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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没事,只是太累了,压力大,忽然失控……”

她小心翼翼地依偎在他的胸口,抚摸着他的脸庞,很是担心:“李欢,如果压力太大,就不要做那份工作吧?”

他强笑道:“是啊,最近没日没夜的,睡得很不好。丰,我们改天……”

她笑起来,摇摇头:“李欢,没事的,日子还多的是,你先躺着,我去给你泡杯热东西喝……”

“不用,你也累了,我们休息吧……”

她嫣然一笑,依偎在他怀里:“嗯。”

她这样的善解人意,更是令李欢痛苦,他伸手就关掉了灯,怀里的身子还是炽热的,还是她清醒的时候,两人第一次这样亲密地睡在一起,肉体贴着肉体,没有丝毫的阻隔,就如真正的夫妻一样。可是,心里的魔鬼却将这美好的时刻逼到了绝境,自己浑身还是僵硬的,得不到缓解的某一点还在挣扎,坚硬如铁。可是,无论如何都提不起精神,只觉得心碎、屈辱、愤恨、痛苦…… 连怀中人儿温软的身子,也暖和不掉那种无限的痛苦和冰冷……

冯丰在黑夜里紧紧闭着眼睛,心里不是不痛苦的,甚至,是那种微妙的,女人才能体会的尴尬和难堪 ——被拒绝的尴尬和难堪。

她早已不是无知少女了,如果一个男人对女人的身子毫无兴趣,即使有爱也不会长久的,女人因爱而性,男人因性而爱,这是几千年人类史的惯例,叫嚷男女平等也没用,也许,是身体结构使然吧。美满的婚姻,必领是性、爱的完整结合。

李欢,他对自己没什么兴趣

爱么?为什么会这样?

或者是不爱?

可是,被爱的感觉是那么强烈,甚至就在这个时候,她还能体会到李欢搂着自己身子的那种温存和柔情,怎么会不爱?

“叶嘉,我要杀了你!”

以及李欢中途停止时,一拳击在床头的那种失控的愤恨!

一个男人,怎会这样无缘无故地失控?尤其是李欢,他的自制力好得惊人。

她心里一震,一些被压抑到了大脑皮层最深处的记忆仿佛在慢慢苏醒:自己被叶霈抓住的那天晚上,叶嘉来救自己,自己如何浑身发热,如天下最淫荡的女人一般缠着他,哀求着

他……震骇、恐慌、羞惭,瞬间填满了心底——那天晚上,自己是不是被叶霈下了春药?否则,自己怎么会有那么清晰的一整晚的OOXX的春梦?春梦会那么持久那么逼真?

因为醒来时,自己衣衫整齐,所以,就自我安慰,也许不过是做了一场春梦!

如果不是春梦呢?

李欢是不是因为知晓了这件事情?

这个念头一起,浑身都冰凉起来,好像心口在严重收缩,春梦变成了噩梦,刚刚那种甜蜜的欲望,从头到脚,彻底冷却,手也不由自主地从李欢胸口慢慢拿开……痛苦中的李欢,

并未发现她的异状,只睁大眼睛盯着头顶的天花板。黑暗中,冯丰也瞪着眼睛看着天花板,那种深切的恐惧逐渐从心口蔓延到了全身……也许,自己今后再也没法像现在这样和李欢躺在一起了吧?

幸福刚飘到了云端,却又被重重地摔下来。无名的恐惧蔓延,如做贼心虚,因不知道李欢反常的确切原因,只能一个劲地往最不好的一面乱想——要是真的发生了这事,要是李欢

知道了——天啦,哪个男人能忍受自己的妻子在结婚前夜和别的男人颠龙倒凤?李欢,他会不会认为自己是荡妇淫娃,从此,爱一天一天淡下去,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如果真是这样,李欢,肯定不会再要自己了!

难怪他不肯结婚,连他最渴望的00XX,也到了中途就继续不下去了……一种女人特有的羞耻的感觉,像山一般压下来,不知该怎么办,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要失去的恐惧像病菌迅速扩散,堵塞在心口,连呼吸都不顺畅了。

夜,非常深了,四周静得能听到彼此的心跳。

冯丰慢慢地开口:“李欢……”

“丰,你还没睡着?”

“嗯,今晚不知为什么睡不着。”

他心里也是一震,自己如此失控,岂不是对她的伤害?他翻一下身,拉住她的手,柔声道: “好好睡一觉,明天晚上我早点回来陪你。”

“嗯。”

她沉默了一下,还是开口:“李欢,工作压力来自哪些万面呢?”

“也不算太大,丰,你不用为我担心,我没事。”

“有什么烦恼,一定要告诉我,好不好?”

“我们是夫妻了,有事情我都会跟你商量的。放心吧……”

其实,我们还不是夫妻!也许,以后也不一定会结婚了。李欢,他有事情,也不会再告诉自己了。

她的眼睛干干的,这话却说不出来,只轻轻枕在他的手臂上,强行闭上了眼睛。

从老板那里出来,冯丰看看时间,才四点多。李欢刚打了个电话,说今晚有个应酬,得晚点回来。

她看看时间还早,又不急于回家,一个可怕的念头浮上心底,事实上,从昨晚开始,她就在想这件事情了。不弄清楚,真的很不甘心。即便要死,犯人也有权利知道自己因何被判

处死刑的吧?

叶嘉,他有义务告知自己全部的真相!

捉奸

她拿了电话,还没拨,只见一个人影匆匆而来,虽然戴着一副墨镜,但她却一眼就认出,正是叶嘉。叶嘉有事没事戴个墨镜做什么?她很是好奇,细看时,但见他嘴角也有些淤青,显然是经过一番斗殴的结果!

李欢那天回来时,也是满身伤痕。

她一下明白,李欢是和叶嘉打架了。

她的腿一软,一时间,竟然想逃开,不敢再去问那个可怕的问题,如果真有其事,自己又该怎么办?

叶嘉却已经迎上她:“小丰,你来交论文的?”

“叶嘉,你怎么受伤了?”

叶嘉若无其事的:“没事,一点小伤,不碍事。”

她不看他,却看向一边的树木、甚至自己的脚尖,好一会儿才低声道:“叶嘉,你有空么?我想问你一点事情。”

“好的。找个地方喝杯东西吧。”

“不用了,就几句话。”

两人在荷塘角落的一棵巨大的柳树边坐下。这是一个死角,周围并无往来之人,十分清净。

冯丰忽然伸手,一下摘掉了他的墨镜:“叶嘉,你究竟是怎么受伤的?”

叶嘉也不躲闪,直言不讳:“和李欢打架了。因为和晓波的事情,那天闹了点不愉快,就打起来了。”

叶晓波和李欢关系紧张,李欢是完全告诉过她的。对于自己工作上的烦心事,朋友之间的龌龊,李欢并无任何隐瞒。

“叶氏集团易主,晓波不甘心,责怪李欢和陈姐有阴谋。晓波跟我谈了这事,我见到李欢,问他一些问题,一言不和,就打起来了……”

冯丰不由道:“这不是你们两个当初一起做的决定吗?李欢,他会有什么阴谋呢?他只是去帮陈姐的忙……”

叶嘉见她急于维护李欢的模样,心里十分酸楚,淡淡道:“李欢一去就进入了董事会,这对于他今后打击叶家的崛起更有好处,我们知道,但晓波不知道,他认为李欢和陈姐

里应外合,整垮了叶氏集团……”

原来如此,这跟李欢对自己的说辞完全一致。

冯丰的疑心去掉了大半,可是,那个隐藏在心底的难堪的问题还是忍不住要问出来“叶嘉……呃……”她不知道怎么开口,犹豫好久,才语无伦次,“叶嘉,那天叶霈抓住我,怎么肯放我的?他,是不是用了什么威胁你?”

叶嘉心里一震,却不动声色:“小丰,他是有威胁我,叫我拿自己的专利和开发的新品跟他合作,他要进军医药市场……”

只是这样么?叶霈要赚钱么?她心里一松,“没有其他的吗?”

“没了。他的目的就是要挣钱,重整江山。”

“可是,那天,我喝了水,觉得有点古怪……”

叶嘉看着她慌乱的眼神,心里隐隐作疼,如果她是自己的妻子,那样的一晚,又有何不可?她是想问什么呢?又在害怕什么呢?

莫非李欢告诉她了?可是,按照自己对她的了解,她若知道了,绝不会拐弯抹角,会直接问的。

有一刹那,冯丰又从他的眼睛里看到自己的倒影,那么清澈,那么温柔,像一潭深不可测的温泉,要把人整个地融化掉。

叶嘉不会害自己!叶嘉绝不会伤害自己。

叶嘉见她紧张的神色慢慢平和,眼睛里的惶恐逐渐变为平静,才微笑起来:“小丰,没事,那天你只是喝了点水,太疲倦睡着了。”

她也笑起来,觉得心安,叶嘉,他可从未骗过自己。

叶嘉忽然很想问问,真有这事又会如何?她会恨自己?会伤心?会失望?可是,这问题却问不出口,他看出她疑问之前的恐慌,是很不希望得到肯定答案的--也许,她会视为

一场灾难。

的确,对女人来说,这是一场灾难,尤其,她即将和另外一个男人结婚。

他的问题变成了:“小丰,你很想和李欢结婚么?”

她不知该怎么表达,隐隐地担心,也许李欢并不想和自己结婚!她随手从身边的树上摘下一片叶子,拿在手里揉碎,低声道:“我们本来是选好结婚登记日子的,可是,那天

不巧李欢受伤了又发高烧,就没有去成……”

“定好其他日子没有?”

“李欢这段时间很忙,暂时还无暇考虑这个问题……”

她的声音越说越低,似乎越来越底气不足。

叶嘉心里又是痛楚,又是愤怒,李欢,也许他在嫌弃小丰?他觉得小丰已经配不上他了?本来是自己的妻子,却给其他男人嫌弃,这是什么道理?小丰,她生命里也不过自己

一个男人,又何苦要去给别的男人嫌弃?

他强行压抑住心里的那种悲怆,淡淡道:“小丰,李欢现在压力也很大,因为叶霈随时可能出手,你们现在结婚也真的不是好时候……”

“嗯,我知道,所以我并没有催促他,想让他集中精力做好自己的事情再说。”她歪着头看他,“叶嘉,人家都说男人比女人更怕结婚,你说,会不会……”

叶嘉断然摇头:“不!你别胡思乱想。叶霈的危害,你也是清楚的,李欢没法腾出两只手,他不是超人,他比谁都更希望结婚。”

这话犹如定心丸,她又摘下一片叶子,放在嘴边吹一下:“呵呵,叶嘉,我真是胆小鬼,我还以为李欢是害怕走进婚姻的坟墓呢,人家说男人最衰的事情是怎么来着?买房成房东,打麻将成相公,谈恋爱变老公……”

“小丰,你放心,李欢比谁都想做‘老公’。婚期还没确定之前,你不妨专心念书,过自己想要的生活,怎么快乐就怎么过,其他的烦事,比如对付叶霈,就交给我和李欢,

好不好?”

她很是担忧:“可是,你真要跟叶霈合作?”

“不!我绝不会让他东山再起的。”

“你会怎么做?”

“我会跟李欢合作,全力压制他的计划,他现在资金、人力都不足,也得不到想要的东西,没那么容易打开市场。而且,他做了那么久,总有犯罪的证据,基地之外,我会另

外找出证据的……”

叶嘉这番话显是有感而发,冯丰却无从答起,黯然一会儿,才站起身:“叶嘉,我回去了。”

回哪里去呢?她和李欢的家么?

叶嘉凝视着她:“小丰,如果累了,就出去走走吧……”心里很希望她离开一段时间,暂时逃离这里的腥风血雨,现在,她的人身安全是彻底无虞,可是,心灵上的伤害,谁

知道呢?

“这个时候出去?”她迟疑着,“那可不行,李欢最近很忙碌,我得陪着他,照顾他……”

叶嘉的心猛一抽搐,却笑起来:“那好,我送你回家吧。”

“不要,真的不用……”

她就在自己身边,她身上那种淡淡的熟悉的香味一个劲地往鼻子里扑,那种缠绵的滋味仿佛一剂上瘾的毒药,烙印在心底,不时要爆发出来。本是琴瑟和谐的恩爱夫妻,可是,自己却连送她回家的机会都没有了,小丰,她是真心真意要嫁给李欢了吧?如果是这样,自己又该怎么办?衷心祝福她,还是想法阻止她?

叶嘉呆呆地站在原地,一直看着她的背景消失在校门口,还是忍不住追上去。经历了那样一个缠绵的夜晚,对她的爱怜、缠绵、纠结、责任、义务……再也狠不起心让她老是

一个人走夜路了。

他轻轻拉了她的手就往回拖:“小丰,我送你回家。就送到门口就是了。”

“那,好吧。”

一路上,二人都没有怎么说话。在小区外面的那条街口,冯丰准备下车:“叶嘉,我就在这里下吧,前面是单行道不好掉头。”

叶嘉想起李欢那种怨恨的目光,反正她就要到家了,也不再坚持,免得李欢不巧看见,又起风浪。

冯丰下车,心情仿佛轻松了一些,刚过了街口,手机响起,是李欢的声音:“丰,你怎么还没回家?”

“我去了学校,马上就要到这啦。”

“为什么这么晚啊?”

“在学校里碰到叶嘉,问他一点事情,所以回来晚了……”

“叶嘉?你为什么要跟叶嘉见面?”

李欢几乎在咆哮。

冯丰吓了一跳,李欢的声音咆哮得像要把话筒震破,“你还跟他在一起?你找他做什么?”

这声音实在太大,冯丰手一抖,不知按着了哪个键,电话竟然给挂了。

她手忙脚乱地转身就往家跑,刚跑到小区门口就见李欢跑出来,满面焦虑。

“李欢,怎么啦?”

李欢的脸阴沉得要滴出水来,仿佛立刻就要失去什么宝贵的东西,拉住她就往家里走。

两人进了屋子,李欢“砰”地一声关了门。

冯丰从未见过他如此可怕的脸色,惴惴道:“李欢,怎么啦?”

“你为什么要去见叶嘉?”

冯丰很惊讶,自己怎么就不能见叶嘉了?以前不是正常来往的么?李欢也没有过问过啊。她坦然道:“碰到了,就随便问他一点事情……”

“你问他什么?有什么好问的?”

“想问问叶霈的情况……”

冯丰在C大念书就是一个失误,在这里,有事没事就会遇到叶嘉。以前以为叶嘉至少算个君子,但媚药事件之后,他才发现,叶嘉也是个男人,普通男人。这天下,没有什么正

人君子。

李欢恼怒异常:“冯丰,有什么事情你可以问我,何必去问叶嘉?”

“我只不过跟他说几句话而已,又没有怎么样……”

“我们就要结婚了,你难道不该避避嫌?天天和前夫见面,这算什么?你也晓得,叶嘉本来就贼心不死……”

仿佛有人狠狠地掴了自己一耳光,冯丰的脸上红一阵又白一阵,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李欢,他以为自己是和叶嘉在偷情呢。他说了今天晚归,却提前回来,原是要“捉奸”的么?

她默默地走到沙发上坐下,呆呆地看着李欢,也不明白,李欢究竟为什么会如此反常。

李欢满腔怒火尚未泄尽,却见她呆呆地看着自己,眼神慌乱,心里一凛,惊觉自己的失控,一股怒气在心里转了几圈,又强行吞咽回去,走到她身边坐下,搂住她肩膀,叹息

一声:“丰,我今天情绪很不好……”

他面上的那种憔悴,眼圈里的血丝,明明白白地昭示着他的辛苦。冯丰心里那一点的愤怒,瞬间转化成了温存和怜悯,拉着他的手,柔声道:“你太辛苦了,好好休息几天吧 ……”

“不,我不但要叶霈变成穷光蛋,更要他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

他眼中那种切齿的仇恨,让冯丰心里震:“李欢,你不能乱来!他这种人,不值得你杀他,我不希望你有事……”

“不要担心,我不会有事的。”

她伏在他的怀里,抬起头看着他:“李欢,我们换个地方生活,离开C城好不好?”

“行。消灭了叶霈,我们就离开这里,我也想换个地方生活了。”

李欢,他复仇的意愿强烈到了她不可理解的地步。她也恨叶霈,但记忆里,以前李欢不至于恨到这样的地步呀?而且,不仅恨叶霈,他还异常恨叶嘉。

难道,还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李欢,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

李欢一愣,立刻道:“没有。叶家现在全家上下都跟我为敌,所以,我对他们一家老小也没有好感。”

恨屋及乌啊。

她微微一笑,紧紧拉住他的手:“李欢,无论怎么样,我都支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