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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思量一下道:“季嬷嬷,你容我想想。”

季嬷嬷点头道:“相信王妃一定能想出法子的。”

夏绯咬了咬牙,俯在季嬷嬷耳边说了几句话。

季嬷嬷听完,抚掌道:“王妃果然妙计。”

稍迟,季嬷嬷回了宫,跟赵皇后禀了夏绯之计。

赵皇后一听,双眼一亮道:“让陈贤妃和常贵妃吵一架,再假装有孕跌倒流产,栽在常贵妃头上!妙策啊!皇上这样的年纪,知道还有妃子怀上他的骨肉,定觉得自己雄风如昔,正高兴时,却又传来噩耗,到时盛怒之下,定不会放过常贵妃了。”

季嬷嬷笑道:“正是这样。”说着话风一转,有些担忧,“惠王妃多智近妖,着实可怕。”

赵皇后伸手向空中一抓道:“再多智,也翻不出本宫的手掌心。”

“皇后娘娘,惠王妃身上的毒已解了,若惠王接了她回府,再有一儿半女,地位一牢固,却是不好把握的。”季嬷嬷道。

赵皇后道:“待处理了常贵妃,便接了惠王妃进宫,伴在本宫身边,不叫她回惠王府。这样,她也怀不上惠王的孩子。惠王舍得把她放在八仙庵中这么长时间,想来也不是十分着紧她。”

待扶待了惠王上位,没必要留着夏绯这条命了。到时皇后之位,须得是赵氏女。赵姣月嫁了陈长春,她底下还有一个妹妹赵姣云,虽才十四岁,一样可以进宫当皇后。

赵皇后心中计较已定,长长吁了口气。

第164章良婿

这一晚,元宝帝正准备去见常贵妃,大太监曹洪却进来禀报道:“皇上,贤妃娘娘身子不适。”

元宝帝宠爱了陈玉棠一段时间,近来渐失了新鲜感,现一听陈玉棠身子不适,并不紧张,只淡淡问道:“宣御医了没有?御医怎么说?”

曹洪趋前一步道:“恭喜皇上,御医说,贤妃娘娘是喜脉。”

“咦?”元宝帝一怔,紧接着大喜,“喜脉?她怀上了?”

“是,御医说,贤妃娘娘月份尚小,需得好好静养,以防出意外。老奴想着这是喜事,忙忙来禀皇上。”曹洪笑出一脸菊花。

“朕知道你是一个妥当的。”元宝帝夸曹洪一句,兴冲冲道:“走,看看贤妃去!”

陈玉棠当下正躺在床上,侧脸问余嬷嬷道:“妥当么?”

余嬷嬷悄声道:“贤妃娘娘且放心,一切有皇后安排,再妥当不过的。”

“御医,是皇后的人?”陈玉棠悄声问道。

余嬷嬷点点头,俯到陈玉棠耳边说了几句话,又补充道:“常贵妃知道贤妃娘娘怀孕,定然心中要窝火,一遇到娘娘,只要稍一撩拨,定会冲娘娘发火的,到时人证物证俱在,不容她抵赖。”

正说着,听得外面脚步声,余嬷嬷止了话,站起来告退。

元宝帝心情极舒爽,再也想不到,自己这样的年纪了,还能令陈贤妃怀上龙种,说明自己雄风不减当年,老当益壮啊!

常贵妃听闻陈玉棠怀孕的消息时,不由郁闷,忙忙喊了长城公主到跟前说话。

长城公主也为此事忧心,皱眉道:“母妃,贤妃一怀孕,父皇再不来你这儿了,你可得赶紧想办法。哥哥还在禁足期,母妃这儿再见不着父皇,只怕事情更不妙。”

常贵妃苦思良久,抬头道:“如今也没别的法子了,只能靠你了。”

“母妃,我不过一个公主,无权无势的,谁会听我的?”长城公主闷闷道:“自从舅舅被贬出京城,哥哥被禁足,我在宫中也没什么地位了。”

常贵妃拉过她的手道:“你找一位好夫婿,没准能帮我们一把。”

长城公主思索了起来。

“怎么样,你心中可有人选?”常贵妃问道。

长城公主想起程玉景来,缓缓道:“母妃认为程状元怎么样?”

“他算是一个人才,但一点家势也没有,如何帮我们?”常贵妃忧虑。

“母妃,程状元虽无家势,却有谋算,目下来说,算是一个好人选了。且他出了惠王府后,一直得我暗中资助,才有今日。凭着这个,他便会对我忠心,不会离弃。”长城公主分析着程玉景为驸马的可行性。

常贵妃听了一会儿,终是点头道:“既这样,你便去求你父皇赐婚罢!”

稍迟,长城公主便求到元宝帝跟前,开口道:“父皇,我想招新科状元程玉景为驸马。”

“哦,你倒是好眼力。”元宝帝心情不错,“哈哈”笑道:“程状元确是才貌双全,堪当驸马。”

“这么说,父皇答应了?”长城公主暗喜。

“君无戏言。”元宝帝笑道。

第165章挑衅

程玉景接到赐婚圣旨时,心内在咆哮,脸上却一派平静,待送走宣旨的太监后,他捧着圣旨跌坐在椅子上。

管家程伯见着程玉景一副心力交瘁的模样,到了嘴边的恭喜声不由吞了回去,询问道:“状元爷将成为驸马爷,为何不高兴?”

程玉景高中状元后,便有家乡人来投靠,或为幕僚,或为管事。程伯不单是程玉景的同乡,论起来还是同族,进了府,便当了管家,且也成了程玉景的心腹。

听得程伯相询,程玉景苦笑道:“长城公主生母是常贵妃,兄长是诚王,常贵妃现下是什么情状,诚王又是什么情状?我成了长城公主的驸马,便要跟诚王缚在一起了。当下这情势,跟他缚一起,只有死路一条。”

“哪怎么办?”程伯也紧张起来,一脸不知所措。

“除了盼诚王重得皇上宠信,还能怎么办?”程玉景搓叹道:“早知道,我该赶紧定下亲事的,如今却是无可推托了。”

程伯本也有一些才干,才当了管家的,当下冷静下来,分析道:“听闻皇上最近又宠信贵妃娘娘了,没准诚王能东山再起呢?”

程玉景摇摇头道:“常氏一党已被铲除得了七七八八了,失了常家这个靠山,单凭诚王自己,是很难重获圣心的。”

宫中。陈玉棠借着机会挑衅了常贵妃几次,这一日,在御花园巧遇常贵妃时,也不行礼,反指着常贵妃身边的大宫女骂道:“大胆奴才,见了本宫,怎么不跪迎?”

常贵妃见着陈玉棠的张狂样,再也忍不住了,斥道:“放肆,论起来,本宫位份可比你高,你见了本宫不行礼,反来指责本宫身边的人,忘了宫中的规矩了?”

“嗬,我怀了龙种,就是见了皇上和皇后娘娘,一样不用下跪行礼,你不过一个失势的贵妃,凭什么要我行礼了?要是我有一个闪失,你担当得起吗?”陈玉棠说着,斜眼看常贵妃。

常贵妃被激怒了,哼道:“你不过怀了龙种而已,到时出来,是男是女还不知道,嚣张什么呢?本宫还育了皇子呢!”

陈玉棠存心挑事,趋前一步,凑近常贵妃道:“我就嚣张了,你能怎么样呢?我现把脸伸到你跟前,你照样不敢动我一根指头!”

常贵妃是曾在宫中横行了十几年的宠妃,一向只有她欺负算计人的份,哪有一个嫔妃敢这样对她说话?当下怒火攻心,想也不想,一个巴掌就扇了过去。

“啪”一声响,陈玉棠被扇得打了一个转,脚步一滑,“咚”一声摔倒在地。

“贤妃娘娘!”阿芒和几个宫女疾速上前要去扶陈玉棠。

陈玉棠已是捂着肚子,喊道:“痛!”

“娘娘你怎么了?”阿芒抱起陈玉棠的头,一眼见得她腿间渗出血来,一时吓得尖叫道:“流血了,贤妃娘娘流血了!”

常贵妃一巴掌下去,已暗觉不妙,听得阿芒喊叫,再一瞧陈玉棠双腿间渗出血来,瞬间变了脸色。不过摔一下,怎么就这么巧流血了?

第166章小产

“皇后娘娘,陈贤妃在御花园和常贵妃吵架,被常贵妃推了一把,摔在地下,看着不大好了。”内侍进坤宁殿禀报。

“事情经过到底如何,你可亲眼看见了?”赵皇后问道。

内侍便一一禀报了经过,叩头道:“是奴才亲眼所见,并无隐瞒。”

“好,待会儿皇上问起来,你可出来作证。”赵皇后说着,领了季嬷嬷等人,赶往平乐殿去看陈玉棠。

那厢,曹洪进了养心殿,不顾有朝臣在内,跪伏在地,禀报道:“皇上,贤妃娘娘小产了!”

“怎么回事,今早不是还好好的么?”元宝帝脸色大变。

朝臣听见这等宫闱中事,不由面面相觑,忙忙告辞出宫。

其中一位朝臣,却是程玉景的恩师顾宰相。

顾宰相惜才,自从知道长城公主要招程玉景为驸马后,就有些婉惜,当下听得常贵妃涉嫌陷害皇室子嗣,心道常贵妃处境定不妙了,若是程玉景当了长城公主的驸马,这前途怕也是毁了。

一回到府中,顾宰相思前想后,到底不舍得放弃程玉景,便命了管家去请程玉景至府中一叙。

程玉景到了宰相府,听得常贵妃推倒陈玉棠,以致陈玉棠小产的事,脸色也是大变,半晌作声不得。

顾宰相叹道:“诚王已失势,常贵妃又犯下此等事,你若当了驸马,前途便没了。但赐婚圣旨已下,你也不能抗旨。”

程玉景脸色变幻了片刻,跪下道:“请恩师救我一救!”

“起来再说。”顾宰相伸手扶起程玉景,一边道:“若不是有心救你,我也不会喊你过府了。”

“还请恩师指教!”程玉景又躬下身去。

“现下能救你的,只有惠王了。”顾宰相道:“先前,你和惠王一同在宋家当过门客,有私交,后来,你又在惠王府中当过长吏,虽不知道你后来因何离开惠王府,但到底,惠王是你的旧主。若上门求救,表以忠心,以惠王的仁厚,定会出手相救。”

顾宰相为程玉景分析着形势。

从宰相府出来,程玉景茫然了一下,他上门求惠王,惠王会理他么?

程玉景思索着,突然喊车夫道:“到八仙庵去!”

一个多时辰后,车子到了八仙庵外,程玉景跳下车来,喊住一位小尼姑,令其进去禀报夏绯。

夏绯听得程玉景求见,颇为吃惊,他又来干什么?

朱奶娘也吓一跳,小声道:“王妃,程状元已是准驸马,他不在府中准备婚事,跑来这儿干什么?不如我出去回绝了他,说王妃睡下了,不见人?”

夏绯摆手道:“等一下,我须得想一想。程状元急急赶来,莫非另有什么要紧事?”

片刻后,夏绯道:“请他进来罢!”

“王妃!”朱奶娘劝阻不了夏绯,不由气急。

夏绯安抚道:“嬷嬷别忧心,不定这回,程状元带来的,是好消息呢?”

朱奶娘一听,虽还有些嘀咕,脸色到底好了些,便亲自出去,迎了程玉景进门。

“见过王妃!”程玉景一进门,恭谨行了礼,这才抬头道:“今次过来,却有一件宫中刚发生的事要禀知王妃。”

第167章建议

朱奶娘见程玉景一本正经,似乎真有要事禀报,忙退到门外守候着,不让别人靠近。

夏绯侧耳听了听周围的动静,心下也拿不定有没有人监听,一边道:“程状元,宫中刚发生的事,你因何能知道?”

“机缘凑巧之下,便知道了。”程玉景且不忙暴露顾宰相,只拱手道:“此事,对惠王及王妃,大大有利,因特来告知。”

“请状元爷坐下细说!”夏绯指指椅子。

程玉景也不客气,坐到椅子上,这才说起陈玉棠被常贵妃推倒在地以致小产的事。

这事虽在夏绯意料中,但她听完,依然做出吃惊的表情道:“贤妃娘娘好容易怀孕,这厢没了,岂不是悲伤欲绝?”

“最重要的,是皇上定然震怒。”程玉景道:“皇上一怒,常贵妃处境不妙。”

夏绯点点头道:“常贵妃处境不妙,当会连累诚王,致诚王更加翻身无力。唔,此事确然对惠王有利。”

“此事,对王妃也有利的。”程玉景看定夏绯道。

“此话何解?”夏绯心内暗吃惊,难道程玉景知道陈玉棠小产之事,是我的计谋?不,不可能的。

程玉景慢慢道:“贤妃娘娘小产,各府的夫人听闻,自会进宫看望,王妃也该趁这个时候,递折子要求进宫侍疾。贤妃娘娘这回小产,想来短期内,是没有可能再怀上了,此时定然心中不安,怕将来无依靠。若有‘儿媳’在身边侍疾,凡事有人商量,那又不同。另一个,皇后娘娘膝下只有一女百宝公主,她一样想有‘儿媳’在身边侍候。这厢王妃进了宫,得了皇后娘娘和贤妃娘娘的欢心,惠王定也会对你另眼相看。”

夏绯心头一跳,问道:“程状元这般为我谋划,是有什么目的么?”

程玉景长叹一声道:“皇上下了赐婚圣旨,想令我尚长城公主,此事王妃听闻了罢?”

夏绯点点头道:“听闻了,所以我便奇怪,按理来说,你不是该为诚王谋划么?怎么反跑来帮我谋划了?”

“诚王,已然不成气候了,但我,还要活下去呢!”程玉景站起,一撩袍子,跑到夏绯跟前道:“求王妃救我一命!”

“我自身难保,如何救你?”夏绯推托。

程玉景幽幽道:“王妃当初在宋府救我一命,不是为了看我今日高中状元后,莫名丧命的罢?”

夏绯沉吟一下道:“你且说说,让我如何救你?”

程玉景道:“王妃,你的处境,也并不比我好多少。将来王爷幸而登了大宝,皇后之位,未必是你的。你若肯救我一命,我定当回报,将来助你谋皇后之位。”

“你认为,我这个王妃将来当不得皇后,哪是谁会当皇后呢?”夏绯索性问了出来。

“王爷要成事,必须有皇后娘娘相助,且又须贤妃娘娘的父亲陈将军的帮助,将来皇后的人选,不是在赵家,就是在陈家。”程玉景仰头道:“皇后和贤妃娘娘为达目的,说不好,还会铲除你。”

夏绯眉头跳了跳,伸出手虚扶道:“程状元,起来说话罢!”

第168章效忠

程玉景站了起来,坐到夏绯下首,斟酌言词道:“王妃进宫后,争取讨得皇后娘娘的欢心,表示愿为皇后娘娘效忠,在皇后娘娘和贤妃娘娘中间,作一个平衡作用,如此一来,她们两人一拉据,再一暗争,王妃反会得利,成功上位。”

夏绯道:“说来说去,你还没说如何助你呢?”

程玉景沉默一下,终是开口道:“我给王妃讲一个故事罢!前朝,有一位王妃,虽才貌双全,但出身偏低,王爷登位后,封她为皇后娘娘,但她几次差点被贬。这位皇后生下皇子后,着速捧了皇子上位,自己当太后。期间,当朝驸马借用公主一点残余力量,助皇后扫除最后一点障碍。此后,江山便握在太后手中。”

夏绯一惊,不敢相信地看着程玉景。这人,野心这样大!她不过一个被冷落在庵中的王妃,他就敢来鼓动她如此这般。

程玉景迎着夏绯的视线,坦然道:“王妃,我并没有别的选择。”

程玉景现时,若是拒绝长城公主的婚事,皇室为了脸面,自然要处罚他,他的前途也完了。若不拒绝长城公主的婚事,以常贵妃和诚王如今的处境,他终也会被连累,前途不单会完,性命也难保。

他要保命,只有两个选择,一,放弃前途,远走他方;二,抱紧另外的大腿。

如今他能抱的大腿,不外惠王,但他与惠王之间,因着夏绯之事,却有心结,只得挺而走险,跑来抱夏绯的大腿。

见夏绯不语,程玉景又道:“王妃要谨记,自古帝王家,最是无情。王妃与其帮别人谋划,不如帮自己谋划。”

夏绯心内喟叹,她自九岁寄居在宋家,差点被宋敏行非礼后,心内对男子,便有一股心结。至全心全意待程玉景,为程玉景谋前途,结果又被毒杀,之后便不再信任男子。遇到魏瓖后,所做的一切,与其说是谋王妃之位,其实是为了谋生存。无可否认,她对魏瓖是动了心,但自到八仙庵清修后,便时不时会疑惑,若魏瓖遇着某些事,是要放弃她的,魏瓖会否放弃呢?

魏瓖如今只是王爷,为了大局,都要把她放在八仙庵,久久不敢接回府中。将来魏瓖登了位,为了皇位,为了大局,若要牺牲她,是不是毫不犹豫呢?

程玉景见夏绯脸色变幻,接着道:“王妃若读经史,便知道,只有自己握着权力,才能主宰自己的命运,帮别人握了权力,到时一条命,便是握在别人手中,纵使这人是最亲密的人,一念之间,也能要了你的命。”

“你呢,你想与我结盟,不怕我到时一念之间,要了你的命?”夏绯声音略沙哑,心内微有动摇。

程玉景道:“王妃毕竟是女子,到时有许多事,不便自己处理,正好交给我。我是一个有用的人,是王妃的左臂右膀,王妃自不会收割我的性命。”

夏绯心中闪过许多想法,一时道:“程状元,若我进宫侍疾,便会在皇后娘娘跟前为你美言,力保你一条命。”

这是应承结盟了?程玉景瞬间大喜,拱手道:“从此,愿为王妃效命,肝胆涂地,在所不惜!”

第169章猜疑

“什么,程玉景又去见王妃,在王妃房中逗留了好长时间才走?”魏瓖听着暗卫禀报,一股怒火在胸中涌动,不能自控。

暗卫道:“他们在房中说话,属下当时怕惊动他们,不敢太靠近,听得并不仔细。只隐约听得几句细碎言语,程状元似乎是在表忠心,说愿效忠王妃。”

“王妃怎么说?”魏瓖压着怒火问道。

“王妃沉默了好久,后来说会尽力保程状元一条命。程状元闻言,又表了忠心,方才告辞。”

“好一对……”魏瓖一拍案,把后面的话吞了回去,挥手让暗卫退下。

暗卫一走,魏瓖又一拳砸在案几上,依然难消心中怒火,喃喃道:“阿绯,枉我一心一意对你,你竟和程玉景勾结!”

“王爷,侧妃娘娘让人来报,说是小郡主会说话了。”崔女官的声音在帘外响起。

“阿萝会说话了?”魏瓖想起小郡主娇嫩的小脸,心头的怒火消了大半,揭帘子出去道:“告诉侧妃,本王晚间过去看她们。”

“是。”崔女官应一声,自下去了。

宋敏月听得魏瓖晚间会过来,不由喜上心头,自打生了小郡主,王爷过来她房中的次数,是越来越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