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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

她错了,她不该让君非宇封住她的内力。

不管在什么时候,暴力都是硬道理啊…

可昨天他的表现还很正人君子呢,谁能想到他今天会变成色狼啊…呜。

低头笑看着她通红的脸,双手放在她脸颊边,上官墨的掌心发出一股柔和微凉的内力,缓缓地帮她快烧起来的脸降温。

阮陶陶,立场要坚定!

温柔细心的色狼也是色狼!

但是你还是色女呢…

心里有个正义的小使者冒出来揭穿她。

胡说,谁说她是色女!

吻你甜蜜蜜(6)

她只是…咳!

解释不清了,一个小恶魔冒出来,把正义小使者打晕之后拖走了…

上官墨失笑地看着她脸色古怪地变来变去,有时候还会挥舞小拳头的模样。

这小丫头在想什么呢?

“小丫头?”

“啊…我已经睡着了,你不要打扰我!呼…”

呜呜,她睡还不行嘛,不用“亲自”来哄她…

“真的睡着了?”

上官墨发出很邪恶的笑声,“真是好机会,现在正好偷吻一下。”

闭着眼,睡得很“香”的阮陶陶突然把自己严严实实地裹成一个棉被卷。

“身上盖的严不要紧,反正我吻的是脸。”

棉被卷嗖地滚到龙床角落,脸紧紧地贴着床边帷幔。

呜…根本就是故意欺负人!

等明天她的武功回来了,她一定要报仇!

心里还想着明天要痛痛快快地扁身后男人的场景,她听到很温柔的声音,“好好睡觉吧,小丫头。”

piu~

睡穴被点中,阮陶陶乖乖地进入梦乡。

把人从床角抱回来躺好,再帮她盖好被子,上官墨心情很好地捏捏她扁着的小嘴。

“小丫头,下次再敢跟君非宇那么亲近,我就真的吻你了。”

人都睡熟了,根本就听不到他的“警告”啊…

所以阮陶陶同学应该很快就会“犯规”吧…

因为睡穴被点,这一觉阮陶陶睡得十分舒服踏实。

睁开眼的时候,上官墨已经不见人影,只是呼吸间闻到一股沁人心脾的清香。

转过头,她看到枕边放着一朵叫不出名字的花。

碧白色的花瓣,基部泛着浅浅的嫩粉色,有些像人脸红的模样。

肖暴君好像是喜欢喜庆的颜色,宫里的花都是艳色的,好像没见到这么清新的花啊…

难道是他一大早跑出宫摘的?

淡定…

差点暴露身份(1)

阮陶陶把花放在一边,目不斜视地下床,洗漱,换衣服。

换好龙袍,就该去隔壁吃饭了…

已经走到门口,阮陶陶又溜回来,把花收好。

那个…花挺漂亮,挺香的…

咳。

早朝的时候,再次被赶来假扮太监的师弟同学怀疑地看着阮陶陶。

他嘴唇不动地低声发问,“你和我师兄昨晚干什么去了?”

脸倏地就红了,阮陶陶一本正经地继续听着底下大臣上奏,做严肃威严状。

君非宇也被阮陶陶拉来上朝,现在他额角的青筋抽了抽,磨牙地看着阮陶陶红扑扑的脸。

…就连早朝都在装可爱!

“装什么呢?”

师弟同学很不客气地揭穿她,“说!昨晚你们干吗了!”

淡定。

她不说话绝对不是因为心虚了,而是她不会嘴皮不动地说话的本事,所以没法开口!

嗯嗯。

其实今天早朝的气氛有些古怪。

阮陶陶昨天做过的事大家都有耳闻,所以与其说他们今天是来上朝,不如说是来围观的…

这个暴君现在怎么变化这么大?

是真的中邪之后改过向善了,还是在酝酿着什么新的变态杀人计划?

心里带着这个疑问,大家用尽各种办法掩饰自己探究的小眼神,很隐蔽地围观她。

阮陶陶假装淡定地坐在龙椅上临时客串大熊猫任人参观,心里则是在想等一下早朝结束该选择哪条路线迅速逃跑。

不然被这个师弟捉住,又该被审问昨晚他们做什么事了啊!

呜…

其实根本就没做什么嘛!

大家各怀心思,在场这么多人,也只有齐逸辰齐大学士是认真来上朝了。

阮陶陶一见他要开口就精神紧张,偏偏他今天说话语速还有点快

“…善属文,工草隶,颇留意于风角…”

阮陶陶完全晕了。

差点暴露身份(2)

说话越来越文言,还说这么快…呜。

终于等到齐逸辰叽里咕噜地说完了,她严肃地皱眉,遥望门外。

保持这个造型三秒钟,她点头,“何况如今鸾镜中,风吹草低见牛羊啊。”

说啥呢?

齐逸辰茫然了。

他就是举荐个人,怎么还能扯到他根本听不懂的地方去了?

这次他还要等着同意或者不同意的确切答案,不能再随便应承过去了。

神情很纠结,齐逸辰站着没动。

他就不信他堂堂次辅大学士,还没这个天天只知道草菅人命的暴君读书多了!

咦?这次没唬住他?

阮陶陶十分郁闷。

她容易吗?

她这个古代盲一共就会背那么几首古诗,还怕他听得懂,非得把上下句都拆开。

也就是说她这么说一次就要浪费两首诗…呜。

存货不多啊!

心疼自己那几首古诗,阮陶陶只好一脸深刻地说,“想必齐大学士明白…朕的意思了。”

眼角余光扫了下周围人的眼神,齐逸辰还是没顶住压力,躬身,“微臣遵旨。”

还是等下朝了再单独询问这个暴君吧,免得在这么多同僚面前丢人。

哈,又顺利过关!

现在是太平盛世,阮陶陶昨天否决了他们要攻打邻国的提议,其实早朝就也没什么重要的大事了。

等退朝的时候,阮陶陶很深沉地站起来,“我有事要说。”

一群今天刚回来的老臣惊得眉毛都快飞了。

“我”?

昨天听别人说,他们还不相信。

这个最爱摆架子的暴君竟然也会自称“我”?

阮陶陶继续深沉。

都已经下朝了嘛,说话就还是随便一点吧…不然很累人,她也实在是不习惯。

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她很心虚地不敢跟大家对视,只能遥望大殿门口,很严肃深沉地开口。

身份差点暴露(3)

“我想加快一下办公效率,所以以后…批奏章的时候,同意就是打个勾,否决就是打差,有待商议的,画个圆圈。”

因为她不会写毛笔字,尤其是没法写成跟肖暴君一样的笔迹…

大家石化地看着她。

这事听着好像理由很充分,可怎么感觉这么古怪呢?

想象一下自己措辞严谨的奏折上被画了个圈圈的画面,大家有点晕…

阮陶陶做淡定状,转身离开。

这已经是她能想出的比较严肃的记号了,不然就要画乌龟小兔子之类的了…

大臣们都还在殿上石化着,没人能看见她,所以一走出大家视线,阮陶陶就拔足狂奔。

“你跑什么!”师弟同学立即追上她。

当然是躲他啊!

可是师弟同学跑得太快了…呜。

“昨晚我师兄一夜没回来,哼哼哼。”

“…那他可能是有事出去了。”阮陶陶严肃地看着他。

“不对!今早他回来的时候,身上带了一股香味,就跟你现在一样!”

原来是因为这个暴露的?

她恨能留香这么久的花…呜。

师弟还不放过她,心情十分好地问她,“我猜对了,你们昨晚真在一起?有什么进展?师兄要娶你?”

阮陶陶无语泪流地看着他。

她其实很想知道师弟为什么总是这么八卦这件事…

看懂了她眼神的意思,师弟的脸瞬间黑了。

“因为这事跟我有关系!有很大的关系!”

阮陶陶茫然地看着他极为哀怨的小眼神。

这是什么跟什么啊…

“我跟你说,这绝对是个好开端,这么多年,我用暴力也没能让师兄去跟哪个女人共度一夜…”当然他也打不过师兄…

“什么共度…啊!”

阮陶陶红着脸抗议他用这么暧昧的词。

“跟我还有什么忌讳的!”

差点暴露身份(4)

师弟同学眉飞色舞,好像已经能看到自己终于解脱的美好前景,“你马上就是我师嫂了,咱们都是一家人!”

泪…

“师嫂,你喜欢什么颜色?喜欢院子里种什么花?我最近闲着没事,正好叫人把你们的新房准备出来。”

“…宇王爷!”

阮陶陶得救了似的冲远处的人喊了一声,之后快步赶过去。

呜,不要再问她这种问题了…

师弟同学没好气地看着她的背影。

竟然敢逃避问题,而且还是去投奔君非宇了?

眼睛转了转,师弟又心情转好。

回去告状去!

吃醋可是件好事啊,昨天师兄表面上没说什么,可晚上不是跑来陪了人家一整夜?

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