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的小说漫画电影,她可没有少看啊,只是,不知道他有没有承受能力了。

  

手指再度抚摸上他的脸,轻柔的,挑.逗描摹着他俊逸的五官,再抚摸着他的胸……

  

“宋……宋希濂,你要做什么?”看着身上那个眼生迷离,笑容邪恶,甚至有些不怀好意的脸,慕容池只觉得背脊开始放凉,汗水渗透了衣衫。

  

是的,宋希濂说她也喜欢男人,而且,她用了一个很可怕的词!

  

她说——上!

  

‘赫连君亦太人妖了,上他还不如拉一个女人。’

  

好粗狂的词!就像一个钉子一样,腾的一声,狠狠的毫不留情的砸进了慕容池的大脑,让他快要晕了过去。

  

而现在,她宋希濂,就在他上面,难道……难道。

  

此刻,一双‘不怀好意’的手,已经在他身上游走,她的笑容,她的眼神,特别是那抚摸他的动作,完全像极了一个男人。

  

手麻利的解开了他的外套,余光不时的瞟了瞟他惨白纠结还渗着汗水的脸,宋希濂死死的憋住要笑的冲动,手指没有停止在他身上游走,抚摸。

  

“你不会……你为什么……上面?”几个颤抖的字,好不容易才从他嘴里蹦了出来,却无法连成一句完整的话。

  

“上面?”她微微一惊,随即笑道,眼中恶意纵生,宛若潮水,一波漪澜,“我当然在上面了。我喜欢在上面,而且本来嘛,我都一直是在上面的,放心好了,我会温柔一点的。”

  

说完,她的狼手再次拨开了他的第二件衣服,柔软的手指毫不客气的摸着他僵硬的身体。看到慕容池一动不动的,神色绝望的躺在身下,她身子又压下去了一些,俯下头,凝视着他那张熟悉的脸,在他吐着温热的气息,邪恶的说道,“你的皮肤真好,像女人的。”

  

话一落,身下的那个人顿时颤抖了一下,放在他胸前的那只手可以明显的感觉到他内心的恐慌。

  

慕容池,被强的前奏如何?

  

轻笑了一声,宋希濂吐出舌头,在他耳根处绕了一圈,又轻轻地含住了他的耳垂,慢慢地,柔柔地朝着慕容池敏感的耳朵喷吐着灼热的气息,两只手也没有停下来,一手扼住他乖乖的手腕,一手撩开了他最后一件衣服,探了进去,在他光滑的胸脯跳着华尔兹,圆圈舞……,所有她在H电影里看到的画面,她都要用上。

第二百三十八章

想当年,在雍州客栈,这个人可是给了喂了酒,把迷醉的她给强了,今天,她宋希濂是不是要强回来呢。

  

湿润柔软的唇舌时轻时重的游在他的脖子上,所过之处,草莓片片,她嘴角坏笑,看他明天怎么见人。

  

甜腻而温柔的吻,让慕容池猛地打了一个哆嗦,所有的抵抗禁不住软了三分。

  

“嗯。”轻哼了一声,慕容池紧拧着眉,半是忍受,半是享受的感受那细密湿润的唇舌带来的刺激,俊美的脸一阵白一阵红,身体最敏感的部位因为某人有意无意的碰撞,胀痛难耐。

  

他本人是抗拒的,但是身体似乎已经出卖了他。怎么办,他紧咬着牙齿试图头脑最后一丝清醒,不要彻底沦陷在她温柔的攻击中,他慕容池怎么能躺在一个男人的身下呢,虽然她是自己爱的人,当时一开始就要他在下面,是不是太突然了!宋希濂微微一抬眉,捕捉到了他的抵抗,邪恶的一笑,低头吻住他的喉结,贝齿轻启,猛的惩罚性的咬了下去。

  

“唔。”脖子上突出的部位传来触电般的轻微刺痛后,又陷入那火热的湿润中,紧拧的剑眉煞是绽开,身子和意志也在那一瞬间几乎完全软化,小腹间那该死的胀痛让他不适宜的曲起双腿。

  

“你的身体很敏感嘛……”头上突然传来她肆意的娇笑声。宋希濂猛的直起了身子,坐在他腰间,停下了所有的动作,俯瞰着眼下的隐隐掩藏的春光,美眸一眯,双手粗鲁的扒开了慕容池胸前所有的衣服,顿时,慕容池胸前那一览无余的蜜色肌肤,完完全全的暴露在空气中。

  

身材果真不错!

  

火热的胸前突然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慕容池微微的睁开眼,刚好对上了宋希濂那邪魅无比的眼神,微微张开的樱唇里那粉色的舌头顿时对他做了一个挑.逗动作。但是在慕容池看来,这却像是一只毒蛇一样,一张口就要将他吃下去。

  

“准备好了吗?”手指再次在他的胸前跳舞,她轻笑问道。

  

准备好了吗?他惊愕的看着她,眼中满是疑惑。

他虽然不是很明白那个准备好了到底指的是什么?但是,应该是……

  

天,怎么可以!豆大的汗水从他的额头上滴落,沸腾的血液,再次凝固结冰。

  

“不行!宋希濂。”他大喊了一声,将她从自己身上推开,坐了起来,裹好身上的衣服,警惕的看着宋希濂,“我们,还是休息吧。天色不早了”

  

“怎么?”她脸上一沉,做了一个很不爽的表情,嗔怪道,“你知道!如果突然这样中断,以后那里都可能举不起来!多严重!”

  

“什么举不起来?”他听不懂她说的什么。

  

伸出食指,宋希濂放到慕容池面前,“你看,这个就是我们的兄弟,它一旦受了惊吓,或者是刺激,就很可能。”说着,她食指一弯,委屈的说,“就这样趴了下去,再也举不起来,挺不起来了。”

  

做完这个形象生动的比喻之后,宋希濂挽了挽衣袖,倾身朝慕容池靠近,脸上摆出一副不吃他不罢休的表情。

  

汗水再次从他脸上滑落,他喉结不由的上下动了一下,看着宋希濂衣服饥不择食的样子,他做了让步,试探的问道“那……我们换一下行吗?”

  

“换!怎么换?”她贼笑道,身子靠在他旁边,扬起手轻轻的撩开他刚裹好的衣服,目光贪恋的落在他蜜色的胸脯上,毫不忌讳的欣赏那半壁春光。一年前,她开始在昏昏沉沉中XO的,被白占了便宜,今天最好是加倍捞回来。最主要是,再玩玩这个笨蛋,“你知道我的喜好的,男女通吃,但是,我都只是一个角色哦。”

  

“不……”他扭过头,脸上仍旧一片白一片红,子夜般眸子里面是愤恨。

  

“那怎么办?难道你让我再沾染其他人?”

  

“你敢!”他回头瞪着她。

  

“那你就赶紧脱光!”说着,她毫不客气的开始撕扯他的衣服,憋着笑破肚皮的危险,上演了一副饿狼扑食的饥渴样子。

  

“你!”他咬牙,心脏都要揪在一起了,气急败坏的呵斥道,“你就这么需要吗?”

  

“废话,难道你不需要!”

  

“你不在的时候,我谁都没有碰!”脸瞬间一片通红,他含糊的说道。

  

“真的?”她行动稍微慢了,却没有停下要将他扒光的计划。既然要男强男,就给他来个狠的!“那你怎么解决……一年啊,你不要说你没有做啊?”她一脸贼笑,慕容池不会还守身如玉吧。

  

“我……”他支吾了一声,看着一脸坏笑的宋希濂,真的恨上前掐死她。

  

“别我了!”她有些不耐烦,“你爱我吗?如果爱一个人,可以为一个人牺牲的。”说着,她三下五除二,就把他的上衣扒了光个精光,捡起他的腰带就要去绑他的双手。

  

“宋希濂!”耳边传来了他几乎崩溃的咆哮,“你又要做什么?”

  

她咯咯一笑,飞快的将他绑好,满意的看着他手上蝴蝶结后,纤细的手指再次附上了他苍白纠结脸,肉麻的捏了捏,用邪恶的语气道,“我们来一点刺激的!哈哈哈,第一次嘛,我一定要你永生难忘!没办法,谁让你笨啊……笨也要付出代价的!”

第二百三十九章

那张俊逸的脸上,写满了不安,慕容池咬着牙,竭力的保持冷静,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平复。

  

“你表情很痛苦吗?你应该高兴才对,好好的享受。”把他绑好后,宋希濂干脆就站在了他身前,一副王者君临天下一样,俯瞰着他,幽深的黑瞳中竟是邪恶。

  

“宋希濂,我警告你。今天不行!”他闭上眼,恼怒的说道,却是一脸羞愤。

  

他后悔了!

  

“不行?”她弯下腰,头靠近了他的脸,嘴角噙着笑容,“怎么不行?要知道,可是你自己到我床上来的,现在后悔了?上了贼船,船票都没有买,就想走?”说罢,她侧躺在他身边,一手撑着脑袋,一手游走在他光滑的胸膛上,柔柔的指尖慢慢的向他的下腹移去。

 

船票?脸部瞬间抽筋,慕容池心里直发毛,难道她所谓的船票,就是要失身!

  

指尖在触及到裤头的时候,慕容池身子本能的动了一下,想要逃开,却不想一把被宋希濂扯住,用力一拉,绸裤脱离了他的腰间,露出明黄色的棉麻亵裤。

  

“你……”他再也忍不住了,睁开了眼,怒视着她,“你真的要玩?”

  

“我们不是已经开始了吗?难道你等不及了。”说着,宋希濂干脆爬起来,跪坐在慕容池的双腿上,“既然你等不及,我们就开始了!”话一落,学着电影里的情节将他的双腿发分开,曲起,摆好了要强他的姿势。

  

“宋希濂!”看着这个满是羞辱的动作,慕容池终于忍不住了,“你给我住手!”

  

头上是苏州帷幔顿时扬了起来,周围的窗户都因为他的咆哮颤抖了一下。

哇!气场好大,镇上天地为之震动啊,看来他是真的火了!

  

这个该死的人,真的脱了他的裤子,还分开他的腿!如果不是因为怕伤害她,他一定毫不客气,毫不费力,毫不心软的一脚将她踢下去。

  

“你这是和我玩欲擒故纵吗?”她才不管呢,狼手最后还是放在了他的最后一条贴身亵裤上。

  

“你若是真的敢!朕就阉了你,让你当太监!”咆哮,警告对身上这个人似乎完全不起作用。他的反抗似乎更挑动了她的占有欲,无奈,他只得搬出皇帝的架子,威胁她。

  

“哎呀,我好怕啊。”她做了一个惊恐的表情,两手一伸,扣住他亵裤的腰带,作势要完完全全的拔光了他。

  

天!威胁也对她不起作用,这个人完全就是百毒不侵,不吃软也不吃硬。

  

“等等。”

  

“别怕,我会很温柔的。”她坏笑着安慰道,完全沉浸在折磨他的快乐中。

  

“我没有怕。我相通了,我在下面,我甘愿牺牲。只要你开心就好!”

  

“……”宋希濂警惕的看了他一眼,发现他一脸真诚的模样,“真的。”

  

“嗯。只是,我不喜欢这样被绑起来,难受,呼吸不通畅,胸口堵得慌,而且脖子酸痛,头脑昏沉,而且我现在没穿衣服,冷。”他痛苦的闭上了眼,重重的喘着粗气。

  

宋希濂微微一怔,仔细瞧着他,果真看到他苍白的脸有细密的汗珠,抬手一摸,一阵冷一阵热,在看他的嘴都发白了。

  

天!他真的是给吓坏了!慌忙的爬过去伸手解那带子,却发现那带子怎么一时解不开了,“慕容池,你没事吧?”

 

“难受。”他皱眉答道,一副痛苦不堪的样子。

  

“我只是和你开玩笑的,你不会这么经不起吧。”

  

靠,还没有开始就快要玩出人命了,如果她宋希濂真变成了男人,那慕容池岂不是……恐怖。

  

解开带子的束缚,宋希濂赶紧将慕容池扶起来靠在床上,又爬过去捡他的衣服,打算替他穿上。

  

手在刚抓到那衣服,身后突然多了一只手,宋希濂一回头,竟看到慕容池板着一张铁青的脸,正打算把她拧起来。

  

咦,这个人刚才不是还呼吸不顺畅,脸色发白,有气无力要死不活的样子吗?

  

“你……”她脸一沉,对上了那要杀人的目光,那冰冷的目光就像千把冰刃从她身上穿过,吓得她一个激灵。

  

“宋希濂,我警告过你了!”他穿着仅有的亵裤,站在冷冽的空气中,手一扬,抓着她的衣服,将她提到了自己身前,“没想到,你真的想要动我。”

  

耻辱,如果不是刚才骗了她,现在……天知道,那是个怎样吓人的场景,手上握紧了拳头,他用力一挥,憋足了真气,重重的落在床桓上,那桃木床顶顿时断成两节,轰然向后塌去,溅起的尘埃,扬起一阵强风,,熄灭了床头的红烛,四下瞬间暗了下来, 唯独留下了那黯然的月光悄悄的躲在那窗户前。

  

宋希濂顿时一个激灵,虽然她此刻看不清他的脸,不过她足以想象他盛怒的表情,因为,黑暗中,她能都清晰的感觉到头上那道牟利如锋的刀子正一刀刀仇恨的划过她冰凉的脸颊。

  

“你是不是要玩?”

  

黑暗中,那冰冷的声音透着危险的讯号,宋希濂讪讪一笑,“哎呀,开玩笑的,何必这样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