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啊,一定要好好的,不许出现任何伤!要不然我就再不理你了!”

“放心,这天下还没人能伤的了我。”

云御尧虽然口气狂傲,也虽然这话说的太过绝对,然而,这却是事实,他确实有这个狂傲的资本。

在这普天之下,想要真正伤到他的人,还根本就不存在。

不,或者说,有那么一个——她!

但是,云御尧很笃定,哪怕是伤害自己,她也不会伤害他的,绝对不会!

“嗯!”

就喜欢这般张狂不羁的男人,心中俱是自豪,唐陌重重点着头,同时却还是不放心的交代着,让他要小心,千万不要大意,更不可以轻敌…

半点都不嫌她烦,她交代一句他就听一句,此刻的云御尧在唐陌面前,已然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帝王,而是——夫君!一位心中存有挚爱的,寻常百姓家的,正要去上战场的夫君!

“好了,不多说,去吧,恩?”

“嗯…那我去了。”

呜呜,为什么她连将眼神从他身上转开都舍不得呢?这还没有分开呢,她竟然就相思成灾了!?

拜托,谁来救救她,能不能让她别这般的泥足深陷!

当然,没有人能救得了她,爱情,只关乎自己的心,爱了,就是爱了,所以,不舍也无从逃脱…

“快走!”

再这样磨蹭下去,连他都要舍不得了,于是,云御尧强抑着想要抱住唐陌死死亲的冲动,沉着脸色,冷着声音驱赶着她,叫她快走。

“好吧。”

当然知晓他一样是舍不得自己的,所以,才不会觉得他此举有何不妥,唐陌答的乖巧,可是行动,却半分都不乖顺,双脚依旧牢牢黏在地上,连小小的挪动一步,都是困难…

又是不舍又是哭笑不得的,看小丫头那么可怜楚楚的小眼神,云御尧也跟着开始心软了,到最后,不得不硬下心肠一拂袖:“快走!”

“绿袖!”

快将这黏糊人的小东西带走!带走!远离他视线!同时,保护好她!

“哇呀,绿袖姐姐你好歹温柔点嘛!”

别这么用力拽着她走!好疼的!

不这么用力,您还走的了么?

在心中没好气的哼了两声,绿袖手上力道半分不减,拽着唐陌往外不停的走着,眼看着就要将她带离云御尧了,可是某家伙偏偏是个不知道死心为何物的主,都这种时候了,还四肢扑腾着企图往回看,同时还不断说着话,都是些早就说过的,重复了无数遍的,听烂了的,却最为贴心的关切话语。

当然,还有夏安若,她也很不放心,于是千叮咛万嘱咐云御尧,一定要保护好她,毕竟她当时会离赋阳极近,稍有不慎,就会丧命!

这点当然不用她操心,云御尧可不会允许夏安若在他面前遭难的,更容不得赋阳在他眼皮子底下造次!

当然,虽然这一次计划的实施,就是先由他在他眼前演一出…好戏!

还有加更。

与君同 038.局中局,激情上演(5)(加更第二张)

御花园。使用器看千万本,完全无广告!

今日是云汜一年一度的赏花节,按照宫廷历代下来的规矩,在这一天,帝王都会召集文武百官,齐聚于御花园,大家放下以往的严肃和架子,在一起赏花、喝酒、看舞、交流感情。

虽说云御尧是个比较冷傲的主,然而这种老祖宗历代沿袭下来的规矩他多少还是遵守的,并非是因为全部出于对传统的尊重,更多的是,经由这种宴席,他可以从中看出许多寻常所不得知的关系。

到底是这种比较放松的时刻,往常在私底下处的好的,多少都会放松警惕,即使彼此之间看似只不过是在假意寒暄,举杯畅饮,然而那亲近神色,以云御尧毒辣的眼神,依旧一眼可看穿!

轮到底,赋阳同夏寒仲之间存有一定的猫腻,也是去年这个时候,云御尧在宴席之上看出来的。

所以,这种聚会着实是太过必要了,每年都固定会举行,尤其这一次,云御尧还抱着别样的目的,当然,赋阳和夏寒仲也不例外,于是,就更加热闹了。

“王上,臣弟敬您一杯,恭请您能够福泽万年,江山稳固。”

站起身,单臂举着酒杯向云御尧做了个敬酒的姿势,赋阳笑的一脸的灿烂,眉梢眼角都透出了那么一股子的得意,隐隐约约中,算计尽显。

云御尧岂会不知道,他口中的祝福,全然都是反话?怕是赋阳现在正得意着,以为自己谋逆大计即将夺得胜利,所以特地借此来讽刺他一番了吧?

并不似寻常帝王很是端正的坐在龙椅上,而是极其随意的那一种,云御尧背靠着龙椅,神态极其慵懒,近乎斜眼一般的睥睨着赋阳,他薄唇微微斜起…

“阳王今日似乎情绪很是高涨?”

“是啊,臣弟有一夙愿,已在心中存放多年,经过这些年以来的努力,即将实现,臣弟确实没有办法不高兴。”

“哈哈,阳王你高兴归高兴,却也不可因此而忘记了君臣礼仪啊!”

“是啊是啊,阳王你这样就不对了,自古臣子像君王敬酒,必须从酒桌出列,位于王上座位正下方,且双手端正的举着酒杯,方可敬酒啊!可是你看看你方才,也太随便了点!”

“真是多亏了王上宽容大度,从不拘泥于小节,否则你如此无礼姿态,都可叛你大不敬之罪了!”

摸着灰白色的长长胡须,一老臣摇头晃脑的说着,头头是道,言辞之中对云御尧的敬意,极为明显,另外极为亦然,你一言我一语的跟着他开始起哄,虽说嘴角都噙着一抹笑意,好似在开玩笑,然而在实质上,他们都是发自内心在谴责赋阳的。

这几位,都是誓死追随云御尧的大忠臣,只不过因为上了年纪,思想多少有些古旧,所以对于任何对王上不敬之人,他们都断然不能容忍,哪怕只是敬酒这种小事情。

在心底连连笑着,对于这种围攻戏码,云御尧可乐的很,他最爱看的,就是这一群老东西拿祖宗规制训诫旁人了!尤其这人还是赋阳!当真爽快!

云御尧根本就不说话,只斜着眼瞅着,眼神极淡,根本看不出任何的情绪,这多少让赋阳心里有些发毛。

虽说他是打算叛乱,可还没到时候,他万不能在这种节骨眼上惹起云帝的注意。

该死该死!是他的错,一时得意忘形,竟忘却了礼数和伪装!

在心底暗暗斥责着自己的不够小心,赋阳立刻就端正了姿态,重回以往的谦逊恭敬。

当然,他确实是被训诫的面上有点挂不住了,是很想要不再忍耐的,但实在不是时候,他们又都是笑着的,他断不好发作,于是,只能抿着唇,轻声一笑作为回应。

“呵呵,众位训诫的是,本王一时兴奋,忘形了。”

你们这一群该死的老东西!胆敢训斥本王?

好!等着吧,等到过一会,本王坐上了王位,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就是将你们的脑袋全部砍下!让你们敢对本王大不敬!

“罢了,都坐下吧,宴席之上,尽可放松些。”

扬手,懒懒一挥,云御尧端着酒杯很是随意的抿着,一双墨染魅眸,看似一如既往的清淡,却在品酒的同时,透过杯沿向四周看去,来回扫量着,将在场之臣的所有细微表现都看进了眼底,也放在了心上,近乎,不着痕迹…

因着方才的失误,赋阳心里有点子发虚,重新坐下之后,他有点放不下心,便一瞬不瞬的盯着云御尧瞧,好似要将他看穿般,在见到他将视线懒懒在四周扫了遍时,他重又开口:“王上这可是在找寻什么?”

莫不是王上突然发现了什么吧?

王上这人聪明的不像话,心思又极度的深沉,可千万别在这种节骨眼上被他看穿!千万不可!

“孤好似没有见到夏老将军?”

轻轻把玩着酒杯,云御尧可半分异样情绪都没有展露给赋阳,状似随意的一问,心中“咯噔”一下,赋阳脸色微变,复而又重新展开了笑容。

“到底是夏老将军,能得到王上如此关切,说来,臣弟也还没有看到他。”

“回禀王上,夏老将军方才着人来回话,说是染了风寒不宜面圣,以免污浊了龙体。”

“如此,着人命他好生休养。”

骨节分明的指尖扣在杯面上,云御尧轻轻一敲,慵慵懒懒的发着话,与此同时,扬手招来了下人,嘱咐其可以开始上舞蹈了。

是时候了!

藏在桌子底下的手悄然握紧,狠狠攥了攥,赋阳在心底暗暗下了个决心,同时笑着与身旁的同僚说了句“酒劲有些上头了,本王去透透气”,便起身离开了宴席。

赋阳离开时是刻意将动作放到了最轻,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到了最低,且臣子半途偶尔离席,是太正常的一件事情了,若是往常,或许根本没有人会注意到他,然而,云御尧从头至尾都是关注着他的,岂能不知道?

魅眸微微眯起几分,紧盯着赋阳离去的背影,云御尧在心底冷冷一笑。

终于开始行动了,他等这一天,很久了!

面上一贯的冷傲孤清,云御尧的手佯作无意的抬起了些,很是随意的在半空之中打了个姿势,暗语,便发出,那些潜藏在暗处的王驾侍卫们,便开始也跟着行动了起来。

丝竹、乐管之声响起,高台上的帘幕拉开,精心排演的舞蹈正在开始上演,阴谋,也在开始行进。4967626

当然,一切都是暗中进行的,众大臣根本就不知晓,正看的津津有味呢,时不时还摸一把胡子评头论足着,煞是放松,也正是因为此,当舞台之上突然出现了赋阳,他们便被彻底惊住!

“这、这、这…”

这不是阳王么!?

“好好的美女群舞,怎么变成阳王了?”

“来人!快去看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身为此次宴席主办者的杜大少卿很是震惊,这出绝艳舞蹈他私底下检验了很多遍的,明明那藏在莲花正中央的会是位绝代美娘,怎么莲叶一炸开,竟然会变成了阳王?

花御子和下。哦,不不不,不仅是阳王,竟然还有另外一人,而且怎么看起来,那么像是、像是…

“天、天呐!那、那、那不是即将行册封礼的王后么!?”

“啊!他们在做什么!?”

“朗朗乾坤,众目睽睽之下他们竟然做出这等苟且之事,简直不可饶恕!”

“哦天呐!竟然可以在光天化日之下做出这等事宜,简直是太有损皇家颜面了!荒唐!荒唐至极!”

“我就说吧,这王后啊,根本就不是什么玉洁冰清之人,看吧,竟可以在这种场合行、行…”

“王上!王上!这等事情,您都能忍的下去吗!”

众位大臣全然被眼前画面震惊到了,咋舌,唾弃,咒骂之声,接二连三的响起,一个个的,简直都恨毒了唐陌,此等女子,毫无廉耻之心,竟然能做出当众淫乱之事,若王上还坚持要她,那他们也断是不肯的!

不错,高台上,原本精心安排的清莲舞蹈,突然变成了赋阳和唐陌,他与她两人,正躺在那设计好的莲花正中心…做爱!

当然,还并没有真正上演到那一步,论起来,算是前戏吧。

唐陌衣衫不整的躺在赋阳身下,杏眸微合,一脸享受的任由他在自己身上或是亲吻或是啃咬,面色娇红,唇间,不断溢出呻吟之声,如斯情境,与当众淫乱无异!

难怪众人会顿然炸锅了!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趴在假扮成唐陌的夏安若身上,赋阳唇间冷冷一勾,很好,是时候了。

抬起头,望向了台下,赋阳勾着唇角得意洋洋的笑:“众同僚们,可看的爽快?”

“赋阳,你身为王爷,竟然敢与王后行这等苟且之事,现如今被我们发觉,还不速速下跪认错!”

“呵,认错?你们要本王认错?睁开你们的眼睛看 看 吧!这在本王身下沉沦的可是王后!为什么!因为本王才是真命天子!连凤身都认定了!”

“呸!这等毫无节操的女子,也配做凤身么!”

“你们还不知道吧,她可是上天都认定的凤身!前次,云山凤凰飞进了皇宫,在云天宫上方盘旋着飞舞了好一会,临飞走前,一根羽毛落下,恰是落在她肩上。我们云汜的国鸟如斯表现,不正是指定,她就是凤身么!”

“什么!?”

“此、此话当真!?”

赋阳一语,再度惊起一连串的波澜,众位纷纷倒抽着气追问着实情。

其实,确有此事,就在前短时间,然而,因为是夜间,看到的人并不多,而且这种时候,云御尧并不想多做张扬,便暗中将此事压了下来,这才使得凤凰现身之流言止于云天宫。

然而这事必然是可以利用的,于是云御尧便嘱咐夏安若,将这个消息透露给赋阳,这在很大程度上刺激了他的谋反之心,也正是因为此,他才越发坚定了要夺取唐陌的信念!

到底是古代,即使再认定云御尧,也多少是有些迷信的,凤凰是云汜人人敬仰的圣鸟,可活千岁,常年隐居于云山,来无影去无踪的,是极具灵性的,一旦被它所认同,那必然是祥瑞之兆。0nlk。

而千百年下来,唯有一人亲见到过凤凰真身,那便是——云御尧!

只是他也不过是当初去云山狩猎,才偶然见到其一面,然而,仅此一面,就足以让天下人都认定,他是真正的王者,是连凤凰都愿意屈尊面见的人,正是因为此,云御尧在云汜人们心中的地位,才越发变的不可撼动了。

也因为此,赋阳谋逆之路,格外的不好走,然而现下有了唐陌,她竟然能够让圣鸟飞出云山向她朝拜,这个中意味,还用得着多说么?

所以,若是连圣鸟都认定的凤身都认同于他,并且不惜背弃云帝而与他相合,那不就足以证明,他赋阳才是上天真正认定的帝王之身!?

所以,赋阳才会刻意导出这样一幕,一方面可以制造混乱,搅乱人心;另一方面又可让云御尧人心尽失,他也可借机夺取人心,岂非完美之计谋么?!

赋阳可当真是得意极了,见众大臣们由方才的抵触变的逐渐有那么一点点的怀疑了,他勾起唇角,猖狂的笑,想要继续鼓吹大家,改为支持他为帝王吧,然而,就是在这时…

“我不是唐陌。”

站起身,双手紧紧攥着凌乱衣衫,让自己能少袒露一点肌肤就少袒露一点,夏安若乍然开口,同时,将脸上的人 皮 面 具撕了下来。

“玄凌。”

一挥袖,一直毫无动静的云御尧也突然出声,高喊一声,玄凌便从暗中飞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夏安若抱起,飞离赋阳身边,来到了,云御尧身侧。

“你!”

完全没有料到会有这么一出,赋阳简直都被这接二连三上阵的戏码给震懵了,傻傻的看着对面,站在云御尧身旁的夏安若,他彻底呆了!

谁来告诉他,这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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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同 039.局中局,激情上演(6)(加更第三张)

谁来告诉他,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孤来告诉你。/ ”

负手而立着,云御尧是如此的高高在上,姿态傲然又狂霸,天生的王者,自该是他这个样子才是!

再对比赋阳,他那种一遇事就乱了阵脚的伪乱气势,着实太逊了点,根本就不够瞧!

“赋阳,若是想谋乱,切记一点。”

“什么?”

“莫惹孤。”

想要在他云御尧眼皮子底下行这等谋乱之事,他还太嫩了点!

“你…!”

“王上!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众位大臣着实是懵了…

王上到底都在说些什么啊?什么谋乱?夏佳丽又是怎么一回事?怎么会假扮成王后娘娘同阳王行那等不齿之事?

“回众位元老们,事情是这样的,赋阳谋乱之心早就已经有了,这些年来,他一直都在暗中筹谋,去年这个时候,他将小女父亲,也就是夏寒仲将军拉入他阵营,自此后,两人便狼狈为歼、蛇鼠一窝的谋划着叛变之事,赋阳想要击垮王上,自己坐上龙椅,掌管这天下,小女父亲则是想要做开朝元老,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这…”0nlk。

“夏佳丽,这等大逆不道之话,可不得乱说啊!”

“是啊,你得有真凭实据啊!”

“众位元老,难道小女站在你们面前,还不足以说明一切吗?你们想一想,我为什么要假扮成王后娘娘?又为什么要配合赋阳在众人面前演这种戏码?若非赋阳主使,你们以为,单凭小女一人之力,就可以导演出这样一出戏了么?”

“夏、安、若!”

可真是好样的!他可真没有想到,这女子的心思竟是如此之深!原来她一直就是云御尧那一边的人!可怜他竟然就这样被她骗了过去,甚至还那般相信她,连这等大事都交予她来配合!

可是她、可是她…

浑身都在开始发抖,气的直呕血,赋阳彻底的绷不住了,指向夏安若便开始破口大骂,言辞极为犀利,字字句句都甚是难听,连旁人都快要听不下去了,这阳王,寻常可是最为懂得礼数、最为谦逊有礼之人了,今日竟如此反常,果然,是心存歪念之人啊!

难听又如何,夏安若可是半点都不介意,反正嘴巴长在他身上,他想怎么说,她根本就没有办法管,而且她也不想管,反正事情都到了这一步,他的愤怒是可想而知的,由着他骂吧,如果骂了,他能好受一些的话。

“众位,你们也都看到了,赋阳这一次是彻底暴露出真面目了,不瞒大家,小女所做的一切,都是得到王上授意的,王上眼明心亮,早在其与小女父亲狼狈为歼之时就已经将一切都看透,只是他们两个太会藏了,王上一时抓不住真凭实据,这才想出此招。具体过程,容小女现在为众位细细禀…”

“哈哈!夏安若啊夏安若!虽然你心机颇深,连本王都瞒过去了,不过你到底是一位女子啊,你也简直太天真了点,你以为,单凭你这样一出戏码,就能将本王扳倒了吗?你又以为,本王前些日子所做的万全准备,都是白费力气的吗?!”

她怎么也不想想,那些埋伏在她陌安殿的五六百名死士都是做什么的!难不成是摆设而已吗?!

云帝也是,枉费他一直以为他聪明过人,原来,也不过尔尔,竟然只听信一个女人的!

“云御尧啊云御尧,枉你自诩聪明,从来桀骜张狂,可是你在本王眼中,只不过是一个草包而已!你以为,仅凭夏安若一人便可将本王抓获了?不错,因为此举,你是成功将本王多年的心思都挖掘了出来,也让众大臣们都洞悉了本王的谋反之心,可是,那又如何,自古以来,成者为王败者为寇,这个道理你不是不懂!你的王宫都已经全部在本王的掌控之下了,这个时候,本王的死士已经在开始行动了,不消片刻,你们全部都会被包围!一个都逃不出去!到那时,本王,才是王!”来谁比再着。

“是吗?”

赋阳如斯一大堆的话,并没有换来意料中的效果,莫说惊慌了,云御尧竟是连表情,都没有波动半分,修眉傲然挑起一些,近乎鄙夷的看着他,云御尧云淡若风轻一般的吐纳着字句。

“你所谓的死士,是藏匿于陌安殿那群人吧?”

“不错!正是他们!本王可当真好生纳闷,云帝你既然都已从这个臭婊子口中得知本王的行动了,怎么就没有采取任何措施呢?本王的那五六百位死士,先前还去确认了遍,正是他们,绝对没错!”

而且,个个都信心十足!磨刀霍霍要叛 乱!

“是他们没错,不过,孤可没说过不动他们。”

先前一直不动,就是因为猜到了,以赋阳的疑心和戒备心,必然会每日都亲自检验一番,看看是否是他名下死士,可是那又怎么样,先前不动,可并不意味着,他会一直无所行动。

他云御尧可不是个好欺负的主,敌人都埋藏于皇宫了,他还会容忍!

“哈哈!他们可都是被下了蛊毒的死士,没有大批精英,是绝对不可能打倒的,你动他们?你怎么动,就凭你那几位会点拳脚功夫的王驾侍卫?还有,这里汇聚的,是你全部的精干忠臣,你护的了自己,难不成还能护得了他们?”

“赋阳!你休得造次!王上终究是王上!你不要以为拿我们就可以要挟王上,老臣现在就告诉你!老臣宁愿死,也绝不会当做棋子被你要挟利用!”

“对!臣等誓死追随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