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再次看和掌柜蹙眉,热情得有点过火了吧?

等到了大街上后左莺莺就像一个孩子一样,看到什么都稀奇,凌非和宗原藤也是到处闲逛,真是繁华之地。

“太后,你看这个棉花糖好大!”

“是啊,我们一人一个!苏云你也来一个!”

望着三个女人一手拿着一根棉花糖,凌非只能摇头,女人,这就是女人,观察了许久也没见有什么可疑之处,朕怕周围有大批军队呢,听着四周的吆喝声心情也慢慢好了起来,走到宗原藤身边道:“看古代的妞真他妈的正点!”

“正点?”岭修阎和傅云都不解。

两人懒得理会他们,宗原藤看了看身后一直紧随的弘音,才小声道:“你说他一个人不觉得孤独吗?”

“他都习惯了,所以不会觉得孤单,你看那个穿红衣服的,乖乖,胸是胸,屁股是屁股的,杨柳腰啊!”指着前方不远处一个像千金小姐的女子道。

身边几个男人都看了过去,都有着惊艳,确实不错。

宗原藤自嘲的笑道:“看有什么用?人家也不会多看我们一眼!”

‘啪’凌非直接拍了他的后背一下道:“没出息的东西!你就没泡过女人吗?对了,好像记得你是处男,你一生中有和女孩子拍拖过吗?”见他摇头,这样的黑道老大去哪里找?眼珠转了转扬眉道:“这样吧,我有办法汤这个女孩一定对你青睐!”

红衣女子身边有一个小丫鬟,都在不断的走走看看,闭月羞花,貌美无双,算是极品,而且她扫视了这边几眼,居然真的没多看岭修阎他们,说明不是一个肤浅之人。

“得了吧!会被人说成是登徒子的!”左莺莺边吃棉花糖边摇头。

宗原藤也没自信,这身体并没有以前那具出色,她连岭修阎都没多看几眼,怎么可能喜欢自己?

“打个赌行吗?如果你按照我说的去做,她要不青睐于你的话,我就给你十两银子,相反的,如果你输了,那么莺莺的一千两就给我,如何?”她可是很有自信的,这种女人很看重人的内在和修养,只要你肯下功夫,就一定到手,在现代那么开放的地方这种女人她都可以搞定,更何况是古代了。

“是吗?”某宗抓了抓后脑想了半天还是摇头:“算了吧!我可不想被骂!”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算了,就知道你输不起!”凌非叹口气,又一个朽木。

“跟她赌!我还就不信她次次都能赢!”傅云推波助澜:“好歹你也是一个美男子,我赌你赢,凌非,你输了就得给我和他一人十两!怎么样?”

宗原藤黑了脸,你这是损我还是夸我?

某女自信的笑笑:“小子,这次你又要输了,行,宗原藤,看这里!”

大家全都定睛望向了凌非,想看她这样让宗原藤抱得美人归。

凌非酝酿了一下,尽量把周围的聒噪声幻想成舞台下的欢呼,睁开眼深情的看着宗原藤,伸出右手捂着自己的心脏道:“姑娘,我观察了你许久,觉得你是我今生的良人,倘若姑娘愿意,我愿做你的比翼鸟,纵使天地合并,大海干枯,我对姑娘的爱也永不凋零!不知姑娘可否告诉我你的芳名?”

见她的深情如此认真,几乎都看得有点痴迷了,好动人的情话,岭修阎的心微微抽痛,这么深刻的话你可会对我说吗?

宗原藤也定定的看着凌非的眸子,她满脸的爱慕之色,红艳艳的小嘴。。。突然想起了很久很久以前,她咬住自己裤裆的画面,有那么一瞬间的悸动,耳边的声音瞬间静止,仿佛只剩下他们两个般。

“你听到了吗?”凌非锤了他一下,发什么愣?

“啊?哦!这样行吗?”某宗觉得还是不妥。

傅云推了他一把,眨眨眼道:“一定行的,这种鬼话没人会信的,你就按照她说的做一遍,要是对方不屑一顿的的话就得给咱们银子!”这样就想要女人爱慕?痴人说梦。

“我也赌!”岭修阎拍拍胸膛道:“大家身上的钱不多,我也赌十两,凌非胜,这么深情的话对于一个保守的女子来说,就算不回应也会脸红心跳的,只要她面露娇羞,我们就赢如何?跟着宗原藤走是不可能的,毕竟大家闺秀是很矜持的!”

“没问题!”傅云就准备等着收钱了。

“我也来,赌凌非赢!”

最后除了傅云外,几乎全都赌凌非赢,只有后面那个挎着钵盂的男子还在竖手念经。

宗原藤吞咽一下口水,深吸一口气拉着凌非就上前去了。

“拉她做什么?”岭修阎慢慢走到离他们只有两米的地方偷觑,其他人也一样,看起来是在观看玩物,实则眼睛不断的瞟。

“不知道!”龙翺摇头。

凌非也不解,他拉自己做什么?他拉着自己去求爱?看来一会得告诉人家自己是他的亲妹妹了,否则一定会误会,这应该是宗原藤第一次向女孩子搭讪,需要打气,也能理解。

“姑娘!”宗原藤拍了拍红衣女子的肩膀。

“你干什么?”红衣女子转身怒瞪着对方。

凌非吞咽一下口水,乖乖,原来是个母老虎。

宗原藤再次咽了一下口水,大手按向凌非的胸口,目光炯炯的看着女子道:“姑娘!她观察了你许久,觉得你是她今生的良人。。。”

噗。。凌非在心里吐血。

而岭修阎他们则完全当机,最后所有人的肩膀都抖动了起来。

红衣女子不敢置信的看向凌非,双拳紧紧的握住,明显生气了。

某宗却还在念:“倘若姑娘愿意,她愿做你的比翼鸟,纵使天地合并,大海干枯,她对姑娘的爱也永不凋零。。。。”说完就冲女子眨眨眼,等着对方的回应。

凌非慢慢伸手刚要挣脱宗原藤时。。

‘啪!’的一声,红衣女子抬手狠狠的打向了凌非的脸道:“恶心,无耻!”一个女子居然跟一个女子说这种话,简直就是。。愤恨的转头带着丫鬟离开了。

凌非的脸被对方打得歪向了一边,也引来了许多看客,不断的深呼吸,银牙咬得嘎吱嘎吱响。

“她走了!凌非!”宗原藤推开某女,黑着脸道:“看我出丑你很满意是不是?”

“噗。。哈哈哈笑死我了哈哈哈哈!”左莺莺直接捧腹大笑。

岭修阎等人虽然输了钱也乐得要死,不断的大笑。

凌非从兜里掏出了二十两银票送到了宗原藤的手里道:“你无敌!”妈的,从来就没见过这么白痴的。

然而她没看到宗原藤眼里的一丝精光。

一路上凌非的脸色都不太好,不断的腹诽着好友,怎么会白痴到这种程度?都有点怀疑他是故意的了,算了,愿赌服输,看着前方的弘音,无心琴啊,嘴角微微弯起,上前挡住弘音的去路道:“大师!我们也来打个赌如何?”

弘音微微收紧剑眉,见她脸蛋上有着一片红印,淡漠的问道:“施主想赌什么?”瞅了一眼他腰间的钵盂,天啊,朕得就跟斜挎着的书包一样,朕是滑稽,心里偷笑了一下道:“赌大师最擅长的,化缘!”

“噗。。凌非,你还要输啊?”左莺莺可不会再跟着她一起玩了,虽然钱不多,咳嗽心情不爽是吧?

弘音也抿嘴微微一笑,如同那三个茅山老怪要和唐僧赌坐禅一样,很显然他非常的自信,但是周围的人却都因为这一个难得的微笑而傻了,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弘音收起笑容:“贫僧乃出家人,不参与赌博!”

傅云将钱放回袖口里,邪笑道:“大师,跟她赌!跟她赌!”吃过亏的他这次可是也想看别人吃亏的,不知道为何,他这次就是知道凌非会赢,还没坚果弘音输过呢。

“是啊大师,你怕什么?化缘是你最拿手的,还怕了她不成?”西太后也凑热闹,好好玩啊。

“这。。。”弘音见所有人都这样说,作揖道:“赌注是什么?”

凌非想了半天,看向所有人道:“这次我就跟你们所有人赌,如果我输了,我就答应你们任何一个条件,任何,说到做到,嫁人也行,要我命也行,但是你们输了,就得把你们目前身上最值钱的全给我如何?大师,你身上最值钱的就是你的无心,我就跟你赌无心!怎么样?敢吗?”

无心?闻言弘音斜睨向了背后,犹豫了一下看向凌非:“倘若贫僧赢了的话,你就得答应贫僧任何要求?随时都可以提?”

“没错,只要我活着,你什么时候都可以提出来,还有你们,不能偷,不能抢,不能骗,要对方心甘情愿的把食物给你们,只要你们任何一个人碗里的东西比我的多,比我的丰富,那就是你们兑赢,我和宗原藤一队,你们比吗?”俏丽的小脸上全是认真,好似想把刚才输了的全部赢回来一样,没有了嚣张的气焰。

弘音拿起比大碗稍微小店的钵盂看了一下道:“贫僧和你赌!”

“我们也跟你赌,看你能嚣张多久,你要输了就得跟我回魏月国做将军!”傅云拍着胸口道。

“赢了再说吧!”凌非瞪了他们一眼,见弘音要去化缘就拉着他道:“你干什么?你这样去人家肯定会百分百的给你,这样吧,我和宗原藤得来的食物放在一起,你们几个全部放在一起,如果有我们多的话,就算你们赢,走,跟我去化妆!”

这个赌注可谓是令大家都心血澎湃,特别是傅云和岭修阎,一个想让她做大将军,一个想让她和他永远在一起,西太后是想帮儿子,孟婆婆倒是希望凌非赢,不过很显然的,他们肯定赢不了,就跟拔河一样,人多就能赢。

某间服装店铺,白风白羽不参与,一直站在门口,对于凌非的举止有点觉得不妥。

“掌柜的,有和尚穿的衣服吗?”一进屋凌非就将二十两银子扔了过去,大方得有点夸张。

店铺老板是个年轻的小伙子,看着凌非他们摇摇头:“没有僧袍!”

凌非眼珠转了一下,盯着一批暗黄色的布料道:“爷大出血了,这二十两给你,不用找了,这批布我们要了,给我们个屋子,我们要乔装打扮一番!”

“真的?”老板拿着银子爱不释手,赶紧领着他们走进了里屋,天啊,二十两,不是个小数目啊。

许久后,屋子里的人都裹了一层布料,头上都绑着一圈布料,站在铜镜前还朕有点尼姑和尚的味道,帽子也是五颜六色,凌非早已装扮好了自己,盯着弘音的头发挑眉,拿起一条鲜艳的绿色布料为他包了起来。

“你。。”西太后呲牙,不是吧?绿色。。?

凌非冲他们眨眨眼,意识大家不要说,不一会就彻底的准备妥当了,脸上都抹着污渍,遮挡住了大家的风华绝代。

出去时,掌柜的刚要说谢谢时,却看着弘音愣住了,想笑又不敢笑,只能不断的耸动肩膀。

而弘音则左手套着佛珠和钵盂,右手竖起,在这里没有人比他更能化缘,所以自信满满。

“你是故意的?”左莺莺见外面的人全都张着嘴看着弘音就想笑,那绿色的帽子朕的好特别。

凌非在心里坏笑一下道:“没事,他反正又不懂!”

“那你也不能糟践人家吧?”还是觉得有点过分了。

步行在大街上的弘音微微蹙眉,听着耳畔的窃窃私语,确实不明白他们为何这么看和自己,也懒得去理会,拿着钵盂走到一个包子铺礼貌的作揖:“施主,可否给贫僧增添点食物?佛祖会保佑你们的!”

老板傻了一样看着弘音的帽子,最后摆手道:“没有,走走走!”现在时兴这种打扮吗?

紧接着西太后也学着弘音的样子上前道:“施主,可否给贫僧增添点食物?佛祖会保佑你们的!”

老板再次傻了,贫僧?今天这是怎么了?一会来个头戴绿帽子的和尚,一会又来一个自称贫僧的尼姑,再次轰人道:“走走走!”

西太后嘟嘴,小气。

紧接着岭修阎,左莺莺,龙翺,傅云,苏云,孟婆婆都按照弘音的话说了一遍,气得老板破口大骂了起来:“你们有完没完?谁敢再来老子就打断他的腿!”念经日吗?每一个人来这里都念经,弄得客人都不来了。

一路上每个老板都气得跳脚,一个过去,又一个上来,一下就是八个,烦都烦死了。

“噗哈哈哈哈!”凌非跟在他们后面不断的狂笑,转头看着宗原藤道:“去拿个盆子来,今儿个老子就让他们看看什么叫真正的高手!”

“盆子?你要用盆子去化缘?”人家拿着碗都要不到一颗米,你居然还要盆子?不过还是把掌柜送的碗又送了回去,不一会端着一个盛饭的木盆走了出来。

而弘音第一次碰到这种事,以前从来就没这样过,走到一个烤红薯的摊位前弯腰作揖:“施主!贫僧饥肠辘辘,可否为贫僧增添点食物?贫僧定会为施主祈福!”

老板是位胖女人,拿着火箭就指着弘音道:“走开!没看老娘今天心情不好吗?快滚开!”丈夫整天都往妓院跑,这可好,直接戴个绿帽子就过来了。

“施主!贫僧饥肠辘辘,可否为贫僧增添点食物?贫僧定会为施主祈福!”西太后学着弘音的模样再次重复,脸上也全是礼貌。

胖女人不断的吸气呼气,大吼道:“滚!”

“施主!贫僧饥肠辘辘,可否为贫僧增添点食物?贫僧定会为施主祈福!”岭修阎紧接着上去。

“施主!贫僧饥肠辘辘,可否为贫僧增添点食物?贫僧定会为施主祈福!”

“施主!贫僧饥肠辘辘,可否为贫僧增添点食物?贫僧定会为施主祈福!”

等最后一个时,胖女人骂也骂累了,好死有着无可奈何,今儿个是怎么了?老天都和她做对吗?

人流涌动的大街上,凌非一点焦急的之色都没有,等走到一个同样比较豪华的酒楼前时停了下来,见弘音进来就笑道:“开始吧!”说完刚要走时。。。

“行行好行行好!”某宗得令,拿着干净的木盆就走到一家地摊上不断的点头哈腰。

凌非伸手拍了一下额头,过去直接踹了他一脚道:“是叫你化缘,不是叫你乞讨!”端过大盆子就冲进了酒楼,感觉时间快过了,在宗原藤耳边说了几句,然后同时点头,周围的客人几乎赌被弘音给震住了,无人去看他们两个。

西太后等人都懒得进去了,看着手里的碗,居然这么难:“你们说凌非能要到吗?”

“不可能!就没几个好人!”岭修阎嘴角抽搐,化缘而已,居然比要饭的还难,看见没?那些叫花子都有钱拿,当见到那个老板给了弘音一个馒头后,顿时双目冒光道:“大师要到了,要到了!我们赢了赢了!”凌非,你是我的了,然而。。。

挨着窗户一桌的三人完全看着弘音的绿帽子傻了,可谓是人人都目瞪口呆。

‘呸呸呸!’

突然三人再次慢慢转头看向了自己的桌子上,只见每个盘子里都有着口水。

凌非看着你们焦急的问道:“你们吃吗?”

三人吞咽一下口水,完全没反应过来,里面都有了别人的口水,木讷的摇头。

“那我们吃了!”说完就赶紧把里面的饭菜都倒进了木盆里。

弘音站在中间看着凌非和宗原藤不断的吐口水和倒别人的食物就黑了脸,仿佛看到了自己的无心跟人走了一样,很想说他们这根本就是在耍赖,奈何却不爱开口与人争辩什么,无奈的走出了酒楼。

几乎已经倒了满盆子的饭菜,才端着走到了门口看着他们道:“怎么样?爷们这招可比你们这样被人骂强吧?”

岭修阎他们回想着刚才看到的,这么久都还没反应过来,而傅云条件反射的伸手捂住了腰间的‘枯骨刀’。

宗原藤也晓得合不拢嘴,又赢了,他喜欢打赌。

“你这分明就是耍赖!”西太后不满意了,看着地上的一盘子饭菜道。

凌非也不生气,双手叉腰抖着小腿笑道:“愿赌服输哦!别不服气,这人啊,太正直不是什么好事,你看我,没偷吧?没抢吧?没骗吧?他们是自愿的吧?既然如此,你们还狡辩什么?无心!拿来!”小手伸到了弘音的面前。

“咳咳咳!”傅云差点就被自己的口水呛死,不是吧?这样就要了人家的无心琴?那可是弘音大师的命啊。

绝美的脸蛋上有着抗拒,明亮漆黑的眼珠里也有着慌乱,薄唇紧紧抿在一起,虽然没有摇头,却还是有那么点不想给的意思,握住的大手不断的捏紧,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害怕。

“我这个人从来就是说一不二的,弘音大师,你可别告诉我你是一个不守诚信的人哦!”无心啊无心,到了哥哥这里就成有心了。

“贫僧可以用别的东西代替吗?”

见他这么为难,凌非觉得奇怪了,为什么他这么看重无心琴?也是,绝世珍宝,可对于一个四大皆空的和尚来说宝贝也是俗物吧?怎么感觉问他要琴就跟在剜割他的心一样?到底要不要呢?只要自己说一定要的话,他一定会给,但是觉得他好像朕的把琴看得比命还重要。。。

第七十六章 弦音出浴图

“凌非,你可是说一不二的!”傅云见凌非犹豫,直接大声说了出来,该死的他舞都跳,没理由这么偏心吧?

岭修阎将手中的碗扔给了一旁的乞丐,也挑眉道:“大师,说好是无心就是无心!”

“是啊,大师,做人最重要是讲诚心,否则谁还会听你的?”左莺莺也绑着凌非说话。

弘音无奈的闭眼,取下背后的无心放到了凌非的手里:“阿弥陀佛!愿施主善待它!”瞳孔里一丝伤痛划过,好似在跟亲人告别般。

抓住沉重的无心琴,凌非的表情也有点不自在,怎么感觉有点强人所难?

龙翺和白风白羽嘴角都抽搐得厉害,不是吧?朕给了?天下豪杰连摸一下的机会都没有,居然就因为一个赌注就赢来了?说出去恐怕都没人相信吧?

孟婆婆也有点吃惊,就是自己想碰一下他都不肯,就这么容易送出去了?

“呵呵!”凌非见他走,轻笑道:“大师放心,我只是用来练习一下音律,等我掌握好后就还给你,说一不二!”

刚刚转身的弘音微微愣住,竖起的右手轻轻颤抖了一下。

“你傻啊?”左莺莺推了凌非一下道:“这把琴代表着什么你知道吗?你可以一夜就成为全天下的名人的!多少高手想来争夺你知道吗?”

岭修阎也上前按住琴道:“三千年的檀木所做,全天下就一把,就只有这一把可以练好音律杀人的,你干嘛要还给他?”

都不解这凌非葫芦里买的是什么药,宗原藤上前替凌非解围:“你们也说了这琴让全天下的人都想争夺,既然如此,凌非她武艺平平,那不是谁都能抢夺了?这万一落到了坏人手里还了得?”

“是的!它就像个地雷,随时会爆炸,说不定我还会引来杀神之祸!”淡淡的看着那个绝色男子,我凌非第一次不想去要别人的东西,也罢,强扭的瓜不甜,你的还是你的,弘音没有无心就不叫弘音了。

傅云见凌非这么说,直接上前就要抢:“你不要的话就给我,我看谁敢来抢!”

听着后面的争夺声,弘音微微抿唇,一泓静湖里最近总是会不断荡起轻微的涟漪,就像是有人总是在里面扔石子一样,握住佛珠的左手不断收紧,虽然表明看不出他和以前有什么变化,依旧是纤尘不染,然而一些细微的动作出卖了他,可惜的是无人注意道。

凌非将琴紧紧的抱在怀里,瞪着他道:“想的美,我本来就说没要拿无心来做什么,况且我会有更好的武器,这个东西我才不需要,大师是我们的神,每天都在为天下祈福,我们不能这么缺德!”要不是看到什么都不在乎的弘音会因为这东西而伤身的话,她还就真不还了。

或许这琴对他来说不单单只是一把武器吧?听闻从不离身,一定有一个让人心酸的故事,好吧,本大爷就不勉强了,到时候还给你,将琴挎在了背后,乖乖,爽。

“大师!你还不谢谢我?”上前看着他抛媚眼,小子,哥哥这么好说话,一句话谢谢总要有的吧?

弘音将视线转到了凌非的脸上,冷漠的作揖:“贫僧谢过施主!”说完就越过她走向了前方。

钵盂里还有着一个馒头,按照方向应该是回客栈,凌非再次摸了一下胸前的布条,真是个不会哄人的男人,说几句好听的或许我就还给你了,明明就很想要回去却什么都不说,闷骚。

这种男人永远都只有吃亏的份,特别是碰到她这种无赖,骗都骗死他。

见人已经消失,岭修阎和龙翺还有傅云全都跑了过来,要去抢。。

凌非一个翻身躲过,看着他们怒喝道:“干什么?”

“看看!快给我摸摸,快点!”岭修阎口水直下三千尺,这个凌非还是不知道无心的厉害,谁拥有了谁就可以去学习音质控制人了,谁都能学会,那可比任何武器都要强,什么武器可以一下子让好几百个武林高手头晕目眩?绝对没有。

“我也摸摸,看看和别的琴有什么不一样!”

“我也要!”

最后就连孟婆婆都来抢了,凌非赶紧背着琴不断的狂奔,你们这群穷光蛋,没见过好东西吗?

“凌非,给我们摸摸嘛!你别跑啊!”大家都没用内力,只是在人群里不断的穿梭,脸上都有着笑意,由此可见西太后朕的是个孩子,居然不提醒凌非有身孕不可乱跑的事,其他人就更不懂了。

凌非只是不断的跑,宝贝啊宝贝,来到异世第一次拿到宝贝,看他们连摸一下都这么疯狂就知道这无心有多牛逼了,可是孟婆婆说弘音的内力才九层,但是她却打不过他,因为他的内力太多太多,根本就用不完,体力也永远都消耗不完,就像游戏里的‘血牛’一样,怎么打都打不死。

那他才是第一高手吧?自己居然背着绝世高手的兵器呢,虚荣心啊。。

然而太过得意总是会出事。。

‘砰!’

“啊。。!”大叫一声直接四蹄朝天,惹来周围无数观众。

“唔,该死的臭尼姑,你不要命了?”

本来也想骂的凌非突然震住,没去看他们,只是慢慢伸手捂住小腹,没有异样,儿子,你的命总是这么大,还好你没事,‘娘爹’以后会注意的,屁股好痛。

冷夜捂着被撞得生疼的胸口,看向周围的百姓道:“散开!”眸子里有着阴骜,吓的大家赶紧不敢再凑热闹了。

六名紧随其后的便衣大内高手全都举着剑鞘挡在了冷夜的前方,都戒备的望着凌非。

“皇上!您怎么样了?”点秋温柔的伸手揉着他的胸口,眼里有着泪花:“您别吓臣妾啊!”

“朕没事!”说完就阴冷的看着那个该死的臭尼姑道:“你是什么人?为何要撞朕?”不用想也知道是刺客了。

凌非鄙夷的笑了一下,慢慢爬起来拍拍双手上的泥土,再整理了一下黄色布料,懒得理会。

“大胆!皇上问你话没听到吗?”一个大内侍卫怒喝道。

明亮的大眼看向依旧高挑伟岸的男子,一身紫袍,没有绣着五爪金龙,说明是微服,看来这个花灯会果然对他们很重要,天下还有多少自己不知道的事?知道他们没认出自己,耸肩道:“我有病啊?没看我这么瘦弱吗?我会无缘无故来撞你自讨苦吃吗?皇上?我东岭国的皇上我可是见过的,你算老几?”

“你。。我皇乃西夜国之君主,你胆敢再放肆,就要你死无葬身之地!”侍卫有些惊愕了,这个尼姑当真不要命了?西夜国和北寒国一直都有着密切的关系,在这里杀了人岭蓝卿那小子连吭都不敢吭一声吧?这些她不知道吗?

冷夜搂过点秋低头温柔的为她擦去泪珠,笑道:“没事,别哭了,大夫说你最近太过劳累,哭多了怕会雅集不好!”

点秋脸蛋羞红,羞涩的低头道:“皇上!有外人在,你注意一点!”话虽这样,而双手却娇羞的抱住了冷夜的腰身,小脸紧紧的埋在那胸口不出来。

“哈哈!秋儿不要每次都这么害羞,乖!起来!”说完就把她拉到了一旁。

望着令人忘我的调情,凌非只是不屑一顾,挂好无心琴刚要走时。。

“哟呵!小小尼姑撞了冷兄就想走吗?”

又一个讨厌的声音响起,不耐烦的看着他们,果然是煜寒,同样的风度翩翩,气宇轩昂,不要听他们开口的话都是难得一见的好男儿,可惜啊,美中不足,抓抓后脑道:“那你们想这样?”

孟婆婆这边都躲在一旁观看,没有冲出去,能不起冲突就不要起。

上官挽素莲步轻盈的上去看着凌非噗笑道:“点秋姐姐,你有没有觉得她更像乞丐?”

“妹妹这么说倒还朕有点像!”满脸都是污渍,脏死了,拿出手绢轻轻掩住鼻翼,不屑多看一眼。

靠!古代的女人怎么这样?长得不错,才华也不错,怎么就一副蛇蝎心肠?不过想想也是,一旦太过出色就会变坏,那句话放到哪里都是一样,男人有钱就变坏,女人变坏就有钱,如果她是善良的女人,那么就不会想着入宫了,也不知道这冷夜是怎么娶的她,宫外自己看到的?还是别人送进来的妃子?

对于冷夜的事她还朕没怎么问过,唯一知道的就是冷夜骗了龙缘的感情,把一个女人骗得真的好苦,每天被妃嫔欺压,活得还不如一条狗,如果你不爱她,最起码也应该让她有个好的去处吧?居然做得这般绝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