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我扔个石头看看!”拿起一块碗大的石头砸了下去。

不一会‘砰’的一声传来,听到这个声音两人都松了一口气,也都兴奋了起来。

拿着手里的铜丝道:“没有多少距离了,我先下去!”说完就拿出一颗不算小的夜明珠当灯泡顺着岭修阎手里的绳索慢慢下滑,不断的观察四周,胆子可谓比天还大。

“怎么样了?”宗原藤落到了岭修阎身边担忧的问道。

“她下去了!”擦擦冷汗继续放着绳子。

“哦,下去…什么?她下去?万一下面真的有什么猛兽怎么办?”宗原藤差点就跳了起来,就在他也要冲下去时…

“我没事!”

凌非是能看到上面的,就如同一线天一样,不断观察周围的岩石,乖乖,全是石英砂岩,突然感觉有东西在吸附自己一样,心里咯噔一下,一路往下都有东西在吸自己,但是都没真的把自己吸走,怎么回事?

继续往下,发现山的距离又在慢慢的拉远,风声也越来越大,额头冒汗了,没有了树木,但是却有着潮湿,水声也越来越大,再一次抓起一颗石头扔了下去。

‘砰!’的一声很快就传来了,自己离岭修阎他们大概有几百米的距离了,擦擦汗水,用颤抖的右手观察者前面的岩石,真的全是水珠。

‘啪’‘啪’声清脆悦耳,那是水滴落地的声音,到了到了,心脏跳动的厉害了,雀阳王,真的有你吗?听闻你落败后就带着将士跳了下来,肯定有带着你的财宝吧?越想就越兴奋,大概半小时后,终于感觉脚步踩到了东西,赶紧用夜明珠放到了地上,全是沾满水的乌石块,大小不一,看不了太远,不敢乱动:“天啊,好冷!”

‘天啊,好冷!’‘天啊,好冷!’

只是轻轻一句话就传出无数的回声,好神奇,在现代都没遇到过,连续扯了绳索十下:“可以下来了!”扯开嗓门大喊道,而回声却震耳欲聋,赶紧捂住耳朵,乖乖,真想看看四周是什么摸样的,流水声就像是大海涨潮一样,大的不像话,本来还真以为是一个大水潭的,但是一句话都能这么大声,说明溪流并不大。

上面的人却只听到了细微的声音传来,宗原藤第一个顺着绳索爬了下去。

凌非拉着绳索的手感觉人越来越近了,心里的恐惧也在慢慢的消失,有朋友再就是好,什么都不用怕。

“我来了,来了…来了…”落地后宗原藤就直接把凌非抱进了怀了:“吓死我了!”还以为她这么久都出事了,眼泪就那么自然的落下。

“唔…没事啦!”拍了拍他的后背,这小子就是好,这么担心自己呢。

夜明珠的光不如手电筒来的明亮,但是宗原藤还是看清了凌非完好无损的,拉开两人的距离认真的看着她道:“以后这么危险的事你就让我去做,我是男人嘛!”

“我也是男人!”挑眉搂着他的腰身,没有放开,咧嘴一笑。

某宗的心漏掉一拍,赶紧放开她道:“咳…这回声也太大了吧?而且阴冷潮湿,风也大,你说这风是怎么来的?”这才叫真正的伸手不见五指,也不知道周围有没有巨型老鼠正看着他们,或者野人?对四周的结构完全一无所知,能看到的只有脚下的石块,似乎都能滴出水来一样。

紧接着是岭修阎落地,拿出包裹想点火,根本就点不着,全部下来后怎么样呀赶紧抱着凌非不放手:“凌非,我好怕!”

“没事,天塌下来还有我们给你顶着呢!”拍拍她的小肩膀。

千言万语也不如这一句够安慰人的,左莺莺甜甜的笑着点头,却还是挎着凌非的手不放,弦音第一次不愿意疏离别人,混在了人群中,再次竖起右手拿出佛珠不断的默念着经文。

“走,上前去!”点不着火就只能用这颗唯一的夜明珠了,依旧是凌非打头阵,一群人都藏在了她的背后。

一直就这么往前走,呼啸的风声伴随着回音就像是有阴魂在叫嚣一样,根本就看不到一丝光亮,只能不断的前行。

“我觉得这里不可能有生物的,太过黑暗了!”宗原藤边按着抖动的心边看着脚下的石头分析着。

白风白羽也不敢走到凌非前面看了,听着耳边的声音道:“有…有鬼,我感觉好像有一股力量在拉我!”

“我也是!”傅云不断吞咽口水,几乎都感觉到了,一种说不出的压力让人越来越惊悚。

凌非自然也很害怕,突然感觉脚下一滑:“啊!”尖叫一声,手里的夜明珠滚了一圈然后掉入了一个洞里,宗原藤条件反射的去追那唯一的发光体,然后站在那个洞口却彻底的呆住了,捂住胸口的手不断的收紧。收紧。再收紧,脸色一片苍白。

岭修阎拉起凌非,全都跑了过去。

“吸…!”

“我的老天爷啊呜呜呜呜凌非凌非我怕我怕!”左莺莺把脸紧紧地埋在凌非的背后,小腿抖得相当的厉害。

“啊…”

“嗷!”

女人和男人的惊呼和尖叫声不断的想起,回声更是让人越加害怕了,点秋和上官挽素还有左莺莺全都哭了起来。

冷夜和龙翱都赶紧靠近了凌非和弦音。

之间三米深的洞窟里有着许多生锈了的兵器和无法腐烂的战甲,这不是可怕的,最可怕的是好多骷髅,雪白雪白的,许多清澈的流水冲刷过他们,真要是一千年的话,骨头还在?这里到底是什么神奇的地方?

当然这不是最可怕的,无数条滑溜溜的蛇正在围着夜明珠打转。

“天天啊,那是什么?”宗原藤大叫一声,指着骷髅下面以为是平地的地方居然动了一下,石子脱落,许多花纹露出。

“咕咚!”凌非吞咽了一下口水,直接转身狠狠地抱住弦音:“是是是蟒蛇!”巨型的。

弦音的脸色也惨白了,不断的喘息,让自己尽量平静下来:“阿弥陀佛,我们现在怎么办?”不断吸附自己的不是内力,是一种从来没遇到过的力气,不大,却仍感觉得到,似乎对方再用力一点自己就会被吸走一样。

凌非没有回答他:“弦音大师,你武功好,去把夜明珠拿出来,快去!”虽然害怕,但是还没有神经错乱,指着那个大洞催促这弦音。

“是啊,大师,快去啊!”

紧接着大家全都看向了弦音,虽然都看不到他在那里,目前能救大家的只有他了,这么大的风加上鬼声,再没有光的话就真的要吓死人了。

“快去啊!”凌非知道弦音在哪里,推了他一下。

弦音像一座山一样,无论对方怎么推也不动分毫,支支吾吾的说道:“我…我不去!”说完就走到了最后面。

凌非呲牙,眼见夜明珠就要被那条似乎在沉睡的蟒蛇给拱到它的身下时,再次吼道:“你为什么不去?你快去啊!”该死的,他什么意思?他不是菩萨心肠吗?总不会忍心看着大家去死吧?

弦音第一次生气了,黑着脸道:“为什么贫僧要去?”这真是他一辈子里第一次反驳。

再次引来一阵抽吸声,都转头看向了后面,然后都黑了脸,宗原藤颤巍巍的抱怨道:“你不是说他的胆子比天大吗?你看他,比谁都小!”

“我…我怎么知道啊?怎么办?完了完了,漆黑了,被它拱下去了,我都不敢动了,怎么办啊?”天啊,第一次觉得瞎子好可怜,自己现在和瞎子一模一样了,谁也不敢去拿了,见大家都在喘气就弯腰摸着地面道:“走走,快原路返回,等带了夜明珠再来!”

“好好好!”宗原藤抓着凌非,深怕走丢了,该死的,太可怕了,这里居然有蛇…

小手摸到的全是石子,连那个一线天也看不到,突然秀眉蹙紧,手指摸到的是什么?感觉按住的东西正在蠕动,硬硬的,冰凉凉,再次猛咽口水,再一次按了一下就抽回手大叫道:“啊…我草他妈是蜈蚣…!”

“啊…啊…!”她一叫,三个女人准会跟着握拳仰天大叫,弄的回声真的像周围有鬼一样。

“呼呼,好了好了,我的错我的错,不该大惊小怪,快继续走!”继续摸索,不敢用脚去试探,万一踩到一条大蟒蛇,还不得把人给吃了?

冷夜感觉肉都要被点秋抓下来了,却还是爱怜的轻哄,奈何自己跌声音也颤抖的厉害,这些女人一叫他们就抖一下,能不要叫了吗?

庄无痕很想去抓着别人,奈何谁都不让他抓,只能和弦音挨着走了。

谁也没笑话弦音胆子小,因为大家此刻都怕得要死,谁还去管弦音?

走了不知道多久,却感觉越走越远,凌非干脆直接坐在了地上,弄得后面的人差点就栽倒,木讷的说道:“完了完了,我们可能走错路了,根本就找不到出路。”

宗原藤也瘫坐在地,不管衣服会不会被弄脏:“天要亡我!”

一听这话就都急了,煜寒看着前方大骂道:“龙缘,你他妈的真敢对我们下手?我告诉你,如果我们出事,十五天没回去的话,就会交战的。”

“你说什么?”岭修阎不敢置信的转头,看不到。但是他知道对方就在他看的位置。

“哼!”煜寒冷哼一声道:“来时就吩咐了,如果我们不回去就攻打进东岭国,到时候看看你们入了地狱怎么去面对你们的百姓!”

凌非也黑了脸,恐惧慢慢被愤怒代替,阴狠的说道:“你他妈再说一句老子不爱听的话,那你就真的该死了!”

“你你你少吓唬我们,你不怕百姓都死了吗?”上官挽素抓着煜寒替丈夫说话。

“呵呵!你们忘了还有一个白玉邪吗?你们要攻打东岭国,岭蓝卿肯定会和白玉邪联手的,到时候这天下是谁的还不一定,你们真是愚蠢,好了,本少爷现在不想说这个,你们最好闭嘴!”无知。

不知道过了多久,都饥肠辘辘,摸索着背包里的食物塞进了肚子里,只知道脚下全是石子,周围什么情况什么也不知道,吃饱后凌非站起来道:“我去小解,你们别乱跑!”

“你小心点!我也去!”岭修阎塞进一口馒头道,所有人都蔫了。

“皇上,臣妾也去!你陪臣妾去!”点秋娇声道,早就憋死了,一直害羞不敢说出来,这个龙缘还真是个不害臊的,居然是她第一个说出来的。

“好!刚好朕也要方便!”说完就拉着点秋的手儿走向了远方。

而这一带头,几乎都去了,留下弦音一个人在那里打坐,恍若有光的话,可以看到他白皙包满的额头已经是汗如雨下了。

凌非算是彻底的没力了,这里就像一个地狱,那种吸力就真像有无数个小鬼要拉走魂魄一样,所以很快就站起来走向了前方,从来不相信鬼神之说的她也有点毛骨悚然,是不是会像那些千年前的古尸一样死在这里?

“唔…!”突然踩到一个软体一滑,是人,就这么扑倒了一个男人的身上,不知道是谁。

冷夜感受着对方撞到自己时那胸前的两团柔软如同催情药一样,加上此刻恐惧的心里,也想发泄一下,秋儿一定吓坏了,低头捧住那小脸轻柔的吻向了对方的唇瓣。

凌非当机,除了岭修阎谁还会这么火爆?真是随时随地的发情呢,不过一个吻无所谓,安慰安慰你那受惊的心灵,伸出双手热情的回应,小舌比对方先一步探了进去,周边的风声阻挡住了两人热吻时发出的声音。

如此热情,让冷夜的心瞬间狂烈的跳动了起来,不知道是死还是活,本来就是想安慰对方的,怎么感觉现在是对方在安慰自己?不过这热情劲却该死的好,弄得他差点哼吟出声,带着剥茧的大手直接扯开那个贱女人特制的紧身黑衣,摸着那如火的肌肤就忍不住颤抖。

以前怎么就没有过这种感觉?不断地向上,在胸口轻柔的动作着。

这岭修阎还真是大胆,却也给了凌非一种刺激,小手也不甘示弱的滑入了对方的裤头里。

冷夜用力咬紧牙关,该死的,秋儿真是越来越热情了,从来就没这样来安慰过他,心里的爱也在不断的增加,将要低吼的舒爽都放到了那个缠绵的吻里,丝丝清香沁人心脾,小嘴里有着以往不曾有的甜蜜,是馒头的香味,那小舌头像一条滑溜的泥鳅,正与他不断地嬉戏着。

受不了,腰间一麻,就这么一泻千里了,该死的,仅仅只是一只手,今天的感觉怎么就让他差点吼叫出声?不过他可没有放浪到这种程度,周围人这么多,要是失态了肯定很没面子,所以并未发出任何声音。

凌非却还在疯狂地亲吻着他的唇瓣,越来越柔软性感了呢,并未让他弄脏裤子,确定他发泄了后才为他穿好,喜欢他狂野的手法,反正也有过一次了,不在乎再来一次,如果可以的话,说不定自己还就真的跟了他。

很快冷夜就再度被对方勾起了欲火,四片唇瓣不断的相濡以沫,都爱死了这种激情的感觉,周围有人,这样才觉得刺激。

许久后,在冷夜第二次发泄完后,实在忍不住喘息附耳道:“秋儿,你真是越来越诱人了!”声音磁性而诱人,刚刚动情完,更是撩拨得人差点就为他这暧昧之声而疯狂,俊脸更是绯红一片,决定要去脱掉对方的裤子时…

听到这声音,凌非慢慢放开了他的虎腰,头上仿佛有一群乌鸦飞过,感受着对方的大手正在自己的身上乱摸,黑着脸道:“老兄,你抱得是我!”

第七十九章 万年绝美死人

冷夜一震,厌恶的一把将凌非给推了出去。

‘砰!’

“啊,该死的痛。。!”

黑暗中传来这种声音,岭修阎直接跑了过来。

“大胆龙缘,你竟然敢勾引朕?呸!恶心死了!”转身不断的狂吐,俊脸瞬间变色,一个被千人枕万人压的女人,该死的,怎么就这么倒霉?脏死了。

凌非揉着后腰,痛死了痛死了,同样吐着口水道:“呸呸呸。。脏死了,你他妈的说话小心点,是你假装岭修阎来抱我的好不好?我就日了呕脏死了!”比对方的反应还要夸张了。

见这种声音传来,冷夜不断捏紧双手,‘砰!’的一下打在了后面的石壁上,满脸的阴桀,银牙咬得嘎吱嘎吱响,好像比钻太监的裤裆还要让他愤怒,胃里全是恶心的味道,只想狂吐。

“皇上怎么了?”点秋一听龙缘勾引她的丈夫,顿时就气不打一处来,抹黑走到冷夜身边抱着他望着呼痛那边阴狠的说道:“龙缘你这个贱人你好阴险,居然趁机勾引夜,你还有尊严吗?他已经说了很多次了,不喜欢你,当初你死皮赖脸的跟着他是你自己咎由自取,还以为你真的变了,没想到你这么令人发指,你别枉费心机了,夜永远都不会喜欢你的!”

冷夜搂着点秋,胸膛真的起伏得有点夸张了,狠狠的闭眼,一定要杀了她一定要。。

“怎么了?哪里痛?”岭修阎搀扶着站都站不稳的凌非,摸着她的肚子道:“孩子没事吧?”

“孩子?”煜寒拉着上官挽素走过来好奇的笑道:“果然是个淫妇,有了孩子都还妄想飞上枝头,岭修阎,你不要相信她,这种女人是狗改不了吃屎,就说她平日里都是装的吧。怀了你的孩子还不忘去勾引别人,她一定是见你落魄了,想挽回冷夜的!”

左莺莺也冲到了凌非身边怒瞪着那一片黑暗道:“你们都给我闭嘴,就冷夜吗?我呸,连我都不会多看一眼,也就你们这些个无知的女人对他爱得死去活来,都说是他冒充岭修阎了,到底是谁勾引谁还说不定呢!”

“你说什么?”愤怒的听完,点秋气得就挣脱开冷夜直接上前狠狠摸索着左莺莺的头发就扯。

一群人谁也看不到谁,左莺莺不断的扯着对方,仿佛要把她的头皮扯下来一样:“我去你娘的!”一脚狠狠踹到了点秋得小腹上道:“凭你也跟我打?就算没学过武老娘还是永耀部落的人!”

“啊!”点秋尖叫一声直接向后摔去,突然小腹里传来一阵钻心的刺痛,令她冷汗直冒:“啊。。。孩。。孩子。。皇上。。我们的孩子。。!”

“呸!贱货,你会有孩子?就是欠打!”左莺莺挽起袖子双手叉腰不断的撒泼,一只脚踩在了一块石头上,如一个母夜叉,毕竟现在谁也看不见,所以她露出了她的本性,并不怕失礼,反正没人看到,这一仗,爽!好歹她也是在马背上长大的女人,就这小胳膊小腿还敢跟她打?自不量力。

而凌非却在岭修阎怀里愣住了,毕竟自己也是有孩子的人,那种发自内心的凄厉叫声不像有假,如果真是弄虚作假的话,那她还就真的要佩服这个点秋演技一流了。

“你们他妈的真想死吗?”宗原藤冲过来同凌非站成一线,紧接着龙翱和傅云也跑了进来。

“皇后娘娘,您没事吧?”傅云走到左莺莺身边拱手焦急的问道,这可是他的职责啊。

左莺莺摆手,整理了几下头发豪迈的说道:“没事,就她我都搞不定还怎么算是永耀部落的人?”要知道永耀部落的女子个个从小就骑马射箭,男儿更是个个英勇,学凌非那话,就你这小瘠薄还来跟我斗?要是千河在这里的话早就打断她一条腿了,弟弟说的得没错,有的女人真的是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贱货!

冷夜还在愤怒中没走出来,感觉手背在流血了,深吸一口气才听到了点秋得话,赶紧弯腰想拉起她却发现她真的颤抖得厉害,眯眼道:“怎么了?”她刚才说什么?什么孩子?

凌非见岭修阎不断的抚摸她的肚子,摇摇头小声道:“我没事!”

一句话引来了大家的关心,虽然有几个都很爱慕凌非,但是却不希望她出事,就是这么微妙,要是别人怀孕了他们就会不屑一顾,但是知道凌非是男人后,她一怀孕倒是觉得好玩,况且到现在她都没说喜欢谁,这让他们都觉得自己是有机会的。

说起来倒是希望她生个孩子出来给大家玩,定能教成一个绝世高手。

“呜呜呜皇上肚子好痛,孩子。。我们的孩子。。!”大腿根不断有血液流出,她感觉到了,两只小手紧紧抱着冷夜不放。

“点秋姐姐,你什么时候怀孕的?为什么我们都不知道?”上官挽素也跑了过去,她也流产过,知道什么样才叫真正的流产,伸手到了她的大腿间蹙眉道:“真的是流产!”

冷夜一听,赶紧惊慌的抱起娇妻瞪眼道:“怎么回事?你怎么都不说?”心脏不断的抽搐,一直就盼望有个孩子,怎么。。。

点秋只是不断的哭,不断的摇头,毫不凄惨。

“切!狼狈为奸,就算你真的流了又怎样?要不是你们自己没事找事我们会吃饱了没事干来惹你们吗?”左莺莺瞪了他们一样,话语充满了讥讽。

凌非也没有太伤心,揉着腰道:“这才叫咎由自取吧?”她相信对方是真的没了孩子,不过这难受嘛。。。什么?说我没同情心?我靠!同情心这种东西是对好人用的,坏人你去同情她做什么?到时候反过来还有咬你一口。

“龙缘。。。你。。你们。。”上官挽素站起身指着他们一个个的,即便是看不到她也能想到他们嚣张的脸。

“怎样啊?打我们啊?来啊?老娘这边高手如云,你们就两个只有八层内力的男人,我们这里还有一个弦音大师,想打我们?撒爬尿照照先,呸!贱货,再敢来惹我们,别说是一个孩子了,就是你自己我们也照样打死!”左莺莺现在爽得找不着北了,终于出气了,憋了这么久,一直输,今天弄死你一个孩子,哼!值了。

弦音没说话,因为他很想去解手,但是却不断在想那股吸力是什么,不敢挪动半分,佛祖,快点佛管普照吧,至于那边的吵闹声他真的没办法去理,都快憋死了,倘若不是有着无数事情阻挠,兴许他会帮着点秋。

如此难听的话让冷夜他们彻底的激怒了,奈何龙缘说的没错,他们现在是没有任何的筹码,本来还说他们敢乱来就可以让百姓的命压制的,奈何龙缘的一句话就彻底的演变成他们是任人宰割的羊了。

没有说话,只是紧紧的抱着妻子,眼里的仇恨之火不断的冒出。

“你们以多欺少,弦音大师,你慈悲为怀,难道真要看着他们把我们都杀死吗?”上官挽素对着黑幕大声道。

“啊?”弦音现在只想赶紧去解手,根本就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冷着脸道:“贫僧现在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你。。你算什么得道高僧。。”

见上官挽素要骂弦音,凌非冷声道:“你们别指望他,没听说吗?他自身难保,还来保你们?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倒是也觉得有点幸灾乐祸了,或许不是女人的缘故,即便是现代来的,却依旧没有这点善良之心,或许要是女人的话,此刻一定会说什么不要落井下石,可老子是个纯爷们。

对你们一再的忍让,都说了不要再胡说八道了,现在有报应了吧?看看我,这孩子不管你们怎么弄,他活得还是好好的,所以说夜路走多了总会见鬼的,你们一个个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居然连老天爷都惩罚,活该。

“你们真是无法无天了!”煜寒不断的运气,直接打向了凌非的位置。

白风白羽大惊,感觉打了对方的愤怒,敏锐的感觉几乎不用像就确定了对方的位置,两人同时跃起狠狠的踹向了打向凌非的一掌。

岭修阎和龙翱他们只顾着笑了,完全没感受到,等一掌内力打向凌非时才瞪大眼,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两股强大的内力打开了对方致命的一击。

白风指着煜寒那边大喝道:“你们真想死吗?要是的话,大爷就送你们一程!”说完就和白羽有默契的同时攻击向了煜寒。

凌非的心不断的狂跳,还好有这两人,白风白羽,有你们做兄弟真是我的福气,放心,我一定会带你们闯出一番天地的,儿子,看来我们不能太得意啊。

“哈。。!”

“看招!”

两兄弟几乎招式一模一样,不要命的攻击向煜寒,将煜寒打得节节后退,突然胸口连中两掌:“呕。。!”一口鲜血喷出,倒地不起。

“好了,白风白羽,回来,我们走!”说完就要走。

冷夜的身体已经气得开始颤抖了,低声道:“四十万大军换!”双目充血。

其他几个人均是猛抽冷气,四十万可不是小数目,要知道四国中的军力本来就不是很多,镇守四方的全部加起来也就两百多万而已,这一下拿出四十万。。。一个女人真的这么值得吗?凌非试探性的说道:“这样吧,我们也不趁火打劫,只要你把点秋丢在这里,我们就一直带着你!”

刚毅的脸庞眼泪滑落,屈辱的泪水,第一次憎恨自己的决定,感觉到怀里的娇躯在颤抖就冷声道:“我!冷夜!在此发誓,只要你们带我们安全的离去,回去定立刻将军中四十万将士交到你们手里,违背誓言者,断子绝孙?”

掷地有声的嗓音浑厚而磁性,吐出的字字句句都如同那诅咒般,好似真的做不到就会断子绝孙一样,凌非眼里开始有了沉思,垂眸道:“你爱她吗?”

“爱!”简短的一个字几乎不用考虑就说了出来。

“如果你爱她,为什么还要她去引诱庄无痕?”其实她并不知道这些事,但是根据冷夜的性格应该会这么做,毕竟他来也是为了庄无痕,这些也只是她的猜测而已,只是没想到庄无痕喜欢男人。

如果不是看到当时在山顶唱歌时点秋默默落泪,也不敢这么大胆假设的揣测了。

“啊?引诱我?我不喜欢女人的!”庄无痕摆手。

冷夜嗤笑道:“恐怕这一次你猜错了,我的秋儿是不许任何人碰触的!”说完要验证一样,紧紧抱住了那个已经双目崆峒的女人,对不起,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

是吗?我猜错了?心再次传来一阵刺痛,知道是龙缘残留在身体里的怒气作祟,不愿意去看她和冷夜以前的片段,因为不用想也知道发生过什么,那些恶心的情话都是欺瞒,深吸一口气再次问出:“那龙缘呢?当初你跟她说对不起时,真的是对不起吗?你真的有觉得对不起她吗?”

一句话让他岭修阎他们全部蹙眉,冷声道:“你真是龙缘?”

“不,是上次在宴会上时,脑海里有一个片段闪过,那是冷夜欺瞒她的经过!”听到大家都不再担忧后才继续说道:“你知道吗?龙缘她真的很爱你,你们会觉得可笑,一个淫妇有什么爱情可言?你们错了,真正的爱不是处子才有的,最起码龙缘和你在一起后就没有变过心,直到死那天她都还想着你,她的意识还残留在这句身体里,你每次爱点秋越多,我就会觉得有一种痛跟着我,那是龙缘在痛,她为了你去引诱了一个她不爱的男人,没有一个女人喜欢被说成是淫妇的,或许她有她的苦衷,可他却用她的身体来换取拉拢你一生的权势地位,荣华富贵,而你有真的在乎过她吗?”

“不!对她我没有任何的话可说,她喜欢好看的男人,太子也算得上是风度翩翩,并未亏待她不是吗?”不爱就是不爱,无论怎么说还是不爱,没必要虚情假意。

好一个并未亏待她,凌非点点头笑道:“冷夜!或许是她上辈子真的欠了你,不过我告诉你,我不是龙缘,我叫凌非,不过你信不信,也罢,看在你这么痴情的份上,四十万大军就四十万大军,我相信你不会诓我们,你们休息一会,我们去那边坐,一会继续走!”说完就转身走向了前方。

“呸!”左莺莺 冲他们吐了吐口水,也走了过去。

等只剩他们四个的时候,点秋才无力的看着天说道:“本来是想等确定庄无痕不喜欢女人时才说的,呵呵!皇上,臣妾是不是很没用?连个孩子都照顾不好?”

“连你也认为我会叫你去吗?”再次狠狠的闭了一下双眸,为什么这种事会发生在他的身上?为什么?孩子。。真的没了吗?

虚弱的摇摇头苦笑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蛇,经过龙缘的那一次,臣妾怕了,但是为了皇上臣妾什么都可以做,只有你一句话,点秋赴汤蹈火,龙缘爱你,臣妾会比她爱得更深刻,却还是要去质疑你的爱,皇上,你。。。休了臣妾吧!”眼泪再次滴落,双手紧紧拉着冷夜的大手,不想放开。

“胡说!”打横抱起走向了凌非那边道:“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也是朕的心头肉!”

煜寒和上官挽素也跟了过去,心里都有着气愤,奈何在这里却真的无法发作。

“你们滚远点,闻着你们的气味就想吐!”左莺莺嫌恶的说道。

“你。。。!”煜寒要再次发飙。

冷夜出声制止道:“好了,寒,少说两句!”有些事还是等出去了再说吧,识时务者为俊杰,转身放下点秋,同大家坐在了一起,周围有什么妖魔鬼怪谁也不知道,因为不知道,所以心里极度的恐慌。

鹰眼里寒光乍现,种种仇恨他一定会双倍讨回的。

凌非刚要说继续走时,袖子却被拉住了,奇怪的转头,是弦音身上的药香,见他硬拉着自己干脆跟着他走离了人群:“我去和大师说几句话,你们原地等候!”

不知道走了多久,弦音才一只手抓住凌非,一只手去解裤子,却发现腰上一只手根本就无法解开,想要用内力震断,又怕没裤子穿。

“那。。那个我帮你吧!”知道他的胆子比老鼠还小,干脆伸出双手去给他解,见他颤抖得厉害就小声安慰:“没事的,我会保护你的!”

“贫僧并未说过害怕!”俊脸微红,表情却依旧冷漠,是的,他怕。

见他就是不放开自己,红着脸道:“还有我帮吗?”手背好像碰到了那个。。还是那么的威武。

“不。。不用了!”淡漠的说完就冷着脸开始放水。

“大师!你真的很可爱!”凌非抿嘴轻笑,这个男人居然真的相信有鬼,还被吓成这样,还以为你什么都不怕呢,或许是这个地方真的让人害怕吧,不是鬼地方,而是迷信。

弦音很想一把甩开她,奈何一种恐惧令他做不到,尴尬的小声道:“我。。我想。。”

“那就快点!”仿佛知道对方要说什么一样,这个男人难以启齿的还有什么?肯定是蹲下拉粑粑了,随着他的动作蹲了下去:“哎!我就是茶几,上面摆满了惨剧和悲剧!”这孩子的胆子也小得有点可怕了,突然坏心一起。

‘卟’一声响了后。。

某女突然大喊道:“啊。。鬼啊。。!”

弦音抬头目光如炬,直接放开凌非蹲着身子就往前跑,与那鸵鸟毫无分别。

“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老天爷真是厚待你哈哈要是有光就好了哈哈哈哈!”哎哟喂!这个男人真是笑死了。

闻言远处的人们也黑了脸,明知道他胆小你还吓唬他做什么?人家只拉尼说明把你当成了朋友,有这样的朋友吗?

弦音蹲在地上不断的喘气,脸色也越来越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