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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凉哪会听他的话,俯身朝井里一望,大约目测没有危险机关后,两脚一抬,自己便跳了下去。

凤傲天望着她的背影暗自生气,这女人,身上还有着那么重的伤,依赖他一点儿能死么!

他没有多言,跳了下去,打开携带着的火折子,以火石点燃后,便走到了立在前方的天凉面前,低道:“看到了么?”

天凉趁着火光环视四周,望着这枯井下别有洞天的景象,抿了抿唇道:“密道。”

“本王彻力查探六年前之事时,发现那时追杀你的黑衣人几乎全部丧命,而留下的,也全是些不知内幕的外人。恰时本王昨日吩咐翻晒从母后宫里寻来的一些诗词遗物时,寻到了一本案宗。”

两人向前走时,凤傲天开始解释娓娓叙述,“母后打理后宫,一向井井有条,从不假手于人,也不愿将后宫权位相让于其他妃子。但后来她身体抱恙,许多事疲于牢记,却为不使人看出破绽兴风作浪,便暗自亲笔写了一本后宫卷宗来记录后宫打理下来大小琐事,一样不遗。”

天凉听闻,也不禁开始佩服这皇后顾前思后周到的心思,点头接道:“皇后娘娘行事慎密,为王爷你留了一把可以无形中置人于死地的利刃。”

凤傲天扬眉望她,“说的没错,那卷宗里,有着不少后宫不为人知之事,只是母后恪守良行,为免后宫混乱,将许多事当做视而不见,暗自压了下去。但这卷宗却是为她们的丑行留下了最丑恶的证据,若有威胁本王之人,完全可以靠这卷宗提醒查找证据,一举铲除异己。”

“可惜了皇后为王爷你铺开的路,计算好的心思”,天凉叹,“王爷你却用这卷宗不务正业。”

虽说她此时也很感激凤傲天消息的查探,可人皇后娘娘留下这样宝贵而寓含深意的东西,凤惜云竟是拿来追女人,真是枉费了皇后一番苦心。

倒不过…她想凤傲天也是不需用这卷宗的。

凤傲天不似凤惜云一般优柔寡断,也不似他一样过的步步帷筹,凤傲天活的嚣傲,自信,张扬,有仇便嚣而报之,有怨便傲而还之,又加自身武阶高,实力强,宫中宁妃料理,手中又握凤京最精良的三千上等铁骑精兵侍卫之权,上的战场,阅得朝纲,从任何一点来看,无非都是不二的最佳太子人选。

若是这卷宗对凤惜云,那是良物;对凤傲天,可能只会做闲暇读本罢了。

天凉这时惊叹自己竟不觉数了凤傲天这么多优点,又想到他实在是一路上也帮了自己不少,便朝他温柔一笑,说道:“三王爷你接着说,我好生听着。”

凤傲天眉峰一动,几分不满哼道:“这回,你倒是不狼心狗肺,知道真心实意对本王笑了?”

就不能给他好脸,天凉倪他,“我可没强迫你帮我。”

罢!他怎能辩的过这厉三小姐,她怎样的嘴舌功夫,他清楚的很。

凤傲天继续说道:“六年前良妃因病薨逝,未着妃仪将她下葬皇陵,而是命其葬回故乡,而在良妃病疫之后,其儿四皇子凤惜云也不再受皇恩宠,你可知这是为何?”

“这么说的话,我猜这因病薨逝,就是只是对外宣称罢了,其中必然另有隐情”,天凉说着,环视四周,判断道,“这府邸初是在凤惜云十五岁生辰封侯时,皇上赏赐给的府院,良妃娘娘爱子如命,三五不时便会回这府邸来住上些时日,那么就是说,这井底密道,是良妃娘娘一手操办所修建的。”

凤傲天沉吟一声,“看看你还能猜到什么?”

“通奸,或判国”,天凉毫不犹豫便说了这四个字,“如若修此密道在井底,那就不是为了紧急逃匿,是为藏匿一些不该为人所知的东西。而她身为贵妃之位,后宫争斗哪里需要如此大费周章的密道,这么看来,就只有一点可解释,她在这里藏着关乎生命的秘密,更活是,藏了一个人。”

凤傲天诧异,好聪明的女人。

“你从何看出藏了人?”

“你看,这井下方,有特造的排水设置,还有这脚下行走的路竟用大理石铺饰,以及这火把的方位与摆设,处处都像是为人住所一般,这不是藏人,是藏什么?”

天凉分析着,两人已走到了密道尽头,果不其然,她看到了一扇结满蛛丝的朱色红门,那门上,竟还有着破旧撕下对联的纸痕。

凤傲天不保留对她的欣赏赞道:“你猜的一分没错,良妃当时既叛了国,又通了奸,只是此奸,非国奸。”

这话意已明显,看来那良妃娘娘,在这井底地下,藏了男人。

“原来这才是凤惜云总是不受皇宠的真正原因”,天凉低喃,想起从前凤惜云总是借酒消愁向她道良妃重病遭便遭父皇遗弃的情形,莫名为那时的他,又多了分可怜。

“非也。父皇一直宠待良妃,但良妃却总是以病为由多次避寝,后来终是被抓出她与东璟私通秘信而叛国的证据,父皇大怒之下,便将其暗自斩杀,痛心之下,将此作为机密,只对外宣了病逝,知晓良妃叛国之人,除了父皇、母后与当时候与良妃私交甚好的珍妃,无人知晓。可父皇当初抓到的,只是良妃判敌通国,却不知这井底藏人之事。”

天凉微顿,“良妃守的如此机密,卷宗里竟也有提及,莫不是连这密道之事都有记载?”

“不要小看我的母后”,凤傲天一笑,“西凤国母之位稳坐数十年,后宫上下在她打理之下从不曾有人敢有微词,就连你去献身那样的琐事,母后都细心的写下以作备用,你觉得,母后会不将关于良妃这么重要的信息,留给本王么?”

天凉第一次由心底开始为一个女人感到惊叹了,后宫之首,果然手段非同寻常。

凤傲天一抬手,指间青光闪过,寒气劈开了那道锁,他伸手便推开那满是尘土的朱门后,两人随之走进去。

天凉拂去蛛丝,果见这里有桌有椅有床榻,那桌后的书架上还摆放着一排排不少的画卷。

凤傲天走到那书架前,抽出一副画卷,抖落灰尘展开来,铺在了桌上道:“找到了,这便是证据,证明与良妃私通的男子,是东璟君家人的证据。”

天凉走去,见只是普通的画卷,不解道:“此画没有落款,没有特征,你何辩他是君家人?”

“画上这池里的花,叫做梵莲花,世间只有君家才能生出的花,君家人皆修蓝玄,此花也只在蓝玄之地才可生长”,凤傲天指向丹青上一池蓝莲,说道,“这梵莲花,世人未有几人见过,实言说,因君家毁的彻底,本王亦不曾见过,但此画中,将莲生并蒂,色渲光浅的特征,描绘的如此逼真,画中又带思乡缱绻之意,那必定是每日都能瞧见此景的人才能画的出才是。”

天凉眸色一闪,猛的抬头,“难道说…”

她想到了一个足以惊天的可能性,一个足以毁了凤惜云的可能性!

凤惜云,也许…并非皇家血脉!

“那日皇家擂台前,别人未曾看清,但本王与凤惜云交手数次,对他身上寒武早已摸的一清二楚,那突来的变化,本王怎么可能察觉不到?”凤傲天哼了一声,瞅着她几分隐忍,“若不是为了你,照我的作风,在查出此事时,定然即刻毁了他凤惜云。”

天凉摇头:“凤惜云仍是有寒武体质的,况且他的蓝玄之气并不明显,也只在那时突然出现了一次,六年前的旧人全部已亡,并不能实实的确认他到底是凤家血脉,还是君家后裔!你确是想毁他的,只是没把握的事不愿擅自做罢了。不要将什么都往我身上揽扣。”

他瞪她,想斥,又生生将闷气收了回去,硬声道:“本王极喜欢你聪明的脑袋,可有时,却有些恨你这聪明。”

再加牙尖口利的,敢问世上有哪个男人能招架住,将她真正制的服帖?

他想,应是没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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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本王养你和孩子

【193本王养你和孩子】

“漂亮了嫌无脑,聪明了嫌碍事,所以说,男人永远是不满足的动物。{读看 看}:。”天凉哼一声冷语。

凤傲天气道:“你敢说本王是动物?”

“不然你是植物么?”

她挑衅一回,凤傲天只好生生的默了,和她争论是动作植物还是人这样的问题,完全不像是他凤三王爷去做的事。

天凉也懒得和他多辩,走上前继续扫视,这时忽然注意到那桌案下的地板有中空之感,她便蹲下去小心翼翼寻找机关。

敲击之后,打开机关,地板移开,果见其中有一个锦盒,那锦盒,上着锁。

她拿出锦盒,扬起手刀劈开,打开来看,望见有一封泛黄的信件。

信中没有多余的话语,也没有署名,没有标识,只写了一行年月与时辰。

天凉皱眉…

这是生辰八字。

厉天凉的生辰八字。

凤傲天沉语,“在你向凤惜云献身那夜的第二日,你便遭人暗算,跌进悬崖,失了踪迹,而后来君家一夜之间突然覆灭,这些事件接连发生,太过诡异,其中定是有什么关系和隐情。”

凤傲天说到献身两字时,十足的气愤,瞪着她,也黑着一张脸。

天凉此时无暇顾及某人吃飞醋,只是盯着那信件,抬手摁着自己突突直跳的太阳穴,闭着眸叹道,“我猜关于包子的身世,现在有两种可能了。{请记住读 看看的}一,凤惜云是君家后裔,身有蓝玄潜质,我向他献身之后,被他封了武气,后又遭了事故造成失忆,被那君家人带走后,生下了孩子;二,与凤惜云无关,我的消失,只是为了某种目的,那目的必定是良妃或那个住在这里的男人一手策划的阴谋,这孩子,是我与君家某个人的孩子。”

只可惜那些人现在全都不在,无从查证了…

天凉说完后,没听到凤傲天的回语,便抬头瞧了他一眼。

只看到他脸色难看非常,异样的铁青。

“王爷怎么了?”天凉担忧是不是这密道有毒气,放下信件以手遮鼻。

凤傲天盯了她半晌,才终是慢悠悠突出三个字,“放弃吧。”

“放弃?”她茫然,“什么?”

“就算凤惜云对良妃叛国一无所知,但这里毕竟藏了一个人,再加他如今又能用出玄气,那便证明他对自己母妃与人私通之事也是知晓的。依他的性子,那个孩子,他不会认,即使果真是他的,为了自保他也不会认”,凤傲天笃定,“而君家已亡,纵使你寻,也寻不到那孩子口中所谓的爹爹。所以…”

他抬头,似在命令,又似在宣誓,“本王来养,你,和这孩子。”

天凉囧了,也对凤傲天佩服了。

她不可思议望着他说道:“那时你不清楚以为包子和你有关系,现在你已确定他与你没有任何干系了…你明白自己在说什么嚒?”

凤傲天扬唇,倨傲一笑,“你是第一个,能让本王如此强烈想得到,却又不能强迫的女人,那么关于你,和你带来的一切,本王都选择接受。”

天凉眼睛睁的圆圆的,看着他说不出话来。

她其实之前不喜欢这个男人。

她觉他高傲,觉他自大,又觉他不可一世,甚至那弃婚一事更是令她厌上加厌,可正是因为如此,你无法想法这么一个骄傲惯了的男人,突然以一副诚挚的姿态告诉她,我要你,并且,连你为别的男人生下的孩子,都一并要了。

想必,凤傲天今日能对她坦率说出这些查来的消息,那也是下了许久的决心,才能说出口。

“六年前服侍本王的女子,本王已查清了”,他道,“并不是你。”

天凉见他眸色隐忍,也没有追问,只是嗯了一声,道:“我们先出去。”

凤傲天应,与她一同行走在地下密道中,像是给她思考时间似的,一路走来,竟都是沉默。

出井口时,天凉欲抓井壁攀上,他便一把横过揽住她的腰,腾空以轻功飞了上去———

天凉没挣扎。

作为他实是辛苦为他查了这么久的回报,她很牺牲色相的让他抱了一抱。

出井,隐在暗处。

凤傲天贴着她问:“本王的话,你好好想想,想清楚,武招后,给本王答复。”

天凉的睫毛动了动,眨起眼来忽闪忽闪的。

凤傲天突然很想吻她,想与她有一个不是强迫的吻。

可他知那有些牵强,毕竟她是厉天凉,她不同于任何一个会向他投怀送抱的女人。

正如他送她妖精称号,不必刻意,就能在不经意间让他奋力追逐,乐此不疲。

“说实话,我欠你好几个人情了”,天凉叹,“要你帮我查探也好,武招上夺旗也是,这些该还的情,他日,我会一并好好还给你,但必不是你所要的方式。”

凤傲天眸中不悦,却也无耐,他道:“你可知委婉两字怎么写?”

拒绝如此快,如此直接,简直是毫不在乎他凤三王爷的颜面!

“明日我去见父皇,为你说情武招之事,你虽未参与十强赛事,毕竟瞬至八阶乃为奇迹,也许父皇能网开一面,能要你参与五强最后任务。”

凤傲天说着,松开了她,“该说的本王都说了,总之,你答应也好,不答应也罢,你以后,便是我的!”

又恢复那不可一世的模样了!

天阳冷梭他一眼,“天不早了,王爷回家洗洗睡吧,我还有事做,不奉陪了。”

说罢猫腰一闪,躲开他朝另一方去了。

凤傲天朝她背影看了一眼,立马脸色全黑。

她去那方向,分明是凤惜云的喜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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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他承认了

【194他承认了】

凤惜云从众人拥护的前院里走进有新房的苑子时,脚下的踉跄,便恢复了正常,行的稳健而缓慢。

他走在长长的廊亭之上,望着前方亮着灯光的新房,竟是没有直行走去,而是独自漫步到了自己苑墙的角落里,去那特意堆了半人高的石子处,立着不动了。

这一身艳色的喜衣,厚重而又沉闷,甚是抑的他有些窒息。

用蓉蓉身上有伤的缘由,拒了所有闹洞房凑热闹之人,也吩咐所有家仆管家到前院里伺候着,不许留在这苑子里。

喜时快到了。

凤惜云看了眼月色,抬手摸向最顶端那一颗石头有着明显凹痕的石面,指尖在上轻轻摩挲着,带着回忆的面上,多了暗淡。

“不来么?”

他自语,低叹,“以前有了我要立妃的风声,你都会做出那样的打算,可现在…真的娶了,你却也不在乎了…”

“大婚之夜在这里摸石头,王爷,你这新郎官,做的不称职。”

女声响在身后,凤惜云猛然转身,正看到那张想见已久的容颜。

他一手按在石上,望着她,薄唇不自觉开始抖动,似有千言万语,却又似说不出话来。

“天凉你…”

擂台上,他说了那样的话,又故作那样的眼神望她,不知她可有误会,也不知…

“你知道我会来的对么?”天凉瞧了眼那石头,“不然你也不会到这里。”

凤惜云顺着她的眸光看,望着自己的手贴在那日积月累下踩成的痕迹,嘴角扯出忆惘微笑,“记得我第一次搭成这石,便你翻墙而来时,你说府里看管的严,溜出来晚了,本王亲手做了一碗面给你,你夸赞好吃,后来,你每次来,不管什么时辰,不管是饥是饱,都会向我讨一碗面吃,现在算来,你欠下我不少面钱了。”

他这么说着,天凉倒是有一丁点印象的,貌似他做的只是清汤挂面,手艺也不怎么样,可从前的厉天凉实在是太给他面子,总是夸张的说上十几遍好吃才罢休。

为的不过是看到他凤惜云一个摇头无耐的微笑而已。

“我不是来和你忆从前的”,天凉抬眼打断他,“有些事,我想向你问清楚,你想答便答,不想答,沉默便好,我不想听到任何虚假的谎言敷衍。”

这是有关小包子身世的事,也是包子非常重要的事,更是她极其重视的事。

“我掉崖前一天,曾向你献身,你可还记得?”她问。

凤惜云似是不意外她问此问题,点了头,“记得,母后要为我立妃之时。”

“你要了么?”

她直截了当的问,“还有从那夜到我次日掉悬崖之时,都是发生了何事?”

凤惜云盯着她,缓缓问:“你忘了?”

她眯眸,“我若忘了,也不会来问你,只是来提醒你一些事罢了。”

“我知道,那是我的孩子”,他突然接话,摇头,苦笑,“可我不是曾向你说过我母妃的事,和我那可疑的身份么?那夜第二日,母妃在宫中突然传出病逝消息,我随即进宫去探母妃亡体,不想路上竟遭了高阶杀手埋伏,时间紧迫间,你突然出现,想替我引开了杀手,兵分两路令我速去母妃宫中,但那杀手人群众多,你我奋力抵抗之下,仍是逼至悬崖,正当险要丧命之时,天空一道蓝光骤现,那井底之人便出现,以蓝玄之气救了我们后,带你跳至悬崖,消失了…”

从厉家听来的版本,那是被圆润过后的故事,如今凤惜云的叙述,才是事情的真正相貌,天凉双手一紧,打断道:“你说的那人…”

“他藏在井底,身有蓝玄,我母妃对我只字不提每月前来却与他幽会的男人”,凤惜云脸面有些难堪,“他姓君,有蓝玄之息,至于他为何来这里,又有什么目的,他掩饰的很好,我亦一概不知。这些,从前我都告诉过你,只是你变了个人后,全都忘了。”

天凉眉轻蹙,看着他痛苦的神色,一时间自己也说不出话来。

“我知晓你身上本是有武阶,可两年后归来时便归为零阶体质,也将两年经历的事忘的干净,我想你应是被那男人带走之后,武阶被他由玄气所封,所以后来,才能由我一时不慎发出的蓝玄招式下,武息解封。”

“可你是寒武体质…”

“没人记得,我母妃是寒武体质,也是如此,才让我逃过一劫,安稳顶着凤家皇子身份,活下了二十几年。”凤惜云暗言低道,“五行不同的男女孕育的孩童会自主选择一种体系,可蓝玄是集五系之最而孕出的体系,相较特殊,我也是偶然发现自己有时散出寒气会转为玄光,偶会不受控制的发出招式,那日擂台之上,便是如此。”

虽他的话语没有纰漏,但天凉仍有不解,她道:“那日树林里,可是你救了我?”

“沈相吩咐人向你实行暗杀时,巧合间被我听见,为防暴漏身份,我只得如此出现”,他说着,抬眼瞧她,“还有那治伤的活血红莲…你可用了?”

天凉一愕。

那夜活血红莲,只有君小宝顾先生他们及那黑衣人知晓,若是凤惜云不是那夜的黑衣人,便是不可能清楚活血红莲的存在。

她本以为,凤惜云定对自己有戒心,不可能顺利的问出从前的事,因为这牵扯到他的身份,他将来的太子之位。

不想,他却承认了,毫无保留。

包括他是私通之子的事,包括与她那一夜之事,包括,君小宝是他孩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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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他回不了头

【195他回不了头】

“这孩子,我现在,不能认。”

凤惜云又言,带着决绝,“他的存在,会暴漏我非凤家血脉。”

天凉蓦的抬头,握了拳,“这是你要杀他的原因?”

“起初我只当他是君家人,并未想到你可能会孕下孩儿,亦不知他与你的关联。我一直憎恨自己身份,厌恶君家姓氏,在感觉到这孩子与我同样的蓝玄时,一时乱了理智,生怕暴漏自己的血脉身份,起了杀机。再加之那蓝玄之势,有时甚能蛊人心弦,我未能自控,容易丧失神智,出招过狠…”凤惜云面色单薄,说出的话也几分无力,“后来我知晓他是你孩子时,只是想抓住这孩子,使他暂离这里,我已无害他之意…”

“你想杀人”,天凉听他如此言语,只觉心口冰冷,“甚至,杀的也许是你凤惜云自己的孩子,那么,就不要冠冕堂皇为自己找这么多借口!”

凤惜云苍白着脸,“借口?”

“你以为将这几次暗杀,全都推给沈丞相,我便会傻傻的相信接受了?”天凉漠然回道,“当初,我被凤傲天休弃,投湖醒来之后,你在墟林见我试探,发现我已有变化,起了异心,便心气担忧,派人害我。赌坊前我遭人暗杀,便是你派寒武高手去杀我,又制了牌子,想栽赃嫁祸于凤傲天,成功,便可灭我口,失败,便能让我记恨于凤傲天,一举两得,既狠又绝。我查到真相后,只觉你虚伪。不想,你竟是如此善于掩饰,也如此善于伪面示人。凤惜云,我曾默默随了你这么多年,你都可以不犹豫的去派人杀我,更何况,去杀一个影响你帝途的孩子?你说是不是!”

“不…我只是…”凤惜云身子微震,抿了唇,低道:“我不想杀你,只想留你,将你带到安全之地…可你,不曾给我任何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