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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赌赢了还是输了?”

“目前还看不出来。”

冯丰不知道如何回答,她对商场上深层次的东西不懂,也不想懂,只知道,并非人人守法经营,勤奋努力就可以高枕无忧的,对于那些算计和尔虞我诈,也用不来,此间,多少惊

心动魄的内幕,岂是李欢这寥寥的三言两语可以解释的清楚的?

她沉默半晌,难怪叶嘉始终是那样的一副表情,一直无动于衷的样子,自己曾经为他是为了家族,可以放弃许多东西,甚至不惜使用美男计,可是,如今看来,自己对他,竟然是如此的误解。

“李欢,你这样做,叶家其他人会把一切怨恨都发泄到你身上的。”

他淡淡道:“我不在乎。”

“你们这样,是要逼叶霈现身?”

李欢没有回答,如果到了这等地步,叶霈也不肯现身,就真的是功亏一篑了。

“丰,这些天,你每天都和我在一起。”

她点点头,嫣然一笑:“我们是要变成连体人么?”

“嗯,”他紧紧搂住她,笑得十分开心,这一刻,心里忽然轻松下来,觉得这整个的世界无比美好,沉重的心情全部放松了。

“那你回酒楼盯着,我可不管了。”

“行行行,你好好休息,学习,要是功课挂了,我可要重重责罚你。”

“我这么聪明,怎么会挂?一门也不会挂掉的,放心啦。”

她忽然看到他的领带,一直是这条红色的,问他:“你怎么老用这一条,也不晓得换啊?”

他很是无辜,“我没时间去买嘛,你又不管我。”

她恨恨地:“我就说嘛,再漂亮的女人,一旦结婚,身价就暴跌1000倍。比现在的股市还不如,还不是要我做煮饭婆,管家婆……”

李欢笑嘻嘻地封住了她的嘴巴:“其实,做人家的妻子,除了买领带,煮饭,还有许多其他的技巧可以学的……”

铺天盖地的报道是第二天才出来的,各大财经版都是陈姐的照片,甚至她和李欢的握手,大局基本着眼于财经方面,只有极个别的小报含沙射影,揭出李欢早几年在选秀期间,曾受陈姐照顾,如今,据业内人士分析,他很可能是陈姐的股肱良臣,地位并不因为叶家的衰败而低落,反倒有成为第一届董事的可能。

报道还提到林家的落败,只说风云变幻,林家此次损失巨大,林大小姐十分沮丧,在外吃饭,黑面对记者之类的。

冯丰将书包放在荷塘的栏杆边上,坐着翻阅一大叠的报刊杂志,大同小异的新闻铺天盖地,她仔细地全部看完,只遗憾里面提到叶嘉的不多,基本没叶嘉什么消息。

此时此刻,她忽然很想知道林佳妮的表情,她又为她此次的行为付出了多少学费?会不会对叶嘉更是恨入骨髓,再起报复?

仔细想想,她还能把叶嘉怎么样呢?

她什么都做不到了。

叶嘉,并不是她想怎么报复就怎么报复的。

冯丰忽然觉得得意,很为叶嘉得意,他那样云淡风轻地笑看侮辱自己的人,其实,他们一点没有侮辱到他,反而是自取其辱。

她收起报纸,四处看看,想看看有没有巧合,能否遇上叶嘉,但偶然还是要讲究缘份的,有些时候,你不想碰到,却天天碰到,而当你下了心,却总是等不到,就如公交车,你不等的时候,它一辆辆的过,等的时候,却一辆也不来。

她慢慢起身去学校食堂吃饭。

路过医学院的那条长长的梧桐大道时,她不禁驻足片刻,才醒悟,自己不知怎么绕了这么远来到了这里,是想见一面叶嘉?

叶嘉,他还在不在学校?

也许,早就离开了吧。

这个时候,他需要安慰么?又有谁会去安慰他呢?

她走得几步,又停下,这个时候,自己去找他,又有何益,自己给不了他想要的东西,不过是增加他的痛苦和失望而已。

她强行克制住自己,慢慢地踩着满是落叶的大道往回走,李欢说,今晚要去看订做的婚纱,自己和李欢,是真的要结婚了。

既然选择了一个人,那就专心一意地爱那个人吧。

此刻想到李欢,很有几分心跳,自己和他结婚,一定会幸福的。

将论文大纲又和老板商量一阵子,确定好后,她出来,已经是黄昏了,大祥等在外面,这些日子形影不离地接送她,既然李欢如此安排,她就乖乖的,也不再使小性子,再也不想

让他担心了。

路过城南的一家专卖店,她想起李欢那条碍眼的领带,就叫大祥停车。想去给他买点东西。

从衣服看到领带,再看到内衣,小姐非常热情地介绍推销,冯丰看了好几款都不错,一口气买了几条领带,内衣,包好,带上车,她忽然笑起来,觉得自己真的蛮像李欢的妻子,

心里很是甜蜜,做他的妻子,也许真的是不错的事情吧。

这一刻,对李欢的爱是全无杂念的,心里只有他一个人,又有点惭愧,这还是自己第一次想到关心李欢呢,以前,可从未对他的生活琐事费过心思,比较起李欢对自己的无微不至,自己真是差得太远了。

自己爱李欢,但较之他对自己的爱稍逊,这种感觉,比单纯的爱或者单纯的被爱,都更好得多,仿佛淡淡的幸福,安心,又微微的心跳,就如一个撒娇的孩子,非要得到更多的宠爱和娇纵。这些,李欢都做到了,而且做得完美。

如一杯茶,泡得正是时间,清香可口,芬芳怡人,恰到好处。

这才是一个女人所需要的爱情和婚姻的最高境界。

雷雨天气后,一地都是落叶。

大祥去停车,她拿了袋子往家里走。

李欢站在阳台上悄悄看她,见她满面的笑容,她就是这样,时常会无缘无故地笑起来,笑得那么响,那么快乐,跟个孩子似的,走路也不是老老实实,而是略微蹦跳的样子。

她的身影不见了,他于是悄悄去开门,她一推,就跌入他的怀里,略略地笑起来,嘴唇软得如小孩子一般,美丽的眼睛里跳出一种热情奔放的色彩。

一切犹如初相识,她仿佛不曾经历过许多的死亡和压抑,黑亮的眼珠转动,闪耀着青春的活力,他轻轻揽着她,她的目光亮晶晶的:“李欢,你看我给你买什么了……”

他挨着她在沙发上坐下,看她献宝一般拿出几条花色各异的领带,他一一点头:“嗯,不错,我很喜欢……”

他随手拿另外一个袋子:“这又是什么啊?”

她的脸一红,他拿也来一看,就乐了,这傻丫头给自己买内裤。

他喜上眉梢,柔声道:“我穿给你看,好不好?”

她啐他一口,谁要他穿着看呀。

李欢眉开眼笑,简直如一个幸福惨了的准丈夫,紧紧抱住她,她也伸出手环住他的脖子,主动亲吻他的嘴唇。

这样的亲吻,令李欢简直浑身沸腾起来,一只温热的手掌轻轻地抚摸她胸前的柔软处,冯丰闭着眼睛,一点也没有像往常那样推他,依旧抱着他的脖子不松开。

李欢微微喘息一下,明白她是真正做好了准备,彻底心无旁骛地要嫁给自己了,这一下,比要OOXX的喜悦何止强百倍?他很是感动,抱住她:“丰,几天后就登记了,我们就留到

那一天,一定让你做个最幸福的新娘子……”

李欢是古人,讲究洞房花烛夜,她笑得咯咯的,绯红了脸颊,又在他嘴巴上亲一下,才跳起来:“李欢,饿了,吃饭啦……”

婚纱已经取回来,就挂在衣橱里。

冯丰整理了一下资料,情不自禁地,又去衣橱打开看看,抚摸那绚丽的长摆,精致的花纹,越看越是喜欢,难怪女人们都喜欢婚纱,没穿过的人,是绝无法体会那种强烈的归属感

和幸福的依靠的感觉的。

她伸个懒腰,走动走动,看看时间还早,就出去买菜,准备给李欢做顿丰盛的晚餐。手机响起,是李欢打来的,他这些天,粘得很,有事没有就打电话,天天都在一起,还打什么电话呀。

每次她都说:“李欢,什么事情呀。”李欢就说:“我爱你,想跟你说话。”

这一次,不等他开口,她先说:“李欢,我爱你。”

李欢笑起来。

“我去买菜做饭给你吃,好不好?”

“好啊,别像上次那样,做饭就哭起来了。”

“才不会呢。”

菜市场很近,就过一条街而已。她常常一个人来去。

买了一堆菜,付完钱,转身往回走,一左一右两个女子夹住了她,她甚至能感觉到那种冰冷的刀锋抵在自己两边的肋骨上:“乖乖跟我们走,不要做声,否则马上要你的命……”

巨大的恐惧攫住心,不想死,一点也不想死,自己还想和李欢成亲,做个漂亮的新娘子呢。她一点也不敢挣扎,乖乖地跟她们走,远远地,路人只以为是三个举止亲密的女子,

一点也没有发现异常。

一套普通的房子,内部的陈设却很是豪华。

坐在轮椅上的人,一手拿着个水晶的杯子重重砸在地上,如毒蛇吐着信子,嘶嘶作响:“完了,一切都完了……”

叶二少战战兢兢,“爸,这一切都是李欢所为……”

“李欢这个杂种,我上次就该杀死他的,现在放虎归山,他竟然下毒计,让叶家彻底分崩离析,可是,叶嘉,叶嘉这个逆子,为什么他也支持李欢?为什么?”

叶二少不敢回答。

“叶家垮了,对他到底有什么好处?他连他母亲的一份遗产也捐献出去了,畜生畜生……坏我大计,我和林大富豪是有约定的,我掌握着他的极其重要的命脉,却如此功亏一篑,

李欢,你几次三番坏我好事……”

他正在泡哮,忽然听得一声回到:“人带到了……”

“带上来。”

他挥挥手,叶二少进门,从房间的一道侧门出去了。

冯丰的手脚被绑住,坐在一条凳子上,一点也动弹不得,只睁大眼睛看对面黑衣黑面的人,戴着一个面具,饶是如此,她也一下就认出这是叶霈。

她笑起来:“叶霈,你可真是个打不死的伏地魔,怎么了,毁容了?不敢见人了?是遥控器的功效么?”

“死到临头还敢嘴硬……”叶霈声音嘶哑,如一条毒蛇吐着信子的那种腔调:“你和李欢,都得死……”

她心里害怕,却毫不在乎的口吻,呵呵地大笑:“叶霈,你已经是日落西山了,就连你赖以仗势的叶家财团也崩溃,再也没有人能够为你提供巨大的经济支柱,连长生不老药都没

法研究了,呵呵,你不过是垂死挣扎而已……”

“死丫头,你知道什么?”

“我只知道你毁容了,现在走投无路了,呵呵,如果真有办法,你就不可能像蝙蝠一样躲在阴暗的角落,连人都不敢见了,叶霈,你垂死挣扎吧,再也不是你的天下了,没钱的人

是没有天下的。”

叶霈大怒,一掌就掴过来,冯丰头一歪,也没躲过,半边脸孔顿时高高肿起,一颗牙齿被打落了,和着血,一起吐了出来。

冯丰痛得快晕了过去,待要破口大骂,他已经进了另外一道门,一关,就毫无踪迹了。

这天,叶嘉刚下班,就接到电话。

电话里的声音十分熟悉,他愣了一下。

“叶嘉,你马上到XX街来。”

他淡淡道“你想怎么样?”

“如果你还要冯丰的命,就赶紧来。”

电话挂断,叶嘉听得一阵忙音,扔下手里的文件就往外走。

阴谋爱

窗户关着,屋子里也没有亮着灯,冯丰被绑住,扔在角落里,无法挣扎,她苦笑一下,看来自己真不适宜做饭。早前给叶嘉做饭被抓,现在给李欢做饭也是被抓。

什么远庖厨来着?看来女人也该远离厨房,否则后患无穷。

她哀叹一声,自己要能活着出去,再也不做饭了,就李欢一个人做。

一想到李欢,再看黢黑的四周,心里才紧张起来,也许,自己再也出不去了,怎么还可能吃到李欢做的饭菜?

心里顿时凉了半截,这一刻,才如此深刻地体会到,自己那么想念李欢,也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早就爱上了李欢,而不自知了。

叶霈抓了自己有何用?他现在长生不老药也没法练了,肯定是要抓自己来对付李欢,一定是这样。

心里希望李欢来救自己,又怕他遭遇危险,脸颊火辣辣的,也忘了疼痛,只痴痴想,要是李欢得知自己失踪了,那该多焦虑呀。

连绵的雨季,天色阴沉沉的,C城仿佛提前来到了秋季,但一切植物都绿得油油的。

太阳早就缩回了头的,路边孤零零地生长着一丛野蒿,散发出湿漉漉的清香味,车子碾过满地的小石子,发出吱吱嘎嘎的声音。

叶嘉在远处停下车子,按照电话中的要求,一个人往前面走。

这是一条普通的街道,左右都是居民楼,房子大多数是上个世纪八九十年代建造的。为成熟的小区,但显得很陈旧,卖烧烤的,卖菜的,遛狗的……街道上到处都是奔跑的小孩子……

大隐隐于市,叶嘉暗自惊心,父亲竟然选择了这样一个地方。

里面,又会是什么龙潭虎穴?

他稍微加快了脚步,看左右两侧,电话里的门牌号,一点也不起眼,一直走下去,才在一个大门牌下的附属号码里找到。

穿过几条弄堂,里面很清净,完全是普通的居民区,一点也看不出有什么凶险,叶嘉一步一步,浑身肌肉完全绷紧。

再走几步,一道门忽然打开,一个面色十分普通的男子打了个口哨,他立刻走了过去,几乎一进门,门就自动关上了。

屋子赶时髦的灯光很暗,他一进去,就被那种黑暗的气氛所笼罩。

屋子里空荡荡的,他蓦然转身,轮椅上的人,只露出一双眼睛,声音咝咝的:“叶嘉,你总算来了。”

“对,我来了,小丰呢?你把她怎么样了?”

“孽子,这么久不见,竟然不问老父,只问一个女人。”

叶嘉打量他一眼,他一身黑衣,虽然蒙着面,也不难让人想象出他的面容憔悴,显然是上次摇控器的威力,让他元气大伤。

他又道:“小丰呢?你又抓她干什么?还有什么用?”

“叶嘉,你真是个痴情种子,为了这样一个女人,居然不怕然险,立刻就赴汤蹈火,她会感激你么?”

他淡淡道,“我不需要她感激我,我只要她活着。”

“哈哈,活着是多么简单的一件事啊,我拿她的命毫无用处。”

“那你抓她来干什么?”

“抓她换两件东西,第一,你把遥控器交出来;第二,要李欢把叶氏集团给我还回来。”

“这两样都办不到,遥控器我早已毁了,叶氏集团,已经归属陈姐旗下,李欢也无能为力。”

“无能为力么?像李欢这种人,凡事都会有所保留,你以为我真相信他?还不回叶氏也可以,你们交出100亿美金,我也可以放了她。”

“你明知是不可能的,叶氏股票暴跌,身家缩水,要是以前还有可能,现在,各房已经分家,财产已经分属各房名下,母亲的遗产,我也全都捐出去了,你要我和李欢拿出100亿美

金,简直是天方夜谭了。”

“叶嘉,你可真是我的好儿子,和李欢定下恶毒计谋,一步步将叶家财产化为乌有,逼我出山,现在我出来了,你有何感想?”

叶嘉盯着他,“我们在处理叶家的财产分配的时候,发现里面问题很多,起码有大半的财产已经被各种名目所转移,叶氏集团,其实很早就开始有目的的亏空了,如此巨额的数字,岂是大哥一人所为?没有你的指使,他怎么能够如此顺利?”

“小子,聪明,你这个书呆子也能想到这一点,真是太不容易了,晓波他们怎么说?”

“晓波他们不知道你的真面目,自然都怪罪在大哥身上,他们怎么会相信自己从小崇拜的父亲,是这等样的人?”

叶霈怨道:“我为伟大的医学成就而努力,不知耗费多少的心血和金钱,叶氏早年的积累,大半用于了这项研究,我的私人实验室甚至大大领先世界同类水准,聚集了一批顶尖

的优秀人才,本应得到万民景仰,没想到你也和那些愚蠢庸俗的人一样,不但不理解我,还刻意破坏嘲讽,是可忍孰不可忍……”

“如果你不是拿无数人的命去做试验品,我是真的会崇拜你的。”

“人命?那都是些什么人?流浪汉,乞丐,孤儿,以及刘子业之类的小暴君,他们存在于世,本来也没有多大价值,我这样做,还是为社会做减轻负担。”

“一个人对社会有没有价值,并不由你来判断,否则,你的存在对于这个世界,也并不具有什么价值,即使有,也是负面的……”

叶霈怒不可遏,几番要站起来,却站不起来,叶嘉盯着他的腿:“就是那次被遥控器所致?”

他几乎在咆哮:“要不是你这个不孝子,我怎么会有今天?还有你母亲,完全是被你害死的……”

叶嘉冷冷地打断了他的话:“你就不用提母亲了,生前,你从未善待她,如今也用不着说那些,再说,那个遥控器只对历代暴君有用,莫非……”

“莫非什么?”

“你真的是秦始皇?”

叶霈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哈哈大笑起来,笑了许久,才停下来:“如果我是秦始皇,那你是谁?我的儿子叶嘉,你又是谁?还有李欢,他真是北魏孝文帝拓跋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