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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少猫哭耗子假慈悲了。”

叶晓波狠狠地扔下一句,转身就进去了。

在客厅里,叶霈正在辅导大孙子做作业,大孙子就是自杀了大哥的儿子,一见二人进门,怯怯道:“三爸,幺爸,你们好……”

叶嘉拍拍他的头:“功课怎么样了?”

“这些日子,爷爷都有辅导我,进步得很快……”

叶霈和蔼道:“你先出去玩耍,我和你三爸,幺爸说会儿话……”

叶嘉第一次见到父亲这样和蔼的一面,暗叹一声,在他对面坐下。

叶晓波也愤怒地坐在沙发上,冷笑一声:“爸,有贵客上门看您呢……”

叶霈皱皱眉:“晓波,不要用这种语气跟你三哥说话。”

“三哥?他是我三哥?”叶晓波嗤之以鼻,“要是我哥,会把我们叶家逼得如此走投无路?”

叶霈转头看叶嘉:“你随我来书房。”

叶晓波待要跟去,但见父亲脸色慎重,还是留在外面。

书房的门紧紧闭着。

寂静无声。

一切都异乎寻常的平静,但桌上一大叠的最新出版的报纸杂志还是泄露了叶霈的心情——这些,全是对罗市长和林大富豪的报道。林大富豪最近已被有关方面拘禁起来,而且不许保释。”

“爸,你别无倚靠了!”

“你就是回来告诉我这句话的?”

“你应该知道,在目前的情况下,林大富豪要出来,基本没什么可能。他再出来,就会牵涉更多的人,有关方面,是不会允许他出来的……”

叶需点点头:“这又与我何关?”

“所以,你彻底没落了!你还应该庆幸,因为叶家早就衰败了,否则,你也是林大富豪一样的下场。”

“老林吃亏在生了一个笨女儿,被何天明这小子骗了,狠狠往心脏插了一刀。”叶霈盯着他,“你知道这是谁干的吗?李欢?”

“我不知道是谁。反正你们做了这么多事情,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李欢!他总会付出代价的!”

“怎么,你还想和李欢纠缠不休?”

“NO,李欢最大的敌人早就不是我了。自然会有人收拾他。”

叶霈苦笑一下:“儿子,你也看到了,老父已经沦落今天,你说,我还有什么办法?其实,我早就没有办法了。没钱没势,又双腿瘫痪的孤老头子,跟废人还有什么区别?”

叶嘉紧紧盯着他,也不知道他这话里,究竟有几分真心几分假意,过了一会儿,慢慢地从怀里摸出一本东西,缓缓递过去。

叶霈接过一看,笑一声:“哦?你不想威胁老子了?”

叶嘉摇摇头:“这种下三溢的手段,不过多添一段丑闻而已,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作用。我不是你,我不愿用这种事情做筹码!”

“哈哈。叶嘉,你是君子!既然你是君子,我又何必再枉做小人?”

他打开电脑,打开一个加密的文件,看也不看就侧除了。然后,彻底清除,又拿出一张小小的光碟:“叶嘉。这是世界上唯一的一份了!我估计,除了你,从头到尾,谁都不曾有

过完整欣赏的机会……”

叶嘉接过,手不知怎地,微微发抖。

叶霈长叹一声:“儿子,你别管我当初这样干的动机是什么,结果又如何,也不用再追究手段是否下作,至少,我是想帮你的,希望你得到幸福!给李欢的那部分全是模糊版本,

就是号称‘高清晰’版的也很模糊,那种情况下,看不出什么的!我希望。没有丢你的脸!”

“爸,谢谢你!”

“儿子,要是你还是个男人,也不该把老婆让给李欢!更何况,一个男人在目赌了这些照片后,以后就算和冯丰结婚了,也不会善待她的。你放心,冯丰对我毫无威胁,我再也不

会抓她。你要对她负责,再和她复婚。我也不会阻止你。”

“那,李欢呢?”

“李欢要如何。你就别管了!这是男人和男人之间的战争,你不是也赞同和李欢真刀真枪较量一番?”

他迟疑道:“爸,事到如今,你完全应该收手了。”

“我收手。李欢会收手吗?”

叶嘉答不上来。

叶霈忽然笑起来:“儿子,我也只是说说而已。你看我现在的局面,只能在家里蜗居,连出门都不方便,又如何能与李欢为敌?现在,我是只求他不再找我麻烦就行了……”他脸

上全是皱纹,老年人特有的那种落寞、孤寂、丧失了斗志和勇气的衰弱都明明白白地写在脸上,仿佛挥手之间,都只剩下岁月的摧残和沦桑。

“儿子,我这些日子在家也算得闭门思过,想起昨目种种,只觉得深深对不起你母亲,晓波的母亲,也对不起你们兄弟,才导致你母亲惨死,你大哥惨死……唉,我这一生曾经拥

有亿万财富,但,到头来,却依旧是一场空,只图个子孙和睦,安乐晚年都十分困难……”

毕竟是自己的生父,是那个从小最宠爱自己的亲人。

叶嘉心里一阵酸楚,是啊,他都风烛残年了,如今,又是树倒猢狲散,又还能做得了什么恶?

“儿子,你二哥、三姐,好歹还有点家底防身,晓波虽然暂时屈身在岳父家,但依依毕竟是独生女,父亲也不会太过亏待。只有你大哥的孩子,你大嫂又远走国外,无人照应,以后,还得你多多看顾那个孩子……”

“我会的。我早就考虑过,等他再能独立一点,就送他去国外读书。”

“谢谢你,儿子,这原本是我的义务,但我老了,不中用了,只能转嫁到你身上了……”

叶嘉默然无语,许久才道:“如果你想离开这里,我也会带你出去。”

“叶落归根,我这么大年纪了。能去哪里?”他哀叹一声,“能够安然老死在这里,然后追随你母亲于地下,就算是善终了……儿子,如果还能在地下见到你母亲,我一定会求她

原谅,从此以后,好好待她……”

“爸你不用说这些了。”

叶嘉心底一阵酸楚,几乎是仓促退了出门:“我先走了,以后再回来看你。”

叶霈看着儿子出门,知他已经动了父子真心,这个小子,貌似冷淡,其实,最大的缺点就在于太过长情,对他母亲,对冯丰,对家人,其实都是这样……

他暗笑一声,也不知道是嘲笑自己还是嘲笑儿子。

他摇了轮椅出门,刚到客厅,只见一个黑色的人影,一阵风一般卷进未,满脸泪水,扑通一声就跪倒在他面前的地毯上:“叶伯伯,你救救我们,救救我爸……”

“佳妮,你快起来。”

“叶伯伯,你一定要救救我爸。”

“你先起来再说。“

林佳妮起身在他身边坐下,依旧是一把鼻涕一把泪,自从父亲被抓后,家里生意一落千丈,母亲病倒,往日鞍前马后的亲戚朋友,一个个避而不见,私下里都议论她父亲“死定了”,生怕被沾上一点关系,赶紧撇清。

往日热闹繁华的林家,早已是门前冷落车马稀。

“叶伯伯,你和我爸是多年老友,除了你,谁也没法救他了……我找了好多我爸的朋友,可是,现在他们都一副不认识我爸的样子,见了我就故意躲避,真是人情冷暖……叶伯伯,就只有你还肯见我了……”

“佳妮,你看叶伯伯根本是自身难保,又如何救得了你父亲?”

“是何天明这个卑鄙小人害我们,只有他知道我爸的一切,还有,我也瞎了眼,告诉了他很多事情……后来,我们才知道,他就是那家曾和我爸竞争生意破产自杀的人的儿子……

他处心积虑,改名换姓,来到林家工作这么多年,就是为了打垮我们……”

这已经是业内一个公开的秘密。

叶霈叹息一声,也只怪老林当初识人不清,英明一世糊涂一时,生生安插一个仇人在眼前也看不清楚。

“还有李欢!我知道,一定是李欢捣的鬼……”

叶霉也清楚是李欢,但却一直没有证据表明李欢究竟做了些什么,一直都在奇怪,见林住妮言之凿凿,就问:“你有什么证据?”

“因为冯丰恨我,一直恨我,多次对我讽刺打击嘲笑……叶伯伯,我真忍不下这口气……”

他非常失望,这算什么证据?到这时,这位不经人事的千金大小姐还在意气用事,老林又如何指望这朵忽然被推到暴风雨的温室花朵来振兴家族?

“佳妮,你想如何?”

“我一定要抓住何天明,也不能让李欢和冯丰这两个贱人好过。”

“你想怎么做?”

“叶伯伯,那次,你不是说冯丰有什么丑事么?你告诉我,是什么啊?如果拿到了,我也可以成胁他们,至少,让这对狗男女身败名裂……”

叶需摇摇头。

“叶伯伯,你告诉我啊,求你了,我今天是专门为这件事情而来的,求求你告诉我吧……”

“住妮,没用的。对付他们这等无耻之人,骂几句是不解决问题的……”

林佳妮非常失望,泪水直往下掉:“我怎么办呢?我和我妈怎么办呢?还有我爸,叶伯伯,你救救我爸啊……”

“佳妮,我和你爸多年老友,要是能救他,我一定会想办法……”她眼晴一亮:“叶伯伯,现在我们只能靠你了,帮帮我们吧……”

“佳妮,你放心,事情现在不宜操之过急。我会跟你们一起想办法的。现在,你应该先照看好你母亲的身子,养好病,其他的,慢慢来……”

“谢谢叶伯伯。”

林佳妮辞别叶霈,茫然出门,想起刚进门时扫到一角余光,那是叶嘉的车子。叶嘉,冯丰,李欢……此刻想来,无一不是仇人,只觉得又恨又怒,全世界都亏欠了自己似的……

许久不曾归家,连续的阴雨,家里一壁青苔。

叶嘉踩着落叶和青苔的院子,走几步,脚下有些打滑。

天色早已黑尽,他进门,随意拉亮一盏灯,灯光下,茶几边,都是淡淡的灰尘。雨打芭蕉,芭蕉已经变成黄色。

临窗听雨,已经变成茕茕孑立。

仿佛这是一座注定孤独的宅院,婚房,多可笑的一个字眼?从最初到现在,这里,何曾驻留过一晌芳踪?

心里仿佛有一股无名的怨气在燃烧,孤独,寂寞,空虚,失落,不甘,悔恨,气愤……胸口仿佛要裂开一般。

他慢慢坐下,机械地打开影碟机,将那张可怕的光碟放进去。

没开灯的房间,一切都是黯淡的,黯淡的光线,黯淡的画面,黯淡的人影……只有声音,只有那充满情欲的声音,挣扎,哭喊、娇喘、呻吟……

“叶嘉,我要,求求你,给我啊……”

画面上,她赤裸着身子,扑上来,道德理智如潮水崩溃,他紧紧楼着她,亲吻她,将多年的欲望在这一刻发挥到了极致……

因为多年没有过女人,她自分手后,也不曾有男人;两人仿佛回到了第一次,她那么紧,甚至紧得无法进入。

终于,他彻底进入,那一刻,他全身痉挛得几乎要休克过去。

耳边是她的带着愉悦的哭声,伴随着一径地呐喊:“疼,好疼……你轻一点……好疼啊……”

“小丰……“他只叫得一声,里面的紧窒,仿佛自己要断掉在里面,那种快休克的感觉更是强烈,几乎要大口大口呼吸,才能稍微缓解。

幸福的感党,飞升的感党,自豪的感觉,感动的感觉……

所有世界上最美丽的感觉,在最不应该的时候,都汇聚到了这个时刻……

她在高潮里挣扎哭喊,他在极致里怒吼爆发,看看淡淡的血红,从她体内出来,自己的,她的,一切的交合,在她身上,也涂在了自己身上……

他在一个猥琐的背影里看爱情的圣洁!他在明确的阴谋里看自己的卖力演出!

“叶嘉,我还要,还要……”

她语音模糊,兴奋地扭动身子,仿佛受到控制的妖精,全身情难自禁,一次又一次将仅有的薄被掀开,仿佛有一把火要将她活活烧死,只能抓住他,抓住白己的“冰块”,获得救赎。将一切都推向毁灭的、燃烧的边缘……

他又何曾不想得到久违的救赎?

对爱的,对禁欲的救赎。

自己并不是苦行僧,也需要爱,需要享受那种人生极乐,尤其,还是和她一起,为什么不?为什么要拒绝?

这一个夜晚,他已经记不起有多少次这样疯狂的进入。这一次也不例外,他再次抱住她,轻柔地压着她,狠狠地进入,在她的叫喊声里,拿出了全部的力气,以博她一笑,也博自己最后的一抹凄艳。

就是这样了么?这就是最后最温柔的片段了么?

一个夜晚,怎么会如此短暂?

一个阴谋,怎会如此完满?

画面就此静止,他猛地挥了遥拉器就砸过去,可是,画面还是在闪烁,模糊,昏暗,一场被故意偷拍的画面,闪烁得除了当事人,没有其他人能看清楚当事人的面孔……

别人看不懂,自己完全看得懂。

痛苦的感觉像一道铁箍箍在喉咙口,慢慢地,一点一点地收缩,拉伸,仿佛要把脖子生生勒断——

全身都干燥了,爆裂了,得不到解脱的人,仿佛自己服食了一场无形的春药,弥漫,膨胀,折磨。

以后,自己的人生,就只能靠着这卑鄙的画面来给以偶尔的慰藉,然后,在慰籍中走向疯狂和死亡?

那种在她体内几乎要断掉的感觉彻底击溃了他,他软瘫在沙发上,拿起电话,无意识地就给她打电话:“小丰……”

他的声音撕心裂肺,仿佛遭遇了某一种剧烈的酷刑。

“小丰,小丰……”

“叶嘉,你怎么啦?你生病了?”

“小丰,我需要你,我需要你……”

“叶嘉,你在哪里?我来找你,马上来找你,出什么事情了?”

“小丰,我爱你,需要你……”

仿佛喝醉了的人在胡言乱语。他双眼血红,听不见她的声音,只听得自己的声音,悲哀,疯狂,仿佛一头被情欲折磨得要发疯的兽……

电话断了,四周一片寂静。

只两分钟,电话又响起。

“叶嘉,你怎么啦,到底怎么啦?”

她焦虑地一遍又一遍地问:“你在哪里?我马上来找你……”

他抓起桌上的一瓶矿泉水就淋在自己头上,仿佛清醒了一点儿,自己在干什么?自己这是要做什么?

怕局面不够混乱,再刺激她一次?

她焦灼的声音还在追问:“叶嘉……”

他慢慢地:“小丰,没事,刚睡着做噩梦了……”

“真的吗?没有其他事情吗?”

“小丰,没事,真的没事。刚做梦,不小心压着了电话。噩梦而已!”

他的声音十分冷淡,先挂断了电话。

冯丰怔怔地看着电话,发了一会儿呆,又放下。再看窗外,天气黑得早,才七点多,早已完全黑尽了。

她看看宽大的客厅,这是李欢准备的婚居,李欢爱上了这里,非要来这里小住,说马上要结婚了,得准备全面搬到这里来了。冯丰一切都依他,这里虽然环境优美,装修豪华,条件胜过自己买的那套房子百倍,但是,因为太大了,就特别空荡荡的,一个人在家,六七点就觉得害怕了。

门外传来脚步声,是李欢回来了。

她赶紧去开门,先看到的是一大束花,然后,是一张巨大的笑脸:“宝贝,喜欢不?”

她耸一下肩膀,接过花:“呃,肉麻死了。”

“这个呢?”

他手里是打包的外卖,好几种她喜欢的美味精致小吃。因为刚到这里,也不方便,二人还很少自己动手做饭。

有玫瑰,还得有面包。

她笑嘻嘻的看那些精致的食盒:“我喜欢这个。”

“晕,庸俗的女人。”

她跟在他身后追打:“你不庸俗?哼,不要你吃,我一个人吃。”

他跑去插花,也不管她的花拳绣腿落在身上,仿佛跟自己捶背似的,十分舒适,不时道:“左边一点,打左边……好了,右边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