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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是那个被称为十一爷的上官墨吗?

可感觉又不太像…难道还有更厉害的大人物?

不杀的话会有什么问题吗?

他们关系好复杂(1)

心里一堆疑问,不过这次阮陶陶的心情没变差。

“第七本秘笈是假的,不能练”?

那不就是已经练了什么?

再想想之前自己大得吓人的力气和怎么折腾都不晕的体质…

哈哈哈…她现在是武功高手吧?是吧是吧?

正兴奋得手舞足蹈,门“咣”地被撞开,君非宇阴着脸冲进来,“你怎么还在这儿!”

啊?

阮陶陶吓了一跳地收回手,刚想装一下威严,整个人就被君非宇扯着向外冲。

那个,她还不习惯用飞的…

出了门,君非宇就已经开始扯着她飞檐走壁,速度快得像是在闪,阮陶陶心惊胆颤,觉得随时都有可能撞到墙上。

还好君非宇不知在为什么事着急,根本没心思注意身边人的反应。

他们出门就一直往西,最后停在一座四周无人的宫殿外。

上官墨就站在宫殿的东暖阁口,笑挑起眉,“陛下,你来迟了。”

“嘶”…真迷人啊…

镇定、镇定!

阮陶陶费力地板着脸,那个暴君是一定不会对他流口水的!

俗话说,现在不流口水,是为了以后更尽情地流口水…嗯嗯,现在一定要隐蔽。

踩到平地之后,阮陶陶很严肃地目不斜视,充分体现了和谐社会熏陶下不为美色诱惑的上进小品格…咳,表面上。

君非宇没跟上官墨打招呼,只是急匆匆地推开冬暖阁的门,扯着阮陶陶进去之后毫无预兆地抬指在阮陶陶腕上一划。

纤细手腕霎时被划开一条血口,滴滴鲜血流进桌上早就备好的水晶碗里。

淡定,其实不怎么疼…

阮陶陶装做很平静的模样,因为在君非宇撩起她袖子时,她发现自己手腕上海由很多道类似大小的伤口。

看来君非宇经常让暴君这么做?

汗,可这是干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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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关系好复杂(2)

欺负人啊…

可阮陶陶马上就淡定了,因为上官墨和君非宇两人也做了同样的动作划破手腕后滴血出来。

阮陶陶嘴角抽搐了一下,这是…滴血认亲?

总不可能是歃血为盟吧…

捧着小半碗血,君非宇转身就走,急匆匆地推开左手边的一道半掩的木门。

阮陶陶尽量装做漫不经心地看了眼,发现那房间里躺着个人,好像是个年纪不大的男孩,双眼紧闭,脸色极差。

这是…救人?

不知道那个男孩是谁啊…

君非宇这么一离开,房间里只剩下她和上官墨两个人。

偏偏那个美男还像是一直在看着她,让阮陶陶极为紧张。

咳,淡定。

学着上官墨的样子,在桌上拿了片树叶似的东西往伤口上一盖,阮陶陶发现伤口果然不疼了,血好像也已经止住。

“陛下今天话很少。”一双魅惑的眼睛紧盯在她身上,上官墨笑着开口。

惊,难道暴君平时还是个话痨?

可她不知道说什么啊!

现在怎么办?

再装晕?装酷?

好像还是装酷比较可信些。

所以脸色极差地一拂袖,阮陶陶脚步极快地向门外走。

之后她就被拖住了。

不过不是美男拉住她,而是一个毛绒绒的小肉球…

阮陶陶泪奔地看着那只跟她重名的小胖狗扑到她腿上,之后顺着衣服呼哧呼哧地向上爬。

一直爬到阮陶陶领口的位置,狗狗就很欢快地想要往她衣服里钻…

阮陶陶彻底被囧着了。

这是要干吗…

这个…

要是暴君,不可能任狗狗在自己身上这么闹吧?

可她总不能硬把狗狗拉下来,再打一顿…她实在做不出来。

上官墨还看着她呢,犹豫时间太长太惹人怀疑。

所以阮陶陶很严肃地按住狗狗,往自己脖子的位置推了推,“做围脖不错!”

他们的关系真复杂(3)

之后就挂着这只活围脖冲出门了…

丢人啊…呜。

她走之后,门口进来一个快要惊掉下巴的人,“师兄,那个肖骁今天中邪了?”

“练到第七本秘笈,走火入魔了吧。”上官墨心情不错。

“走火入魔了?”

师弟同学也很兴奋,“我晚上去试探一下!”

看着阮陶陶脖子都快被“围脖”压弯了的背影,上官墨笑挑起眉,“我亲自去。”

唉,有人要接受严峻考验了…

阮陶陶还不知道自己即将倒霉…其实她下午已经倒过霉了。

从上官墨他们那儿出来,阮陶陶本来的计划不错

只要一直朝南走,就能回到原来的宫殿,应该正好赶得上午饭。

可这是从空中看的路线,地上建筑太多。

在一堆在她看来长得都一样的宫殿间绕来绕去,她走得头都晕了才回到原地。

这已经是好几个小时之后的事情,应该是有人送过午饭过来,之后又撤走了。

所以阮陶陶就这么坐在隐隐飘着饭菜香的房间里,泪流地喝茶水充饥。

不过这样也有很大好处。

一来她熟悉了这一部分皇宫的地形,以后逃跑也能方便些。

二来…唉。

下午走了这么长时间,她听到了很多私下里的议论,也大概了解情况了。

其实她不是有意偷听的,应该是她现在有武功的缘故吧,听力十分好,隔着堵墙的低声说话也听得一清二楚。

她现在姓肖,至于大名,她没听到。

肖同学吧…

总的来说,她是个爱好专一,勇于创新,喜欢热闹的人。

具体的说,就是她喜欢清晨杀人,上午杀人,下午杀人,晚上杀人…基本只有这一个爱好。

但她杀人的手法绝对不拘一格,总是研究出能让人死得更痛苦的方法…

这也是那些人白天都急着自杀的原因免得等她动手,死得更为痛苦。

他们的关系真复杂(4)

至于喜欢热闹…每次不管是因为什么事,她都不肯只杀一个,绝大多数是杀了人全家,还说一个人上路太孤单,要让他们一起去阴间做伴。

换句话说,这是一个杀人成瘾的变态,死在她手上的人不计其数…

阮陶陶郁闷地抱着头猛撞桌子。

啊啊啊…

她上辈子没做过什么坏事,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的人!

呜…

至于君非宇和上官墨,他们俩的情况也跟她猜想的不太一样。

君非宇是朝中唯一一位异姓王爷,其实也是朝中现在唯一一位王爷

因为其他王爷都死了…

不过他能活到现在也不是因为肖暴君不敢杀他,而是君家有一块先帝留下的免死金牌。

君非宇极少过问朝政,也不怎么在宫中出现,他的时间都用在出宫寻找药材救他弟弟上。

之前见过的那个少年,应该就是他弟弟,已经昏迷了七年,据说也是被肖暴君害成那样的…

想到这儿,阮陶陶打了个寒颤。

七年前那个少年也只是个小孩子吧,竟然对孩子都下得去手…

君非宇没跟她拼命,为的是她的血能帮他弟弟续命。

据说当年肖暴君会同意这种事,完全是屈服于上官墨和君非宇两人联手的武力威胁。

上官墨和君非宇的关系一向恶劣,跟君非宇的弟弟更是没什么交情,他也实在不是个乐于助人的人…

可据说他当年赶回宫的时候竟然勃然大怒,二话不说地出手帮忙,之后还没有异议地每周献血帮君非宇弟弟续命…

这已经成为宫里的一大疑案了。

其实在这种时候出手帮忙是人之常情,可上官墨那个人…

唉,阮陶陶长长地叹气。

上官墨真是对不起他那张脸,竟然是个恶棍…

他在宫里的地位比较特殊,虽然算是主子,可其实没有官职头衔,他也什么事都不爱管。

他们的关系真复杂(5)

可他跟朝中任何一位达官显贵都有点亲戚关系,就连肖暴君都是他二娘的三表姑的大表哥的什么什么…后边实在记不清了。

不过他能保住命绝对不是因为这种特殊背景,而是因为他跟肖暴君志趣相投。

没错,他也是个喜欢杀人的变态…

不知道这种情况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只要肖暴君想杀人,他就会出现,之后心情不错地把人带走,回自己府上慢慢杀。

据说他家后山是一道悬崖,他每杀一个人就往悬崖后一扔,现在悬崖已经快被填平了…

当然这只是据说,因为没人被允许踏进他家门,也没人能亲眼看见他是怎么杀人的。

越是看不到,大家就想得越恐怖,幸好上官墨不太爱理人,也不喜欢让别人跟他请安。

所以大家干脆就练就了视而不见的本事,不但装看不见,平时提到他也都是用“十一爷”代替,甚至都不想提起他的名字。

阮陶陶觉得这跟伏地魔差不多…

哦对…

他被称为十一爷是因为他在家中排行第十一,他爹是原来的兵部尚书,娶了六个老婆,生了十五个孩子…

但现在这一大家子人都被肖暴君杀了…

据说上官墨当时连半滴眼泪都没掉,第二天出现还是心情不错的样子。

真是恶棍!

阮陶陶一肚子的气,偏偏担心隔墙有耳,不敢随便骂,只能闷闷地撞桌子。

现在她再想起上官墨那张脸,一点都不觉得迷人了,只觉得面目可憎。

要不是君非宇的弟弟也要依靠他的血续命,她真想现在就找机会把他毒打一顿!

算了,不跟这种人生气,想别的!

她这次听到的信息不少,也知道了那张藏得很隐秘的纸条上提过的乌衣骑和拜月教的事情。

乌衣骑是一队神秘力量,每次出现都是黑色大氅,骑着黑马。

他们人数不详,身份成谜,更没人知道他们的头目是谁。

她的保命靠山(1)

但大家都知道他们个个武艺高强,曾经有十八骑联手洗劫国库,之后在重重包围之下全身而退的辉煌记录。

那笔钱在几日后出现在了梁州等地正经受旱灾的百姓家门口,家家户户分得仔细。

有人算过,据说总数跟国库丢失的银子一样,乌衣骑一文都没贪进自己腰包。

这样的事情时有发生,所以他们在百姓心目中已经跟天神的地位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