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通红娇媚的脸,指尖忍不住在她微微凸起的地方画着圈,悄悄的挑.逗她,引导她,就像半年前,她青涩的挑逗他一样。

“慕容池……”喉咙里干渴难忍,身体早就像着了火一样,经他这么一逗弄,她仍不住喊出声,手紧紧的抓着他的衣服。

“宋希濂。”他低声喊道她的名字,扯下肚兜,低头含住她胸前的那一朵粉色的花蕾……

“你咬我。”身前传来的点点疼痛,让她再度清醒了几分,她不由的推开他。

他逮住她的双手,扣在她的头顶上,继续着自己动作……

“唔。”当他的唇滑落到她平坦的小腹时,她终于忍不住,有些小小的反抗了,不停的扭动着身子,抬起的腿却不小心摩擦这他早就胀痛难耐的下腹。

“别乱动。”他低吼了一声,一抬手褪去了她身上所有的衣物,顿时,那洁白的身体完全展露无遗。

抱着她滚烫的身体,让她坐在自己的腰间,他把头埋在她的耳际,喘着粗气,小声的说道,“希濂,你是慕容池的人。”

她眯着眼,感受到身体触及的硬物,心里突然不安起来,顿时清醒了几分,腰却别他牢牢扣住。

“慕容池……”虽然对她自己来说,应该不是和他第一次,但是,却仍让她害怕。

本想拒绝他,但是身体的反映,早就背叛了她的理智。

如果可以放纵,那就一次好了,然后还是离开他!宋希濂,你不能做依附他的女人,他终究是帝王,怎么可能把他的爱给了你一个人呢,他的爱,是属于整个国家的。

她深吸了一口气,紧紧的攀着他的脖子,突然一低头,咬住了他!

慕容池,喜欢和爱不同。

但是,如果可以,我只想爱你一次!

感受到那腥咸的味道涌入口中时,同时,自己的身体竟传来了撕裂般的疼痛,瞬间直冲她的感知神经。

“痛!”她惊呼一声,张开嘴,松开了他的肩头,身体一弓,想要逃避那突来的疼痛。

为什么还会痛,在她的记忆中,慕容池是对她下过手的。

看到她那因为纠结的脸,慕容池停了下来,吻住了她嘤咛的唇,以缓解她的疼痛。

放开她微微红肿的唇,他用下巴紧紧的磕着她的额头,低喃,“告诉我,你爱我吗?”

爱……她脸上掠过一抹苦涩的笑容,夹杂在她痛苦的表情里。

一室春.色,帷幔轻扬,香气弥漫……

有一种爱,叫做相濡以沫,有一种爱,叫做相忘于江湖。

宋希濂趴在床上,努力的张开眼睛,一抬手,就忍不住尖叫,全身的酸痛难忍。

昨晚被鬼打了?

吃力的翻了一个身,抬起要断了的手臂,紧紧的摁着嗡嗡作响的额头,睁着迷离的眼睛,看着陌生的屋子。

“咦,这是哪里?”陌生的一切,看了半响,黛眉一拧,长叹了一口气,垂眉落在自己身上,她再次尖叫起来。

洁白的身子上,到处是开满了娇媚的花,她咽了咽口水,试图在混沌的记忆搜寻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再一看那些痕迹,明明是吻.痕。

她倒抽一口凉气,看着白色床单的点点红色血渍,宛若冬季的那一抹暗红色的腊梅!

掀开薄薄的被子,宋希濂差点晕了过去,看着一丝不挂的自己,她真想哭,自己这一次真的玩完了。裹着被子,她慌忙的下床,却被身下传来的疼痛击倒,猛的跌在地上。

头上传来开门的声音,宋希濂赶紧用被子裹着全身,把头也埋了进去,这一次,她真的是没脸见人了。

感觉到有人在拉扯自己的被子,宋希濂紧拽着不放,和那人对扯,争执了许久,她终于冒出头大吼,“想死啊!”

慕容池……

慕容池放下手中的东西,微微一笑,把她同被子一起抱在床上。

宋希濂一低头,昨晚的情景开始清晰!昨天晚上,她居然和慕容池……那个,那个。

看着她那因为惊吓而惨白的脸,慕容池嘴角一扬,趁她失神之际,掀开她的杯子,拿起药膏在她肩上伤口上涂抹。

肩上传来的冰凉,让宋希濂缓过神来,随即她一拉被子,再次把自己过了起来,竖着眉毛,朝慕容池吼道,“慕容池,你给我出去。”

虽然自己昨晚是在他的半诱.惑下,甚至半清醒的状态下,但是,自己也有主动的分,她悔恨自己!

本能的避开他伸过来的手,宋希濂不由的蜷缩着身体往后挪,环抱着双膝的同时,把头也埋了下去,让自己处在暗色之中,这样,她看不到昨晚玩火的痕迹。

泪水沿着手臂滑落,心里的悔恨越加浓烈。放纵一次,她昨晚对自己说,放纵一次?尝到那咸味,手臂中的脸,却浮出一抹苦笑。昨晚自己把身心交给了他,他还会放过她吗?

宋希濂,你口口声声说,不要和他有什么瓜葛,可如今,你怎么了,你背叛了你自己!

“你怎么了?”头上传来慕容池担忧的声音。

“你出去一下。”她埋头说道,语气平和,却又是冰冷的,仿佛拒人于千里之外。

空中的手一僵,慕容池的脸微微一沉,想不明白她为何一下变得这么冰冷。可那又能怎样,她宋希濂就是他慕容池女人。没有理会她的挣扎和打闹,他硬是把她拖过来,给她换上衣服。

“不要碰我啊。”

“你再闹?我现在就可以重复昨晚的温情场景。”把她扣在怀里,一边为她套上外衫,他一边警告。

话一落,怀里的人果真听话了许多,涨红着脸不再说话,只是低着头,紧咬着唇,似乎很受委屈一般。

看着她如墨的长发,慕容池皱了皱眉头,说,“我不会梳头发,寒月在哪里?让她给你梳吧。”

寒月?宋希濂猛的抬起头,看着铜镜中的慕容池,厉声问道,“寒月,寒月不是在将军府吗?”

慕容池怔怔的看着一脸疑惑的宋希濂,眼角不由的抽动了一下,难道,她更本就没有碰到寒月。

第一百五十章和冰美人的交易

“慕容池!你说什么?”

他脸上的细微表情,早就悉数落入她明亮的眸子。

起身,面向他,抬起头,竟对上他有些闪躲的眼神。

“告诉我,寒月呢?”

“寒月是不是出来了?”他眉宇间闪的慌乱竟夹杂着一丝愧疚,这样说来,他是知道寒月出来了。

“……”

“告诉我!”她命令到,手指紧紧的拽着他的衣袖,眸子里的怒气紧紧的将他包围。

“你走之后,寒月也出来了,我是沿着她的路,才找到你的。只是……”他垂下眉,似乎不想说下去,“三天前,她就突然消失了,那个时候我以为她找到了你,所以……”

她徒然的放开他,眼中的怒火被绝望代替,心中的恐慌直侵入她的大脑。

消失了?在这一带消失,有什么可能?迷路,还是落入大厥人的手中?

“不用担心,我自会派人寻她。”他长叹了一口气,俯身把她揽在怀里,只从昨晚在她嘴里听说了她的身世后,他清楚寒月对她的意义。

拂开他的手,她抬腿飞奔了出去……

“你去哪里?”他追上去,却没有想到那个女子竟然跑的这么快!

没等慕容池追上来,宋希濂解开马缰,翻身上了马,不管有没有希望,她都有沿途看看。

只见得风沙满地,眼睛干涩疼痛,宋希濂半眯着眼,眼前的茫茫荒漠的土地,内疚和绝望陡然升起。

她不敢想象,寒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三天!什么概念,调转了一下马头,宋希濂骑马来到那人大厥扎营之处,现在看来,只看见一片荒芜和焦黑……

身后传来急促的马蹄声,宋希濂并没有回头,她知道是慕容池。

“跟我回去吧,我定会派人把她寻回来。”

“你当时跟着她,为何不看好她!”宋希濂没有掩饰对他的愤怒,既然利用寒月来寻自己,为何又不好好的照顾她。

他哑口无言,看着她的背影,脸上一丝苦涩。

她回头注视着他,眼中带着质问。

寻?怎么寻,如果寒月真是落入了大厥人的手里,难道要慕容池发兵攻打大厥,现如今边境局势不定,大厥之所以扰慕朝,就是希望能找到一个出兵的机会。难道,让慕容池和她一起深入大厥,那更不可能。慕容池作为慕朝的继承人,怎可能为了一个婢女却大厥,如让人知道,还不给了大厥可趁之机,抓到他要挟慕朝。

虽说自己没有读过书,但是这些道理她还是明白的。

现在她唯一要做的是,确认寒月是否落入了大厥人的手里。三天前失踪,那说明当时她是在香玉之前被抓,如果真是这样,她很可能是和香玉她们关在一起。而且香玉也说过,有三个面容姣好的女子当日下午就被送走了。

半晚,慕容池果真在香玉她们的住处找到了一脸惆然的宋希濂。

“你去哪里了?"他责问道,眼中满是担忧。

这女人,回到客栈一转眼又不见了人影。

“我过来看看她们。”她解释道,掩藏住自己心里的慌乱。刚才,在香玉的嘴里,却是有一个女子被送到了荆甘达,虽然不知道女子的名字,但是外貌特征都和寒月相吻合。

她决定了,要去荆甘达,但是现在首要任务是要甩掉慕容池。为了不然让慕容池看出端倪,她尽量的保持平静。

“明早就回京了。”他小声的说道,观察着她的表情,却没想到,宋希濂楞了楞随即点头,应许了,还说一定要派人去找寒月。

长吁了一口气,他脸上浮出难得的笑容,拉着宋希濂就往外走,走到门口,突然转身对香玉她们说,“谢谢姐姐们这些天帮我照顾我娘子。”

宋希濂身子一僵,抬头看着他脸上明媚的笑容,却觉得鼻子酸痛得很,如果慕容池知道,她只是骗他,他还会这样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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