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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教主心里到底谁才是真正重要的那个,永远是旁观者清。

怎么又不回答了?

无奈,阮陶陶换个问题问他,“你要杀我?杀我有好处吗?”

“不是要杀你。”

齐逸扬抽出一把匕首,“我只是要把你送给教主而已。”

…没听懂。

而且“送”的话干吗抽匕首出来?

要分“批”送吗?不好吧…

“咳,你确定送了之后不会被那位大爷踹飞吗?再说你到底想要什么?”

“乌晶玉。”

愣了一下,阮陶陶立即想到那位好像是有疗伤效果的黑色方石。

“你是想治好你哥的内伤?可你干吗不去找小飞?他可以帮忙啊,不一定非要乌晶玉。”

要是那块石头真有那么神,那位大爷也不会到现在都重伤未愈了。

“帮忙?”

齐逸扬脸上出现了很陌生的嘲讽笑意,“我不相信别人的帮忙。”

带笑的声音响起,“小丫头,这是他说的,以后别怪我不帮他。”

眼前景物变了个样,阮陶陶突然被人拉到熟悉的怀里,脸颊上还印了一个吻。

早在声音响起的时候,齐逸扬就已经脸色大变地伸手想去拉阮陶陶,可还是慢了一步。

收工了,群么么╭(╯3╰)╮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8)

上官墨的突然出现,还有他刚才说的话,让齐逸扬面如死灰。

他紧盯着上官墨拥着阮陶陶的手,“你根本就没留在宫里?”

“是。”

上官墨轻笑道,“我一直都在。”

在这种敏感的时候,他怎么会放心这小丫头自己跑出宫?

齐逸扬的拳头捏得咯咯作响,“你从最开始就在怀疑我?”

“今天才怀疑。”

上官墨低着头,正在研究阮陶陶身上绕着的金链怎么才能解开,不怎么在意地笑着回答。

“你早上想装做不认识鬼判他们,反而装得太冷静了。”

啊哦…

也对啊。

听他这么说,阮陶陶也才恍然大悟。

就算是齐逸扬没猜到她身边多出来的两个人是无名小教的,可宫里突然多了两个高手,他也不该半句话都不问。

像君非宇那种,就是正常反应。

齐逸扬眼神一黯,“是我大意了。”

上官墨还是轻松神情,“之前你答应我什么了?用性命担保,护她周全?”

阮陶陶无语地看着他。

怪不得他当时要那么问…太阴险了!

齐逸扬冷笑,“我知道你的武功进步很多,但你想杀我,也没那么容易!”

把阮陶陶拉到身后,上官墨笑看着他,“那就试试吧。”

呃…

他是真生气了。

认识这么长时间,虽然还没见过他真正地跟别人动手,可听着纪大美人和上官家其他人给她讲述的“传说”,阮陶陶也已经判断得出来。

面对对手时,他要是不太爱理人的模样也就罢了。

可是像现在这种看起来像是聊家常的轻松亲切语气,就说明他真的动气了。

一般他生气的时候…

嗯,还是不要想象后果了。

阮陶陶拉住上官墨,“咳,咱们还是和平解决吧~”

虽然一向很顺着她的意思,但这次上官墨没打算听他的话。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9)

拉开她的手,安抚地拍了拍,上官墨依然一派轻松地笑看着齐逸扬。

可紧接着那只刚被他拉开的爪爪就又回到他手臂上了。

无奈地笑着转头,上官墨再次拉开她的手,“小丫头?”

再放回去。

齐逸扬看着他们两个的动作,脸上又闪过之前那种冷冷的嘲讽笑意,“别假惺惺的!”

“啪”的一声响

阮陶陶完全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有点傻住了。

好像是…

上官墨毫无征兆地一个巴掌扇过去了?

眼花了吧…

可再看看齐逸扬…

刚才他虽然已经尽力避开了,可上官墨的动作事先一点预兆都没有,他闪得再快,终究也是迟了一些。

看看他嘴角的血迹…

阮陶陶觉得…刚才上官墨好像确实是打过去了吧…

可因为什么啊…

不过上官墨脸上神情跟刚才也没什么变化,低下头,他轻掐掐阮陶陶的脸,“小丫头,先回马车上等我。”

摸摸还绕在身上没解开的金链,阮陶陶哀怨地看了一眼身边的马车。

呜呜,她不想蹦上去…好丢人。

不过有上官墨在,她自然是不用烦恼这些。

不用她开口要求,上官墨已经抱起她,把她送进马车里,还细心地帮她在腰后垫好软垫。

“那个…”

坐好了之后,阮陶陶犹犹豫豫地看着他。

无奈地叹口气,上官墨俯低头亲她,“好,我答应你。”

“谢谢!”笑眯眯啊笑眯眯。

“小丫头。”

掐掐她的脸,再亲她一下,上官墨笑着站直身,关上马车门。

转身,他看着刚被他打了一巴掌的齐逸扬。

虽然脸上还是在笑,可仔细看的话,那笑意半点温度都没有,跟刚才温暖温柔的笑真是天差地别。

径自走到一边,他示意齐逸扬也跟着他离开马车一段距离。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10)

因为他刚才的突然出手,齐逸扬对他的戒心更强。

擦擦嘴角血迹,他紧盯着上官墨,动作十分谨慎地走过去。

“我答应她了,不会伤你。”

不会伤他?

齐逸扬根本不相信这种保证,冷冷的嘲讽笑容又出现在他脸上。

但是嘴角也只是微微扬起,他突然急速向后退。

有些狼狈地,他避开上官墨又打过来的一巴掌。

好像真一次也不是真心要打他,一击不成,上官墨也不去追他。

齐逸扬冷哼地盯着他,“这就是你动手的原因?因为我不相信你的保证?”“不。”

上官墨笑得很自然,“是因为你觉得她的善心是虚伪。”

微微一愣,齐逸扬才意识到,他上一次出手,为的就是自己骂的那句“假惺惺”。

他冷哼,“百姓心中的大英雄也不过如此,为了维护女人,因为这么点小事就暴起伤人。”

“这不是小事。”

上官墨笑道,“要不是她求情,我今天是打定了主意要杀你的。”

虽然在笑,他的声音却是很认真,“你不该利用她的信任,也不该嘲笑她的善意。”

齐逸扬听得愈发觉得不可思议,“上官墨,你在开玩笑?”

这算是什么重要的事?

“你是无名小教的人,该明白我说的是什么意思。”

听到这句话,一直在冷笑的齐逸扬突然沉默了下来。

上官墨笑笑,接着说,“这世上不是所有人都跟肖骁和无名小教的人一样冷血狠毒,她喜欢善心待人,喜欢不把人想得太恶毒,我就帮她打造这样的世界,不允许任何人破坏它。”

齐逸扬脸上露出一个古怪的神情。

他明白上官墨说的是什么意思。

如果阮陶陶所表现出来的性格并不是虚伪地装出来的,那她就跟他们当年刚入教的时候一样。

就是这样的他们被当成白痴,被身边的人一次次利用。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11)

也就是在无数次的死里逃生中,他们都变成现在这种不相信任何人,冷血狠毒的模样。

安静了片刻,齐逸扬的情绪好像稳定下来了,冷声说,“她这种性格,如果不改变的话,很吃亏。”

上官墨笑笑,“有我在,她喜欢是什么性格就是什么性格。”

无语地看了他一眼,齐逸扬转身,“我不会再动她。”

“回来。”

脚步停住,齐逸扬戒备地转身,“你不放我走?”

“叫你赶车而已。”

上官墨说着走向马车,径自开门坐进去。

无语地僵在地上半晌,齐逸扬坐到赶车的位置,充当车夫。

上官墨回到马车里时,阮陶陶正苦恼地低头看着身上金链。

“怎么就解不开呢…”

明明看着不复杂,缠的也不紧,可就是弄不明白该怎么解。

见马车动了,她知道齐逸扬就在外面赶车,所以问他,“这个金链怎么解?”

“我不会。”

“…不是你缠的吗?”

“这是教主的兵器,我只会捆人的方法。”

呜呜呜。

上官墨也正低着头研究。

解不开,他还试着弄断金链。

可惜这链子看起来是金子打造,其实不知道是什么金属,坚固异常,根本无法弄断。

齐逸扬冷冰冰地提醒,“不用研究了,这缚神锁,天下只有教主一人可以解开。”

阮陶陶无语地倒在上官墨肩膀上,“那还是回宫找那位大爷帮忙吧。”

就是不知道那位脾气阴晴不定的大爷会不会帮忙啊…

答案是

会。

但是大爷他有条件。

这是独门绝技,他不能让任何人看见,所以其他人必须出去。

别人倒是没什么,主要是看上官墨同不同意。

他也没开口反对,只是微眯着眼,打量着神秘男人。

神秘男人冷着脸,“你说的话,我没忘!”

爱你在心口难开(1)

什么话?

大家都没听懂,上官墨却好像是满意了,冲阮陶陶笑了笑,转身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