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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来的。”

“因为什么契机?”

“觉得做皇帝实在无趣,孤家寡人,劳碌焦虑,想来看看这个世界究竟是什么样子。”

大口罩的目光像足足一千瓦的探照灯,好像某一种凶猛的放射线,一下就要把人的五脏六腑投射得一清二楚,好一会儿,才干笑几声:“李先生,你真会开玩笑!”

“哦,你又认为我在开玩笑了?哈哈。”李欢又走几步,几乎要走到大口罩面前了,才停下,“我不喜欢鬼鬼祟祟,你除下口罩。”

他的话,仿佛有一种神秘的力量,大口罩不由自主一下解下了脸上的口罩:“李先生,你错了,我这不是鬼鬼祟祟,而是习惯,医生的一种习惯。”

“哦,医生还有这种习惯?我认识一个比你优秀不知多少倍的医生,他就没有你这种鬼鬼祟祟的习惯。看来,只有无名小卒才有这种习惯。”

他冷哼一声:“什么医生会比我更优秀?”

“叶嘉,他无论医术还是名声,都不知比你高明多少倍,你不会没有听说过他吧?”

“嘿,我们的伟大,总有一天会凸显出来,那时,我将成为世界上最著名最伟大的医生。”

“哦,你何德何能?”

“因为生命的延续,你知道古往今来,对许多英雄人物,社会精英,杰出之士来说,到了晚年最害怕的是什么?”

“当然是死亡!”

“若是有一种力量,能主宰死亡,掌握死亡,或者使人们延缓甚至不死亡……”

“你认为会有这样的人?是黑无常还是白无常?我认为除了他们之外,掌握死亡的人,称为杀手,杀人凶手,简称杀手!你属于哪一种?”

大口罩无视他的讽刺,眼睛里又是那种兴奋的光芒:“是医学,伟大的医学!而我,就将是推进这项医学发展的唯一的人选,也许,你们就是这项伟大实验的伟大……祭品…

…”他斟酌了好一会儿,似乎不知该如何表达,就用了一个很奇怪的词语“祭品”。

李欢笑起来,“如何祭?”

“你们很快就会知道的,而且也会为自己的作用而感到骄傲。”

“你这腔调,倒像传销,可惜你再伟大,脸始终在口罩后面见不得光,更休提拥有什么鲜花掌声和显赫名声了,你只是一个鼠辈!”

大口罩显然有些愠怒,口罩一解下来,是一张平淡无奇的中年男人的脸,这样的人,每天在大街上没有十万也有八万,是异常大众的一张面孔,李欢暗忖,他既然如此爽快,

显然是算准了自己等人再也没有离开的一天了,所以无所顾忌了,这也是一种心理攻势:

我们已经处于绝对控制地位,你最好不要轻举妄动了!

李欢背着手踱了几步:“说吧,你们要拿孝文帝怎么办?”

他也不说你们要拿李欢怎么办,而是问拿孝文帝怎么办——大口罩一直细细盯着他走路的姿势,正是古书个所说的那种“龙行虎步”,他们也曾研究过影视剧里帝王的走路,

但都和李欢有点区别,他心里更是犹疑,李欢如此爽快地承认,他反倒不敢轻易相信了。

他拍拍手:“不急,李先生,先见见你的几名故旧再说。”

“哦?”

李欢一抬头,只见四周的墙壁忽然裂开似的,外面完全是另外一番天地,是萧昭业,萧宝卷,高纬三人,三人并排坐在屋子的一角,也换了那种无菌的衣服,每个人都是一脸

茫然,显然,在自己和冯丰失踪后,这三个人立刻就被抓了,他们别无亲眷,只要贴个“暂停营业”,也不会再有其他人追究他们的下落,要带走他们,简直可以说,毫无顾忌,

这些人,下了太久的心思,如今,终于干干净净地一网打尽了。

李欢暗自苦笑一下,却见对面“墙”上——显然是一种高清晰的闭路电视——开始播放一些镜头,全是萧昭业等人的日常生活,从他们在小店里如何买东西和顾客讨价还价,

到一日三餐吃的食物,然后各种娱乐,比如萧宝卷偷偷卖了几样东西却没有把钱入柜,而是自己藏起来去打游戏 ,萧昭业如何殷勤地和一些女顾客搭讪,然后再某条巷子里和一个

女孩子说话被女孩子拒绝,高纬某一次偷吃了什么东西,还趁其他二人不备在二人的饭菜里吐口水……许多微小的细节,甚至他们都没有注意到的,到全部记录在这卷录像带里。

估计是同步“直播”,三人越看脸色越是变得可怕,脸上最初的那种茫然完全被一种恐惧所替代,一个人来你吃喝拉撒都全部暴露在了另外一群人的眼里连脸日常最微小最隐

私或者一些小卑劣都被记录在案,那种心情,简直难以言喻。

李欢忽然想起不知某一次看过的一个故事,说是某国要谋害一个前苏联的科学家,就派杀手把科学家每天的活动范围,记录下来,一连三年,锲而不舍,把记录下来的活动范

围,用线条表示出来。同时,把一种工蜂一生的活动规律,也用线条表示出来,两者之间,十分类似。然后,再把两者的记录,一起交给科学家,科学家一看,自己的活动,竟然

和昆虫一样,生命一点意义也没有,他就厌世自杀了!

现在,大口罩对萧昭业等人显然也是采取的这种“工蜂”式的心里瓦解大法,只是,这些人可不是看破世情的科学家,而是一代暴君,但经历了这么久的现代生活,他们的性

情显然又在像普通少年人转变,还能经得起这种细致入微的“隐私解剖”?

画面还在闪烁,李欢却收回目光,淡淡到:“几个少年人的生活,有什么好看的?”

“少年人?难道他们不也是一代帝王?南朝郁林王萧昭业,东昏侯萧宝卷、北齐后主高纬……按照刘子业的说法,难道他们不是这些人?”

“哈哈,你看看他们可有半点人君的样子?你莫非现在无论见到谁,都觉得像皇帝?”

“对,除了你,他们的确不似人君。”

“好了,几个半大小子的生活没什么好看的,我倒想看看我自己的生活画面,看看自己有没有错过什么有趣的事情……”

“你想看自己的?”

“对,想看自己工蜂一般的无意义生活,看有没有必要自杀。”

话音刚落,眼前一暗,墙上的画面已经完全消失,大口罩也不理睬他的要求,只说:“李先生,你难道不想知道其他故旧?”

“哦,我孤家寡人来到现代,还会有什么故旧?莫非你认为萧昭业这些人是我的故旧?”

“比如冯丰?”

“冯丰?”他来了兴趣,反问,“她又是什么帝王?武则天?你们认为皇帝才会长生不老?”

“她自然不是武则天,她是什么人,李先生你应该最清楚不过了。”

几乎是与此同时,李欢不由自主地又看向那面墙,画面那么清晰,好像就是一个人坐在自己的对面,女子一身白衣服,长长的头发遮住了半边的脸颊,脸色苍白得出奇,仿佛

透出一种冰冷死亡的气息,好像不是活人,而是被陈列在什么透明棺材里的展览品,却不是冯丰是谁?一会儿,她忽然抬起头来,脸上决不是萧昭业那种恐惧或者茫然,而是平淡

,眼珠子微微转动,竟然是一种温柔镇定的神色。

她这种任人宰割的小白鼠的模样儿几乎要击溃了李欢,也不知道她究竟受过什么样的折磨,脸上的生机仿佛都在一层层消退。

心忽然跳得那么快,李欢几乎要叫起来,却面不改色:“我饿了,要吃饭了。”

大口罩见他此时此刻居然说出这样的一句话,竟也同样面不改色:“好,我给李先生等人准备了丰盛的晚宴,请……”

外面,是一个大厅,看得出,这里的主人不仅财力雄厚,而且懂得享受,大厅的陈设并不奢华,但精致,在每一个细节处,透露出无与伦比的尊贵,尤其是左侧那排碧色的玉

瓶,瓶里装盛的那种美酒,几乎看一眼就令人醉了。整个陈设,并非现代风格,而是异常浓郁的古典风格,咋一看,仿佛到了什么古代的王宫,在这里,是一场皇家的宴会。

没有桌子,是南北朝时候流行的那种“胡床”。李欢大刺刺地看一眼:“搬椅子来。”

一张椅子应声放在他身后,他刚坐下,萧昭业,萧宝卷、高纬三人鱼贯而入,三人一见李欢都十分意外,然后,一下看到这种“胡床”,众人几乎无意识地就坐了下去,那种

坐姿,正是当时君王的习惯。

李欢暗叹一声,自斟自饮一杯,听得一阵丝弦声,香风里,一名美女款款而进,众人一见这名美女,都惊呆了,就连李欢也失声道:“竟然是你?”

身体的本钱,美貌的片酬

美女嫣然一笑,在笑的时候,曼妙的腰肢轻轻扭动,简直是赏心悦目之极。大凡美女,无需做作,从小就养成了这样一种引人注目的风姿,她眼波流转,向屋子里看了一圈,

目光落在李欢身上,眼神楚楚,幽怨又动人:“陛下......”

李欢心里一震,正要答应,却有种极其奇怪的感觉,目中精光一闪:“冯丰,你怎么变成了这等模样?”

就连萧昭业等人也不禁叫出声来:“姐姐,姐姐......”

他们从来不曾见过冯丰这个样子,仿佛完全变了一个人,美则美矣,却难以言说的陌生,跟往常所认识的冯丰完全是两个人。

“冯丰?谁是冯丰?陛下,臣妾是妙莲啊......”

“陛下......”她细声呢喃着走过来,李欢心里不由自主涌起一股极其温柔的情愫,这一瞬间,眼睛有点儿发直,这样的风情,这样的妩媚,这才是真正的冯妙莲。他不由自主

地迎着她,却听得又是一阵琵琶声,仿佛一副如淡淡丝雾般的帷幕拉开,一个身穿紫衣的女子抱着琵琶走进来,边走边歌:

人生苦短兮欢娱少,千金肯爱兮买一笑?

且弹琵琶兮对斜阳,无愁无忧兮乐淘淘!

女子冰肌玉骨,美貌可人,音容婉转,其他人还不怎么样,高纬惊得跳起了,大声道:”小怜,小怜......”

原来,这位竟然是他的宠妃冯小怜,也就是南北朝最美丽的女人之一,李商隐有诗云:

一笑相倾国便亡,何劳荆棘始堪伤。

小怜玉体横陈夜,以报周师入晋阳。

叫“小怜”的女子轻抚琵琶,只看高纬一眼,高纬不禁神魂颠倒,肢体俱酥,想要站起来,却怎么也站不起来。

跟冯小怜在一起的,还有两名女子,也都着宫装,只见萧宝卷和萧昭业也喜悦莫名的大声大喊,仿佛这两人也是他们的宠妃之类的。

一时间,大厅里丝竹声,呼喊声,香粉横袭,春色媚人,仿佛不是什么鸿门宴,而是一场君王和宠妃的大欢聚,只是没他们的身体却仿佛被什么东西固定了。怎么也移动不了半

寸,只能遥遥地看着一众美人。

望梅止渴更是渴得要死,三人手舞足蹈,声嘶力竭,不停地呼喊着各自的嫔妃,眼睛都直了,一个个口吐白沫,伏地哀求起来:“放了我们吧,放了我们吧......”

李欢见那三人丑态百出,心里知不妙,再看身边的“冯妙莲”—太一身宫装,长长的裙完全遮住了宫人穿的那种高高的木屐,初见时,大家震骇她那张“冯丰”的脸孔,加上一

来就坐在李欢的身边,一时也看不出确切的身高体形。

他看“冯妙莲”,冯妙莲也含情脉脉地看他,那种眼神,任你铁石心肠,几乎也要融化成一滩水波,而旁边,还是那三人相见而不相得的嘶喊。

有一个服务生模样的人走出来--在这个全是“皇宫”布局的古人堆里,忽然出来一个现代菲佣一般的服务生,让人觉得极之怪异。他给三人递了一杯酒,三人刚触到嘴唇,浑身

好像来了劲,立刻就跃起来,各自奔向自己的“宠妃”......

李欢长叹一声,这三个暴君,完全好似色迷心窍,难怪每一个都早早亡国灭家,身首异处,不得善终,单看他们这种丝毫没有自制力的情绪就知道了,明明在这样的时刻竟然打不起丝毫的警惕。

很快,这些人就走得干干净净,满大厅的丝竹管弦之声也消失得无影无踪,就连那个服务生也走了,临走时,还非常“识趣”地把大门也轻轻关上了。

刹那之间,屋子里只剩下孝文帝和他的宠妃“冯妙莲”!

“陛下......”

“冯妙莲”就在他身边,很自然的轻轻依偎过来,纱衣不知道哪里来的风轻轻荡起一点儿,风韵自饶,妩媚艳丽,说不出的风采照人。

李欢轻轻抱住她的肩膀,依旧没有做声.

“陛下......”

她的声音几乎已经有了鼻音,是那种由浅入深的,沙沙的性感的声音,别说是男人,就算是块木头,也能听出声音那种抑制不住的浓情蜜意了,仿佛深闺的妇人见到久别的情郎

,火热又充满了期待,“奴为出来难,教君恣意怜”--她纱衣轻薄,玉手发烫,已经在无声邀请--请放肆尽情地爱我吧!

李欢细细地看着她丝丝含烟的烟波,娇艳,魅惑,风情性感......他毫不避讳地恣意欣赏着......

只是,没有动作,没有任何动作!

“陛下......”

她的眼神几乎已经半眯了起来,又一阵风,纱衣吹开一点儿,夏天的衣服本来就单薄,这一吹,几乎春光毕露,若隐若现能够看到丰满的酥胸,不若现代女子穿的文胸,那是很

纤巧的肚兜,可是,显然不能遮挡什么,相反,更有“雾里看花”更销魂的效果。

李欢的目光完全落在那对酥胸之上,只是,他还是没有动,甚至连手都没有。

“冯妙莲”微微侧身,眼中有一抹淡淡的不满,李欢明明如此清楚自己的美丽,可他就是毫无动静......

她再叫一声“陛下”,玉手一翻,轻轻抱住了李欢的脖子,吐气如兰,手悄悄的顺着他的脖子往下滑,从胸口一路往下......这是夏天,每个人都衣衫单薄,一男一女拥抱在一

起,湿度自然又升高了许多,好像大厅里的灯都被热的黯淡了一下......

她的声音已经微微开始喘息了,那是一种极其销魂的喘息,加上她那样曼妙的腰肢,高耸美丽的胸脯,那样游走的双手,仿佛爱变成了一件大自然最赏心悦目的表演,而绝非淫

荡的欲望。

如果还有男人能在这个时候坚持住,那他简直就不是一个男人了!

他倒了下去,却是双手枕在脑后,饶有兴趣地看着那双手在自己身上游走。

“冯妙莲”停下--没有女人会在这个时候能够兴致勃勃地继续下去--当一个男人把双手枕在脑后看着你时,再继续下去,仿佛是一场“强奸”。

女人能够强奸成功男人的几率有多大?

她的眼里喷出一股怒火,好像遭到了平生也没有遇到过的失败和耻辱。作为一个一向在过去,在男人面前,无往不利的女子,突然之间,遇上了李欢这样的男人,其狼狈可想而知!

她甚至无法掩饰自己的怒意,眉毛微微向上扬,即使生气,也是那样的眉似远山,但是,眼里那种怒火,连“远山”也掩盖不住了。

李欢依旧好暇以整,微笑着,轻轻摇摇头,柔声道:“美女不可以这样!美女露出这样凶恶的目光不好看!”

“冯妙莲”徒然转过头去!闷哼一声。

他的声音愈加温柔:“别这样,你是那么美丽!”

“美丽?你知不知道,美丽通常总是和‘动人’这个词语联系在一起的。不过我显然不动人,至少,‘动’不了你!”

李欢细看她的脸,这张脸显然是经过了特型化妆的,是完全按照冯丰的面容来装扮的,化妆师那么高明,高明得他第一眼几乎都看走了眼,可是,她毕竟不是“冯妙莲”,更不

是冯丰!这个女人,本身的姿容比冯丰出声得多,只除了一对眼睛!冯丰的眼睛,那样长长的睫毛闪动的样子,几乎比任何女子都要好看得多。这个女子,饶是她美丽得再如何地

倾国倾城,那双眼睛也是比不上冯丰的。他只多看一眼这个女子的眼睛,他早就明白,她决不是“冯妙莲”了!

女子整整凌乱的纱衣,站起来,绝不狼狈,轻轻抚了一下额前的乱发,身姿依旧十分曼妙,还是那样仪态万方。

她在旁边的一张“胡床”上坐下,这种胡床,本来是用来“卧坐”的,只一千多年前宫廷的坐姿,但是,这个现代的女郎显然不知那时的礼仪,或许也是演练过的,但现在已经

用不上了。她随随便便把它当一张凳子一般坐下,撩开纱衣下露出两双颀长的小腿,微微一动一动的,交叠着,性感天成。凭借这两截美丽颀长的小腿,李欢更是立刻判断出,她

个子比冯丰高得多。

因为,他清楚冯丰衣服鞋子的尺码。

他这样长久的凝视、打量、评判,眼神从疑惑到了然再到理解同情甚至是怜惜,女子再也坐不住了,几乎有点不敢正视他的目光,尽管她对化妆师的手艺万分自信,因为她曾经

长时间对镜自照,就连自己也完全认不出来本来面目了,而且,在身材上都做了一些必要的加加减减。再加上声音,服用了一种药物,三天之内,声音都绝对不会出问题,自己怎

么会被人认出来?

可是,为什么饶是如此全副武装,也像一个即将被脱下“画皮”的妖孽?

李欢忽然笑起来:“那三个女子也是演员吗?演技不错啊。”

她的声音不再是那种沙沙的性感,冷冷地道:“她们都是影视学院的学生!”

“都是古装剧的好苗子!尤其是弹琵琶那个,也算得才貌双全了。如果拍戏,一定会红起来的。不过,你们去哪里找了冯小怜等人的画像?”

“我们只是负责奉命行事,其他的,我们也不知道。”

李欢想起老白那批南北朝的出土文物,也许,里面,就有冯小怜的画像?高纬兵败逃亡被杀后,冯小怜被周武帝赐给其弟代王宇文达。宇文达竟也被她迷住,非常宠爱,几乎逼

得他的原配李氏自杀,虽没有死成,却就此完全被遗忘在凄凉冷宫。不久宇文达也被杨坚所杀,杨坚就把冯小怜又赐给宇文达正妃李氏的哥哥李询。当年代王宇文达为宠冯小怜而

冷落李氏,现在李询的母亲为了给女儿报仇,令冯小怜改穿布裙,每日舂米、劈柴、烧饭、洗衣,不时给以叱责和鞭打,冯小怜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摧残?也自知不能容于众人,最

终自缢而死。

像冯小怜这样的美女,几经周转,是决不可能没有画像留下的。老白能得到也不足为奇。即使不是十足的像,只得四五成,高纬等人本来就处于绝境,快到神经崩溃的边缘,一

见几分似故人,便立刻就攀起“亲”来。

用这种方法试验他们的身份,自然比审问他们得到的结果更令人满意。按照有关方面的术语来说,那是情不自禁的情感流露,相比之下,撒谎的成分就要小得多。

李欢还在沉思,那女子忽然冷冷道:“你觉得冯小怜很漂亮?”

女人啊,越美丽的女人,突然遇到旗鼓相当的对手,心里总还是不服气的。

“呵呵,那个演员虽然不错,但是我想,即便真正的冯小怜再生,也不及你的姿容。”

当她的目光对上李欢的目光,立刻就移开了,她脸上那种精致巧妙的化妆,甚至声音都经过了伪装,看来,她不仅可以做很好的演员,还能做很好的配音演员。

他有长叹一声,女子听得他连续几次唉声叹气,冷冷道:“你叹什么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