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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静静地看太阳从东方的云彩里滚出来,照在满塘的荷花上,给粉红的荷花镀上了一道金边,四周,能闻到未成熟莲子的清香,冯丰顺手摘下两颗,剥了壳,露出花生米一般白

嫩的肉核,丢一颗在叶嘉嘴里,自己也吃一颗。

没有成熟的莲子,嚼起来涩涩的,却别有一股清香,叶嘉又伸手摘下两颗,剥开,递一颗给她,放在她手心里,指尖从她手心上划过,仿佛一道电流在心上滑过。

她身上的那种熟悉的味道在鼻端晃动,一个声音在脑海中叫喊:“她是我的,小丰是我的妻子,我怎能送她回去?”

那种可怕的挣扎太过强烈,他蓦然转脸,看着她的眼睛:“小丰,你爱李欢吗?”

她怔怔地看着他,爱还是不爱?

一点也不爱李欢么?从来也不爱么?

好一会儿,她才点点头:“我爱他。”

叶嘉的脸色瞬间变得灰白,美男子的两鬓,又染霜了一点,就连他楚峰修行一般的身子,也刻上了岁月的痕迹。

冯丰也仔细地看着他,叶嘉啊,人到四十是什么故事情节?叶嘉,他已经距此不远了,原来他早已人到中年,一点都不年轻了,自己,李欢,叶嘉,每一个人,都在这些年的纠葛

纷争里老去。

李欢,他也和叶嘉一般岁数,两个日夜,头发全白;而叶嘉,青丝里的几缕白发,谁说他受到的煎熬又比别人少?

只除了自己,经历了岁月,经历了年华,不老的人也开始衰老,倒映着荷塘的清水,她仿佛看到额上隐生的皱纹。

爱呵,谁不曾为爱撕心裂肺?

爱李欢,就不爱叶嘉么?也是爱的,甚至分不清究竟爱谁更多一点,最厉害的心灵导师范院校也管不了一个人是不是会爱上两个人,更不会教导人们,若是爱上了两个人该怎么办?

但世俗法制和伦理道德却要规范:一个人只许嫁给一个人,而绝非两个人。

贪心的人没有好下场,一个时段,必须只能拥有一个爱人。

多了,那就是伤害,不是爱。

自己和叶嘉离婚了,自己要和李欢结婚了,这是一个命题的两个方面。

人生,仿佛是一场残酷的假面舞会,除了幸福,还有无比的痛苦和悲哀。

她盯着自己手里的荷花,再也不肯移开视线去看一眼叶嘉,再看一眼,就要崩溃,就再也无法将自己的选择坚持下去。

是叶嘉的微笑的声音,镇定自若,平静异常:“小丰,我们回去吧。”

这一刻,只想扑在他怀里,痛痛快快的哭一场,可是,哭过之后,又该怎么办?人生不是抓阄,成年人就要担负自己的承诺和选择,不是朝令夕改,出尔反尔,她强行忍住,一滴

泪水都没有掉下来。

车子重新开动,荷塘远远地被甩在后面,冯丰一路举着这两朵花,生怕弄损伤了,两个没有再开口,车里仿佛有一种暗涌在流动,此时此刻,什么话也不需要了。

冯丰闭上眼睛,仰靠在座位上,脑子里不知怎么浮现起一些残存意识的片段,自己那么热,脱了衣服,很难受,仿佛还有叶嘉的身影……她惶恐起来,可是,很快想起,自己早上

醒来,明明是穿是好好的,一切都不曾发生过才对,不然,怎么衣服会穿是好好的。

莫非,那不过是一场梦?

一场噩梦吧。

她很想问问叶嘉,可是,又无从问起,春梦了无痛,自己和李欢,马上就要结婚了,问了又能如何?

自己到底需要什么结果?

这个时刻,怎能再左右摇摆?

也许,一切真的不过只是一场梦而已吧。

叶嘉只专心致志地开车,她的选择,他是知道的,就因为自己坚持的离婚,也不知道那一刻为什么要赌气。

一次的放弃就是永生的错过?

聪明如叶嘉,睿智的心灵导师也不曾给予半点偏爱:你错过了,除了更加努力,别无他法。

可是,自己能如何努力呢?

在十字路口,叶嘉问她:“小丰,我先带你回去擦药,你的脸上有伤。”

“不用了,我回家擦,你送了我几瓶药的,你忘啦,我回去自己擦就行了。”

叶嘉没有再说什么,冯丰也沉默。

不知什么时候,车子已经停在了小区门口。

她下车,手里拿着花儿,漂亮的荷花花瓣已经有了微微的瑕疵和折损,美啊,凡是美丽的事物,都是经不起消磨的,就如爱情,消磨完了,它还是如花朵一般重生,再开?

她保持着微笑“叶嘉,你要不要进去坐坐?”

叶嘉摇摇头,心里很想放声大笑,却温柔地笑着:“小丰,回去好好睡一觉,醒来后,就什么都忘了,叶霈,他不会再抓你了,他的目的原本也不是要取你性命。”

她点点头,有些担忧,“叶嘉,你也小心。”

“嗯,我会的。”

家里一切照旧,只是冷清清的,只此一夜,仿佛万物蒙尘,李欢没有在家,估计是出去找自己了。

她赶紧给李欢打电话:“李欢……”

李欢的声音又疲软又惊喜:“冯丰,你到家了?”

“嗯,刚刚叶嘉送我回来的。”

“好好好,我马上就回来,你等着我。”

“嗯。”

放下电话,她将两支荷花插在花瓶里,才去卫生间梳洗。

热水从头发淋到身下,忽然强烈地刺激起昨夜相同的一幕,那个时候,自己也这样沐浴着,满脸都是水,只多了一双温柔的手,在帮自己轻轻按摩,好像要去掉自己身上的某种痛

苦,这想法,令浑身上下,莫名地一阵燥热,她忽然惊醒,莫非昨晚,叶霈给自己服下的是CHUN药,谜药,媚药?

为什么浑身熟悉的燥热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一想起,仿佛就要心跳加速,仿佛有一种幻想中的愉悦,一种顶端的高潮,一种极乐的享受,是自己以前从未体验过的。

那种可怕的震骇一上心头,浑身颤抖得几乎站不住。

叶嘉怎么会抱自己洗澡,叶嘉怎会一直在自己身边整夜陪着自己?

可是,为什么后面的记忆就没了?而且醒来,自己浑身齐整,只如做了一场缠绵的春梦?那一次,叶嘉喝醉后,是他有了误会,这一次,莫非自己也是误会了?

她情不自禁地安慰自己:也许,什么都不曾发生吧?

对,一定是这样,若真有什么,叶嘉一定会告诉自己的,一定会,他没有说,就是没有,不是么?

她呆呆地躺在浴缸里。浴缸洒满了玫瑰的花瓣,沐浴的海盐,温热浸入每一寸肌肤,舒爽透心,只想把一切烦恼的事情都抛开,全部抛开……

她刚穿了睡衣出去,就听得开门的声音,才叫一声“李欢”,眼前一花,李欢就冲上来紧紧抱住了她,细看她的浑身上下,生怕哪里少了一根汗毛。

“丰……”

她抱住他的脖子,笑道:“没事,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么?”

“哪里好好的,你看脸,又红又肿……”李欢抱着她坐在沙发上,用手轻抚她的脸,心疼道:“是叶霈打你?”

“嗯,我骂他几句,他就打我,幸好叶嘉赶来……”

没来由地,李欢心里一慌,叶霈肯定是主动找叶嘉去的,既然他抓了冯丰,就有他的用途,岂肯轻易地就放了冯丰?很显然,他和叶嘉之间肯定是达出某种协议,威胁叶嘉替他做什么事情。

他想,叶霈会拿什么最厉害的招数来威胁叶嘉和自己?

实验室被毁一案早已尘埃落定,所有证据也已经湮没,要替叶霈定罪,基本不太可能,而现在,即便是绑架冯丰,也早已释放,更谈不上,何况,自己和叶嘉投鼠忌器,都不曾报

警,叶霈这种人,做事自然不会给对手留下任何的把柄,即便警方找到他,又能如何?

“叶霈现在是什么情况?”

“他好像毁容了,戴着个面具,而且瘫痪了。”

哦,叶霈成了完全的废人?

“他给我喝了一瓶水,我看是矿泉水,就喝了,没想到一喝下就睡着了。此后发生什么事情也不知道,醒来时,就看到叶嘉,是他带我离开的……”

李欢见她惶恐的眼神,更是心疼,只要她活着回来,平安无恙就好,这已经是天大的喜事了,至于叶霈要怎么威胁叶嘉,就走一步看一步,反正他不找自己,自己也会找他算账。

“唉,我好倒霉,每次想买菜做饭,就要遇到危险……”她贴着他,名正言顺地撒娇,“以后我可不做饭了。”

“呵呵,好的,我们请个厨师,你若想换口味时,就我做给你吃,好不好?”

她笑嘻嘻的,所经历的苦楚仿佛得到了补偿:“这还差不多。”

冯丰看时间不早了,又见他一夜之间,胡子拉碴,急得眼珠子发红,嘴巴上都是血泡,都是因自己失踪急的,摸摸他的下巴,柔声道:“先去洗一下,再好好休息,好不好?”

他抱着她,很有夫妻互相关心的那种甜蜜的家的感觉,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幸福感油然而生:“嗯,我今天不去上班,一整天都在家里陪你,我先去洗澡,等会儿就出来。”

她柔顺地答应着:“你先进去,我给你准备睡衣。”

他更是喜出望外,才明白做人家准丈夫的好处,有人伺候着呢,以前可是想都不敢想的。

李欢进了浴室,冯丰去衣橱给他拿了一套软绵的睡衣放在卫生间的干区域的衣架上,湿区的浴缸里,水开得哗啦啦的,这家伙,洗澡总是不关门,也不怕走光。

他舒服地挥舞花洒“在自己家里,干嘛怕走光?嘻嘻,看也只是自己的老婆看,老婆不看也是白不看……丰,要不要走近一点看?我身材很好的……”

水雾迷茫,也看不见啥,有啥好看的?冯丰红了脸,赶紧跑出去,轻轻带上了门。

回到沙发上坐下,开了电视机,觉得头晕乎乎的,看一会儿,就睡着了,迷糊中,有人抚摸自己的脸,温热的手,她睁开眼睛,笑起来:“李欢,你干嘛弄得这么帅?”

李欢笑嘻嘻的,穿一件白色的T恤,短裤,正是她准备的那套,十分休闲,胡子也刮得干干净净,“我一直都这么帅好不好?”

“有么?”

“有啊,你忘了,我还当选过超级帅哥冠军的……”

往事历历在目,冯丰噗嗤一声笑起来,这家伙穿睡衣也这么帅,真是没法,他已经坐在她身边,搂住她,亲吻她的眼睛和她受伤的面颊。

在他温柔的亲吻里,叶嘉的脸在眼前一闪而过,她却强迫自己不要再想起一点也不要想起,已经辜负了一个人,好歹就不要再两个都辜负了吧,她的脸贴在他坚实的胸膛上,眼泪

在眼眶里转了几转,却强行咽了回去,决不让它掉下来。

李欢细看她的脸庞:“你这些天得养养好,不然,人家还以为我打你呢。”

“呵呵,我就给人家说你打我。”

“只要结婚登记那天,你别这样鼻青脸肿的就行了,否则,我真是不好交差。”他边说边去拿红药水给她涂抹。

她这才想起叶嘉给的那种药膏,本来回家就要涂的,稀里糊涂的就忘记了。

“叶嘉给了我药膏,涂那个吧。”

李欢从药箱里拿出那瓶淡棕色的药膏,“叶嘉的什么灵丹妙药呀?”

“他说要投入生产的,因为对方定价太高,他不肯合作。”

李欢笑嘻嘻的,“没关系,我们跟他合作,投入医药行业。”

“李欢,你开什么玩笑?”

“我像开玩笑的么?”

她嘟囔着,眼前一亮,叶家分崩离析,叶晓波深居简出,依照李欢的性子,绝不会对他不闻不理,即便是因为要逼迫叶霈现身,也不会完全损害叶晓波的利益为代价。

“李欢,你们有什么计谋,是不是不给我说呀?“

“嘻嘻,我有什么秘密,怎么会隐瞒自己的老婆?我给你讲吧,你可别听得昏昏欲睡的……”

她靠在他怀里,任他细细地替自己涂抹,果真有些昏昏欲睡。

“丰,好困呀,我们先去休息一会儿,睡醒了,去看电影,好不好?”

她欣然同意,李欢抱着她就往床上走去,两人在床上躺好,拿了薄被盖上,李欢抱住她,亲吻她一下,眼神非常深遂:“丰,这次又让你受苦了……”

“没呢。”

她搂住他,回亲他一下:“李欢,我被抓起来的时候,真是害怕,很想你,以前都没那么想过你的……”

“丰,这是说,真的爱上我了吗?”

嫁汉嫁汉,穿衣吃饭

她红了脸,点点头,埋在他的怀里,听他的心跳:“那时,我好怕再也见不到你了。”

他摒住呼吸:“最害怕的时候,就惦记着我么?”

“恩.好奇怪,那时,我并不是怕自己死了,而是怕不能和你结婚,怕你失望,呵呵……”

她的笑声被他轻轻吻住,李欢欣喜若狂,紧紧搂住她,再说不出什么来,眼眶很是湿润,幸好这样搂着她,她看不到自己的窘况,本来,他从来不曾在任何人面前失态过的,

但是因为爱,因为这样的两情相悦,也许,喜极而泣说的就是这个意思吧?

天地间静默下来,只听到两颗心一起砰砰的跳,那么清晰,频率都完全一致。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说:“丰,我爱你.”

这话说了好多次,早就知道啦。她从他怀里抬起头,笑嘻嘻的,用手轻轻抚摸他的脸,看到他的一缕眉毛很长很皱巴巴的,伸手就拉了一下:“我困了,你也困了么?”

他劳累了整整一夜,忧虑焦心,比她还困,但是软玉温香抱在怀里,浑身竟然慢慢开始燥热。

他点点头,她在看他时,发现他的眼珠子一片漆黑,仿佛是两盏一万瓦的大灯,浑身像有高压电流过,那种触电的感觉淹没全身。

她有点害怕,不知怎的又有点期待,将头埋在他胸前:“你不要这样子看我……”

他的呼吸那么急促,但声音却十分温柔:“丰,我们就要结婚了。我会等着的,别害怕,我回给你最好的一夜,丰,我爱你,什么都会给你最好的……”

她羞红了脸,躺在他的怀里,比他说爱自己还要感到温暖。他是“千年古人”老封建,身上带着千年古人的烙印,对自己的女人,总要负责到底,先给予名分,才肯真真让双

方灵肉交融。

自己只在他面前说过一次,此生发誓绝不和人再婚前同居了,怕被人看不起。

于是,他就牢牢记住了,多年的等待,许多日子的煎熬,也无怨无悔。

自己不爱他?这样的男子,自己真能不爱?

即便是因为被爱而爱,自己也不得不爱了。

被动的爱变为了主动,这难道不好么?

她又用手轻轻拉他那几根皱的很奇怪的眉毛,小声的说:“李欢,我也爱你。”

说这话的时候,完全真心真意,心无旁骛,就连叶嘉的影子也一点没有出现在脑海里,那一刻,甚至完全忘记了叶嘉.

李欢轻轻吻她一下,感觉这个世界很美好,比自己想象的更美好,就算能在回到皇帝的宝座,也绝不回去了.

唯有此刻,才觉得自己不孤独.

此生若此,就算天涯海角随她在这个千年后的世界里沉浮起落,失控穿梭,又有何妨?

他起身,从抽屉里拿了熏香点上,那股香味,像桂花和茉莉的综合,芬芳而不甜蜜,馥郁而不刺鼻.香的清雅,醺人欲醉.每次她精神不好的时候,他就会给她点这种香,今天.她受伤了

,又受了一番惊吓,真是需要好好的静养.

熏香很快让人昏昏欲睡,两人紧紧的拥抱在一起,冯丰任由他轻轻摩挲自己的头发,甜美的沉沉睡去.

醒来,已是黄昏.

冯丰先睁开眼睛,见自己睡在李欢的臂弯里,颈骨酸酸的.李欢呢,他的臂弯就不会被压酸么?她见他还呼吸均匀,睡的正沉,忍不住,轻轻扒拉他的眼皮,可是没什么效果.她见他还不睁眼,干脆去揪他的耳朵,可是,他还是无动于衷;她想了想,一个翻身,用了个很奇怪的姿势,头枕在他的额头上,身子仰躺在他的身上,像叠罗汉一般,还伸展了手,贴着他的手,以李欢的身子为床,舒舒服服躺了个仰八叉.

李欢无法继续装睡,终于忍不住笑起来,伸手抱住她的腰,威吓她:"傻瓜,拿我当床垫了?小心我颠你下去……"

“喂,李欢,你一点都不能动,移动我就要掉下来的。”

“我可不管。”

“唉,李欢,你的头好硬啊,一点也不舒服,当枕头不好。”她抱怨着,身子往下移动了一点,头又枕在他的锁骨上,“啊,你的锁骨也这么硬,怎么不多长点肉啊,这样很

不舒服啊……”

李欢失笑,真以为脑袋是屁股,软绵绵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