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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挂了电话不到5分钟,就看见附近的车子开了进来,估计父亲是快到了才打的电话。

叶霈下车,四处看看,见儿子已经等在门口了,问他:“叶嘉,你这里怎么这么荒芜?没有管理了?”

叶嘉摇摇头:“我不想再住这里了,也不管这里了。等我搬走就把房子还给校方。”

“为什么要搬走?”

“我买了新房,想换一个新环境。”

这小子,居然偷偷摸摸的买了新房子也不说一声。他笑道:“住哪里?”

他摇摇头:“暂时保密。”

“哦,这有什么值得保密的?”叶霈见儿子不回答,自言自语道,“难道是怕你母亲又找上门去?”

他没做声。

叶霈见儿子满脸憔悴,眼睛里也有血丝,胡子拉碴的,显然是一夜未眠的缘故。他看儿子一眼,目光变得锐利:“你和冯丰的关系如何了?”

叶嘉冷冷道:“如果你们不干涉,就会好很多。”

“我查了,你小子居然真的和她结婚了,二家我觉得冯丰恐怕不是一个简单的女孩子,明明就要跟你分手了,却还要扯个结婚证......”

叶嘉仿佛第一次认识自己的父亲,“霍”地站了起来,冷笑一声:“你居然去查我有没有结婚?你以为小丰是为了等着分你的家产?可是你查到这结婚证我是费了多大的力气才得

来的没有?不是小丰耍心机,是我耍心机才得到的结婚证......”

“哦?”叶霈第一次见儿子勃然大怒,不动声色,“怎么?你把姗姗打了一耳光,姨夫还亲自打电话找我兴师问罪,质问你这个表哥是不是出名了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凭什么打他

们的宝贝女儿!我都没法回答,只好赔罪......”

“既然你知道了,我也就不转弯抹角了,如果不是你们,我和小丰也不会弄成今天这个样子。”

“你是怪我们?”

“不怪你们怪谁?”

叶霈见儿子气急败坏,摇摇头:“叶嘉,你太沉不住气了......”

“我再沉住气,老婆都要和我离婚嫁给其他人了......”

“嫁给谁?李欢?”

“李欢永远也不会有机会的!”

“你既然这么自信,为何还愁眉苦脸?”

叶嘉几乎要发狂了:“如果你们不参与,我会更自信。”

“臭小子,就你这态度?我原本想替你看着你那个爱惹是生非的老娘的,看来你这么自信,是不需要我看着了......”

“爸,我很需要......”叶嘉顾不得再和父亲生气,母亲的性子,除了父亲,那是谁也制不住的,今天林佳妮,明天梁小姐,自己不被她整死,也得活活掉层皮,尤其是这种关键

时刻,她再要跟冯丰过不去,完全就是要砸自己后半生的幸福了。

他忽然福至心灵,“攘外必先安内”,如果母亲和冯丰的矛盾不化解,自己可是永远也翻不了身了。

叶霈见儿子脸色好转,点点头:“既然已经结婚了,我们这样的人家,可不兴离婚,改天你找个机会,带你媳妇回家一趟,跟你妈斟斟茶,行个媳妇礼,一家人,老是这样冷战下

去也不是办法......”

这个提法貌似是合情合理的,可是,叶嘉却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叫冯丰上门给母亲斟茶行礼,她会愿意?

“对了,反正你这段时间有假期,就好好筹划一下,宴请亲友举行婚礼,不然,人家会说叶某人的儿子偷偷摸摸就结婚了,这成什么话?而且,女人一般更喜欢有个仪式......”

这个提议也貌似合情合理,可是叶嘉觉得几乎比第一个计划更不对劲。

“儿子,婚礼的事情,你就不用操心了,只要选好日期,我会把一切都替你们安排好,你只需要搞定你老婆,拍了婚照,通知我,你们要请什么人就可以了......”

听起来几乎是又轻松,又十全十美,叶嘉却终于明白是哪里不对劲——

得冯丰答应啊!

他心里本来是另有打算的,这套打算却跟父亲的想法完全不一样。此刻,也不说出自己的打算,只点点头:“爸,多谢你。”

叶霈拍拍儿子的肩膀:“臭儿子,也不要把一点挫折看的比天还高,女孩子,你得哄着但不能惯着,你看你几个哥哥,还有晓波,哪一个是你这样垂头丧气的?”

他苦笑一声:“爸,小丰,我是没哄着更没惯着,我觉得特对不起她!”

“儿子,那一次也不过是个意外,她总不能就揪着这个判你死刑,我儿子,她不要,不知多少女孩子抢着要呢!好好努力,女人心软,哄一哄就没事了。现在你又占据了地形优势

,跟她同在C大,而且又有时间,再不努力,更待何时?!”

父亲不明白的是,除了那一次“意外”,更有母亲这一次的雪上加霜的行动,那样赤裸裸的侮辱,冯丰现在连面都不愿跟自己见了,连住在哪里都不说,这些话,他没法和父亲沟

通,也不能在父亲面前一味指责母亲,只摇摇头:“爸,你不用太操心了,有些事情,根源还在于我,我会自己解决的......”他看着父亲,态度十分诚恳,“爸,这次我和小丰闹矛盾,可以说,责任几乎全在我身上,她是没有什么过错的,我是为了和她好好解决问题,而不是激化矛盾,今后,就请你们不要再插手了!我的事情,还得我自己解决,别人是帮不了忙的!!!”

儿子的语气那么诚恳,可是,听起来却不知怎么总觉得带了点威胁的意味!叶霈心里暗忖,儿子这是在下最后通牒,他那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老娘,还真得劳驾自己给他管着了。他笑眯眯的,眼睛里闪过一抹商人特有的精明:“好,我可以向你保证,没人干涉你了,但是,你也得答应尽快带小丰回家一次,我很多女儿的朋友都在打听你的消息,是告诉你单身还是已婚,得看你自己的态度决定......”

“那些人,推给晓波就可以了。”

“你这小子,已所不欲勿施于人,你还陷害起自己的兄弟来了?”

“我不陷害他,还能陷害谁?谁叫他拖到现在也不结婚的?”

明天就要正式上课了,冯丰抓紧时间到小店去给萧昭业他们几个安排事情。

这一去,才发现店铺大门紧闭,都十点钟了,还没人开门做生意,她气得不得了,这些家伙本质不良,以为自己去念书了就是山中无老虎猴子充大王了,一个个估计还在家里睡大觉呢。

她打开门,立刻给他们打电话,萧昭业接的电话,声音还睡眼朦胧的样子:“姐姐,我们快到了......”

她又好气又好笑,这个家伙撒谎眼睛也不眨一下,自己打的是他们房间的电话,明明一个个都在睡大觉,居然告诉自己:“快到了。”

“快起来,你们半个小时之内必须赶到,否则对你们不客气......”

半小时后,店铺外终于传来一阵自行车铃声,为了便于他们出行,她早就给他们每人买了一辆自行车。

萧昭业见她开了门,,谄媚兮兮地进来,小声道:“姐姐,今天睡过头了......”

她冷笑一声:“你们是以为我不会来,所以偷懒吧!”

“不敢,以后再也不敢了。”

她看几个人,皱眉道:“刘子业呢?”

几个人面面相觑,不知该说什么,她看向刘昱:“你兄弟呢?”

“刘子业他......”

刘昱支支吾吾地,什么也说不出来。

正说话间,只见刘子业一溜小跑地往店铺方向跑来,仿佛有人在追赶似的。

冯丰大为意外,走出门去,才发现果真有人在追赶刘子业,而且是一个手持木棍的中年男人,冯丰大惊失色,刘子业径直跑进门,惊慌失措道:“姐姐救我......”然后就冲进了 店铺。

中年男人上气不接下气地追上来,嘴里大骂着:“贱胚、坏种、狗日的小杂种,老子今天一定要打死你龟儿子......”

萧宝卷上前一步:“你想到这里行凶?”

刘昱也横眉竖目的:“死老头,你找死哦......”

“走开,你们不许多嘴”冯丰喝止住他们,见那个男子来势汹汹,侧身一边,急忙道:“大叔有话好说,大叔有话好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中年男子满脸沧桑之色,衣着十分寒酸,好像是外地来的菜农之类的,见对方人多势众,一个个牛高马大的少年又都是狠毒之色,悲愤道:“这畜生害死我女儿,我要他的命......”

“大叔,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

中年男子几乎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这畜生勾引我女儿,害的她怀了身孕,他却不想负责,将我女儿拉在地上滚过一条巷子,说这样就可以弄掉胎儿,现在我女儿还躺在医院里

,生死不明......”

冯丰听的毛骨悚然,转头看着躲在店里大气也不敢出的刘子业:“刘子业,你给我出来!”

刘子业哪里肯出来?她冲进去,抬手就是狠狠一耳光:“无耻了一千年,你也不知道悔改......”

刘子业挨了记耳光,目露凶光:“你凭什么打我?”

她又是重重一耳光就掴过去:“你还有没有一点羞耻之心了?你就是一个披着人皮的恶棍、流氓、渣滓,你怎么不去死......”

刘子业凶相毕露,立刻就要还手,萧昭业和萧宝卷一边一个赶紧拉住了他,向他使个眼色,他一时也不敢轻举妄动。

冯丰气得额角青筋暴跳,也无暇理会他,打开收银台的柜子,将里面的百元、五十元大钞全部拿出来,又加上自己身上的所有现金,大概有8千多元,慌忙跑出来,看着那个可怜的

父亲:“可不敢耽误,先医好你女儿吧,我会出医药费的,你放心,大叔,是哪个医院?哎,我再去取点钱,和你一起去看看......”

男子拿过钱,愤怒的唾她一口:“不要你假惺惺的了,管好那个流氓小杂种吧,不要让他再出来害人了......”

冯丰只得唾面自干,还得陪着笑脸,眼睁睁的看着他走远,又追上去:“大叔,是哪家医院,我们也去看看......”

男子头也不回,只传来怒骂:“谁要你们这些黑心肺去看我女儿?有事我还会来找你们的,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被卖到黑煤窑

中年男人已经远去,冯丰回头,看着几个少年,刘子业挨了两耳光,但见冯丰面上罩着一层严霜,只一声不吭。冯丰走进店里:“你们几个都进来。”

几人从未见她如此暴怒的神情,不敢抗命,一个个走进店里。

“刘子业,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我们打游戏时认识她的,她不过是一个卖菜的女儿,身份低贱,当时也是你情我愿的,凭什么怀孕了就该怪我?玩弄一个女人而已......”

“那你拉她滚过一条巷子是怎么回事?”

“这样才能弄掉小孩嘛......”

冯丰气得浑身发抖,这个无耻之徒,都到今天了,还觉得玩弄一个“身份低贱”的少女无所谓。

“你难道不知道那样做,她也许会死的?”

“她的死活跟我有什么相干?又不是我杀她。”

冯丰不怒反笑:“好,刘子业,你干得好,你们一起做皇帝时,罪孽罄竹难书,那时,我认为是体制的原因导致你们这么坏,总以为在新的环境下,你们会慢慢变好。现在,我才

发现,你的坏已经浸入骨髓,怎么都改不了。我这小庙也供不了大菩萨,你走吧,反正天大地大,你也是成年的小伙子了,不怕饿死,我这里不收留你了......”

刘子业面色大变,在现代这么久,他们都知道“身份证”的重要性,自己等人没有任何证件,没有任何学历,要单独谋生还真是寸步难行。

刘昱小声道:“姐姐,能不能先不撵他呢......”

冯丰断然道:“不行!我这里留不下他!”她转向刘子业,“你收拾一下你的东西吧。”

刘子业狠狠地瞪着她:“我早就想离开了,谁耐烦给你当牛做马啊?”

“好,你不愿意当牛做马,你就出去过你的好日子。”

刘昱要拉他,冯丰大声道:“谁要跟他一起走的,都走好了。”

刘昱吓的赶紧缩回手来,而萧昭业一向就看不惯他,另外几个也无所谓。

刘子业见她铁了心要赶自己走,也顾不得忍耐了,破口大骂道:“我马上就走,省的受你这个贱女人的鸟气......”

“啪”的一声,一耳光重重落在他的脸上,李欢的出手不比冯丰了,冯丰刚才的两耳光不过让他觉得丢了面子,现在李欢可是货真价实的打下来,他嘴角立刻涌出血迹来。

冯丰惊讶地看着不知什么时候走进来的李欢,低声道:“李欢,你......”

刘子业一下子扑了上去就和李欢扭打在一起,却很快被李欢扭着手臂放倒在地上,萧宝卷等人看得心惊胆颤,以前,他们一直以为李欢是依靠了“遥控器”,其他,也没什么值得

可怕的,现在才知道,李欢的身手也那么好。

刘子业嘴里重重的喘着粗气,李欢放开拉着他的手,怒声道:“要不是他她收留你们,你们几个还在做NAN妓或者乞丐!她供你们吃供你们穿,你居然还敢出口辱骂她......”他的目

光扫过一众少年,“你们谁还想走的?统统站出来,今天你们可以离开,也结算工钱给你们,外面花花世界很大,你们想出去干什么都行......”

刘子业被暴力折服,众人鸦雀无声,一个个低下头去。

李欢已经来了一会儿了,一直悄悄地在门外看这群少年的表现,也大体知道了事情的经过。他冷冷道:“刘子业,你想走还没有那么容易,得确定那个小姑娘无恙,否则,你也许

有兴趣去光顾一下现代的监狱。杀人偿命,自古有之,你还是好好祈祷她没事吧!”

刘子业瘫在地上,大哭起来。

一个小伙子这样泼皮一般在地上嚎啕,冯丰简直忍无可忍,却也没法,示意刘昱:“你带他去洗把脸,有什么事情,以后再说。”

刘昱立刻扶起他去卫生间了。

各人受了这从教训,一个个不等冯丰吩咐,看店、写字、理货去了。

冯丰看着李欢,摇头叹气一声:“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李欢的头摇得更厉害:“还有更令你头疼的事情......”

“什么事情?”

“我今天接到收容救济站打来的电话,有两个人要给我们送回来......”

自己会有什么家人进了救济所?冯丰十分奇怪,李欢的一句话几乎令她要崩溃了:“这两个人,一个叫符生,一个叫慕容熙......”

冯丰对这群穷凶极恶之徒已经完全失去了耐心,心想,这两个混蛋,怎么不死在外面?又跑回来干什么?

萧宝卷一直竖着耳朵在听他们谈话,跑过来好奇道:“符生他们有下落了?”

“干你的活吧,多嘴多舌干嘛。”冯丰简直气急败坏,现在又摊上这两个祸害,可怎么办才好?

李欢摇摇头:“我告诉了他们地址,他们估计很快就要到了,听说那两个家伙情况很糟糕。”

“他们究竟跑到哪里去了?”

“我也不清楚。”

正说话时,李欢的手机又响起,他接听讲了几句,原来是救济站的同志们快到了,问他要确切地址。

不几分钟,一辆面包车在小店外面停下,两个同志先下车,然后,两个少年也跌跌撞撞的下车来,正是符生和慕容熙,伴随着他们的,是一股令人作呕的怪味,仿佛伤口溃烂化脓 。

二人脚一沾地,几乎倒在地上,冯丰吃了一惊,正要喊人帮忙,萧昭业等人早已捂着鼻子退的远远的。

李欢厉声道:“刘昱,萧昭业,你们拿两张凳子出来。”

两人赶紧搬了两张凳子出来,李欢令萧宝卷和高纬扶了他们二人坐下,只见这两人早已面目全非,头发老长,又黑又瘦,手上长满了一种类似牛皮癣的东西,每人拖着一条残腿,

恶臭正是从腿上发出来的——上面满是大大小小的伤痕,有些结疤了又裂开,裂开了又结疤,如此反复,化脓淤血堆积,显然是被人毒打所致。

冯丰惊讶道:“你这是怎么了?”

两人神情呆滞,话也说不出来,还是一名工作人员痛心疾首的:“他们是从山西黑煤矿逃出来的,他们的背上还有很多鞭打的痕迹......”

另一道:“哎,可怜啊,他们被折磨疯了,我们本来打算要送他们去医院的,但是他们死活不肯,问他们是什么人也说不清楚,竟然说自己是古代的皇帝,幸好那个大个子还记得

你们的电话号码......”

天啦,这俩魔王居然被卖到了山西黑煤矿,难怪会被折磨成这个样子。

冯丰立刻向两名工作人员道谢,两人客气的走了。

符生和慕容熙两人呆坐在凳子上,神情麻木。原来他们刚一出C城就被骗走了,流浪了大半年,被辗转卖到山西黑煤矿,到了那里还有他们混的?一群拿着皮鞭、电棍的人,将他

们打得皮开肉绽,没日没夜的干活,每吨吃点饭都是夹生的,而且吃不饱,稍有不适,监工举鞭就打,天最热的那段时间,许多重伤者浑身流脓恶化,为怕互相传染,这些人还在

挣扎,就被拉出去活埋了。

二人几次逃跑。又几次被抓回去,每一次抓住就是一顿暴打,浑身上下早已没有一块完整的地方,最后一次,这是监工喝醉了,他们才得以侥幸逃脱。

几个少年暗地里还以为符生他们逃跑了,会不会混的风生水起,吃香喝辣,花天酒地,没想到,是这样被救济站送回来,气息奄奄,比最肮脏的乞丐还不如,一个个只觉得脚下生

了一层寒意,好一会儿,萧昭业长叹一声:“天啦,那些魔鬼还是不是人啦......”

萧宝卷也毛骨悚然的,他以前仗着力气大,可是,符生的力气比他大了不知多少,也落得如此结局,而慕容熙更是胸前根根肋骨突起,其中一根被打得凹下去,如蚯蚓一般丑陋的

伤痕,简直让人触目惊心。

刘昱和高纬又恶心又害怕,退在一边,又上前几步细看,在一边嚎哭的刘子业更是大气也不敢出。

冯丰又好气又好笑,这些恶行,他们以前干的也不少,现在知道对其他人的恶行感到愤怒,也算是一点进步吧。

“姐姐,山西黑煤窑是什么暴君?这么凶残?没人管他们吗?”

千百年来,人对同类的折磨和摧残才最是令人发指。冯丰叹息一声,简直不知该怎么回答他们,山西黑煤窑的危害,跟暴君的罪恶完全可以媲美,而危害的人数之多,只怕还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