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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当是医生检查嘛,脸红什么!

一脸严肃地躺下来,阮陶陶默默地看着床顶的雕花,拼命想找个深奥的问题来想想。

可是想来想去,就算她想的是以前最让她觉得头疼的高数,最后都能很欢快地把思路转到一张面目模糊的美男脸去。

呜…她没救了…

但是形势越来越“严峻”了

房间里已经熄了灯,而且为了不引起君非宇的怀疑,他们现在也没点灯,只能借助窗外淡淡月光。

别想占她便宜!(2)

上官墨其实也不太明白肖暴君的假喉结是怎么粘上去的,现在光线又这么差,他当然要贴得近些仔细研究…

所以现在他的脸跟阮陶陶贴得极尽,阮陶陶颈上的皮肤甚至能感受得到他的呼吸。

呜…这这这…

必须马上找个话题转移心思!

阮陶陶脑袋有点乱,只好抓了个最近的话题,“原来你不是君非宇。”

正忙着的男人手一顿,挑眉。

还敢提君非宇的名字?

这小丫头是怕他今天“罚”她罚得太轻吗?

阮陶陶还不知道危险将近,很不知死活地接着说下去,“我刚见到你的那天,还以为你是君非宇呢。”

“…所以你才那么快就相信我了?”上官墨声音格外温柔地问。

“…对啊。”

呜,他说话时不要贴得离她这么近!

阮陶陶转移注意力的方式就是不停说话,所以不等上官墨回应,她急匆匆地接着说下去。

“但是第二天一早我遇到他,当时就我们两个人,他对我态度还是很差,后来我又摸了他右手腕,发现没受伤,才确定你们两个真的不是一个人。”

长长的一段话,上官墨听到的重点是“摸了他右手腕”…

正忙着想新话题的阮陶陶突然打了个哆嗦。

门窗都关好了啊,怎么还这么冷?

“知道我不是他,你失望吗?”

“嗯…有点吧。”

阮陶陶脑袋不怎么清楚地实话实说…

“小丫头,你真可爱。”上官墨的声音温柔极了。

要是他现在把斗篷帽子摘下来,阮陶陶就能看到他现在的笑容十分迷人,迷人得简直让人看一眼就能把魂都丢了。

但是如果师弟同学也在这里,他就会提醒阮陶陶,这是让人拔腿逃跑的信号。

因为他每次这么笑,都是有人要倒霉了…

可惜阮陶陶明显没有分辨危险的本事。

别想占她便宜!(3)

她还在脸红地埋怨,什么可爱啊,她也根本就没说什么!

“你到底是谁啊?能告诉我吗?”阮陶陶很好奇地问。

上官墨反问她,“你觉得我是谁?”

“不知道啊…宫里的人我还不怎么熟悉呢。”

君非宇已经被否决了,可除了他之外,宫里好像也没有哪个人符合了啊…

奇怪。

上官墨带来了一大堆瓶瓶罐罐,正小心地逐样涂在阮陶陶颈上,“等你猜出来,我再告诉你。”

“…好吧。”

迟疑了一下,阮陶陶好奇地问他,“你不是君非宇,为什么要帮我?”

“最开始只是觉得你需要帮忙而已。”

他有这么好心肠吗?

见她不说话,上官墨抬起头,捏捏她的脸,“小丫头,有话直说。”

“…没话。”

“不老实,明明就是怀疑我是不是真有这么好心。”

他也知道他像坏人啊…

其实他第一天的表现真的很像是助人为乐的大侠,可在那之后…

阮陶陶有点郁闷了,脱口问道,“你帮别人忙的时候都会调戏她们吗?”

呃…

她只是随便问问,没别的意思!

上官墨倒是没笑她,静了片刻,像是在思考。

之后他点头,语气自然地说,“有一些会。”

冷静、冷静,你打不过他,还很有可能把自己的手臂打断了…

这个问题问的多有必要,收获多大!这么容易就知道他是什么人了!

啊啊啊…大色狼!大混蛋!

终于成功地化开了肖暴君用来粘合的药剂,上官墨低头记下需要用的药材,动作很轻地把假喉结摘下来。

阮陶陶闷着脸,不说话,上官墨的心情倒是很好,没人问他他也主动回答。

“你看到它们毛绒绒的小脑袋和小短腿不想摸摸抱抱吗?”

说什么呢?

别想占她便宜!(4)

像是知道她心里的疑问,上官墨很是一本正经地回答,“小猫小狗啊,你不喜欢?”

“…我刚才问的是人!”

呜…根本就是故意的!

阮陶陶很怒地想扁他,却也有点高兴…

咳,高兴什么呀,淡定!

“人吗?”

上官墨好像很认真地思考,之后托着下巴回答她,“人的话我只喜欢调戏你,不过这词是你说的,我只是想亲亲抱抱你,没觉得是调戏。”

阮陶陶的脸轰地就烧起来了。

啊啊啊…不要说得这么直接啊!

呜…这让她怎么淡定啊…

伸手捂住脸,阮陶陶泪奔地转移话题,“那个,还没好吗?”

“再等等,马上就好了。”上官墨说着十分自然地拉过她的手亲了一下。

呜,她的小爪爪…

他为什么能占便宜占的这么顺其自然,这么淡定…

阮陶陶把两只手都缩回被子里,打定了主意等假喉结的事弄明白了,马上就把人赶走。

呜,她现在需要一个人冷静一下!

小心翼翼地掀起假喉结,上官墨出声,“好了。”

“有点怪。”

阮陶陶微微晃动了一下头,之后就被自己的声音震住了。

很清甜的声音,很好听啊!

她一直以为肖暴君的声音会很符合她的本性,所以已经不报希望了呢…

“小丫头,你的声音很好听。”上官墨笑着称赞她。

“…咳,我觉得有点怪。”阮陶陶又开始转移话题。

“哪里不舒服?”上官墨关心地问。

“喉咙这里的皮肤好像很薄似的…”

她甚至有种错觉,好像风稍微大一些,就能把她的皮肤刮破…囧。

阮陶陶说的并没多严重,但是上官墨很不放心,贴近了,仔细看着她颈上的皮肤。

贴得太近了…

她开始后悔自己刚才要说喉咙那里怪怪的了…

别想占她便宜!(5)

“小丫头,你的声音很好听。”上官墨笑着称赞她。

光线太差,即便是上官墨练武,视物能力比较强,也看了半天才看出不对劲。

“应该是这次药剂粘合的时间太长了,皮肤表面有点小损伤。”

“哦…”就是过敏了吧?

阮陶陶没太在意,觉得睡一觉就差不多好了。

拍拍她的头,上官墨站起身,“你先睡,我马上回来。”

“…咳,不用回来了…”

什么都没说,上官墨只是笑着捏捏她的脸。

阮陶陶觉得…这个动作的潜台词就是“想得美”…

呜。

眼巴巴地看着他离开,她立即溜下床,把门窗都关的严严的,再用桌子抵住门口,大花瓶抵住窗户。

这样他一进来就要弄出很大的噪音,为了避免被君非宇发现,他应该就不会再回来了吧?

放心了,阮陶陶溜回床上睡觉。

这个人…

真的很奇怪啊。

脸又红了,虽然屋里没人,阮陶陶还是嗖地钻回被子。

疼疼疼…

喉咙不小心蹭到被角,阮陶陶疼得抽了口凉气,不敢乱动了,老老实实地睡觉。

住在秋宫也不错嘛,可以防色狼。

不过治标不治本…

什么时候能彻底得到君非宇的信任,能再变回武功高手就好了。

心里美美地做着梦,阮陶陶很快进入梦乡。

喉咙痛…

但是这种感觉只是一瞬,很快那种灼烧似的疼痛感就被一种清清凉凉的感觉替代了,好像还有什么东西很温柔地在她颈上轻抚着。

唉,最近总是做奇怪的梦啊…

半睡半醒之间,阮陶陶在心里感慨。

又过了一会儿,她也不怎么关注那种清清凉凉的感觉了,而是很享受地感觉浑身都暖洋洋的。

她在做关于天气的梦吗?

怎么总是感觉到温度的变化?

很舒服地在“被子”里蹭蹭,阮陶陶幸福地眯起眼。

别想占她便宜!(6)

这个温度的被子真舒服呀…呼呼。

身边的被子好像震动了两下,之后她感觉脸上热热地被贴了一下。

嗯…这种感觉好像很熟悉嘛。

嗯,就是之前被那个神秘人偷吻时的感觉。

咦?

偷、偷吻?

激灵了一下,阮陶陶吓了一跳地睁开眼

“啊…”

上官墨也没想到她睡得好好的会突然睁眼,想捂住她的嘴,可已经来不及了,她的尖叫声已经传了出去。

没迟疑地,上官墨把两人的被子换回来,把阮陶陶已经很严实的领子再整理好,自己则是飞快地缩回被子里,连头发都没露出来。

两秒钟之后,门突然被撞开,裸着上身的君非宇提着剑冲了进来。

泪…

生活简直就是电视剧…

飞快地打量了房间一圈,没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君非宇没好气地看着阮陶陶,“你怎么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