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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样太危险了!”

小别墅被多方人马窥视着,而冯丰,她一个人半夜三更的逗留在这里,随时可能被抓走。他越想越害怕,脸上带着怒意,声音也提高了几分,“要是出了事情怎么办?”

他的鼻孔一张一翕的,好生凶恶,彷佛要跟自己干架似的。冯丰吓了一跳,淡淡道:“我早已做了充分准备,你又何必担心?”

“我不担心?我怎么会不担心?今天我来找你就发现你不对劲,你倒好,来个金蝉脱壳跑了,我晚上四处找你,打电话又不接,急得我猫抓心似的。一个人深更半夜呆在这里乱晃

,你就不害怕?你还是不是个女人?你一个人偷偷出来过几次了?为什么要这样?你答应了不乱行动我才让你住在学校的。如今,却自毁诺言,即日起,你再也不许住在学校了,

我来接送你上下学……”

这完全是家长训斥小孩子的态度,他太过的强硬激怒了她,她偏了头:“我不认为有什么危险。要是控制小暴君的力量,肯定不会害我……”

她这种无所谓,更让他抓狂:“要是神秘人呢?你不早被抓走了?”

“反正他们是要抓我去研究,更不可能杀我……要是被抓去了,我正好看看究竟是谁想抓我……”

他恶狠狠地:“抓了去,要是研究不出结果,或者神秘人急于求成,等不及那么久远的研究成果,干脆把你杀来吃了……”

就好像各路妖精,抓了唐僧,就拿大蒸笼蒸了,邀请好友一起品尝?共赴长生不老极乐世界?

她也狠狠地:“吃了就算了,免得我整天提心吊胆,神秘人还没来吃我,自己先吓死了,日子过着也憋屈。”

李欢真恨不得一耳光就煽晕她,只气得胸口一起一伏,却发作不得。

“哼,现在猪肉涨价了,大家都吃二师兄,不吃唐僧肉了。”

她还有心思说这样一句风凉话?

李欢真真气得要跳起来:“冯丰,你,你……”

“什么你你我我?谁要你多管闲事?”

“因为我关心你!”

“谁要你关心?你干嘛不去关心别人?”

他还要发怒,却听她声音软软的嘟囔道,“不是说要去看那个鉴定遥控器的人嘛……走啊,怎么不走?”

李欢叹息一声,摇摇头,这个女人就是这样,喜欢避重就轻,他待要再骂下去,但见她脸上微微有了笑容,声音也带了点C城女人特有的那种嗲嗲的娇嗔,完全不若以前和自己作对

时的蛮不讲理——他心里不争气地一跳,哪里还骂得下去?只想,幸好她安然无恙!

他这才起身拿了一个盒子装了“错金弓弩”,往手里一提就沉声道:“走吧。”

“为什么要带上这个啊?”

“不用你管。”

哼,自己都先不和他计较了,他口气还这么恶劣,冯丰也不理他,转身就往门外走。

花道旁的路灯不知何时已经损害,暗沉沉的,没有一丝光亮。偏偏后面又一点声音都没有,也不知李欢有没有跟上来。她心里有点毛毛的,待要回头看看,又不甘心,硬着头皮继

续往前。走得几步,忽然被一只温暖的手拉住。她待要摔开,可是,他握得紧紧的,一声不吭,只是拉着她就走。

她觉得握住的那只手心竟然微微有些汗涔涔的,讶然低声道:“李欢,你在害怕啊?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他没有做声,长臂一伸将她拥在怀里,哑声道:“冯丰,以后要听话,不要一个人行动了,我很担心……”

她靠在他的怀里,忽然想起那些卡片,那件礼服,眼眶微微有些湿润,哽咽着没有做声。这个男人的良苦用心,自己何曾一点不知?正因为知道,才格外的揪心。

他的气息几乎吹在她的耳边,暖暖的,温柔而关切:“答应我,好不好?”

心里其实已经是答应了的,可她还是没有做声,只柔顺地靠在他怀里,默默地随他上了车。

她如此的柔顺固然令他隐隐地开心,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要在往常,自己这样骂她,她一定会跳脚和自己对骂的。这一次,怎么不一直作对了?

可是,她为什么就是不肯痛痛快快地答应一声?

他的气还是没消,车子开出老远,他的脸还很臭,一句话也不说。

她看看他满头的银发,车里的光线有点黯淡,更加映衬得他的头发有点像犬夜叉,她想,如果再长一点,那就是犬夜叉无疑了。只是,他好像比犬夜叉还要好看一点。

心里忽然涌起一个奇怪的念头,想拔一根他的头发看看,为什么他的头发会奇怪成这个样子。

她这样想,就悄悄伸出手,不经意地放在他的后座上,然后悄然拔了一根头发,或许是微微的疼痛的感觉,他立刻发现了她的举止,怒瞪她一眼,仍旧没有做声。

她赶紧缩回手,将那根银发拿在手里,举到灯光下一看,惊呼一声:“李欢,你老了,真的老了,你看,发根都是白的……没错,你真的是千年僵尸……”

“……”

他心里哀叹一声,这是什么女人啊,难道那些白了头发的人都是千年僵尸?而且,僵尸的头发是白的吗?

冯丰偷眼看他,明明要笑不笑的样子,可还是不说话,可恶!

她眨了眨眼珠子:“李欢,那个鉴定遥控器的人在哪里啊?”

“为什么要带上错金弓弩啊?”

“你为什么把它藏在那样一个地方?那个乌木柜子,我怎么看着很陌生啊?”

“你上次看见像叶嘉的人影是在哪里?也是在那片万年青丛里?”

“……”

说了好几句,他还是冷冰冰的一声不吭,她伸手推他一下:“你干嘛不讲话?”

“哼,除非你保证不要一个人冒险,否则,别想我和你说话。”

稀罕么?不说就算了。

折腾了这大半夜,她也觉得累了,调整了一下椅子,眯着眼睛,准备小睡一下。

李欢这时才从车里拿出一些矿泉水喝巧克力给她:“先吃点……”

她接过喝了点水,又吃一块巧克力,“不是说不给我说话的嘛……”

“我又没和你说话。”

“那你在和谁说话?”

“和猪说话。”

“……”

李欢看她眼里一闪而过的那抹张牙舞爪的笑意,心情总算好了一点,“你又去搜索了什么地方?”

“都看过了,却什么都没有发现。”

“要找的东西,其他人早已找光了,怎么轮得到你?”

冯丰想,不对,自己应该也发现了一些东西——那些卡片和衣服,可是,这并不是自己今天来的目的!心里隐隐的难受,也不知是喜是悲,只强行忍着,心想,等一切都好起来再

说吧,现在烦恼这些情事,也不是时候。

“李欢,你这个别墅以后怎么处理?”

他毫不犹豫:“卖了,不要了。”

“为什么?”

“因为你不喜欢这里。”

拜托,关自己什么事情?自己好久说过不喜欢这里或者喜欢这里?

“我看了另外一处地段很好的房子,也很有人气。等这段时间忙完了,带你去看看,你要喜欢,我们就买下来。那才是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你一定会喜欢的。”

“你的房子,我干嘛去看?我才不去呢。”

“那我不买房子,你倒贴我。我决定住你那里去。你那里虽然不大,可是住我们两个也绰绰有余了。不过得先说好,我住你那里就是做食客的,一切费用你一个人承担,还得一

日三餐做饭给我吃。反之,你随我去住新居,也是同等待遇,你什么也不用做了。你自己想想,哪个更划算?”

这家伙,就善于威逼利诱,她干脆不理他,自己哪个都不选,看他能怎么样?

李欢见她闷闷地,这才认真道:“我们要先去一个展览会,叶嘉和那个鉴定人都在那里……”

“什么展览会啊?”

“据说是南北朝出土文物展览会。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选择这样一个时间。”

冯丰也在疑惑,估计是什么玩家内部的展览,反正那些收藏家都有些奇奇怪怪的爱好。只是叶嘉怎么会约在如此奇怪的地方?难道那个鉴定人是个古物收藏家?

###的时光

这时,车子已经快要到达目的地了,夜色看下去,这是一栋并不起眼的建筑,只是,李欢去过老白那里,立刻明白,这里的保安措施,绝对比老白那里还要严密得多。

车子在指定地点停下,冯丰看看那个不起眼的包装盒:“李欢,要不要带去?”

李欢想了想:“不用了,就留在车上吧。”

两人下车,一路都是值勤的安保人员。

送上识别身份的一种小卡,值班的是一个不起眼的老头,用一种紫色的手电筒照了一下,手电发出“吱”的一声微小的声音,一道暗门打开,二人立刻进了大堂。

大堂里人并不多,冯丰四处看看,都是陌生的面孔。一个个独立地坐在豪华的沙发椅上,喝一种颜色很好的红酒。

两人在工作人员的安排下上了电梯,很快,电梯在5楼停下。

转了个弯,进门,这间屋子并不大,展览的东西却很多。里面的人并不太多,但是因为展厅并不太大,就给人人头攒动,衣袂飘香的感觉,好像全是来自各界的名流。再里面一点

,小型的主题站牌,写的是“南北朝出土文物鉴赏”字眼。

她伸长脖子,想看看叶嘉在哪里,一时没有找到,却见身边的李欢,面色凝重,眼里有一种难以形容的奇怪的表情。

这批出土文物,小部分是他在老白那里见过的,而更多的,他也是第一次见到。也不知道是老白是不是就是这批东西的幕后主人,还是另有更大的幕后主人。

但是,这些东西,李欢并不陌生,其中好几件是当时宫廷的宝物——他的祖母,冯太后的珍爱之物。当时,南北大乱,天下混战,北魏时国力最强盛的国家之一,宫廷累积了大量

的宝物。尤其是迁都之后,沿途更是搜索了好几样奇异珍宝,当时北魏的库藏可谓各国之中最丰富的。但是,他对古玩并不特别喜好,平素因为忙碌,也很少把玩这些东西,现在

见到,虽觉得亲切,却也没有其他什么特殊的感觉。

座中诸人,他几乎一个也认不得,来这里的收藏家,除了财力雄厚,还得有一定的雅好,他的朋友圈里,除了一个叶霈和陈姐,再无此类爱好者。可是,这两人都没有出现。

两人挨着看了几处,其中有一件衣服,冯丰特别熟悉。她细细一看,几乎要叫出声来,这件薄如蝉翼的纱衣,正是她当初到宫廷的时候穿过的那件能够吸附花瓣的波斯贡品。

场中的几位女士,显然也被这件衣服吸引,一一走过来,边看边小声赞叹,其中一位身材苗条的女士,还对老公窃窃私语,看样子是对这件衣服很有兴趣,想买下来。

冯丰心里却另是一番滋味,还记得当初就是穿着这件衣服,惹得宫人嫉妒,诬陷自己“手推孕妇”,李欢可不分青红皂白,亲自来责问自己,遇上自己正在沐浴,求欢不成,便当

场责打,将自己推到在浴台,头磕出血来,从此,陷入真正的“冷宫”,三餐不继,随后被遣送回家庙,要不是得到迦叶救治,只怕自己早已病死“异世界”了!

李欢也看到了这件衣服,饶是过了一千多年,也觉得深深的愧疚,忽然那么深刻的体会到她为何要一直拒绝自己,每一次都徘徊在信任与犹豫的边缘——原来是心中一直存着这个

死结,不时的就要冒出来。

也正因如此,自己才要追到一千多年后,来还她的债?

他下意识地轻轻拉住冯丰的手,觉得她的手有些冰凉,正要紧紧握住,却被她狠狠地掐了一下,一把推开了。只听得她微不可辨地哼了一声,声音里满是愤怒和惊惶。

他愣了一下,只讪讪地站在她身边,见她的肩膀微微有些抖动,心里涌起那么强烈的怜惜,只默默走在她身边,心里真是郁闷,为什么又要让她看到如此令人不快的东西,引起那

么不快的记忆?

这时,却见叶嘉随着一个年过半百的男子走了过来。

他松了口气,向叶嘉招招手,打了个招呼。

叶嘉也回以微笑,几步走过来,先看看冯丰,冯丰也看着他,眼神,是那种两个人都异常默契的无声的问候。

“叶嘉……”冯丰小声叫他,细看他的身形,完全就是刚刚才从别墅里跑过的那个人。要说那个人不是叶嘉,她都没法相信。可是,叶嘉那个时段的确没法出现在别墅里,这到底

是什么回事?

“小丰,打你电话老是不接,你还好吧?”

她点点头,叶嘉看她安然无恙,精神状态也不错,目光才又转向李欢,又看看身边那位男子,介绍道:“这位是宋博士,这是我的朋友冯丰,李欢……”

“宋博士您好。”

宋博士点点头,招呼一声。他是个深度的近视眼,看人没有什么焦距,冯丰根本疑心他并没有看见二人。

但宋博士显然无心和众人谈话,目光很快落在他们身后的一柄匕首之上。这柄匕首精工细雕,柄上镶嵌着几颗极其罕见的宝石,刃口带了青霜,完全是当时北方游牧民族之中的上

乘精品。本次所展览的物品,这柄匕首,完全可以列入前三强。

李欢立刻认出,这柄匕首是他祖母珍藏的“三宝”之一,是由当时一个大酋长敬献的礼物。匕首的珍贵除了它本身的价值,还在于上面镶嵌的几颗宝石。

冯丰对这柄匕首毫无兴趣,只轻声问叶嘉:“这次的主办者是谁?”

“是一个神秘人物,很少有人知道他的来历。所来的这些人,全是圈内的玩家。我不是玩家,是随了宋博士来的。宋博士眼光奇准,鉴赏能力超过许多专家……”

显然,给自己和李欢的邀请卡,也是宋博士弄的。

她好奇道:“宋博士也是来买东西的?”

叶嘉悄然道:“呵呵,小丰,要叫宋博士听到会不高兴的。他们管这叫‘艺术收藏’,不过,我也认为是‘买东西’……”

她悄悄捂着嘴巴笑了一下,自己和叶嘉都是“粗人”,而那边,李欢和宋博士正在讨论匕首的精美之处。

宋博士很识货。可是,这柄匕首显然要价不菲,宋博士虽然风雅富足,但也不见得就能很痛快的买下这柄匕首,脸上便微微露出很心疼的神情。

李欢但听得背后轻微的议论声,已经知道这把匕首的价值在五千万上下,无论是自己还是叶嘉以及面前的宋博士,都买不起这样的“玩物”,何况,自己和叶嘉也完全没有兴趣去

买这样一个东西,因此,又看了一眼,微笑道:“宋博士,我倒有一把匕首,较之稍胜一筹……”

“哦?”

宋博士的目光一亮,这柄匕首已经是极品了,李欢还有比这个更好的东西?虽然这个初见面的男子,一看就气派很大的样子,可是,他依旧流露出半信半疑的神色,只看着叶嘉,

却见叶嘉立刻点了点头,笑道:“李欢也是这方面的行家,他有些好东西,而且对魏晋南北朝历史很有研究,宋博士不妨和他多切磋切磋。”

宋博士大喜,显然对叶嘉的话非常信任。

“如果宋博士有兴趣,可以随我一看。”

宋博士急忙道:“到哪里才能够看到?”

“如蒙不弃,请去鄙地。”

冯丰听得他竟然邀请宋博士去别墅,先是吓了一跳,两人相视一眼,均想的是,种种诡异的场景都是在别墅里发生的,到别墅里去鉴别这个“遥控器”是再合适也没有的了。

叶嘉也立刻道:“既然如此,我们就不客气了,李欢,走吧。”

四个人一起出了展厅,宋博士上了叶嘉的车子,冯丰注意到叶嘉换车了,是他往日经常开的那辆车,不再是上次那辆美轮美奂的“迈巴赫”了。

原来,那真的只是他的“道具”而已。

他不开这样的车子,不知怎的,她倒松了口气,微微笑起来,即便是“前夫”了,心里还是想着,叶嘉可千万别变成他兄弟那样的公子哥儿,果然,他一点也没有变化。

李欢开车,见她坐在身边,面带笑容,长睫毛十分生动地轻扇一下,虽然经历了一夜的疲倦,却丝毫没有黑眼圈,仍旧精神十足的。

这是她这些日子以来最有精神的一天。看在眼里,觉得那张面孔那样漂亮可人,温柔和煦,越看越是觉得心襟荡漾,柔声问她:“想起什么好笑的事情了?”

她不笑了,眼睛一瞪:“想起你打我,虐待我,还有……”

“还有什么?”

还有他追杀自己和迦叶的情景!她没有继续说下去。不想在这个时候翻旧账。

可是,李欢显然想偏了,忽然觉得嗓子很干,一下干得冒烟,想起那时她口口声声骂的“强暴”,自己眼里的“理所当然”——自己曾和她度过的许多令人销魂的美好的夜晚!

这一想,简直如受了酷刑,哪里还忍得下去?

遥控器的秘密

那些夜晚,点了她最喜欢的一种熏香,那是她特有的,两个人相亲相爱,即

便在深宫的美女如云里,他也不曾和其他缤妃如此愉悦过。

她想起的“还有”是什么呢?——莫非,她也记起了那些令人销魂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