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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震结束后再考虑分店的问题.冯丰则干脆不去上课了,除了看守小店,就是守着电视机,希望某天能够看到一点叶嘉的报道。

随着时间一天一天过去,遇难的人越来越多,生还者越来越少;后续清理工作已经开始,天气又炎热起来,防疫工作就成了最重要的一件事情。

终于,某一天,冯丰在电视上看到一个采访,不过短短的几分钟,是问叶嘉防疫工作和灾区人民心理治疗方面的问题。叶嘉简短地回答了几句,从画面上来看,往日英俊潇洒的男

子,此刻胡子拉碴,工作服也是脏兮兮的。

看完电视,冯丰忍不住还是给他打电话,这一次,一下就拨通了,她急切道: “叶嘉,你还好吧?"

叶嘉的声音依旧那么温和,带着微微的倦意:“呵呵,小丰,我半个月没洗过澡了,也没吃过一口热饭… … ”

这样的话,除了冯丰,他从不会对任何人说出口.这个时候,听到她温柔的声音,不知怎么像一个小孩子一般:“小丰… … ”

“等你回来,我做饭给你吃.做最好的饭菜给你吃,呵呵."

“嗯,你做的饭虽然难吃,可是,我现在好想吃… … ”

“呸,我做得难吃吗?哼。等你回来你就知道了,我可以做许多好菜… … ”

叶嘉只是笑,她的手艺,自己又不是不清楚,还敢说大话.

“对了,小丰,还记得你那次烫伤后,那个赤脚医生老人家给的土方吗?"

“记得啊。”

“我已经联系到一家厂家按照此方生产出来了,5 元钱一瓶,这次受灾的轻伤的人,许多都可以用这种药去疤止疼,一般一到两瓶就够了… … 呵呵,小丰,都是那个老人家的功

劳,他无私地献出了药方,现在,他在那个药厂亲自监制生产,日夜赶工… … ”

冯丰乐得几乎要跳起来,要是去医院,起码得千二八百的,现在5 元、10 元就可以搞定,此举真是功德无量。

这是地震后,和叶嘉聊得最久的一次了.好像有人在叫叶嘉,他不得不收了线.冯丰十分高兴,从小店里出来,路过一片菜市场,看到不少蔬菜,心想,反正这几天也没有什么事

情,不如买点菜回家练习练习厨艺,等叶嘉回来,自己就可以做给他吃,也让他明白明白什么是“士别三日当利目相看”。

她提了菜往回走,天已经快黑了,接到李欢的电话,说就在前面的停车处接她。她加快了脚步,却听得身后冷嗖嗖的,有些诡异的感觉,立刻回头… …

冯丰死了

只见前面停了一辆车子,一个面若冰霜的女人站在对面,声音比面孔还冷:“冯丰,你有没有叶嘉的消息?"

“有啊,我刚给他打了电话呢,呵呵。”

叶夫人见她满面笑容,声音简直要冒出火来:“冯丰,你还笑得出来?"

叶夫人的面孔虽冷、她想起叶嘉,却觉得开心,也不管她的脸色,十分礼貌地向她鞠了一躬:“叶嘉在忙着救人哪,呵呵… … ”

“他自己的伤口都没好,怎么能到那么危险的地方去?你为什么不阻止他?”

冯丰愕然,自己怎么阻止他?不要他去?何况,即便自己有私念,叶嘉能听吗?

叶夫人满面愤怒:“你这个狠毒的女人,丈夫为你受伤你不管,难道你不怕他伤口感染?在那种鬼地方,伤口一旦感染,他还有命活着回来?"

“伯母,我… … ”

“呸!你这个贱人,你有把我放在眼里过?还叫伯母! ”叶夫人愤怒得眼睛几乎要冒出火来,这几天,她日夜担心儿子,根本睡不着,没想到儿子去到如此危险的地方,他本身的

伤口都没有痊愈,一旦感染,后果不堪设想,“我托人进去看他,说他的大脚趾感染,指甲都要全部拔除,而且,因为炎热,伤口发炎,情况十分危急… … ”

冯丰大急,这些,叶嘉并没有说,他只说自己好好的,丝毫没有透露。“你是他的妻子,你却不顾他的生死,不替他着想,他要去你就等他去?你难道不晓得阻止他?在这里也可

以制定方案,为什么非要带着伤口亲自前去?可是,你什么都不肯做,等他去送死。我看你这水性杨花的贱人,巴不得叶嘉死了,你好和李欢双宿双飞… … ”

冯丰没有听她骂什么,脑袋里沉沉的,只想,自己得去看看叶嘉,一定得去看看。

这一次,任她怎么骂,冯丰都没有还口,叶夫人自己也觉得有点奇怪,可是,对冯丰的怨恨一点也没有减轻。她托付去看的人回来描述得十分凶险,而且天天有余震,儿子随时有

死亡的危险。别人是命,自己的儿子也是命,

而这个女人,他的“妻子”,这些天居然都和李欢在一起,就连叶霈也看不下去了,只说,叶嘉回来,这次无论如何要强迫他和冯丰离婚.

现在听得冯丰见了自己还是“伯母”这样的称谓,丝毫没有把自己当作叶家的儿媳妇,更是把她当作了淫荡的潘金莲,恨不得一把就掐死她算了.

她这时才看到她手里的菜,更是火冒三丈:“怎么?煮饭给奸夫吃?你变得这么贤惠了?"

“你说什么?"

“你不要以为我们不知道,你这些日子都在和李欢奸宿,冯丰,你的一举一动,我们都清楚得很,你最好小心点… … ”

冯丰的脸颊涨得通红:“你们监视我?"

“你丑事做得,难道我们还监视不得?"

叶夫人不屑一顾:“冯丰,你哪一点配得上我儿子?你出身微贱、家无恒产,和李欢纠缠不休,还为了别的男人自杀未遂。你这样水性杨花的女人,其实连给我儿子提鞋都不配,

上次说给你100 万,还是高估你了!可是,叶嘉鬼迷心窍偏偏却喜欢你!本来我看在叶嘉的面上,已经不反对你和他在一起了。然而你却丝毫也不惜福,公然和李欢同居,我们已

经掌握了你重婚罪的证据,看你怎么面对叶嘉,你还想分家产,你想也别想… … ”

除了地震当天的相依为命,自己这些天和李欢在一起,完全是发乎情止乎礼,别说暖昧,连手都没有拉过,竞然都扯上“重婚罪”了!

说什么担心叶嘉,这才是她今天来的目的!还掌握了证据,什么证据?何不拿出来看看?是艳门照还是ooxx 照片?拿出来鉴赏一下不行吗?

冯丰冷笑一声:“自从我和叶嘉在一起,你们哪一天没有监视过?你们甚至巴不得我有奸夫,现在看到有奸夫,你们就如愿以偿了吧?我要怎么样是我自己的事情,我也没想要分

你的什么家产。”

“厚颜无耻的女人,你还不如佳妮,佳妮这些天还天天关心我儿子的消息呢。”

“林佳妮那么好,你就让她做媳妇好了,何必管我呢。”

“贱人,你… … ”

冯丰心里要冒出火来,可是,想到叶嘉危急,不知怎地,连最不能容忍的叶夫人的恶毒言辞也觉得无所谓了,将要回敬她的言辞强行压了下去,只飞快地点点头:“我不想跟你多

说了。我去找叶嘉。”

“你去?你会去?你到哪里去找他?"

她没有再回答她任何问题,转身就匆忙地走了。

她想起C 大的同学,一群人分成了N 组准备去做志愿者。她立刻给其中一人打电话,那个人说车队马上出发。他们要去的正是叶嘉所在的地方。冯丰来不及多想,立刻道:“等等

,我和你们一起去,我立刻打的过来,你们等着我… … ”

她看自己手里的菜,本来要扔了,犹豫一下,心想,也许里面缺乏蔬菜,自己带去还能派上用场,就拎了,飞快地跑了。

转弯,她想起给李欢打电话:“李欢,我今晚和同学们一起去送救灾物资,很多人一起,你不要担心我… … ”

“冯丰,你干嘛?你等着我,要去,我和你们一起去."

心里胆怯,其实是想和他一起去的,一路上也有个照应,但想到叶夫人形容得那么“恐怖”,心想,李欢要去了也许也有危险,干脆就自己一个人去算了,如果李欢再身陷险境,

自己跑死也顾不过来了.

她立刻道:“来不及了,你在家里要注意安全。再见。 "

李欢来不及说什么,她已经挂了电话。

刚奔出几步,前面迎面而来两个女人,天色已晚,也看不清楚面孔,她也根本没注意,擦身而过时,两个女人忽然一前一后抉住了她,鼻端一阵极其强烈的刺激味道,比以往任何

时候都要强烈.她猛力挣扎,四肢却没有丝毫的力气。她眼前一花,心里涌起极大的恐惧,要晕却没晕过去,只是喊不出来。

此时天色已晚,这段菜市场出来的路也相队偏僻,过路的人不多.不相干的人看去,只以为是三个在一起的女人亲热地走路,没有任何异样。

冯丰拼尽力气挣扎,手软软一垂,手里的菜就掉到了地上,洒落一地… … 这边,李欢再拨打电话时,却提示她的电话已经关机了。

因为地震,冯丰买了个待机时间长达400 天的砖头一般的手机,开玩笑说自己要是被埋了,待机时间长,一到中断的通讯恢复,自己立刻可以用它呼救.很明显,冯丰不可能关机

,此刻,为什么要关机呢?

到晚上9 点,他再也坐不住了,冯丰真是去做了志愿者进灾区通信中断?可是,拨打明明是关机。

她怎么会关机?

一条条短信发出,一通通电话拨打,到11 点时,他终于坐不住了,给叶嘉打电话。叶嘉的电话也不通,拨了好几次才打通。

叶嘉十分意外:“李欢,什么事情?"

你那里情况还好吧?身体如何?"

“还行.主要是在防治大疫,基本都控制住了。我身体没问题,很安全,你们不用担心."

“什么时候能够回来?"

“我三天后就要回来,因为有新的工作,回来一段时间后,佑计还会转来一趟… … 李欢,你们都还好吧?"

李欢这才忍不住回到了正题上:“冯丰今天有没有给你打过电话?" “有啊。怎么?"

“她晚上快8 点时给我打了个电话,匆匆忙忙地说要随学校的志愿者车队出发,然后就没音讯了,电话怎么也打不通… … 和她一起去的志愿者,也不知道是哪些人,一个都联系

不上… … ”

“哦?”叶嘉大为着急,不知怎地,心里涌起一阵极其不祥的预感。“李欢,你快点找找她吧。”

李欢听他这样一说,心里也慌乱起来,挂了电话就往外面跑。

冯丰睁开眼睛,眼前一团漆黑。

没有被绑看,手脚都是酸软的,浑身也软绵绵的,提不起丝毫气息。鼻端强烈的麻醉药还没完全散去。这种味道,她曾经闻过,那还是黄晖遇难的那个晚上自己被一个人捂着,但

是,气味稍有不同,分量也没这么重,所以那次并没晕过去。

她勉强挣扎着,想坐起来,可是,身子只挨着一团冷冰冰的,也不知是墙壁还是椅子,十分僵硬。

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她竖起耳朵倾听,只听得脚步声那么急骤,很快,就响在了门口,然后,门“砰”地一声被推开,有人用小手电筒一照,瓮声瓮气道: “快把她带走… … ”

这时,冯丰已经能够开口了,喝道:“你们是谁?究竞想干什么?"

那个瓮声瓮气的人嘎嘎笑起来:“你已经死了!你已经在灾区的余震中死去了!现在,你的代号为07 , 07 ,跟我们走吧!"

她心里一阵哆嗦,立刻明白过来,这是一个阴谋——一场完美的谋杀!孤女冯丰已经作为“志愿者”,在灾区的余震中失踪,然后,久而久之,一切就不了了之了!

最后的温柔

也许是等待这个灾难的时刻来得太久了,她心里反倒不如想象中的恐惧,就如温水煮青蛙,已经习惯了煎熬,到死的时候,反倒慢慢镇定下来.这些人,显然是精心策划好的,早

就窥伺着自己,一步也不曾偏差,自己刚和叶夫人说了话,又给李欢打了电话,他们立刻就下手了。事实上,无论自己决不决定去做“志愿者”,他们都会下手,很明显,自己还

没有走过一条街,他们就下手了!她仔细打量那几人,每个人都经过伪装,除了身形,根本认不出面孔。但可以肯定的是,绝非开始时抉持自己的那两个女人。显然,他们每行一

步都小心翼翼,几乎没有留下任何线索,

她笑起来:“其实,你们下手还是太快了一点… … ”

为首的那个人见她居然笑起来,也很有点意外:“你说什么?"

“如果你们肯等我到了灾区再下手,那样岂不是完美无缺?绝对可以天衣无缝地说我被震死了… … ”

“现在,我们同样可以说你在地震中死亡了,别忘了,你对叶夫人和李欢都说你去做志愿者了… … ”

“不一样!那不一样。”

“不一样又能如何?我不在乎,你反正已经在我们手里了,"

两个人挟起她,她一点也没有反抗,一是无力反杭,一是觉得反抗也没什么用处,完全顺从地跟了他们就走。

门口停着一辆黑色无牌照的车子。两人将她弄上车,车子很快开动,为首那人还是忍不住:“你说有什么不一样?"

“你不是不在乎的嘛?又何必问我?"

那个人显然是经过伪装的,看不清楚真实的面孔,只一双眼晴凶光一闪,好像要大怒,却又忍着。

冯丰笑起来:“你真是个笨蛋,办事如此不利… … ”

那人冷笑一声。

“你这个笨蛋,你幕后的主人要知道你如此不利,一定会整死你… … ”

“闭嘴。再说话就别怪给你苦头吃。”

“你敢吗?我是你主子的唐僧肉,你要敢损伤我分毫,你主子先饶不了你……”

那人敢怒不敢言,冯丰更是有恃无恐,心里是知道的,在自己“唐僧肉”的使命未完成之前,这些人决不可能伤自己一根汗毛的。

死人,又怎么可能是长生不老的药引?

她伸长了脖子,车窗玻璃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到,而前排已经被隔绝,只能看到微微的光,只知道车子兜兜转转的,仿佛上了高速路,要去到哪里,完全不知道。经过了哪些地方,更是不知道。

传说中通往地狱的路都是黑的,这条路,果然也是黑乎乎的。

两个扶持她的人,一直一左一右小心冀翼盯着她,她却靠坐着,很舒服地闭上了眼睛:“我困了,你们让开点,我要好好休息."

两人面面相觑,却见她果真闭上眼晴,慢慢地,就有了均匀的呼吸。

萧昭业接到李欢的电话,睡眼惺松道:“你说姐姐怎么啦?"

“冯丰晚上什么时候离开小店的?怎么走的?”

“她好像往菜市场方向走的,出什么事情了?姐姐呢?"

“没事。”

李欢匆忙挂了电话,他就在小店外面,仔细看了看道路两边,这里,他经常来,很熟悉,穿过一座人工的十几米的桥,就是一条狭窄的巷子,也是这里唯一的一家菜市场.

夜已经深了,街上罕有行人,十分冷清.只有一些没有收拾干净的残余莱叶子、老梆子,在黑夜中发出一些奇怪的味道。

借着昏暗的路灯,他一点也没有放过两端的情况。终于,走出菜市,是一条稍宽的街道,这里白天原本也是挺熙攘的,现在却万籁俱寂,罕有行人。好像是很长一截路灯坏了,偶

尔有车辆经过,车灯十分刺眼。

李欢再走几步,差点被什么东西绊倒。他低头一看,绊脚的是一棵花菜,还有洒落一地的莴苣、生菜、豆角、西兰花、瘦肉、牛肉… … 这些东西肯定不是谁扔下的,明显是谁掉了的。

他立刻拿出特制的小手电一扫,只见微光一闪,却是一个水钻的小发夹——那是冯丰的头饰!

他很熟悉这个发夹,立刻弯腰捡起来,心里几乎要沉到无边无际,除了这洒落一地的蔬菜,哪里还有冯丰丝毫踪影?

冯丰不见了!

他想喊,却喊不出来,这时,暗处的一辆车立刻开了过来,是大中的声音:“老大,有情况了?"

这一刻,方寸大乱,他没有注意到大中在说什么,立刻上车,沉声道:“走……”

下午就要返回C 城了。

叶嘉等人在一座简易帐蓬里确定下这个阶段的工作后,才匆匆出来去吃了一盒方便面.随便喝了几口矿泉水,众人累得嘴歪面抖的,几乎坐在简易椅子上就睡着了。

叶嘉眼睛里满是血丝,也早已支持不住了,这一坐下,眼睛几乎立刻就闭上了。

迷迷糊糊中,有人用双手蒙住自己的眼睛,那么温柔又有点嗲嗲的声音响在耳边:“你猜我是谁… … ”

他笑起来,反手摸着她的手:“小丰,不要闹,我好困… … ”

“叶嘉,你不愿意理我了吗?"

她的声音变得娇嗔起来,很是不悦:“哼,不愿意理睬我,我就走了。”

“小丰,别走… … ”他正要拉住她,却见她回过头来,鼻子里、嘴巴里都流出血来,样子十分恐怖… …

“小丰… … ”他尖叫一声,立刻醒来.

“叶医生?"

旁边几个人被他吓醒了,见他神情慌乱,满头大汗,惊讶道:“你怎么了?”

叶嘉摇摇头,手紧紧地攥着,仿佛还攥着她丝丝的余温。

众人也不以为意,这几天,见了不知多少惨绝人寰的场景,心里对悲哀和苦难人类的承受已经达到了极限,每个人的心理都需要一定程度上的缓解。因此,很快又闭着眼睛打起盹 来。

叶嘉却再也没有丝毫睡意.即便在冯丰自杀那时,他也没有做过如此可怕的梦,此刻,心里只是一阵一阵发凉,手脚都开始冰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