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原来是你们两冤家啊!”魅離大喜,见了七魔里的任何人都欢喜。

“才刚入暗河就收到你回来的消息了,哈哈!”洛水姬亦很是兴奋。

“宁洛又有什么吩咐?”蝶依却是冷冷问到,七煞如今只有她一人,总会有孤独的感觉,若非宁洛要以魔煞为尊,她才不同这帮人混一起呢!

“来同孟婆婆和楚隐商量商量时辰的安排,过个一两日太子殿下的人也会动手了,这内外配合好准打天朝个措手不及。”烈焰兴奋地说到。

“乐什么呢?开启封印才是正事,唐影怕是不会留了,林若雪务必留住!”洛水姬说着瞪了烈焰一眼。

“你们说什么呢?”林若雪却不知何时已经走了出来,一脸狐疑地问到。

“没什么,八月十五近了,诸多事宜都要准备。”魅離笑着说到。

“唐梦何时会过来?”林若雪问到,心下估计着,凌司夜埋伏帝都的诸多势力总需要有个人来统领的,凌司夜怕是不会来,只有唐梦了。

“估计会八月十五那日才到。”回答的依旧是魅離,其他人都很是谨慎不轻易开口,就怕多说了什么,这个小丫头魔性未醒,什么都不知道,只能是用骗的。

“如果是里应外合,应该不会动到狄胡的军队?”林若雪关心的还是此事,也不知道玉邪现怎样了,若是没有天帧帝的干涉,她相信玉邪可以顺利夺了狄胡的统治权的。

“天帧帝近频频调兵,根本就摸不清他的心思,一会儿往帝都方向汇集,没几日又往西边散去,都不知道他想做什么,狄胡的军队怕是他也借不了的,狄胡二皇子都等了大半年了,早就等不及了。”说话的是蝶依,这些动静她可都有留心的。

“我和玉邪之前见过几处驻军,还纳闷着天帧帝怎么就往帝都调军了,没想到现又给散了,狄胡那二皇子不会是**为王了?”林若雪想问的是后一句,却非得绕了个圈子。

“昨日刚收到的小心,耶律耀光今日行登位大殿,且没有告知天帧帝。”蝶依说到,眸不经意闪过一丝笑意,谁都看得出来若雪这丫头心里全是夫婿。

玉邪玉邪,这名字总有种熟悉的感觉,似乎是个故人,会是他吗?

“天帧帝没什么反映?”林若雪连忙问到,入了西界她的消息可就闭塞了。

“放心,这大战一起,天帧帝根本无暇顾及狄胡,你夫婿若是聪明,就该静等,千万不可轻举妄动。”孟婆婆说着,从屋内慢悠悠走了出来,替林若雪披上件大衣,入秋了,天开始凉了。

“这天气真是凉了,风越的大喽。”魅離这话显然话有话。

“走,婆婆给你熬汤喝。”孟婆婆一脸慈爱,挽着林若雪便要走。

林若雪却是迟疑着,想知道多的事。

“傻丫头,想知道什么就问婆婆,婆婆知道的都告诉你,还有剑空师父,你是不是该去看看他老人家了?”孟婆婆说到。

林若雪这才想起了这事来,不由得吐了吐舌头,都怀孕了的人,却还是一副小姑娘模样。

两人走后,蝶依和魅離便连忙引洛水姬和烈焰去看封印了。

如今楚隐已经不守着花园了,几乎整日整夜都深渊里待着,就怕这封印出什么差错。

四人齐齐跳入深渊,好一会儿方着了地,只见楚隐就静静地做那天火旁的大石上,不知道思着什么,知道他们到了,也没有打个招呼。

天火依旧熊熊燃烧着,那着了火的石柱根部显然被烧焦了,一大片的黑,只是火势似乎没有之前那么旺了,有渐渐熄灭的痕迹,而央的天火却火势有所增加。

时不时会有一阵风从这封印吹出,回旋而上,吹到谷顶,风大的时候,这里若非有一定的内力都会站不住脚的。

“这就是天火?”洛水姬小心翼翼地靠近。

“你小心点,这可不是我那烈火,一不小心就把你烧得飞灰湮灭!”烈焰说着,还是不放心地把她拉了回来。

“倒是生了什么事,为何那跟石柱会着了火?”洛水姬纳闷地看向了一旁的楚隐。

“有一股莫名的力量再分散这天火的力量,这几日应该出不了大事的。”楚隐看都没看洛水姬一眼,视线始终落那着了火的石柱上,或许,正如宁洛所猜测的,魔煞的三魂出了什么事了,这三根石柱无疑是三魂的象征。

若真的是这样,凌司夜还好好的,那就是其他两魂出事了,曾有相聚之契机吗?

“也就这几日了,绝不许出任何事!”蝶依低声,似乎说给自己听的。

众人皆是看着那天火封印,离得甚远,皆是沉默。

“天帧帝近来频频调兵,根本毫无方向,似乎很是随意,世子需要确定的消息,惜爱是不是很久没到西界来了?”洛水姬突然想起了这事来。

“很久没她的消息了,皇宫保守甚严格,根本寻不到她,只能寄希望太子殿下那边了。”宁洛答到,他根本不把天帧帝的任何行动放心上,却是纳闷着宁洛为何偏偏就要八月十五灭了天朝呢?

魔道一兴,人族根本不是魔道的对手!

然后,很快,事实便会证明,天帧帝并非省油的灯!

紫阁前,天帧帝的马车缓缓地停了下来,李公公亦车内,主仆二人正谈着调军一事,并不急着下车。

而紫阁内,太虚道长却同他那小徒弟涟俏再次大吵了起来。

当然,是关上门大吵,连定如师太和萧老都只能替二人守门。

“皇上早知道了血族的存了!”涟俏离太虚老远,似乎怕这师父动手一样。

“你说了什么?”太虚道长大怒。

“我什么也没说,那晚上西界门口,他自己亲眼看见的,后来就去城隍庙找了我几次,问的都是关于草原上吸血魔鬼一事。”涟俏解释到。

“这世上本就诸多种族,他亏心事做多,偶尔遇见些神魔鬼怪再所难免,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太虚道长又是厉声。

“你不相信就算了,我也没跟他说什么,是他自己找我替他收服血族为他所用的!”涟俏亦是生气了。这师父的话就每一句能听的,先前还老说这世上哪来那么多妖魔鬼怪,让她少坑人了,现倒好,又换了个说法,听起来还挺有道理的。

“你不会拒绝吗?这血族真所他所用了,后果不是你能收拾的!”太虚道长认真了起来。

“我没拒绝他,但是我坑他了,反正有大批的银两资助我买法器,又给我送来大批的徒弟,我何乐而不为,且不说我没这个能力收服了整个血族,就算是有,我也不会做。”涟俏亦是认真了起来,接着说到,还煞是苦口婆心,“师父,你冷静下来好好想想,这天帧帝既然能差到血族的存,又有收服血族的心思,若是我不答应,他铁定会找其他人的,万一真找到个行家,那后果不是很严重?”

“你以为血族那么好对付?说收服就收服的?”太虚无奈摇了摇头,这小丫头真该吃得苦头。

“那你方才说什么血族真所他所用了,后果不是我能收拾的?”涟俏反问到,抓住了太虚道长的自相矛盾之处了。

太虚道长紧缩着眉头,这一大把把胡子险些也跟着他的心情纠结一起了。

不知道该如何同这小丫头解释,无奈只得摇了摇头,道:“你这是坑人,坑皇帝,小心你的脑袋!”

“就准你骗他,不许我坑他了?”涟俏问到,一脸认真执着。

太虚道长无语,挥了挥手便朝垂帘内走了去,这丫头可是比小心还伶牙俐齿了,真不好教训。

也不知道天帧帝究竟哪里查出血族存这一事来的!魔道可都还没有察觉到呢!

392原来

孤城。

正央的空置已久的宫殿近终于是热闹了起来。

今夜亦是灯火灿烂不已,宁亲王早就从宫里调遣了一大批婢女过来,原本有些冷清的孤城因凌司夜和唐梦的到来就这么自然而然的热闹了起来。

此事,凌司夜就屋外来来回回地走着,双手负身后,鲜少见他如今紧张的样子过的。

等的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等着惜若熬药送过来。

唐梦已经被迫榻上躺了一整日了,今日本打算和宁洛一起下大坝巡军的,然而,一听了御医报的喜讯,他便寸步不离这屋子了。

门虚掩着,凌司夜停了下来,小心翼翼地探头看了进去,唐梦正躺榻上小憩,本闹着要起,被他狠狠一凶,她倒也不闹了,安安静静地躺了一整日,醒了他就陪着说话,睡了他就给她张罗安胎汤药。

认真算来并不是第一次当父亲了,却不知道为何,这回竟是如此的紧张。

见唐梦没有醒,这才轻轻将门合上,又是来来回回地徘徊了起来。

这孩子若是男便唤作“思夜”,若是女孩便唤做“思梦”,这是他刚刚同唐梦说的,唐梦嫌俗气,他却是执意要这两名字,若是生一双龙凤胎好。

远处,欧阳晴明和里醉正打算过来探望,见凌司夜亲自守门前,皆是一脸不敢相信。

“喂,我怎么老觉得这太子殿下换了个人似的,不过途被掉包了!”里醉认真说到,当初白宫里见到这主子的似乎,那气焰,那盛气,简直同现判若两人,虽然依旧还是这般俊美尊贵。

“我也觉得有点不一样…”欧阳晴明弱弱地说到。

“唐梦倒是没变多少。”里醉摩挲着下颌,一脸若有所思。

“就盼着这一切赶紧过去,我还蛮怀念绿坊的日子的,也不知道现绿坊的生意怎样了。”欧阳晴明感慨到。

“我也惦记着白宫那豪华的赌桌啊!”里醉亦是感慨不已,之前的日子其实挺好的,若是任何人都没有交集,就这么一直持续下去,也挺好的。

“宁洛去哪里呢?怎么这么晚了都不见人?”欧阳晴明突然问到。

“听下面的人说往万重大山里去了,估计是寻唐影去了。”里醉说到,自从林若雪和玉邪走过通往万重大山的那条水路后,孤城里的人便时常会往那边走了,传说的山魅已死,过龙脉便不再是难事了。

“唐影真的就这么走了?”欧阳晴明至今都不太敢相信这件事,亦是不舍得那个影少主,连分别都没有,就这么散了,也不知何时才能再见。

“走了好啊!留着徒增伤悲。”里醉淡淡说到,他们如何会知晓事情的真相呢?只把唐影当作了奴宫的特例,他有梦,他有自由,他现自由了。

脚步声传来,两人齐齐转身,正见惜若亲自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药快步往这边而来。

欧阳晴明连忙迎上笑脸,道:“我帮你送过去,你都忙活了一整日了。”

“我来我来!”里醉亦是凑了过来。

“嘿嘿,都想见你们梦主子!”惜若笑着问到。

“一起送过去嘛!”欧阳晴明仍是乐呵呵的,就是想见唐梦没个借口能进屋去的。

惜若只是笑着,没说话,两人就跟她身后。

然而,一道门前,便都被凌司夜拦下了。

“太子殿下,你都累了一整日了,淑太后让奴婢帮着伺候伺候娘娘。”惜若恭敬说到,凌司夜接过了她手的药碗,这意味着她亦是见不到唐梦了。

“是呀,太子殿下,要不一会淑太后又得亲自过来了。”欧阳晴明连忙附和。

只是,凌司夜根本就看都没看他们一眼,亦仿佛没听到他们的话一样,小心翼翼端着那汤药便进了屋,还忘顺手合上门。

“其实…他也没变多少,还是那么没礼貌!”惜若忍不住嘀咕了。

欧阳晴明和里醉皆是耸了耸肩,知道今日是见不到唐梦的了。

竟是这么时候怀了身孕,也不知道算是来得及时,还是来得不是时候。

“总觉得这孩子来得早了点。”唐梦已经醒了,就懒懒趴榻上,看着凌司夜端着药汤走来。

凌司夜一见她这幅模样便是蹙眉,厉声,“起来,谁准你趴着了?”

唐梦懒懒地翻身仰躺着,亦是蹙起了眉头,继续道:“这孩子真真来得不是时候!”

凌司夜榻沿上坐了下来,轻轻舀起一匙汤药来轻吹着,理都没有理睬唐梦的话。

唐梦撇了撇嘴坐了起来,一张口,凌司夜便很是默契地将那药喂到嘴边来。

“喂,我这么做你真不怪我,万一唐影真的倒戈了,到时候所有人可都把这账算我头上了,你可得顶我。”唐梦说到,凌司夜根本没有多问她为什么,也没有任何责备,就这么接受了她做出的决定。

又喝了几口药,正要说话,凌司夜终于是开口了,不悦道:“你能不能乖乖把药喝完了,歇一会再说话呢?”

“可以。”唐梦低头,乖乖张开,喝下那甜甜的药汤,他特意吩咐惜若加了大量的干草。

良久终于是把药都喝完了,唐梦懒懒地依偎凌司夜怀里,终于是有了说话的机会了,还是重复方才的问题,关于唐影,关于她任性的决定。

“其实,我很早就想告诉他,你不是他的唐梦,是我的白素。”凌司夜淡淡说到。

他的,我的。

就这么一句话而已,却解释了一切,亦是承担了一切。

唐梦笑了,拉着凌司夜的手轻轻覆还未有任何迹象的小腹上,亦是淡淡道:“也罢,这孩子算是来得及时,来同我们一起过这个坎,这个劫。”

凌司夜低下头来,近唐梦耳畔,认真道:“我会保护你们的。”

“嗯。”唐梦重重应了一声,仰起头轻轻他脸颊落了一吻,声音很低很低,凌司夜却是听得清楚。

“司夜,我真的怀孕了…”

“嗯。”凌司夜亦是重重应了一声,等了一整日,唐梦终于开了这个口,似乎这才缓过神来,紧绷的神经这才松了下来,轻轻地搂着她,唇畔泛起渐浓的笑意,这种感觉,就如同当日东宫云烟谷里她答应戴上那金步摇一样,心里暖暖的,不想放开她。

“我那钗子呢?”唐梦突然问到,亦是想起了当日云烟谷他送他金步摇的场景,那会儿还是大冬日,可每每想起来就是暖暖的。

“这里。”凌司夜说着从枕下取出了那金步摇来,虽是唐梦戴着的,他却是一直留意着,替她收拾着,只是她没察觉到罢了。

唐梦拿手把玩,看着流苏上缀着的红色宝珠,蹙眉道:“凝红珠只能钗子上,难不成是这红色碎珠?”

凌司夜摇了摇头,笑而不语。

唐梦瞪了他一眼,道:“若再不说,这钗子若是被我不下心丢了,你可别后悔。”

“若是丢了,唯你是问。”凌司夜威胁到。

“那这钗子我还是不要了。”唐梦说着便将钗塞给凌司夜。

“好。”凌司夜竟是就这么收了回去。

“凌司夜!”唐梦怒声,连名带姓了起来。

凌司夜却是笑了,持着金步摇她眼前晃着。

唐梦却是骤然大惊,一下子便现了那一串串流苏上的异样了,本来这流苏上的碎宝主是多彩的,以金色和透明为多,此时却是一大片的红!

“怎么回事呢!”急急取过那钗子,手一僵,一下子明白过来了!

“哈哈,想明白了吗?我说过,这钗子是你的。”凌司夜笑了。

“你竟然碎了这珠子!”唐梦一脸不可思议,而此时那红了一大片的流苏又渐渐恢复了原本的晶莹透亮。

“还不算笨。”凌司夜笑地说到。

“到底怎么回事?”唐梦急了,她亦是猜测,并不知道这其缘由,她只知道当初见过那鲛人的眼睛亦是愤怒才会凝成血红色的。

“鲛人的泣珠子,成凝碧珠,随着主人的兴趣而改变形状色泽,而这凝红珠则是随着主人的情绪变化而变化,愤怒便见红。”凌司夜解释到。

唐梦骨碌转着眸子,回想起过去关于这金步摇的一切,似乎就只有这么一回她愤怒的时候是拿手上的,只是随手就丢到屋梁上去了,根本就没有心思注意到流苏的变化。

“呵呵,想什么呢?戴她上,你好少机会见到的。”凌司夜说着忍不住她眸上落了一吻,越的喜欢她那骨碌转着的双眸了。

“它如何认主的?”唐梦又问到。

“血,以血为盟,是哭笑寻到法师做的,喜欢,以后可被轻易丢了。”凌司夜说到。

“好啊,你给我老实交待,你究竟见它红过几回了!?”唐梦大怒,只是脸却是控制不住红了起来,她很了解自己的,好几次都是闷怒心里,不肯让他知道罢了。

“呵呵,也没几回,离开东宫后就少了。”凌司夜却是乐了。

“不戴了,这么打碎了,看你怎么跟宁洛说!”唐梦急急转移了话题,不想多扯下去。

“当初哪里想过那么多,既然碎了都能辨别清楚主子的情绪,效用定不会损伤多少的。”凌司夜解释到。

唐梦仍旧是瞪着他,很是不满,凌司夜却是看向了那又渐渐红拉起来的流苏,忍不住大笑不已。

唐梦性狠狠将那金步摇往门上射去,埋头到被耨里,不再理睬凌司夜,凌司夜依旧是笑着,足见心情之愉悦。

门外,淑太后这才偷偷地退了几步,只能听到凌司夜的笑声,还有方才冷不防从门上出的重重击打声。

弓着身子,走得小心翼翼,也没敢带如何婢女,生怕被凌司夜察觉了。

离开了院子,这才直起了腰板来,不悦地嘀咕了一句,“都怀着身孕了还闹成这样!真该好好教训教训。”

没走多远便见宁亲王迎面而来,这么晚了,大伙倒还都没有睡呀!

“见到宁洛回来了没?”宁亲王似乎有些急。

“一整日都没见他,去哪里了?”淑太后问到,儿子和媳妇回来后,她的心思可全都这二人身上,根本就不再过问孤城里其他事情。

“就怕他追唐影去了。”宁亲王满满的担忧。

“放心,宁洛可是个懂事的孩子。”淑太后安慰到。

宁亲王点了点头却依旧紧锁着眉头。

“你同我老实说说,这魔道究竟恐怖到何种程,是宁洛引唐梦入魔的,他就制不了唐影了吗?还有那夕儿,怎么动用了那么多人送回奴宫?”淑太后问到。

宁亲王迟疑了许久,终于还是开了口,道:“听过草原上的吸血魔鬼,奴宫十层之上养的便是这吸血魔鬼了,若是得了这股势力,便可拥抱江山不倒!”

淑太后一怔,随即厉声,“司夜也知道这些事?”

“嗯。”宁亲王点头。

“这股势力不好控制,若是不小心便是会被反噬,所以宁洛如此费心思打通西界暗河都不动用血族来对付天朝?”淑太后就这么给宁洛做出了一个很好的解释,而宁亲王亦是这么认为,他们怎么会知道魔道的真相呢?

而此时的宁洛正独自一人从龙脉顶下来。

这是他记起一切之后,第一次到龙脉顶来,原来龙脉顶将一切都保留得那么完好,原来整座龙脉将一切都保存地那么完整。

只是,他却不知道山魅究竟是怎么来的,是上古的妖兽占了龙脉为巢,还是本就是属于龙脉的呢?

没有多余的时间和精力让他多纠结此事了,只是差人守住了龙脉,不许任何人轻易进入,龙脉顶头藏着太多太多的秘密了,山魅一死,上龙脉顶便再简单不过了。

没有多停留便急急赶回了孤城,上岸后天已经朦朦胧胧亮了,他亦是一身的疲惫,唐影就这么走了,是福是祸,几日后便可揭晓了。

朝大坝下扫了一眼,这才转身回宫,却没有看见一道白影往大坝下暗河入口掠去,不是别人正是唐影!

393心意&缺席?

唐梦的身子本就折腾地很是微弱,加之溺水一事,榻上一躺就躺了三四日,原本还不安分着,后来亦是觉了自己的身子状况,只得乖乖躺着了。

腹的孩子已经一个多月了,没现还好,如今一现了害得她一吃东西就老恶心想吐,一睡觉就总觉得睡不够,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