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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淡淡的,却如甘草的芬芳,那种难以言喻的心灵的契合,仿佛只需要简单的一声招呼、一个眼神,彼此就能明白彼此最深刻的思绪。

也许,她早有预感?所以不再保留?留下了最后也是最初的美好,从此悄然而逝?如果注定要枯萎,为什么还要留下最后的念想作为对自己的一种报复?因为被伤害过,所以,她

用最温柔的方式决绝?

手中余香还在,人却渺渺无踪,莫非,谁先爱上谁就是彻头彻尾的输家?他站起身,一种心疼发狂的感觉从头顶窜到心底:“冯丰,你究竟到哪里去了?"

也许是喊得太大声了,黑夜里的丛林一遮一遮地回响:

冯丰——

你究竟到哪里去了——

冯丰——

老远,叶嘉就听到这种撕心裂肺的呐喊。他心里很是不安,这是李欢的声音,那么嘶哑、绝望,仿佛一头失去伴侣的野狼… …

在门口,他停留了一会儿才按门铃,来开门的是大中,神色肃然:“叶医生,您来了。”

叶嘉点点头,跟着他来到书房.

书房的门虚掩着,他轻轻推开进去,李欢背对着站在窗边,窗户大开,听得脚步声,他回过头来,眼中都是血丝,整个人都憔悴了下去,

叶嘉心里一沉:“小丰还是没有一点消息?"

“没有,我已经打听了C 大出发的所有志愿者,她没有和其中的任何一队一起出发,她最后打的那个电话联系人,我也联系上了,他们说,那天晚上根本没有等到她,电话也打不

通,所以,他们就先出发了。可以肯定,冯丰,绝对没有离开C 城,而且是刚给我打了电话后就失踪了… … ”

是他们下手了!"

“肯定是他们‘"

“你报警了? "

李欢反问:“难道我不能报警?"

叶嘉本来担心着李欢的身份,可是,见李欢那种绝望的眼神,这话就再也说不出来,他明显已经不顾一切了。

“警察怎么说?"

“他们能怎么说?还不是相信他做志愿者失踪了,而且,这个时候,他们根本不可能太过下力气管这些刑事案件。”

他越说越愤愤不平,叶嘉道:”我倒有点线索… … ”

李欢喜道:“什么线索?"

“记得她戴着的那条项链吧?是我送给她的."

“那有什么用?"

“那是宋博士制作的一种隐形追踪器,和目前各国所用的,都有点不一样……”

李欢忽然想起那晚冯丰一个人悄悄跑到小别墅寻找线索,自己到处找不到她,还是叶嘉打来电话说“猜测”她可能在别墅,现在想来,一定是他利用了这个追踪器,那时,他对冯

丰的行踪是了如指掌的。可是,这次,他因为去了外地工作,也就彻底失去了冯丰的消息.

他还抱着最后一点希望:“那冯丰的位置现在哪里?”

“我只能回办公室才能接收到信息,因为离开太久,回去查看,已经中断了.我奇怪的就是在这里,小丰是从城北消失的,到了城北,信号就完全消失了。

“莫非是他们发现了这个追踪器?"

“这个追踪器很隐蔽,不太可能被发现,但是,按照他们的行事手段来看,比我们想象的更加厉害… … ”

“既然是往城北而去,那就追出去啊… … ”

“嗯.估计神秘人的老巢应该就在城北某一个地方。”

“你是说?"

“他们对你和小丰以及7 个小暴君感兴趣,肯定是企图研究点什么,比如你们的来历或者长生不老之类的,小丰几次遇险,他们杀了黄晖也没有危及她的生命,可以肯定,她现在

一定还活着… … ”

李欢有些焦躁:“活着又如何?得见到人啊……”

叶嘉见他已经急得几乎失去了方寸,眼眶深陷,嘴角都起了血泡,满头的白发,连银色都在消失,仿佛是真正的那种苍白了,心里一凛:“李欢,你先要稳住!我们还得救小丰!"

“对,一定得先救她!”他几乎是在自言自语,“我伤害她许多次,还没有真正对她好过,一定得找到她,以后要天天对她好."

以前的李欢都是派头极大,趾高气扬的,此刻,却如陷入绝境的野兽。叶嘉从未见过他这样子,暗叹一声,同样的心急如焚,却因为有了判断,反倒比李欢镇定多了。

车子一路都在兜兜转转,冯丰睁开眼睛时,已经是清晨了。

经过处理的车窗看不到什么光亮,可是,却能明显感觉出夏日清晨的气息。

两个人依旧一脸警惕地盯着她,她有点奇怪:“你们干嘛不睡?反正我也跑不了."

没人理睬她,只其中一个人恨恨地瞪了她一眼。然后,车子停下,一个人手里拿出一个头套——她对这个头套十分面熟,因为不久之前,她所在的小区外面举行过一次公审“卖淫

镖倡”,那些老鸽和小姐,都被戴了这种头套,看不清楚脸孔——因此,她心里十分不爽,怒道:“我干嘛戴这个?公审罪犯才戴这个的,我又不是罪犯,要戴也应该你们自己戴 。”

“由不得你了。”

“要戴至少换一个。我讨厌这种东西。”

那两个人见她一点都不害怕,却为了一个头套争论不休,更是觉得这个女人太过奇怪。一人怒道:“这个还由得你选择?"

“不要我选择,我就咬舌自杀,让你们白忙乎一场。”

这二人明知可以阻止她自杀,但见她如此嚣张,一个个气得笑了,其中一个男人拿出一幅眼镜:“好,你戴这个。”

她哼一声,接过墨镜戴上,这种特殊的墨镜戴上,眼前立刻一团漆黑,她以为要下车了,车子却又开动,仿佛进入了一个地下室,开了好一会儿才又停下.

这一次,车子是彻底停下,她的墨镜被摘去,一个人先下车,旁边的人要押着她,她却揉揉眼睛,自己下去了.

很大的一座地下室,从规模和建筑的成色来看,这里起码有几十年的历史了,绝非仓促之间建成的。

她看看那种特殊的钢结构,笑起来:“呵呵,这里肯定很防震,躲在这里倒不失为安全的好地方。”

两人已经习惯了她的奇怪的思维,也不理她,冯丰四处看看,正要问那两个木头一般的人,却见前面门一下打开,仿佛磁石一般,她立刻被吸了进去,眼前一花,就晕了过去。

醒来时,自己已经躺在一间雪白的屋子里。她茫然四处看看,这间不过2 0平米左右的屋子,只有空荡荡一张床,床边的小几上放着一些包装得很奇怪的水,还有一些梳子之类的女

性用品。再看自己身上,身上穿的是那种手术室才用的无菌衣,浑身分明是沐浴过,却没有任何沐浴的味道,而自己身上原本的东西已经一件都不见了,项链!

她看看自己光秃秃的脖子,差点尖叫起来.自己的项链也不见了!这是叶嘉亲手给自己做的,一再吩咐自己要戴在脖子上。现在,那伙该死的东西,把项链也给自己没收了。

她生生压制住妄图冲出口的尖叫,只四周打量着。既然这些人把自己抓到这里,肯定有人监视着,自己可不能稍有不镇。

左边的墙上,一个微小的观察窗悄悄打开.里面的女子衣着整洁,头发都梳得整整齐齐,如瀑布一般贴在身后.纵然是在这样的情况之下,也保持看干净和镇定的举止。她盘腿坐

在床上,长睫毛垂下,不知在思索看什么,有时睫毛往上掀起,眼神看起来那么明亮,一点也没有散乱。

密室审讯“宠妃”

黑衣人看了好几眼才退下,大口罩又看了几眼,回过头来,有点意外:“这个女子很奇怪,她和刘子业他们的反应完全不一样,一点也不慌乱… … ”

黑衣人饶有趣味:“也正因为如此,也许她才更加符合我们的要求。”

大口罩也微微露出喜色:“刘子业等人实在没有什么用处,就连李欢的生理机构也被证明在逐渐衰老,不过是寻常人而已。也许,我们唯一的希望就是她了。

“所以,这一次一点也不能大意。"

“是。不过详细的检测报告要三天后才能出来,这期间,我们得问清楚她一些事情。"

“她才是这一切的关健人物,问清楚了她,才能印证刘子业等人的观点,以及李欢的来历"

“对了,李欢怎么办?"

“先调查清楚,等有用的时候才一举擒获。这个时段,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地震上,是下手的最好时机,所以,得抓紧,以免引起其他不必要的麻烦,"

“是。”

“请摆两盆绿色植物进来,谢谢!"

一句柔和的话传入耳里,两人都愣了一下。按照这里的设置,她是决无可能听到外面有人的,显然是随意说的一句。

大口罩迟疑道:“给不给她?"

“给。无论她提出什么要求都尽量满足。"

灯,整天都亮着,冯丰想睡觉,却找不到开关,显然是外面控制的。

分不清白昼黑夜,也不知道究竟过了多久,只知道饿了就吃,渴了就喝水,甚至,她发现房间相连处,还有一个十分奇怪的无菌卫生间——卫生间都是有细菌的,但是,里面采取

了一种特殊的消毒器械,人进进出出,就自动消毒了.

没有人露面,更听不到任何人声.她心里明白,这是一种心理摧毁战术,他们要先摧毁自己的意志,让恐惧和绝望遥布全身,再问出他们想要的答案——他们究竟想要知道什么呢 ?

或者,究竟把自己抓来做什么呢?

她想起这些天自己吃的东西,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送来的,那些人仿佛计算得恰到好处,都是自己睡着的时候,该吃饭了,醒来,却发现桌上摆着一些饭菜,分量不多,种类却不少,都是极其健康的食谱,味道也不错。已经吃了三顿饭,按照时间估计,大概已经过了三天。

好吃好喝地供着,生活在无菌的空间——她忽然想起某种喂牛奶养大的猪——据说这种猪肉可以卖到100元一斤.

而自己现在这样,是不是要被养得肥肥壮壮地,给杀了吃了?

她浑身一个激灵,大吼一声:“是谁,快滚出来,你们要问什么,我都告诉你们… … ”

门外的观察窗口,大口罩笑起来:“她终于还是忍不住了。"

“要不要立刻询问她?"

“不,再等两天。现在,还没有到她的神经最脆弱的时候,你听她的叫声,还很有中气,要到她彻底没有力气的时候再问."

“注意设计好提问,一步也不能出错.要根据这个决定,要不要拿下李欢,得尽快。"

“是。"

时间仿佛已经停滞了。

在这间干净的小屋子里,仿佛一只小白鼠,晨昏都不是自己的,等待着实验结束的那一刹那,是被放生还是继续煎熬。

只有屋角,摆放了一盆老大的凤尾铁,放在褐色的三足大花盆里,泥土上有一层绒绒的青草,黑色粗大的枝干上面,凤尾铁绿得一丝丝的,在墙壁上投荆出一片绿色的阴影。

她一瞬不瞬地盯着这盆凤尾铁,刚进来时的恐惧也在一丝丝麻木,再也见不到了,叶嘉、李欢、珠珠、黄爸爸黄妈妈,这些最亲近的人,都见不到了… … 再也见不到了。

她想,人最可怕的其实并不是死亡,而是“无知”——

我们害怕死亡,是因为我们再也见不到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人了!此外,死亡又有什么值得害怕的呢?

这一顿的饭菜送来,依旧是少分量,多种类,仿佛某一种放菜和菌类,金针和菠菜.都是补血一类的。

吃了这些天这样的东西,身子骨倒轻松起来,整个人好像在往被培养成最优质的“瘦肉型猪”方使发展。

菜肴红红绿绿的,搭配得很可口的样子,可是,她看着,不知怎么却想吐.

她没有吃,躺下,将手枕在脑后,也没有睡。其实,这些天,她一直没有怎么睡着,心里一直在想一些奇奇怪怪的问题,寻思着离开的方法。可是,这里如铜墙铁壁,自己连正主

儿都没见过,又如何能筹划着离开?

想了许久,迷述糊糊地睡去。

仿佛有人在轻轻抚摸自己的头发,手那么轻柔。她慢慢睁开眼晴,是一双那么温柔的眼晴,竟然是黄晖的眼晴,可是,细细一看,却又变成了迦叶!为什么这个人又像迦叶又像黄晖?

心里那么高兴,她坐起来,小声地问,仿佛怕惊跑了他:“你这些日子到哪里去了?"

“我一直都在你身边啊。"

“我怎么没看到啊?"

“你不要走了,好不好?"

“不,我必须走,你也跟我一起走吧,小丰… … ”

她兴高采烈:“好,我跟你一起走。可是,你是迦叶还是黄晖?"

她轻轻拉住他的手,他的手心仿佛是凉的,可是,她觉得柔软,一种异常的轻柔,她抓起这只手放在自己脸上,如一只撒娇的猫咪,还是小声地问他:“我们去哪里呢?那个地方好吗"

“……”

“你说话,你为什么不回答?"

她加大了一点声音,那个人仿佛是察觉了她的那种温柔的不悦,转过身,脸慢慢地就朦胧了。

“迦叶… … ”

她大叫一声,醒过来,脸上汗涔涔的,用手摸着脸,仿佛脸孔才刚刚从那只有点冰凉的大手心里移开。

四周依旧是一片惨楚的白,寂静的,没有丝毫气息,哪里有迦叶或者黄晖的影子?

她小时候就听大人们说,经常梦见死去的人是不吉利的.她想,这次自己是真要死了么?竟然同时梦见死去的迦叶和黄晖。

如果黄泉路上,有人护航,是不是并不那么害怕呢?

她笑起来,看看桌上放着的饭菜,心里是知道的,暗处有人观察着自己,她一把将饭菜掀倒在地,自言自语道:“我倒要看看你们要把我怎么样!"

观察窗口,大口罩小心翼冀地:“她已经两天不食了… … ”黑衣人皱着眉头:“那就将行动提前。"

“是。"

门无声地推开,仿佛这间屋子里都是暗门,无论从哪里都能打开,但是,里面的人无论从哪里都出不去。

冯丰好奇地看着进来的人,这是她第一次看见有“人”走进来。

是一个中等个子的人,手里拎着一个小小的箱子,穿着无菌衣,戴着帽子口罩,从身形来看,只能辫识出是一个男人。

他一开口,果然是个男人的声音,很温和,跟其他男人没什么两样:“冯小姐,你是我们的第七个实验对象… … ”

她看自己衣服上的编号,摇摇头:“除了刘子业他们四个,我应该是第五个,怎么变成了7 号?"

“不,在你们之前,我们已经找到过两个神秘来历的人,可是,他们显然都不符合要求。"

“你凭什么就认为我符合呢?"

大口罩将手里的箱子打开,从里面拿出一份检侧报告,声音正是那么温和:“你看,你的血液和骨骼、大脑检测报告都异于常人… … ”

“这么说,我真可以长生不老了?"

“也不能确定,但是,至少表明,你的生理机能衰老得较一般人更加缓慢。”

她好奇道:“你们会拿我怎么办呢?是杀了吃还是?"

大口罩看她几眼:“你一点也不害怕?"

“当然害怕了。可是,我再害怕,也没法阻止你们,对吧?"

“嗯。你是聪明人,可比刘子业几个强多了。”大口罩赞扬地点点头,“既然如此,7 号……”

“别叫我7 号,叫我冯小姐。"

“行,冯小姐,可以讲讲你和李欢、刘子业等人的来历?那是否是一个很离奇的故事?"

冯丰注意到他的声音越来越柔和,小箱子里拿出的一种小玩意发出悠悠的光,而那盆凤尾铁的叶子也绿得那么诡异,仿佛能看见外面的青草和蔚蓝的天空…

浑身做洋洋的,仿佛进入了催眠的状态。

这种情形,她是见过的,那是叶嘉对萧昭业等人做实验时采用过的,进入这种状态的人,很少有不说实话的。

“冯小姐… … ”

“?"

“你和李欢是怎么认识的?"

“在一座皇宫里。"

“皇宫里?你怎么会去皇宫?"

“我也不知道,做梦梦见的吧。"

“李欢在皇宫里是什么人?他是不是皇帝?他是不是北魏的孝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