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誓言真的可信吗?

当他爱你的时候,你相信他的誓言,他会欢喜雀跃,当他不爱你的时候,你相信他的誓言,他会痛苦不堪,那誓言只是一个男人在特殊时候说的一句话而已,不要太介意,关键是女人的心里怎么期待这种誓言的真实性。

也许慧更愿意相信,泽的誓言都是真的,虽然那很牵强。

可悲的女人,慧站了起来,机械地转过身,泽的大手却将她的小手整个地握在了手心之中。

“小兔…我们需要好好谈谈,心平气和。”

“我想去睡觉。”

“谈完了再睡…”

“可是,我想去睡觉!”

慧愤怒地大喊着,双肩难以遏制地颤抖着,他要说什么?告诉她…他们正在筹备婚礼吗?告诉她…他们结婚暂时没有房子住吗?所以…请让出一个房间,或者…请分出一半,付了首付。

净身出户的滋味儿不好受吧,泽当初的慷慨冲动,此时定是受到了小三儿的指责,所以他回来了,没有电话和短信,那个女人在忍耐着,为了房产千恋小妖在苦心密谋,让已经属于自己的男人再次走入前妻的房子。

可是慧不想谈,从法律意义上来,泽什么都没有了,从人情道义上来说,有他的一半,可是慧不是江湖侠士,也没有那么大的度量,能做到离婚后,分出财产成全苦命鸳鸯?

不给!

“我不想谈,你们没有房子可以想别的办法,毕竟你们是两个人,我却不同,我没有了房子,工作也不是很稳定,我状况会很糟…就算给你一半,我暂时也拿不出那么多现金…你可以租房子的,我们当初结婚也没有房子的…”

慧觉得自己语无伦次了,现金没有那么重要,房子也没有那么重要,分走一半,她仍旧能生活,不知为什么?她在抗拒,想到他和另外一个女人就要夫妻恩爱了,只剩下她一个人留在这里,孤单寂寞,饱受已婚男人的骚扰,她胆怯、害怕、激愤。

她要制造麻烦,不能让他们那么如意…她痛恨发生的一切,她只想歇斯底里地大叫,有本事偷情,就有本事弄到偷情的窝!

090 茫然不知所措

担忧和紧张的心情,慧觉得自己已经表现得淋漓尽致,她看起来很可怜吧,可怜得就像秋季濒临死亡的虫子,在枯叶中奋力地挣扎着,祈求着一丝存活的生机,泽不会在这个时候,提出分房子的要求了吧?

“你在说什么?”

泽似乎有点吃惊,那表情似乎跟钱、房子无关?难道是慧想错了?除此之外,慧想不出来,没有孩子,前妻和前夫还有什么好谈的?

在泽的要求下,慧坐了下来,她叼着饮料罐上的塑料管,不断地吸着,直到纸杯里仅仅剩下了不能吸到嘴里的冰块,泽终于开口了。

“我和她在我们离婚后,就分手了,虽然她很不情愿,也必须接受这个事实。”

“孩子呢?”

慧先是吃惊,接着条件反射一般地发问了,因为她刚才都在想孩子的问题,自己的,包括千恋小妖的。

分手了,即使不为那个女人,泽不需要为孩子负责吗?慧听到泽说出的这句话,一点兴奋、胜利的感觉都没有了,她在担忧,那个可怜的,瞬间被不负责任男人抛弃的孩子。

慧可以想象,没有了男人的怀孕女人,千恋小妖一定会去医院,将孩子打掉,没有一个小三儿愿意将负心男人的孩子生下来。

“没有孩子,一直都没有!”

泽大喊着,声音里充满了幽怨和愤怒。

没有?慧愣了足足有几分钟,空气变得沉闷、燥热。

这一切太可笑了,以为是在拍一场滑稽剧吗?孩子说有就有了,说没就没了,小三儿在做秀?还是泽在撒谎?

现在没有孩子了,泽想说什么?如果不是房子的问题,那就是和慧重新开始吗?

慧的好运是不是来了,曾经的男人算是回头了吗?小三儿失去了唯一的利器,当肉体已经厌倦,剩下的还有什么…

慧突然很不想听了,这跟她有关系吗?没有,绝对没有!她在乎的不是那个孩子是否存在,她只期待所有的孩子都能够健康,无论那是谁的孩子。

“我们重新开始…”

“不可能,你让我拿什么再继续爱你?”

信任没有了,婚姻存在还有什么意义?当爱有了杂质的时候,怎么做才能当作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人也不能某个方面失忆,慧宁愿一大面积的脑瘫。

接下来的是一片死寂,泽没有再说话。

慧突然觉得茫然,原来胜利来得这么容易,离婚后,小三儿出局了,远走的男人打算回头了,可是她已经习惯了纯洁的寂寞。

在这场闹剧中,无论谁欺骗了谁,谁因为耐不住寂寞引诱了谁,都不可改变一个事实,婚姻已经破碎,裂缝已经存在,不能给予无视,慧无法忘记泽在另一个女人身上缠绵过,泽也无法再坦然地面对慧。

慧抽出了手,机械地拿起了一条鸡腿,塞在了嘴里,她已经尝不出鸡腿的香味儿,吃得麻木狼藉,腹中饱饱,却底气不足。

泽沮丧地抓着凌乱地发丝,他的痛苦落在了慧的眼里,可这种痛苦,已经无法引起慧的心痛,泽决定和千恋小妖分手时,也会同样不舍。

慧突然觉得自己很坏,内心深处竟然在偷偷地窃喜,甚至将这段日子的痛恨都解了,这次算是小三儿输了还是慧输了?

“你没有必要和她分手,我不能接受的,她却能接受,至少你可以让一个女人满足,那个女人是千恋小妖。”

“我跟她不可能!”

“那是你和她的事儿…”

“可是我在乎的人是你,也深爱着你…”

“泽,我不想听你说这些,你在乎我?爱我?你和她发生关系的时候,在乎过我吗?别说你后知后觉,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慧的胸脯在剧烈的起伏着,她觉得说出了那些话之后,平日里很少运动的她,肺活量受到了巨大的挑战,她大口地喘着气。

说完了,慧又后悔了,她在做什么?既然已经分开,不是夫妻了,她为何要猛烈地抨击他的痛处,这样纠缠、埋怨、痛苦要到什么时候?

既然不能接受他,就无视他,慧转过身,茫然无措,她必须找点事儿做,分散这该死的注意力,可是她的心里有一个声音在说,他们分开了,小三儿走了,现在这个男人又回来了,你的机会来了…

这不是机会,至少不是慧的…

慧机械地收拾属于她的空间,沙发里,是物质女方雪送来的盒子,慧忍不住拿了起来,其实这东西也不是不好,只是慧暂时不需要。

扔掉任何一件花钱买来的东西都是犯罪,包括这个自/慰器,慧将它塞在了厨房的橱柜里,算是暂时忘记它存在的一个最好办法。

泽一直坐在沙发里,看着慧在眼前折腾,家是慧的,这里的一切、包括空气都是慧的,慧既然没有那么颓废了,就要维护它最佳的面貌,生活过得舒适,人才有精神。

收拾完了,慧迫不及待地向书房冲去,她要躲避开泽的目光,投入到另一个无需思考这些烦恼的世界里去,为另一个目标奋斗,就是尽快将玫瑰变成一百五十级。

刚要打开电脑,她的手机响了,方雪的电话打了进来。

“慧,我很难过…我想见见你…”

她很难过?慧无法理解小三儿的难过是什么?难道被老蔡的妻子打败了,还是老蔡厌倦了物质女的身体,决定另寻芳物了。

慧实在想不明白,方雪若是悠闲自得的时候,是不是会忘记了慧这个朋友还活着,物质女就是物质女,慧还期待她变成什么义气女吗?

换上了衣服,拿起了皮包,刚要出门,一直坐在沙发里的泽开口了。

“去哪里?”

“约会!”

“晚上一起吃饭?”

“不用等我!”

一个必须离开的男人,慧不会给他任何的机会,借住就是借住,不能因为他,再次失去慧的自我,她将远离所有的痛苦,让快乐的慧重新回到生活中。

慧匆忙地出了防盗门,并砰地一声关上了,将泽不甘心的目光关在了里面,她长长地舒了口气。

091 已婚男人

慧一步步地走下了楼梯,方雪的电话一遍遍地催着,她只好拦住了一辆出租车,她发誓这次一定要物质女请客,因为这次是她有事,不是慧。

在茶餐厅里,慧见到了方雪,说实话,她吓了一跳,以为自己认错人了,方雪的两个眼睛红红的,一身灰色的套装,乍一看,像只沮丧的灰兔子。

“老蔡的妻子自杀了…”

自杀?一个无法忍受老公出轨的女人选择跟这个世界说“拜拜!”,说实话,慧听了后,一点也不觉得吃惊,因为很多离婚女人都那么想过。

她叫慧来,就是为了这件事?在慧来之前,以为一定是老蔡又出轨了,爱恋上了什么其他漂亮女人,方雪才会打乱了方寸,想不到,是这个让人难以接受的事实。

“真是不值得…”

慧低语着,她不能说风凉话,她明白这种隐隐地、难以抵御痛的滋味儿,远远超过了对躯体伤害的物理疼痛,慧在经历了泽出轨的绝望后,除了自杀,她什么都想到了,包括肉体的沉沦。

自杀,多么可怕的字眼儿,那种作法其实就是一种报复和宣泄,让负心的人永远活在她自杀的阴影之下,可是这种做法换来的不是爱情,只是一颗走失的同情心。

在婚姻面前,女人为何要充当弱者!只为一个男人,放弃了生的权利?慧不知道怎么理解,尽管她认为自己比任何人都痛过。

脆弱的女人选择死亡,坚强的女人选择寂寞。

慧不能说自己足够坚强,但是她选择了寂寞。(派派小说论坛旭日摩羯星手打)

方雪撕扯着头发,面部肌肉因为焦虑而抽搐着,她是在为那个女人担忧吗?还是为了怕失去老蔡而感到不安?这种时候,慧更情愿相信,方雪是担忧那个脆弱的女人。

“我知道…那只是那个女人的苦肉计,一定是的,这个办法太有效了,太无耻了,也很厉害,我怎么没有预料到呢?不过还好…她还没有死,她只是想通过这种卑劣的手段和我争抢老蔡,老蔡现在电话打不通了,他关机了。”

方雪的潇洒没有了,已过三十多岁的大龄剩女,她将老蔡当成了她最后的依托,甚至不惜在肉体上诱惑那个男人,以至于让那个男人向妻子提出了离婚,导致了惨剧的发生。

慧真是失望了,小三儿怎么会同情可怜的妻子呢,假若她有这种理智,就不会破坏别人的家庭了,难道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吗?她非要盯上已婚的男人吗?

慧望着眼前的那杯浓茶,寻思之后,发现已婚的男人确实比未婚的男人有吸引力。

1、经济条件:抛弃大富大贵不说,已婚男人具有满足女人虚荣心的浪漫经济条件。

2、成熟度:已婚男人和生瓜男人相比,更容易吸引女人,成熟,有魅力,偶尔若是风趣幽默,更是一柄致命利器。

3、体贴程度:早已被妻子调教过了的男人,知道如何体贴女人,在心里和生理,比女人更懂女人。

4、性爱经历丰富,这点,慧觉得无语…

这种场合,头脑中突然开始分析这些,还有条有理,慧觉得自己有点变态,不过这种变态还是拜方雪所赐,她刚才的言语实在太刺激慧的神经了。

一个被老公出轨事件,折磨得没有人形的女人,还能给一个小三儿出什么彪悍的主意吗?叫慧出来,是方雪最差的决定。

“你希望老蔡是个连妻子死活都不顾的男人吗?”慧愤怒地冒出了一句,这句话似乎不是给方雪出主意,而是在谴责她。

“为什么你总帮着那个女人?白晓慧,你还是我的朋友吗?”方雪发怒了,她将酒杯狠狠地摔在了桌子上,从慧的嘴里没有得到她想要的安慰,方雪有些歇斯底里了。

“就是因为我是你的朋友,我才这么说,假如老蔡这个时候屁颠颠地来找你,他就不是男人,甚至不配做人!”

“这不是我想听的…”

“你想听的是什么?是不是让我教唆你,现在就去医院将那个男人翻出来,让他在这个时候决定要你,还是那个濒临死亡的女人吗?”

慧气愤难当,小三儿也痛吗?即使那个男人的妻子自杀了,她也会感到自己委屈了吗?为什么她不去自杀,也许她的荒唐举动,直接将争取不到的男人拉回身边,但那需要勇气。

“你说得很对…”

方雪似乎被慧的气愤话点悟了,眼睛一亮,人整个愣住了,为什么她没想到呢?好主意啊。

不但方雪愣住了,连慧也呆坐不动了,什么她说的很对,到医院去将老蔡翻出来吗?就像慧流产住院,万分痛苦的时候,泽的小三儿捧着玫瑰花来探望一样地恶毒吗?

不是的,慧不是这个意思,当她想拉住方雪的时候,物质女已经急匆匆地向茶餐厅的门外跑去,慧哑然了。

屁股还没有坐热,那女人就消失了,提前的预谋没有奏效,这顿饭钱,又是慧请了。

方雪将慧的心情弄得一团糟,假如医院里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真的要将罪责算在慧的头上了,她怎么会说了那么一句气话呢?难道物质女听不出来,那是慧在讽刺她吗?

慧出了茶餐厅,越想越觉得不是滋味儿,随后又给物质女打了几个电话,她都没有接听,多现实的女人,除了寻求帮助,她甚至一句多余的话都不愿意和慧说,慧是个傻瓜吗?可能真的是。

闲逛了一会儿,方雪的电话打来了,说了句谢谢,还提到了将来给慧介绍个好男人,即使不以结婚为目的,住在一起也能解闷,说完就又匆匆地挂了。

慧拿着手机,她甚至一句话也没有说过,方雪就像炸弹炸过一样,将慧炸得晕头转向了。

给慧介绍个男人,即使不以结婚为目的,住在一起也能解闷?这是什么理论,方雪想干什么?先是送了一个自/慰器,现在又要送真男人了,慧看起来有那么寂寞吗?

092

慧觉得自己被方雪这个小三儿朋友鄙视了,可是慧更宁愿保持现在的心态和处境,也不愿意在不爱的男人身上找到所谓的慰藉。

无意中,路过一间网吧时,慧在门前停滞了下来,看着网吧里玩得起劲儿的年轻人,她下意识地一个个地看着,也许青悠然也在他们的行列之中,网吧里,玩这种游戏的人很多,却没有一个看起来三十余岁的。

几乎是不由自主地,慧走了进去,在一个角落里坐了下来。

进入了游戏,玫瑰已经一百零五级了,想必是昨夜,青悠然在慧下线后,又继续跑环了,他真是个有恒心的男人。

玫瑰很幸福…

慧放松了一下心情,开始跑环,青悠然不在,一百环以内还好,一百环以外,环怪就杀不动了,每次都险些去见了小白。

在此期间,香奈儿又来骚扰了她几次,还是让她离开青悠然,三个月后的夫妻服战,由她来取代慧的位置。

那个女人为了青悠然,甚至不惜和玫瑰谈起了交易,让出青悠然,玫瑰需要多少钱?

当遭到玫瑰的反对时,香奈儿终于说了一句让慧无言以对的话,她说她知道青悠然不是以前的青悠然了,但是为了情感的寄托,为了以前的那份感觉,她要和玫瑰死拼到底,直到将青悠然再次抢回来。

慧从来没有怀疑过香奈儿的实力,假如她极力的争取,不断地主动讨好,青悠然会不动心吗?爱情是由好感转化而来的,谁也不能保证这份好感会不会发生转移,毕竟这个世界上能引起你好感的人,数不胜数。

但是玫瑰绝对不会示弱,现实的婚姻失败了,虚拟世界里的一定要捍卫!

网吧里有男孩子在吸烟,慧的嗓子无法忍受了,不断地咳嗽着,当慧打算离开网吧的时候,青悠然的头像亮了。

【私聊】等爱的玫瑰:玫瑰差点被环怪杀了,我也差点被呛死了。

【私聊】青悠然:我以为你会不在…我来帮你。

青悠然又出现在了玫瑰的面前,玫瑰觉得心里一下踏实了许多,惬意地跟随着他的身后,突然有种很自豪的感觉,他是大侠,他是玫瑰的老公,也许有一天,是慧的守护者。

想到了这里,慧突然脸颊很红,因为她又无耻地想到了那个梦境,假如她见到了青悠然本人,他就如虚拟世界里的男人一样呵护备至,慧会不会像梦中一样,没有推脱,没有胆怯,有的都是热情,甚至忘记了泽…

仅仅又跑了一百环,青悠然就提出要替玫瑰接着玩,玫瑰昨天睡得太晚了,应该早点去休息。

【私聊】等爱的玫瑰:我在外面的网吧。

【私聊】青悠然:那就更应该早点回家,不要等天黑了。

青悠然无时不刻地在关心着玫瑰,可是他哪里知道,慧的家里,有一个慧最不愿意面对的男人。

离开了网吧,慧买了个冰淇凌,吃完了,挤上了公交车,回家了。

刚到了家门口,物质女的电话又打来了。

当慧听完电话后,无力地坐在了家门口的楼梯上,老蔡的妻子不是玩什么苦肉计了,而是真地死了,因为方雪的出现,老蔡左右为难,她精神崩溃,拔掉了针头,从医院病房的窗口跳了下去。

慧浑身发抖,大声地尖叫了起来…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进入房间的,她看见了泽,她躺在床上,当慧的电话再次响起的时候,慧听见了泽的声音,泽在和方雪说着什么,说完了,电话关机了。

“婚姻真的有那么可怕吗?”

“对不起…”

“男人对性爱感受的渴望,会超过理智吗?”

慧没有再打游戏,她觉得头痛欲裂,感冒的症状越来越严重,吃了点药之后,她甚至没有吃晚饭,就一觉睡到了天亮。

一早醒来后,慧走出了房间,发现客厅里很整洁,洗手间也收拾过了,厨房里传来了哗哗地水声,泽正在做饭,他看起来不像是房客,更像这个家的保姆。

慧猜想,昨天她在门口一定吓坏了他了,就算再无情,慧曾经是他的妻子,三年的伴侣,慧知道泽没有老蔡那么无情,假如老蔡能像泽这样…也许她不会选择死亡。

虽然慧很难受,吃完了中午饭之后,她还是去见了方雪。

老蔡妻子的死,对方雪触动很大,她亲眼看见那个女人发疯一样地消失在了窗口上,似乎突然之间方雪觉得她没有那么深爱老蔡,一直以后就像战争,没有一个士兵想在战争中打了败仗。

当对手很容易地败下阵来的时候,那种争夺的趣味性就没有了,老蔡的妻子和慧,都是很容易被打败的对手,可是在婚姻观上,老蔡的妻子赌得太狠,以至于没有了后退的余地,慧仅仅比她多了一份期待。

“我彻底和老蔡分手了,他说看到我,就看到他妻子跳楼时流出的血,他觉得坐立不安,所以不能接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