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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更稍后奉上,谢谢亲们的支持,呵呵~~~!!

正文 小人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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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慕凡停止了挣扎,紧紧地闭上双眼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等待着他像上回一样的凌辱。

可是,刚刚还在奋战着的他这下居然没动静了,四周突然一片安静。

久久等不到回应后,她疑惑地睁开双眼,却看到他正愣愣地盯着自己的身子瞧,只是静静地看着,没有任何的动作。

靳林慕凡顿时羞得满脸通红,下意识地将手臂环在胸口之上,试图遮去一点点的春光。

被人这么盯着看,总是一件丢人的事!

龙泽煊将她的双手置于头顶,继续愣愣地注视着她的身子,那原本洁白如凝脂的身子,此刻看来没有几块是完好的,错综复杂的疤痕,甚至有一些已经因为他的挤压而破了疤,流了血。

敷他不自觉地抬起手,指腹轻轻地在那仅有的几寸完好肌肤上游移,他知道她在浣衣房挨了打,却不知道被打成这个样子。心,如被针扎了般疼。

林慕凡搞不懂他在做什么,只能又羞又能怕地望着他,一动都不敢乱动。

看了许久,龙泽煊突然翻身坐起,从柜子里面拿出一瓶金创药粉,回到她的身边,将药粉轻轻地撒在那错综复杂的伤口上。

林慕凡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得身体僵直,一动也不敢动地瞪着他,她可不敢相信这个男人会好心到帮她上药。

“你….你在干什么?不会是往我身上下毒吧?”她满脸惊恐地问道。

“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龙泽煊扯动唇角冷笑,药瓶往旁边一扔,将她的衣衫拉好。动不动就下毒似乎是她慕贵妃新学来的烂招,他不屑于模仿。

林慕凡张了张嘴欲要反驳,龙泽煊翻身在一旁躺下,双臂将她圈在怀里闭目养神起来。

不同于之前的粗暴对待,这一次抱得很轻,很柔,可是却让她觉得心里很没底,这样的他太诡异了!

这样不安全的他,还是远离为妙,林慕凡偷偷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轻手轻脚地从他的怀里滚了出来,往床下溜去。

“别走,留在这里好好养伤。”龙泽煊再次将她捞入怀中,语气中尽是命令的气息,让人想把他的话当成是关心都难。

林慕凡抬头望住他,冷笑:“万岁爷,你没有吃错药吧?还是中毒中糊涂了?居然会关心我的伤口好不好?”

龙泽煊亦是冷冷的笑,撑起身子就着昏暗的烛火细细地打量着她,随即抬起手掌轻轻地刷过她脸上的那一块疤痕:“当年朕接你入宫的时候,答应过大哥会好好照顾我们的四妹,如今四妹的脸毁了,若再让大哥看到你那满身的伤,定会怪朕没有好好照顾四妹你的。”

原来如此!就知道他不好那么好死地关心自己的身体,林慕凡偷偷地翻翻白眼,对那位传说中的四哥倒是一点兴趣都没有,因为她根本就不认识。

她现在担心的是被关在地牢里的瑞王该怎么办,受了重伤的他只怕再也不能从地牢里面逃出来了。

原本想开口替他求求情的,可一想到现在自身都难保,而且龙泽煊最恨的就是听到她提到瑞王,所以还是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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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过得相安无事,原本还在保持着警惕状态的林慕凡,一到下半夜便什么都不知道了,像只小猫咪一样窝在某人的怀里安祥地沉睡。

四更天的时候,龙泽煊像往常一样被阁外的刘公公唤醒,几位婢女端着洗涑用品,龙袍之类的东西涌了进来,开始伺候他更衣洗涑。

原来侍寝的嫔妃需要和皇上一起起床,伺候完皇上更衣后便自行回宫去了。不过林慕凡似乎根本没把这一宫规放在心上,继续呼呼大睡。

一位婢女见状要去推醒她,龙泽煊立即制止道:“罢了,让她睡,别去吵她。”

“是,皇上。”婢女退了下去,心下倍感疑惑,以往慕贵妃有这等待遇她们倒也见怪不怪,只是现在这个慕贵妃都已经容貌尽毁,被打入冷宫了,居然还这么胆大妄为,视后宫规举为玩物。

而偏偏这位万岁爷还像往常一样对她恩宠有加,半点都不像是平日期里对她残忍时的模样。

换好衣装,在离开内阁的那一刻,龙泽煊突然驻足回首,目光透过随风轻拂的帐子落在床上那抹娇俏的身影上。

他最终没有忍住,回到床边将帐子高高拢起,近距离地打量这个他又爱又恨的人儿。她说得对,一直以来他霸占的只是她的身,从来没有得到过她的心!

苦涩的笑容在他的唇边泛开,良久才将帐子放下,转身大跨步地离去了。

*********************************天琴篇******************************

理政殿内,刘公公恭敬地对龙泽煊道:“皇上,云国凌王爷和长公主已经到达皇宫,正在接待处候着,请问您是现在接见还是…。”

“自然是现在接见,朕已经等不及晚上的宴席再见了。”龙泽煊一笑,从案前站起身子,大跨步地往庆央宫行去。

庆央宫处在偏后宫的地段,是专设来接见外官的宫殿,里面雕梁画栋,装饰怡人。

花园内,一位长相俊美,身材欣长的年轻男子负手立于一片红艳艳的牡丹花旁及兀自欣赏着,这是云国没有的花种,那里的气候并不适合种华贵的牡丹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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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更完,谢谢大家!!

偏要喜欢

.“凌表哥,皇上怎么还不来见我们呀?”一位俏丽的女子拽着他的衣袖摇晃,一边往院外张望,一副等不及的模样。

女子年约十七,长得水灵可超速更新:

“没错,我要当皇妃。”

“胡闹!”凌肖轻斥。

长欣被他这么一喝,不服气地叫道:“我怎么胡闹了?林慕尘可以当皇贵妃我为什么不可以?我比他还要先认识泽煊!”

凌肖无语,警告地瞪她:“泽煊是你叫的吗?”

长欣不在意地一劂嘴:“我以前也是这么叫的,泽煊他从来没有反对过。”

“可人家已经不是以前那个与我们结拜的泽煊了,人家是皇上,万人之上的皇上!”凌肖无力地辩解道,物是人非,今非夕比呀!

“谁说朕不是以前那个和大家结拜的龙泽煊了?”院门口突然传来一个高亢带笑的声音,紧接着龙泽煊那矫健绰越的身影便出现在两人的面前。

长欣一喜,飞奔着迎了上去,一边往龙泽煊的怀里溺一边欣喜地呼叫:“泽煊,我好想你哦,这么久都不来看长欣,讨厌!”

“抱歉,国事繁忙,实在走不开啊。”龙泽煊微笑着抬起手臂环在她的腰上,宠溺地拍了拍,脸上倒是难得的温和笑意。

“泽煊就知道忙国事,根本就没有把长欣放在心里嘛。”长欣越来越过火,直差没有将自己的身体揉进对方的血肉里去了。

凌肖见状慌忙行了上来,板起面庞对长欣斥责道:“长欣,不得无礼!”说罢屈膝下跪,欲要向龙泽煊下礼。却被龙泽煊出手相迎制止了。

龙泽煊放开长欣,对凌肖微笑着说道:“大哥何必多礼,我们还是别遵从这些君臣之礼罢,省得生疏了关系。”

“既然二弟这么说,大哥也不多礼了。”凌肖微笑说道。

“大哥和长欣走了一路定是累了,入屋坐下说话。”龙泽煊语毕,众人一同往屋里行去,婢女们立即奉了茶点,退到一边候着。

入了屋子,长欣依旧缠着龙泽煊说个不停,一副欣喜万分的样子。凌肖虽有心想要阻止,可长欣毕竟是云国的公主,他也不好对她发火。只好作无语状地呆在一侧,心里即急又无奈。

好不容易长欣说累了,缠着要龙泽煊答应他各种各样的事项后,声称没有到过旋月国的皇宫想四处逛逛,然后领着一干婢女走出庆央宫。

长欣一走,屋里便立刻安静下来,凌肖低头喝了一口杯中的上好花茶。迟疑着开口道:“二弟,你打算就这样将三弟关押一辈子么?”

原本还是一脸笑容的龙泽煊一听到这个名字,立刻变了脸,唇角微勾,露出一个淡漠的笑:“那么依大哥之见,我应该怎么处置他呢?”

凌肖一窒,断是没有想到他会把问题扔给自己,但是为了瑞王,他还是硬着头皮说道:“毕竟是兄弟一场,二弟就饶过他这一回吧,若这样把三弟关一世,只怕四妹也会伤心死呀。”

“她?”龙泽煊嗤笑:“她还有资格伤心么?早在三年前就已经是朕的妃子了,除了朕,她还敢为谁伤心?”

凌肖无奈地一叹,思量了一下道:“二弟应该知道四妹是什么个性的人,她不同于一般的女子,她敢爱亦敢恨,又有什么事情是她不敢做的?”

龙泽煊的心里如被针尖小小地刺痛了一下,凌肖说的是事实!慕贵妃就是这么一个人,没有人可以控制得了她,哪怕是用尽三年的时间!

凌肖见他不语,继续说道:“既然二弟刚刚说是以兄弟的身份接待大哥,那大哥有话可就直说了,当初慕尘会入宫完全是受二弟所逼,是二弟一手将墓尘从三弟的身边抢走不是么?你抢了他的人,却又想要他对慕尘断情,依三弟那么重情的人你让他怎么可能做得到?”

“够了!”龙泽煊蓦地从椅子上站起,气急败坏地吼了一句。脸色因为难堪而青一阵白一阵,这是他心头的痛,永远都不想被人揭穿,也永远没有人敢揭穿的痛!可是今天却被他给揭了。

凌肖见到他发怒倒是不慌不忙,跟着站起身子,叹息着道:“二弟别动怒,大哥只希望你能对三弟公平一点,他是我们的三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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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继续三更~~!!:)

争执

.“朕放了他,他迟早有一天会把慕尘带走。”龙泽煊的双手握拳击在桌面上,骨节泛白青筋暴露,咬牙切齿地从唇齿间逼出这句话。

“他能带走是他的本事,你可以争取,可以与他公平竞争。慕尘她不是小孩子,她有自己的感情倾向,我们应该尊重她的不是么?”

竞争。龙泽煊在心底冷笑,他根本就还没有开始就已经输了,他从来不敢去与瑞王公平竞争。明知道会输,所以他选择了用权势控制她!

臼***********************************************************

林慕凡眉头蹙紧,蹲在院子中央的火盆旁,手握一块沾血的丝帕正用银针一遍遍地试探研究着,试图从上头研究出些什么。

那是她今天早晨从清和宫拿出来的血帕,上面沾的都是昨晚龙泽煊吐出来的血水。

咎既然答应了要给他研究解药,那她就一定要尽力,虽然到目前为止还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今天早上一觉睡到大阳当空照,身边早已经没有了他的身影,倒是没有想到自己那么容易就从清和宫脱身了。

龙泽煊每天都务必早朝,这个她一早就知道的,幸好他走得够早,可以避免又一次的碰面机会。

院外,长欣公主对着院子里面探头探脑,回头望住一名婢女满脸的不敢置信,问了一句:“你说慕贵妃现在住在这里?”

“是的,公主。:.”婢女恭敬地答了一声。

长欣的脸色由惊转喜,她万万没有想到这么受恩宠的慕贵妃居然会被打入冷宫,据说还被毁了容貌。这可真是一件超级惊喜的好事啊!

“走,随本公主进去瞧瞧。”长欣说罢,提起裙摆往冷宫里面迈去。

“公主!”婢女慌忙追了上去,心急地劝道:“公主千万别去,慕妃娘娘生性刚烈,对谁都不留情,会伤着公主的。”

长欣一听她这么说,不但没有丝毫害怕,反而一脸的兴味道:“是么?那本公主还偏要去会会了。”林慕尘的个性,她倒是清楚的很,大大咧咧的像个男孩子,还很自傲,特别是在她长欣的面前。

想当初没少被这个女人欺负,还总笑她是个跟屁虫,只因为她的年龄最小,没有跟他们一起结拜成为兄妹。

长欣走进去的时候,林慕凡正一手捏着针一边扶着火盆,针尖因为长时间的炙烤通红,看起来好不危险。

长欣看到林慕凡一本正经的样子,在心里偷乐一翻,对身后的婢女们做了个禁声的手势后,悄然走了上去,奋起一脚踹在那盆烧得正旺的炭火上。

“呀——!”始料未及的林慕凡本能地后退一步,炙热的炭火在半空中开出一朵朵红色的花朵,然后往地面上摔落。

林慕凡抱头往旁边窜去,因数动作过大,将身后的长欣撞了个正着。长欣被撞得人仰马翻,在尖叫声中往那一地的炭火摔去,紧接着,更尖利的尖叫响彻整个冷宫,那是长欣被炭火烫伤的痛苦尖叫。

“公主,公主。”一干婢女慌忙冲了上去,将痛得在地上滚来滚去的长欣从那一片炭火中扶起,关切地问道:“公主怎么样?公主没事吧?”

“烫死我啦——!浑蛋!”长欣僵着身子瞪着一脸无辜的林慕凡尖叫,用手指指住她叫嚣:“林慕尘!你你这个浑蛋!我要告诉皇上!”

林慕凡手里还捏着那几枚银针,站在几米开外望住这位张牙舞爪的女孩,刚刚她有听到婢女们叫她公主。

宫里还有公主么?她怎么从来都没有听说过啊?

“这位小姐,好像是你自己闯了她人的地盘,踢翻了别人的火炉吧?”林慕凡好整似瑕地将手中的银针用帕子擦干净。

“你!你敢推我?!我绝对饶不了你!”长欣说痛得浑身颤抖,上好布料制成的罗裙也因为炭火而穿了好几个洞。

“不就是皇上么?你只管去告诉他我林慕尘烫伤了你这位四处撒泼的公主,让他来收拾我。”林慕凡无所谓地一笑,将银针放进石桌上沾血的丝帕内,看着银针由银色惭惭地转为淡青色。

“林慕尘!你受死吧!”长欣被气得抽过贴身婢女手中的长剑,旋身直直地往林慕凡的身上砍去。

林慕凡气急败款地躲开她有模有样的招式,一边往一旁的老梨树杆后面躲一边叫嚣道:“你这个疯子!到底是哪来的疯子!再不停手我不放过你!”

“好啊!本公主倒要看看你是怎么个不放过本公主!”长欣冷笑一声,将手中的剑舞得更卖力。

三脚猫功夫的林慕凡哪敌得过喜欢习武到处闯荡的长欣,在躲闪间,不仅墨色的长发被削掉不少,就连身上的衣衫都被挑破了好几块,将从屋里赶出来的珠儿吓得够呛。

“别打了!公主,娘娘你们别打了!”珠儿心急地大叫,可惜打得正热闹的两人根本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不得已只好搬救兵去了。

“妈咪!我来帮你!”躲在草丛里看热闹的BoSS唤了一声,扑上去一口咬在长欣的脚裸上,长欣吃了痛,又是一声惊天动地的尖叫,住了足。

当她低头一看居然是只小白狗咬了自己时,气得一脚将BoSS甩开:“臭狗!快给本公主滚开,唉哟痛死我了!”.

要了你的命

.BoSS立刻跳开几米远,一脸得意地坐在地上望着她,长欣哪里受过这种气,被主人欺负也就算了,居然连一只狗都欺负她,当下举剑冲了过去,决定先将这只可恶的狗狗解决了再说.

“喂!堂堂公主一只狗狗过不去,你还是人么?”林慕凡猛地冲上去挡在BoSS面前,一边使眼色要BoSS快点进屋玩。

BoSS玩得正尽兴,才不愿意进屋玩呢,而长欣却是那种人家越不维护的方小说西她越是有兴趣的人,冷哼一声:“本公主偏要把这只小畜生给灭了!”

臼说着奋出一掌打在林慕凡的胸口,林慕凡险险地避过,气结道:“好呀,既然你非要在这里撒泼到底,本小姐就懒得管你是公主还是什么女王了!”

林慕凡的话音未落,长欣突觉得举剑的手背一痛,那细长的银针穿过她的皮肉,稳稳地扎在她的手背上。那不同于一般绣花针扎在肉里的痛,这种痛源着她的血管,惭惭地麻痹了她的整条手臂。

长剑‘砰’的一声落地,长欣惊恐地瞪着她:“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咎“没什么,只不过是废了你的一只手臂罢了。”林慕凡冷冷一笑,扬了扬手中的银针:“公主,你还要再来么?我不介意把你的另一只的也废了。”

“你!你以为我怕你么?!”个性固执的长欣不顾自己已经麻木的右手,用左手出掌,欲要跟她继续一拼死活。记住本站:.

林慕凡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么难缠的人,一边躲避一边臭骂:“死疯子!你有完没完啊?你再这样我真的下手了!”

“好啊,有本事你下呀!”长欣冷笑,步步紧逼。林慕凡无奈,出于自保的她甩手,欲要将第二要银针送入她的左手时。院外突然响起一个冷漠的怒吼:“住手!”

林慕凡只觉得眼前晃过一抹明黄色的身影,紧接着握住银针的手臂一痛,银针掉落一地,既是被这个来人给踢的,来人抱住长欣一个旋转退至安全的位子上。

林慕凡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长欣来了个大变脸,委屈巴巴地溺进龙泽煊的怀里。一把眼泪一把鼻涕道:“泽煊,慕尘她用炭火烧我,还在我的手背上扎了针,我的手已经废了!”

她的眼泪有一半是真的,现在的她浑身上下都是伤,刚刚只是生气,现在见到龙泽煊后,委屈的泪水便流了下来。用另一只手抬着自己的废手,终于意识到林慕凡刚刚对自己做了什么了,她的手。

林慕凡刚刚被龙泽煊踢了一脚,这会也痛得疵牙裂齿,幸好面纱下的情绪没有任何人瞧得见,她一边揉着疼痛的手臂一边打量着这帮不速之客。

和龙泽煊一起进来的还有一位年轻俊逸的年轻男子,一脸温和的样子,此刻似是被这一团乱惊住了,不知如何是好。

而龙泽煊则托起长欣的右手,当他看到长欣手背上的银针和已经因毒素而发紫的手臂时,猛地一惊:“留香毒?你既敢给长欣下留香毒?”他蓦地抬头瞪着林慕凡,脸色阴沉可怕。

“留香毒是什么毒啊?”长欣看到龙泽煊这副凝重的样子,被吓得更慌了,呜呜地哭了起来:“泽煊,我的手臂是不是真的会废?我不要哇!”

“不会,你放心吧。”龙泽煊冲林慕凡道:“快把解药拿出来!”

“不好意思,解药没有。”林慕凡两手一摊,她使毒药从不备解药,而且是长欣惹她在先的,她没有一针扎入她的心口已经算是仁慈了。

不过她心下疑惑的是龙泽煊怎么能一眼就看出她下的是留香毒?这可不是一般人能看出来的呀!看来他对毒很有研究。她又想到了毒王,那个善于使毒的嗜血男人,也许,他们就是同一个人呢?

“泽煊!她就是要毒死我,你要帮我做主啊!呜呜。”长欣又哭开了。

凌肖终于从惊愕中回过神来,几个跨步往林慕凡的面前一站,打量着她:“慕尘,你是慕尘?”因为林慕景戴着面纱,所以有些不太敢认。

“是,我就是,请问你是什么人?”林慕凡兀自弯腰拾起那几枚被龙泽煊踢掉的银针放在手中把玩着,这是她在防惫,凌肖感觉到了。

“你不记得我了?我是大哥呀?”凌肖惊骇地说道。

“抱歉,我不记得你了。”林慕凡见他不像个坏人,脸上的警惕减弱了不少。心下想着这便是传说中的结拜大哥了吧,从云国过来的。而那位刁蛮的公主便是传说中的云国长公主了?

凌肖的心头一痛,他刚刚有听龙泽煊提了一下林慕凡忘记了一些事情,但是没有想到她会连自己也忘记了。不过现在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忙道:“慕尘,快把解药拿出来,长欣就是这个臭脾气,你不要跟她计较。”

“我说了,没有解药。”她倔强地别过头去。

龙泽煊气结,冷冷地睨着她:“是么?你当真不愿意把解药交出来?”

“没有怎么交?拿我的命交吗?”林慕凡不怕死地回瞪着她,看着长欣往他怀里钻的模样,就觉得分外恶心。这种男人居然也有人爱,这种女人居然也有人疼?真是太可笑了!

“若你敢不交,朕是会要了你的命。”龙泽煊的声音更冷了一度,而他怀里的长欣虽然痛苦,脸上却洋溢着得意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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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毒

.从来没有这样子靠在皇上的怀里过,从来没有遇他为了自己训斥这个人人捧在手心里的林慕尘。这种感觉真好,即便是痛苦也值了!

“那你就只管把我的命拿去好了。”林慕凡恨不得冲上去撕掉长欣那张洋洋得意的脸,直不明白,都已经遍体是伤了,居然还笑得出来!

“你!”龙泽煊气得想吐血,稍一回头冲身后道:“来人!”

臼“二弟!”凌肖慌忙冲了上来,站在龙泽煊面前劝阻道:“二弟何不相信四妹一回呢?也许四妹真的没有解药。”

“表哥!你怎么也在帮那个女人说话,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一向来都看我不顺眼!”长欣气得跺脚,曾经,因为她们同时喜欢上了瑞王,所以见面就是斗个你死我活。

如今,她们又同时为另一个男人针锋相对,缘份果然是奇妙的!

咎凌肖心疼地望了她一眼,忍不住责备道:“长欣,你不在庆央宫呆着跑来这里,难道不是你冒犯人家在先么?别闹了,小事化了吧。”

“连你也不关心我,我要回去告诉父皇呜。”长欣又哭开了,目光透过泪雾落在林慕凡的面纱上。

心里暗暗地琢磨着面纱下的脸到底丑成什么样子了,曾经貌美如花的林慕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