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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没有。’,

“你在哪里?”

“我在C 大,找老板修改一个论文资料… … ”

叶嘉的车子早已沿着大学路驶出去了,在前面处,又掉转车头:“我来找你他说了这句就挂了电话,冯丰只呆呆地站在原地,拿着手机,心里很怕见到他,又很想见他一面。是安

慰他?想念他?她说不出来,只想,见一下也是好的她在荷花池坐下,满堂的荷花开得亭亭玉立,荷叶散发着一阵阵淡淡的清香,校园里穿梭往来的人,无不会把目光在那些粉红

的荷花上停留片刻。她东张西望的,好一会儿,看到一个穿灰色衬衣的男子从对面的林荫道上走来。此时,天色已晚,就连天空的火烧云也退去了。

但是,就是那最后的一抹火烧云,恰恰地笼罩在他的身上,仿佛他整个人是什么从云彩里下来的天神,清俊而挺拔。

已经不是第一眼看到他,也不是第一万眼看到他。起码是十万眼、百万眼了… … 为什么心里还是跳得砰砰砰的?

好像怀春的少女,一只小鹿立刻要跳出胸腔。

她强迫自己移开目光,然后,她看到叶嘉走过来,站在自己身边。她指指身边的空位:“叶嘉,你坐,”

叶嘉仍然站着,一动不动。

沉默。

路灯次第的亮起,荷塘夏日的虫鸣,外面车水马龙的声音,匆匆走在归家路上的行人… … 整个构成了这个喧闹世界的喧闹夜晚。

不远处,一对情侣互相扶着肩膀,楼成一团,女的靠在男的怀里,两人不知在做些什么少儿不宜的勾当。

昏黄的路灯下,叶嘉看着她的脸上两道红痕,那是明显被抓的,淡淡涂抹了药水,并不严重,却很碍眼。

心里涌起一股极其强烈的冲动,仿佛整个人都要爆裂开来。

他淡淡道:“小丰,你为什么和林佳妮打架?”

“这… … ”

他看她支支吾吾的,更是恼怒:“我说了许多次,我的事情,你最好别管…

她愕然地看看他,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发怒。

为什么呢?约自己等在这里,就是要责备一顿的么?

她反问:“你什么时候叫我别管的?”

他的声音更冷:“我们早已离婚了,各不相干了。你何必明知故问?” 他这样的语气令她始料未及,是啊,离婚了,就是路人了,自己的确没资格管他的闲事了,可是,这闲事并

非自己要管的。她也怒了:“是林佳妮找上门和我单挑,并不是我去惹她… …

“那也用不着你替我正名。以后,凡是牵涉到我的事情,请你一言不发,好不好?”

冯丰气得说不出来话,只见叶嘉的脸色铁青,满面愤怒,好像自己做了天大时不起他的事似的。

“我不愿我的母亲死后,还被人拿出来说三道四。冯丰,虽然你讨厌我母亲,但请你至少对她保持几分尊重… … ”

她怒道:“我什么时候有不尊重你的母亲了?”

叶嘉转身就走。

她忽然跳起来,追上几步,从背后一把拉住他的手:“叶嘉,太晚了,你送我回去… … ”

他冷冷道:“你可以出门打车。”

她揪得非常紧,把他的袖子拉拽得很长,“不,你送我,是你耽误了我时间”

“晚上了,我害怕… … ”

她的声音低低的,像要哭出来。

叶嘉冷冷道:“我没时间。”

他站在原地没动,她慢慢地松开他的袖子,偶尔有路过的人往这边看,冯丰的手终于全部松开,放开了他,声音非常冷:“叶嘉,你真是虚伪。说什么我爱的是迦叶不是你,又说

是迦叶爱我不是你爱我,其实,不是这样。原来,你是因为你母亲之死而恨我。只可惜,就算你恨死我,你母亲也不能复生了,抱歉。”

她转身,第一次在他面前先走,留下一个背影给他。

终于明白,叶嘉为什么那么仓促地离婚、找杨玉如,包括今天对自己的兴师问罪,这一切,都是因为他母亲。

还说什么自己爱的是迦叶不是叶嘉,借口,这一切都是借口。

真实的理由是他爱母亲,远远胜过爱自己。

恨一个死去的人,并非君子所为,可是,这一刻,心里对叶夫人的怨恨却越来越深,她仿佛就是主宰叶嘉灵魂的一个强大黑手,生前、死后… … 自己都永远笼罩在她的阴影之下,不得翻身。总以为,自己是他心里的NOI ;其实,不是的,他母亲才是。这原本并不矛盾,也不互相抵触。可是,自己却在吃醋,比妒忌杨玉如更甚百倍。

因为她死了,还能那么轻易地将自己打得落花流水。

这世界上,有多少死不了的心?

人都要死,何况心。

死心吧,死心吧,将最后一份奢望也埋葬吧。

坐上出租车,她甚至没有流泪,眼睛干干的,连和叶嘉在一起的许多日子也变成了碎片,无法拼凑,不堪回首。

叶嘉呆呆地站在校门口,脑子里只记得她打车离开的那辆车租车的车牌号码,就如离婚那天,自己记得的那个号码。

有三两女生经过,打量他一眼,又窃窃私语。

他丝毫没有察觉,只想,这样,自己也死心了吧,一定死心了吧。不如此,又何以面时接下来的一切?

他拿出电话,打给杨玉如,杨玉如的声音非常惊喜:“叶嘉,有一道妙茶,我正要请你品尝… … ”

“好的,我马上来。”

这是一间郊外的温泉别墅。

屋子的外墙挂着许多花篮,错落有致,四季都是春天,很有点欧洲的风格

杨玉如翻翻那本杂志,然后随手移开。林佳妮、冯丰,两个女人为叶嘉大打出手,这样的报道出来,并非对叶嘉不利,而对林大小姐的名声也很有些影响。

普通人如冯丰,自然是不在意的,因为没有几个人知道她是谁,

她细细看两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冯丰,这个泼辣的女子,用着最世俗波辣的方式替叶嘉回击那些试图毁谤他的人。

为什么呢?

她和李欢看起来是那么的琴瑟和谐,李欢见了这样的报道又会作何反应?原来,自己想要和叶嘉在一起,还有这么厉害的两个竞争对手。

冯丰算是出局了,林佳妮呢?如此疯狂,如此不惜代价,只可惜,她还是太不成熟了,总有一天会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爱上叶嘉的女人,都会付出代价。

仿佛一个谜一般的男子,一个妖魅一般的男子,冯丰的代价是被叶夫人驱逐,净身出户,但必要的时候,随时以泼妇般的姿态维护叶嘉,完全顾不得身份形象;而林佳妮,则不惜一切地毁灭,这何尝不是另外一种巨大的代价;自己呢?自己又会因之付出什么代价门口,一个男人不紧不慢地走进来,她抬起头迎着他的目光,还是有些恍惚,这天下,怎生有这般好看的男子?

如果得到他就注定要付出代价,那自己也心甘情愿地认了。

只怕这天下没有任何女人,能够拒绝为这样的男人付出代价。

就像引起10年特洛伊战争的海伦,天生尤物,美轮美奂,哪怕掀起腥风血雨,也让人欲罢不能。

她起身,迎着他,亲自给他倒茶,明朝的紫砂壶,海南花相木案几那么古雅的花纹,茶叶在里面仿佛一粒粒宝石一样的珍贵。

茶壶、案几,还有叶嘉,都是一种不可再生的宝物。

“玉如… … ”

她回过神来,微笑道:“我好些日子没见到你了。”

“今天正好有空,所以来看看你。”

她听得这话,很是温暖,心里忽然充满一阵强烈的优越感,不是么?冯丰和林佳妮打得头破血流,但这个男人却在自己身边,这样优雅地坐着,相对品茗,饮茶也醉人。

她的脸微微配红,仿佛回到了十七八岁最美好的少女时光,对着自己暗恋已久的男子,两人在蓝天白云下,躺在草地上,看整个世界的美妙。

爱情啊,谁还记得它的年龄。

没料到自己年届不惑,还能为一个男人痴狂。她想,能保持爱的心境,这是自己的幸福。

她微笑如年轻的女孩:“叶嘉,这茶壶还是伯母送我的… … ”

茶壶较之用来盛放的海南花桐案几,价值就算不得珍贵了,但它是母亲的爱物,母亲精通插花、茶道,他注意到,案几上,那瓶花也很有母亲当初的神韵。

杨玉如,她实在是个细心而又温柔的女人,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不经意又用心地投自己的喜好。

这个时候,他不知怎么随口问出一个很世故的问题,一点也没转弯抹角:玉如,和晓波的货款谈得怎么样了?”

童话回到了世俗,仍然觉得美好,

甚至因为他如此直率的态度,她更觉得可靠。

她还不知道叶家二少奶奶离婚的消息,但知道这笔货款对叶氏集团的重要。因是早就深思熟虑,所以一点也不觉得突兀。

不爱我的我不爱

尽管世俗,也没有破坏这花茶缭绕的美丽意境。

她点点头,并非女商人的那种精明,而是朋友一般轾柔的口吻:"明日就可以了,李欢今天已经来跟我详谈了两个小时,呵呵,李欢,可真是一只老狐狸,滴水不漏的……”

他淡淡道:"他是一个很不错的生意人,有天分。”

她吃吃地笑:"很多人都有賺钱的天分,但很少有人有审美的天分。”

叶嘉,就是审美的天分,这比賺钱的天分更重要.

叶嘉无声地喝茶,看窗外吊着的花盆,心里仿佛无动于衷的坚硬,眼里并未看到任何的美,只是叶晓波需要钱,叶家不能就此解体,如此而已。

其实,这世界上哪里来那么多美的事物?

自己也不过一蠢俗男子.

夜已经很深了.

李欢用钥匙开门,轻轻的,然后进屋子里.

一盏落地灯暗暗地亮着,旁边的花瓶里,插很大一東鮮花,在夜色里,香飘四溢。他抽出一支最浓郁香味的花放到一边 ,觉得这气味太强烈,稍微刺激了一点儿。

他的目光落在沙发上,只见冯丰蜷缩在沙发上,旁边扔着一本书,早已睡着了。

“冯丰…….”

他坐下,抱起她:“怎么睡在这里?”

她慢慢醒来,揉揉惺忪的眼睛,看着手机上的时间:“你干吗这么晚才回来,都两点啦。”

“怎么不去屋子里睡?干嘛睡在这里?”

她嘟囔着:"这么晚了 ,你回来还不去睡觉,干嘛来管我睡哪里?”

李欢呵呵笑起来:“今天累坏了,我需要点安慰和补偿……”

他不由分说就抱住她,低头往她唇上亲去.

她挣脱不开 ,被他抱得紧紧的,差点要闭过气去,他才放开她, 灯光下,她脸色潮红,薄薄的睡衣软软地贴在自己怀里,露出大半白生生的腿.

他的手轾轾抚摸露在外面的均匀的小腿,又光滑又细钗,她却叫起来:"李欢,你放开我,痒死了……”

话没说完,就咯各地笑起来,拼命推他.

他坐正了身于,这时才一本正经起来:"我怕你心情不好……”

“我干嘛心情不好? ”

他变戏法一般拿出一本杂志,里面有大幅冯丰和林佳妮打架事件的报道,还隐隐提到了林佳妮因爱生恨,疯狂报复叶家。

冯丰早就看到了,也正是这本杂志惹恼了叶嘉。

她的脸色黯下来。

李欢抱住她的肩膀:"别理会那些无中生有的东西…”

她满不在乎地:"我才不会在乎呢,又随手翻一下里面那幅照片,自我解嘲道:“哟,你看,这张照片还蛮好看的,还免费为我们酒楼打了一次广告呢……哈哈哈……”

"这也给了林佳妮一击,听说林老头为此大发雷霆。”

"反正林佳妮都不怕丢脍,我就成全她。”她得意洋洋地笑,这一笑不打紧,眼睛再也忍不住红了。

"傻瓜,干吗伤心了?”

"叶嘉今天狠狠骂我一顿,说我不尊重他母亲,好像那些八卦都是我说出去似的……”

李欢实事求是:"一半是林佳妮说出去的,一半也算是你说出去的,叶嘉并未说错"

她勃然大怒,用力推他的胸口:"你也怪我,哼,难道就眼睁睜地看着林佳妮嚣张?

是她先上门惹我,她是千金小姐,我是普通市民,她都不怕,我怕啥?毛了,我给她弄个艳门照出来……”

"呵呵,有艳门照倒可救叶家一次,有没有? ”

"我怎么会有? ”她抽抽噎噎地哭起来,“叶嘉今天大骂我,说我多管闲事,败坏他名声,他一直恨我害死了他的母亲……他一直都在恨我……”

“傻瓜,他怎么可能恨你! ”李欢低叹一声:"他家里出事了,也难怪他心情恶劣。”

她抹抹眼泪,讶然道:"出什么事情了? ”

"他二哥二嫂离婚,二嫂威胁说要把股票卖给林家,否则,就要叶家以高于市价三倍的价钱给她套现……”

她怔怔地,连哭泣都忘记了。

"叶晓波现在几乎要发疯了,我在公司都听到他几次打电话求叶嘉,要叶嘉想办法。其实,根本没必要,我们和杨玉如谈得差不多了,但叶晓波怕万一,所以要叶嘉去上一个双保险,任我怎么劝也不听。其实,这也可以理解,对他来说,叶家的利益高于一切……”

冯丰忽然明白过来:"就是说,如果他二嫂卖了股份,你们这些日子就算白干了?”

"对,如果林家控股了 ,我们前些日子所作的一切就算是帮他打工了……”

她怒道:"那我干脆撕破脸,把林佳妮下药不遂,因爱生恨的详情全部抖出去,看她有什么脸……”

”傻瓜,这些小动作没意思的,也起不了什么作用……”

"那你们就看她得意?”

“等熬过这道关口再说。”

她唉声叹气地,比李欢还急躁:"你说,叶家都是些什么人呀,怎么净这样?"

"豪门恩怨,人人都为争夺最大的利益,这有什么稀奇的?亏你,还是学历史的,你看看古往今来,皇宫里为争夺王位,连血流成河都是寻常事,伟大如唐太宗还杀了自己两个弟弟呢……"

她撇撇嘴巴,这家伙,就知道趁机教训自己.只是,叶嘉真是因为他家里才这样对待自己的?那么无情,那么坚决,一刀两断,绝不拖泥带水。

也就是那一刻,她忽然发现,叶嘉不愛自己,不知道以前有没有,至少那一刻是不愛的。

小王子,玫瑰,童话也许早就结束了,自己再怀着痴痴的想法,就是太自不量力了,而且,何以再面对李欢?

她摇摇头,想把自己那种可怕的想法甩走,也许,一个人可以爱两个人,但最终相伴的,只能是一个人。

只能是一个,从此,就一心一意吧。

李欢不知道她此刻才下定了决心,还在分析叶家的事情:"事实上,我怀疑叶二少这次的目的是逼宫,他两口子串通起来,如果晓波没钱赎回股份,那就让位于他:如果晓波波赎回了股份,他没得到权力但得到了利益,反正无论如何,对他都是最有利的选择……,

她怒目而视:"都怪叶霈这个狗东西,娶那么多的老婆,又不是一母所生的亲兄弟,自然要手足相残了……,

李欢很想告诉她,即便是亲兄举,有时也会相残的,但哪里会蠢到这个时候去和她争辩。笑嘻嘻地搂住她:“我困了,好疲倦,我们去睡觉吧。”

冯丰看他一脸的疲倦之色,眼珠子都是血红的,知道他的睡眠时间严重不足,这人,这段时间,半条命几乎都卖给叶晓波了。"好,你快回去睡觉吧,也实在太晚了。” 不,我今天实在太累了,需要一点奖励来提神,冯丰,你陪着我。" 他死皮赖脸,抱住她就往她的房间走,将她放在床上,自己飞快地去衣柜里找了我了件舒适的睡衣换上,这是某一次两人出去闲逛,一起买下的情侣睡衣,他一直坚持放在这里。冯丰偷眼看他,心想,这家伙早就没安好心。

李欢笑嘻嘻地上床来挨着她躺下,伸手关了灯,緊緊抱住她,头一挨着枕头,几乎立刻就心满意足地睡着了。

冯丰暗叹,果然工作才是男人的精气神,据说亚洲金融风暴的时候,受灾地区的红灯区都生意惨淡,那些一个个破产失业陷入危机的男人,哪帕美女脱得精光光地躺在他们身边,

他们也不会有丝毫的感觉。保暖才能思淫欲,古人诚不欺我。

她笑起来,看李欢简直累得如一头死猪,也不怕他再有什么"不轨"之心. 她摸摸他的脸,都有油汗了,果然是男人的劣根性,一累了,澡也不洗,脚也不洗,臭袜子一脱就睡觉了,亏得他平素天天都衣冠楚楚的呢,内里却一身汁味

天下乌鸦一般黑,天下男人一般臭. 难怪人家都说"臭男人"

想想,又悄悄拔开他的手,轻手轻脚地起床,弄了一张温热的湿帕子,替他稍微檫了一下手脸,摸着没那么油腻的了,才在他身边重新躺下。刚一躺下,他一伸猿臂,又将她搂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