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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好啦,开玩笑啦”,微芝趁他要动手之前赶紧先认输,“你去那边坐会儿,我真的很忙啦”。

“忙我可以帮你啊,汤好了吧,我帮你盛”,霍绍琛见她忙的手忙脚乱也不忍心,熟练的从橱柜里取出汤碗舀起来。

微芝原本还怕他烫着,没想到干的也有模有样,看来在牢里应该也受了不少苦,霍绍琛见她满意的看了自己几眼,忍不住笑道:“怎么样?干的还不错吧”?

“嗯嗯”,微芝连连点头,“人虽然老了身手还是不错的”。

“霍微芝——”,某人彻底的被激怒了。

厨房里顿时洋溢出躲闪的大叫声,不过总是温暖的。

后来做好饭菜后,某个人总是负气的冷着脸。

“还气啊,我开玩笑吗,来,我给你盛碗汤,鸡腿也给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微芝讨好的将碗递过去。

望着她眉眼弯弯的样子,霍绍琛也生不起气,不过嘴上还是不依不饶的说道:“是不是吃完后你就得说给我这个老人家补身体啦,嗯”?

微芝没想到他开始预防着反抗了,扑哧轻笑,“没有啦,这还是我前几天拖公司员工帮我从乡下带回来的土鸡,特意熬给你喝的,你在牢里肯定没吃到什么好东西,今天中午就先劳烦叔叔大人你尝尝小的的手艺,晚上请你吃大餐”。

瞧着她讨好的模样,霍绍琛也装不下去,慢条斯理的喝起来,在牢里每天吃的都是粗饭淡食,以前他不喜欢吃鸡的,可现在倒觉得微芝做的几个小菜还真是比珍馐更美味。

看他吃的津津有味,一连吃了好几碗,微芝又是满足又是心疼,她自己也是坐过牢的,能想象的出牢里的伙食有多差。

“来,再吃一碗”,看着手里递过来的第三碗,霍绍琛才察觉到她好像没吃几口,微感尴尬,他举止斯文优雅,很少这么失礼过,简直可以用狼吞虎咽来形容,轻咳一声,放下碗,说道:“你也吃吧”。

“不用了,我胃口很小”,微芝不停的给他夹菜,把所有好的菜都往他碗里夹。

“胃口很小”?霍绍琛蹙起眉,朝她肚子摸去,“让我看看,是不是没好好吃饭,胃缩小了”?

“没有啦,我是女人,胃口能和你们男人比吗”,微芝躲闪着,她最怕别人把手放她腰了,觉得像挠痒痒一样,连忙拉住他大手,“你吃吧,我看着你吃,我喜欢看你吃”。

霍绍琛摸了摸她脸颊,双目蓄满温柔,他不是看不到她眼底的心疼,“这是我这几年吃过最好的一顿”。

“嗯”,微芝点点头,又摇头,“不对,你应该说这是你人生中最美味的一顿,这可是我第一次真正的为你下厨”。

“芝芝…”,霍绍琛轻轻叹了口气,“我虽然在牢里吃的不好,不过不代表我口味也下降了”。

微芝愣了愣,明白过来气的使劲戳他胸膛,“好啊好啊,我做的难吃,我以后再也不做给你吃了”。

霍绍琛哈哈大笑,“骗你的,是我人生吃过最美味的,真的…以前吃过了山珍海味,鸡鸭鱼肉都吃腻了,可是这次出来,我觉得除了白菜、豆腐、香干其余都是最好吃的”。

“叔叔,我以后再也不会让你吃白菜、豆腐了”,微芝勾着他脖子认真的说。

“芝芝,我现在终于明白当初你为什么那么恨我、厌恶我了”,霍绍琛抱过她说,“尤其是你当初坐牢的环境比我更恶劣十倍、百倍”。

“其实…也没什么呢,经一只长一智吗”,微芝说道:“人总在磨难中长大,也许不是那几年的生活现在的我怕是另一个我”。

霍绍琛静静看着她,现在的霍微芝眼里只有豁达,她再不是被仇恨束缚的人了。

“好啦,别看我啦,吃饭吧,多吃点”,微芝避开他的视线,继续热情的给他夹菜,“我煮了一锅的饭,你不把它全吃饭,晚上我就不让你吃饭”。

“你想撑死我啊”。

“就是要撑死你”。

霍绍琛笑了,微芝撑着下巴安静的望着他大口吃饭的模样,嘴角漾出幸福满足的温柔笑容,经过这么多的事,他变了,她也变了。

虽然他们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但她还是很高兴最后能坐在同一个饭桌上吃饭,没有什么比在一起更值得珍惜,幸福其实很简单,不需要太多的轰轰烈烈、悲欢离合、刻骨铭心,简单的、安静的吃顿饭、在一起就胜过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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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款黑色的手机怎么样”?

“白色的好”。

“我是男人,哪有男人用白色的”。

“男人怎么啦,男人也可以用白色的啊,多干净、漂亮”,手机专卖店,微芝不服气的撅起嘴,可爱的模样惹来男销售员的热切关注,要知道枯燥的商场里是很少出现这么美丽又可爱的女人,不但如此,其他几个专柜的男人也探过目光,这女人真是美啊,漆黑的眼睛有着东方人独特的气质,像会说话一样。肋

霍绍琛皱下眉头,那些男人的视线真让他不舒服,“好啦好啦,白色就白色”。

“好,白色,结账”,微芝潇洒的掏出银行卡,又引来一群男人的侧目。

哇,原来不但人漂亮,还是个有钱的女人啊,男销售员羡慕又鄙夷的目光看着霍绍琛,看不出啊,人模人样的,原来是靠女人的男人啊。

该死的,什么目光。

他是靠女人吃饭的人吗。

霍绍琛扭头就走。

“喂,等等,手机还没拿呢”,微芝慌手慌脚的接过手机袋追了上去,“走那么快干嘛,没听到我在叫你吗”?

“下次我把钱给你”,霍绍琛阴沉沉的说,让他用女人的钱还真做不到。

“干嘛要还,我没那么小气啦”,微芝将手机塞进他手里,“你拿着,手机我还是送的起的”。镬

“我不需要你送”。

“男人的面子就那么重要吗”?微芝挑挑眉,“以前你也帮我买过啊,现在就当我孝敬你还不行吗”?

孝敬?

霍绍琛停住脚步,黑着脸看着她。

“又生气啦”,微芝也不着急,好笑道:“你还是那么容易生气啊”。

可是她却一点也不把他的怒容放在眼里了。

霍绍琛气节,也许他该回去找找镜子,自己是不是越来越没当年的魄力了,“霍微芝,你要再敢胡说一句我就掐死你”。

“你掐吧,只要你舍得”,微芝闭上眼睛,一副大无畏牺牲的表情,可是等了半天也没被人掐死,就在她怀疑他是不是被他气走了的时候,嘴上忽然一痛,睁开眼,浓眉在她眼睛边上晃动,嘴里全是他湿润的舌头,嘴唇被他吻的发痛。

再看看旁边投来异样目光的路人,俏脸一热,忙推了推他,含糊道:“唔…放开,这是大街上,叔叔…”。

“不许你这样叫我”,霍绍琛恼羞成怒的追逐戏弄着她舌尖,她后退,他逼近。

“那…那叫什么”?微芝窘得无地自容了。

“叫我名字”,霍绍琛带着威胁性的捞住她腰。

“霍绍琛”。

“不是”。

“绍琛”。

“不是”,霍绍琛咬了她嘴唇一口。

微芝眯着眼儿笑了,“琛…”。

趁他怔忡的那一刻,微芝迅速推开他,推开几尺后笑眯眯的注视着他。

“嗯”,半天,霍绍琛才满意的应了一句,“以后都这么叫我”。

“可是我比较喜欢叫你叔叔”,微芝无辜的说:“我叫顺口了”。

“叫顺口了就慢慢的改,直到你顺口为止”,霍绍琛强力的握住她手,这个小妖精,无时无刻不耍他就不舒服。

看着他霸道的模样,微芝甜蜜的笑了,“叔叔——”。

“再说一次试试看”,霍绍琛刚转好点的脸色突地一变。

微芝吐吐舌头,“琛…我们去旅行好不好”。

“为什么”?

“放松一下啊,你坐了四年牢哎,不想去玩玩吗”,微芝很是期待的说道,其实她这两年也很少出去玩,一是不知道和谁去,二来工作也忙。

“芝芝,我要先回邰市一趟”,霍绍琛避开她期待的双眼,说道,“我尽量很快就回来”。

微芝情知他心里有了主意,也没再说什么劝阻的话,“那你什么时候去”?

“明天”,霍绍琛在她张口之前说道:“你不需要陪我过去,对那边我也挺熟的”。

“我还没开口呢,你就拒绝的这么干脆”,微芝白了他一眼。

霍绍琛弯腰没好气的捏捏她鼻尖。

“讨厌”,微芝不屑的拍开他手,两人一同微笑起来。

两人又在热闹的街上逛了会儿,华灯初上的时候一同去了一家西餐厅用餐,吃着味道真宗的鳕鱼,微芝心情大好。

“要不要喝点酒”?微芝含笑坐在他对面,晶莹漆黑的眼珠倒影出他冷峻的模样,她已经很久没有像今天这么开心轻松过了。

“喝酒啊”?霍绍琛心中微动,慢条斯理的切了块牛排放进嘴里,咀嚼着,“你就不怕我喝醉了…嗯…”。

“什么啊,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微芝转动着眼珠,仿佛没看见,嘴角却扬出一抹浅浅的弧度,嫣色的唇瓣泛着诱人的光泽,直瞅的人心里一阵…饥渴。

对,饥渴…。

霍绍琛再次切了块牛排,暂时用这个先填补肚子里的饥渴,目光含笑的盯着她,“好啊”,语毕,打了个响指,招呼服务员过来,“来瓶法国羊头干红”。

很快的,服务员拿了一瓶红酒过来,霍绍琛接过,示意他离开,然后在两人的高脚杯里斟入了三分之一的红酒,红色的液体,餐厅里洋溢着优美的钢琴曲,四周安安静静的,这就是西餐厅的好处,总是洋溢着神秘、暧昧的气息,连灯光都是暗淡的,桌上面甚至还极有情调的燃着烛光。

“来,敬你出狱”,微芝大方的举起酒杯。

霍绍琛微笑的和她碰了碰,纵然在牢里呆了四年,也不曾影响到他举止的优雅,“哎,你少喝点,我可不想背只猪回家”。

“你才是猪”,微芝好心情一下子就被他破坏了。

霍绍琛笑笑,也不生气,只细细凝望着对面的女子,漆黑的发丝,酡红的面容,在烛光下飘飘荡荡,到现在他都觉得像在做梦一样,她是真的又回到他身边了吗,带着一丝安静的悸动他慢慢的伸过去握住她放在餐桌上的两只手,仔细的用指腹来回摩挲,眼睛温柔如水。

微芝很少见他这个样子,虽然没有说话,但他的眼睛好像在对她诉说着缠绵的言语,心快速的怦怦跳着,咬着酒杯的她抬起眼帘与他相视。

“芝芝,别那样看我”,霍绍琛努了努薄唇,“小心我控制不住自己会众目睽睽之下再做出些什么来”。

“不正经”,微芝没好气的瞪他。

霍绍琛轻轻笑了,朝她勾勾手指,“过来”。

“我干嘛过来”,微芝撇开头。

“好,你不过来”,霍绍琛无奈的连连点头,“你不过来,我过去”。

近似无赖的跌进她身边的沙发里,一手揽住她腰肢,微芝连忙看了看四周,幸好两人坐在角落里,而且两边还有几个大花瓶挡住了外面的视线。

“谁让你叫我喝酒来着,现在喝多了”,霍绍琛有点无赖的笑道。

“你根本没喝”,微芝白他,“我看你不是喝多了,是色心发作了”。

“没错,色心发作了”,霍绍琛喝了口酒,忽然转头准确的擒住她嘴唇,红酒的液体带着浓郁的味道流入她喉咙里,微芝还没来得及品尝,就被他嘴折磨的头晕目眩。

太久没有品尝过这样深情投入的吻,她几乎要融化了,娇小的身体被他侧压进沙发里,连一点反抗的余地也没有,他来回吮吸她柔软的唇,一次又一次,直到让她专注的仿佛觉得世界上就剩下他们两个人。

周围的钢琴声渐渐听不见了,满脑子里只有他吸吮的怪声,直到再次响起时,微芝不好意思的偏开头,他贪婪的唇顿时全部落在她耳垂上、面颊上。

“我敢说如果有人看到你这副样子一定觉得你像三辈子没沾过荤的老色狼”,微芝呼着热气说。

“差不多了”,霍绍琛最后将呼吸停留在她脸上,笑道:“四年没碰过女人,你想想是何种滋味”。

“也是,以你的境界来说的确是为难你了”,微芝想起什么来,话里夹杂着一丝嘲讽。

“怎么啦”,刚才还好好的,霍绍琛擒住她下颚,强迫她对上自己眼睛,“你别不信我,我当真在牢里天天吃素”。

“没有偷吃过荤吗”?

“怎么吃荤,你教我”?霍绍琛好笑的挑着眉头。

“老色狼”,微芝骂他。

“男人和女人都一样,年纪越大越饥渴,你不知道吗”,某人直认不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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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哦”,微芝啧啧的瞪他,“看得出你四年不碰女人真是难为你了”。

霍绍琛弯唇,桌上的蜡烛勾勒出他迷人的笑容,脸上的疤痕若隐若现,他笑起来的时候总是特别明显,微芝想如果不是后来坐牢了,他脸上的伤疤早就应该不留痕迹了吧,“你脸上的伤…过些日子去医院看看吧”?肋

“很明显吗”?他斜坐着深陷进一边的沙发里,连微芝都觉得自己身体都倾斜了,他沉默了会儿,抬头叫来服务员。

“帮我拿包烟过来”。

“不拿”。

“霍微芝…”,霍绍琛板起脸,这女人管的可真宽,压低的声音说道:“我已经几年没抽了”。

“几年没抽,这会儿不抽就会死吗”,微芝一点也不将他的怒火放在眼里,“烟抽多了对身体不好,现在大部分的男人都比女人寿命短,我应该能活到七十多岁,那你应该更加爱惜自己的身体最好活到八十岁”。

霍绍琛凝视看着她,忽的伸出手捏捏她脸颊,笑道:“管家婆”。

脸蛋被他捏的有点痛,这家伙根本是心存报复,微芝一拳不客气的捶在他胸口,朝他裤袋里摸去,“你手机呢,我们照张合照吧”。

“照合照干嘛,想照去用相机照”,霍绍琛拍开她,几年不见,这女人越来越稀奇古怪了。镬

“我说霍大叔,你怎么就这么没情趣”,微芝不理他,冷嘲热讽的说:“我看你是没谈过什么恋爱吧”。

“笑话,我的女人十个手指头都数不清”,霍绍琛嗤笑的说完后,又轻轻嗓子,“我是说从前,还有,你刚才叫我什么来着”。

霍大叔?

某人恼怒的揪住她耳朵,越来越没大没小了。

“行啦,我知道你从前女人多了不起”,微芝毫不客气的拍他手背,冷道:“可我看你和你那群所谓的女人大都是在床上约会吧,你爱她们吗,你只不过是从她们身上得到快乐而已,你们这叫肉体交易”。

“你能不能别说的这么难听”,肉体交易?霍绍琛不自然的端起酒杯掩饰窘态。

“我只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所以…你根本就不懂恋爱”,微芝用一脸嫌弃的目光看着他,好像在说:这么大年纪了还没谈过恋爱,真可怜。

该死,霍绍琛低咒一声,抓过她,“别说的你好像很在行似的,我没谈过恋爱那我现在是在干什么,难道也是肉体交易吗,嗯”?

瞧着他难得的窘态,微芝开怀的笑出声来。

霍绍琛最后怕她了,干脆的掏出手机,“你要拍照就拍照吧,被你说的头都痛了”。

微芝笑眯眯的正要去接,自己的手机忽然响了,掏出来一看,竟然是顾煦阳。

“可能是崇笙的事”,微芝笑笑,侧身接了电话。

霍绍琛坐直身子,就听她急急的说:“好好,我马上就过来”。

“怎么啦”?他皱眉,虽然她和顾煦阳离婚了,但现在正和他在一起,总是有点不舒服的。

“崇笙发烧送医院了”,微芝说完见他一副疑惑的样子,又说:“崇笙就是我儿子”,边说边从包里拿出几张钞票,“我现在要去医院,可能会晚些才回去,你别等我,待会儿吃完要是无聊的话就四处逛逛,相买什么就买吧”。

霍绍琛望着那几张钞票,他发现自己头有点痛,胸口有点涨。

“要不要我送你去”。

“不用了,别等我了”,微芝见他一脸阴沉的模样,急着走的脚步硬生生的顿下来,轻声说:“他没事我就会回来的”。

“好啦好啦,我肚量没那么小,快走吧”,霍绍琛沉沉的开口。

“谢谢”,微芝说完就急急的走了。

霍绍琛侧头望向窗外,二楼下面很快就看到她钻进车里急急忙忙的样子,不难看出她的着急,也是,那个孩子毕竟是她身体里分离出来的,也是她真正血肉相连的亲人。

到底是个做母亲的人啊。

霍绍琛拿起桌上鲜红的钞票,自嘲的笑了笑,想不到他霍绍琛,堂堂一个大男人,结账还要沦落到靠一个女人,怎么会有种被照顾的感觉呢。

这种感觉真是该死的讨厌。

医院,微芝急匆匆的赶到时,崇笙正在输液,白皙稚嫩的脸上满脸通红,眼睛肿种的,小嘴嘟着,鼻子里还挂着几抹鼻涕,透着小孩子的倔强,但偏偏是个几岁的孩子,充满了怜爱。

顾煦阳看起来也很狼狈的样子,胸口的衬衫还被扯掉了几粒扣子,褶皱不堪,看得出来要哄崇笙输液费了多大的劲。

微芝知道他是特怕打针输液的,还记得两岁的时候她带他去打针,孩子哭着怕着把她脸也抓破了。

“怎么回事”?微芝喘了口气,刚才过来时跑的太急了,“前天不是还好好的吗”?

嘴里埋怨着,人却几步走到病床前,抚摸着孩子的额头,崇笙也慢慢睁开了眼,看到她,小手拉住她,“妈咪,我好想你,崇笙打针针痛痛”。

“崇笙不痛”,看到孩子咧着嘴一副又要哭的模样,微芝心尖都疼了,连忙弯下腰去亲了孩子好几下,“崇笙不是说自己是男子汉吗,怎么可以打个针都哭呢,要是幼儿园的小妹妹、小弟弟看到了都会笑话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