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师自通的。可是我本身对这项高雅的室内运动不感兴趣,觉得老是把球顶来定去的没意思,所以只玩过一次就没玩了,这个……我是真的没有欺骗你们哦。”她一脸无辜的样子,说着让人很窘的话,“嘿嘿,托尼阁下,你别忘了你还欠我一个承诺哦。”她那算计的眼神看得托尼心里直发毛。

托尼自问很“受伤”,又忽然觉得这个女人有种魅力,她不是千娇百媚的性感女郎,或者高雅脱俗的贵族小姐,但是相处下来很舒服。因为平常他们遇到的平民,基本上不是贪图他们的权势,就是畏惧他们,丝毫没有她的自在,甚至还能轻松的说着玩笑话,一点都没有自卑拘谨。短短的时间内就给了他们一个不错的印象,相信接下来的相处也不会不愉快的。

没意思?这不是拐着弯说他们无聊嘛,平常他们不是打打台球高尔夫球就是骑马了。不过经她这么一说,想了想,呃,好像也真的很无趣……不对,他们怎么反思起来了?明明今天的重点不是这个的啊!怎么感觉像被摆了一道呢?

艾德里在艾伦身边羡慕的低语,“没想到还真让你找到了。”

艾伦没有忽略好友眼底里的赞赏,却不动声色,只是微微点头淡淡的说,“嗯,我也在感恩呢。”要找到一个能一生相伴的人,真的是太难了,所以遇到了就要紧紧的抓住不放手,不能放手。

然后,南希也同样是用了一天的时间,得到了艾伦的好友的认同,两人真是绝配了。

他们可是艾伦和南希不可或缺的坚强的后盾,后来能结婚还得到他们很大的支持。

只是,朋友的那一关过了,那他家族那边呢?恐怕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呢。

极光的过去

陶安安穿着一袭火红惹眼的连身裙,戴了一副茶色的太阳大墨镜坐在露天广场的咖啡座里,修长白皙的双腿随意交叠着,顾盼流光的美眸有些淡漠的望着这个陌生而优雅的国度。突然,她视线的焦点定格在了不远处的那个穿着白色休闲西装的男人身上。那个人也定定的凝着她,专注得似乎就是为了她而来的。

陶安安的第一个反应就是立即站起来,转身就要离开这个令她窒息的地方,可是却马上被人拉住了手臂动弹不得。她猛地回过头,美目怒冲冲的瞪着来人,语气一改往日的婉转,十分不善,“先生,请你放手!”此时她僵直着身体,表情出奇的不自然,与平时的谈笑自若的模样大相径庭。

“你在躲我?”男人菲薄的唇浅笑着,暗哑的声音充满磁性。利索的黑色短发、温文优雅的白色西服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十分的悦目,只是那双眼睛却锐利如刀,让人难以忽视。

陶安安拼命的深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用力地甩开他的手,冷笑着说,“躲你?何云天,你别以为自己很重要,我为什么要躲你?”

何云天幽邃的黑眸一刻也没有离开她,语气中带着令人难察的叹息,“为什么?因为你忘不了我。”

陶安安冷哼一声,“要自恋找别人去,别来骚扰我!”她偏过头,不再看他,这个让她避了半个地球都躲不掉的麻烦。

“安安!”

“怎么,何大少觉得不乐意了?现在又是演的哪一出,给了鞭子再给蜜糖?不过我猜你这次来也不是专程来找我的吧?”她的语气讥诮而尖锐。

何云天的脸色怔了怔,却不说话,算是默认了。

陶安安心里苦笑,自己算是彻底的了解这个人了,他的心里,排在第一位的永远是事业,如果她真的以为他是来找自己的,那就太过天真了。可是即使明白,在看到他的那一刻,她的心居然还是窃喜的,这不是犯贱么?

何云天看了看周围,似乎大家都有意无意的望向这边,所以在她身旁低声说,“我们先离开这里再说。”

“何云天,我不是你家的阿猫阿狗,可以呼之则来挥之则去,有什么话在这里说就好,我们没那么亲密。”她顿了一下,视线越过了他背后,忽然笑得很灿烂,“更何况……我已经约了人了,你请自便吧。”她淡淡的睨了他一眼,便微昂着头绕过他往前走去,在他的面前,她不能表现一丝的脆弱。

陶安安是叶南希的好朋友,自然是以贵客礼遇,而且她之前跟西蒙也算当过一小阵子的邻居,关系还不错,除了……那个有些纠结的晚上,所以她来到S国的以后,西蒙还是尽到了地主之谊,让她玩得尽兴。

虽然他并不是细心的人,却看得出来她此行并不算很开心,怎么说呢,就是感觉她安静得出奇,一点也不像他认识里的陶安安。所以趁着今日军部无事,就约了她共进晚餐,他忽略心里涌上的莫名的情愫,只是告诉自己,不过是因为她是客人而已。

所以当他看到安安亲昵的挽着自己的手有些诧异,愣愣地任得她。抬眼看去,眼前这个斯文的东方男人脸色变得铁青,那目光仿佛想把他生吞入腹似的吓人。反正他也不是什么软柿子,堂堂一国的将军,又是在自己的地方,难道还怕他不成?

西蒙隐约看出了那个男人跟陶安安有着不寻常的关系,却不动声色。这个男人是她的谁?男朋友?一想到这,他的脸色也冷了下来,心里不舒服,却又说不上来是为了什么。

安安用软润的声音低语着,“拜托你,先带我离开这里再说。”她挽着西蒙的细手紧得发颤,似乎想从他身上攫取一丝丝的勇气来支撑自己。

西蒙点点头,再次看了一眼何云天后就拉着南希上了自己停靠在不远处的灰色跑车,两人离开了露天广场。

在跑车里,西蒙一边开车一边关心地问陶安安,“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需要我做些什么吗?”

“谢谢你,可是你帮不了我。”陶安安摇摇头,伸手把音乐开到最大,然后用手托着下巴望出窗外。感情的事,连自己都帮不了自己,别人又有什么用?

西蒙握着方向盘的手下意识的紧了紧,正想说点什么,又听见她说,“不过……你可以请我喝杯酒吗?”

喝酒?西蒙的脸色变了变,突然想起某次一塌糊涂的回忆,可是他嘴上还是说“好”。他忽然发现,自己根本拒绝不了这个女人的任何要求。

加斯一家高雅的酒吧里——

它不仅仅是酒吧,还有其他的娱乐设施,这里是西蒙平日里跟朋友常来消遣的地方,实行会员制,每年要高达上百万的会员费。它的好处就是不会有任何的狗仔队出现,所以很多名人都喜欢来这里,全身心的放松自己。

陶安安心情有些低落,见了酒就像看见救命稻草,似不要命似的一杯又一杯的接着喝。西蒙坐在她身边,紧皱着眉一直没有放松过,后来他实在是看不过眼,便想拉开她手中的酒杯,“喝太多对身体不好的。”尤其是借酒消愁,并不能根本的解决问题,一觉醒来,会发现其实烦恼依旧存在。

而且西蒙他本身就是一名军人,平日里更严于律己,更能控制自己别沉溺于酒色当中,从来不让自己处于酒醉当中。

陶安安脸上已经有几分醉意,在温和的灯光下有着淡淡的红晕,她挣开他的手,懒懒的说,“你别管我,让我喝,喝死就算了!”不过她因为喝得半醉控制不住力道,把自己的小包包蹭到了地毯上,里面的东西散了一地。

西蒙无声的叹了一下,弯下腰替她把东西捡起来,忽然发现了一张照片。陶安安也看到了,她像是醒了过来,眼疾手快的把那照片拽到自己手里紧攒着。

那张照片,是一幅美丽夺目的极光影照。

极光,变幻莫测的绚丽神秘之光。

陶安安抬起头,傻傻的笑着问西蒙,“你看过极光吧?”

“嗯。”他点点头,应了一声。S国有冰国之称,有部分地区靠近北极,他在游学的时候曾经去过那里,自然也就能见到极光了。只是他有些不解,怎么突然她就问起了这个?随身带着的这张照片有什么意义吗?

陶安安那双迷蒙的大眼眯起来悠悠的说,“他说以后要带我一起去看这天地间最美的景致,可是,这是假的,一切都是假的。”那个男人,就像绚丽却冰冷的极光,进了她的心,却不能一直陪伴她。

她苦笑着,慢慢的把手中的照片揉尽手心里,那一团皱折就像她的心,伤痕累累。在她笑容的背后依然是抹杀不掉的落寞,一种从心底透出的无力,她的强悍不过是做给别人看的。她用理智、用冷漠来武装的自己可,一旦重新遇到了那个人,所有的努力就都白费了,这是一个宿命的轮回,挣不开,也忘不了。

看见如此落寞的陶安安,西蒙心中一痛,她口中的 “他”,是今天见的那个人?他意识到,那是一段自己没有力量参与的过往,她的回忆里不会是他……他明明没有喝酒,却好像已经醉了,看不清自己的心到底失落到了哪里。

当陶安安再一次醉倒在自己怀里时,西蒙冲口而出,“能不能……也给我一个机会?”

可惜了,陶安安根本听不见。而当她宿醉醒来后,又一次没了醉酒的记忆,只是托莫里斯跟西蒙说感谢他送自己回来,然后就包袱款款地即刻动身离开了S国,因为有那个人在的城市,她一刻也呼吸不了。

所以在西蒙下定决定效仿公爵要追求这位美丽的东方姑娘的时候才发现她已经离开了。他破天换的,第一次为了自己的私人感情问题向军部请了长假,尾追佳人而去。

从过去到现在

艾德里他们各自都有要事在身,所以在文亚特小岛简单的聚了一天后就起航回国了。用叶南希的话来说,他们就是露一露高贵的脸,不带走云彩,只留下了一堆的悬念。不过她还没来得及问清楚这些人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原因是什么,就跟艾伦乘私人专机回到了S国首都加斯。他们这次是在皇家专属机场降落,这里对公众止步,有效的避免了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他们一出机场就直接往公爵府邸而去。公爵府是座典型的欧式古典建筑,据说已经有两百年的历史,不过里面具备一切现代化的设施,南希也曾经住过这里,所以并不陌生。

莫里斯已经事先知道他们抵达的时间,早早便在门外等候。见他只是一个人在候着,南希才大大松了口气,如果像电视剧那样有两排穿着宫廷制服的佣人列队夹道欢迎的话,估计她会很窘。

莫里斯还是南希印象中的温文尔雅的样子,只是她一直觉得他的笑容很像狐狸。

他微躬身颔首施礼,“欢迎回来,公爵大人,南希小姐。”一套优雅的黑色条纹西服衬托得他整个人丰神俊朗,再配上从容不迫的笑容,完美的满分。

乍听到“回来”这两个别有深意的字眼,南希的俏脸酡红一片,不满的横了他一眼,而艾伦则是十分满意点头。

回家……这让他想起了南希在家里逗弄小侄子的那温馨的一幕,丝丝的暖意涌上心间,想到从此以后都会有这么一个人等着他回家,就觉得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他迫不及待的希望那一天早早到来。别人的担忧都是多余的,从过去到现在,还有将来,他只需要她。

南希当然没有不知道那时的艾伦在想些什么了,她只是在东张西望,心里觉得奇怪,为什么没看到安安,她皱着眉问,“莫里斯,安安呢?出去了?”

莫里斯推推金框眼镜,恭谨地回答,“南希小姐,安安小姐已经在昨天乘机回国了。”

“啊?!”南希睁大了眼,忍不住用母语吼了一句,“这个没义气的女人,居然扔下我自己跑了!”

“兴许是有急事,南希小姐先别着急。”

听了这话,南希囧了,没想到这番抱怨的话竟然连莫里斯都能听得懂?

他接着又问,“南希小姐,我听说你们国家有一句古话很有名,请指教一下。”狐狸侍从官在一步一步的挖着陷阱让大红帽跳下去,他是小灰狼制胜的绝对主力。

艾伦浅笑着,没有说话,任得他们两在胡闹。

南希此时还浑然不知,傻傻的问,“哦?什么话?”

莫里斯唇角勾起迷人的弧度,声音斯文温和,是标准的中文,“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应该是这么说的对吧?”精明的猎人,是让猎物自愿跳入陷阱,不费吹灰之力的。

“嗯,是这样不错。可使这跟我的问题又什么关系?”她是个虚心求教的好孩子。

莫里斯眯起眼轻笑,意有所指的说,“关系大着呢……此事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KAO!莫里斯居然能用中文跟她说这么文绉绉的话,而且还该死的标准,他们才学了多久,未免太牛X了吧?她快要受不了了,这些人能不能不要那么聪明啊!

所以到了最后,莫里斯也没有告诉南希到底陶安安是为的什么那么早就回国了。这个四两拔千斤的方法实在是高明。

把他们送到二楼卧室门前时,莫里斯刚迈开了两步,想了想又回过身来,一脸郑重的对南希说道,“南希小姐,我终于明白了一件事。”

“明白什么?”大红帽在几次挫败后还是没有学乖。

“明白为什么您的资料上写的是智商150,情商只有90,谢谢您替我解惑。”他一本正经的说完以后还深深的睇了她一眼,然后躬身推开。

看着南希被捉弄得咬牙切齿的模样,艾伦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揉揉她松软的发丝宠溺的说道,“你啊,就是学不乖,莫里斯可是人精,他不想说的话,你拐几百个弯他都不会告诉你的。”

南希越想越觉得自己被摆了一道,仰起头不服气的问他,“那你就明白他的意思?”

“当然明白了,刚才莫里斯不是说了很清楚了?”他也难得的笑着揶揄她。

加斯发生的一切他都了如指掌,当然也包括陶安安跟西蒙的事,而且西蒙临行前还跟他告了假,事情的始末,即使别人不说他也能猜到几分,就是跟前这个少根筋的女人还懵然不知。

南希彻底的无语了,连他也明白?他们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莫非旅游了一转她变成了智障,怎么就只有她听不明白?最后她终于忍不住打了个电话给安安,结果打了很多次都是关机,打到公寓里也没有人接,真是奇了怪了,安安好端端的说要等她来的,怎么就突然走了呢?南希是过了好久以后,才知道当初发生了什么事的。

晚上,南希洗完澡以后,一边用白毛巾擦着头发一边走出浴室,先看了一眼正在电脑桌前办公的男人,又瞄了一下那张KING SIZE的大床,脑子不灵光的颤了颤,决定走回自己平日与他联通的房间去,虽然那道门根本挡不住什么。

蓦地,在路过他身边的时候一把被他拉进怀里,鼻尖凑在她颈间亲昵的摩挲,闻着她沐浴过后的清香,“怎么还不睡?要去哪里?”

“是要睡啊,不过是回‘我的’房间睡罢了。”南希被他蹭得痒痒的,为了闪避他的逗弄不停地挪动身体,毛巾已经失控的掉到了地上,玉白的肌肤也如小荷露了尖尖角,有了摩擦,就会生热。

“留下来。”艾伦低沉的声音已经染上了情 欲的味道,身体的某处也被怀里的软香渐渐的唤醒了。

“这样不太好吧!”南希低下头,欲拒还迎的说道。

艾伦挑挑眉,抓着她别扭的手,笑得张狂,“有什么不好的?”

“我们不是还没有结婚?会有人说闲话的。”南希的声音越说越小,连她自己都觉得这个理由多么的薄弱,不过她死活也不会承认的。女人,还是要有点矜持的不是吗?自己热情的跳上男人的床,总归不够有面子,但是,如果是他邀请的,嗯嗯,还值得考虑。

古之有云,食色性也,乃真谛。

艾伦托着她娇俏的臀部往自己身下压了压,让她感受到他的热情,低醇的嗓音暗哑惑人,“你的意思是……不结婚就不该住一起?”

南希听着这话觉得逻辑有点不对,可是她的大脑已经开始混乱了,根本说不上是哪里不妥,于是点了点头应道,“嗯。”

“那……我们都在一起那么多次了,是不是就能算结过婚了?”他的手缓缓的潜入她的睡衣里作怪,那如丝绸般光滑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

南希受到美色的蛊惑,难耐的抓着他的手不依道,“这不算!是你偷换概念!”

艾伦对她无意义的抵抗根本不放在眼里,动作越来越大胆,薄唇轻启慢条斯理的诱问着,“那你就跟我一起睡,还有异议吗?”

“我……啊……”南希在他的揉弄下整个人燥热不安,只得娇滴滴的扁着嘴喊道,“没、没有……”这个男人一到这种时候就化身为狼。

“是真的愿意?”强悍的霸主在蚕食鲸吞小可怜脆不可守的领地,不容人置喙。

南希点头如葱蒜,不惜牺牲矜持和色相,柔荑紧紧圈住他的脖子,婉转的讨好道,“我愿意啦……快点嘛……”

艾伦的蓝眸深了深,就这样把她抱到床上,展开了旖旎之夜。

半夜里,月光透过纱帘温和的照入房里,在两人的身上披上了一层银白的光芒。南希背靠着艾伦的胸膛,娇小的身子蜷在他怀里温暖安逸的睡着了。

艾伦在激情过后还很清醒,手情不自禁的在她身上摩挲着,当他爱 抚到她平坦的小腹时,心念转了一下,不知想些什么,而后渐渐往下探去,刚消下去的情 欲又渐渐的回了温。

此时南希还睡得不太安稳,被他这么一撩拨,敏锐的感官很快有了反应,于是她半梦半醒间开始不自觉呻吟起来,伸手拨开打扰她睡眠的手想接着睡去,可是已经被挑起欲望的男人岂会善罢甘休,动作越发的出格。磨磨蹭蹭间,南希酥胸半露,弯曲着的修长玉腿间露出神秘的幽谷,让他想起了方才她得到高 潮时那迷人的样子,随即薄唇抿了抿,就着这个姿势从身后进入了她。

今晚的艾伦显得比以往都要热情,动作大开大落没有节制,少了点温和,多了几分霸道。

“艾伦……不要了……”南希习惯性的咬唇隐忍自己的声音。

“乖,叫出来,我喜欢听呢……”艾伦把手指伸进她的口中,慢慢的诱哄着她开口。

随着他越来越激烈的动作,身体某处热量逼人,南希的头摇得飞快,哭着喊着求饶,“不要了……不要了……”

“真是不乖的小猫。”艾伦叹息一声,身下却不轻柔,不留情的重重一顶。

“啊……艾伦……求求你……”她紧紧的抓着床单,怎么也避不开他,被一波又一波的情潮激得不知如何是好,连连告饶。终于,在不知道第几次的高 潮后,她才被艾伦大发慈悲的放过。

艾伦拨开她已经汗湿的发丝,低声问着,“希希,你有什么心愿?”

“心愿?”这时的叶南希的大脑已经停止思考,在朦朦胧胧中无意识的答道,“希望我爱的和爱我的人都要幸福……”

“就这么简单?”艾伦反问。

谁知因着两次欢爱,南希已经累得沉沉的睡去,没有精力再回答他了。

他轻笑着,亲了亲她的额头拥紧她,低语着,放心,我会让你幸福的。

罗兰德大医生

叶南希睡到日上三竿才悠悠醒过来,转过身一看,枕边已经空无一人,在床头柜上压了一张便笺。她拿起来一看,上面是艾伦飞扬的笔迹——

我今天要去军部,可能很晚才会回来,你有什么事就找莫里斯。记得醒了就别睡了,早餐一定要吃。

南希叹息一声,谁叫他不仅是她的男人,还是帝国赫赫有名的亚莱斯公爵呢,温存只能在休假的时候了!只不过这人的精力也忒好了吧,明明一整晚都是他在动,为什么他能精神奕奕的早起工作,自己却累得不行呢?男人女人的构造还真是奇特。

她懒洋洋的起床,简单的梳洗妆扮后就一个人在偌大的公爵府闲晃,转悠了一圈才发现自己根本找不到可以做的事情。她不免在心里腹诽,怪不得古代那么多闺怨词,女人一旦没有工作也没有任何消遣的话,就只能在家里等着男人回来,这种日子难熬得没法过。所以说,米虫也不是谁都能胜任的。

她百无聊赖之下便去找了莫里斯,跟他想说自己想出去逛逛,结果看到那浩浩荡荡的一群保镖,声称这都是为了她人身安全着想而配备的时候,她差点晕倒在地。

“莫里斯,我自己能保护自己。”她绷着脸严重抗议。她又不是国宝,哪里需要这么隆重的出场方式?不清楚的人还以为他们去游行呢!

莫里斯手捧着日程记事本,满脸认真的对南希说,“请南希小姐体谅一下,我从来不怀疑您的自保能力。只是这些人可以为您阻挡一切不必要的麻烦,将伤害减少到最低值,毕竟你的安全是由我直接负责的,有一丝的差池我都难辞其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