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你喜欢送给你好了!”不等对方答应便径自插在了她的发间,如果你是女人该有多好?

破晓笑着锤了一下他的胸口,揽过肩膀道:“那就谢谢了!”这才是好兄弟,还知道送礼物给她,只是太过女性化了吧?

如果你要知道这是我娘留给我送给未来儿媳妇的定情物,是否还会说谢谢?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久到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居然在不知不觉间喜欢上了一个男孩,喜欢她这种爽朗的笑,喜欢她明明很没把握,却总是为了鼓励身边人而装得自信满满的样子。

喜欢她那种无坚不摧的意志力,更喜欢她的聪明睿智,总是能化险为夷。

“不用,只是逛街时,觉得做工精细就买了,便宜货,不要介意!”

如果我说我喜欢你,你会怎么回答?想过了无数种,唯独没有你会接受,在你的心里,我竹无伤永远都只是兄弟,好兄弟!

破晓没有回他,只是取下金簪从新插回,给它找了一个最佳的位置,代表她很喜欢。

第二天一早,一群人便纷纷离开山谷,走向舆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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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 淼水出丑 [Vip]

颠簸晃荡的马车内,大伙都目不转睛的看着那个背插‘幽昙’,盘膝而坐的男子,不管问什么,对方都一言不发,仿佛没有生命的石雕,双手呈兰花指状搁在双膝之上,少许顶发被白玉簪挽住,层次分明的浏海垂于颚下。

紫得耀眼的及腰发丝安稳的躺在双肩与后背,怎么看都怎么不像真人。

“顾神医!你真的可以起死回生吗?什么病都可以吗?”

这是破晓一直想不通的问题,白血病,癌症这些他都可以吗?怎么治?现代医学那么发达都不见得有救,癌症快死的时候可是晚期,他真的可以?

顾晚灯依旧没有回话,只是冷冷的打坐,闭目养神。

不知道该说此人眼高于顶,还是生性就是如此,太没礼貌了,不就是个医生吗?至于这么狂妄?确实,他连皇帝的帐都不买,更何况自己了。

竹无伤也很好奇的开口:“顾神医!你的寒冰杀阵可以外传吗?”其实已经知道了结果,可还是忍不住想问问,期待着有点回复,世界上最厉害的四大神功,寒冰杀神、飞花溅玉、卧龙取胆、腐骨噬心,而寒冰杀阵排行第一。

如今连残问都被一招制服,恐怕也只有夜惜可以和他较量十个回合了。

“别问了,他不会回答你的!”崔墨奇很是郁闷,堂堂帮主,对方鸟都不鸟他,从没见过这么狂妄的人。

破晓自嘲一笑,但还是想问:“听闻药王和离月教教主天煞两人武功也不可揣测,加上夜惜,不知算不算他的对手!”啧啧啧,这四个人要真打起来,那才叫飞沙走石,天地变色,就跟原子弹一样,互相炸几枚,天地都跟着动摇几番。

“妖王练的可谓是邪功,一招内,可取万人之胆,而天煞同样,一招之内,可在万人身上种下血花之毒,夜惜的飞花溅玉,每一招能都引发漫天花雨,每一片内力幻化的花瓣都可以直接穿透人的心脏,内力底的,直接一招毙命,不过这种东西想想就可,真要打起来,周边的任何人都会遭殃!”

某竹可不想这几人真的打起来,因为杀伤力过大,而且他们打过的地方,最起码要十年都不可住人,万物枯死,空气中都会残留着毒气。

宝月听得目瞪口呆:“哇!他们要打起来一定很壮观,我也听过药王,他有许多罕见的药材,而且那些药物只能在药王洞生长出,全是用动物的胆所养成,一颗胆养出一颗药,所以他的药是千金难求的!”

乔凤对江湖事向来都不了解,说起来还没破晓知道得多,毕竟破晓是习武之人。

“有一颗血莲!”

就在大伙聊得起劲时,都不敢相信的掏掏耳朵,全体望向里侧的白衣男子,刚才是他说的吧?

“血莲?是什么东西?顾神医,你想要那血莲吗?”宝月眼冒金星,但见顾晚灯微微摇头便不解了,他不想要为何要说?

崔墨奇仿佛有些理解顾晚灯的话,解释道:“呵呵!血莲,乃血池孕育的莲花,相传十年前,我荆国君王楚剑离命人率领了三万精兵想攻破药王谷,最后都命丧黄泉,祭剑魂便用这三万精兵的血液组成一个血池,血池由玉石砌成,下面的土壤也三万人的胆,位居在药王洞最里面,臭气熏天,但池内生长着一朵红莲,汇聚了三万精兵的功力,就算是三岁的孩童吃了这朵莲,内力都会瞬间达到二十层!”

破晓铁破眼镜,这么牛?二十层啊,知道多少武林高手练了一辈子也没练到二十层吗?而且他们几个都说她的资质太差,不适合习内力,所以至今都无法达到十一层。

那要吃了不就直接…

但人的血肉养出的莲花,那能吃吗?不觉得恶心吗?

“那是不是任何人用人的胆和血都可以孕育出这种神药?”应该不能吧?否则人们干嘛不自己弄?还要去求人?

“说得简单,血莲不光是血肉可养出,还得有一些只有药王才有的药材,总之药王任何一种药都价值连城!况且他基本不外卖,要想问他拿药,就得用东西去换,一座城池换一株药,整个天下也只能换到一些中等药物,最上等的我们连听都不曾听过!他就是个药痴!”崔墨奇瞪了一眼,连这都不懂?算什么习武之人?

“顾神医!听闻你去过药王谷讨药,你到底要何种药物?说不定我可以帮你找找!”

某女又一次热脸去贴冷屁股,对方根本就不理会她,说说又不会掉块肉是不是?说不定她也能找到那种药呢,就不信古代有的现代没有:“切!你们知道谁是神农氏吗?你们知道草本纲目吗?你们知道华佗吗?你们知道李时珍吗?”

见都疑惑的皱眉便解释道:“神农尝百草,华佗乃一代神医,李时珍更是流传千古,都是不可小觑的神医!”

“你就编吧,还流传千古,我怎么没听过?”某崔直接泼冷水。

唔!你们要听过就不是你们了,算了,解释再多也没用,反正又没人相信她,当然,草本纲目写的是什么她也不知道,早知道就好好学习了。

也不知道二十一世纪变成什么样子了,都说二零一二是世界末日,那人类消失了吗?

“我懒得理你,总之我告诉你们,我懂的就是比你们多,你们知道什么是核武器吗?”

“不知道,比顾神医的幽昙还厉害吗?”宝月天真的问。

破晓环胸高深莫测的摇摇头:“根本是一个天一个地!”

闻言,顾晚灯终于睁开了眼,轻启薄唇:“当真有此武器?”

美男终于肯正眼看她了,某女沾沾自喜的认真介绍:“在几千年后的未来,这种武器就出现了,杀伤力完全不可抵抗,中国会统领你们这里所有的国家,其实我们生存在一个球上,就是脚下踩的,是圆形的,地球,整片地球上有很多种人类,黑皮肤的,浑身都是黑色的,白色的,白如凝脂,还有我们这些黄种人!”

“哇!好神奇,快说说那武器!”宝月迫不及待了。

“恩!几千年后的未来分为几个大国,中国,英国,美国,印度、法国…这些,就光是我们中国就有十几亿的人口,但中国只有两枚核武器,其他国也有许多,但是一枚发射后,就可以摧毁整个荆国,而且从此后,荆国都无法生存,因为残留着核辐射,一种任何生物都无法抵抗的毒素,如果全世界的核武器全部发射,那么人类和所有生物都会消失,能存活的恐怕也只有一些生命力极强的东西了!”所以多年来,所有大国都反对伊拉克制造原子弹,那里恐怖分子过多。

这些恐怖分子为了达到目的,可以不要命,一旦他们得到了,地球就真毁灭了。

所以说世界末日也并非没有根据,等有一天那么一群人将原子弹全部发射后,可不就末日了?

大伙听得一愣一愣的,最后顾晚灯皱眉道:“你为何知道未来?”

“我会算啊,我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未来没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啧啧啧!第一次庆幸自己是个穿越者,荣耀啊。

“切!破晓,你不像是个爱吹牛的人啊?”崔墨奇完全不买账,什么未来?鬼话连篇。

破晓嘴角抽搐,不懂就别胡说,不过这种事确实无法证明,要说这是她熟悉的国家还好,可历史对这些什么荆国,耀国的毫无记录,每一年会发生什么事她也不曾听闻,好吧,吹牛就吹牛。

一直坐在破晓身边的扶影忽然扬起小脑袋看向又闭目的顾晚灯道:“宫主说顾神医才是第一神算!懂过去,知未来!”

某女撇嘴,说自己会算的几乎哪个不是神棍?但顾晚灯…他不图名利,没理由招摇撞骗,难道真会算?

顾晚灯蹙眉,最后点点头。

一点也不谦虚,破晓嘟囔了一句便扬起下颚挑衅:“那你算算今年我想发财的话,要怎么做才可?”

“顾神医,莫不是浪得虚名?”竹无伤也插一脚。

紧接着大伙都开始给破晓助威,他们也不信这男人还会算命。

顾晚灯并未对那些质疑他的人而动怒,反而淡淡道:“囤粮!”

“切!囤粮就发财了?你凭什么这么说?”

“顾晚灯,虽然你医术确实了得,但是说到算命,我也略懂一点,我算你最多只能再风光一年!”

两大帮主那叫一个不屑,却没人见破晓早已形同石化,仿佛对方猜中了般,眼神极为复杂的看向面对别人冷嘲热讽也毫无表情的男人,这一刻破晓内心很是激动,神人啊,两个字就算到了这一年自己的命运。

没错,明年宝司部落一定会引发战争,但就目前部落的情况来看,即便到时候囤粮也无法增添荷包,唯一的就是他算到了部落最少会在这一年内攻破四国中的几个城池,此刻囤粮,到时定能将那几个城市的钱财统统搜刮而来。

那就是说宝司部落并不会不堪一击?小手颤抖着伸起,紧紧按住狂跳的心不动声色的继续追问:“那你算算我上官破晓未来的命运如何?”能活多久?会不会遭遇不测?四国君王会不会找她的麻烦?将儿子带走而杀她性命?

终于,顾晚灯又一次睁开眼,偏头若有所思的看着破晓:“阁下可否听过何为天机?”

“呵呵!明白了,不可泄露嘛!多谢神医赐教,破晓即日起便积极囤粮!”拱手做为答谢,厉害,这次真碰到高人了。

顾晚灯礼貌的点头,继续打坐。

大伙都不解破晓为何相信这种鬼话,可她做的决定,又有谁可以阻止?只好一个耳朵听一个耳朵出了。

“顾神医!顾神医!顾神医!”

“啊啊啊啊啊顾神医!”

上官府门口可谓被包围得水泄不通,护院快速将大门紧闭,说真的,要不是职责所在,他们也好想冲到大厅内去一睹俊容。

一听顾晚灯到了上官府,城内所有的女子全都狂奔而来,连男人都来了不少,那场面,比当初破晓收服乌云寨时还要夸张,又过了一炷香,府邸外的各个角落都被人挤满,弄的府内的护院不得不严加看守,见有人爬墙就狠狠的打下去,太疯狂了。

特别是女孩子的尖叫声,震破耳膜啊。

大厅内,顾晚灯端坐木椅,无数丫鬟你推我挤的站在门外,脸颊羞红,好俊啊。

“真的是紫发吖!他的眼瞳好像琥珀,好俊哦!”

“这辈子我死而无憾了!”

听着这叽叽喳喳的喜悦声,顾晚灯似乎觉得浑身不自在,绝美容颜上出现了许多不耐烦,见一老者正目不转睛的看他,很是不解。

“顾…顾顾…!”上官成口齿不清的端着茶杯,无数水泽都因为他颤抖的手而洒出,仿佛看着天神般。

破晓擦擦冷汗,咬牙道:“爹!是顾晚灯,不是姑姑!”能有点出息吗?不就是个男人吗?不就是头发和别人不一样?不就是长得好看点?有必要吗?

“啊?哦哦哦!”上官成察觉到自己失态,赶紧强壮镇定,将茶水一饮而尽,最后干咳道:“顾神医,欢饮来到寒舍,老夫真是三生有幸!”仿佛在做梦一样,他居然见到了顾晚灯,知道这有多荣幸吗?没听说四国君王都请不到他吗?

“顾晚灯在哪里?顾晚灯,顾神医!”

一听这声音,乔凤立刻皱起了眉头。

果然,淼水穿着粉红罗裙,特意梳了个最美的发髻,手持团扇跑进了大厅,当见到顾晚灯时,彻底呆了,好似被施了定身咒,就那么瞬也不瞬的望着对方。

破晓不知该说什么,心里很不好受,见淼水面露娇羞就转身大步走了出去,见无数人都想爬墙而入就更加郁闷了,至于为何不爽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只想出去走走,来到后门,见有人砸门就黑着脸上前把门打开,竟然见到的不是一堆人,只有三个。

三个男人,穿着还算体面,一个个头过高,一个够胖,一个够矮,全都捂着下身痛苦的祈求着。

“你们是谁?”看来是想看病,可顾晚灯不是什么人都给医治的。

瘦高个脸色苍白的实话实说:“哎哟!上官将军,我们是特地来道歉的,不该试图要玷污你妹妹,可我们也是受人所托,当时不知道你还真的会让她回来,如果知道,就是给我们一万个胆子我们也不敢啊!”

“是啊将军,求求您救救我们吧,那女人下手好狠,弄得我们哥儿三几乎要断子绝孙,如今所有大夫都要我们自宫,否则就会丧命,这不听顾神医来了,想求求您法外开恩!”

“是你们?”破晓这才想起淼水被奸污一事,视线顿时阴冷,当见到三人小腹下鼓起的地方就又震住了:“是你们奸污了她?”声音很是骇人。

微微发福的男人一手捂着胯间一手焦急的摇道:“没有没有!我们真的没有玷污她,我们哪儿敢啊,还没把她怎么样就把我们弄成了这副模样,要真玷污了,我哥儿三还不得早就去见阎王了?”

破晓向后一个仓促,淼水骗她?为何心会这么痛?对方没被强暴,她不是应该很开心吗?从小大到最厌恶的就是被欺骗,或许当时她也是不知该如何回府,也确实差点被奸污,所以才编了个谎言,将那一丝不快压回心中冷声道:“你们胆子倒是不小,今天老子心情还不算糟糕,你们要识相的话,就立马消失,如果你们想死,我也不介意!”

三人互相看望了一下,无不悲痛的转身离去,原来做人真有报应的,也只能切了。

明月当空。

初冬虽没有大雪纷飞,却也寒风阵阵,它活像个失去了理智的疯子,在这宽阔的庭院中颠颠扑扑,乱碰乱撞。它时而把地上的柴草碎叶旋卷起来,忽地扔到东边,忽地抛到西边,忽地卷上高空飞舞,又忽地推到一个墙旮旯里不动了。

正在书房内教儿子和扶影练字的破晓表情很是凝重,顾晚灯住下了,答应了他绝不会有人去骚扰他,一旦墨儿的病好了,就送他离开。

还有许多老百姓为了在顾晚灯离开时看上他一眼,干脆在府邸门口打上了地铺。

而后院厢房内,顾晚灯打坐于床铺上,床沿下,两盆清水泛着青光,正不断的晃动。

就在清水要飞起时,刚刚升起的双手忽然停顿,冷峻的剑眉紧蹙。

‘吱呀!’

房门被轻柔的推开,淼水婀娜多姿的进入,反手将房门紧闭,羞涩的上前立于床边,柔声道:“顾神医!我给你端了点夜宵,你尝尝,我亲手做的莲子羹!”将白瓷碗呈上。

顾晚灯冷冷的看着美艳女子,睫宇间出现了一个‘川’字,可见很是不满,并未去接,也并不予理会。

这让淼水有些失落,将碗搁下,扭着杨柳腰坐在床沿上,小手抚向男人脸庞,痴迷道:“顾神医!有没有人说过你真的很俊?”

“姑娘为何如此不自重?”

明显的拒人于千里之外。

“呵呵!顾神医,听闻你不近女色,那是因为你没碰到能使你动心的女子,你看看我!”起身在床前张开手转了一圈,娇笑道:“呵呵!我淼水在这舆城内,也算是绝色姿容,怎么样?不动心吗?”

见他正目不转睛的看着她,淼水心儿砰砰直跳,诱惑性的伸手解开罗裙,见他还在看,便又撤掉肚兜,虽然很是寒冷,但她不介意,如果能赢得此人的倾心,那不知要羡煞多少女子?

虚荣心突突的跳,加上她确实爱慕这个一见钟情的男人,最后脱掉亵裤,片刻便一丝不挂。

顾晚灯眉头越皱越紧,褐瞳却一如既往,毫无涟漪。

淼水则媚笑着上前要去拉对方的大手抚摸她时…

男人却屡先伸手拉住了她,优雅的下床就这么扯着女人走向了门外。

淼水惊了,大喊道:“喂?你有病啊?你要干什么?别出去求求你,放开我,别出去…!”该死的,这男人怎么这么没教养?他知道他在做什么吗?她现在可是什么都没穿啊。

美丽俏脸皱成一团,心急如焚,不管她怎么挣扎,怎么警告,对方就是拉开门就扯着她往院子里走。

夜饭刚过,下人们还没入睡,都在收拾,看着顾神医拉着一丝不挂的淼水就一阵惊叫,但见神医脸色冰冷就不敢上前搭救,更想知道他要带小姐去哪里?

“对!就是这样,扶影你真聪明,这么快就能将九九乘法表写完…!”

“砰!”

门突然被大力踹开,连定力极好的破晓都吓了一跳,谁这么大的胆子?当看到脸色铁青的顾晚灯后就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谁得罪他了?

顾晚灯瞪着破晓看了一瞬,就将淼水狠狠甩了进去,质问道:“这就是你所谓的不打搅吗?”

“啊!”淼水扑倒在地,脸色煞白,赶紧伸手环住胸部蹲在桌子下颤声道:“是他…破晓…原来他是个淫贼呜呜呜呜他想欺辱我呜呜呜破晓杀了他呜呜呜!”小手几乎捏碎,从来没受过如此的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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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 是你逼我的 [Vip]

时间仿佛瞬间终止,一切的一切都那般不可思议,破晓确定这一刻头脑死机了,仿佛完全接受不了,更想不到会发生这种事。

淡淡的月光散发着异常清冷的光,偶尔一阵风吹入,即便是穿着厚实的上官墨和扶影都忍不住一阵瑟瑟,更别提一丝不挂的淼水了。

“唔!是真的?”

乔凤和宝月急急忙忙跑来,见到桌子底下颤抖的淼水都很夸张的皱眉。

顾晚灯对于淼水的质问视若无睹,只是冷冷的看着上官破晓,好似对方不给他一个确定,那么就会立刻走人。

“呜呜呜是他强迫我的呜呜呜!”

“都走开走开!”宝月推拒着一些男性,而崔墨奇和竹无伤却硬要闯入,后者更是无所谓道:“女人的身体本帮主几乎都要看腻了!”

“淼水!如果他是强迫你的,为何会将你拉到此处?还无衣物遮体?”崔墨奇看好戏的坐在一张椅子前,嘴角挂着玩味。

淼水愣了一下,冲破晓大吼道:“怎么?你不相信我?上官破晓,你前几天是怎么答应我的?你自己说会好好照顾我的,当初你答应了我爹娘照顾我,我被强暴了啊,你知不知道我被强暴了啊?呜呜呜呜!”双手紧紧护着双肩,那么的屈辱。

仿佛这里的所有人都在欺负她一样,没一人上前给她递出一件衣物,没想到自己在这个家里如此的卑微。

破晓捏住毛笔的手渐渐发出关节的脆响,瞪着眼,一眨不眨的看着桌子底下的女人,血丝开始布满眼眶,脑海里不断的挣扎,做着一个决定,有些事没做过还没听过吗?像淼水这样吃不了苦,又空有其表的女人到了外面,可想而知,除了给人做填房就是出入妓院。

“我这辈子,最后悔就是答应你父母照顾你!”咬牙切齿的说完便一步一步上前。

上官墨害怕的抱住了扶影,他可以发誓,长这么大,第一次看到娘亲这么可怕的眼神。

确实,除了顾晚灯无动于衷外,连乔凤都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口水,崔墨奇脸上的笑也没了,屋子里充满了危险的气息,令人喘不过气来。

不知是因为寒冷还是害怕,淼水颤抖得更厉害了,仿佛对一会要发生的事完全一无所知般,但一定很可怕:“你…你想怎么样?就算是我主动去勾引他的,我也想有一个归宿不行吗?为什么你们所有人都来欺负我?你难道忘了我被强暴的事了吗?”最后几乎是歇斯底里喊出来的。

“你闭嘴!”破晓缓缓脱下袍子,凌厉的低吼:“你真被强暴了吗?你以为你可以瞒天过海吗?那三个人我早已见过,他们根本就没强暴你,既然你这么喜欢被强暴,那你就给我出去!”抬脚‘砰’的一声将桌子踹翻,抓住那只柔若无骨的手就狠狠一扯。

“啊…放开我…上官破晓,你这忘恩负义的贱人放开我…!”淼水不断的尖叫,奈何力气根本不如对方,就这样又光裸着被扯向了门外。

“哇!破晓狠起来比任何人都要…夸张!”崔墨奇咂舌,以前她不是一直都让着淼水吗?看来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底线,狗急了跳墙这句话也不是空穴来风。

破晓满脸的黑气,视线极为犀利,仿佛被她看一眼都会万劫不复,周边下人无不恐惧的转身不敢去看。

等到了后院,利索的拉开门直接将人扔了出去,再将袍子扔了过去,阴冷道:“这是你自己逼我的,淼水,纵使报恩,那么我上官破晓也报够了,而你!无药可救,以后你我再无瓜葛!”伸手狠狠扯下一律青丝抛向了空中,关上门,深深吸了一口冷空气。

万万想不到对方既然如此无耻,给了她一次又一次的机会,居然还不知道收敛。

“啪啪啪!”

淼水看着根根发丝随风飘落就心惊胆颤的拍打着木门嘶吼:“呜呜呜破晓我知道错了呜呜呜我真的知道错了对不起呜呜呜,求求你原谅我呜呜呜淼水再也不敢了!”

冷冷的偏头自牙缝中挤出了最后一句话:“若不是看在你爹娘的份上,老子早一刀宰了你了,下次再惹到我头上,我上官破晓发誓,定不会轻饶!”语毕,大步离开了后院。

本还在哭泣的淼水忽然停住了嚎啕,弯腰捡起那件足矣遮蔽身躯的袍子穿好,大眼里全是阴狠毒辣,上官破晓,今日之仇,我淼水发誓,一定会百倍讨回。

“好了!从此她倘若再回来,就给我打出去,顾神医,今日让你见笑了,这种事不会再发生!”淡淡的说了一句便继续露出笑脸为儿子和扶影削铅笔:“来继续,扶影,六乘以九等于多少?”

扶影很快就恢复了过来,开始算数。

顾晚灯望向破晓,深邃的眸子里有着不少的复杂,最后面无表情的转身离去。

一场闹剧结束,纷纷撤离,留下乔凤柔声安慰:“你也不要自责,这是她咎由自取的,以前在家里她也经常不听姑姑姑父的话,有时候还会对他们大呼小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