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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怎么会知道?估计就是杀了黄晖的那些人,你知道?那你说是谁?

她想了想,也是摇摇头,没有告诉他们真相,如果他们能逃出去,自然是知道得越少越好。

她只看着萧昭业一个人:“你知不知道,为什么今晚要把我们都送走?

萧昭业迟疑一下还是开口:“好像有人拿着遥控器闯进来了,他们要先转移一下,怕你们被人掠去了…… ”

冯丰立刻想起叶嘉,难道是叶嘉拿着遥控器闯进来了?叶嘉怎么能使用那种遥控器?宋博士不是说己经作废了么?心里又是一沉,强烈的担忧几乎让她忘记了现下的处境,叶嘉怎么样了?叶霈会不会杀了他?

萧宝卷见她吓得六神无主,不耐烦了,狠踢李欢一脚:“快说出遥控器的下落…… ”

她大喝一声:“住手!

“你说出来,我们自然会住手,不然…… ”萧宝卷的面目十分狰狞,作势又是一脚,“不然,今天就要他的命…… ”

冯丰怒道:“你们都清楚,我早就被抓了,怎么会知道遥控器的下落?

“既然你不知道,那我们打死他也跟你没什么关系,对不对?

“我的确不知道在哪里,你们可以先打死我…… ”

三人交换了一下眼色,都迟疑着,不知道拳头该不该招呼到她身上.

萧昭业上前一步,从背后提着捆绑她双手的绳子,将她拉来坐起,冷冷道:“来了现代,你也算对我们最好的人了,我们既然叫你一声‘姐姐’,今天可以不为难你,可是李欢,我们吃了他多少苦头?你又何必护着他?你难道忘记了他当初为讨好芬妮,是怎么对待你的?…… ”

三人受过李欢“遥控器”的苦楚,被他指使、呵斥、还挨过他的打,像被种了“生死符”后巴不得吃天山童姥肉的72 洞主,不待冯丰辩解,一个个恨得咬牙切齿,又是一阵拳

打脚踢,很快,李欢的嘴角、鼻子都流出血来,躺在地上跟死过去似的……

冯丰这才彻底明白李欢的苦心,当初的那番做作,偏要当着几个小暴君的面决裂,恶人,都他自己做了,好人,就留给了自己。

若不是这样,今天,他们怎么肯放过自己?

他也原是想过趁此机会和自己一刀两断的,以维护他帝王之尊的高傲,可是,他失败了,因为爱呵,再次回头,却落得令天的下场。

若不是因为自己,他何至于轻易就落在了叶霈手里?

她目姿尽裂,嘶声道:“住手,我告诉你们……”

三人住手,一起盯着她。

遥控器在叶嘉手里,可是,叶嘉上次就落在了叶霈手里,难道还能逃跑出去,重新大举攻进来?

她也拿不准闯进来的是不是叶嘉,她自然不会说实话,但要在这三个精明过人的小暴君面钱撒谎也不容易,只得采取了模糊的策略,一时没有说话.

正僵持时,忽然听得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三人赶紧退到一边,只见门一下被拉开,几个人冲了进来,仓库里的光线很黯,他们隐约瞧见李欢浑身都是血,显然被打得不轻,怒道:“谁叫你们打他的

三人遥控器也不敢追问了,只恨不得马上得到自由,离开这个鬼地方。

为首之人道:“遥控器的下落打听出来没有?

“暂时…… 还没有。

高纬怯怯道:“我们可不可以走了?

他阴阴地笑一声:“可以…… ”

话音未落,只见左边的两名大汉,手里一挥,三个少年惊恐地瞪大眼晴,目光凸出,每人胸口多了一个血洞……

他们用的是一种无声手枪,冯丰偷偷一瞥,赶紧闭上眼晴,眼眶又干又涩,他们虽然可恶,可是,毕竟来到现代后再也没有穷凶极恶,这次也是因为被胁迫,甚至在这样的时刻也没有毒打自己。

可是,他们都被杀了,再也活不了了,他们即便存活千年,但也不过是血肉之躯,怎么能抵挡枪弹的袭击?

她紧紧闭着眼晴,不让泪水掉下来,甚至看不清楚,三个少年的情况究竟怎么样了……

几名大汉匆忙架起她和李欢,拖着就往一辆小货车上扔,然后,车厢锁上,周围,又变得一片黑暗。

车厢里冷冰冰的,她和李欢挨在一起,却不知道他究竟是死是活。

有微微的响动,是李欢在挣扎,她一阵欣喜,李欢好像在逐渐醒来。

仿佛是一辆越野型的车子,前面的路有点泥泞,一阵猛烈地颠簸,马达的声音很嘈杂,颠簸到最厉害时,她几乎被弹起来,不一会儿,手又撞在车厢上,她疼得差点叫出声来,她本能地想挥挥手来减轻那种痛楚,却发现一用力,手上的绳子就松开了。

这一发现,简直是绝处逢生的感觉,她才想起,先前萧昭业跑到背后提起自己,想必就是那个时候替自己解开了手上的绳子,她怔了几秒,眼里流下泪来,但是,此时也无暇悲哀,很快弄开自己身上的绳子,在黑暗中摸索着抓到了李欢的手。

他立刻附在她耳边,低声道:“别害怕。”

李欢真的醒了。

她心里大喜,顾不得回答,立刻去解他身上的绳子,他被缚得严严实实,绳子打了死结,根本解不开,她低下头就咬,可是,她的健康情况本已很不好,如今只是求生本能在最后挣扎,这一咬,根本就用不上劲。

李欢贴在她耳边:“别动,我来…… ”

他自己狠狠地将反绑的双手在车厢的铁臂上磨打,冯丰也帮着撕咬,过了十几分钟,绳子才一点一点地磨断,手刚一获得自由,他立刻抱住了冯丰:“别怕我们看看到底是什么人…… ”

他的声音 嘶嘶的,像是强忍着身上的巨大痛楚,敢情是被几个小暴君打醒的。

她贴在他怀里,点点头,这一刻,心里仿佛没有那么大的恐俱了。

……………………

前面,就是上次潜伏进去的那片围墙了,叶嘉知道,这一次,再也没法潜伏进去了,而且,即便进去,也会立即被发现一一就跟上次一样,一进去就是自投罗网,何况还有围墙里面的第二道围墙。

里面的震撼声越来越强烈,仿佛有一群妖魔在疏忽来去地叫嚣,挣扎、痛苦,仿佛在受着什么酷刑…… 他想起冯丰描述的刘子业等人刚被放出来时收到遥控的情景,心里更是奇怪,拿着遥控器,下意识地一径按着那个最大的按扭,也不知道那些可怕的嘶喊是从哪里来的。

他一径往前面跑,这已经是围墙后面的腹心地带了,忽然见到前面一道门打开,隐隐的,夜色下,一辆车子疾驰出去。

他心里一衡量,这里转移的难道是小丰或者李欢?

此时,那种可怕的地动山摇和嘶喊声逐渐弱了起来,他略一判断,就追了上去,一边跑一边给阿水打电话……

阿水和几名便衣都在一个约定的接应处,本来是无法进入这里,但既然他们把人转移出去,那就好办多了。

关押着冯丰和李欢二人的车子又是一阵七弯八拐,副驾座上的大汉看看身上的接收仪,上面一个警示的红点不停地跳跃,他急得鼻尖都冒出汗来:“我们还没有甩脱追踪,前面有人接应,得赶快转移那两个人……后面的人快追上来了,还出动了警方…… 要是这两个人落到警方手里,后果不堪设想…… ”

“妈的,山路太滑,开不上去了.”

“就在前面停车,不过两百米距离,把他们带上去就行了。”

“快,是死是活不管,先脱手再说…… ”

又是一阵剧烈的颠簸,仿佛进入了一片山坡上的树林,车子行动十分缓慢,不一会儿,就停了下来。

“哐当”一声,车厢被打开,两人都闭着眼晴躺在地上,身上原样缠绕着绳子,屏住呼吸。

两名大汉持枪走了上来,各自伸手扶一个,李欢一下跃起,一掌劈在扶自己的那个人持枪的左臂上,一脚踢向扶冯丰的那个人。

第一个人手掌一歪,他站在门边,手枪一下掉在了车下,而第二个人膝盖被扫中,身形迾蹴差点摔倒,李欢顾不得抵挡后边的袭击,不顾一切劈腿又向他手里的枪扫去。

这一扫,几乎用尽李欢全部的力气,那个人手一歪,整个人被李欢踢了下去,摔在地上,头重重地磕在一块石头上,顿时晕了过去,与此同时,另外一人一拳击在了李欢背心,侧身而过就去抓冯丰。

冯丰哪里反抗得过来?李欢眼前一黑,也顾不得火辣辣的疼痛,一把将冯丰拉在身边,这时地下看守的那个人低喝一声,瞄准了车上,手里拿的,正是李欢进山寻人时被他们抓住,从李欢身上搜去的那把美杜莎左轮手枪。

他低喝一声:“住手……举起手来…… ”

李欢来不及思考,挡在冯丰前面,恍若不闻,间不容发地一掌劈在了那个人身上,那人如纸一般飞了出去……

只听“砰”的一声,一声枪响,子弹穿过李欢的头顶,一个弹壳“哐当”一声掉在了车厢里。

持枪的人冷哼一声,显然他们再有妄动,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射杀他们。

两人吓得一动也不敢动。

“举起手,下来…… ”

李欢举起手挡在冯丰面前,脚被什么咯了一下,正是那个弹壳,他不经意地悄悄拗了一下,踩在自己脚下。

那个人继续令道:“下车,跳下来…… ”

李欢高举着手,突然脚微微向内侧一勾,子弹壳踢出,“砰”地一声重重地打在持枪人的鼻梁骨上。

众人几乎能听到他的鼻梁骨碎裂的声音,鼻血流出来,眼前一花,手枪掉在地上

李欢拉了冯丰立刻跳下来,捡起地下的手枪就窜入了前面的密林里。

估计是入夜才下了一点雨,山坡密林中一团漆黑,又泥泞路滑,跑得一会儿,冯丰的脚步慢下来,心咚咚直跳,拉着李欢的手,这时才觉得那么温润,鼻端浓浓的血腥味,全

都是血,也不知是哪里来的……

这血的刺激令她来了点精神,可是浑身上下却如即将油尽灯枯的草芯,再也立不起来了。

这个时候,心情却完全镇定下来,柔声道:“李欢,你先走吧.反正我活不了了…… ”

“不,只要出去,我一定找最好的医生治好你的病.

没用的,已经没用了。

她待要挣扎,浑身软绵绵的,加上知道李欢绝不可能在这个时候抛下自己,哪怕自己此刻已经成为一具尸体,他也不会抛下自己独自逃生。

她不再试着说服他,只提起一口气,拼命往前跑,尽力不拖累他,如回光返照的人发出的最后的超越极限的能量……

李欢的脚步慢下来,紧紧搂住她的腰,半抱着勉力飞奔。

林中的草没过人头,前面亮光一闪,有车子的声音,不知多少人向这片草丛围拢来。

李欢已经完全抱住了她,再跑几步出了草丛,脚一滑,一个踩空,原来前面是一道坡,两人一起滚了下去。

虽然坡度不高,两人也被摔得头晕眼花,好不容易从泥泞的草地上爬起来,才发现光线明亮了许多,两三尺外,竟然是一条环山路修建的跑道,对面是一片植物园,都是低矮的灌木。

这里是一片普通的基地庄园,也许是叶霈的另一处老巢。

有低喝声:“站住,再不站住,就开枪了…… ”

两人如陷入笼中的野兽,这时,来路上忽然响起枪声,好像是另有人闯了进来。

就这一瞬间,李欢拉着冯丰窜入了那片低矮的灌木丛,茫无头绪地向前面跑去,追逐他们的人虽然多,但并没有真正开枪,显然是要留着他们的性命.

两人就益发肆无忌惮起来,前面是一道木栅栏的门,左边是一栋普通的三层圆顶房子,穿过这里,李欢判断出就是通往外面的路。

这时,一阵尖利的警车声音划破夜空,按照声音来判断,还不止一辆警车,有警察来了!

两人又惊又喜,也顾不得警察为什么会来,立刻就往声音的方向冲去。

追赶的人显然也听到了警车的声音,再也顾不得留二人性命,枪声大作,好几次,子弹几乎贴在二人脚后跟上,溅起的泥土火辣辣地打在背上。

眼看就要接近栅栏了,斜地里,一把砍刀从左边劈出,李欢本能地一拉冯丰,刚把冯丰推开,这一刀从上到下砍在了他的右半边身子上。

“冯… … 丰… … 快… … 跑… … ”“跑”字没有说完,他咕咚一声就倒了下去。

“李欢…… ”

她扑下去扶他,却被两只手一拖,两人架起她就往前面停着的一辆车跑去,那么黯淡的夜光,她扭头,只剩下李欢躺在地上的阴影!

这些人显然已经动了灭口的念头,李欢是死是活,他们完全不在乎。

可是,自己在乎啊。

“我跟你们走,可是,你们快救救他啊,救救李欢啊…… ”

她拼命挣扎拼命嘶吼,却被拉上车,车子很快发动,沿着环山的跑道,往警笛相反的方向冲去。

这边是一道隐蔽的出口,掩映在大片的深草和灌木从中、距离警苗的声音越来越远,驾车的人松了口气,车子风驰电掣地正要驶出去,却被一辆迎面而来的车撞上,“轰隆”一声,车中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震荡撞得几乎晕了过去。

冯丰本来就被扔在后座上,反倒受伤轻些,这时挣扎着站起来,发现两辆车头完全陷在一起,尽管看不清车牌,她却一下认出那是叶嘉的车子。

她叫一声“叶嘉”,旁边的阴影里,一个人跃起,身手十分矫健,显然是撞车的刹那,他已经先跳了出来。

“小丰…… ”

果然是叶嘉.

她还没回答出来,已经被身边那个黑衣大汉一把抓住推下车去,掼在地上。

四五个大汉一起跳下车,警笛的声音越来越响,只听得一个人腰上隐形的对讲机里,有微弱变形的声音:“尽快了断,一个活口也不留…… ”他的声音虽轻,却歇斯底里,带

着最后的绝望,仿佛许久的心血就这样付之东流……

这个声音虽然严重变形,叶嘉却听得一愣,而冯丰旁边的人,已经举枪瞄准冯丰.

求生的本能让冯丰就地一滚,可是,这一枪依旧打在了她的左腿上,一阵剧疼,她立刻就晕了过去,叶嘉几乎是从呼啸贴地的子弹声里冲过去拉住了她的手, 拖了她就往旁边

的灌木丛滚去。

眼看就要滚到门口了,枪声也越来越密集,两人伏在地上不动了。

黑衣人暂时失去了搜寻的目标,距离稍微一远,叶嘉立刻抱着昏迷不醒的冯丰跃出了出口。

外面停着一辆车,车门已经打开,是一个女人颤抖的声音:“儿子,快上车……”

前面开车的是家里母亲专属的司机,也大声道:“三公子,快上车…… ”

叶嘉大吃一惊,抓住车门,刚将冯丰塞进去,就响起一阵密集的枪声,打在轮胎上,档风玻璃上……

司机飞速转动方向盘,车子尚未启动,一颗子弹射向他的胸口,他头一歪就倒在了座位上。

叶嘉跳起来就要抢上前座去开车,几颗子弹打来,他一低头,却被重重地推开,叶夫人护在他的面前,两颗子弹击在了她的胸口……

他惨叫一声,拉了母亲伏在宽敞的后座下,只低声叫:“妈,妈…… ”

为首的黑衣人,身上的通讯仪里忽然传出焦急的声音:“快住手,快…… ”

枪声停止,警察的包围声传来,几个黑衣人早已逃窜得无影无踪……

“妈,妈…… 你坚持住…… 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

叶夫人的声音十分微弱;“儿子…… 来不及了…… 他没有杀你,幸好没有杀你…… 我这几天一直在找他,原本是因为其他的事情…… 这个地方,我其实早就知道一点的,

只是没想到…… 没想到…… 他要杀的是他们,不是你,不是…… 叶家危急,需要他出面,你不能恨他,否则,就完了…… 完了…… 他…… ”

“他”字在喉咙里打转,叶夫人在儿子怀里,阙然闭上了双眼。

“叮”的一声,一个东西摔在地上,叶嘉捡起来一看,是母亲的手机,刚刚拨过一个熟悉的号码,是打给“他”的,打给“他”的…… 所以,“他”才放过了自己……

母亲的心跳己经停止.他抱住母亲,泪流满面……

三个人抢先围了上来,正是阿水和那两名便衣。

阿水见到此情此景,也呆了一下,只道:“叶先生,您节哀…… ”

两名便衣立刻道:“叶先生,快走,这里危险…… ”

叶嘉没有开口,阿水替他回答一声,坐到了驾驶室里,立刻就发动了车子,两名便衣一人驾驶一辆车子开路……

叶嘉闭着眼睛,仿佛整个人都麻木了,阿水忽然道:“冯小姐她…… ”

叶嘉的身子一晃,在母亲惨死的悲痛之下,一时迷糊了心,这才想起昏迷在座位上的冯丰,立刻放下母亲,轻轻抱起冯丰,她的一截小腿被子弹擦伤,并不严重.但是,她的

双眼已经闭上了,鼻端也没有什么热气了。

“小丰…… ”他惨叫一声,立刻加以急救,可是,无论他怎么努力,她的眼晴都没有再睁开来。

窗外的夜色墨汁一般黑,他紧紧抱住冯丰,感觉自己的胸口也被什么压着,不能呼吸,无法动弹,人生最美好的一切,都要被这可怕的黑夜全部吞噬了……

李欢勉强睁开眼!

四周是雪白的墙壁,那种支撑伤者的特殊架子病床,自己就躺在这种床上,左侧身子被固定,好像做了一个大手术。

一切的麻木在刚睁开眼晴时苏醒,才感觉到疼痛,仿佛一层肉被从骨头上生生地拉开,这种感觉一浮上脑海,很快就扩散到全身,他的额头上胃出冷汗来……

一个苗条的身影走进来,是一个穿白色制服的小护士,她见李欢满头大汗,惊喜道:“李先生,你醒啦?是不是很疼?我给你打一支镇痛剂……”

李欢摇摇头,闷哼一声:“不用了……冯丰在哪里?

“哦…… ”

“冯丰,她在哪里?

李欢几乎要从床上跳下来,冯丰去了哪里?会不会己经死了?

护士还没回答,他一把抓住了她的手:“你告诉我,她是不是已经死了?她在哪里?究竟在哪里?

护士小姐好不容易才挣脱他,心有余悸:“先生,你不要激动…… ”

他大喝一声:“快说她在哪里?

“在观察室里…… 喂,李先生,你不能下去,你的伤口会裂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