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这些天田七给皇上摸JJ摸习惯了,便也没了什么心理负担。田公公立志要做一个好奴才,于是在伺候主子的时候特别的尽心尽力,专心研究怎样把皇上的JJ摸得更令他满意。摸哪里,揉哪里,拨弄勾挑,用手指尖轻轻地戳点…

纪衡就每次被这样一双软腻灵巧的柔荑伺候得欲-仙欲-死。他觉得自己真是没出息,还没到最后一步呢,只是用手,衣服都没脱,他就这样了,简直像个未尝过j□j的毛头小子。

但是,真的好爽…

今儿田七学会了在那小丑八怪圆圆的脑袋上轻轻地划圈儿。划了两圈儿,感受着丑八怪吐了好多水,田七认为这是皇上舒服与否的标准之一。于是她一边握着它上下滑动,一边问纪衡,“舒服吗?”

舒服死了…

此时纪衡仰躺在床上,嘴巴半张,粗重喘息,眯着眼睛看田七。

田七正跪在床上侍弄他。她觉得很奇妙,皇上每次出现这样的表情,都让她感觉不像是皇上。皇上该是高高在上的,像是神仙坐在云彩上一样,而不是如现在这般躺在床上,任她抚弄,还一脸的又兴奋又渴望。

可是这样的皇上又让她觉得更真实,更像是真正的皇上。

田七看着这样的皇上,心中有一种很异样的成就感和满足感。她掌握着他的情绪,掌握着他的喜厌,她一个动作,就能让他舒服得飘飘欲仙。她握着他的小兄弟,就像是把他从遥远的天边一下子拉到近前。

这种微妙的感觉实在不足为外人道。平时它们隐在她的心底不被察觉,只有到这个时候,才会跳出来,一下一下地击打着她的心房。她不能明确地说出到底喜欢还是讨厌这种感觉,但是她知道,她总是在这种感觉的催使下恍然有一种错觉:他们是平等的,她离得他那么近,近到可以摸可以碰,可以为所欲为的程度。像是梦中踩着一架悬梯,终于可以触碰到挂在天上的星辰。那种如履薄冰的幸福感,那种小心翼翼的满足感,让她的心尖儿砰砰地跳动,又不敢跳得太快,怕一下子击碎眼前这脆弱的拥有。

田七突然低下头,一下一下啄吻着纪衡的嘴唇,“舒服吗?”

“嗯…”纪衡伸出舌尖勾舔她的嘴唇,回应她。

“舒服就叫出来嘛,我想听。”田七大着胆子说道。

纪衡:“…”

为什么会有一种正在被田七玩儿弄的错觉…

要命的是他竟然想脱光了衣服任这小变态玩儿弄…

纪衡无法像女人一样叫-床,但他愿意贡献出自己的身体。他解开里衣,露出一片胸膛,抓着田七的另一只手覆在他胸口上,“亲我这里好不好…”

田七果然移到他的胸前,低头在他胸口亲了一下,满意地听着他兴奋的喘息,田七这回无师自通,低头吻着他胸前小红豆,轻轻地舔,重重地吸,纪衡舒服得灵魂几乎出了窍,真想就这么死在这一刻。

田七更加放肆。这一切于她来说像是一场慌乱而又有些香艳的梦境,她不敢奢望永远留住这梦境,但是既然走进来了,就不如放下一切,好好享受这梦境带给她的奇特的满足感。

作者有话要说:田公公终于动心了,虽然动得不太明显~

第57章 教科书

王猛要考试了,这小子有点紧张,作为他“最好的朋友”,田七义无反顾地陪他去了考试现场,通过围观的方式给他鼓气助威。

为此,她还专门去找盛安怀请假,因为太医院的考试是在上午。盛安怀知道田七和皇上之间的奸-情,自然不敢贸然给她批假,只让她去回禀皇上。

纪衡一问,原来是陪朋友考试,小变态还挺讲义气,于是挥手让她去了。田七临走的时候纪衡还告诉他,如果他那朋友通过了考试,可以带到御前来看一看。

这真是天大的恩典。太医院里的大夫不少,但只有医术最高明的那三两个才有资格给皇上看病。王猛来了乾清宫未必有机会摸一摸皇上的龙脉,但是能往御前凑一两回,本身也算是一种了不得的资历了。

田七在太医院的知名度很高,基本上大家都认识他,今天看到田公公来,大家伙以为皇上需要大夫,但是田七却摆摆手,指着备考的那一群人说道,“皇上让我来关照一个人。王猛,你过来。”

王猛便在众目睽睽之下走过去,由田七领着引荐给太医院几个有头有脸的老家伙。众人一看,这小大夫年纪轻轻,形容消瘦,目光躲闪,局促不安,一时以为他是托了关系前来,不免有些轻视之意。不过,既然是皇上点名要关照的,说明这人后台硬,几个太医窃窃私语地商量了一会儿,不知道留还是不留。当然了,他们这种争论的前提完全是建立在“王猛医术太差”这个前提之上。最后没讨论出结果,只好先等考试完再说。

考试分辩药、开方、行针、治病四个环节。前三个是基本的考试,最后一个是给真正的病人治病。田七不懂这些,但是他懂考官们的表情。看着那些老家伙一个个跟惊吓过度似的,田七就觉得那一定是因为王猛震慑到他们了。

是呗,别人辩药是用眼睛看,王猛是闭着眼睛用鼻子闻,理由是习惯了,他闻过之后不仅能说出这是什么药,还能根据药的气味强弱清新与否来推断其年份药力;别人行针用中号孔洞的铜人,王猛却主动选了最小孔的——理由依然是他用习惯了,银针和小孔几乎一样粗细,结果王猛完全无视这些,一扎一个准;别人开方子时按照病症写药方,王猛非要多事询问清楚得病的是什么样的人,才肯下笔…

到了最后的治病环节。大概是由于被王猛欺负狠了,考官们给别人安排的病人都是普通的、稍微有点难度的,而分给王猛的,是个疯子。

这疯子自称是“黄黄”,喜欢喝生鸡血,被带出来的时候嘴上还沾着鸡毛。

田七不禁为王猛抱不平,虽然这小子确实不讨喜,但也不至于如此为难人家吧,疯病要怎么治。

王猛让人把这疯子绑了起来,扒开他的衣服,跟他聊起了天。左一个“黄黄”右一个黄黄,叫得特别亲切。

田七:“…”

好么,又疯了一个。

她不懂,有人懂。太医院令林大越是识货的,眼看着王猛一边跟疯子聊着天,一边持针缓缓刺入那疯子的人中穴,林大越说道,“这是鬼门十三针?”

王猛把这一针下稳了,这才朝林大越点点头说道,“是。”

鬼门十三针是医家玄技,治疗百邪颠狂有奇效,但这种针法极难掌握,且用多了容易损阴德。

这时,那疯子果然比方才安静了一些,不再说胡话了,而是呆呆地睁大一双眼睛,两眼空洞。

王猛答完话,又拿起另一根针,向着疯子的指下少商穴刺去。

“停!”林大越从椅子上跳起来,制止了他,“你与他素不相识就为他下鬼门十三针,不怕断子绝孙吗?”

田七心想,他已经断子绝孙了。

王猛低着头,答道,“我想当太医。”

林大越神色缓和下来,“我收你做关门弟子可好?”

田七:“…”

事情转折得太快了,她有点跟不上节奏。

下午时候,田七带着王猛和他新拐来的师父林大越去找皇上复命。林大越是专门给皇上治病的,当着纪衡的面把王猛夸了夸,田七又夸了夸,还着重强调了一下,“他会治神经病。”

纪衡听到田七把王猛夸成了一朵花,于是给了他一个面子,伸出胳膊来,“那你来给朕看看脉吧。”

王猛果然给认真给皇上号起了脉,号完之后说了一堆特别专业的话,田七和纪衡都没听明白。林大越一个劲地给王猛使眼色让他打住,王猛却由于不自信,一直低着头,没接收到师父的警告。

纪衡打断王猛,“你直接说,朕到底有什么病。”

“皇上,您没有病,就是有点欲求不满。”

“…”

“…”

“…”

林大越有点后悔收这么个徒弟了。

纪衡最终没有处罚王猛,但也没有给他赏赐,赏了就承认自己欲-求不满了,虽然他确实欲-求不满…

任何一个正常的、二十岁出头的、龙精虎猛的年轻男人,都不可能简简单单地被手满足,你说是不是?

嗯,他这几天的春-梦又有了新内容,总梦到田七鼓着樱唇亲他的小兄弟。不止亲,还伸出舌尖舔…

好吧,不用做梦,他现在只要一闭眼就能想到那样的场景,那画面真实得像是回忆,他总是想着想着就更欲-求不满了…

纪衡想,现在田七已经能够完全放开手玩弄他的小兄弟了,那么两人在这种事情上大概也是时候更进一步了。他要循序渐进,慢慢地把小变态吃进肚里,所以,不如让田七真的亲一亲他的小兄弟?

就是不知道田七愿不愿意,纪衡想先跟田七试探一下。

于是他出门找到了田七,小变态正和如意坐在乾清宫的屋檐下吃东西。鸡子儿那么大的核桃,田七举着小铁锤,咔地一下敲碎,把核桃仁剥出来拿给如意,如意捏着放在嘴里慢吞吞地嚼。他其实有现成的各种口味的核桃仁吃,但是他就喜欢看田七把核桃剥开的过程,于是也吃得津津有味。

纪衡看着田七又把一个核桃敲碎,他莫名其妙地就有了一些不好的联想。

田七摸了个小一点的核桃,放在口中,咔擦一下,咬开了。

纪衡:“…”

他突然就觉得下边一紧,仿佛这一口是结结实实地咬在他那可怜的蛋蛋上的。纪衡回想起曾经遭受过的痛苦,终于摇了摇头,还是算了吧。这小变态牙口太好,万一到时候一激动,把他当核桃咬,那么他今后的娱乐生活大概就只剩下敲木鱼了。

于是纪衡有点失望和遗憾,但又很快打起精神。他和田七都那么如胶似漆了,也是时候走到最后一步了。

他便跃跃欲试起来。考虑到自己在断袖这一领域的经验完全空白,为了到时候表现好一些,纪衡专门找了本关于龙阳招式的教科书,潜心研读。此书制作精美,图文并茂,画风细腻逼真,据说是断袖们不可错过的必读书籍。

皇帝陛下的读后感:这本书的催吐效果特别的好。

作者有话要说:想要加更么

【没错我就是想看到你们说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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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大家!

第58章 失踪

对于那本书,纪衡真是看一页吐一页,看了几页,终于没有坚持太久,扔开了。

他发现一个严重的问题:他无法说服自己把小兄弟插到一个男人的那种地方去,无论这个男人是不是被切过一遍的。唯一让他比较容易接受的姿势是品箫,但画画的人特意把品箫那个人的小兄弟也给画了出来,纪衡…倒尽了胃口。

纪衡的心情很复杂。原来之前的断袖不断袖,那都是他的想当然,他不顾一切地决定一头扎进这个新奇的世界里,到头来却只能徘徊在门口,无法近前。不是不想去,实在是身体的本能不允许,如果强行提枪上阵,他到时候很可能提不起来…

可见他变态得还不够彻底,纪衡心想。他真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该惋惜。

这就奇怪了,他有些不解,他既然对这类事情如此反感,怎么就对田七产生那种欲念了呢?明明一开始就知道田七是个变态,他怎么还会心甘情愿地跟着他一起变态、甚至想要和他做那种恶心的事情?

纪衡闭着眼睛,回想了一遍自己对田七的种种幻想,不管是清晰的还是模糊的,不管是什么姿势,总之…全是女人。

可田七不是女人,他怎么就不是个女人呢。

他既然不是女人,怎么还能吸引到他呢。

既然被吸引了,怎么就不能变态到底呢…

纪衡扶着脑袋,痛苦地长吁短叹。他就像走进了一个怪圈,被人牵着鼻子来来回回地转,转半天也找不到出路。

田七不是女人,也不是男人,纪衡努力劝说自己,田七就是田七,是让他日思夜想的那个人。他喜欢田七就是喜欢田七,并不因为这小变态是男是女或是不男不女而喜欢与否,他就是喜欢这个人。

这么想着,纪衡稍微觉得好了一点。他现在理清了主次关系:喜欢田七是主要的,田七的性别是次要的。为了主要的,他要抛弃次要的。当然,现实问题还是要面对。所以从现在开始他要训练自己,做好充分的心理建设,争取早日成为一个彻头彻尾的大变态,以便能够和田七共度良宵。

其实光想一想就很痛苦…

算了,反正他都已经这样了,开弓没有回头箭,现在让他抛弃小变态回头去睡后宫那些女人,他同样接受不了。

晚上田七回来,纪衡想到了自己那不可言说的痛苦,便把田七叫进卧室进行了一番亲切的交流。幸好幸好,至少在不脱衣服的情况下,田七于他来说还是魅力十足的。

田七现在已经可以毫无压力地把皇上的小兄弟当玩具玩儿了,反正皇上喜欢。玩儿过一遍之后,她问出了一直存在心间的一个疑惑,“皇上,您…您…会扒我的衣服吗?”这关系着她下一步的决定。

这话正好触动纪衡心事,他亲了亲田七,答道,“现在不行,乖乖等我。”

现在不行,就是以后有可能行…田七小心肝儿一抖,“那什么时候行?”

纪衡挺不好意思的,反问道,“你就那么欲-求不满么。”

田七老脸一红,“我不是…”

纪衡却不想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纠缠,又扯过田七亲了亲,之后放他回去了。

躺在床上,纪衡其实有点苦恼。小变态那么盛情邀请他,他竟然不能做出回应,真是太不爷们了…

田七不会生气吧?纪衡有点担忧。

很快他的担忧成为现实,因为田七竟然不见了。

小变态上午的时候还在当值,下午出了趟宫,然后就没再回来。这是从来不曾有过的事情。

纪衡一开始以为田七在跟他赌气闹着玩儿,但总觉得以田七的性格做不出这样的事。

…他不会跑了吧?

纪衡想到此,心一下沉到了底。

***

田七做了她有生以来最美好的一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