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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开始着手办护照、签证等一系列手续后,冯丰才发现要走的事情,原来那么多,那么繁琐。一道道的证明材利、掘地三尺一般。好在最麻烦的签证那关有叶嘉帮忙,倒没

费什么劲,先把一切交上去,就等审核下发了。

等待的日子令人惶恐,也不知道是希望能通过审核还是不能通过审核。

这些天,她基本都是这样的表情,叶嘉细细地看她,见她坐在长椅子上,将手中的小石块往湖里扔去,荡漾起一圈绿色的涟漪。

他慢慢走过去,在她身边坐下。

冯丰淡淡地回头看他一眼:“叶嘉,你最近都不忙么?”

“不是忙,而是很忙。”

冯丰转头又捡起一块小石子往湖心里扔。那他干嘛还那么有闲?这几天,几乎每天都会见到他一次,有时是远远地一笑了之,有时是近距离说儿句话,在自己和叶嘉同居的时

候,见他的频率都没有这么高。

叶嘉微笑着,心里又是惆怅,又是酸楚,但后面的话题没有告诉她,自己早已有了新的课题和打算,在赶完C 大的工作后,就会离开这里了。这个时候,几乎是她一生中最痛

苦、心理压力最大的时候,自己再忙,又如何能完全置之不理呢?

“叶嘉,那个签证,会不会通不过呢?”

“有不少人的签证无法审核,但小丰,你放心,你的一定能通过。”

“是么?”

“是的。”

她不做声了。

过了好一会儿,他又问:“小丰,你是真的想去英国?”

“真的。”她很快回答,“我想出去走走看看,不愿意一辈子就呆在这个地方。”

叶嘉迟疑了一下:“你告诉李欢没有?”

“……”

他小心冀翼地建议:“我认为,还是有必要咨询一下李欢的意见。”

他一再的老生重弹激怒了她,她捡起一块大石头,狠狠地扔进湖水里:“我难道没有权利决定自己的事情么?”

那块大石头在水里砸得“咚”的一声。叶嘉暗叹一声,也不知道自己此举是对是错,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小丰现在心绪如此烦乱,能暂时离开,对她肯定是好事。

长久生活在这样的压力之下,人是会崩清的。

只要对小丰有好处,至于李欢,自己就实在无能为力,也不愿出力了。如果李欢没有给予小丰足够留下的勇气,那只能怪他自己,不是吗?

而且,现代交通、通讯如此发达,真若有心,从C城到伦敦,也并非就是天涯海角了。

冯丰站起来,神态平静:“叶嘉,我走了。”

叶嘉点点头,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校门口,心里空荡荡的,憋得十分难受。

这一场战争,对于三个人来说,都是输家,竟然没有一个人获胜。

冯丰走出校门,看看时间,才下午三点多,也不知道该去哪里。最近,她是越来越不愿意回家了,甚至酒楼也不愿意去。

看书也看不进去,一天到晚,都在学校或者街上闲逛,有时沿着一条街道来回走,都能消磨几个小时。

家,己经变成了一个折磨灵魂的地方。

她每天只是估算着赶在李欢之前回去,早早地装着睡着了;每天早上,她怕李欢来吻别自己,更是抢先一早就起床出去了。偶尔要是实在躲不过,两人碰面了,就彼此客客气

气地聊几句,微笑、亲吻、交谈……其实,彼此都知道,这之间,已经隔着一层解不开的阂,冲不破的网,再也回不到过去了。

一切都回不到过去了。

又逛到一家商场,门口自动售卖处,有免费散发当天的晚报的。人家递给她,她就拿起看看。上面的财经版,很大篇幅地提到林氏集团在罗市长落马风波中的种种报道;其中

,还提到该集团准驸马爷何天明的远走澳洲,隐讳地猜测,他不知跟这件事有什么关联。

她忽然想起那个常常陪着林佳妮出席各种场合的高个子男人,忍不住笑起来。自己和林佳妮争斗许久,到头来,谁都是失去的一方。

她在三楼的精品店坐下,这里有很好的咖啡,其实,好的只是昂贵的价格,味道并不特别好。她之所以坐在这里,就是看来来往往的人,心想,今天在这里一掷千金的人,明

天,会不会变成穷光蛋呢?

就跟自己一样,情感上曾经很富有,如今,也变成了穷光蛋。

甚至经济上,盘点自己这些年挣的钱,签证之后,一越英国之行,就变得捉襟见肘。如果卖了自己那套房子,还能换一笔钱带在身上,但买房子就太明显了,李欢绝不会不知道。

她叹息一声,看自己脚上8000多元的鞋子,两万多的外套裤子。这身行头,是李欢买下的,如此的行头,她有好些,但平常从未穿过。

这几天,却不知为什么,下意识地天天挑了最好的最少穿的衣服——一个人逛街。

仿佛在缅怀,缅怀那些即将一逝而过的繁华旧梦。

名牌其实只在名牌的圈子里才会体现其价值,在普通的路人看来,你穿一万元的衣服跟100元的衣服,其实并无太大差别。

她笑起来,仿佛悟道的人,生活其实也是这样,荣华富贵跟小康平安相比,根本不占据太大的优势。

自己就开始另外一种生活,难道不好么?

也许,人生就是种种的巧合,她正想得发笑时,只见两名时髦的美女相携而来。左边的美女戴了老大一幅墨镜,右边的美女正是姗姗,一瞥,见到冯丰,很是不自在。

冯丰却看着那个戴墨镜的美女,这可不是林佳妮是谁!

姗姗拉拉林佳妮的手臂,这几天,林佳妮身受打击,多日沉寂,姗姗跟她要好,陪着她出门逛街,想买点东西消遣一下,不想却碰上冯丰。

冤家路窄,两人脸色都很不好看。

冯丰先笑起来:“林佳妮,恭喜你。你又被抛弃了。”

林佳妮气得立刻就要冲上去。

姗姗猛力拉住她。

“哈哈,林佳妮,难道你还想上头条?省省你的小姐脾气吧,你再上头条,你林家破产得更快……”

山雨欲来风满楼,林家弄也经不起种种的恶性事件了。林佳妮强行忍住,只压低声音:“冯丰,走着瞧。”

冯丰还是笑眯眯的,第一次在林佳妮面前大占上风:“小姐,你看人的目光太不准了。唉,为什么就没有一点进步呢?”

“冯丰!”

姗姗因为叶晓波和李欢的决裂,彻底对冯丰怀恨在心,压低声音:“别理这个贱人!”

“呵呵,二位说不定更贱,这波风潮要是过不去,破产了的话,小姐们,你们穿这样的名牌出来,不怕亏损的投资人指着你们鼻子骂么?股票天天跌停,看看网上,多少股民在

祖咒你们啊,呵呵……”

“总比你靠男人吃饭好。”

“但我又没有亏损投资人的钱,穿我男人的东西,自然心安理得,对吧?呵呵,林佳妮,你当心破产了连找男人养都找不到。”

二人气急败坏,林佳妮终忍不住,正要扑上去,姗姗死命拉了她就走。

冯丰见二人几乎算得上是落荒而逃,咯咯地笑起来,这两位小姐,被人讽刺几句就当作人生最大的痛苦和屈辱了,其实,真正的痛苦是什么她们还没经历过呢!

减轻自己痛苦最有效的方法是把痛苦转移到其他人身上。冯丰觉得这招真是有效极了,她再次拿起报纸翻阅,对于林家的现状,从李欢口里,她是知道大概的,心里无比快慰

,李欢,他这一次,一定能大获全胜。也正因为如此,才更坚定了她离去的信心,估摸着时间 ,到自己走那天,也许,事情也能暂告一段落了。

李欢拿了钥匙开门,客厅里暗暗的,但冯丰屋子里还亮着灯光,洗手间里有哗哗的水声,她还在梳洗。

这些日子,他每晚回家,冯丰都已经睡了,几乎说不上什么话。见她难得地还亮着灯,他走过去,冯丰正在洗脸。

“李欢,你回来啦?今天挺早的啊。”

“是啊,今天没应酬,所以早点。丰,出来坐坐吧,好几天没说话了。”

冯丰洗了脸,随他在客厅里坐下。

“李欢,事情忙得如何了?”

李欢握着拳头,十分兴奋:“何天明的日记本给了我们很大的帮助,除了林大富豪贿略的全记录,冯丰,你猜还有什么?还隐约提到林大富豪有一笔资金流落到了某一个神秘

的研究领域。我根据上面的材料分析,那个领域,应该指的就是叶霈的那个基地实验室……”

“天啦,这是真的吗?”

“真的。但何天明显然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只一再表述了对如此一笔资金去向的怀疑,如果我能找到证据,证明林大富豪曾经和叶霈合伙,那么,他二人一个都跑不了,起码

他们手上攥着几十上百条人命呢,那些被抓去做实验的流浪儿、刘子业等……”

“好好好。呵呵,不过,你要当心叶霈狗急跳墙。”

“他已经是一条瘸了腿的狗,想跳也跳不起来了。”

二人都因为这个消息而欣喜。过得一会儿,李欢见她一门心思地拿遥控器选台,脸上虽然带着微笑,却很少说话。他忽然发现,不止是今天,甚至在相当一段时间以来,她都

很少说话了。而且,更少谈起她自己的事情,以前,她可是连学校里芝麻大小的趣事都会讲给自己听的。

“丰,最近是不是很忙啊?”

“是啊,课程很多。”

“周末都要上课?”

“周末要准备资料,老板布置了一篇论文,而且,拿了一个课题下来,我和另外两个同学打下手,所以每天都很忙。呵呵,老板会给我们发经费的…… ”

“每人发多少?”

“500 元。”

李欢笑起来,好家伙,每人五百元,忙得这么起劲,不容易啊。

她漫不经意地:“李欢,老板说我们也许有一个机会,去北京一家著名的研究院实习两个月……”

“哦?什么时候去?”

“就年底吧。”

“不行不行,”李欢大力摇头,“那可不行,我不习惯一个人在家里。丰,你千万别去,等以后我空了,你要去什么地方,我陪你去好不好?”

她嫣然一笑:“好啊。”

四海为家的女人

林氏集团大门。

一早就围满了财经记者。林佳妮刚从车上下来,就被蜂拥而上的记者围住。

“林小姐,你对集团的贿赂丑闻案怎么看?”

“听说你们公司涉及的贿赂金额不是以前公布的3亿多,而是l0亿,如此高额的金额,会带给集团怎样的影响?”

“你们集团的监视主席和财务总监双双被捕,他们能不能得到保释?”

“请问离职的何天明先生,也就是你以前的男朋友,他是闻听风声提早脱身的么?”

“会不会有人辞职为这件事负责?”

“你父亲对此是什么看法?”

“你作为林氏集团公认的未来继承人,又是什么看法?”

……

林佳妮惊慌失措,身边跟着的两名秘书和保镖,全力护着她,在一群保安的拦截下,记者们终于停下脚步,林佳妮几乎是落荒而逃,飞快奔进电梯上了自己的办公室。

这几天,每天都是铺天盖地的报道,林氏集团的贿赂金额,从早前媒体报道的5千万到1. 3亿再到5亿,l0亿,这二十年间,金额如滚雪球一般越滚越大,其中,主要出自行贿C

城和其他十几个城市的政府高官,均是为了得到更多订单和拿下一些重要项目。其中在土地拍卖上的行贿最为严重,得到的好处也更加巨大。

跟罗市长一起被双规的大小头目,几乎都在这一波行贿案中得过好处。

三天前,有关部门突袭检查了林氏集团设在C城和全国其他地方的十几个办公室,搜查了财务总监和监事会主席的办公室、住处,找到了大量的证据。

在以前,这种案件极少报道,都是掩盖着的,这一次,财经杂志媒体却不厌其烦地连篇累牍地报道,而且新闻记者的消息灵通得近乎奇迹,仿佛跟检察官同步。

林佳妮从未经过这种阵仗,加上何天明远走带给她的打击,她虽然不爱何天明,但想到那个一向温顺如家养的狗一般的男人,却突然回头就狠狠咬一口,落井下石,心里更是

不好受。

这几天,林大富豪也因为高血压冠心病等发作,称病不出,交代女儿撑场,无媒体怎么问,反正就抱定宗旨无可奉告。

林佳妮认真实践父亲的交代,但天天坐在办公室惶惶不安,又打不起半分主意,公司董事会每天密谋也拿不出什么好办法,几乎要崩溃了。

好不容易混到下班,她提前半小时就离开了公司,按照父亲的吩咐去拜访叶霈。直到此时,她才知道父亲和叶霈之间,并不是“一刀两断”而是有非常深厚的渊源。

叶家已经非常冷清,加上各子女分家迁居,往昔繁华的梧桐大道可谓门前冷落车马稀。司机将车子停在门外的临停处,早有熟悉的老仆迎上来:“林小姐,请进。”

林佳妮急急忙忙地走进去,叶霈正坐在客厅里,抽着一支大烟斗。见她进来,将烟斗放在一边,完全如一位慈祥的长者:“佳妮,请坐。”

仆人奉上上海的铁观音,林佳妮哪有心思品尝?急切道:“叶伯伯,现在情况紧急,你有没有什么好办法?”

“佳妮,你要沉住气,等这一阵风头过去。以不变应万变就是最好的良方。你父亲还在后面,你怕什么?”

“我爸生病了,唉,监事会主席都被逮捕了,财务总监也遭了,我真不知我们能不能躲过此劫……”

“这是有人在捣鬼。”

“是谁?李欢么?”

“不是他还有谁?”

“但他怎么能知道得那么清楚林氏集团的事情?许多我都不知道的……”

“记得何天明吧?他走得那么蹊跷,几乎赶在事发之前,一有风声就溜了!佳妮,你难道不觉得奇怪?”

“我也觉得奇怪。但是,他和李欢一直没有什么交往,甚至根本就不认识啊。”

叶霈但笑不语。

电话响起,他接听,对面的声音他已经非常熟悉了,这是一个不速之客:“叶霈,看到新闻没有?林家很快要玩完了……”

他老神在在:“李欢,你别高兴得太早了。”

“是么?从80年-07年之间,叶氏集团有上Z00亿的财务资金不知去向,叶霈,你猜到了哪里?”

叶霈一怔,好一会儿才道:“李欢,你做人不要太嚣张。”

“我嚣张?我没你嚣张。叶霈,你猜倩,有关部门是相信你把这些钱用来包养了二奶,还是干了其他?”

叶霈勃然变色,砰地一声挂了电话。

林佳妮急忙道:“伯伯,李欢又有什么阴谋?”

叶霈摇摇头,李欢提的是叶氏集团的旧账,现在并无多大意义,他是只掌握了这一点还是在试探?那批资金的流向,完全用于了基地实验室的组建和研究。尽管被损毁,但是

,大批研究出来的秘诀还有良好的保存。叶家要重新崛起,这些都是杀手锏,但是,如何披上一副合法的外衣,就成了他最大的难题。被叶嘉拒绝,又被李欢截杀,林家又走入陌

路,叶霈越想越是愤怒到了极点。

林佳妮再次追问:“李欢是不是又要对我们不利?”

“他在虚张声势,不要理昧他。”

林佳妮并不太相信他的安慰,愤愤地道:“最近李欢两口子好嚣张,我真恨不得揍死他们……”

“哦?冯丰也很嚣张?”

“是啊,我那天在商场碰见她,她居然骂我,嘲笑我。”

“佳妮,我教你一个出气的方法。”

林佳妮大喜:“伯伯,什么出气的好方法?快给我说说。”

“你下次见到她,就说:冯丰,你不要以为别人不知道你做下的丑事。后面的,你自己发挥…… ”

她好奇道:“伯伯,冯丰有什么丑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