳光斑斓地洒满窗台,窗外,是新绿的藤萝花架,窗口,金红的阳光将伏案在书桌上的女子的倩影涂抹了一层绚烂的色彩。

这木屋素雅,窗明几净,桌椅纤尘不染,堂中香炉燃烧着檀香,沁人心脾。门口花木幽香,宛如仙境。再看那沉浸在书卷里的女子,身穿素雅洁净的天青长衫,系一条宝蓝色长带

,清瘦白皙的瓜子脸,乌黑的长发梳成简单的发髻。她不施脂粉,素面皎洁,清雅娴静,如此仙风道骨,飘逸出尘。

她手里拿着一卷书,有时眉头微皱有时又微微一笑,那样一笑时,睫毛就往上轻轻一掀,整个人充满了无限的生机和活力,哪里还有一丝一毫的病容?

饶是见惯了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嫔,此刻,见到自己曾宠爱了几年的女子如此近在咫尺,喉头也不觉一阵发干,浑身忽然似着了火一般的急迫。

他悄然从开着的门里走了进去,从背后一把抱住了她……

被一双突如其来的手抱住,冯丰吓了一大跳,蓦然回头,头却被一个坚硬的下巴顶住,热的气息吹拂在自己耳边、面颊:“……妙莲……爱妃……”

“柳儿,有色……狼……”

“狼”字尚未落口,忽然听得“爱妃”二字,这一惊吓,简直是魂飞魄散,她猛地挣扎一下,想坐起身来,却哪里挣扎得脱?

他见她满面惊骇,更是觉得分外有趣:“妙莲,是朕,朕来看你了……”

他的手略微松开一点,冯丰总算站起身来,退后一步,看着他色迷迷的满面笑容,脑子里“嗡”的一声,乱糟糟的理不出一个头绪,只是呆呆地看着他,模模糊糊意识到——大祸

临头了!

饶是见惯了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嫔,此刻,见到自己曾宠爱了几年的女子如此近在咫尺,喉头也不觉一阵发干,浑身忽然似着了火一般的急迫。

他悄然从开着的门里走了进去,从背后一把抱住了她……

被一双突如其来的手抱住,冯丰吓了一大跳,蓦然回头,头却被一个坚硬的下巴顶住,热的气息吹拂在自己耳边、面颊:“……妙莲……爱妃……”

“柳儿,有色……狼……”

“狼”字尚未落口,忽然听得“爱妃”二字,这一惊吓,简直是魂飞魄散,她猛地挣扎一下,想坐起身来,却哪里挣扎得脱?

他见她满面惊骇,更是觉得分外有趣:“妙莲,是朕,朕来看你了……”

他的手略微松开一点,冯丰总算站起身来,退后一步,看着他色迷迷的满面笑容,脑子里“嗡”的一声,乱糟糟的理不出一个头绪,只是呆呆地看着他,模模糊糊意识到——大祸

临头了!

皇帝的帽子3

皇帝以为她是见到自己惊喜过度说不出话来,就又伸手来扶她。

他的手快要触摸到她时,她下意识地立刻后退了一步。

他一点也不着恼,笑着又上前一步揽住了她的肩膀,“爱妃,你生病期间,朕可是一直挂念着你……”

真是天大的笑话,真要挂念着,冯昭仪病了那么久,他会不来看看?

他见她不以为然的神情,立刻又道:“爱妃,你的身子如今已经痊愈了,明日就随朕进宫去吧,朕会好好补偿你的……”

脑袋里又是“嗡”的一声,冯丰侧身,从他怀里挣脱出来,淡淡道:“我已经习惯了这里的生活,不愿进宫了……”

“爱妃,你的昭阳殿朕一直替你保留着,你可是在怪朕?”

“没有!我是觉得,你已经有那么多美人了,少我一个也不少,何况,我已经根本不想进宫了!”

从未有女人敢如此拒绝君王的要求,何况,她本来就是自己的“昭仪”!

他紧盯着她,声音还是柔和的:“妙莲,你可是还在怪朕?进宫后,朕一定好好宠你,决不再让你受一丝委屈……”

冯丰看着他那样色迷迷的急切的眼神,虽然在说软话,可是,眼神里已经有了君王的狠毒和不耐。

她忽然笑了起来:“我若进宫,你能如何宠我?让我做皇后?我可不愿做谁的小老婆,被皇后啊、宸昭仪啊之类的欺负……””

他十分惊讶地看着她,又记起一些事,稍稍面有愧疚之色:“朕不会让你受委屈的……妙莲,上次宸昭仪那事,是朕不对,朕没有查清楚就怪你,后来,朕才知道,是宸昭仪诬陷

你的……朕已经责罚过她了……”

刘氏曾带来冯妙芝传回的消息,宸昭仪没有如愿生下儿子,只生了个女儿,加上姿色并不出众,短暂的威风很快就熄灭了。如今的后宫,完全是皇后冯妙芝和高丽崔美人的天下。

想必是那些宫女嫔妃见她失宠,也趁机踩她,将她诬陷一事抖落了出来。

冯丰冷笑一声,“宸昭仪也不过是一个牺牲品而已,得宠时错的也是对的,失宠时对的也是错的。”

皇帝面有佯色,“妙莲,不要仗着朕的宠爱就一再逞口舌之利……”

他这样的神情、语调看在眼里,胸腔又是一股无名怒火抑制不住地要冲出来,冯丰冷冷道:“怎么?又想打我杀我还是把我关进冷宫?这就是你所谓的宠爱?”

他怒瞪着她冷冷的表情,忽然觉得眼前的女子是如此陌生,那根本不是冯昭仪,不知是哪里来的奇怪而忤逆的女子!

心里半是好奇,半是要征服的强烈的欲望,他缓和了神情,又上前一步,伸手揽住她的肩膀——

冯丰刚见他上前,已经适时地后退了一步,他伸出的手揽了个空,对于自己遭到的拒绝却开始兴味盎然起来:“妙莲,你今日就随朕进宫!朕先前已经命人收拾你的东西,你看看

有什么遗漏的?朕在这里陪着你……”

这暴君要霸王硬上弓?

她惊恐地看着他,不由自主道:“我不是冯昭仪,我不会跟你回去的……”

他惊讶地看着她,心里也隐隐约约觉得越来越不对劲,厉声道:“你不是冯昭仪?那你是谁?”

皇帝的帽子4

他惊讶地看着她,心里也隐隐约约觉得越来越不对劲,厉声道:“你不是冯昭仪?那你是谁?”

冯丰再后退几步,忽然想起自己的“父母”——违逆君王可是灭族的大罪,自己逞一时之快,只怕给冯家带来毁灭性的灾难,便立刻缄口不语。

皇帝以为她是耍性子,不耐地白她一眼,眼中已经有了怒意。

冯丰走到门口,外面是一队随扈的侍卫,不远处,刘氏正喜滋滋地看着女儿,一见她立刻对她比划了一个胜利的手势!

母亲害我!都是母亲害我!

她在心里惨叫一声,立刻明白是父母告诉了这暴君自己身子痊愈,然后暴君就颠颠地赶来了。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这古代天大地大,自己还如何能逃脱暴君的魔掌?在这之前,她从来没有想到过皇帝会来到这里,因为皇帝从来不曾到过这里!

眼前忽然浮现起伽叶那样楚峰修竹的身影,心口一阵冰凉,呆呆地站在原地,只想道:伽叶,你为什么要将我治好?我真宁愿还是蓬头垢面地躺在病床上!

皇帝见她发呆,以为她是害怕屈从了,心里一喜,又柔声道:“妙莲,是什么大夫医术高明将你治好了?”

冯丰回过神来,淡淡道:“是伽叶大师。”

“哦?是伽叶国师?朕还以为他只粗通医术,没听说他医术高明啊?”

难怪,第一次在别离宫见伽叶,他是为“镇妖”而来的,并非为了治病!

“也许,他恰恰会治我这种病而已。”

冯丰心里一动,又淡淡道,“伽叶大师没为宫里人治过病?”

“前段时间他都在外云游,上个月才回到寺里的……”

伽叶居然在京城?在皇宫里?

他为什么不来找自己?

莫非他也如红尘俗世的男子,一晌欢愉之后,就逃得远远的,生怕自己玷污了他高贵的身份地位和“纯洁”?

心里一阵发苦,她低了头,颓然坐在旁边的椅子上,一声也不吭。

“妙莲……妙莲……”

皇帝急切地再次抱住了她的肩膀,见她的眼神那样冷到彻骨,不知怎地,满腔的情欲就这样冷了下去,好一会儿才勉强笑道:“朕已经令人收拾好你的东西了,跟朕上路吧……”

冯丰悚然从窗外看下去,帝王出巡的队伍已经等在家庙外面,自己怎么能脱身?

候在门外的刘氏和柳儿无不大喜过望,小跑着进来跪恩:“回陛下,娘娘的东西已经全部准备好了。”

“很好,起来吧。”

他转向冯丰:“妙莲,走吧。”

冯丰呆在原地,像被人在后心狠狠地捅了一刀。

刘氏见女儿脸色惨白,只道她是高兴懵了,低声道:“莲儿,还不快谢恩。”

冯丰呆呆地看看母亲,上前一步行了一礼:“娘,女儿今后就再也见不着你了,你要多保重。”

犹如生离死别一般,刘氏怔了一下,扶了女儿,低声道:“莲儿,不要太惦记着娘,以后还可以回家探亲嘛。”

冯丰点点头,漠然地往前面走去。在门口,她看到了自己的“父亲”长乐侯。她向长乐侯行了一礼,长乐侯喜形于色,低声道:“莲儿,今后你和妙芝都在宫里,姐妹俩互相照应

,爹也放心了。”

冯丰说不出话来。

在家庙的门口,停着一辆巨大的豪华的马车。

两名宫女掀开轿帘,冯丰坐了上去,立刻,皇帝也跟了上去。

前面,太监尖声尖气地叫得一声“出发……”

浩浩荡荡的队伍就往京城方向而去。

在马车上坐定,冯丰环顾四周,心里发出一声咒骂:狗皇帝可真会享福啊。

这豪华大马车,完全是古代的高级房车,镶金嵌玉,豪奢得令人目瞪口呆。

马车十分宽敞,两侧有窗户,可以左右推开,看见外面的景物。窗边的帘子全是流苏串起的珠帘,风一吹动就发出清楚的声音。旁边是玉案,案上摆放着各种沿路进贡来的鲜果、

茶点。

最过分的是里面摆放着一张类似大床的御榻,上面锦衾堆翠,这样的设计,根本就是为了在路途上好随时“临幸”妃嫔的。

她坐在窗边,伸头往后面看去,只见后面也跟着几辆香车,但是较之这辆马车,却大大逊色了。

那些香车里都是他出巡时陪伴的嫔妃和此行收获的美女。冯丰可以想象,在这之前,不知是那个美女坐在了这马车里,现在是自己,再过几天,又会换成谁人?这暴君在这淫窟里

不知翻云覆雨多少次了,冯丰想起那豪华“大床”,心里有种发呕的感觉。

西域迷香1

窗外,青绿的树木一行一行退去,她正想得出神,一双大手抚在了自己的肩头。

皇帝坐了过来,几乎将她完全抱在了怀里,“妙莲,你记得不?两年前,我们也一起出巡过的。这天下,经历了两代人的努力,总算国泰民安了……”

国泰民安?这暴君莫非还认为自己是好皇帝?但是,就冯丰这一年了解的情况来看,反正这周围几百里倒是丰衣足食,风调雨顺的,而且苛捐杂税也算不得沉重。她还向刘氏等人

打听过,总的回答是,现在是个风调雨顺的年代,并非乱世。

在专制的制度下,国家机器都掌握在一个人的手里,单靠他的个人品质和能力来决定着千万人的生活。也许,他不是个好男人,可能是个好皇帝吧!

而人,无论是古人还是今人,总是认为一个成功男人负心点、花心点、喜欢玩弄女人都不是什么毛病——因为他们的名声、地位、权利遮盖了他们的这些污点!

可是,自己也有权利选择不喜欢这种男人吧?

但是,现在,自己还有什么权利?

他见冯丰不吭声,又柔声道:“妙莲,这些年,朕也见了美女无数,但是,心里总是记挂着你,觉得跟你在一起最快乐……”

这就是冯昭仪病中姿色衰退,出言不逊,他还肯饶了她性命的原因?

病中被殴打的那一耳光似乎还火辣辣地在脸上,她冷哼一声,“我困了。”

“好吧,你先休息,朕再看一会儿奏折。这地方沿途的奏章还没处理完……”

冯丰根本不甩他,闭眼靠在窗口。

他见她那样靠着,似乎不太舒服的样子,伸手就将她抱起来。

“你干什么?”

她大叫,他却好暇以整,抱了她放在“豪华大床”上,“睡一会儿吧。”

她被他按着动弹不得,只得躺下,闭了眼睛。

一路胡思乱想,慢慢地也就睡着了。到醒来时,已经是黄昏了。

马车还在赶路,车厢的流苏帘子已经完全拉上,案几上点着一盏明亮的宫灯。

鼻端闻得一阵异香,她睁开眼睛,只见皇帝正坐在床榻边,仔细看着自己。

她吓了一跳,坐了起来,皇帝立刻伸手抱住了她:“妙莲,这是你最喜欢的西域贡香……朕给你点上了……”

这种香是西域进贡的一种香料,十分名贵,这种香一着身体,香味浓郁,一月不散,且香味富于刺激,极能助情。

冯丰不知道以前“冯昭仪”是不是很喜欢,反正,这香一如鼻端,只觉得舒适异常,不一会儿,便觉得浑身燥热,又轻飘飘的,满心是炽热的亢奋。

皇帝的头俯了下来:“妙莲,你最喜欢的哦……”

她脑子里忽然一阵清醒,丫的,这香是CHUN药一类的啊——是迷香啊!

武侠小说里,那些采花淫贼用的“五鼓谜魂香”就是这种啊!

她又气又急,皇帝已经笑着侧躺在她身边,轻轻抱住她,然后,吻住了她。

被逼侍寝2

浑身越来越软绵绵的,想抗拒却又变成了期待,她颓然闭上眼睛,嘴唇已经完全被皇帝的大口封住了,接着,她感觉一双大手抚摸上了自己胸部,然后,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一件

一件掉在了地上,然后,一个滚烫的身子便压了下来……

皇帝是风月老手,懂得如何最大限度地调动她的情欲,那样的亲吻、抚摸,她胸口一阵郁闷,浑身却如着了火一般,不由得娇喘出声……

在明灯里看下去,身下的女子双颊那样红彤彤的,口里娇喘吁吁。这时,她再也不是那样古怪的暴躁和厌恶的漠然,可是,也绝非自己熟悉的“冯昭仪”的表现。

皇帝不由得停下来,饶有兴味地看着她迷蒙的眼睛。

感觉到一阵奇异的安静,她在他身下挣扎了一下,似乎想脱身离去。这一挣扎,他心里对她渴望多时的情欲终于彻底爆发,情欲山洪一般将二人彻底淹没了……

两人平息下来时,外面的天色已经黑尽了。

她闭着眼睛,皇帝的手还覆盖在她的柔软的胸膛,心满意足地笑起来:“妙莲,朕好久没有如此轻松了……”

眼前忽然浮现伽叶的身影,想起自己和伽叶在一起的那个彼此都很笨拙的夜晚。迷香所带来的情欲潮水一般褪去,浑身是冷的,心也是冷的,原本就已经微弱的希望完全变成了可

怕的绝望。这卑鄙的暴君,竟然用迷香强暴自己,而自己竟然和这个“万人斩”在他的销魂窟里翻云覆雨。

现在醒了该怎么办?学古人三贞九烈自杀全节?还是当被疯狗咬了一口,伺机寻找机会逃脱?自杀又不甘心,起码得先把他杀了再说!可是不死,在没有逃脱之前,岂不是要让疯

狗一咬再咬?

她拼命挣开他那样暧昧拥抱的手,他却微一用劲,更紧地搂住她。

她将脸扭在一边,鼻端还是萦绕着那该死的西域香的味道。

“妙莲……”

他的手摩娑在她的胸口,令她动弹不得,他的嘴角也是那样邪气的淫荡的笑容:“妙莲,再动,朕又忍不住了……”

他的身子再一次僵硬,身体某一处坚硬那样强烈地抵在她的敏感处,灼热而湿润。

她挣扎不脱,再也不敢动,他却大笑起来,翻身又将她压在身下:“妙莲,你欠朕很久了,今晚一定要好好补偿朕……”

她想打他一拳,或者辱骂几句,可是,嘴唇已经被他封住,身子已经被他的狂热塞满,而迷香更是让好不容易恢复一点的理智又渐次瓦解,扭动的身子竟然变成了诱惑和迎合,她

闭上眼睛,额头的汗水滴在眼睛里,那么咸地又流在脸上……

西域迷香3

马车还在平稳地往前驶去,那种异香总算淡了,可是身子还是酸软无力的,也不知是深夜还是凌晨了。

她睁开眼睛,忽见他的脸那么近地杵在眼前,心里忽然产生了一个可怕的念头——要如何才能悄悄杀了他?

他却完全无视她的愤怒,在她的唇上亲了一下:“妙莲……”

想起方才的一切,心里又羞愧又愤怒,更有种恶心想呕吐的感觉。她愤怒得挥起一拳就打在他的脸上:“你在这淫窟里强暴过多少女人了?”

他躲闪得快,紧紧捉住她的手,吃惊地看着她,不明白她方才还好好的,现在干嘛又说出这样的话来。

她气愤得几乎要光脚跳下床去:“昏君,你好无耻,居然用迷香毁我清白……”

他更是吃惊:“冯昭仪,你究竟在胡说八道什么?你是朕的昭仪,朕怎么无耻了?”

“你这无耻淫贼,居然用迷香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