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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煦阳哥,煦阳哥…”,在哪里,究竟去了哪里。

四周的人愕然的看着地上这位毫不顾形象的柔弱少女,一双墨色暗冷的眸子微微动了动,“你认识我”?

熟悉却又完全不同音色的声音飘过来,微芝如遭雷击。

缓缓抬起水雾的双眼,一双高级皮鞋,黑色风衣,邪魅的薄唇,墨黑的发端微微弯曲,衬得精致俊美的五官更加冰冷的神秘,而他后面跟着三个黑色西装的男人。

她愕然的呆住,空白的脑袋顿时全乱了。

顾煦阳,是顾煦阳,她简直不敢相信,多么熟悉的面孔。

不不不,煦阳哥如同阳光一般和煦,而现在面前的男人却冷的在拒人于千里之外。

“我们见过——”,男人弯下腰,他盯紧她的眼睛,剑眉微蹙。

“可能…认错人了,你不是煦阳哥”,煦阳哥怎么会不记得她呢,微芝自嘲的从地上爬起来。

“你摔伤了”,男人弯下腰,冰冷的眼眸中拂过一丝杂色。

微芝低头看了看膝上,摔的似乎不轻,破了一块很大的皮,流的血不多,但能看到肉,她笑了笑,“没事,死不了,我自己能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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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他回家

男人熟悉探究的视线落在她身上,身后的一个男人提醒,“少爷,董事长已经还在里面等你…”。

微芝低着头咬着牙齿倔强的站起来,真的一点都不痛,不痛——,可是眼泪又掉了出来。

“还说没事…”,她身体一倒,跌进他的怀里,双臂揽住她的腰,他身后的随从瞧得无比诧异,“你家在哪里”?

“我没有家,我被人抛弃了”,微芝笑的分外凄婉,忽然瞥见几道身影从宴会里走出来,“你能带我离开这吗”?

顾煦阳朝着她刚才瞥去的方向看去,冷不丁一抬手横抱着她快步往外走去。

“芝芝——”,黑色的风衣和白色的裙子飘荡在风中,陆槿追了上去,黑色的大奔已经绝尘而去,他后面,霍绍琛缓步跟上来,望着车子远去的方向,眼睛中弥漫出一股杀气。

顾泰鸿恼怒的扫了一眼旁边的保镖,“少爷呢”?

“少爷刚才带着一位小姐走了…”。

“要去哪”?隔着迷离的路灯,顾煦阳打量着身边柔弱小巧的女人,她很美,但这不是重点,重要的是他觉得她是如此的熟悉,她眼底的凄婉有种触动他那颗几乎以为是冰块的心,是她吗?那个苦苦纠缠自己多年的少女,

莫非一直念念不忘的是她。

“不知道”,微芝阖上眼睛,身边的这个男人很冷,可她却觉得踏实。

顾煦阳看了她一眼,半个小时候,车子停在一栋尖顶别墅前,庭院里几颗桂花树投下斑驳的影子。

微芝睁开眼睛,“这里就是你的家吗”?

“算不上”,顾煦阳径自走下车,掏出钥匙,微芝只好拖着腿自己从车里爬出来。

“嗯,让我猜猜,你一定刚从国外回来不久对不对,是某个有钱人的儿子,不想住回去…”。

微眯的眼珠扫向她,顾煦阳不悦的吐出一句话:“我不喜欢别人猜测我的事”。

“有人说过男人不喜欢太聪明的女人,你也是吗”?微芝发现自己一点都不怕他,甚至觉得好像有些了解他,这个总是不给自己好脸色的男人,“不过我挺喜欢你的,至少你冷冰冰的,不像有些人心是冷的,还要摆出一副令人作呕的温和模样”。

冰冷的唇轻轻的微弯,顾煦阳打开房门走进去,“你在说谁”?

“男人,大部分的男人”,微芝打量了一下这间房,黑白风格,纯时尚的简约风格,但装饰却华丽。

“你多大了”?顾煦阳再次认真打量了她一眼。

“十八”。

“现在的青少年都早熟吗”?顾煦阳轻蔑的摆摆头,“叫什么名字”?

“顾微”。

前进的脚步顿住,两个人,空气里静谧的只剩下两人轻轻呼吸声。

和霍绍琛相似的眉眼

寒星似的眼睛里承载在复杂的惊愕和熟悉、有挣扎的光芒一闪即逝。

微芝的心跟着提起来,多么希望从他的眼神里能捕捉到什么。

“你究竟是谁”?顾煦阳像抓洋娃娃一样的握紧她胳膊,眼神带着逼迫的味道。

“我叫顾微,微微一笑的意思”,微芝仰头看她,眼底有晶莹的光泽,“这是曾经一个对我很好的亲人说的,他说我将来一定会是世上最幸福的女孩…”。

顾煦阳下意识的捂着自己的脑袋,里面有股窒息的疼意弥漫出来,很奇怪的,“那现在呢”?

“很可怜,他抛弃了我走了…”。

顾煦阳蓦地推开她,墨色的瞳孔反复收缩放大,喘息的扫了一眼她,冷笑:“可怜?你身上这件衣服价值不菲,又出现在霍绍琛的订婚宴上,你以为我会相信你说的话”。

“不见得出现在高档的场所人她就不可怜了”,微芝哀伤的望着他说:“就像你也一样不见得是幸福的”。

顾煦阳头一回感觉到自己冰封许久的心有了裂纹,渗出一股疼意,这种感觉竟然来自一个认识不到一个小时的女人,“你衣服很脏,去洗个澡”,他一指右侧的浴室,上楼了。

微芝默默的收回视线走进浴室里,看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才发现真的很脏,脸上的妆都化了,左一团红右一团黑,像个小丑一样。

“衣服放在门口”,门外很快又传来他的声音。

微芝打开门,他已经不在了,门口的地板上整齐的放着一件男士的T恤,她珍惜的将T恤放在鼻尖,还有一股洗衣粉的干净清香气息,一如当年少年青葱的时候,泪如泉水般涌出…。

书房里,顾煦阳打开抽屉,翻开一本厚厚的书,一张发黄的相片滑出来,相片里只有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抓着两条小辫子,辫子中间还滑稽的插着一朵鲜花,但是她看起来笑的很开心,还露出两颗小虎牙,眼底璀璨璀璨的,照片应该还有更多才对,可是到最后却只剩下这一张,还是管家偷偷收藏好给他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只知道这个小女孩曾经在他过往的记忆里很重要很重要的…。

“吱嘎——”,房门忽然被人轻轻打开,暗淡的夜光中,皎洁如雪的少女走进来。

他立即将书盖住,沉脸,厉喝:“谁让你不敲门进来的”。

微芝竟有被吓到的感觉,不是怕他,而是那样的眉眼、神情竟让她觉得和霍绍琛发怒的时候相似。

顾煦阳察觉到她的惊慌,忽然有些懊恼自己口气重,再打量了一眼她,暗自抽了口热气,白色及大腿的T恤下隐约若现的粉色内衣,面料皎洁如雪,不长不短的恰好覆到大腿的位置,露出一双匀称挺直的小腿,以及美好的脚裸…。

迷离的吻

她实在是美,未施黛粉,却偏偏美的如此惊人,像是在幽暗之中发光的妖精一眼,完全无法想象她只有十八岁。

更另顾煦阳懊恼的是他身体里很快就涌出燥热的感觉,对这个小少女有了占有的冲动。

“这里很大,我找不到你,只有这里有光,门没关…”,微芝见他眼睛睁得圆圆的,以为他在生气。

“你怕一个人”?

微芝愣了愣,点头,“我怕一个人,小时候被人关过,所以——”。

“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顾煦阳猛的站起,桌椅发出沉闷的声响,“我们很熟吗”?

“因为…平时没有可以说真心话的人”,就算有朋友,顾忌的也多。

“你哭了”?顾煦阳弯下腰,看着她红肿的眼睛心抽了抽,“为什么哭,谁惹你了”?他高出她大半个头,阴影直接覆盖她的身影,遮去一半的视线,她干脆不去看,还低下头忽然抱紧他腰身。

想用力推开她的念头凝固在那股体香间,顾煦阳双手凝聚在空中,挣扎好久,瞥了一眼那本存放照片的书籍,鬼使神差的收紧臂弯,将她抱得紧紧。

“顾微…”。

“叫我微微…”,微芝哽咽的恳求。

“微…微”,顾煦阳感觉自己全身的细胞就此沸腾起来,天地之间仿佛只剩两人,从彼此身上如此汲取气息和温度,“微微…”,记忆好像也要破脑而出。

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震动,顾煦阳猛的拉开她几厘米,扣住她肩膀,狠狠的吻她,灵活的气息带来麝香的味道,从她惊愕的齿关中长驱直入。

多么美好的感觉,熟悉香甜的气息。

微芝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这个吻来的太过突然让她一瞬间的不知所措,宽厚的手掌熨贴着她的肌肤,可她忽然使不出力气,他是煦阳哥,小时候一心就要盼着嫁给的男人,四年来心心念念的男人。

她哭了,他吻干她的泪,他的背并宽厚,但却十分踏实。

窗棂被风撞击的猛烈,彼此的喘息声夹杂着越演越热的风声,顾煦阳大掌挥下桌上的书,将她抱上去,噬咬着她纤细羸弱的肩膀…。

“叮叮叮”,楼下忽然传来门铃声,没人理会,直到门铃声变成了剧烈的拍门声。

顾煦阳握紧她腰肢,混合交融的喘息让他猛的清醒,推开她几分,身下的女人早已衣衫不整,T恤被他扯到胸口处…。

两人像喝醉了酒一样迷离的对视,微芝忽然想起什么,推开他,紧紧抱住自己。

顾煦阳捂了捂额头,帮她拉好衣服,外面的拍门忽然静下来,紧接着响起震耳欲聋的开门声,顾煦阳拧了拧眉,微芝涌上一股害怕的感觉,跟着他走出书房,明亮的客厅里如龙卷风一样的走进来两道她今晚最不想见的身影——霍绍琛和顾泰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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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这个女人给我

霍绍琛和顾泰鸿也发现了他们。

四双眼睛相视,安宁、静谧、诡异,霍绍琛面如寒霜,顾泰鸿神色铁青,两个人并肩站在一起,微芝却意外的发现到这两个人无论是身高还是身上的气息都挺像的。

“我不是说过没事不要来这里的吗”,顾煦阳佛然不悦的从楼上走下来,丝毫不把顾泰鸿看在眼里。

“怎么这么才来开门”,顾泰鸿盯着微芝发红的双唇,脸色难看的问:“你们在干什么”?

“我们在干什么还用得着像你汇报吗”,顾煦阳冷笑的扫向霍绍琛,“这位…不是霍老板吗,不去参加订婚仪式跑这来了”?

“这是和你爸说话的口气吗——”,顾泰鸿仿佛怒火中烧,冲顾煦阳凶道:“你们决不能在一起——”。

“为什么,我想和谁在一起什么时候需要跟你商量了”,顾煦阳紧盯着顾泰鸿那张略有皱纹的脸,不紧不慢的说,“还是她就是…”。

“也许顾总和她在一起的确不需要向谁请示,但是——”,一直沉默的霍绍琛忽然伸出长臂用力的拽过微芝,沉沉的语气夹杂着熊熊压抑的怒火,“我是她的监护人就当然有管的权利——”。

最后一个字落下,微芝就跌进他结实的胸膛里,握住她手腕的大掌力道大的要把手骨折断,好像要把她给撕毁。

顾煦阳冰封的眼神闪过一瞬的错愕,盯着微芝,眉头蹙紧,“原来你是——你骗我——”?

“我没有…”,微芝无助的摇着头,心里想,霍绍琛,你就是恶魔。

“那你到底是谁”?顾煦阳冷厉的质问,对这个今晚才见面的少女他有种很奇怪的感觉,他只知道自己很不想失去她,让她走,就好像遇到他自己终于得到了救赎,“霍绍琛,你说你是她的监护人,好啊,你最近不是很想要柏西那块地吗,你把这个女人给我,我就退出那块土地的竞争”。

微芝愕住。

“顾煦阳,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顾泰鸿气急败坏的怒喝。

霍绍琛难看的脸色逐渐好转,就在微芝以为他要答应的时候,忽然轻声失笑,轻轻挑起深黑的眉头看向顾泰鸿,“大哥,你这个儿子看来也得好好管管才行,为了一个女人把家族的事业不当回事,看来注定成不了什么大事”。

大哥?

微芝和顾煦阳惧是一愣。

顾泰鸿冷哼,“二弟,莫非这么快忘了前车之鉴,不过我可没你狠,一向喜欢把女人当成工具”。

霍绍琛脸色抖青,薄薄的唇勾了勾,“那好啊,我就拭目以待”。

铿锵的语毕,攥着完全处于震惊中的微芝大步往外走去。

“煦阳哥——”,微芝哀怨的眼珠看向身后。

顾煦阳上前一步,又止住,若有所思的看着她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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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车,在夜风里疾驰呼啸。

微芝出神的看着窗外,今晚发生的一切都太突然了,从顾泰鸿到顾煦阳,自己一直挂念着的煦阳哥却不记得自己了,这四年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让他遗失了她们在一起的记忆…。

“卡——”,漂移的轿车速度更快,甩下一辆又一辆车子,一旁开车的男人猛的将刹车踩到底,措手不及的微芝惯性的撞上前面,她蠕了蠕唇,惊魂未定的捂着受伤的额头,很疼。

“在想顾煦阳”?霍绍琛揪起她的T恤,修长高大的身躯隐藏在黑夜里,表情冰冷而残酷,散发出强烈的一触即发的怒火,如同一只随时爆发的狂狮猛兽,身上那种诡秘的气息另人害怕,“见到恋恋不忘的旧情人就让你这么魂不守舍”?

“他不是我旧情人…”,微芝仰起脸,强忍着痛,看着他。

“不是旧情人…”,他低冷的嘿笑了一下,吼,“不是旧情人梦里会一再的叫着他的名字——”。

微芝惊的连疼痛都忘了,她什么时候在梦里叫过顾煦阳的名字,莫非是每次和他一起睡觉的时候,他抱着她,那种温暖舒适的感觉总是让她梦到顾煦阳,难道就是那时候叫过…。

“怎么,默认了吧”,霍绍琛脸色越发难看,尤其是他揪住她衣领的时候,只稍微一眼就能看到里面大片雪白肌肤上的红点,一股熊熊怒火涌上来,他直接撕开她的T恤,证实自己的猜想,他低低的笑起来,隐隐发青,“霍微芝啊霍微芝,我真是低估了你,也是,十四岁就学会了勾搭男人,现在应该更厉害才是,尤其是面对你旧情人的时候”。

“我们真的不是…”,微芝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逐渐止口,她知道说再多的也没用了。

“不是你的衣服跑哪去了,不是你会穿一个大男人的衣服”,霍绍琛忽然有点像个孩子般无理取闹的摇着她身体,“你还想骗我,说,你刚才是不是和他做过了”,该死的,他早就知道当时半天没人来开门就有问题,幸好他当时抢了顾泰鸿的钥匙闯了进去,“霍微芝,你怎么就这么不要脸,才十八岁就和三个男人厮混在一起你就一点都不觉得下贱吗”。

他的话如沾了盐的刀刃,刺的她连疼痛都忘了,望着面前面孔扭曲的男人,微芝掉不出泪,反而空洞的笑了,“这不是你希望的吗”?

霍绍琛猛僵。

“四年前收养我,十六岁占有我的身体,又让我和陆槿交往,今晚的订婚宴,和顾泰鸿、顾煦阳见面,一早就是你设计好的”,她缓缓的开口,低低的声音悲凉含笑,“我这么做不正好如了你的愿,让我迷惑陆槿和顾煦阳,而你…霍绍琛是个对我很好很保护的监护人,谁也不会知道你在背后所做的一切只是想让我让他们两家反目成仇,你说过你有过哥哥就是顾鸿泰对不对,你们是兄弟,顾煦阳就是你侄子…”。

叔叔,你的心里有没有过我

其实她还无法猜到,是他最后离开的那一句大哥提醒了他,她早就知道他收养她是有原因的,可是没想到还是因为顾泰鸿,她边笑边哭。

“叔叔,你知道吗,我其实很恨很恨顾泰鸿,不过看来我今天还是要感谢他,如果不是他我当年是不是就留宿街头,说不定早就饿死冻死了,多亏了他才让你有机会可以利用我,攀上市长家的公子,爬上你的床,每天锦衣玉食的生活了四年,你说对不对”,她笑着倾吐着,真像在说一件多么庆幸的事,从窗外照进来的月光照在她脸上,她眼中的泪水如同珍珠一样。

霍绍琛内心一片奇怪的愕然,这个才十八岁的女孩远比他从前接触过的任何女人都来得聪明、敏感,明明心里跟明镜似的,却还能说出这些话来,如果换成另一个人大概都会歇斯底里的冲他控诉,恨他,或者和他同归于尽都是有可能的,看着这样的她,他的心竟一阵一阵的做疼。

他皱起眉头,她继续嘲弄的笑说:“其实我就像个妓女,不过幸运的是至少是个高级妓女,至少我目前为止只要服侍三个男人…”。

“谁允许你这么说的”?霍绍琛森冷重重的吼,他真的是痛恨她寻常的敏锐和聪明,“我告诉你,你不是——”。

“不,我是”,微芝氤氲的眸子望向他,唇角含着飘渺的笑意,“不过看来今晚我做的并不是让叔叔很满意,叔叔你生气了…”。

她竟然还在笑,说完自己是妓女后还笑,霍绍琛头一回感到难以呼吸,他猛的推开她,冲出车里,站在大马路上掏出烟猛力的吸起来,还不到一分钟一根完了他又丢掉,踩了踩,再重新拿出一根。

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他的心会变得如此的焦躁。

对,她全说对了,他当年收养她为的就是重新将她送回顾煦阳手里,那小子比他父亲还要聪明,而她就是那枚对付她的棋子,他之所以占有她无非就是将来羞辱顾家父子。

微芝头一回见到他那副模样,他站在夜风里,身上还穿着订婚晚会上的西装,整齐的黑发凌乱,少有从前的风度,她忽然闪过一个念头,他为什么会那样焦急的过来呢,是不是在担心她…。

她默默的注视一阵,她跟着走下去。

“叔叔,我可不可问你一个问题”,微芝声音空廖的仿佛来自天外,“你的心里有没有过我,这四年来,哪怕一点点,或者是刚才你闯进来的那一瞬间”。

霍绍琛刚好抽完一根烟,愣了一下,手里的烟烧到他指尖,竟没有察觉,只是背对着她的脸色剧烈的变了变,她被顾煦阳带走了,接下来在订婚晚会上做什么都心绪不宁,后来干脆抓着顾鸿泰一路都记不清闯了几个红灯开飞车赶过来的,闯进去见到她嘴唇被人狠狠侵略过的模样,更是连杀掉顾煦阳的冲动都有了。

今日更新完毕。。

追杀

“有的,对不对”?短暂的沉默里,微芝仿佛在黑暗里终于看到了一丝光亮,凄迷的再次问。

“有你?这怎么可能,正如你所说的收养你都是为了今天”,霍绍琛有些恼,不悦冷哼的道:“我早告诉你少自作多情,我所做的一切就是要将你推向顾煦阳身边,但不是今晚就爬上他的床,不是今晚就重修旧好,放长线掉大鱼在我身边呆了这么久,连这个道理都还不懂吗”。

“懂,我当然懂”,可能真的是她太蠢了,“我早该清楚你是个没有感情的动物,自私、残忍、冷酷,你和你顾泰鸿真不愧是兄弟,你们都一样,没有人性——”。

心硬生生的好像分成了两半,微芝第一次忘记去畏惧他,痛苦、羞愤的冲他大吼,喉咙里迸发出小兽似地绝望,哭着骂完后她穿着拖鞋就跑开。

白色的衣摆飘荡在夜里,霍绍琛回过头去,心忽然非常的痛,尤其是看到她的身影快要消失在黑夜里时,便大步追了上去。

“霍微芝,我警告你别乱跑,这一带都是山——”。

微芝不断的摇头,告诉自己不要去听他的声音,突然前面的转角口闪过一道白光,一道车影朝自己撞过来。

“危险——”。

微芝双脚发软,脑袋一片空白,本能“啊——”的闭上眼睛。

“砰”的结实的身体将她撞开,好像转了一拳,耳边传来细微的呼痛声,微芝张惶的睁开眼,手下映入眼帘的是西装衣袖,微仰头,笼罩在月光下阴霾紧拧的英俊眉眼,腰间被他紧紧勒住,两人抵在山壁边缘上,原来危机之中他扑过来保护了自己,并且用他结实的身躯做后垫。

“叔叔——”。

深黑的眼睛错开她猛的一冷。

“快走——”,霍绍琛陡然抓起她的手往他们的车子跑去,微芝还没明白怎么回事,结果下一秒便看到后边飘过一柄飞刀,簌簌的掠过夜风中,寒光闪闪,正中他们刚才靠过的地方。

“别看后面”,微芝被一股极大的力道拉进怀里,后面传来追踪的脚步声。

“不能让他们逃了——”,刚才撞她的车里的人冲出来提着刀全部朝他们追来。

微芝穿着拖鞋,第一次面对这样的情形,感到阵阵恐惧,如果不是刚才霍绍琛及时拉开她,那柄刀就穿过她身体了。

“发什么呆,快点进去——”,霍绍琛声音里含着明显的怒意,打开车门,用力将她推了进去。

“小心——”,微芝目光一瞥,就看到后面一柄刀朝他横砍来,吓得她脱口大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