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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风寨正厅房中,厉家三兄妹在叙旧,厉天啸向天凉与天暖娓娓叙述,说是自己当初逃亡后辗转流离到了黑风寨附近,被这山里的贼头抓去,当时黑风寨还不成气候,一盘散沙,全靠打劫路途商人来艰苦渡日,后来厉天啸制服了那贼头,带着那不到三十人的山贼们在这黑风寨占山为王,逐渐壮大,收敛了不少遭受朝廷迫害的人士,也收留不少颠沛流离居无定所又走投无路的人士,如此三四年来,黑风寨才发展至今日般强盛。

而关于厉天啸的身份,只有简少堂与当时抓了他的贼头知晓,后来在一次抢劫朝廷粮草对峙中,那贼头战死于马上,他亦是对自己的身份保持缄默,寨规严谨,亦没有人去探听多问,就这样,厉将军的名号从此埋没在黄土中,他脱下战袍,成了赫赫有名的山贼。

黑风寨里一直有不动厉家的规矩,寨里人也都一直遵守着,就连大当家曾派人护过般若寺厉家人,都纷纷默许了,这不只是因为厉家的无名无权,更是因为他们对大当家的尊重。

这些年,厉天啸一直在暗中保护着般若寺里冯怡与厉家两姐妹的安危,对于天凉山崖消失回后归来武气被封,甚于最近被凤三王爷休弃,投河等事也都知晓,他在夜间曾偷偷赶回厉府偷探妹妹,直见天凉苏醒后,才放心离去。而最近,天凉参加武招的事闹的沸沸扬扬,身边带了个孩子的传闻他也有曾听说,故再见了君小宝时,他并未表现过多意外。

过惯了山贼里血腥风雨的日子,早已习惯对各种惊奇之事淡处相待的接受。

厉天啸与他们叙了不少的旧事,不知不觉,已过了好几时辰,三人都不曾发觉。

天凉说的话不多,大多是听厉天暖与厉天啸对话,却在听他们讲儿时趣事时,也能在这身体留下的记忆力,感同身受的回忆出一些往事,暖心一片。

厉天啸极护短,特别是对厉天凉。从小谁敢欺负胆小懦弱的厉天凉一丁一点,厉天啸即使拼了命,也要去给她讨回个公道来,吃亏也无妨,是个十分尽职的好哥哥

天凉听着他们的话,忽而抬头朝厉天啸轻轻一笑,说出了相见这么久最亲昵的话,“无论多少年,天凉仍是天凉,不曾变过,这些年来,我一直很想哥,我一直相信,有朝一日,哥一定会回来的。”

厉天啸身子微震,望着天凉的目光,很是复杂,最终感慨万分的点头,叹道:“当年我厉家遭人污蔑,全是沈相一手策划,只因在他沈重任行街时我没有跪拜接迎,又拒了他两次酒宴邀请,又亲口告知他道不同不相为谋,自己不愿与他同流合污做受人贿赂之举,便被他沈重任怀恨在心,一手设计出罪名,让厉家落了个满门抄斩的罪名。而后虽厉家被证无罪,被夺了兵权,可那沈重任心胸狭隘,怎会罢休?我若不走,定然会被再寻罪名嫁祸厉家,我厉府已被收权,若是再与之强碰,必会再遭不测。我也曾想过,偷偷暗杀了那沈老贼,可惜那沈重任门生众多,出行十分谨慎,必有高手随身,又总是下意识与不少同僚前行,就连睡时也不曾放松警惕,若突然惨死,我怕又惹是非,将矛头指向你们。如此,我不能擅自回去…一直在寻求机会…可也只能在这里待着…不想,这一待就是好几年,现又落下不少劫持朝廷粮草与官银罪名,定然更难回厉家…天凉,天暖…哥对不起你们和娘…。”

天凉与天暖闻言,都只是摇了摇头,没有多出责言。

天暖道:“大哥其实这半年曾多次潜到般若寺里看娘亲吧,娘亲从前总喜欢以泪洗面,可这半年里却突是变了个人似的,独自在厨房做些大哥幼时喜欢的食物摆在厨房里不吃也不动,我想也许娘亲…已经知道大哥来过,只是知晓你一定有苦衷,才一直坚忍着,默默用自己的方法来做些微不足道的事表达自己的思念。”

厉天啸眸中几分痛楚,“苦了娘了。”

天凉则叹——厉家这两个女人,就连冯怡,都果然是经历过风雨,见得过大世面,做事也十分的顾局势。

“我想,叙旧到此为止了。”天凉抬起眉目,一面冷静,“我们现在,开始谈正事。”

“正事?”天暖微顿,“三姐的意思…”

“讨论一下”,天凉眸色一转,清冷孤傲,“沈重任该怎么死,如何?”

黑风寨的人与那百名铁骑兵卫就那么严谨以待的大眼瞪小眼坐在山寨正厅门口候着了一天,没人知道那三人待在厅中嘀嘀咕咕说了什么,甚是直到天色黑了,整整一日时辰,那厅门才打开,走出了摘下常年戴着斗篷的大当家。

简少堂随之迎上去,想询个究竟。

却在看到后方厉天暖也提着裙裾,随之跨出门槛,立在厉天啸身后时,竟听的自己喉中一涩,艰难的吞咽几下,发不出半句声响了。

天暖向来细心,感觉到他那怪异目光,投了询问担忧目光过去。

简少堂当即脸色充血了,慌切的转过头去,结结巴巴向厉天啸,“啸哥,寨子里所有人烧火的打柴的做饭的全部算在内两千四百人马召集在此,无一人缺席。”

厉天啸沉吟一声,朝下扫视一眼,厉声吩咐道:“寨子里的兄弟听着,即日起,寨里人全都听一人发号施令,见她如见我,不得抗令。”

众人没有窸窣言语,只是个个抬头,目光凝重看向简少堂,心道,莫非当家认了亲,要交位了?

简少堂一听惊出了冷汗,要他掌事么,这是要累死他么,他简少堂的宗旨可是做什么不争头筹,天下第二刚刚好,不劳心不费力,寻得美人相伴,逍遥自在,浪迹天涯。

他的人生梦想,他才来这儿没几年,人生梦想就彻底破灭了吗啊啊啊啊!

就在简少堂万念俱灰之时,厉天凉上前了一步,与厉天啸并肩而立,平静道:“我抢过很多次东西,却是第一次做贼,各位前辈,还请多多指教。”

山贼们惊恐,是…这个小娘子么?

天凉又笑:“你们当家说了,谁不服,尽管上来与我过招便是,我一定奉陪到底。”

群体默…

那小娘子方才打人那架势,他们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彪悍的不像个女人,一拳打倒一双,一脚踢飞一片,偶尔使出那纯正的火武时,烧的他们乌颜蓬面的,险些毁容…

方才不知这小娘子是谁,可现在得知她叫做厉天凉,那瞬晋八阶的天才传言都传尽他们山贼每一人耳中了,这次武招大赛的前五强,谁敢去当着当家的面擅自去挑战对阵,找虐么?

天凉扫视一眼,见四下寂静无声,颇感满意。

看了,这一仗,打的很有必要。

圻先生,很高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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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4偷…偷肉贼

【214偷…偷肉贼】

按理说,圻先生既知厉天啸与她为家亲,自然可以不必发动攻击,只候着厉天啸回来便好。

可这山寨却形同于一个小型军营,她从进来瞅第一眼就看上了,必定想将这寨子纳入私囊,物尽其用。

她现在所想的,圻先生提前就已经想到,故才特意布下阵法来打这一仗,最大的作用,是为了要给她厉三小姐树威信。

若然,此间下方也不会鸦雀无声。

天凉朝那百名铁骑精兵道:“你们先下山,到离山寨十里外位置扎营守住,明日与你们主子会和。”

铁骑精兵面面相觑,有人上前道:“可厉姑娘,王爷他现应在江城,快马加鞭送信也要…”

“放心。”天凉眸中精光闪烁,一片自信坦然,“明晚之前,他会回来。”

百名铁骑精兵不解,却也不能多问,只记得主子吩咐百分百听从厉姑娘的命令,只好顺应她命,纷纷下山,快马加鞭赶到山寨十里外位置,扎营驻兵,静候三王。

铁骑离去,天凉望着那上千双眸子仍带着疑惑看着自己的山贼们,静静一笑,平静的语气中,却有着海纳百川的霸气,又有着雄心壮志的傲然。

“明晚,都跟我回京,这次,抢单大的!”

厉天啸闻言,随即喝令,“明日,进凤京!”

空地上黑压压的人群一听女声张扬,当家铁令,随即群举手臂,大声附和,“是——!当家!”

简少堂被震的耳朵嗡嗡疼,他捂了捂耳朵,担忧的用眼角偷瞟了眼厉天暖,却见她仍是淡若素菊,笑意温婉的望着众人,不颤不惊,脸面笃定。

他佩服了。

她真的才十五么?

这表现,可称他见过史上最淡定的少女了…

厉天啸吩咐今夜群聚,可畅饮,不需拘小节,正好拿简少堂猎来的山猪肉做下酒菜,好酒一坛坛全搬了上来,能躺的下人的三大铁锅全都架了起来炖肉…

一时间整个黑风寨肉香四溢,山歌喝声满天飞,夜色迷蒙中,连山风都带着汉子的粗犷。

没人找天凉打架,但找天凉喝酒的人,却是不少。

好在天凉海量,来者不拒,一杯接一杯的,竟陪喝了整整两坛子酒。

“好!”

“当家妹妹海量!”

“当家妹妹豪爽!”

“当家妹妹再来一碗!”

厉天啸本想管管这嘶吼的众人,但见天凉面不改色一碗又一碗的饮,也不禁心中有了几分佩服,看的有些瞠目结舌。

他怎么不记得,自己最疼的三妹妹这么能喝?

这时,炖肉上厅,山贼们哪等得及,早一个个扑上锅前哄闹着抢去了——

天凉夜里偷吃的炖肉还没消化,胃里十分满当,一闻肉味,放下酒杯就干呕了两声,捂住了唇。

厉天啸忙上前询问:“怎么了,可是喝的难受了?我给你和天暖安排在了相邻的屋子,你快快回去歇罢。”

天凉摆摆手,口齿不清道:“肉吃多了,撑的,没事。”

正好在天凉附近倒酒的小六子一听此言,立即睁大眸,一手指着天凉哆哆嗦嗦,断断续续,“偷…偷…偷肉贼原来是…”

厉大少爷也听人报告了炖肉不翼而飞的事件。

如此听见,立即明了,随即横眉以对小六子,一个冷厉的眸光砸向他,重哼了一声。

小六子脸色一暗,默了…

当家,这么明显的护短又威胁人,太不符合你平日稳重的作风了!

当家,我们说一不二军令如山,话厉而权威的当家…你变的也太快了…

天凉再大的酒量,如此被灌了近一个时辰,也昏蒙蒙的开始醉了。

她和厉天啸简单道了两句后,独自一人起身出了厅堂,踩着虚步自己在山间溜达…

徒中,经过天暖和小宝休息的屋子附近时,看到有一人在那里左右徘徊。

她走近看去,果然是简少堂。

二话不说,抬掌劈上,一巴掌呼在那男人头上,带着醉意教训:“当偷窥狂上瘾了是不是,我家的人你也敢觊觎?”

简少堂挨了一巴掌,哎呦一声捧住脑袋,愤道:“靠,你是女人么,挨你一巴掌小爷我都耳鸣了。看在老乡的份儿上,你也该下手轻点儿!”

天凉闻言讽笑,“老乡?我可不认识只喜欢看se情书的男人。”

“我是在发挥现代男人通讯发达、见多识广、钙片资源足的优势,在这古代绘春宫赚大钱,做个副业!”简少堂白她一眼,伸出手,做自我介绍,“生前佣兵,受命唐门,缴毒事故中不幸身亡。”

“陆蓝。”

天凉简单说了两个字,就换得简少堂一震,“陆蓝,唯一闯过第十监狱的女人陆蓝?曾和恶魔狄德洛单打独斗过的陆大小姐陆蓝?曾在一天内谈妥八单巨额军火生意,一日吸进财数可排世界军火家族前十位佳绩的陆蓝?那个陆蓝,你是那个陆蓝?为了南宫家少爷舍身丧命的陆蓝…”

“你以后,给老子离天暖远一点”,天凉直接冷语,打断他的喋喋不休。

简少堂不忿:“恋爱自由,你管不着!”

“是么?”天凉冷笑,“那么你就先选好,是我打断你的左腿,还是我大哥打断你的右腿,你自个儿看着办罢。”

说罢抬脚就离开。

简少堂望着她的背影,又看了看厉天暖那房间,嘴角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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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5很真

【215很真】

简小爷愤慨不忿,简小爷对自己懊恼至极,却最终也是无可奈何。

他不想在这古代的第一个打心眼纯真了这么些年的姑娘,他这刚萌芽的恋情,终于在见着一点儿星辰火光之时,还没开始,竟就被大舅子阻挡,大姨子厌恶,还被要求活生生扼杀在摇篮里…他简少堂的古代之旅,也太你妹悲催了!

天凉此时该回房歇着,可她的脚步却在山里每一处蔓走,停不下,也不想停,似是在寻找着什么,又有些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架势。

明月如钩,淡涌天幕,她向最高处攀爬,只觉那暗淡的月色由暗至明,稀疏的星月芒中映衬下,愈发的显的明亮了。

踩着那月辉前行,忽听那山巅高处,有琴声飘下…

琴声清幽,若空谷回音,平缓柔和,时高又低,峰回婉转,若丝若絮,在这苍茫月色天地间游走,清清冷冷,平平淡淡,静静谧谧。

天凉朝上一瞧,脚下一顿,踩着一团火光直飞冲上夜色天际——

苍穹夜幕下,如同绽开的绚彩烟火,腾空而上,火色似锦。

山顶处坐卧着抚琴之人,指若玉葱在似琴弦处波动流转,那张静然祥和的脸面,在这星月下依是散着玉琢一般的莹光。

他没有抬眸,在天凉到及之时,那散落平静的琴声陡然一转,渐趋壮阔,沉钟悠远,带着金戈铁马的沙场壮烈,也有着壮志光辉的壮志筹筹…

天凉随即落下,腰间长剑拔下,腰姿一转,随琴而动,伴声而舞,那巨大的月仿若拉开的幕帘,独照光辉一人,将她那山巅剑舞之影分分不遗投向山峦…

剑如灵蛇,身姿若仙,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

天凉听声而动,舞的忘我。

那长剑在手却舞出了波光婉转,色彩粼粼。

身段灵巧,剑光闪灼。

受曲声感染之下,她不禁眸光一抬,望向那抚琴之人。

不料,那人却也正是对她嫣然盈笑。

眼波流转,星辰失色。

天凉一震,脑空。

身停,剑落,倒地…

琴声此时亦停。

她醉了,站不太稳,丢了剑,躺在了地上。

天凉睁着醉眼朦胧的眸子,看那踩着草枝踏步而来的男人,伸出手去抓,“美男,扶我起来。”

连醉都不忘命令别人的,是陆小姐的习惯。

某位先生望着她,稍觉无耐的俯身坐下,抱起她搁在了怀里,一手抚着她的发丝,墨色眸子盯着她的面容瞧着不动。

“圻暄…你知道么,我其实,不是这里的。”

她醉了,胡言乱语,却是认人的。

“圻暄,你知道竟然真的有穿越这种事么,你一定不知道。”

“圻暄,我告诉你,那时,他们其实也说我是天才,我六岁时,就会拿枪,九岁知道父母被暗杀的消息,独自一人闯进那小家族里报了仇,听他们说,我回来时除了一张脸,染了一身血,没有一处是完整的。”

他们说,我在无名学校时是最认真最刻苦的学生,他们提到我的名字,总说这个叫陆蓝的人,为家族,为朋友,为别人,活的很累…”

“圻暄,我失去过生命,我曾那么真实的体会过绝望,可是我,仍旧想活下去,好好的潇洒的活下去…”

“圻暄,你说,这个世界上,有人还能让我再次付出生命的去守护么?”

“圻暄…”

天凉唤着他,那一向清冷英气的眸子多了几分柔情,“你可以上天,可以下地,可以独一无二么?”

她一句一句说着,不由他回答,埋首将脸贴紧了他的衣,略带贪婪的闻着他身上幽古淡香,低低哽咽道,“从没有人待我这么好过,从没有…”

圻暄一向净无杂质的眸,多了一抹沉重的墨色,他没有说话,只是圈着怀中的人,双臂微微收紧了,将她揽在了胸膛前。

天凉抬头,眨巴着眼,仰首朝他咧嘴一笑,前言不搭后语的道:“你真香,我很喜欢闻你。”

他微微一应,复问,“还喜欢我什么?”

天凉靠在他胸前仔细的想,想了许久,才终于想出了答案,她仰着小脸认真道:“我说喜欢你,你信么?”

圻暄身子一震,心口蓦然紧缩。

他望着那张皎若明月的面庞,静道:“我信。”

“那我刚才说的话”,天凉目色像个孩子,“你全都信么?”

他望了她许久,如玉容颜多了几分灼定的宣誓,“我信任你的全部。”

天凉闻言身子一动,望着他,笑颜甜美,“我也是。”

“当真?”

那双纤手抓住他的胸襟,红唇倏然覆上,柔软的触感铺天覆地袭来,女子特有的香甜芬芳,带着馥郁的酒香将圻先生包裹,细腻融润。

他右手揽紧她的腰肢,贴近她的唇,将吻印的更深刻,更情动,那一印恍若在磐石上刻下千古纹痕,灼烫而坚定。

月色迷人,夜空沉沉,水声波动,山风轻拂。

这一吻,天不荒,地不老,却足以令圻先生动了心。

树摇星疏,枝桠晃动,醉了的天凉,脸色泛红的松开他,挑起眼皮,低低发问,“这样,真不真?”

他缓缓一笑,眸色雍容,“很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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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6序幕拉开

【216序幕拉开】

翌日一早,黑风寨里传来了消息,由江城传来的,三王爷凤傲天带兵被困魔教堂口,此时被魔教以阵法困于魔教禁地处,出入不得,行动不得,陷入困境,恐难回京复命。

天凉听到此消息时,方才宿醉醒来,脑袋疼的刀钻似的,靠在椅上任由小包子为自己按摩。

她听此消息时,不惊也不动,只是挑了挑眼皮道:“再候候。”

回报消息之人为厉三小姐的淡定而惊叹,点头应是的退了出去。

小包子揉着他娘亲的太阳穴,点头道:“娘亲,这黑衣老怪原来也是个聪明人。”

“若不聪明,怎会在众多皇子间出类拔萃,独得西凤皇亲睐,成为唯一可以带千位铁骑精兵的王爷!”天凉回答着,拿起桌上茶水饮了一口,问道,“对了包子,昨晚我怎么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