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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吧!

于是世界和谐了…

人在品尝美食时果然都是心情愉悦的,所以在吃到五分饱的时候,阮陶陶又提起刚才他们争论的赋税问题。

这一次大家非常和气地讨论了几句,很快达成共识。

到早膳用完的时候,该在早朝解决的事都已经说完了,效率竟然比平时还高。

阮陶陶很满意地起身,笑眯眯。

“看来这样效果不错,不过每天都在宫里吃饭,太麻烦了。”

想了想,她决定,“这样吧,以后早朝向后推一个时辰,大家用过早膳再过来,而且早朝…”

又想了想,她点头,“嗯嗯,就改成茶话会的形式吧,不用弄那么紧张,能解决问题才是关键。”

什么是茶话会?

没人问,大家都晕晕乎乎地退朝,各自回家。

反正也是做梦,问那么细干吗?

所以在第二天,大臣门坐在事先早就摆好的椅子上,看看旁边小几上的茶水和精致细点和各种口味的瓜子,凌乱了…

还是她适合做皇帝(7)

伪装成太监的纪大美人嘴角抽搐,低声说,“小陶陶,你不怕他们以为你疯了吗?”

“不怕。”

阮陶陶笑眯眯,也低声说,“反正我现在是君非宇嘛。”

“…小陶陶,你跟师兄学阴险了…”

其实在最开始的惊吓之后,这种茶话会形式的早朝反而效果十分好。

这么多年来第一次能睡够懒觉,用完早膳才过来,大家品着香茗,吃着茶点,突然觉得世界的确很美妙,没啥可暴躁的。

嗯,所以就像不知道是不是突然抽风了的新皇说的,现在也还是和谐友爱地讨论吧~

这种形式的早朝进行了几天,虽然凡响大好,可也有一些小谣言出现。

所以这一天,被大家推举出来做代表的太医院张太医跟阮陶陶“巧遇”了。

之所以选张太医,是因为他常年负责照看君非宇弟弟的情况,跟君非宇最熟,按理里说也最不会激怒他。

“陛下…”

张太医有点紧张地看着她,“陛下,您最近…很开心啊。”

“嗯,确实心情挺好的。”

阮陶陶还以为这只是一句客套的开场白,所以笑眯眯地问,“张大人有事吗?”

又来了,又来了!

又是这种笑!

阮陶陶开始好奇了,“张大人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朕…”

那话是怎么说的了?

哦,对,“朕赦你无罪。”

有了这句保障,张太医的胆子足了些,鼓起勇气直接说,“陛下,您最近笑得越来越像…”

越来越像肖暴君了!

再加上退位之后肖骁就已经不见人影,大家都怀疑他是不是已经死了,现在又附身到宇王爷身上!

看他见鬼了似的神情,阮陶陶也大致猜得到他想的是什么。

大家想象的小翅膀果然又开始扑扇了…

收工了,群么么╭(╯3╰)╮明天见

还是她适合做皇帝(8)

看张太医的脸色已经吓得越来越差,阮陶陶十分无语地想要解释。

这个…

怎么解释?

“咳,是这样的。”

阮陶陶一本正经地看着他,“今年不是兔年嘛,咳…你觉不觉得我笑起来有些眼熟?”

“…像、像…”

后面的三个字硬被张太医咽了回去。

就算是皇上已经答应说赦他无罪,他也没那个胆子去说皇上一个大男人笑得像只小兔子。

阮陶陶也不逼着他接着说下去了,只要他能领会那个意思就好。

她点头,“嗯嗯,就是这个意思,兔年像兔子,图个吉利嘛~”

张太医很是混乱地看着她。

阮陶陶摸摸鼻子。

这个…

刚才好像听见有人笑了一声?

上官墨一直在附近,可这声音不是他的,是谁在偷听?

一半是因为好奇,一半是因为戒备,阮陶陶没心思再跟张太医闲聊了。

“张大人,我知道你担心的是什么,放心吧,我好好的呢。”

“…陛下圣明。”

不知道该说什么的张太医只能搬出这句万能的话来,之后恭恭敬敬地告退。

等张大人离开了,阮陶陶整整衣服,“出来吧。”

除了风吹树叶沙沙声,再没任何声音回应她,也没人出现在她面前。

还真是躲起来偷听的?

阮陶陶很淡定地继续说,“要朕亲手把你揪出来?”

其实辨别不出来方向,让她揪她也揪不出来啊…

刚才是因为躲在暗处的那人笑了一声,不然以她现在这种不会武功的身体,根本察觉不出周围多了个人。

不过阮陶陶淡定的态度还是很唬人的,尤其是她的外表现在看起来是君非宇,武功很高的君非宇。

所以一个惶恐的老迈声音颤巍巍地在她头顶响起,“老奴罪该万死,求陛下饶命!”

…没错,是老迈的声音,而且也确实是在她头顶的方向。

还是她适合做皇帝(9)

抬起头,看着身边高树浓密枝桠中露出的那张沧桑的脸…

阮陶陶突然觉得这个世界其实挺魔幻的。

这不是上次说她是“暴露狂”,之后又神秘兮兮地去找君非宇告密,说是有人在井水里下毒的那位御膳房大娘吗?

为什么她会在树上?

而且这树还真是不怎么矮…

阮陶陶再一次怀疑她的身份。

不过现在也没什么证据,证实不了什么,所以当务之急是…

“朕叫人带你下来!”

汗,这么高的树,万一她真是一位普通大娘呢?

那一不小心摔下来的话,后果可真是不堪设想。

看到树上的大娘,被阮陶陶叫过来的两名侍卫也傻了。

不过他们在宫里呆的时间都久了,反应还算快。

短暂的惊愕之后,他们轻巧地跃上树,手脚俐落地把大娘带了下来。

看着大娘稳稳地踩到地面上,阮陶陶擦擦冷汗,挥手叫那两位侍卫先下去。

大娘好像是有点吓着了,磕磕巴巴地解释着。

“老奴是想追猫,不知不觉就跑到树上去了,老奴罪该万死,求陛下饶命…”

阮陶陶仔仔细细地打量她,之后点头,“行了,先回去歇着吧。”

“谢陛下恩典!谢陛下恩典!”

有点假啊…

阮陶陶怎么看都觉得这位大娘有些奇怪,也不是真心真意地对她这么恭敬。

等她离开了,四下也已无人,上官墨从暗处现身。

“你走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在树上了,而且我感觉不到她有武功。”

“啊哦…”

阮陶陶怀疑地转头问他,“真的会是凑巧吗?”

她怎么感觉发生在这位大娘身上的巧合太多了?

“再说这棵树好像不是很好爬啊…如果她真是那么大年纪了,可以爬上去吗?”

这个问题绝对不是动动脑袋就能做出回答的,还是…

实践出真知吧。

还是她适合做皇帝(10)

所以在准备准备之后,把伪装君非宇用的棉花什么的都拿走,恢复了自己的本来容貌,阮陶陶兴致勃勃地开始爬树。

她现在虽然是年轻人,不过体质比价差,应该是跟御膳房里每天勤劳工作的大娘体力差不多。

所以她爬的上来,那位大娘就也该能做到。

一分钟后

“一点都不好玩。”

半挂在树干上,阮陶陶眼巴巴地看着上官墨,觉得丢脸地说。

看别人爬树时好像都很开心,可是明明一点都不好玩…

失笑地搂住她亲了一下,上官墨问她,“小丫头,你是真的想试试那位大娘到底能不能爬上去,还是想爬树玩?”

“…都有。”呜。

忍着笑,上官墨作势要抱起她,“我带你上去。”

“不要,我还要做实验呢。”阮陶陶还想接着爬。

这次上官墨没顺着她的心思,硬把抱着树干的人抱起来,跃上树枝。

“可…”

上官墨低头吻去她的抗议,之后让她放心,“等一下先封了小飞的内力,让他来试试。”

“可他的体力还是比正常人好啊。”

“我可以吃点药,让自己变得虚弱!”

其实也在附近的纪大美人把这番对话听得清清楚楚,所以不用等上官墨开口,就已经“主动”回答了。

十分哀怨地看了树上的两人一眼,纪大美人转身,准备回房间拿药去。

阮陶陶想笑又觉得同情,纪大美人说的没错,他这个师兄对他真是很无良。

这棵树大概有三层楼高,而上官墨现在是搂着她斜倚在两根粗壮树干之间形成的那一小块平台上。

从她这个角度看出去,大半个皇宫尽收眼底。

嗯…爬树的过程不好玩,但是爬上来之后的景色倒是不错。

偎在上官墨怀里,看着眼前熟悉的皇宫,阮陶陶突然有点小小的郁闷。

“我本来是打算事情结束后就离皇宫远远的,尽量再也不要回来。”

还是她适合做皇帝(11)

“不喜欢皇宫吗?”

“也不是,但那时…那位神秘大爷叫我离开。”

阮陶陶闷闷地摸摸鼻子,“我当时还以为他是在提醒我什么,想让我避开危险,我还真把这句话放在心里了。”

现在想想,根本就是浪费感情。

这大概是大爷他随口说来唬人的话吧…

第一次听她说起这些,上官墨眯起眼。

那男人叫她离开?

去蓝家的那个晚上,虽然现实情况和他们曾经计划的完全不同,好像是那群人一直在骗他们。

可那天的事也有很多疑点。

别的他确定不了,但有一点他能肯定

那男人对陶陶绝对不是无动于衷。

所以他始终都不相信,那男人会忍心看着陶陶魂飞魄散。

至于这次让她离宫的提醒…

拍拍怀里的人,上官墨问她,“他还说过类似的话吗?”

阮陶陶好奇地抬头,“怎么想起问这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