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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茶喝茶。

纪大美人已经快失去耐心了,“纪飞凡!当年谁知道你是女的!”

“可他答应了就是答应了…”

继续喝茶。

不过上官墨当年干吗要答应一个小男孩这种话…

好像是看出了她的疑问,上官墨坐下,跟她解释。

“纪家伯父伯母常年不在山上,当年小飞第一次下山,她以为家人都不要她了,哭个不停,我想要哄哄她。”

阮陶陶无语了。

这也算是“誓言”吗?

话果然是不能乱说啊…

抬眼看着还在抽抽噎噎的纪飞凡,上官墨声音转冷。

“回去叫福伯给你收拾间跨院出来,以后别再进宫。”

他冷漠的态度让纪飞凡的眼泪更是噼里啪啦地向下掉,梨花带雨的模样十分惹人心怜,“墨…九师兄,我好多年没看到你了,为什么连进宫都不可以?”

可惜上官墨半点都没心软,“因为你动机不纯。”

差点呛着的阮陶陶马上就把茶盏放下了。

爱你在心口难开(6)

果然是打击人小能手啊…

纪大美人硬拉着自己已经被打击得说不出来话的妹妹出门,“师兄,我会找人看好她。”

他们出了门,上官墨也站起身,抱住阮陶陶低头亲了一下,“小丫头,我还要继续练功。”

“…哦,好。”

她知道他练功途中不能停顿太久,不然就要重新再来。

阮陶陶无言地看着他神情自若地把倒下的门板重新装好,接着回去练功。

真淡定啊…

不过到底有没有人给她做下前情提要啊?呜呜。

还好半个多时辰后,看起来很疲累的纪大美人回来了。

听过他的讲述,阮陶陶也终于对当年的事有了点了解。

其实当年的事并不复杂,只是一个七八岁的娃娃喜欢黏着当时十五六岁的上官墨,黏的比较夸张而已。

比如晚上睡觉的时候她也非要和上官墨睡一张床…

还好当时上官墨为了练功,睡的床都是窄如扁担的,根本没法再睡别人,纪飞凡也只能回自己房间去。

后来让纪家人爆发的是他们发现纪飞凡私自赶走了无数来做媒的人,还放话说上官墨有她,不需要别人做媒。

关键是当时大家都以为她是男孩…

据说风言风语的,当时传的很难听,要不是纪家人都出来辟谣,大家都要以为是上官墨祸害国家幼苗…

在那之后,上官墨下山回家,纪飞凡也被纪家人看管起来。

这次还是她偷听到山上有人说上官墨快成亲了,她偷着跑出来的。

纪大美人头疼地掐掐额头,“对不起小陶陶,她来的时候说是我爹娘放她下山的,我还以为她当时都是小孩子心性,已经不想打扰师兄了。”

后来凡凡又说自己是女的,他受刺激过大,一跤摔在地上撞了脑袋,人就更晕了,竟然还让她有机会进门。

收工了,群么么╭(╯3╰)╮明天见

爱你在心口难开(7)

阮陶陶一时不知道是该同情当时的上官墨,还是该同情头上肿着个包的纪大美人,或者是同情自己受了刺激的小神经。

还是都同情吧…

人生嘛~

难保不会出现些重口味的,大家都要坚强。

阮陶陶正跟纪大美人唏嘘感慨着,上官墨已经练功出来了。

于是俩人都抬头看着他,等着他对今天的事发表下高见低见什么的。

但他只是坐下来,把阮陶陶拉到怀里后舒服地靠坐在软塌上,之后就淡定了。

等着他说话的两人都淡定不了。

纪大美人只好主动开口,“师兄,凡凡她…现在不方便找人送她回去,要是让她自己走的话她又不可能主动回山上,只能让她先留在京中。”

说白了,哪是送啊,那根本就是“押”。

偏偏他这个妹妹的武功还不差,只有高手才能顺利把她“押运”回去。

可现在无名小教的事情还没解决利索,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多一个人就多一个帮手。

这种时候,也没有空闲的人手去做这个“押运”的工作。

“嗯。”上官墨不怎么在意地点点头。

他越是这种淡定态度,纪大美人就越是觉得过意不去。

“师兄,对不…”

上官墨抬手,打断他,“你是你,她是她,这我分得清,不过如果她犯了错,我还是这个标准。”

“…明白。”

师兄的意思很清楚,要是凡凡真犯了什么错,他也不会因为她是纪家人就不计较。

当年凡凡年纪还小,就已经闯了大祸,这一次…

唉,尤其是师兄还已经有心上人了,小陶陶一定会被她视为眼中钉,真不知道凡凡会做出什么事来。

算了,他还是亲自回去看着凡凡吧,不然出了什么事,他就真没脸再见师兄了。

纪大美人自认防护周全,可三天后,还是出事了。

爱你在心口难开(8)

早朝的时候,阮陶陶怎么看都觉得气氛有些古怪。

可又没什么明显征兆,只是一种感觉。

难道是她自己多想了?

怀疑地看看君非宇,阮陶陶发现他的眉头也皱了起来,有些警觉。

齐逸辰显然也觉得有些不对劲,有些走神了。

本来他知道阮陶陶不是真的肖骁之后,就开始“善解人意”地尽量说白话文。

可现在一走神,他又开始按他以前的习惯说话,叽里咕噜的一串之乎者也,听得阮陶陶更是头晕眼花。

齐逸辰引经据典的一番的长篇大论让整个朝堂都静悄悄。

正当阮陶陶以为大家也跟她一样眼前金星直闪,脑袋里除了一串串无意义的字符外已经没什么念头的时候

“啪”的一声,有位大人手执的象牙笏掉在地上。

就像高手对决时一片叶子掉落就能成该动手的信号一样,随着这“啪”的一声,有人爆发了。

“陛下,有传言说您是女人!”

忽来的一声暴喝让本来就很晕的阮陶陶差点直接从龙椅上摔下去。

定定神,她看向底下越众而出的那位彪悍武将。

那个…这人好像是齐逸辰举荐的?

当时就说他是个人才,只是性子太耿直,嫉恶如仇,得罪了不少人。

果然是太耿直啊…

这话能这么直接问出来吗!还是在朝堂上!

看看,他附近的大臣都后退几步,急着跟他撇清关系。

不过看他们的神情好像一点都不意外,应该是都听说这个传言了?

怪不得今天早朝的气氛这么古怪。

阮陶陶冷汗了一下,强装淡定地笑笑,“这次的传言倒是很有新意,比以前说我其实是禽兽好听。”

汗,那是真的肖暴君还在的时候留下的传言。

底下一干大臣立即配合地发出笑声,好像阮陶陶讲了一个十分有趣的笑话,甚至还有人很狗腿地说“陛下圣明”。

爱你在心口难开(9)

不过笑了两声,他们又马上觉得不对劲,怕自己的笑声有嘲笑的嫌疑。

所以一干人马上止住笑,改为称赞阮陶陶才思敏捷之类的。

阮陶陶冷汗,说句话怎么就才思敏捷了,这群大臣也太敢说了…

本来这件事大家打个哈哈也就过去了,偏偏之前说话的那位武将十分与众不同。

在一片虚假的赞美声中,他的怒声喝问显得十分威武

“陛下!为什么从小到大您从来不用别人伺候,甚至不允许人进入您的寝宫!

阮陶陶短暂地纠结了一下。

怎么办怎么办?

她可以假装发飙,甩袖子就走,也能逃过这种质问。

但这样看在大家眼里很容易被当成心虚…

实际上她也确实是心虚。

现在她后悔一直努力地想让自己看起来平易近人了,要不然发飙走人什么的看起来半点都不可疑。

留下来接受质问?

也不知道她能不能应付得过去啊…

算了,走一步算一步!

多拖一阵,就算甩袖子走也可以解释说是没有耐心了,还不至于显得太可疑。

打定了主意,她淡定地问,“你觉得朕应该找人贴身伺候?”

底下的武将一愣,倒是让她问住了。

这段时间还好,要是以前的肖暴君,不管贴身伺候他的是谁,应该都会找机会把他给杀了。

就算是宫里公认最老奸巨猾的张公公之流,也只是畏惧肖暴君的权势,不会真正对她忠心。

所以虽然心里不一定会有为民除害的念头,可张公公这种人难保不会收到别人的贿赂,趁机下手。

这么说起来,肖暴君的做法好像也没什么可疑的…

不对!

武将猛然醒悟过来,“那你小时候为什么也没人伺候!”

阮陶陶无语地看着他,还真是质问起来没完了,完全没意识到这是杀头的死罪…

这可是早朝,她可是皇帝啊。

爱你在心口难开(10)

这种脾气,他到底是怎么想到来做官的?唉。

十分无奈地,她继续淡定,“需要我重提皇家为什么只剩我一个人了?”

当然都是被暗杀的啊…

有几位都是在年幼的时候就过世了,而且也都多是身边的人被买通之后下的手。

朝堂之上一时又静悄悄。

大家都觉得…

她说的有点道理。

要不是她一直这么谨慎地不让别人近身,可能也活不到现在。

嗯嗯,看来效果还不错。

阮陶陶满意地看着底下人的神情,看来这次的传言的影响不会太大。

现在的该琢磨的就是…

是谁放出去的消息?什么目的?

本来都以为可以退朝了,底下那位武将突然问,“陛下,您已登基多年,以前后宫嫔妃众多,为什么从未有子嗣?!”

阮陶陶大囧。

要是有子嗣可就怪了…

这次怎么胡扯过去?

一时找不到理由,阮陶陶突然站起身,做愤怒状掀翻了龙椅,“放肆!”

说完就一脸狂怒地转身走了。

看着他的背影,大家许久不用的想象小翅膀又拿出来扇了扇…

有问题,大有问题!

之前都那么好脾气,怎么一提到子嗣的事就突然发飙了?

所以在随后的很长很长时间里。御膳房每天都会在菜里偷偷加些大补的药材…

咳,这都是后话了。

当天阮陶陶冲回寝宫的时候,脸也红得像补药吃多了一样,看着简直像充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