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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吧”,南仲卫扫了一眼天凉,“竭尽你所能,好好伺候着,过会儿我吩咐人送你回去,今晚父皇等着看你献舞呢。”

说罢,漠漠然吩咐所有侍卫到囚室外等后,留下一样东西,便走了。

这样东西,便是方才缠在他腰间的金丝蛇。

这并不是那条曾经与她战斗的金丝蛇宠,而似是金丝母蛇产下的幼蛇,无论在身形还是外貌上,都有着一定的差别。

那蛇就待在牢房门口,直立着,眨着灯笼血泡眼,吐着蛇信监视着天凉与那位囚犯。

若南仲卫留它监视,那它必定有与南仲卫通信的某种方法,若然,南仲卫不会如此放心的离开。

天凉看了那蛇一眼,不做声,走到花音面前,做出一副兴致索然的模样,拿起钥匙,踮起脚尖,解了他身上镣铐,没有扶他,任由他从架高的横梁上,摔了下来。

天凉低头望去,心中狠狠一揪,险些伸手去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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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7终于把你等来了

【277终于把你等来了】

天凉低头一看,心中狠狠一揪,险些伸手去扶他…

这地上,有一处凹下的圆坑,方才她未仔细看,以为是平路,现在他落下,击出声响,她才发现,原来…那足以踏入半只脚踝的地坑,是被由上滴落的血液填平,才致看不出形状。

花音已是重伤,加之留了这么血,所以,即使在浑身伤口重重跌下的情况,也已被痛麻木的睁不开眼了。

天凉上前,巧妙的做出看似粗鲁,实质却极轻的动作,托起了花音,将他抱到了一处干净草地上,放了下来。

她一带花音离开,只见那守门之蛇,如同脱了弓的箭,嗖一声直直窜过来,一头扎进血坑里,张开獠牙,大口而贪婪的饮着,金色的脑袋上沾满了血红…

天凉趁机转头观察那蛇身,在它扭动时,成功的看到了那四五只指甲大小,趴在蛇身上的贡目虫。

而每只虫的爪子上,都缠着蛛丝,好似会一扯即断的警报线。

她解下花音一身被血染湿了的衣,拿起手绢,缓缓擦拭祛他脸上血迹,在看到他脸面露出时,唇角也有了满意之笑。

完全是狼女,看到好皮囊的暧昧之笑。

她转过身,特意掩去那蛇上贡目虫视线,令花音覆在自己身上,造成她正在与她亲吻的借位视觉效果,妩媚的做了几个姿势表情…

她偷偷握了握花音的手,又快而不及的掐了他的人中,刺痛他的神经,令他清醒!

花音身子打了个颤,十八岁的少年,浑身伤痛,却在睁开眸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张有着狐媚脸庞却带有熟悉目光的眸子,顿时愕的身形一震,反手就要推开。

“滚开!”

他反应很快,立即便反应了这个靠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想做什么,强忍着伤痛向后踉跄而去,喘着粗气冷言,“南仲昌竟想派女人来诱我?走开!别碰我!”

天凉从稻草上坐起来,默默看着他,心中在想,如何让他认出自己而不做抵抗。

要知道,他每动一步,伤口便扯开一寸,而伤口每扯一分,那瘦弱身体余留的血液便又少几分…会有,生命危险。

她倏尔朝他一笑,抬手,缓缓在自己脖间绕了绕…最后,落在锁骨位置,定定看他一眼,抿了抿唇。

花音好似根本没察觉似的,一手抵在墙边,一副决不让她靠近的姿态。

天凉皱眉,起身踏大步走近他,强抱住他的腰一纵将他放倒,双手开始扯他的衣裳…

他躲她追,百般翻滚,终于到角落里,他被她堵住。

最佳的借位角度。

天凉双手撑起,将他堵在了角落里,勾头,朝他安慰一笑。

花音,别怕。

他黯然抬眸,一只手,终于忍不住,攥住了她的衣角。

那绝望的瞳孔中,不觉溢出了第一缕如朝日初升般的希望。

你这狠毒的女人…我终于把你,等来了。

根据阮美人向她叙述过的,关于贡目虫的特点,那贡目蛊虫白日要寄生在活人体内,加根据需求,将肉眼所看到的东西,由活人体的口中阐述而出,便形成一种微妙的监视效果。

天凉曾问,若如此何必大费周章的去做一只可监视的虫子,而非直接去控制那眼睛的主人去进行监视?

阮美人只对她摇头道,你还不了解,什么是真正的南诏人。

天凉也是此时才真正的明白——什么叫对蛊毒的热衷,什么叫对蛊虫的无尽崇尚,什么,又叫做对人性的泯灭…

他们宁愿去百般曲折的伤害一条生命,只为补给一条虫,来寻求那所谓的创造与神圣感。而整个皇宫内,大至皇帝,小至宫女,无一人觉这种做法,是错的。

这是个有着疯狂思想统治者的国家。

在最临近这疯狂的地方,没有反抗,便只剩了顺从,当顺从成为一种习惯,那么所有违背常理之事,都被当成了理所当然。

天凉被南仲卫接出囚室时,活生生看到了那条金丝蛇饮血意犹未尽,一口咬断了其中一个侍卫的脖子,立在当场的所有人,所有的侍卫,无一人露出惧讶之色,更何谈去阻止。

变态的统治,冷血的民族。

天凉在心中暗嗤,仍旧面无表情的坐上了南仲卫吩咐人备好的马车,被暗地安全快速的送回了那太子宫。

太子宫里,冒充太医的阮美人已打着送药的名号等在那里。

天凉跨门入屋,便挥笔写下了一行字———皇城西五十里外郊区地下牢房。

靠在桌前的阮先生扫了一眼,挑眉低询:“是要我出手救人?”

天凉摇头,又写两字,“医人。”

阮美人蹙眉,“只医不救,你在打什么鬼主意,至时若赔了夫人又折兵,可别怪本先生没提醒你。”

赔了夫人又折兵?天凉冷笑,她不会做这种蠢事。

况且,她今天和花音不脱衣无实质只借位的AV秀,可不是给南仲卫免费看的!

天凉又忆起昨晚之事,写下询句后,向阮美人递上了那本春宫书,挑扬起了秀眉。

“那熏香,是会让中香之人在听到言语催眠后,产生实质发生过的幻觉”,阮先生大方回答,分毫不在意,“不过,这熏香,只对男子有作用,而这作用,只对夜间情事,其他,则无效。”

唰唰唰刷——

厉小姐迅速落笔,又写,‘阮先生你对哪家公子用过?’

278祸国妖姬

【278祸国妖姬】

厉小姐迅速落笔又写,‘阮先生你对哪家公子用过?’

看到这一行字,那些不愉快的,却又割舍不下的记忆,使的阮美人面色倏然沉下,暗若乌云。

师父求您…

放了我…放了我吧…

我可以为师父生,为师父死……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只求你能…放了我…

那哀怜,那泪水,还有那张令他厌恶的脸面。

阮美人皱起秀眉,满面阴鹜之色,稍带冷淡的扫了眼天凉后,起身漠语,“这与你无关。”

天凉耸肩,不再问,却感奇怪。

她又没表现对断袖的任何歧视之意,这人突然生气个什么劲儿。

午膳过后,南仲昌吩咐人前来带她参加今日的盛宴,言有贵客到来,要歌姬艳月立即去大殿献舞。

天凉命人为她打扮一番,乘着辇子去了大殿,坐在了南仲昌身旁,巧笑倩兮。

“心肝儿,午时前去哪儿了,害本殿寻了你许久。”南仲昌凑近她问。

天凉不说话的朝他笑了笑,毫不掩饰的用眼神示意了坐在对面的南仲卫。

南仲卫正端着酒杯喂着蛇清酒,并未察觉这目光。

“你到他那儿去,为何不知会本殿?”南仲昌沉下脸,不开心的眯起眸,“谁允许你私自做事了?”

天凉凑近南仲昌,用自己发出便是认不出原声的暗哑声音,低低言了四个字,“他,查到了。”

南仲昌大惊,“你说他已查到了古幽捷径与兽宠所在处?”

原来,这两人是想入古幽,得兽宠。

天凉转动眼珠,还在思量如何言语时,左手边忽有一道强硬的力量将她拉起,不由她反应,整个人被拉带站起,撞进了一个男人怀中。

味道,很熟悉。

“你在…”

男人低沉磁声只响半句,便停了下来,他方才只是看了背影,以为是她,不想拉起一望,这脸面根本是陌生。

天凉抬头看到这那张一贯飞扬邪肆的俊颜,当下警钟大起,眸中做出了恍然无措的陌生之态。

凤傲天,怎么此时来南诏了?

“西凤殿下。”

南仲昌哗然起身,声音不悦,“就算看上本殿的女人,也总要知会一声才能碰得,这是我南诏的规矩。”

凤傲天看着那张脸面上陌生的妩媚,便漠然松开道,“认错人了。”

语气没有半点歉意,表情依然够嚣狂。

南仲昌抓回天凉命她坐下,皱眉,表情不悦。

南仲卫却一路目光随着凤傲天,一副积怨已深的神情。

天凉见凤傲天总是无意间将目光落在她身上,心中顿时开始叫苦。

她还不能暴漏身份,如今凤傲天对她来说便形同一颗定时炸弹,随时都可引爆她的身份。至时莫说救花音,救花蛟,她能安全活出这南诏宫,都是问题,甚至,还可能会无端的造成一场无准备的混乱战事,必定她厉天凉的身份,可是西凤二品骠骑大将军。

她沉默思绉着,听到有乐声起。

众舞姬鱼贯而入,腰肢盈阮,随乐而舞。

天凉眸一动,心起一计,朝南仲昌以目光相询,嘴带笑靥。

“去吧,别在群臣面前,丢了本殿的颜面。”

南仲昌应下了。

天凉静静起身,踩着不缓不慢的步伐,无声无息滑入了舞群。

她脚上穿的是经过改良的南诏服饰,艳色长裙包裹玲珑身姿,裙裾上绣着缀染雪白梅花,一条白色织锦腰带将不堪一握的纤纤楚腰束住,青丝随意绾成髻,插带玉花簪。简洁,却不失妖娆,妖娆,又恁添优雅。

除去鞋子,赤脚上阵,天凉跟着那些舞姬,舞动起了身子…

她不多跳舞,也跳不出拿分柔美之态,可并不代表她不会跳。她喜欢打架,而打架同舞蹈有着微妙的异曲同工之处,呼吸韵律动作都需配合,所以当她打架的技术炉火纯青时,就将舞动的奥妙也掌握了七七八八。

在西凤人的眼中,厉三小姐代表的便是英姿飒爽的侠气,与所谓风情所谓艳舞,是掺不上任何关系的。

只见群舞中歌姬艳月赤脚跃动,素手婉转,姿态妖魅,裙起涟漪,流光飞舞。

人如隔雾之花,身如云絮之巅,双臂看似无骨又有力,步步生莲花间舞。

一曲终完时,侧身,定姿,头上那颗玉簪垂落而下,散了一头云髻。

瀑帘倾泻,惊为天人。

臣子宫女们,纷纷看直了眼,瞠目结舌。

南诏皇也是不觉握紧空了的酒杯,未有自觉。

这是…从未见过的舞姿,稍怪,却极富吸引力,歌姬艳月,名不虚传。

当天凉望见凤傲天眼中那一抹失望时,便十分清楚的知道…她这身份隐的,算是成功了。

可天凉却是没意料到…自己一时兴起所装扮的艳月,却成了后世众人闲暇时,谈及南诏灭国时的众矢之的。

所谓史书上的祸国妖姬之典范——

一舞倾城,惑君两代。

毁其皇城,殃及国灭。

正指歌姬艳月。

阮美人照天凉所言,到南诏皇城外五十里处潜入进去,医治了那昏厥的少年后,迈着闲散的步伐朝皇宫里去,路上,被人拦下了。

那人立在一颗树下,极普通的脸面,却盖不住一身的绝代风华。

阮先生顿了顿,挑眉一笑:“没想到,你来的这么快。”

“不在早晚,只在时机。”

那人言淡声轻,莞尔一笑,神若雪莲,玉白无暇。

(嗯咳,某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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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美人听言,颔首笑道:“她讨了个好身份,东璟三年前败仗退兵时留下的南诏眼线,艳月。想来我记得她这条线,曾是你布的,败仗后东璟皇族派人灭口,你却没有吩咐莫要斩草除根,当年我还觉不解,原是你早知他日还有用途么?”

只是,一个人,即使可以观天看象,熟知八卦易经,可真的能预料未来,并如此准确么?

“阮先生多虑了”,那人摇首,谦虚,“只是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阮先生低咳,心道,这个人的善人形象真是做的彻底做的深切,连他这多年的老朋友,都不得不佩服这难以揣测又令人佩服的深沉智慧和高超演技。

他想,那艳月一定身藏有某种用途的东西,这也是他才第一时间就带那女人去太子宫的理由。

至于杀人…被他取了脸面还活下,那他阮美人还有何颜面可言了?

反正那有用途的东西与他无关,也不是他找,无所谓!

“阮先生,是要去何处?”他有礼问。

阮美人回:“我不过是来取南诏宫三朵血莲和需要的毒虫之物来研救我的血滞,现在得了,自无留下的必要。”

“那我便借阮先生的脸面一用。”

阮先生立即不悦,“不行,我的脸天下独一无二,不借…”

“徒儿”,那人眸中含笑,“还给先生。”

阮美人闻言,复杂神光在面上交错,几分薄怒染于面上,又有着几分压抑的沉恸,立着不动,也回任何言语。

半晌,才抬头问:“是他要回来的?”

“一年之约已过,我也无暇以故”,静语陈述,他递上了一块乌金令牌,“他的家令牌,此番交还给先生你了。”

阮美人望着那令牌半晌,终于抬手收下,放置怀中。

道明南诏宫中情况后,两人含笑告别。

阮美人倏然问语:“你的血痕,可找着了医治之法?”

没有回答的声音,只看到那平静的目光,注视着前方默而不动。

阮美人摇头自叹,这世上医术最高的两个人皆在此了,治,却要寻谁呢?

回头,还想再询询关于他,和那个南诏宫里蠢女人之间的事,却见他已换下那平凡的太医容颜,迈步,朝南诏宫去了…

南仲昌果然又喝醉了,摇晃着身子吩咐立即扶他回太子宫,要艳歌伺候去——

南仲卫大为厌恶,只是冷哼一声,望了眼天凉,目带警告。

天凉无语极了,当初把艳月送给南仲昌的是你,让艳月伺候多人的男人也是你南仲卫,现在,又警个毛的告,悔死你也活该!

她扶着南仲昌回太子宫时,听到南诏皇向凤傲天道,“既如此,太子便住下几日,烟城之事,明日我臣会商讨出策略以复西凤皇。”

原是一半属西凤,一半属南诏的烟城近日雨水过足,已淹了不少的家户,西凤派人前来与南诏商讨合作政策来了。只是这等事,哪用的着堂堂太子亲自来商讨,还在她来南诏时便赶了过来,可想而知,那一定是凤傲天得了某种她来南诏的消息了。

天凉扶着南仲昌回太子宫,想着花音,兽宠,凤傲天,还有独自待在客栈的小包子,以及那消失不见的圻暄…头疼的厉害。

“心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