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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非宇的眼神根本没落在阮陶陶身上,还是皱着眉,“陛下准备怎么处置这些人?”

话说的好像是在询问,可这语气,怎么听都像是“有本事你就砍了他们试试”…

第一次见面(6)

阮陶陶无语凝咽了。

为什么连个适应情况的时间都不给她…

她现在好像是个暴君?

这个…

跟暴君还这么猖狂倒也不是不行,但是好歹也该先告诉他为什么会是这种态度吧?

暴君很好装,懦弱的傀儡皇帝也好装,可懦弱的暴君该是什么样的?

阮陶陶纠结了。

难道现在要装失忆?

那她应该是马上就被这些饱受压迫的人砍了吧…

还是装晕,先把这关躲过去,等了解情况再说。

所以两眼一翻白,阮陶陶“砰”地向后倒去。

还好湖边是软软的青草地,这么倒下也不疼。

可关键是…她倒下之后没人理她。

想象中一群人紧张地围过来,把她抬回寝宫,找太医给她医治的情形并没有出现。

身边倒是有很轻的脚步声,好像是人都走了…

阮陶陶只好哀怨地躺在地上吹着飕飕的小冷风。

呜,这些人是在那个宇王爷的授意下才敢这么猖狂的吧?

睁开眼的时候,如她所想,周围一个人都没有了。

这个…

她想回寝宫或者御书房什么的地方,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个以前的心腹虽然看起来应该没有这种可能。

算了,现在还是先纠结她该往哪儿走吧。

唉…这考验人的小人生。

走了十多步,阮陶陶遇见一队一看到她就开始哆嗦的侍卫。

琢磨着找出暴君的感觉,阮陶陶冷着脸,“叫人抬顶轿子来!”

看来这态度跟身体正主以前的表现差不多,侍卫们一点都没起疑,应了声之后迅速跑开,没多久合力抬着一顶软轿回来。

等着轿子过来时,阮陶陶总觉得有人在暗处打量着她,所以有点紧张地坐上软轿,“回寝宫!”

“…陛下要回哪个寝宫?”静了片刻,一个稍微有点胆子的开口问她。

她哪知道都有哪个?

暴君是女人

不会回答,阮陶陶索性冷下脸,一言不发地目视前方,做考虑国家大事出神状。

几个侍卫都是一哆嗦,没人敢再多问,互看几眼,准备把她抬回最近的冬宫。

呼…暂时过关了。

阮陶陶松了口气。

他们刚一离开,角落的暗处里晃出来两个人。

“女人?”

白衣美男没抬眼地逗着怀里的肉球小胖狗,没头没尾地问了一句。

“女、女人?师兄,你说哪个?”

他身后跟着的黑衣人热泪盈眶了,很有冲劲地开始翻布巾,准备蒙了面去劫人。

得救了得救了,他等了这么久,师兄眼里终于能看见女人了!

不知道是谁这么“幸运”?

反正不管是哪个,他都马上把人抓回来送到师兄身边!

“肖骁。”

手重重一抖,正激动的黑衣人癫狂了。

肖骁…

不是当朝那个昏庸无道的好色暴君的名字吗?

“师、师兄,你是不是看错了?”

“不会错,”

细长凤眼挑起,白衣美男只是漫不经心地笑了一下,但还是魅惑得让人舍不得移开视线,“刚才那个一定是女人。”

暴君肖骁是个女人?

黑衣人持续癫狂中,觉得这种推断跟说他的师兄是个好心肠的人一样…都是无稽之谈。

再说师兄也不是第一天认识肖骁了,要真是这么看看就能发现肖骁是个女人,又怎么会直到今天才发现?

打了个哆嗦,黑衣人突然有了个很惊悚的怀疑

难道是师兄长期不关注雌性生物,导致看见个长得不怎么爷们的男人就觉得是女人?

那他觉得,自己也危险了…太危险了…

宫里纠结的当然不可能只有黑衣人一个。

虽然还算挺舒服地坐着软轿,阮陶陶的小心情还是相当沉重。

唉,以后可怎么办啊。

暴君是女人(2)

到了目的地,她挥挥手算是打发人走,之后径自走向离自己最近的一道门,推开之后大步跨进去。

呃…好像是书房,而且里面一个人没有。

转头看看,那几个送她来的侍卫已经一溜烟跑了。

跑了正好,免得看出她其实根本不认识路。

直到推开第四扇门,阮陶陶才找到一间该是卧室的房间。

让她奇怪的是,这座宫殿里竟然一个伺候的下人都没有,下轿的时候,她看见宫殿外也没有守卫。

真是诡异…

她到底变成了一个什么样的皇上啊?

身上还穿着湿衣服,阮陶陶闷闷地翻着衣柜,边想边找衣服。

一柜子的男装让她看了更是泪奔,她明明就没做过坏事,为什么要她变成男人?

呜…

想想之前见到的那个抱着狗狗的白衣妖孽,阮陶陶心里更是哀怨到无以复加。

抱着挑好的衣服,她躲到屏风后面换衣服。

其实她对古代衣服不熟悉,还是照着镜子换比较方便,可她不想看到自己变成个男人的样子!呜。

闭着眼睛胡乱地把身上衣服扯下来,再拿块干布随便擦擦,阮陶陶觉得有点不对劲。

明明衣服都脱下来了,怎么还是感觉湿答答的?

纠结了一下,她把裤子重新穿好,再认命地睁开眼,低下头

脑袋“嗡”的一响。

那个,阮陶陶,不要激动,不要太期待,不然等一下会失望死的。

虽然是在心里这么提醒自己,可阮陶陶还是眼珠都快瞪出来地看着自己胸前缠着的一堆白布。

淡定、淡定,说不定只是受伤缠的纱布…

手紧张得直发抖,阮陶陶努力了半天才解开那一层层的白布。

呜,她的胸…

“陛下。”身后突然传来很君非宇冷淡的声音。

正看着自己胸前陶醉的阮陶陶吓得重重一抖。

抖得动作太大了,碰到了身后的屏风…

暴君是女人(3)

偏偏这看起来挺厚的木质屏风竟然就让她这么一撞给撞碎了…

汗,她有这么大的力气?

在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声中,阮陶陶手忙脚乱地藏起裹胸布条,披着一件外袍,把一堆衣服挡在胸前。

君非宇怀疑地看了眼她的衣服,再扫了眼地上刚被击碎的屏风。

阮陶陶也知道自己刚才的慌乱表现太惹人怀疑了,连忙先发制人,“把这屏风拿出去烧了!”

果然,听她这么说,君非宇以为她只是像往常一样在砸东西。

厌烦地皱皱眉,君非宇冲身后招招手,“照陛下说的做。”

镇定、镇定,阮陶陶,考验你的时候到了!

要是让人发现你是个女的,这次穿越之旅就要变成满清十大酷刑的体验游了!

而且看看眼前这个帅哥,再想想之前那个白衣的妖孽美男,要是你能抱住自己这条小命,就有机会继续看他们!

威逼加利诱,双管齐下还是很有用的…

阮陶陶很快镇定下来,开始琢磨眼前形势。

这个宇王爷招呼都不打就进来了,应该是把她当男人了。

这么说这个皇帝确实是女扮男装,怪不得宫殿里没见到服侍的下人,应该是怕人撞破她的秘密吧?

照理来说,这身体原来的主人也该下过任何人不得擅闯寝宫这类的禁令?

所以阮陶陶很威严地板起脸,“谁准你进来的!”

君非宇看了她一眼,还算给面子地做出让步,“陛下请先更衣。”

说完转身出了门。

成功…

阮陶陶松了口气,擦擦额头冷汗。

要是每说一句话都要这么斟酌一下,这生活真是很折磨人啊。

她也没那么大野心,对当皇上不敢兴趣,最好还是能找个机会溜出宫吧。

不怎么熟练地缠好胸,简单包扎了一下手臂上的伤,再换上干净衣服,阮陶陶坐到一边椅子上。

两位大boss(1)

换了n个姿势后,她终于找到了貌似适合皇上的坐姿,“进来!”

这次推门进来的却不是君非宇,而是一个獐头鼠目,看起来很油滑的中年太监。

“启禀陛下,不只是宇王…”

中年太监顿了顿,压低声音,“十一爷也来了。”

听起来这个十一爷比宇王爷还难办?

呜,她好像还没呼唤过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啊…

阮陶陶继续在心里抹泪,还要保持神态很大牌地抬抬手,“叫他们进来。”

等人进来之后,她更想泪奔了。

原来所谓的十一爷也是熟悉面孔,就是之前见过的白衣美男。

很有心理阴影地看看好像跟她同名的肉球小胖狗,阮陶陶心情十分复杂…

好像没有要跟阮陶陶请安的打算,白衣美男径自坐到一边的椅子上逗狗玩。

耍大牌啊…

阮陶陶控制自己的眼神不要往他的脸上瞟,也一脸酷样地做耍大牌状。

君非宇倒是没坐,但也没对阮陶陶行什么礼,“陛下,之前的人怎么处置?”

怎么还是纠结着这个问题?人不是都走了?

阮陶陶强装淡定地开口,“这种问题还需要问?”

是应该这么说吧…

一边的白衣美男终于肯抬头了,“看来是老规矩?那人我就都带走了。”

说什么呢?

阮陶陶完全茫然,倒是一直很冷静的君非宇脸色立变。

“上官墨,这里没你的事!”

原来美男叫上官墨?

阮陶陶十分期待他们俩唇枪舌战一番,好能让她知道更多信息。

可惜上官墨根本没被君非宇的情绪牵着走,只是懒洋洋地挑起一双迷人凤眼,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

“王爷,不满意我的做法,你可以直接把这个皇帝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