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踪影,他们还等着要工钱呢.

李欢赶紧道:"你们看见冯丰没有?"

几人并不认识冯丰,纷纷摇头:"没有,那几位客人走后,这里再也没有过其他人."

冯丰果然没有进去.那时这些工人都还在屋子里忙着准备食物.根本就没出门.连见都没见过冯丰,更别提知道她去了哪里!

李欢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只好又拔打她的电话。可是,无论怎么打。都是关机状态。他赶紧付钱给那几名工人,打发他们走了.随后,他也出门,临走时,还特意看了看那棵

黄桷树,周围的盆栽都结实地放着,毫无移动过的迹象.他略微放心了一点儿,立刻驱车赶到冯丰的酒店公寓里,想看看她有没有回去。

赶到公寓,可是,无论怎么按门铃, 都无人应声。

他不死心,按了许久,一名保安走到他身边,神情狐疑 "先生,你找谁?"

"住在这里的冯小姐,你们知道她今天回来没有?"

保安奇怪地看着他 “若屋里有人,你这么按门铃早来开了.而且,你难道不会给她打电话?”

李欢无暇跟他多解释什么,看看时间,都快到凌晨了,冯丰究竟去了哪里?会不会出什么意外?

保安还是十分警惕地看着他 :"先生,主人 不在,你改天再来吧."

"不,我就在这里等她 ……"他忽然道,"同志,一个人失踪多久才可去报警?"

保安听得问题严重,吓了—跳:"要4 8小时才能报警,你说这位小姐失踪了?失踪多久了?"

"五六个小时了."

保安笑了起来,心想,这个瓜男人脑壳真是有包,估计是恋爱中的男女闹了矛盾,女孩子赌气跑到哪里躲起来了,几小时而已,报什么警?他道"你赶紧去她朋友啊、亲戚之类

的家里找找吧……”

她根本没什么家人,好朋友珠珠他是知道的,可他并没有珠珠的电话号码.如今,却去哪里找她?上次她搬家“逃离”,还知道说一声,让自己知道她在安全的地方,这次倒好

,连去向都不告诉了.

他心急火燎地又冲进电梯,走出酒店公寓,外面的马路上已经一片寂静,冯丰,她究竟去了哪里?

心里又悔又恨,这叫什么事儿?两个人本来好好的,突然冒出一个八竿于打不着的林佳妮,弄得两人立刻就反目成仇?

以前自己和柯然、芬妮等人在一起,冯丰也从来没有这样失态过,即便是她讨厌的柯然,她也肯和她一起把"牛排"吃完,回家才和自己冷战,绝无当场赶人的行为,为什么今晚会这么让人下不了台?可以想见她对林佳妮的愤恨到了何种程度,而见到自己抱着林佳妮 ——

他想起林佳妮当时抱着自己腰的举止,自己最初抱她上岸时,她并没有这样,而是看到冯丰才做出这样的行为!冯丰这个笨蛋,估计就认为自己帮着“敌人”—起对付她了?

或者认为林佳妮又来“勾引”自己了?

他对林佳妮并无好感或者恶感,完全是叶晓波带她来而已,可是,从这事来看,她的举止分明就很有点问题,还真是人不可貌相,自己竟然被这个看起来单纯童趣的女孩子小

小利用了—把。更没想到,就是这样一面,就轻易毁掉了自己好不容易才和冯丰建立起来的和谐相处.

无端受一场尴尬,心里郁闷得不行,又念及冯丰生病时的单薄,到现在都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再要受了什么刺激,生病了怎么办?自己得和她好好谈谈,可是,如今又到哪里找人?

心里越想越乱,这时,电话却响起来,是叶晓波打来的,他习惯夜生活,此时,才是他的正常活动时间.那几个被赶走后,一个一个都向他抱怨.众人都是各种聚会,沙龙上最受欢迎的

人物,没想到今天居然被一个悍妇给撵了,真是生平也没受过这种鸟气.

尤其是姗姗,最为愤愤不平,更为李欢不平,大叹好汉无好妻,一个劲地问他,又问林佳妮:"李欢看上她什么呢,真是的!"

他可以想象李欢的郁闷,所以还专门打电话安慰他:"大哥,今天是不死很郁闷?"

李欢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要是冯丰此刻在眼前,他一定会因为今天的事情真诚向叶晓波道歉,可是,现在冯丰不见了,他正心乱如麻,听得叶晓波略带淡淡调侃的口吻,心里就有

些不是滋味了.

"冯丰的脾气可真大呀……"

"晓波,以后,你还是不要再带林佳妮她们来了……"

叶晓波大为意外,李欢敢情是在埋怨自己呢!冯丰那么无礼,他不好好管教自己的"老婆",倒埋怨起旁人.他心里老大没趣,哈哈干笑几声,心想,没看出来,李欢竟然是个"耙耳朵".

冯丰究竟是什么母老虎?竟叫李欢这样的人也不得不在她面前低眉顺眼?更何况,她今天完全就是粗暴无礼!

他收敛了调侃的语气,小心翼翼道:"冯丰怎么了?"

"没什么,晓波,我改天再和你联系."李欢不愿将冯丰不见了的事情告诉他,免得又生出什么不好的传闻.

可是,无论他打多少电话,到所有能够想到的地方去找她,找来找去,深更半夜的,又哪里能找到她丝毫的影子?

.邪念和绝交

冯丰从出租车里下来,早晨的阳光,那么明亮地从头顶洒下来,照得她一头—脸部是明亮的金色.她深深地呼吸一口气,看里面喷洒的喷泉和春日的杜鹃,以及一排一排开满了

红色花朵的树,心情十分平静.

门口的保安微笑着向她礼貌地点点头,她也点点头,住了这些日子,发现这酒店公寓没啥好,就是一众保安服务态度特好,人也长得帅.

电梯在l8楼停下.

冯丰走过长长的过道,眼看就要到“家”门口了,她边走边在包包里拿钥匙.然后,她停下,看自己门口坐着的一个人.

这个男人坐在地上,斜靠在门上,好像睡着了.

她想,自己什么时候请了一个门神了? 听得高跟鞋清脆的生音,李欢恍惚睁开眼睛,一脸倦容,胡子拉碴,嘴角都上火起泡了他满大街发疯似的寻找,快到天明了才回来,在她

的门口守株待兔 ,打算再没有消息,就要去报警了.

"喂,李欢,你在这里做什么?"

他认出她是谁,立刻站起身,腿脚一阵发麻,几乎要跌倒也不管了,伸出手狠狠抱住她,大声道: "你到哪里去了?你究竟跑到哪里去了?急死我了……"

她立刻就要推开他,却听得他声音有些哽咽:"冯丰,你跑到哪里去了?害我担死了,我怕你出了什么意外 ……"

她心里忽然一阵酸楚,明明是自己无理取闹伤了他的自尊,他却在整夜地担心 着自己。

可是,他拥抱得太紧了,她喘不过气来,差点就要被箍死了她掐他一下,他“唉哟”一声,放松了一点儿,却并不放手,怒道:"你干什么?"

她用力挣脱出来:"我倒要问你呢,李欢,你要干什么?大清早的就要谋财害命?"

李欢瞪着这个看起来一脸神清气爽的女人,她并没有有要死要活,也没有痛苦悲哀,从头到脚整整齐齐,身上是那种沐浴后的清新而熟悉的昧道——他的眼睛瞪得更大了,这

个女人完全是精神好得很的样子,就连皮肤,看起来也比往日更光滑一些。

"你跑到哪里去了?"

"我到澡堂子泡澡去了呀。"

昨天被他扔下,自己穿着高跟鞋,腿都要走断了。心想,自己每次都上这个男人的当,第一次和他去看“弓箭”被他吓得半死;第二次又从地窖里挖出7个小暴君来,自己要

走还被他威胁着,从此惹上无穷的麻烦.今天倒好,干脆就被他扔下不管了.这里完全就是个“凶宅”,自己脑子进水了才会要他的这个破别墅她边走边咒骂,直到走出五六里路,

腿都要走断了 ,才看到一辆路过的“野的”,价也顾不得讲,立刻就打车去了一家澡堂子。每当心情不好的时候,她就喜欢去澡堂子,蒸蒸桑拿,出一身的大汗,让郁闷和毒素随

着全身的汗水一起排泄出去.据说,人生气的时候,会分泌一种毒素,如果长期得不到缓解,就要累积在心底,心肝脾胃肾就会慢慢出问题。自己不去蒸蒸,让那些毒素积压在身体里,可就不好了。出一身汗水,吃点水果,再美美地睡上一觉,天大的烦恼也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你居然去泡澡?"

"你也去过的呀,有什么稀奇?"

李欢气急败坏,自己为她担心害怕了一整夜,她倒舒舒服服地去泡澡堂子了

"我打你手机为什么不接听?"

"手机?哦,我扔了,以后不用那个手机了,我换号了。"

"干嘛要换号?即使要换号,也用不着扔手机呀。"

"我想换就换,中国移动都没管,要你管?移动什么时候请你做代言人了 ?"

李欢的眼里几平要冒出火来,可是,看她容光焕发的样子,瘦瘦的臂膊伸出来拿钥匙匙开门,很雪白粉嫩的一截,他的喉咙忽然“咕隆”了一下,不明白自己在这样的时刻,

怎么会起了邪念.

门开了,她进去,立刻就关门,他的一只手抵在门上,一只脚踏了进去.

"李欢,你干什么 ?我要休息了,没空和你磨叽。"

"我也要休息了,我累了."他不由分说就推开门冲了进去,然后一下关了门 ,还反锁上了。

她一步一步后退,他一步一步逼了上来,眼神,那么邪恶。她心里感到害怕,立刻提高了警惕:"李欢,你想上社会新闻版头条?"

他哼了一声:"你总得告诉我,昨天为什突然发飙了?"她和叶嘉分手的原因,她不说他就不追问,现在看来,怎么也得问问了,不然,这会成为一个长期的隐患,动不动就发

作一下.自己总得知道底线在哪里,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那多冤枉?

见他追问,她想起自己的行为,忽然有些底气不足,低声道:"李欢,对不起."

还知道道歉,总算有点进步了。好像每一次自己和她闹了矛盾,都得自己先低头服输,也难为她沉得住气他暗叹,自己怎么就这么衰呢,再有理,在她面前也得怯三分.如今

,好不容易遇到她道歉,再不打蛇随棍上,就太对不起自己了.

他的嘴角扬了扬:"你别光顾左右而言他,说,昨天为什么突然那样?"

她的行为太失常了,这个女人,除了自己来调教,也没有其他人可以调教了.如果任她彪悍下去,今后吃亏的还是自己.

眼前闪过那极为不堪的一幕,她冷笑一声:"李欢,你爱跟谁谁交往我都没有意见.可是,你不能和林佳妮交往,我要再看到你和她在一起,我连朋友也不和你做了,我就此和

你一刀两断,老死不相往来.”

还是继续的蛮横无礼,继续的威胁自己!甚而言之,竟然变成了自己和她们在"交往"了.她现在是失了章法,乱棍打人了.什么是暴君?这才叫暴君。他不动声色:"你总要给我

一个理由."

她涨红了脸,又烦燥起来:"你要和她交往你就快去,什么姗姗,什么林佳妮,凡是和叶家有关的那些女人,我都讨厌的要命,滚开,你去找她们吧,滚,不要烦我,我再不

和你说话了,我跟你绝交 …… ”

"叶嘉和林佳妮真有奸情?你将他们捉奸在床了?"

他直言不讳,却如一支利箭刺向她的胸。即便已经换了手机号码,彻底和叶嘉说再见了,可是,她还是不愿损害他的名誉,甚至不愿有任何可能玷污他的名声,人品的言行—

— 常常是恨他的,恨不得不到黄泉不相见。可是,每当恨他的时候,她总会想起迦叶,想起渭水河边,他如何满身鲜血地倒在自己怀里——叶嘉,她宁愿相信他是无辜的。也宁愿

相信,二人只是因为叶夫人作梗才不能在一起,其他的,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即使现在,她仍然选择堆持一场虚幻的完美.

可是,现在经李欢的嘴里赤裸裸地说出事情的真相,那真是一场天大的讽刺.李欢,再一次举起了利箭——这一次不是消灭爱的肉身,而是在消灭自己的精神支柱了.

这个男人,天生就是来迫害自己的!上一辈子没杀死自己,这一辈子也要追来折磨自己.

她瞪大眼睛,忽然恼怒成狂,一拳砸在他的肩上,嚎啕大哭起来:"滚开,你怎么不滚?谁要你呆在我这里的?滚开,快滚出去…… "

他轻轻抓住她胡乱扭打的双手,将她抱在怀里,心里涌起那么强烈的怜惜,那件事之于她,不仅是千年爱情的结束,更是千年理想和童话的毁灭.

林佳妮和叶嘉有染,叶嘉走了;自己又抱着林佳妮—— 然后,自己也大骂她,离开了!她本来就没有什么亲人,所以总是害怕失去 ——因为害怕失去,才会那样突然失控.

心里异常疼痛,又见她哭得那么伤心,他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手足无措,不假思索,低头就吻了下去,一下封住了她的嚎啕大哭……

她的哭声被彻底淹没,仿佛突然失去了意识,几乎要晕厥过去的感觉好一会儿,她才从他怀里挣脱出来,震惊地看他的胸前沾满了自己擦下的泪水,口水,鼻涕……

她哑了声音:"李欢,你走,快走 …… "

他瘫坐在小客厅的布艺沙发上,眼睛里满是血丝,疲倦地摇摇头:"我好饿,冯丰,我想吃饭你去给我做饭…… 不,我好渴,你先倒水给我喝,我要温水……,不要太烫的"

这个男人倒想得美,占了自己使宜,还不停地要求这要求那,甚至还要自己做饭给他吃!天底下的美事都归到他身上去算了.要是不马上轰他出门,就算对不起自己了.

她挽起袖子,几乎要动手揍人了:"你快走,快 …… "

"唉,我头好疼 ……"

从昨天傍晓到现在,一直水米未进,又奔波一夜,受了一夜的惊吓,李欢直挺挺地躺在沙发上,不做声了.

工资涨得比眉毛还慢

她原本是想去找把菜刀或者扫帚之类的来赶他,可是,过了好一会,见他仍旧没有声音,有点害怕,接手蹑脚地上去,见他双眼紧闭,脸色十分憔悴,嘴唇也干得有些皴裂。

她悄悄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才发现他的额头发烫,正在发烧呢。

她顾不得再赶他,伸手去拉他:“喂,李欢,你受寒了?”

他依旧不言不动。

“李欢,去床上休息一会儿......”

这次,他立刻听话的起身,整个人几乎趴在她的肩上。她扶了他往房间里走,恨恨的想,赶他走他装聋作哑,叫他去睡觉,倒一下就乖乖起身了。肩上的身子越来越沉,这么

高大的人,重的跟肥猪似的,故意装软弱,压在自己肩上,几乎要压死自己了。

好不容易让他躺下了,她拿了一张薄被给他盖在身上,才去拿了些常备的感冒药,找颗新康泰克,倒一杯温水给他:“李欢,喝点水,快喝水把药吃了......”

他微微侧身喝了点水服下药,又直挺挺地躺下,依旧紧闭着眼睛.她无可奈何,只好恨恨地去厨房给他煮粥。

一觉醒来,已是午后。

李欢睁开眼睛,却不发出任何声音偷眼看去,只看见她的背影,她正生在书桌旁边,专注地盯着电脑屏幕,键盘敲得噼里啪啦的,听那声音,打字速度那么快,肯定是在聊QQ

,她只有聊QQ的时候,打字速度才会那么快。

他呻吟一声,她回过头来,见他生起身,瞪眼道:“你醒啦?醒了就赶紧去

洗漱吃饭,走人,不要一直赖在这里……”

这是什么样的女人啊,不这么凶神恶煞会死人呀。

他不说话,也不动,只笑嘻嘻地看着地。早上虽然不舒服,倒并未到“生病”的地步,可是,不装装“软弱”,估计早被她赶走了。以他这么久的经验,这个色厉内荏的女人,

就是个纸老虎,要调教她,得换换手段了。

她见他睡醒了,笑眯眯的,却赖着不起来,“哗啦”一声拉开窗帘,明亮的阳光一下照射进来,明晃晃的让他几乎睁不开眼睛,赶紧闭上。

“快起来,不要赖着,一个大男人也好意思这么赖着.”哼,真是快成宅男了。

“我是一夜没睡好不好?哪里赖床了?”

他觉得这张床睡着真是舒服,而且踏实,觉得特别安宁,甚至包括她的唧唧瓜瓜的斗嘴。他笑起来,慢慢起身:“冯丰,给我煮饭没有?”

她头也不回,依旧飞快地开关一个个QQ对话框,打字打得飞快: “快去洗漱,我才不得等你吃饭呢,饿死我了。”

他去卫生间,崭新的毛巾、牙刷漱口的杯子都已经准备好了。淋浴一通,梳洗完毕,他对着镜子,才想到一个严重的问题:自己没有干净衣服。

他在卫生间里大喊:“冯丰,冯丰……”

她跑到门口:“你又有什么事情?”

“我没有干净衣服穿。”

“你,没衣服穿关我什么事?你穿脏衣服嘛。”

“衣服也淋湿了。”

“叫你洗脸刷牙,我可没叫你洗澡,没得换活该。”

“我一身那么脏,不洗不舒服。”

“那你不晓得自己小心点?我哪里有衣服给你穿?”她不怀好意地嘿嘿冷笑儿声,“莫非你想裸奔?”

他听她幸灾乐祸的声音,笑嘻嘻地道:“冯丰,你以为我不敢?”

“哼”她听得门柄转动的声音,害怕他真的跑出来“裸奔”,赶紧跑进屋子,可是,自己这里又没有任何男人的衣服,实在没法,从衣柜里拿了一张干净床单走进去,幸好门也

是关着的,“野兽”还没有跑出来.她敲敲门,门开了,她赶紧“非礼勿视”,远远地将床单扔过去,他—把抓住了,见她吓得捂面就跑的逊样于,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他裹了一张床单出来,腿又长又结实,宽肩细腰那种身材,很大步的走路——龙行虎步,却变成了大大的外八字。她瞪大眼睛,这个男人以为自己穿的苏格兰草裙?她强忍住

笑,拿一件自己的最大足码的羽绒服给他:“穿着……”

他看看窗外那么明媚的阳光,都是初夏了,还给自己羽绒服?他有些不可思议:“你叫我穿这个?”又不是要捂虱子。

“这件是我最大尺码的衣服了,只有这一件你才穿得上……”

他抓起放在一边:“不冷,不用穿太多。”

以前两人住在一起时,李欢还刚来现代,一直坚持“玉体不外露”的原则,即使洗洗澡出来也总是弄得严严实实。今没了衣服,他仿佛也不在乎“伤风败俗”了。她一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