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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凉扶了扶脑袋,忽觉和这男人辩解争吵是十分不理智的事,也是十分费神的事———

她身上还有伤,又刚费了气力打了一架,现在,她只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远离圻先生,然后将枕头当做他,狠狠捶上数百拳来平静自己的心态。

这就够了。

她的要求,不过是这么简单而已。

天凉听完他的话,连看都不看一眼,转身抬脚就走,出门还不忘帮他关上了房门。

对于无形间就能伤人的妖孽,还是关紧了门,防止妖气外泄的好。

圻先生一手撑在额旁,听到那吱呀门声和急促而去的脚步声后,微微一笑,阖上了书。

负责…么?

天凉出门,从楼梯上看到顾子语回来了,就趴在栏杆上招呼了一声,走了下去。

顾先生果然是把所有的碎银换成了银票,一张不漏的全交到了天凉手中。

“这本就是厉姑娘自己赢来的。”

子语这么说着,把银票递给她,“我回时听到大街小巷都是议论你那场赛事,也多亏当时台下涌来了这么多人流,才传的这么快。”

天凉数着银票,没抬头,“噱头是炒作的前提,得银得人气,一举两得。”

顾子语心中佩服的很。

只是简单一战。

现如今凤京男女老少,大大小小都已知厉天凉名讳,更是传的神乎其微,个个对那场以绝对优势战胜沈家少爷的赛事津津乐道。

将军府厉三小姐,一战成名。

“四千三百两”,天凉数完银票,满意笑了,“和我在台上估算的人头数差不多,这一架打的也算值。”

“人头数?”子语不懂。

“我总不能白白打架给人看”,她弹了弹银票,“只当是收来的门票费了,顺便让我享受下开演唱会的感觉。”

门票费?

演唱会?

顾子语越听越不懂。

却是当下明白一个道理———原来厉三小姐故意招来这么多人不只是为了扬名,更重要的是得利。

能在生死战赛前还算计这么多,这到底要多精明才能办到啊?

“今日危急之时,我发出的那一掌,顾先生可看到了?”理清了琐事,天凉回归正题,皱眉发问,“不瞒先生,我身内六年前是有火武之息的,只可惜遭了变故,被人以玄气封阶,至今不能恢复,可今日却急难关头发出了那一招反噬,随后就没了动静,所以我想让顾先生可否知晓些门道?”

“我为厉姑娘探脉。”

顾子语说了句,掀起右手宽袖,伸出了手,天凉依言让他再诊一次脉象,不料须臾过后,他摇了摇头,叹了一声。

“正如厉姑娘所说,以玄气封阶,必须以玄法来解,且这封阶的招式,也只有当事人才知,不可肆意乱来,否则坏了经脉,则可能以后终身不得习武,悔恨终生。”

天凉蹙眉,“那么今日擂台上的一击,又是怎么回事?”

“倒是有一法,可先打通厉姑娘你全身大脉,再小心以妙法将武息灌入你的体内,只是这方法,耗时,费力,且只能够短暂时刻保命使用,用完皆尽。”

“妙法?”

“这方法我是我在古书中见过,先是通脉,然接着以温浴长时输入所属系别武气,时间至少要四时,最后那控气之人需以高阶损身的方法,用自身武力,亲手贴近肌理为姑娘你将武气定身于体内。这方法是不保证有效的,大费周章之下,若是资质愚笨之人,也是有可能无法将那极武气运用得当,使之自消于体内,功亏一篑…故无人敢贸然一试,因这只是古书上的设想,除非那掌气之人有十足的把握,和极强的自身武气控制能力,否则根本不能施行。所以,此法至今还未有人能成功过…”

顾子语说着,突然停下来。

他看向天凉,想了下,满脸恍悟,“哦,原来厉姑娘是这四玄上,第一个成功的典例。”

想必也是先生第一个这么大费周章去关怀的女人吧。

这西凤能用此法,又保证成功的,除了先生,还真想不出第二个。

天凉低下头,望着桌面愣了会儿,抿唇不语。

这么听下来,她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从昨晚那水珠击身,到后来温泉沐浴,再至为她换衣,原来那人都是各有目的的。

唉…

天凉长叹,早知如此,她就不问顾子语,让这答案永远长埋算了。

现在,事实真相弄的她十分不好意思,连那圻先生答应好的商印,自己也不好意思要了。

她那花之不尽的银子…可惜了。

“谢谢顾先生为我解惑”,天凉笑了笑,没有开口提商印的事,起身道,“有些倦了,我先回房歇着了。”

顾子语点头。

天凉走到掌柜台前,准备续交银两,再多付上几日的房费。

“圻夫人…”掌柜脸色一闪,面目为难,“咱们阁里是午时前要续交房费的。”

“并不必要非住顶楼上房,给我重新开个房间,换房没关系”,天凉搁上银票,尽量保持笑容去威胁人。

“还有掌柜的,我没成亲呢,你再这么叫,可是在毁我清誉,当心,我到衙门告你个污蔑之罪的!”

(谢谢亲JQ生活赠送默默的鲜花,么么╭(╯3╰)╮)

136这流氓,藏的太深了

【136这流氓,藏的太深了】

“还有掌柜的,我没成亲呢,你再这么叫,可是在毁我清誉,当心,我到衙门告你个污蔑之罪的哦!”

掌柜闻言,冷汗直流,推着银子不敢收,“厉…厉小姐,可阁里客满,都是长期住下的客人,这一时间,腾不出房来了啊。”

“那便不勉强了。”天凉收银子,准备换地方。

掌柜好心提醒,“厉小姐,恕我直言,武招大赛已开始,四玄内参加武招的能人异士都来了凤京,我想不但本阁,许是凤京里的客栈,都是客满了。”

“全满了?”

将军府在修葺,要她去大房人的院中住那是不可能的,去般若寺又相隔太远,这么一想,她倒成了无落脚之地的流浪人了。

天凉脸上多了一层淡淡的烦闷。

她还在思量怎么办,却听得身后传来一道不快不慢的男声。

“到我房中便好。”

若不是她不需转头就能知道这声音的主人是谁,那这男人的音色,真是可称为天籁。

“我搬到子语房中”,圻暄走过来,瞅着她低语,“三日后厉姑娘还要参加下一场赛事,还是好生安稳歇着。”

天凉与他对视,看到他眸中不是嘲笑与算计,却是多了一抹关心担忧,便唔哝一声,低头默了。

圻暄朝她笑,“你先进房,过会儿陪我用晚膳。”

天凉又看他一眼,想起他帮自己的事,也没拒绝,对着他的笑不自觉脸红了一下,又是默了,埋头快步上楼阶,进长乐阁去了。

顾子语在一旁傻眼,心中对先生的崇拜以直线形直冲万里云霄,没有终点。

厉三小姐,那是厉三小姐啊!

你见过厉三小姐会那么乖顺的低头么,你见过厉三小姐会那么娇羞的脸红么,你见过厉三小姐会用那含了水一般柔情蜜意的眼神对你慌切一望么?

这样的奇景,除了先生,没有人能让它出现,没有!

“圻先生”,掌柜夫人从幕帘后走出来,一脸担忧道,“是我们不知实情,胡乱用了称谓来唤厉小姐,先生莫要怪罪。”

“她只是与我有了争执,闹了别扭,外人面前故作三分冷面罢了”,圻先生儒雅答着,“二位莫要介意。”

这语气,分明就是小两口吵架,这意思,明明就是圻夫人在闹脾气,外人面前故作冷漠嘛!

掌柜夫人闻言松口气,劝道,“床头吵架床尾和,先生又大度,厉小姐看着也是讲理之人,相信会一定会尽快和好的。”

圻暄颔首,“劳烦过会儿备晚膳时,多上些荤食,口味辣重些也无妨。”

掌柜夫人答应着,圻暄便向顾子语走去,去询问那场被传的火热的赛事。

“奇怪…”

掌柜扭头,低声问自家女人,“圻先生不是一直喜用素食的么,怎么突然改口味了?”

“做这么多年生意了,眼力劲儿还这么不好使!”

老板娘气的捏了他一把,小声气语道,“人家那是妻唱夫随,鹧鸪情深,恩爱!有情调!你就该给我学学人家圻先生,好好改改你那一身臭毛病!”

“别打,别打…”

掌柜躲向后方,走到可以通往厨房的幕帘旁,无限崇敬的看了一眼圻先生的背影,心中万分感慨。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完美无暇的人呢?

顾子语向圻暄仔细叙述了厉三小姐威风凛凛战胜沈平山事迹,又拿商印给了圻先生,说道:“厉姑娘方才,没有提商印之事。”

圻暄望着那商印,应了一声,便收了起来。

“先生”,子语匆匆起身,“子语夜间去再寻他处,先生只管安心入住我房间就好,我这就上楼去收拾屋子…”

“你也劳累一天了,回房歇罢”,圻先生打断他的话,这么下着令,“不必顾虑我。”

说罢起身朝自己屋子,长乐阁走去。

顾子语傻眼的怔愣好大会儿,方才醒悟。

顾子语啊顾子语,你怎还是这么愚笨,先生如今和厉小姐打的正火热,怎会放下厉小姐就到你房间去了!

他低低一叹,仰首哀言,“爹,娘,子语不才啊!”

膳还未上来,天凉坐在窗前的桌旁,拿着厉天暖送来的糕点盒,惬意的吃糕点。

咬了一口杏花酥,她听到房前有脚步声略停。

接着,便是木门吱呀一声,随之走进来一双无暇白靴带动绣着桃枝的衣角波痕流动,再顺着视线向上瞧,望见的就是那一张俊到天怒人愤的脸。

花音亦是美,却多了分媚气。

凤傲天亦俊,却带着股冷邪。

凤惜云清朗,却有着分弱态。

总体来言语,见过这么多美男,最舒服最入眼的,还是眼前这位圻先生。

只可惜…他内在是个流氓。

陆小姐从以前就正义感十足,喜欢跟流氓作对,教训的他们不敢对她近身三尺。

可这个流氓,她却是对付不了的。

因为这流氓,藏的太深了。

最恐怖的是,这世上知道他是流氓的,只有她而已…

圻暄阖上了门,带着几分疲倦之态走了过来,他并不知只这一个进门的功夫,厉三小姐已经把他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看了好几遍,分析了好几茬,又腹诽了不下十几句话语,所以没有说话,走至榻前,栖身躺了下去,手指扶住太阳穴,闭上了眸子。

天凉似乎很不习惯这么纯良安静的圻先生,便放下手中的杏花酥问,“圻先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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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7厉姑娘为何非礼我

【137厉姑娘为何非礼我】

“不碍事。”

他慢慢的答,脸面倦怠不散。

天凉见他面色比平时多了几分苍白,脑中顿时想起了顾子语所说的话,吃东西的动作便不自觉停了。

为厉姑娘你渡气的妙法极耗时,极费力,又对掌控者自身有耗损,伤害极大。

她望了他一会儿,终于下定了决心,跳下椅子净了手,走到榻旁立定,低头看着他,“要我去叫顾子语么?”

圻暄的睫,十分长,闭着眼的时候,有着说不清的秀逸之感,这么闭着眼,好似在睡着一样,模样十分的撩人心动。

天凉望着他,表面十分镇定,内心却也是波涛汹涌的。

妖孽!圻妖孽!流氓妖孽!

“厉姑娘”,不经意间,他睁开眸,瞧着她道,“圻某有些头疼。”

天凉眨着眼,“你也会头疼?”

他叹一声,抬起臂,抓住了她的手,“你过来,坐下。”

天凉想拒绝,脚像不听使唤似走过去,坐下了,正挨着他的身子。

“你坐着不要动”,他吩咐着,又闭上了眸,仍然抓着她的手。

天凉怀着对他的感恩之心,没有动,坐在那儿等指示。

然后,不出片刻,这屋子静的连他的呼吸声她都听的清清楚楚…

她低头一看,无语了。

圻先生,睡着了。

还拉着她的手。

这手拉的多随意,多轻松,多自然啊…就仿佛这两只手天生长一起似的…

瞪着两人交握的手,她面无表情,内心却无限纠结。

扯开。

不扯开。

这艰难的选择题在脑中游荡,让她仿佛面对炸弹拆线时露出了难选神情,一双秀眉蹙成了川字。

正在她犹豫之时,门外恰时传来了掌柜夫人的敲门声。

“圻先生,厉小姐,饭菜送来了。”

“进来吧。”

天凉应了一声,准备起身,自然的去松那被他握着的手。

却不道自己人猛的立了起来,这手却还在他掌心儿里,钉了钉子似的,铁打一样粘在一起拿不出了。

“那我进去了。”

掌柜夫人说了一声,抬手就推门。

眼看就要造成各种不必要的误会,天凉咬牙用力一拽,不料用力过猛,自己床头左脚没站稳之下,她连鼻带眼,砰的一声就跌到了圻先生怀里。

绑着发丝的缎带径然滑落,三千青丝如瀑倾泻,落在他玉白色衣上,宛若渲了一身黛色如墨的山水画卷,紧密相连。

姿势暧昧,十分的暧昧。

气氛奸情,十分的奸情。

掌柜夫人领着小二,端着备好的膳食走进来,一进来,就愣了…

这是,是,是他们打扰了先生与夫人好事的情况么?

圻先生被这么一压,适时醒了,随着醒来,那握着她的手,就松开了。

他看到趴在自己身上的女子,唇角不禁莞尔,兴味一笑。

天凉忙从他身上跳起来,理了理鬓角垂落的发丝,对着门前两人,装漠然,“放桌上就好,劳烦了。”

厉姑娘你到底有多淡定?

于是识相的掌柜夫人和小二为了不扰人好事,急忙赶紧放下了饭菜,又带着极其暧昧的眼神看了天凉一眼,匆促离屋了。

她清了清嗓,正要解释方才刚才自己那非常不合时宜的举动时———

手臂猛然被人一拉,身子不由向后转倒,低呼一声,便栽入了那人怀抱。

圻先生转过身,扣住她,两手一撑,将她欺在了床柱之前,轻语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