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江了然,点头遵从。

嗓音冷冽,她好似喃喃自语:“她们敢动我的宋辞,就要付出代价。”

她们?秦江募地抬头。

阮江西不疾不徐地说:“下一个,就是唐婉。”

秦江惊异,久久才应道:“我立刻准备,”竟不想,这个温婉的女子,也会这样心狠手辣,甚至,赶尽杀绝。于家,唐家,宋辞的账,她要一笔一笔算。

难怪陆千羊总说,阮江西啊,为了宋辞,无所不顾,无所不能,无所不惧。

三天后,继于家金融风暴之后,又一大财团危机四伏。

晚间金融新闻大肆报道:“唐氏慈善机构涉嫌非法吸收公众存款罪,市厅纪律检查委员会暂封唐氏慈善机构,冻结所有资金链与流通途径,开展全面检查工作。”

消息一出,再一次惊掉了广大市民朋友的眼镜,又是一出财团豪门之争,事出于何,谁也不敢在妄加揣测。

于氏医药与唐氏慈善机构相继陷入危机,股市大乱,整个商界几乎全盘洗牌,各大金融权贵蠢蠢欲动,只欲抢占市场,唯独,锡南国际自始至终都静观其变。

这场,商场风云,越发汹涌了。

唐易关了电视,久久难平心头的震惊,许久,扶着下巴,说,“阮江西已经疯了。”于家,唐家,以一对二,不惜代价,不是疯了又是什么?

这话,陆千羊十分不爱听,将手里的抱枕直接砸唐易脑门上,恶声恶气地吼:“你才疯了,你全家都疯了!”最近,她只要看到姓唐的就火大,口吻实在恶劣,瞪着唐易威胁他,“你要敢帮唐家对付我家艺人,我就和你势不两立,玩完!”

这头刁羊,总说这么讨揍的话,唐易深吸一口气,息怒:“你放心,像我们那样的大家族,可没什么同仇敌忾的优良美德,趁火打劫倒是不少。”

陆千羊赏给了唐易一个‘算你识相’的眼神,唐易忍,等事情太平之后,非得整顿一下家风不可。

且说这两大财团相继出现危机,H市风云变幻,正当媒体蠢蠢欲动之时,一条新闻瞬间占领所有各大版块。

阮江西疑似怀孕!

该报刊还附了一组某妇产科医院的照片,阮江西由经纪人陪同,并未乔装,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她连镜头都没闪躲一下,清晰又完整地拍下了阮江西挂号妇产科的整个过程。

虽有理有据,但多数人仍旧心存怀疑,毕竟人红是非多,阮江西三个字,素来不缺乏话题,是非也多,当然,按照过往案例来说,最后的结果往往都是锡南国际用暴力手段处理。

想必,又是造谣生事,只等阮江西拨乱反正。却不料这次,出其不意,阮江西在第一时间召开了记者招待会,意不在澄清,而是承认。

几乎整个市的媒体报刊都受邀到场,不仅是娱乐传媒,甚至是金融周刊,无一缺席,场面浩大空前。

“阮江西小姐,关于怀孕传闻,你有什么解释吗?”

“网上流传的产检照片是真的吗?”

“锡南国际和天宇娱乐都不曾澄清,是否因为传闻属实?”

“……”

记者争相提问,场面有些混乱,阮江西隐隐皱眉,不太适应强烈的聚光灯。

“阮江西小姐,请你回答,怀孕之事是否属实?”记者起身,再一次问到这个问题。

“是。”

猝不及防的回答,意料之外的答案,不想阮江西居然承认了?!

记者连忙又问道:“《法医》前两天刚刚杀青,你为什么选在这个时候公开,和剧组有关吗?”

这位媒体人不就想问,炒作吗?

阮江西心平气和地回答记者的问题:“和剧组没有关系,只是产检的日子到了,刚好被拍到了。”

之后,记者们便如打了鸡血一般,从孩子的月份深挖到阮江西对孩子性别的愿景,又挖到阮江西的星途计划。

阮江西似乎不适,避开镜头几分,由她的经纪人一一作答,难得这位以彪悍著称的经纪人耐心好脾气棒。

直到有位女记者略微悲痛欲绝地问道:“孩子是宋少的吗?”

这语气,居然还泛着酸气。

陆大经纪人一听,立马暴走了,当场拍了桌子站起来:“你丫的废话,不是宋少的,难不成是你的?”

那位女记者的脸一阵青一阵白的,锡南国际的导火索终于被抛出来了,其他记者瞬间又有话题了。

“宋少为什么没有出席记者会?”

“江西,你和宋少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婚礼会在国内办吗?”

“宋夫人知道你怀孕的消息吗?”

“宋少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平常宋少会不会陪你去医院?”

“……”

之后所有的问题,全部围绕孩子的父亲,却一概没有得到回答,这场记者招待会前后不到十分钟,主角便退了场。

关于宋少,阮江西向来都是直言不讳,这次,却过于沉默了。

之后,不管是唐家,亦或宋家,都没有丝毫表态,甚至记者蹲坑锡南国际整整一个星期,宋少也从来没有现身,这完全不符合常理,演艺圈也和媒体圈谁不知道宋少宠阮江西宠得过分,这次怀孕事件,宋辞不仅不表态,连面都不露,这就让人起疑了,莫不是这阮宋二人的感情出现危机了?

阮江西的感情史,一时间扑朔迷离。

“求解:阮江西的孩子是谁的?”

“父不详。”

诸如此类的黑粉,时常不要命地出来蹦哒,然后会长林晚就发话了:“阮粉们,开炮。”

几千万粉丝得令,严阵以待,之后便是一场口水之战,来势汹汹,最终结果是——服务器崩了。

曾有媒体用一个代名词评价阮江西的粉丝之彪悍——峨眉赶死队,战斗力惊人,但更惊人的是忠诚度,即便外界对阮江西有各种声音,她们一概不听不闻,坚守阵地,歼灭一切黑粉份子,奉行,宁可错杀一百也绝不放过一个。阮江西有如此彪悍的禁卫军,网上黑子们一个个立马乖了。

解决完黑子,阮粉们又纷纷送来贺电。

“恭喜女神,喜得阮宝!”

“我要小阮阮!”

“我要小塘主!”

“宋塘主,还不快赶紧出来,不然给阮宝找后爹!@宋辞V”

甭管他外面如何风言风语,粉丝后援会里依旧有条不紊,恭贺的恭贺,取名的取名,甚至有些妹子重金悬赏给阮宝找爹。

当然,媒体也跟着闹腾了一阵子,不见消停,而当事人呢?完全不表态不露面。

阮江西最近越发嗜睡,她昏昏欲睡,也不知道有没有在听。

“算了,外界的舆论反正你也不会在意。”宋应容坐在对面的沙发上,“我家老头好像想插手锡南国际。”

阮江西眯着眼,窝在沙发里:“随他。”

随他?这态度也太不当回事了。

“你不怕他趁机兴风作浪?我家老头可不是那种安分守己的人,落井下石的事,做得多了去了。”

阮江西懒懒地翻了个身:“宋辞不会养一帮没用的人。”

宋应容笑,也是,看锡南国际那堆人对阮江西唯命是从的态度就知道了。宋辞不会养一帮没用的闲人,却是养了一帮替他女人肝脑涂地的忠臣。

如此一来,宋家老头怕是要自讨苦吃了。

宋应容换了个话题:“你最近好像瘦了不少,”

阮江西神情恹恹:“吐得有些厉害。”

宝宝快三个月的时候,阮江西出现了很严重的孕吐反应,几乎吃什么吐什么,受了不少罪。

诶,今日她受的罪,他日,一定会成为宋辞心头的疼。

宋应容坐过去,瞧了一眼阮江西还完全平坦的小腹:“娘胎里就不安分,我猜是个臭小子。”问阮江西,“名字想好了吗?”

说到宝宝,阮江西嘴角便扬起了几分:“小名叫阮宝,是粉丝取的,大名等宋辞来取。”

宋应容沉默了片刻,道:“唐婉回来了。”

“我知道,”她冷冷轻语,“我在等她来求我。”

说得真轻描淡写,宋应容却是知道的,阮江西几乎将唐氏慈善机构逼到了绝地,就等着唐婉来自投罗网。

先是于景致,现在是唐婉,不想阮江西她如此雷厉风行又心狠手辣,倒是和宋辞如出一辙。

宋应容试问:“如果唐婉来求情,你会放过唐氏基金?”

“如果她足够聪明,也许会。”

也就是说,只要唐婉不乖,阮江西就会赶尽杀绝。宋应容失笑,是谁说阮江西温善来着,分明是造谣。

聊到这时,顾白从厨房出来:“江西,先把汤喝了,我已经温过了。”

宋应容望过去,只见顾白将白衬衫的袖子高高挽起来,穿着印花的围裙,在厨房里给阮江西盛汤,动作驾轻就熟。

顾大律师啊,为了阮江西宁愿洗手做羹汤,真是走火入魔了。

宋应容也跟着饱了口福,喝了半碗汤,就因为喝了半碗阮江西的汤,顾白对她没个好脸色。厚此薄彼得让人发笑。

宋应容主动跟着顾白去厨房收拾,阮江西在客厅的沙发上睡觉,她小声道:“你会趁虚而入吗?”

顾白给阮江西盖好毛毯,然后将空调调低了,轻手轻脚去了厨房,道:“如果宋辞那个混蛋死在外面了,我不介意帮他养儿子。”

顾白的语气,非常苦大仇深,想来,他有多心疼阮江西,便有多记恨宋辞。

宋应容很不给面子地拆他的台:“江西顶多让她儿子喊你一声舅舅。”

顾白不以为然:“那又怎么样?还不是我顾家的人。”

得,这无药可救的家伙!宋应容懒得与他讨论这顾家的护短论,叹了一句:“她好像和以前不太一样了。”想了想,“越来越狠了。”

这话就惹得顾白不高兴了:“关我家江西什么事,是有人总活得不耐烦。”

是有人偏心护短吧。

------题外话------

因为今天上午没时间码字,只能先放一点点,晚上九点半左右二更走起!

☆、第十章:唐氏玩完(二更)

是有人偏心护短吧。

三天后,唐婉到访,面容憔悴,神色颓败,想必近日来为了唐氏基金的事没少操劳。

秦江与张晓将唐婉阻隔在了五米之外,一副严阵以待的架势。

唐婉直接开门见山:“你的目的在我?”

“是。”

相比较唐婉,阮江西太过处之泰然,似乎了如指掌,又深不可测,让人无从揣度。

唐婉强忍下心头的兢惧,逼视而望:“同时对付于家和我唐氏,你以为小小的阮氏能撑多久。”

这话,唐婉多少是有点危言耸听的,阮江西的底牌与筹谋她一点也摸不透,只是敢肯定,她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将于家与唐氏推到风口浪尖,绝不只是靠权势,更多的,是计谋

阮江西不瘟不火,淡然笃定:“如果加上锡南国际呢?”

唐婉大喝:“你有什么资格?”即便是她这个名正言顺的宋夫人,锡南国际也不曾给过任何优待,阮江西凭什么这样唾手可得,唐婉怎么甘心,“锡南国际是我宋家的,与你没有半点干系。”

“等宋辞回来我让他告诉你我有什么资格。”

唐婉怒目而视,几乎吼出声:“他不会回来了。”

一句话,乱了阮江西眼底所有的平静:“他在哪?”眸光相对。冷绝,阮江西沉下嗓音,“我只问这一遍,他在哪?”

唐婉却冷笑:“你以为我会告诉你?”

“你不是来妥协的。”她敛下眸,“那么,我不会再对你客气。”

一句话,杀气冷然,森森刺骨。

唐婉瞳孔骤紧:“你——”

阮江西对张晓淡淡而道:“把她赶出去。”

第二天,唐氏慈善基金非法吸收公众财产罪名成立,唐氏副总主动承担所有罪责,被判有期徒刑五年,执行董事唐婉罚金三千万,唐氏基金宣告破产。

没将唐婉这个女人送进监狱,真是一大憾事。

“这女人,倒真会弃车保帅。”林灿将手里的报纸扔了,推了辆自行车,跟在柳是后面,笑着问,“你猜是不是江西干的?”

柳是难得开了尊口,道:“活该。”

林灿哈哈大笑,语气十分得意:“我家江西真是太棒了!”

“嗯。”

柳是扬起嘴角,应了一句。

只要每次夸阮江西,柳是心情都会好,脚下轻快,可苦了林灿了,好不容易整来一辆自行车,是男士的,和柳是经常骑的那辆是一个型号,她推着车跟得很吃力:“柳是,你说要是宋辞一直不出现怎么办?”

“不会。”

林灿眉头一挑:“这么笃定?”

柳是想了想,说了四个字:“本性难移。”

林灿很认真地思考了一番宋辞的本性,觉得和江西的那只狗是一样一样的,属犬性,点头:“有道理。”

他没有接话,走得更快了些,小心得提着手里的保温盒。

“你上午不是还有课吗?走那么快去哪?”林灿赶紧追上去,“又去给江西送汤?”

柳是不说话,闷头往前走。

连着一个礼拜,他天天送汤去江西那报道,林灿早就摸出门路了:“我有车,要不要我载你去?”

柳是犹豫了一下,然后把手里的保温盒递给林灿,她立马笑眯眯地接过去,自觉地把车扔给柳是,然后坐上后车座。

自行车踩得很稳,林灿伸手抓着林灿两侧的衣角,嘴角一点一点弯起,眼里溢满的全是笑意。

“柳是。”林灿突然喊道。

柳是轻声应:“嗯。”

“有件事我觉得我有必要和你坦白一下。”

柳是不说话,他喜静,林灿却聒噪得很,她说:“你自行车的轮胎是我戳破的。”

说完,自行车一歪,来回扭动。

林灿一手抱住柳是的腰,一手抱住手里的汤:“欸欸欸,你别抖啊。”嘴角的弧度越发弯起,笑吟吟的,“到时汤洒了可别怨我。”

车子这才缓缓平稳下来,只是后车座上的某人,笑得合不拢嘴了,洋洋得意地说:“你看我多聪明,不戳破你的轮胎你能载我吗?”

柳是恼了:“幼稚。”

林灿义正言辞:“陷入爱河的女人,没几个不幼稚的。”

柳是不想和她说话了,她却笑得开心,抓着柳是的衣服,没有再松开,裙摆随着风,拂动。

夏日艳阳,风吹正好,宋胖趴在窗台上,哼哼唧唧无精打采的,它已经好多好多天没有见到金桔了。

从窗户上跳下来,在男主人家客厅里昂贵的地毯上打滚,以前它一滚,男主人就会用脚踢它的,最近好奇怪,都没人踢它了。

“宋辞,过来。”

宋胖撒丫子就跳进了阮江西怀里,心情瞬间嗨了:“汪汪汪!”

似乎是宋辞不在的时候,阮江西便会喊这只胖狗宋辞,然后胖狗就会很欢快的回应,秦江想,阮江西大概是把胖狗当替身了。

秦江囧,对于这一声‘宋辞’还是很不适应的,要是宋少大人在,恐怕势必要和阮江西谈谈家规和守则了,递出文件,说正事:“已经办好了,匿名合资,唐婉没有起疑。”

阮江西抱着狗,道了一句:“谢谢。”

秦江欲言又止了一番:“阮小姐,我可以问一个问题吗?”

她颔首,将在怀里撒欢的狗儿放到一边,双手自然地垂落在腹部。

“唐氏慈善机构已经破产,资金链基本已经全部被查封,即便是低价买入,对我们也没有多少价值,阮氏为何还要注资?”秦江不是很明白,唐氏如今这般境地,可用价值微乎其微。

宋胖似乎不满受了冷落,用爪子去挠阮江西的鞋子,她摇摇头,宋胖哼唧了几声便乖了,阮江西低头顺了顺它的毛,随口应了一句:

“斩草除根。”

秦江怵了一下,一时愣在那里。

阮江西娓娓轻语:“唐婉的资金人脉很广,与业界多家慈善机构都有错综复杂的合作关系,在唐氏的案子受理之前,她早便以企业的名义融资分销,即便唐氏大势所去,她东山再起不过是时间问题。”轻轻软软的嗓音,自始至终都清雅婉约,她说,“我要将唐氏改头换面,冠上我阮氏的姓,彻底断了她的后路。”

秦江目瞪口呆了,今天他才终于知道这个总是淡然温柔的女子,有多精于算计,有多狠绝冷情。

“江西。”

门外,先闻林灿的声音,随即才有门铃声响。

“汤到咯……”

次日,财经消息报道,阮氏电子正式注资唐氏慈善基金,融资股份已超过唐氏执行董事长唐婉,持有绝对控股权,正式更名唐氏为阮氏电子基金。

唐氏一朝改朝换代,自此,阮江西掌权。

市民皆叹,婆媳大战好生激烈啊,谁说姜还是老的辣,很显然,唐婉斗不过阮江西。

如此一来,这婆媳关系,是彻底决裂了,这一番争权夺利,闹得满城风雨,只是宋辞,自始至终都没有露面。

三天后,唐婉在唐氏更名的记者招待会上亲口否认阮江西的孩子是宋家的,并宣称,宋辞与阮江西早前便已分手。

这一番言论出来,阮粉们都气炸了,对着唐婉就直接开骂,甚至不少铁粉去阮氏电子基金堵人,会里下了严令:见唐氏小婊砸一次,砸鸡蛋一枚,矿泉水一瓶!

可想而知,近来唐婉的日子,必定不好过。

基于阮粉如此威武彪悍的举动,一干原本蠢蠢欲动的媒体立马老实了,笑话,阮江西的粉丝手里的鸡蛋和矿泉水可是不长眼睛的。

对于唐婉泼的那一盆脏水,阮江西并未做出任何澄清,只是在几个礼拜之后,革了唐婉的职,直接将之踢出了阮氏电子基金的董事会,唐婉为此大闹阮氏,却不得善果,面子里子全部扫地。蛇打七寸,阮江西拿捏得准啊。

风风雨雨了一阵子,这些天,才开始太平,自《法医》首播之后,阮江西便淡出了媒体视线,只是,娱乐板块却从来没有偏离过她的话题,比如:

“《法医》首播大捷。”

“《法医》收视破58%的纪录。”

“阮江西被白玉兰奖提名视后。”

“阮江西由经纪人陪同产检。”

“阮江西宋辞分手传闻疑似为真。”

“……”

诸如此类的话题,层出不穷,不仅止于娱乐版块,甚至是,金融版块,比如:

“于氏上诉阮江西非法垄断药材。”

“唐氏慈善基金破产的幕后推手疑似阮氏。”

“阮氏股份一跌再跌。”

“阮氏董事会崩裂,执行董事长阮江西以待产之名不问商务。”

“锡南国际处中立之势,商界再起风云。”

“阮氏股份持续下滑。”

“阮江西抛售阮氏股份。”

“……”

一时间,阮江西被推上了风口浪尖,可自始至终,宋辞都没有出面,锡南国际也静观其变,丝毫不插手阮氏事务,失宠分手一说,似乎坐实。

失宠?分手?呵呵,锡南国际所有高管群都表示,要不是上面压着消息不让发,绝对得让外面那群吃瓜群众跌破眼镜,好好看看总裁办公室里坐的是谁!好好看看锡南国际现在是谁在掌权!

锡南国际总裁室里,坐的正是前任boss的女人、现任boss——阮江西。

对比,宋家老人意见好像很大,这已经是这个礼拜第三次来自讨没趣了,老人家火气很旺盛,硬闯进总裁室指着阮江西就开始大发脾气:“你算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执掌锡南国际?”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宋辞无故失踪之后,锡南国际群龙无首,宋谦修一心想入主锡南国际,狼子野心可见一斑,只是,阮江西掌了权,宋谦修的如意算盘落空,他哪里肯善罢甘休,话越说越难听:“我宋家的公司,还轮不到你一个不三不四的女人在这里指手画脚!”

秦江很无力,这老人家是老年痴呆了吗?怎么这么不识时务。

阮江西脾气很好,也不恼怒,平铺直叙地回答:“我是宋辞的女人。”

不仅如此,还是锡南国际的主人!要不是碍着身份,秦江真想给这老头子洗洗脑,免得他还在那没完没了地叫嚣。

“我宋家不承认,你就什么都不是!”

阮江西微微后靠,依着椅背,似乎有些倦怠,声音轻软:“既然如此,我就不需要顾及任何人的情面了。”抬眸,看了一眼秦江,“把人赶出去,以后不要随便放人进来。”

秦江服从老板指令:“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