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粗喘一声,按住她的手道:“别停!”

也就在同时,大床终于不再摇摆,想翻身拉开看看到什么地方时,对方却用力的禁锢着她,不让动弹,亮光越来越明显,也彻底看清了男人的样貌,伸手扯了扯他的鬓角,是真的皮,脸上也没化妆,怎么会这样?这个男人到底哪里眼熟?

这种轮廓…好像很多地方多了什么,又有地方少了什么,也就是这个‘什么’所以真的猜不出是谁,相关不大,却完全掩盖了他本来的那张脸,他不但认识自己,而且对自己的事也了如指掌:“啊…你干什么?”

惊呼出声,,只见男子解开了她的衣衫,大手不断揉捏着全身,仿佛鱼碰到了水,令她除了喘息就毫无还手的余力了,头脑不断的被药物控制,舒服,该死的舒服,在这燥热的时刻,对方的大手如同洞里的寒冰,摸到哪里哪里就会颤抖。

“别试图反抗,否则你会死的!不发泄你就会死!”男子笑得肆意,翻身将她压在了下方,柔软的薄唇堵住了对方要说的话:“嗯…我也好热!”庞大的身躯几乎就快爆炸,某处更是涨得难受,不断磨蹭着对方的大腿。

对方的攻势太过强烈,凌非根本就无法阻挡,药效已经弥漫全身,慢慢的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只能无助的将思维聚集,却完全被对方的吻给打散,你是谁?你到底是谁?

霸道的舌头不断舔舐过对方的每一颗贝齿,发出了‘啧啧’声,大手一挥,光灭,只留下了一盏不断摇摆的油灯,双臂更是温柔的抱着对方的头颅,狭长的凤眼里有着温柔,却也没有丝毫的感情。

“嗯…!”慢慢的,藕臂也紧紧抱住了对方,不断的回应,直到最后衣衫被人事褪去,小手也急切的撤掉了那碍事的小短裤:“啊…进来…快点!”火烧火燎的感觉几乎人神都无法抗拒,不断的主动磨蹭着对方。

男子摇摇头,大手摸着她微微有些隆起的腹部道:“如果你不想要,那我帮你一把也无所谓!”说完眼神一凌,大掌运气…

“走…呼呼…走开…!”.孩子…终于有了点理智,醉眼朦胧般,不断推拒着对方,想爬下床,奈何如同被打了麻药一样,毫无力气,救我…宗原藤…你他妈再不来老子就捅了你的屁股,该死的,好难受。

两滴眼泪顺着眼角滑落,这个人到底是谁?不管是谁,总之不喜欢这样被动式,春药…日。

见她不断的反抗挣扎,男子干脆将她再次翻了过来,温柔的咧嘴道:“如果我要杀了你的孩子,那么刚才你就不是只吸入了,而是从这里吃进去!”说完就又吻了下去。

听这话,凌非悬着的一颗心落了下来,对方好像真的没有要害她的意思,因为他没有压到她的肚子,居然有了一丝的感激。

“唔…嗯…!”男子不断的哼吟,顺着她的脖颈舔向了下方,在胸口留恋许久再慢慢向下,双臂将她的腿打开,头颅埋了下去…

“啊…那里别…舔…”倒抽一口凉气,好舒服,这男人虽然技术很生涩,复旦该死的舒服。

男子也气喘如牛,恨不得将她吃入腹中,动作相当轻柔,却也狂烈,听着那娇喘声就更加卖力了。

凌非如同一滩死水,只能沉浸在这男人的疯狂中:“嗯…你…是…是谁?”

“蝶妖!”男子抬起头颅邪笑道。

蝶妖?这是什么怪名字?迷蒙的看着他,妖?确实够妖的,用着仅存的意志继续追问:“真名!”红唇微张,吐纳着热气。

摇摇头,发簪顺势落下,如瀑的青丝滑落,披散在了他完美的曲线上,睫宇完全展开,不带一丝的忧愁:“以后你会知道的!”说完就又埋下了头颅。

该死的男人,噢!技术越来越好了,不知是媚药作祟还是身体的自身反应,居然爱死了这种感觉,一个男人,特别是古代的男人,愿意为一个女人这么做,还真没几个。

“舒服吗?”见她抽搐了几下才起身闭目柔声问道,也在同时拉着她的手摸上了自己的胸膛:“帮我,快点,嗯…我快死了…!”

小手顺着他的胸腔不断的下滑,动作很缓慢,因为身体里的毒好像已经解开了,迷茫的眼神变得锐利,看向了男子,他的嘴边还有着自己的津液,一把将他推开欲要走人。

“喂…你忘恩负义!”男子赤条条的在床上难耐的扭动着,还真有那么点妖精的味道。

“哼!”某女拿起衣服边套上边不屑的说道:“是你自己引火烧身,与我何干?”

凤眼里寒芒露出,该死的女人,完全没想到对方会这么的洒脱,以前不是很爱美男的吗?自己不够英俊吗?不可能,那是为了什么?要不是知道她好色的话,也不会先给她解决了,见她穿戴整齐后才蹙眉沉声道:“去叫个女人进来!”

望着屋子里的设施,就是一个奢华无比的寝卧,而且面积庞大,也可以说是一个宫殿,没有门窗,放眼望去,全是不同颜色的上等纱帐,迷宫一样,那些纱帐几乎都是从最顶上方垂挂而下,五颜六色,床铺前是一张小桌子,上面有着一盏小油灯,该死,哪边才可以出去?

没有人的气息,更没有路,如果乱走的话,就有一种会越走越远的感觉,光怪陆离,红木床榻下是花纹编制出的地毯,“啪啪”声传来,是狂风吹乱了纱帐的声音,伸手掀开最前面的纱帘:“哇塞!”

乖乖,这伶人馆用不用这么大啊?帘子中间居然是一座庞大的浴池,四四方方,几盏灯笼挂在架子上,照的那清澈的水面波光粼粼,无数花瓣飘在水面上,这是人住的吗?更有着迷人心智的诡异芬芳,伶人馆真的比妓院还要…

“啊…”

循声望去,床上的男子真的好像很痛苦一样,嘴角抽搐,走过去瞪眼道:“你就不会自己解决吗?”

“才…不…要!”痛苦的说出了三个字,平躺着,双手张开抓着下面的被单,任由那让人脸红心跳的某处独立,倔强的模样也觉得似曾相识,好像在某人身上见到过,不过倔强嘛!几乎都有,没什么好奇怪的。

“这样吧,你告诉我你是谁,我就帮你,说话算话!”环胸歪着头颅欣赏着美男痛苦的画面,莫非自己有虐待人的倾向?

男子摇摇头:“你走吧!”眼里有着后悔。

这么顽固,盯着唇瓣看了一会在无奈的坐在床边将手伸了过去。

“唔…舒…舒服…”

不管你是谁,今天就只是一场梦,朋友呢以后还是朋友,敌人以后还是敌人,见过岭修阎和白玉邪的身体,不是这样的,冷夜的不是,花错雨不可能,他不会打了孩子,傅云…眨眨眼转身望着他轻启的薄唇,吞咽一下口水爬了上去呲牙道:“你是傅?”

男子愣了一下,眼珠转了几圈,想了许久才点头:“没错,我是傅云!”双颊绯红一片,只是眼里有了点点的失落。

呱呱呱…

一群乌鸦飞过,凌非搓搓手臂呲牙道:“哥们,你不是吧?你还真去学艳舞了?”你这样我会觉得很奇怪好不好?

“你快帮我!”硬拉着她的手为自己解决了起来。

“哦,好好的!要不要我去给你找个女人来?”自己绝对不能陪他疯,戳到宝宝可不好。

“啊哈。。。不。。不要。。。亲。。。亲亲。。。!”浑身都颤抖着,想要更多,这样根本就无法发泄。

啊?亲。。亲?老大,你不用这么夸张吗?这真的是傅云吗?有点怀疑了,不过中了春药的人一般都不能用常人的逻辑翻车鱼思量他,红着脸尴尬的转头道:“你。。你自己亲吧!”

虽然已经明白了自己的性取向,可不是自己特别想的情况下,是不会给别人这么做的,如果刚才自己还没释放时来个六九还能接受,现在不但知道他是兄弟,还没了欲念,根本就不想做。

男子双目赤红,再不发泄就真的会死人了,浑身也烧得厉害,理智一点点被吞噬,祈求道:“女人。。快去找女人。。。嗯哼。。。!”一把将对方打开,坐起身不断的运气,想要将那媚骨逼出,有机体根本就不可能。

“你没事儿吧?老兄?”拍了拍他的肩膀,见他开始冒烟了,嘴角有血液流出,焦急的说道:“你待着,我去给你找女人!”说完就翻身下床,根本就看不到出口,而且一旦赶往那些花花绿绿的帷帐里就会眼花缭乱,最后迷失方向。

“呕。。!”

见他都吐血了却还在练功,这么难受吗?那充血的地方有些发紫了,他是傅云吖!自己用嘴给他。。那。。那个会不会有点奇怪?宗原藤都可以,可是傅云。。。总觉得有点难以接受,毕竟这小子中邪了,要不他无缘无故从元帅就变成鸭子了?最后还来挑逗自己,还给自己亲,真的是傅云吗?

“好。。好吧!这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要是第三人知道了你就死定了!”豪迈的过去一把将他推倒:“别练了,一会该走火入魔了!”就当是礼尚往来吧。

凤眼里水雾泛出,苦笑一下:“快点,亲亲!”真的快爆炸了,好想被包容:“嗯吸。。。天。好爽。。摸。。摸摸。。。!”霸道的拉过对方的手放在了胸口。

“。。。。。”

“啊哈。。。起来。。。快起来该死的。。。!”成熟磁性的声音带着焦急,而对方似乎慢了一步。。。

男子眼前一道白光闪过,当看到对方脸上的污渍后,赶紧转身随便拿起一个东西给她擦拭起来:“你这个女人,不是叫你起来吗?”怒吼一声,凤眼圆睁。

“拜托!你拿的是你的袜子!”

“咳!感觉确实不错,我还是头一次对女人这么有感觉!”眼底一丝阴狠划过,扔掉袜子,穿起了衣衫。

这话。。。傅云是这样的吗?可他说是,这张脸如同鬼画皮,难以揣测,其实要不是了解岭修阎他们的话,他要说是还真就相信了,唯一能肯定的就是这张脸是真实的。

“你不喜欢女人?”什么叫第一次对女人这么有感觉?

“不是,你。。。算了!”翻身跃下床指着那些纱帐道:“顺着绿色的走,去吧!”没再多看一眼,直奔浴池,不一会就传来了游泳的声音,令人不解。

凌非看了看那张床,疑惑太多太多,刚才他眼底的狠辣代表什么?他不是傅云吧?该死,烦死了,他是冲自己来的,掀开纱帐望着那在水里优美的动作咂舌,好小子,游泳的样子挺帅的,不过和爷比起来就逊了一点。

走到凉亭后见到人去楼空,却听到许多人在喊自己的名字:“我在这里!”

“嗖嗖!”几声,白风白羽先飞了进来,紧接着赭炎也进入,沉声道:“刚才我们好像喝了不该喝的东西,你没事吧?”一清醒就见到影子,其他客人也纷纷被男孩带走,该死的人类,敢玩阴的,却也不是毒药,否则自己能感应到,那是什么?

最可恨的刚才好像进入了幻境,看到许多男孩在玩乐,恶心死了。

“没事,就是有人找我去谈话了,而且。。算了,我们回去吧,明日就要走了!”说完就走向了外面,再次见到了那个收钱的男人时就一把抓住了他:“蝶妖是什么人?”

男子礼貌的弯腰:“天下伶人馆的东家!”

东家。。傅云是伶人馆的东家?不可能,那又要如何解释?刚才的一切都好像是梦一样,却又历历在目,放开他怀着无数疑惑离开了这是非之地,那人明明就是冲自己来的,他怎么知道自己在这里?

对哦!他是东家。。。

回到袁家寨后就疯狂的打问起了傅云的消息,得到的却是。。。傅云元帅从来就没离开过军营。

一座小山上,一身紫衣少年斜靠在一块干净整洁的大石上望天,蝶妖。。。排除法,岭修阎,冷衣,白玉邪,弦音,花错雨,这五人都和自己有过关系,他们的身体都很熟悉,池冥竹,赭炎,宗原藤。

会有这种可能的就只有岭蓝卿,可是岭蓝卿不是这样的人,他的身体也见过,那会是谁?煜寒?呸!他憎恨自己还来不及,肯定不会化身为男妓,甚至还给自己做那么夸张的事。

头疼了!该死的。

双手狠狠的敲了几下头部,拿出一旁的画像认真的看了起来,不断的和画中男人对比,都像,又都不像,无奈的伸手将十几张画扔到了山下,十日过去了,始终都没想到蝶妖的真实身份。

坐在台阶上的默莲此刻正一瞬不瞬的望着那山顶,对方好像一位下凡歇脚的仙人,独坐顶峰,喃喃自语道:“你们真幸福!”

是啊!看着他们,真的觉得好幸福,哪像自己,体无完肤,昔日的身份何等的尊贵?不曾想爹娘的离世却成了自己的万丈深渊。

眼泪又一次顺着眼角滑落,屈袁令,我要如何拿到屈袁令呢?老天爷,为什么你总是紧紧的咬着我不放?默莲求您,放过我吧,真的好累好累。。。

“喝一杯?”

宗原藤拿着酒壶送到了默莲面前,也坐了下去,没去看她,望着凌非道:“看得出你来的目的不简单,但是我相信你是个毫无心机的女孩,不擅长隐藏自己!”

闻言默莲惊愕的转头,瞪大眼道:“你是怎么知道的?”身体又一次的颤抖。

“不是我知道,而是我们大家都知道,除去袁家寨的人!”凤眼微微挑起,大手举起酒壶直接灌了下去。

全。。。都知道?默莲低头捏紧手里的冰凉物,擦擦眼泪道:“我真的是迫不得已,我不想伤害任何人,我只想活着,哪怕是最卑微的,也想活着!不是贪生怕死,你也知道,我经历的比死更可怕!”

点点头,示意她喝:“你不说你的事我们也不逼你,希望你不要去伤害她,否则你真的承受不起后果,恐怕会比你以前经历的。。。”

听着听着,默莲的眼泪就越落越多,为什么你们都要这样来说我?都要来说一些狠话?颤抖着小手将酒狠狠的灌入,眼里的沧桑无人能懂,尊严,地位,金钱,亲情统统都被夺走,还有什么可以比这更残忍的吗?为什么从来就没人对我说几句好听的话呢?

许久后凌非才叫白风将她抱了下去,当看到不断摔东西的默莲后就同大家一样震住了,她不是一向很乖巧的吗?来了十天每天洗衣做饭,虽然都做不好,但是学得也快,今天为什么发脾气了?

“啊。。。走开。。呜呜呜你们都走开呜呜呜呜!”“啪啪!”将三位当家的观音像都给摔了,发疯了一样,柔弱的身躯上充满了酒味。

“是谁让她喝酒的?”愤怒的看着所有人,见宗原藤心虚的后退就大喝道:“你干嘛要让她喝酒?”

某宗撇嘴,瞪了她一眼:“看她每天都哭,想让她发泄一下而已!”

“你们都出去!”烦闷的将他们统统赶出去,明知道每天哭,再喝酒对身体多不好他们不知道吗?见她不断的摔也不阻拦,一只脚习惯性的踩在椅子上,就这么看着她。

“呜呜呜为什么。。。为什么都要这样对我?呜呜呜!”

不知道摔了多久,默莲才瘫坐在地,低头不断的抽泣。

“好了!发泄完了就去睡觉!”蹲在她的面前劝阻,脸色也很是不好看。

“为什么不赶我走?明知道我不怀好意,为什么不赶我走?”你们都把我当个猴耍吗?

这大嘴巴,干脆也坐在地上望着紧闭的房门道:“只是觉得把你赶走比杀了你更让人心痛,默莲,你是谁?现在没必要隐瞒了吧?为了屈袁令而来是不是?”

两只小手又一次的蹂躏了起来,低头呜咽道:“我是北寒国的公主!”

“你说什么?”凌非双手紧紧的抓着她的双肩,眼里的惊愕无法形容,看着她只是低头不断的掉泪就回想了起来,北寒国有公主?为什么没听说过?对北寒国的事也知道得不多,唯一知道的是煜寒没有兄弟,没有人跟他抢皇位,独子,也没见有人说有公主的事吧?蹙眉道:“你是公主的话为什么在妓院?还有北寒国有公主?”

眼泪一颗一颗的落在那白皙的手背上,双唇颤抖着,太多的辛酸,说出来仿佛就等于让她去回忆一些可怕的事一样,却真的好想吐出,否则自己死了的话,是否还有人记得自己?绞紧手绢看着地面木讷的开口:“现在你们就已经不知道有公主了吗?九岁时,父王驾崩,母后伤心欲绝,跟随而去,十六岁的皇史登基,正在哀伤中的我只是想去冷宫看望一下那些全部拉去斩首的妃子们,却看到了一场触目惊心的画面,更是听了不该听的话,你知道吗?我亲眼看着一个人被他。。被他。。。”

“五马分尸?”你是看到这场面吗?你十九岁,十年前,还确实很吻合,我相信你说的是真的,因为你真的不像一个贫穷人家的孩子。

默莲摇摇头,用力抿唇回想着当时的画面:“十几头公马玩弄着一个男人,而皇兄则兴奋异常,不断的拍手叫好,那个人口吐鲜血,他却。。。我真的不敢相信那就是以前最疼爱我的皇兄,当时我很害怕,只能蹲下身子不敢动,我从来不知道皇兄是这样的人,他很温柔的,登基后却变得不学无术,每天和一些纨绔子弟在一起,我真的不相信那就是我的皇兄,最后我听着那个男人不断的求饶,我就跑了出去让皇兄放了他!”

凌非捏紧拳头,你不是吧?这个时候你冲出去不是找死吗?

果然。。。

“皇兄看到我时也很惊讶,最后他变得很残忍,不断的狂笑,最后就让人抓着我在一旁看着别人将那个男人的肉一片一片的割下,直到死那个人还在喘息,好可怕,后来就真的五马分尸了,至今那骨头断裂的声音我都想得很清楚!”

“那你为什么会去青楼?”煜寒没这么变态吧?

红肿的双眼抬起,望着屋顶的样子有着无奈:“因为我听了足矣让我生不如死的话!”

“什么话!”

微微摇头:“你还是忘记都不要知道才好,否则我的下场就会加注到你的身上!九岁,他残忍的把我扔到了妓院,对外宣称我和娘一样悲伤过度,去了极乐世界,凌非,你知道吗?以前我的生活是高高在上的,爹娘很疼我们,哥哥以前也很疼我,可是命运的转变就是这么的可怕,我跑过很多次,每次都会被毒打一顿,到了最后就不敢跑了,那些人并不知道我的身份,姐妹们天天欺负我,一碰到不想招待的客人就把我推了进去,有时候十几个人,有时候二十几个一起!”

心陪着她一起痛,公主。。。公主,煜寒,你真的有点过分了,真的是丧心病狂了,完全没了人性,到底是什么话居然让一个哥哥将妹妹扔到了妓院?擦擦眼泪,怪不得一见到这个女孩就觉得心里闷闷的,经历了这些,你的心里要如何有阳光?

“每天都生不如死,那天他叫人去找我了,却发现心里没有恨,他要我无论如何都要混到你的身边,两个月内拿不到屈袁令就会毒发身亡,可是看着这些人活得这么快乐,我又不知道该怎么做,一旦他拿到了就会要这里的人服毒自刎,这是那个被分尸人说的,这是杀你之仇,要想他们听令的话,他们会选择去死,十天里,我一直在想活着有什么好的?完全没了希望!”

狠狠的抹去了泪珠,继续低头不再言语。

“哎!你知道吗?其实每个人都在想这个问题‘为什么活着?活着这么累!’,可是大家都还活着,每个人都是母亲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她的辛酸做子女的永远都不要忘记,她生了我们,不是要我们去死的,或许你可以碰到一个真心爱你的人,那么他会永远来照顾你的!”不会让你再担惊受怕。

默莲自嘲的笑了一下,玩弄着地上的尘土:“残花败柳,还有什么幸福可言?凌非,如果我死了,就请你将我埋在一个僻静的地方,永远都不会被人发现的地方,就当是算我求你吧!”转头的瞬间,许多青丝滑下,那么的我见犹怜。

我要如何劝你呢?也感觉到你活着真的比死还痛苦,吞咽一下唾液望着门槛摇摇头:“你不会死的,十年都过来了,为什么突然要想到死呢?”

“呵!以前没想过,是想皇兄可以来接我,让我去为爹娘。。我的父王母后上香,再做回那个骄傲的公主,等我出来后才发现我再也做不了当年的公主了,我。。我。。我人们嘴里的青楼女子,不管我做什么,也是被人嘲笑的对象!”擦擦眼泪,不断地吸着鼻子。

“我想你也应该知道我是谁吧?我是龙缘,名声不低于你,可是我活得很好,人是为了自己而活,不是为了别人,你不要去在乎别人怎么说,嘴长在人家的脸上,无法堵住,为什么你们都这么去在意别人的看法?有时候在乎一下没关系,不要太过偏激,明白吗?”见她还是垂头在那里掉泪就真的无能为力了。

我不是神,我不知道要怎么救你,煜寒这个人这么可怕,我现在这样也无法去接触,你的解药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如果你执意要去死的话,我也无法阻挡:“对了,你那天出现时为什么一定要把自己的肉弄掉?”对自己这么残忍,有何必呢?

默莲摸了摸肩窝上还有些疼的伤口,牵强的笑笑:“那是一个所有人都不敢接待的客人,也是我的最后一个客人,我故意去陪他的,等他折磨,刺了他一刀,最后才跑出来,我也没想到他下手这么狠!”

傻姑娘,这里的悲剧真是多得数都数不清,皇宫多了,悲剧自然就多,这战争一起,就会愈加剧烈。

许久后大家才各自回房,虽然只是下午,可都想去好好睡一觉,静静的去思考一些问题。

煜寒为何要这么残忍的去杀害袁老?想想都觉得可怕,默莲又听到了什么?只是听听就被送到了妓院?

真不是一般的变态了。

夕阳下,宗原藤走到那个望天的男子身边戒备的问道:“你不是已经拿到你想要的了吗?为何还不走?”

赭炎没去看他,悠悠的回道:“我要搞清咱们大哥和这个女人的关系才行!”

“咱们大哥?切!老子从来就不会去叫别人大哥!”就连最敬佩的弦音大师也只是一声大师。

“算了,说了你也不会明白!”飞身上房,独自发呆。

东岭国皇宫

褪去龙袍,换上便衣准备连夜出发的岭蓝卿却听到一声“参见皇后娘娘”而蹙眉,这个女人还不是一般的烦人。

点夏笑脸上前弯腰屈膝:“臣妾来恭送皇上!”

“起来吧!”淡漠的走到一旁取过流星剑擦拭了起来。

“皇上!听闻家姐此次也会去往香雾岛,不知臣妾能否跟去?”杏眼里全是自信。

“哼!朕并未想带皇后去!”转身将剑刺入剑鞘,转身就要走。

冬儿赶紧用眼神示意主子,点夏迅速伸手扶住额头:“哎哟!臣妾的头好痛!”说完就瘫在了冬儿的怀里。

“娘娘您没事吧?太医,快传太医!”

岭蓝卿却步,有些不耐烦的转身,然而就在他要怒喝时,太医就那么走了进来,这也太快了吧?

老太医浑身都不对劲,手指更是抖动得厉害,根本就无法静心诊治,只随便摸了一下就退后拱手道:“恭喜皇上,贺喜娘娘,只是动了胎气,并无大碍!”擦擦冷汗,这可是欺君之罪啊,要被杀头的,奈何家中老小的命。。。

“哦?”岭蓝卿收紧浓眉走到点夏身边,见她虚弱得厉害,再看向那如同羊癫疯发作的太医,冷笑道:“来人啊,端来堕胎药!”

点夏捏紧拳头,起身哀怨的看着他:“你就真的这么无情吗?那是我们的孩儿,你就不觉得会遭天谴吗?”

岭蓝卿不说话,只是皮笑肉不笑的站着,不一会就接过太监碗里的药送了过去:“你毒打宫女,火烧岭岚殿,实乃妒妇,朕又岂会让一个妒妇来孕育朕的儿女!”见她眼里有着毒光,直接目前伸出大手捏开了她的下颚灌了下去。

周围的人吓得那叫一个夸张,几乎都快晕倒,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咕咚咕咚!”眼泪落到了碗里,并未挣扎,看来他也看出了自己没有怀孕,只是在演戏,岭蓝卿,你处理事情果然够绝。

“啪!”扔掉碗就大步走了出去,头都不带回一下的。

“娘娘呜呜呜娘娘您没事吧?”冬儿起身紧紧的搀扶着点夏,也哭得好不凄惨。

点夏没有开口说话,只是望着门口发呆,难道你看不出来我是真的爱上你了吗?你的心是冷的吗?然而腹部传来的隐隐之痛让她慢慢坐在了椅子上,周围的人都不敢离去,太医也没想到皇上居然这么敏锐,看穿了这场计谋。

“本宫的肚子好像越来越痛了,你这该死的老头子,还不快来给本宫看看!”难道那是毒药吗?脸色不断的变得惨白,做鬼我也不会放过你。

“微臣遵命!”老太医赶紧爬起来目前向了对方高贵的脉搏,结果身体抖得更加厉害,后退一步眼神有些抓不到焦距,颤声道:“落。。落胎了!”说完就赶紧跪了下去:“娘娘赎罪!”

第九十七章 弦音!媳妇儿

冬儿倒退了一步,刹那的花容失色,脸上更有着恐惧。

“你说什么?”点夏皱眉问道,好似完全没听清楚一样,慢慢站起,小腹的痛没有再让她觉得难受。

老太医爬着擦擦冷汗,小声道:“落胎了!”

‘砰!’三个字,点夏就那么瘫坐了下去,瞳孔不断的放大,维持了许久都不曾眨一眼,眼眶开始变得红润,眼泪流转了许久,大颗大颗的落下,不知是太过震撼还是太久不眨眼的缘故,然而慢慢失去血色的脸色可看出她此刻有多哀伤。

华贵的服饰下有着一颗破碎的心,如同痴傻了一样,没想到会弄巧成拙,狠狠闭上双眼,挤干了水殊,仰头,美丽的容颜开始扭曲到一起,拳头里有着几滴红色液体滑落。

周围寂静得仿佛一顶点细微的声音都能听得很清楚,跪着几十个人,却无人敢大口呼吸,谁说在宫里的宫士太监要比普通人家的丫鬟要威风?这里是最恐怖的地方。

“落胎!”点夏闭目缓缓的说出口,一种绝望蔓延全身,痛得不能呼吸。

岭蓝卿,为何你可以这般无情?从来就不去顾虑别人的感受?你的心里永远都不会有我,既然如此,我又何必一直去为你着想?你不仁,我亦不义。。。

缓慢的站起,走向了外面。

红烛下,小手拿起一把剪予慢慢将一缕青丝剪短:“从此你我夫妻情分断,你不再是我的夫,而我更不再是你的妻!”你将我的爱放在脚下不断的踏踩,今天,你成功了,成功让我的梦想毁灭,对你,除了恨我不知道我还能有什么。。。

“冬儿,准备马车,本宫。。不,不是!”颤声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眼里的狠毒与残忍陆续呈现出:“我要去会会这个凌非,他们让我不好过,我岂会让他们逍遥?”

一直不敢言语的冬儿本想劝劝她,都看到她臀部有血敢流出了,但还是走了出去,她知道主人一向是说一不二的。

无人后,小手摸向了自己的肚子,眼泪再一次滑落,为什么自己要承受这些?远嫁他乡,得到的不是丈夫的爱护,如果你的心里有人,为何还要来招惹我?我坏,也是想保护好自己的幸福,这也有错吗?别人可以骂我,唾弃我,但是你不能,岭蓝卿,你真的太自私了,太自私了。。。

西夜国?皇宫

“快点快点!磨磨蹭蹭的!”

相差无几的豪华宫殿里,点秋一边叠置着许多衣物一边催促一旁的宫女们。

“娘娘!皇上要是知道您这样为他着想一定会觉得幸福的!”一个十八岁左右的小宫女找出几件保暖的衣物送了过去,小脸上全是亲切。

周边几位宫女也有点没大没小,都开着玩笑,她们并没有装模作样,只要不对皇上心存歪念,那么皇后娘娘就是世界上最好的娘娘,但是一旦妄图飞上枝头做风凰,那么。。。那些宫士统统都消失了,去了哪里她们也不知道。

安分守己就好,娘娘看似温和,实则也有她自己的底线,而且对皇上那是真叫一个好,比对她自己还要好,所以皇上非常的喜爱她,这也是有原因的,娘娘细心不说,皇上一个蹙眉她就知道皇上有什么哀愁时,总会帮着他迎刃而解。

娶妻求贤,天下有几个比娘娘更贤惠的女子?

“瞧你说的,他要不知道就不幸福了?好了好了,你们几十别贫嘴了,赶紧的!”圆桌上,小手不断的穿梭在几件男子的衣袍上,叠得整整齐齐,害怕夜晚打雷下雨,几乎连棉袄都带上了:“对了,夏儿到现在都一个多月了,应该怀上了吧?去把。。去把。。”

垂头捏紧手里的衣服,并未露出让人害怕的眼神,心被人狠狠的楸着,龙缘,左莺莺,你们不要得意太久,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们尝试到什么叫真正的残忍,那一天我希望不要来得太晚。

“晓画,去把我做给小皇子的小棉袄都拿来吧!”明年冬天她的孩子应该就能穿了吧?

“奴婢知道了!”一十十六岁的宫装女孩退了下去。

孩子,母后没保护好你,不知你现在如何了?又投胎做人了吗?不管你在何处,为娘的心始终是牵挂着你的。

“皇上驾到!”

“快快!”一听到这天籁之音,点秋赶紧带着大伙站在了门口迎接,待人进入后便屈膝道:“臣妾参见皇上!”

“起来吧!准备好了吗?即刻出发了,煜兄都到了魏月国,我们可不能落后啊!”看向桌子上的包裹就微微蹙眉道:“只是去半个月就回来了,何必带这么多?”

点秋直起腰温柔的摇摇头:“皇上日理万机,自然不懂得照顾身体,入冬了,万一天气转变,岂不是要感染风寒?多准备点总是好的!”说完就又去叠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