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九哇!将军你是不是人啊,九十五…九十九、一百!”

一个漂亮的后空翻落地,少许浏海粘稠在前额,脸颊通红,心脏好似就要冲破她的胸膛弹跳出,严肃的望着所有人:“呼呼…还有什么不满的吗?”

人们看呆了,兴许是几百年不曾见过女人的缘故,有那么一瞬间他们仿佛看到了一位最美丽的仙女,洁白塞雪的肌肤红扑扑的,腰肢纤细得不盈一握,十指纤纤,在她方才做俯卧撑时他们看到了她的锁骨,那么的完美,有几人甚至感觉到了下腹一紧,为了掩饰尴尬快速行动了起来。

猛雅瞬也不瞬的瞅着那英姿飒爽的身躯,樱桃小嘴超越了所有女子的性感,棱角分明,令人很想将它们含入口中…该死!暗骂一句,再次努力的做了起来。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漂亮的少年?令人遐想,可都知道她和他们一样都是雄性身体,对一个男人有欲望,真是够龌龊的。

“他叫上官墨,是本将军的儿子,从小到大,从未习武过,从今天开始,他就跟着你们一起训练,大王有令,三个月内要本将军带领你们剿灭乌云寨,有信心吗?”小手习惯的叉腰,双脚成八字步,五官刀刻般俊美,此时此刻更散发着一种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气。

若是刚才,所有人都会吃惊的摔倒,但是现在他们不会认为她是在空口说白话,不管如何,都是军人,哪一个不想扬名立万?成为老百姓心目中的神圣,奈何宝司部落日渐衰竭,纵使他们有再大的报复也无济于事,如今好似看到了希望,一起仰头大声喝道:“有信心!”

三个字形同天籁,久久飘之不去,回荡在萧条的军营里,这里曾经也是有几十万人一起操练的。

闻言破晓欣慰的笑了,但做为头目,是不可以随意嬉皮笑脸,拿起一个刀鞘道:“那就给我好好做,每天一百下,今天做完你们才可休息,明日一早起来再正式的训练,你!膝盖不要打弯!”

猛雅好歹也算是相貌堂堂,身躯凛凛的男子汉,虽然蓄有胡子,却并不让人觉得难看,反而给人一种安全、魁梧的感觉,许多人说满脸胡子的男人是最诚实的人,且能竖立威望,在他这里也确实如此。

如此训练算是很残酷的了,可上官破晓并没独自一人去休息,陪王忠一同监督,这也令大伙更加信服于她,至于一百人去剿灭山贼当然有些不切实际,但他们会努力的。

月儿高挂,紫炎早已换好一套月牙素白长袍,面无表情,随着侍女一步一步走向深渊,雕刻般的脸庞不带一丝瑕疵,勾人的桃花眼,棱角分明的薄唇淡红,睫毛细而翘挺,三千青丝披散脑后,少许顶发被长达臀部的白绸在脑后打了一个蝴蝶结。

唯一不变的就是那过于冷然的表情,好似从来就不喜不怒般。

“到了!公子,残夫人就在里面,您…您小心为上,红炎公子是被她凌虐而死的,身上全是…灼伤!”同样冷然的侍女微微伏身后便轻轻推开木门。

紫炎一成不变,抬步进屋,察觉下人将房门关闭便开始四下打量,处处红纱飘摇,春宫图被放到了最大的幅度,更是随处可见,忽然耳朵一动,看向一五十来岁、穿着艳丽的女人转动着轮椅靠在了床边。

她笑得很是不屑,仿佛他就是个底贱货一般。

“过来!”残夫人冲那俊美过人的男子勾勾手指,满脸的皱褶因为笑容而更加骇人,厚厚的胭脂不断从双颊落入地面。

高大挺拔的身躯听话的前进,后又居高临下的站在老妇人正前方,脸上毫无惧色,更无厌恶,形同死灰。

残夫人很是满意的伸手提起裙摆,伸出臭味浓郁的小脚柔声命令:“还不快为本夫人舔舔,很难闻呢!”故意装作少女的腔调,而她身后的床榻上,不光有各种折磨人的道具,还有一根形似男人命根的木雕,上面布满了腥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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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的性格有点无敌,所以亲们千万不要介意,口味很重的,下一章她就会让所有男人在她面前将裤子脱掉了,做全身体检,看他们是否有性病,适不适合当兵!而她一点也不觉得奇怪的!)

关键是这文有人看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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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互相打斗

紫炎高傲的抬头,双手背在身后,不言不语。

“敬酒不吃吃罚酒!”残夫人顿时大怒,转身拿起一根皮鞭狠狠的冲那具堪称完美的身躯打了过去。

“啪啪啪啪!”

连续四声响起,紫炎依旧纹丝不动,每一鞭都将那月牙轻纱溅起,素白色布料顷刻间染出四道血痕,而他那高傲的性情丝毫不曾减少,仿佛麻木不仁,可观察入微时,便能发现他腮帮微鼓,正在极其的忍耐。

“哎呀娘啊!可算上岸了,差点没累死!”

宝司部落边境

月亮早已悄悄升起,将这雪白的沙滩照映得仿佛披了一层白雪,海风清爽潮湿,带着淡淡的海腥味,崔墨奇双手叉腰望向波光粼粼的海面,气喘吁吁,感受着海风吹拂着头发、面颊、身体每一处的感觉,赞叹道:“这感觉真爽,就像艳丽丰盈的女人一样诱人!”

此时此刻的崔墨奇背后早已换了一把武器,那便是兵器谱前十名的神斧‘裂缝’,翠绿色绣龙纹的武器虽然短小,但两把一起并用威力不容小觑。

竹无伤用手中那把从不离身的‘灭神剑’拍了拍崔墨奇背后的斧子道:“没知识就莫要乱发言,这等意境从你口中说出咋就如此之下流?”

“爷们这叫人不风流…什么来着?”明明记得的啊,到底是什么来着?

“枉少年!”

“我当然知道,用得着你提醒吗?切!爷们这叫人不风流枉少年,比某些明明就阴险毒辣,却还要装成一个斯文人强百倍!装蒜!”他就看不惯蠢猪那一脸的得意样,一帮之主,比的是拳头,不是之乎者也。

竹无伤懒得跟他斗嘴,望向远处的小镇子抿唇:“宝司部落嘛!听闻就一小山寨,没其他帮派,寨主夜惜壮志雄心,势必要统一部落,几年来宝司部落的各路高手哪还记得咱们的帮派?全他娘去寨子里做山贼了!”

崔墨奇陶醉的吸纳了一口海风,后又漫步向前方的小镇:“此人我听过,如今江湖上内力达到二十层的就那么几个,你、我、顾晚灯、残问,再就是这个夜惜…!”

“这只是表面,别忘了陈婆婆除了‘济世医仙’顾晚灯外,还有两个徒弟,玄灵天舞和灭龙神器,当年咱花了将近两千万两买得这两把武器,相传天下还没人能打得过这两人,哎!要是再能得灭龙神器的几把武器分给弟兄们,咱的帮派想不强都难啊!”竹无伤很是痴迷的进入了幻想状态。

“呸!你想得美,买一把就几乎要倾家荡产了,别做白日梦了,走把,先把乌云寨的夜惜灭了再说,这一次咱们可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且听闻拥有藏宝图的残夫人也在乌云寨!”

两人边商量着边飞身而起,轻盈的身姿仿佛他们就形同羽毛,脚尖只需要不时踩踏着植物的尖端就可支撑身体的重量,肉眼只可见到两道黑白影子闪过,根本无法捕捉到是何物。

将近一炷香时间就抵达在了乌云寨门口,夜风呼呼,两位天下第一帮帮主迎风站在城门外,望着那被改名的小城无不露出邪恶的表情。

“够严实的,怪不得五年前楼离央多次都不曾攻破,老子就让这宝司部落的人见识见识咱们的厉害!”崔墨奇说完便上前,双手比在嘴边大喊道:“里面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不要瞎合计,胳膊拧不过大腿的,你们是胳膊,我们是大腿!”

呱呱呱~

竹无伤嘴角抽搐的站在原地,厉眼瞪着那一身白衣的男人,风儿吹得两人的发丝在空中乱舞,如此境界,高手出山,居然也如此沫沫叽叽,哎!跟这种傻帽合作,真够丢人的。

“所以说赶紧…赶紧…赶紧啥来着?”再次低头苦思冥想。

“缴械投降!”某竹瞪了一眼,抽出宝剑准备血战。

崔墨奇愤愤的扭头:“我他娘的知道,用得着你说啊?”语毕再次冲城内吼道:“赶紧谢谢投降,只要你们放下武器,走出城门,我们还是一家人嘛…。!”

竹无伤‘嘎吱嘎吱’的咬牙,咋这么多废话呢?

“免得伤了合起,有什么事我们可以谈,什么都可以谈,和和气气团团圆圆…!”

“我去娘的!”竹无伤的小宇宙瞬间爆发,一脚踹了过去,毫无防备的某崔直接飞出一丈远。

“哎呀!你这蠢猪居然搞偷袭!”

竹无伤完全无视他,冲城内怒吼道:“都他娘的给我听着,再不投降,整死你们!”丝毫不拖泥带水。

崔墨奇捂着胸口过来刚要出手时…

‘砰砰!’

“哎呀!里面的人肯定用东西挡在门后了!”某崔不敢置信的揉揉眼:“还以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山寨呢,原来就这点胆量啊?”

某竹黑着脸冷笑道:“是人家根本懒得理你,就你那唧唧歪歪一大堆,全他娘当你是傻帽了…!”

“好哇你,一天不弄你就跟我得瑟,我他娘的先灭了你!”

“怕你就不是好汉!”

‘乒乒乓乓’

城内

“大哥!我们这还没出去呢,他们怎么就开打了?要不要请示寨主啊?”

十来名身强体壮的守卫吓得瑟瑟发抖,敢如此明目张胆来挑衅的一定非泛泛之辈,难道是朝廷派来的?

“听说这两日朝廷命上官家的独子接管军营,可那一百个垃圾连咱们都打不过,难道吃仙药了?不用训练就来攻打?外面会不会已经有千军万马了?”

被唤为大哥的男子伸手摸索着下颚,最后摆手道:“不可能,舆城到这里最少要三天三夜,算了,去禀报寨主!免得来硬闯的不是一条虫,反而是条龙,到时候死伤无数你我都担待不起!你们无论如何都要守住城门,我去去就来!”

------题外话------

次序乱了,下一章女主才要看军人的身体哈哈,邪恶啊邪恶,体检嘛,都要脱光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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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五十大板

城外

空旷的大地,仅仅只有两位绝顶高手正拼得你死我活,各不相让,每一招都可在夜色下看到奇异的光束,而被光束打到,那么出招人打出多少内力,中招者就会损失多少内力,所以…

“啊!”

“唔!”

只见两人忽然一人使出一招杀手锏,两道透明的蓝光纷纷冲向两人的身躯,也在这一瞬间,两人同时丧失了所有内力,需要在十二个时辰内才可恢复。

‘砰砰!’两声,倒地不起。

“呼呼!你小子够狠的,等老子恢复了,就他娘的整死你!”崔墨奇用尽全力起身,不等他逃跑,忽见头顶一暗,两人纷纷望去,那不知何时出现在城楼顶上房的面具人正阴冷的瞪着他们。

竹无伤也起身,叉腰仰头:“咋?还见不得人了?夜惜!碰到我哥儿俩,你就束手就擒吧,别挣扎,没用!”

崔墨奇也玩味十足的附和:“夜惜,碰到我们,你这寨主恐怕是做不成了,你胆子不小啊,敢跟我们抢人,要不是你这孙子,宝司部落也不至于在五年内没一个人肯加入我们的帮派,来来来,跪下叫爷爷就饶你狗命!”

“呵!我当是谁呢!原来是黑龙帮和烽烟帮的两位帮主,一炷香前,或许本座会好好招待二位,不过现在呢…”漂亮的大手抚摸向黑皮面具的下颚,眸中邪恶闪现。

“现在怎么了?现在老子还是性不改名坐不改姓的崔墨奇!”

夜惜仿佛很不耐烦,冲城内的一群山贼道:“好了,打开城门,将二位擒获关押进大牢里,用铜链锁好,严加看守,免得逃跑!”

翌日

夕阳西下,美丽的黄昏令军营后山坡上一片霞光,猛雅淡漠的坐在许久不曾翻修的凉亭里目无焦距的望着那不断落山的红阳,那是一种极度失望的神色。

“怎么?大男人就这点胆魄吗?”

上官破晓依旧是那一身劲装,干练、精神。

猛雅懒得理会她,深邃的黑眸里尽显阴郁,说什么体检,害他一泄千里,居然对着一个男人…九代单传啊,莫非自己真有断袖之癖?

“你不必在意,其实兄弟我以前给别人做检查时都有发生过这种事!”早知道就不教他了,她哪里知道他这么敏感?摸一摸就有反应?可他是将军,自己毕竟是女人,总不能一个接一个的去检查吧?

“可我给他们检查的时候,都没发生这种事!”不会的,他不会对男人有感觉,他是个正常男人,娘啊,儿对不起你啊。

上官破晓忍俊不禁,这或许就是异性相吸吧?她不能将她是女人的事实告诉他,这古代,有几个男人肯信服一个女人?在他们眼里,女人不过是附属品,唯一的作用就是孕育下一代,否则爹爹也不用让自己装扮男儿了。

怪只怪偌大的军营连个医生都没,有必要从上官家拿点钱请个军医回来,挑眉伸手揽住了那强壮的身体赞美道:“还别说,你的身体够野性…!”

“滚!”猛雅愤恨的一把推开她,满脸怒容,都是这个男人害他的,要不是真的检查出来一个心脏有问题和一个有传染性性病的将士,他非要扒了她的皮。

“屁屁很翘…!”某女见他脸红,继续逗弄。

“老子叫你滚!”愤怒的起身一拳头狠狠的打了过去,凶神恶煞。

毫无防备的上官破晓腹部一阵抽搐,直接躺倒在地,该死的,下手真狠,痛死了。

猛雅鄙夷的瞪了一眼,起身眺望着远方,眸中血丝闪现:“上官破晓,等这次战事完结,便是你死无葬之地之日!”撂下狠话,转身下山。

“猛雅,你给我站住!”破晓愤恨的一跃而起,指着那背影阴郁的吼道:“你懂什么是军纪吗?胆敢出手打上级,可知后果?体检本就不可避免,没有军医,你们又五年不曾检查,难道要我带着一些有疾病的将士上战场吗?凭什么迁怒于我?”妈的!他以为他是个什么东西?自己忍不住泄了还来怪她吗?

“呵!军纪?行啊!你叫他们来抓我啊?你试试!”猛雅一脸的不屑,指着下面看热闹的一群人:“你们谁来?违反军纪,五十大板!你们谁来?”

上官破晓狠狠捏紧双拳,怒瞪向那些不敢上前的将士:“来人啊!将他拿下重打五十,猛雅目无法纪,在这三个月内贬为连长!”

烈日烘烤了大地整整一天,此刻是最为闷热之时,而人们却感觉仿佛陷入了冰窖,都不敢上前,这上官将军才来几天?猛雅可是带着他们无数个年头,况且他武艺高强,谁能拿下?

猛雅挑衅的扬起下巴,冲上方的破晓肆意邪笑:“别以为有点小聪明就真当自己是将军,你当过兵吗?打过仗吗?你真把自己当回事了?上官破晓,这里没一人欢迎你,为何还要死皮赖脸?你没尊严吗?”

将士们愧疚的低头,两位将军对持,最苦的莫过于他们,帮谁都不是。

“是吗?你的意思大王的命令你也不屑一顾了?猛雅,本来我还挺看重你的,有一手好武艺,不过此时此刻,你让我觉得你就他妈是个孬种,国家就因为你这样的而衰竭,怎么?你很赞成你的大元帅楼离央吗?死了一个女人就成天装疯卖傻?你们把国家当什么了?把那些供你们免费吃穿的老百姓当什么了?最后说一次,将他拿下!”话语冷冽,盛气凌人,吓得将士们无不节节后退。

“在这里你永远也没有权利来命令任何人,要想不再自取其辱,就请你从哪里来的就滚回哪里去!”

就在猛雅准备慵懒下山时,上官破晓眸中一抹狡黠闪过,环胸冲那一百人道:“拿下他,今晚本将军便将各大妓院的女人都请来,美酒一百坛,三十头烤羊,小菜若干!”

“哇?这么好?”

“上官将军,您不是骗我们吧?”

“诶!上官家富可敌国,怎么可能骗我们,猛将军哦不,连长,对不起了!有女人来,您也可以爽一把是不是?”

王忠算是军营里唯一一个肯心甘情愿服从上官破晓的,见大伙都如此的兴奋,快速伸手道:“连长,得罪了!大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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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都多发表发表意见撒,别都划水好不好?这样琪琪才有动力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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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帮主去军营

猛雅哑口无言,怒瞪着那一群吃里爬外的东西,双手被抓住,可以轻而易举的躲开,可他不能啊,因为他是将军,他都不遵守军纪,又怎么竖立威严?

“往后谁敢不服从军令的,即便是王子犯法也与民同罪,哪一天本将军违反了纪律,同样得受罚,军纪是对军人的一种约束,希望你们要谨记!”嚣张的来到猛雅面前,见他咬牙切齿,恨不得用眼神来将她杀死,冷冷的伸手捏住那蓄满胡子的下颚:“猛雅!也希望你能记住你今后的身份!”

‘啪!’

一巴掌很是响亮,甩甩微微犯疼的手腕,嚣张离去。

‘噶吧噶吧!’

猛雅的拳头几乎要被他捏碎,长这么大,还没人敢打他的脸,即便是父母,还是当着百来位手下,上官破晓,好样的,你好样的。

屈辱和仇恨在心中开始发酵,今日之辱,他日定当双倍奉还。

“还等什么?打啊!”王忠皱眉,好凶狠的目光,哎!为何不能和平相处?一副要吃人的样子,确实该给点教训了。

‘啪啪啪!’

往日宁静的军营里,传出了五年不曾有的声音,木杖一下一下拍打臀部的节奏很是整齐,趴在地上的男人眼眶里充满了血丝,先是在男人面前有了生理反应,后是被如此对待,仿佛老天将对他一生中所有的惩罚都定在了今天。

脑海中浮现出了一张最为美丽的小脸,那是他的未婚妻,也是他还有一年就可成亲的女子,如今他不知道要如何去面对:“上官破晓!老子一定会杀了你的!”

“哎呀娘啊!九死一生啊!”

距离军营三里外,崔墨奇和竹无伤拖着疲惫的身躯站在小树林里,确定追兵不会赶来才敢停留歇息,要到夜间内力才可恢复,真要了老命了。

竹无伤擦擦汗水弯腰喘息:“要不是哥们我出谋划略,想出用软猬甲贿赂守卫之计,咱们能活着出来吗?”

“哎!”崔墨奇双手叉腰,蓝白色的长衫上早已风尘仆仆,惋惜道:“可惜了我的‘轩辕裂甲’啊!”

“可不是吗?整件都是由冰蚕丝所编制,刀枪不入哈哈哈!”竹无伤幸灾乐祸的捧腹弯腰。

某崔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响:“笑屁啊,赶紧的啊,一会还我一百万两!”

某竹扬眉:“什么一百万两?你说啥呢?”

“你他娘的跟我装糊涂是不是?在牢里怎么说的?”崔墨奇不敢置信这龟孙子居然不认账,心里顿时怒火中烧。

“我说啥呢?我怎么不知道呢?”

“你的锁子黄金甲因为要有强大的内力才可解开,叫我先把我价值两百万两的轩辕裂甲贿赂给看门的守卫,这钱算咋俩的,出来了你还我一百万两!”深怕他是真的忘记,赶紧仔仔细细的解释,俊美的脸庞上有着焦急,见他伸手在下颚呈思考状,再次催促道:“想起来了没?”

竹无伤许久后才歪脖喃喃自语:“是吗?我说过吗?我咋一点印象都没呢?”

崔墨奇立刻捏紧了拳头:“你缺不缺德啊?哎呀娘啊,太来气了!”

“哈哈!别生气啊,眉头一皱就像老了五十岁啊!”

“我他娘的整死你!”某崔怒发冲冠,双手一震,伸出双手等了半天也没等‘裂缝’自背后飞出,这才想起暂时没了内力,直接赤手空拳打了过去。

竹无伤眉峰动动,也抬脚踹了过去:“你整死谁啊你?软猬甲都没了你还整死谁呢?”

丝毫没有内力,肉搏了半响,却还分不出胜负,越打越激烈,崔墨奇从来就没如此想杀人过,被骗了,被生平最想整死的敌人骗了,这要让手下知道了,他还怎么活啊?继续拼了命的直取对方命门:“老子的武功也不是白学的,还怕你这一头猪吗?今天就弄死你个王八羔子!”

“哎呀你快弄死我吧,这牛给你吹的,全他娘上天了!”竹无伤丁点都不退让,更不畏惧,虽然嘴角开始淌血,胸口也被狠狠一击,可对方也好不到哪里去,今天还不知道谁先弄死谁呢。

树林的某个角落里,王忠和几个将士背着竹篓采集着一些治疗外伤的药草,听到打斗声纷纷跑向前,伸手道:“喂喂喂!别打了别打了,再打下去就死人了!”

“你谁啊?没空让你膜拜,爷们正来气呢,有多远滚多远!”崔墨奇眼见竹无伤走神,对准他的肋骨就猛烈一踹。

竹无伤大惊,迅速一个侧空翻,脚尖‘啪’的一声踢向了敌人的琵琶骨。

“啊!”

“呕!”

“班长,他们好像快死了,都吐血了,他们是谁啊?”

王忠没想到两位如此能打,看见没?都快死了还想爬起来打,不由分说蹲下身子搀扶起崔墨奇:“壮士!生命诚可贵啊,我们是部落军营的人,来为连长采集疗伤的草药,对你们没有恶意!”

竹无伤也被两个将士搀扶起,一听是军营,赶紧抓着一个男子问道:“你们是说舆城的军营?是不是你们新来了一位将军,然后要训练将士攻打乌云寨?”

“是啊!全部落如今几乎都知晓了,到处都在开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