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千羊已经没话可说了,魏明丽这副董真不是随便混的。三两句话,尽显深谋远虑之奸诈。

等魏明丽走远,陆千羊才感叹:“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又瞧了瞧魏大青,一脸的嫌弃,“你们是一家人,差别怎么就这么大?”

魏大青十分如实地回答:“我像我妈。”

陆千羊想,魏大青的妈一定是个小家碧玉的清秀女人,可惜,把女儿生作了男儿身。

楼梯口,张青迎面走来,直直撞向阮江西。

丫的,这女人找事情!陆千羊正要上前,阮江西拉住她,道了一句:“抱歉。”

陆千羊觉得,阮江西的教养不应该对谁都这么好,着实浪费。

张青作势整了整衣服:“眼瞎走路就看着点。”

趾高气扬,典型的无理取闹。

阮江西依旧好教养地凝眸而视:“不看路的是你,我道歉是出于礼貌,不代表你可以得寸进尺。”淡淡语气,携了几分凌厉。

贵族的先礼后兵,阮江西拿捏得十分好。陆千羊笑了。

张青被阮江西这不温不火的软刀子恼红了脸:“现在是谁得寸进尺了?有了靠山,连前辈都敢顶撞了。”嘴角拉出一抹讥诮的弧度,冷哼了一声,“也对,你攀上了凤凰枝,自然不会当自己是野山鸡了。”

这话,真是越说越尖锐,越说越泼妇,也是,张青与肖楠是表亲,平日里,张青就对阮江西冷嘲热讽,如今肖楠被宋辞整得人间蒸发了,她自然有了撒野的理由。

只是,阮江西跟前,撒野的人多了去了,最后,多半是自找难看。

语气淡淡,并无起伏,阮江西只是心平气和地说:“你有言论自由,我不阻止,只是,”阮江西微微后退一步,双手交叠,不失半分礼貌,她说,“前辈,别丢了你的身段。”

论起气势与气度,这天宇的艺人,哪个比得过阮江西。

张青脸色大变,眼中火冒几丈,几乎尖叫出声:“你——”

“我还有事,不奉陪。”阮江西微微颔首,随即错身走开,姿态娴静,不慌不乱。

陆千羊笑眯眯地对着气紫了脸的张青吹了一声口哨,拉着魏大青跟上去,身后,张青嚣张跋扈地大喊:“阮江西!”

这人,真是自找难堪,偶尔路过的艺人,多数抱手瞧热闹,自然,也有不懂审时度势的。

“前辈,何必和那种人置气,以为进了富贵圈就是金凤凰,我们等着看好了,豪门可不是那么好进的。”

说话的,是天宇去年刚签约进来的艺人,半红不火的歌手,最近与身为音乐制作人的张青走得十分近。

“前辈,别气别气,为了她那种攀权附势的人气坏了不值得。”

这话真是听不下去,陆千羊刚挽起袖子,听见自家艺人清凌凌的声音:“年左左。”

不温不火的三个字,似乎听不出喜怒。

年左左被阮江西软绵绵的一句话弄得莫名其妙的心慌,还强撑着气势:“怎、怎样?”

阮江西轻轻启唇,淡雅而温和地建议:“你的专辑可以另外找人。”

年左左懵了一下,追问:“你什么意思?”

阮江西只是淡淡睨了一眼张青,微微敛眸后,转身走入拐角。

谁都看得出来,阮江西意有所指。

年左左乍然机警地看向张青:“前辈,阮江西的话是什么意思?我的专辑怎么了?你不是答应过我把那六首新歌给我了吗?”

张青愣了一下,眼神闪躲:“这件事我们以后再说。”说完,就走人。

年左左哪里肯罢休,走上前一把拽住张青的手:“张青,你给我说清楚!”哪里还有半点刚才奉承讨好。

瞬间,看热闹的人更多了。

“你放手,你不要脸我还要脸。”

“张青!”

泼妇骂街,不过如此。

阮江西啊,好一手四两拨千斤。

拐角,方菲正抱着手,似乎看了一会儿好戏,笑着打趣人:“阮江西,你道行越来越高了。”

她啊,从不与人争执,从来没有放下身段,善用的,不过是头脑,真是个可爱又聪明的女人。

阮江西谦虚礼貌,不温不火地回:“不及前辈。”

方菲大笑,拱拱手,玩笑调侃阮江西:“哪里哪里,天宇一姐的宝座,我早晚得给你让贤。”

阮江西似乎想了一下,颔首:“是的,那一天不会太久。”语气认真,她不是在开玩笑,而是很认真地告知方菲,天宇那个最高的位置,她势在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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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乖乖冒泡,晚上就上盘剧场(老规矩,更新在七夕剧场2里面)

☆、第七十章:于景言其人

阮江西似乎想了一下,颔首:“是的,那一天不会太久。”语气认真,她不是在开玩笑,而是很认真地告知方菲,天宇那个最高的位置,她势在必得。

坦白自信得一点也不显张狂,温尔有礼,好似平常。阮江西这一身常人难及的气度,实在让方菲讨厌不起来。她笑着上前,招招手:“过来,让我摸摸。”纤细的手指,作势探上阮江西的后背,反复摸了几把,笑嘻嘻说,“确实,你翅膀长硬了。”

阮江西只是笑笑,并没有像往常一般推开,却是伸出了手,很自然地放在方菲腰间,微微凑近了,说:“我之前说过的,我不太喜欢肢体语言,会让人误会。”

方菲不知所云,完全愣住。

阮江西回头,十分平淡地说:“不关我的事,她性子霸道你是知道的。”

方菲抬头看过去,乔彦庭正黑着脸站在身后,一副要吃了她的样子。她在阮江西耳边咬牙切齿:“阮江西,你给我下套!”说完,立刻从阮江西身边弹开,一脸讨好地凑到乔彦庭跟前,十分乖巧柔顺地说:“亲爱的,相信我,我的性取向绝对正常。”立正站好,敬礼,大声喊道,“忠诚!”

乔彦庭召唤小狗一样,招招手:“过来,我们谈谈。”

方菲立刻屁颠颠地过去,被乔彦庭提溜着就进了休息室,关门前,朝阮江西睇了个怨念十足的眼神。

陆千羊不厚道地大笑。谈谈,怎么谈?当然是用嘴‘谈’。

媒体曾经传闻,天宇的一姐方菲性取向不明,也有传闻,乔彦庭进入影视圈十年,洁身自好,应许身体有疾。

后来,阮江西在天台撞见这传闻中的两人险些擦枪走火,然后,阮江西丝毫不显尴尬,淡定提醒:“这里隔音不好,可不可以声音小点。”

当时,擦枪走火的两位手忙脚乱穿衣服,阮江西很自觉,提醒完,帮忙关上了天台的门。

后来,方菲对阮江西就莫名地熟稔起来,只是后来陆千羊知道了这件事,十分惊讶,想不到霸气十足的方菲居然是个夫奴,更想不到,乔彦庭那厮拈酸吃醋的程度着实变态。这会儿撞见了方菲与阮江西举止亲昵,恐怕必定要‘家暴’了。

怎么办?陆千羊职业病犯了,好想爆料。

到了休息室,阮江西走到一边,和宋辞煲电话粥,等到陆千羊一盘提子都吃完了,那边阮江西才依依不舍地挂电话,满脸温柔简直闪瞎陆千羊的老眼。

天天这么虐狗不太好吧,陆千羊莫名有点忧伤。

阮江西问:“合同准备好了吗?”

陆千羊心情瞬间阴转晴了,扎进沙发里打滚:“不用准备,你家宋大少刚才让人送过来了,我看了一下,表面看来,我们很占优势,广告公司驳回也不要紧,锡南国际多得是谈判高手。”她感慨,“江西,你家男人真的是护短得面面俱到啊。”

宋辞,这护犊的性子,实在是深得陆千羊的心,关系户就应该这样自觉嘛,这么开绿色通道多好,多省事。

阮江西又问:“魏总看过了?”嘴角微微扬起,心情似乎很好。

说起此事,陆千羊有种翻身农奴把歌唱之感:“魏总说,她不是信得过你,是信得过你家宋大少,这次广告她打算全权放手。魏明丽那只老狐狸,从来没有这么好说话过了。”说来说去,还不是笃定宋辞不会让阮江西吃亏,天宇自然也渔翁得利咯。

阮江西抬头,看了看时间,起身,陆千羊拉住她,十分肯定地说:“不用那么早,放心,于大牌肯定不止迟到半个小时。”又寻思着,“小青去道具组还赞助服装怎么还没过来,肯定又在偷懒。”

十分钟之后,道具组的小陈打电话过来,说魏大青摊上大事了,陆千羊惊呆,小青那样的老实的性格,加上又有魏明丽那样的靠山,谁还敢给他找事。

得,还真有人敢,不是别人,正是那位耍大牌耍得人神共愤的首席男模大人。

“对不起有用,警察都可以回家吃软饭了。”

一身绅士风的打扮,衬衫,休闲裤,白色板鞋,脖子上挂了一把迷你吉他的小挂饰,很精致的双眼皮,唇红齿白,长相十分中性秀美。

不过,陆千羊还是第一次见人把粉色这么骚气的颜色穿得这么暖男,可惜,于大名模嘴里,吐出的话,简直堪比流氓。

魏大青脾气很好,语气很好:“我可以赔偿你。”

于景言一副你蠢毙了的模样,高傲地抬起一张高傲的帅脸:“赔?”直接把手里的围巾扔魏大青脑袋上,于大名模脾气非常不好,“意大利CatherinaDiana的手工作品,全球不超过五件,你觉得你赔得起?”

如此看来,正如道具室的小陈所言,魏大青推着比人高的服装架,一不小心碰到这位了金贵少爷的,意大利CatherinaDiana的,手工制作的,全球不超过五件的——围巾。

服装架上的衣服倒了一地,魏大青侧脸也微微有点青紫,一向好脾气的人也被于景言搞得有脾气了:“那你想怎么样?”

毕竟出身豪门,魏大青什么样的金贵人没见过,什么样的围巾没见过。

于景言却是个嚣张跋扈的,端了一脸的大少爷脾气:“如果你现在滚出我面前,我可以暂时不让你滚出天宇。”

听这一副大赦天下的语气,还能更二世祖吗?果然传闻一点都没错,AE的首席男模脾气比名声还大。

连魏大青这种软性子的人都被惹得恼羞成怒了,咬咬牙,一副要骂人的样子,半天,憋出一句:“你欺人太甚。”

算了,魏大青跟着陆千羊那流氓混了三年,白混了,一分她的流氓气都没学到。

“我的时间都是出场费,你浪费不起,现在立刻马上把天宇的负责人叫来。”于景言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桀骜样子,很大爷,很嚣张,“我要你现在就滚。”

“他是我的助手,解雇他的人事权只有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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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把塘主放出来,我罪过了……昨天更了剧场二更,没看的妞可以去瞅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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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薇,佣兵界翘楚的她,一朝穿越,成为被继妹推入池塘,被继母以养病为名送到乡下老宅的小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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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广告签约

“他是我的助手,解雇他的人事权只有我有。”

于景言乍然回头,阮江西缓缓走来,穿着白色雪纺的裙子,没有上妆的脸,素雅白皙,拂着裙摆,拾起地上的围巾,她起身,对上于景言的眼:“我了解过,是双方失误,全球只有五件的围巾我们赔不起,那么,”阮江西指了指魏大青脸上的淤痕,淡淡温润的声音,很轻,“这个,你怎么赔?”

淡然处之,不疾不徐地回击。

于景言从来没见过这么端着温柔却步步紧逼的女人,竟叫他一时不知所措,便恶劣大吼道:“你是那根葱?!”

刚吼完,一个文件袋横空飞过来,正好砸在于景言脑袋上,他捂着头,暴怒:“哪个不长眼的!”

随即,一个阴森森的声音不急不缓地扔过来:“于景言,你想造反吗?”

道具室里一众人抬头望去,只见门口的女人靠着门,短发梳得干练,英气的眉挑起,穿着偏中性的西装,唯独唇形薄削,添了一份女性的柔美。

好个精干强势的女人!样貌有着介于男女之间的英气,与站在一旁的于景言有六分相似。

于景言立刻收敛了刚才的跋扈,捂着脑袋恶人先告状,十分委屈:“姐,不是我。”他指魏大青,又指阮江西,横了一眼,说,“是他们以多欺少。”

哦,原来这位就是于大少爷那个开广告公司的姐姐啊,听说也是闻名业界,不是个好惹的角色。

于景安撇了于景言一眼,哼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什么德行。”看了看手表,对阮江西笑,“晚了半个小时,江西,你可一向没有迟到的习惯。”

阮江西也不解释,只是道:“我也没有等人的习惯。”

于景言愣了一下,不可置信地瞪大眼:“你们认识?”猛地看向阮江西,他恍然大悟,语气十分痞,“阮江西?哦,那个被宋辞潜规则的三流小明星啊,久仰大名。”

这不屑一顾的语气,显然,这位于大名模瞧不上即将合作的阮江西。

阮江西并不恼怒,淡淡回视:“除了颜值一无所有的教养收割机,于景言先生,久仰大名。”

除了颜值一无所有的教养收割机……

这句话是陆千羊的高度总结,模特界,谁都知道,于景言这位AE首席名模靠的是脸,一张极度上镜的脸,一张极度会迷惑女人的脸,一张让摄影师丝毫不用考虑角度灯光的脸,除此之外,为人所知的,便是他那不可一世的坏脾气,教养收割机,是媒体给于景言的称号,倒也贴切,只是,至今也没几个人敢在于景言面前这么放肆地明言出来。

于景言气急败坏:“你——”

于景安一个冷眼过去:“还不闭嘴?”

他不服,十分不爽地摆起一张棱角十分分明的俊脸:“姐,你也听到了,她骂我没教养。”

听得出来,这位于大少爷,对于景安又敬又怕。

于景安扯扯嘴角,秀气的眉宇一拧:“她说的不是实话吗?”说完,直接一脚踹过去,“还不快进去,少给我丢脸。”

于景言黑着脸,恶狠狠瞪了阮江西一眼,才心不甘情不愿地进了会议室。

于景安走上前:“这小子,别和他计较。”

阮江西十分大度:“我没有他那么无理取闹。”

还真是坦白,于景安失笑。

这广告合约会议,因为耍大牌的某位,足足迟了一个小时,魏明丽还是低估了AE这位首席男模的明星架子。

“如果没有问题,现在就可以签字生效。”魏明丽坐在主位,旁边分别是阮江西和于景安。

“我有一个问题。”于景安翻着合约书,笔尖停下,并没有签字。

这份合约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完全是阮江西得利,魏明丽意料之中:“于总请问。”

于景安抬起精致而英气的眉眼,看向阮江西:“合同是锡南国际的人拟的?”

阮江西点头:“是。”

难怪,所有条约全部偏向阮江西,但投资金额却是个天文数字,锡南国际的手笔一向粗暴又豪气。

于景安了然,眸中暗影深深:“那即便有异议也会被驳回了,我没意见。”说完,抬手签字。

于景言一把扯过合约书,直接扔在会议桌上,态度十分不满:“我不同意!”

魏明丽坐得十分端正,完全泰然处之:“于先生有什么不满意?”

于景言指阮江西,语气不容商量:“我不满意她。”下巴一抬,他高傲地横了阮江西一眼,恶很狠说,“我要求换人。”

魏明丽摊摊手,一副无能无力的样子:“不好意思,代言人选是Oushernar的决定,我没权利更换,当然,你也没有。”十分从容不迫的语气,缓缓道来,“如果你不满意,我们可以和Oushernar提出,不过,我觉得很有可能被换掉的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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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七夕虐狗剧场

以下事件发生在阮姑娘拿下宋塘主的第二年七夕节。

因着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平日里不常发动态的阮江西在上午九点上传了一条微博,只有一句话:七夕快乐。

很应景,很官方,中规中矩的一句。结果,阮江西的粉丝惊炸了。

白日衣衫尽:“女神来了!”

蜜汁入海流:“女神爆照,七夕单身汪求舔屏!”

万里炮仗永不倒:“江西江西我爱你,就像二胖爱火腿。”

二胖,是阮粉对宋胖少的爱称。

喷喷喷子:“江西,快到我怀里来。”

@宋哥哥:“阮阮啊,不能独宠宋少,咱要雨露均沾,七夕,求临幸!”

不得不说,这位同志说出了千万阮粉同胞的心声,于是,不到一分钟,粉丝们非常和谐一致地改了马甲昵称。

阮江西的绿头牌:“七夕,求临幸!”

阮江西的绿头牌2:“七夕,求临幸!”

阮江西的绿头牌10086:“七夕,求临幸!”

……

阮江西的绿头牌10086:“七夕,求临幸!”

阮江西正刷着微博,宋辞从背后环着她的腰接过了她手里的平板。

回眸,只见宋辞侧脸冰寒。

阮江西很自觉,坦白从宽:“粉丝只是闹着玩的。”

这认错态度,想来宋塘主平日里没少为了狂热粉丝打破醋坛子。

宋辞余怒未消:“敢和我的女人玩,”非常不屑一顾地哼了一声,“胆子不小。”

哟,这酸味儿,十足啊!

阮江西哄他:“宋辞,不要吃醋。”

“已经吃醋了。”

说完,宋辞咬了咬阮江西的耳垂,随后拿起平板。

宋塘主披着小马甲上阵,在‘阮江西的绿头牌95533’后面留言了一句。

阮江西的男人:“滚!”

这马甲,一看……不是宋少本人,就是找死的,立马,万千阮粉同胞打起十二分警觉。

白日衣衫尽:“楼上不会是宠冠后宫的宋大少吧?”

以前那些个自称是阮江西男人的,都以不明原因人间蒸发了。楼上没否认,那么——

还有谁敢承认自己是阮江西的男人,除了锡南国际的太子爷,没谁了!

立马,阮粉门风向骤转。

万里炮仗永不倒:“小的再也不敢了,塘主开恩。”

蜜汁入海流:“跪谢宋大少不杀之恩,七夕,宋少求临幸!”

嗯,这位网友有眼力见呐,随后,所有出来留言的阮粉又非常和谐统一地改了马甲名。

阮江西是宋辞的女人:“七夕,宋少求临幸!”

阮江西是宋辞的女人2:“七夕,宋少求临幸!”

……

阮江西是宋辞的女人3:“七夕,宋少求临幸!”

刷到这,宋辞将平板递给阮江西,指了指屏幕上的内容。

阮姑娘单纯天真无邪念:“要做什么?”

做什么?宋塘主求临幸啊。

宋辞回:“我今天不上班。”

阮江西很认真地思考过后:“可是我有通告。”

宋辞那张漂亮得不像话的脸,沉了:“我重要?还是通告重要?”

“你。”阮姑娘毫不犹豫。

宋辞冷着的脸这才柔了颜色,俯身,将左脸凑过去,命令:“亲我。”

阮姑娘一向听话,照做了。

宋辞又把右脸凑过去:“亲着不要动。”

得寸进尺的塘主哟!

阮姑娘惯着他,凑过去亲,唇停留在宋辞脸上,乖顺地不动。

然后,宋辞举起手机,拍照,保存,上传,发微博,一整套动作下来行云流水,最后,将屏幕切回刚才的页面,将一个网友的留言放大,凑到阮江西眼前。

阮江西是宋辞的女人95533:“七夕,宋少求临幸!”

哦,宋辞在邀宠啊,简直是白日宣淫!

阮姑娘是个正经人家的姑娘:“现在是白天。”

宋辞想也不想:“我去关窗户。”

然后,扔了平板,拉了窗帘,抱起他的女人……

七夕,真是个翻绿头牌的好日子啊。

一上午……嗯,一晃就过去了。再话说七夕那天中午,今天大概真是个好日子,连宋胖都加菜了,平日里一个培根,一个火腿,今天它家江西还给它做了培根炒火腿。

“汪汪汪!”

宋胖别提多得瑟,对着宋大少叫得好欢,毫无疑问,惹恼宋大少了。

“为什么你今天给这只蠢狗多做了一个菜?”

阮江西乖乖回:“今天七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