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摸到他的小裤裤的边缘,轻轻拉开,弹了一下。

弹完了我懊恼的想着,我真TM变态…o(╯□╰)o

严子颂在洗手间洗白白的时候,我把自己剥得剩下件胸 罩,躲在被子里,露出脑袋。

然后听着水声心想这样他是不是少了剥夺和征服的乐趣,然后又傻乎乎的把T恤重新套上。

后来又觉得我穿上干嘛,费事,又想脱掉。

还是说我应该也去洗个澡,然后裹件浴巾出来,那样他才会亢奋…

但我出门之前已经把全身上下都洗了个干干净净,连脚趾缝都用舒肤佳清洗过了,细菌无残留…

唔…房间里只有我和他。

黄荣老早就回自个的家了,或许是觉得严子颂已不需要他的照顾,我瞅他和雷震子发展得挺好的,反正也乐观其成。

不过雷震子会抱怨她家那个没我家的长得好看,我得意的想其实她也没我长得好看。

事情发展到这里应该水到渠成,了不起以后真有什么突变,我就当个单亲妈妈,我想我和严子颂生下的孩子一定很妖孽。

至于事情的起因也没什么,我不过点头说了句,行吧。

他就心领神会了。

把他赶去洗澡,就是想计划一下待会事情要怎么进行,我感觉现在全身都热。但我又觉得这些事情还是不要太主动,不过不主动又肯定不好玩…

换个色 情的角度想,那个的时候,我是不是该给谁打个电话,唔…是卜存在,还是梅这人?

还乱七八糟的想着,突然听见浴室门打开的声音,我衣服蜷到一半,感觉不对,用被子把整个人裹起来了。

然后在黑暗中感觉到,他在床边坐下。

慢慢地又坐拢来一点。

没说话。

我等了一下,决定还是不要好奇了,因为鬼片里边的女主角被吓都是因为好奇。

但是他开始扯我的被子。

臭不要脸的,女朋友来家做客,连被子都不给人家,我心里吼了一声,就滚到一起去了,压着被子不给他。

他顿了顿,说,“蒋晓曼。”

打滚,不理他,打滚,不理他…

他就突然把我抱住了,然后强势性的拉开被子一边,让我露出头来呼吸。

我才偷瞄了他一眼,发现他居然没有戴眼镜。

唔…

他出其不意的将手伸进被子里,勾着我胸 带,突然弹了一下。我还没从震撼中回过神来,他人就压了下来,亲了我一下,就不管三七二十一,试图下一步举措。

我想他大概等了很久,这个时候的确说什么都是多余,想到这里,我突然勇气大增,但好奇心是猛增,在他解开我后背的扣子的时候,我突发奇想,然后就嚷嚷到,“等下等下!”

我一把推开他,离他稍微远了点,对面的他,肌理分明,肤色很是健康,果真赏心悦目,然后我收了收口水,瘪瘪嘴说,“你先等等,我…”我就闭着眼睛把胸 罩脱掉,再用双臂围着胸部,挤出一条大沟沟,问他,“你看得到吗?”

我感觉严子颂的脸在一瞬间有点僵硬,但他还是点了点头。

我又退了一点点,“这样呢?会不会朦胧美一点?”

他无言的望着我,也不知道看不看得清我,突然就扑了过来,吼了句,“你这该死的小东西!”

他用力的压着我,害我心扑通扑通的跳得厉害,全身的肌肤都像是焗桑拿,煮河虾,双颊温度猛升,他又亲了亲我,然后伸手捏了捏我的胸 部,把我给羞愤的,但还是涨红脸问他,“有没有感觉…”~o(>_<)o …

他点了点头。

我索性也捏了他凸起两点一下,然后问,“你呢,快乐不?”

他就直接捏我屁屁上的肉。

我又在他肩头报复的咬了一口。

妈的,这就是妖精打架…的前戏。

反正他的亲吻从我嘴巴开始,到锁骨,到肩膀,到胸部,到奶 头,再到肚脐眼,全部是流水线运作,功夫到位。

我觉得我还蛮享受的,先前学着片子里的女人嚷嚷了两句,“呀咩…呀咩…呀咩爹!”又觉得咱中国人不说外国话,换成,“不要…停,不要…停,不要停!”

我终于明白什么是…湿了。

然后他进来的那一刹那——

“啊——”我算是圆满了。

大结局

他压在我身上,本就很重,尤其他还在动!

我囧囧的想着,难怪说摩擦生热…我现在好热。

而一股极其癫狂的快感,让我一方面极其痛苦的皱着眉,一方面又不想他停止,只能宛若溺水者般,紧紧抱着他这块浮木,指甲紧抠着他结实的肌肉,本来还想叫嚷些什么,可是又不想打搅他认真的干活。

唉~咱俩都是辛劳命!于是咬牙忍着痛与快感的双重折磨,时不时也会主动舔舔他胸膛上的汗珠,咸咸的…感觉所有的都成了催 情剂,全身都有一种紧绷的颤栗感。

只能一方面极力配合,一方面静候小说中“极乐世界”的到来…=_=

然后我们两个傻傻的转换了一下姿势,然后我一边激情万分的摆动着,一边心里总觉得自己在干一件很邪恶的事情,但问题是这种邪恶又是很神圣的,有句话说得甚好,原始而古老的律动…

有道理。

话还能说到这份上,充分说明我办事不认真,没集中精神,下一刻我痛改前非,全心全意投入到原始律动中去了,然后果然去了就…

丢了o(╯□╰)o…

折腾到夜深人静,已是完事后。

他从后边紧紧的搂着我,唇轻轻印在我的肩膀上,我安静的蜷缩在他怀中,空气里还弥漫着…什么来着?激情的味道。

只是心里却异常的平静,感觉连呼吸和他都是同步的,这种感觉非常非常温暖。下一刻我决定破坏这种宁静,我说,“严子颂你听着,从今天开始你生是我的人,死就是我的鬼,你要是移情别恋我就咬死你。”

他点点头,感觉他抵在我肩头的唇,开始变化成扬起的角度,是在笑吧。

我眯眯眼,觉得一股暖意…唔,正从我大腿往上摸…

我一把抓住他的手,狠狠的咬了一口,然后转了个方向,压倒他,扑在他胸膛上问,“以后碰上个胸部比我大的,你怎么办?”

“无视她。”

“那要是她还比我热情的呢?”

“漠视她。”

“要是她对你无比主动呢?”

“鄙视她。”

“如果她还向我示威呢?”

“仇视她。”

我点点头,得意的笑,“很好。”

过了会他摸着我头发问,“如果以后我想亲你呢?”

“亲吧。”

他就亲了我一下,“想摸摸你呢?”

“摸吧。”

他又摸了我屁屁一下,继续问,“如果想更深入一步呢?”

我嗯嗯了一声,“来吧!”

或许像谁说的,爱能软化一个人的心。

我从未和严子颂提过他妈的事,但我会有意无意的在他面前和阿姨通通电话,后来他听出点端倪,我就告诉他那是我的朋友。

他应该要相信我。

他果真也慢慢的知道了我举措的用意,虽然隐隐还有些不高兴,却并未阻挠我。

或许对他来说,我已经比他的那些记恨,来得更重要些。

其实说实在话,抛开成见,他妈是一个很好的聊天对象,视角和想法都和我妈很不一样,某些时候,让人受益匪浅。

我后来告诉严子颂,不是每个人都像我们一样好运,不是第一次恋爱就能一击即中。而有些人等不及,在丘比特还没有找上他的时候,就结婚了。

于是世上才会有那么多的遗憾,那么多的不完美。

我当时说了句特感性的话,我说,逝者已矣。

我始终觉得,会在一个人离去后还惦记着他,给他的坟前买上一束花的,再多深的仇恨,终该随着生命的结束,而烟消云散。

严子颂毕业后在银行找了份工作,才发现虽然总说文凭是废纸,但这废纸其实还蛮管用的。是份还不错的工作。

不过他出社会我才发现,男人长得太好看并不是无往不利,在很多人的眼中,指不定就当他是草包。

因而小妖怪开始把自己打扮得工工整整,一丝不苟的戴着眼镜,慢慢的学着让自己成熟起来。

也很好看,我甜甜的想。

严子颂不管多忙,都会给我打电话,简单的说着些发生的事情,偶尔会有些很腻人的话,譬如“我想你了”,“想死你了”。我发誓绝对不是我逼他。

这样的日子,过得缓慢而充实,偶尔回头,又发现时间早溜走了。

某天他和我聊电话的时候睡着了,第二天我就提着行李箱,搬出宿舍,决定和他同居。

我想我果然还是冲动型的女人。

咪咪说,“看来宿舍结婚最早的人就是你了。”

小林有些现实,她说,“真的不考虑了吗?怕只怕能共患难不能同享福。”

雷震子倒没说什么,她和凰戎总是磕磕碰碰的,不过她祝福我。

我给他收拾好屋子,然后把饭做好,等他回家。他回家后,震惊的看着我,同时也很平静,只是眼角有一些濡湿。

吃饭的时候我还不是很饿,于是开始给他夹菜,原本以为他辛苦了一天会狼吞虎咽,席卷残云,结果他只是一口一口的扒着饭,然后轻轻对我说,“我会一辈子对你好。”

我点点头,说,“乖,先吃饭。”笑笑掩饰眼底的湿润。

历史系的课程大多是枯燥,听说很多师兄姐毕业后还是去当了老师,我从未想过当老师,担心带着学生一起疯,后来我又发现当老师也不错,至少寒暑假可以好好休息。

还未来得及策划未来,我也毕业了。

严子颂那几个开网店的朋友,筹了一笔创业资金,年前给他打了个电话。当时他银行的工作其实干得很稳定,只是他也学着去积极面对未知的未来,果断的辞了工作,带着他那一笔小小的积蓄,投入创业的激流之中。

我常常看他蓬头垢面的回家,然后在昏黄的台灯下翻看着采购资料,我偷偷的想,或许他是想许我一个未来。

想给我一个家。

嫁给他已经是别无选择。

两年后,我也搭上了“先上船后补票”的时尚列车,挺着肚子嫁的人。

有小孩在肚子里的感觉很好玩,我超级有冲动想跑一跑跳一跳,看看他牢不牢固,把严子颂吓得半死,常常有事没事给我打电话,打完电话他又后悔得要死,说手机有辐射。

他现在工作也小有成就,换个说法,我现在是殿皇级黄脸婆啦,嗯嗯!他给我买了很多很多书,很多CD,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感觉他既想把我们家小孩训练成一个音乐家,要不就是美术家,再不也有个什么专长的。我就不同,我要把他培养成超级腹黑型小孩,和我一起唯恐天下不乱,欧也。

不过我又很担心,我对严子颂说,“你长得那么好看,我勉强也是个美女,我们会不会正正又负了,生出个丑八怪?”

完了我又说,“要是生个丑八怪你说我当初主动找上你干嘛啊!”

然后严子颂就咬着牙说,“看着孩子的份上我不掐你。”

你看看你看看,他果然也是要孩子不要娘的坏蛋!

我们的婚礼很普通,先花了几块钱去领了个结婚证,然后选了个日子办酒席。

来的人很多,关键是我请的人很多,基本上为了使我家严子颂名垂千古,我连八竿子搭不上边的都请过来了。话说严子颂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认识了不少老板,一个个都给我们包了大礼金。

我爷爷奶奶也来了,拖拉了一大家子,爷爷还色心未泯的摸了摸我的肚子,咳咳…

一大堆同学围着我转悠了一圈,说看不出来啊,你这么会挑。然后还有女同学提点我要小心,老公太帅容易花心。

其实花心这个问题我也想过,不过我和他从大一开始真正相识,到现在,我突然发现其实严子颂很了解我,因为我这个人,事实一直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他惹不起我。

至于婚礼最让严子颂意外的,是我把他妈也请来了。

她穿着传统的红色镶金旗袍,俨然主事者的样子,送来迎去,帮忙招呼客人。我过去和她拥抱了一下,让她也摸了摸我肚子,严子颂并没有阻止,只是偶尔目光落在她身上,又会迅速闪开。

席间我瞥见阿姨…唔,好吧,应该是我婆婆,捶了捶大腿,有点疲惫的模样,我就踢了踢严子颂,让他送张椅子上去。

你说结婚这么大的事,我们这些还没长大的小屁孩懂个啥啊,还不是得老人家操心。

严子颂把椅子送上去没说话就走开了,但拍合照的时候,他停了停,然后目光落在站在一旁的婆婆身上。

我看到她眼眶微微有些泛红,然后一步一步的靠近,她和严子颂相互对望,我感觉,他们之间有些东西终于放下。

我妈自来熟,突然一把就她拖到自己身边,手箍着手。我就觉得果然还是基因问题啊,我妈没我婆婆漂亮= =…

散席后我收到一份礼物,是个很精美的结婚相架,水晶镜框一闪一闪的,我看了看全是英文的出厂证明书,心想应该是国外特地定做的,我第一感觉就是…有钱人啊!

但接着不知怎么的多少有一些些惆怅,那落款虽是空白,但我心知肚明东西应该是大神给我寄过来的,只是他竟然真待在国外不回来了…

再后来我想起我其实最后并没有把结婚帖寄给他,所以我也不知他从哪得知我结婚的消息,还是他其实依然关心我。我变很邪恶的想着让我肚子里这个娃,认他当干爹。但希望,他别给我娃找个洋鬼子干妈。

我其实想生个女儿,可以把她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可以宠着她,可以随便她疯癫而不去教训她什么叫做“应该做的事”,但至少教会她节制。

但儿子也不错,以后他老娘我有事时他帮我挡,最期待看到他雄纠纠气昂昂的说帮我遮风挡雨。

只是生产的时候痛得我什么都不想生了,无论哪个家伙都好,留在我肚子里吧,我一辈子养着他。

我选择自然产,不为什么,就是想着试试滋味…

我…我后悔!

有道是男儿有泪不轻弹,我奄奄一息的从手术室推出来的时候,我瞥见严子颂掉下了眼泪,本来想安慰他两句,或者威胁他两句,但我自己没撑住就倒下了,昏迷前心里骂了句,妈的有没人能告诉我,我生半天生下来的到底是公的还是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