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排排到后半夜,才把唐飞从那如狼似虎的大叔身少男心保卫科室里解救出来,临走大叔们还趴在门口欢呼:“唐飞大人——!我们爱你——!”“大人——!以后常来玩哦——!”

吉野一边开车一边问:“您老怎么沦落到这般境地啊?”

“……别提了,”唐飞仰天长叹一声,“当年年少轻狂啊年少轻狂,在半直不弯中犹豫了那么几天,就一迟疑成千古恨了。”

“那也不能出轨啊。”

“什么出轨!”唐飞苦笑,“作为一个成年人,有义务控制和克制自己的情欲——可是那建立在‘已经拥有法定或道德关系上的配偶’之后的前提上。六四过后第一代留学生比你想象的还要荒唐和淫乱,在当年那个大环境下保持我那样清白记录的已经很珍稀了好不好。”

吉野狐疑的看了他一眼。

“走走走!”唐飞豪气万千的强行搂着小兄弟的肩膀,“咱们喝酒去!我请你!”

可怜的李唯,在把醉酒的老师搬回宿舍之后,还面临着把醉酒的老师家那口子和自己家那口子搬回宿舍的命运。气得李家大少对着手机怒吼:“你他妈自己回来!不然就别回来了!”

吉野委屈的小声说:“可是我自己都快走不动了,怎么搬得动唐老师啊?”

“那你俩就卖身给酒吧老板当男宠吧!”

第二天早上沈宣躺在花满楼的床上醒来,一睁眼就看见菜鸽满目深情的面对面盯着他。

“太后,”菜鸽说,“您老最终竟然嫁进了本寝室的门。”

沈宣睡眼惺忪:“……啊?”

“您什么也别说,别说,我们都理解,”菜鸽正色摆手道,“花满楼他本身就是个可攻可受型的人才,遇见您他算是彻底走向流氓攻这条光辉大道了。”

沈宣皱起眉:“……啊?”

菜鸽热情洋溢的把沈宣按倒在床上:“太后!博士宿舍楼305号寝室欢迎您!我们是热情的!我们是友善的!!我们是光辉灿烂的!!!我们组成了这个自攻自受自行配对的集体,而您就是我们这个集体中最娇嫩的一枝花啊一枝花!”

沈宣额角抽搐着:“……啊?!”

菜鸽双手捧胸热泪远目:“世界大同!梦想就在那不远的地平线上!——和谐友爱共同进步的布尔什维克啊,我们永远跟随在阿耽大神,我们斗志昂扬~~~!”

他紧紧握住沈宣的手:“——斗志昂扬!!”

沈宣一脚把他踢出了大门外。

正巧花满楼跑回来拿书,一进门看见沈宣,双膝一软跪倒在地:“不要吧教授!我不过是一次考试没及格,您至于追到寝室来算账吗?!”

沈宣懒洋洋的说:“我管你及格没及格。”

宿舍里有暖气,他也懒得披衣服,就这么光着上身下床去洗脸。花满楼跟到浴室门口去淫笑不已,一边摸下巴一边评价:“太后身材很勾人嘛,背面看腰围很标准嘛,当然臀围也是很性感的嘛……李唯昨晚有没有对您做什么不可告人之事?快说出来让哥们开心开心!”

沈宣一边刷牙一边含混不清的盯着镜子:“当然有。他趁我神志不清,跑到你床上作娇媚状,可惜我坚决抵抗住了这非人的诱惑,把他踢下了床。”

花满楼鬼鬼祟祟的左看右看,李唯披了件衬衣,俯身在电脑前整理论文。花二少小碎步跑进浴室去跟沈宣耳语:“太后啊这就是您的不对了啊,大少他当年进研究院的时候,那俊秀,那风采,惹得一帮男博士们深夜偷袭啊,怎么您老就这么不解风情?古话说得好,妾身出来难,教君恣意怜……”

他眼神暧昧的向下瞟了一眼:“难不成您老真的有……难言隐疾?”

“李唯!”沈宣朗声问,“听说你当年进研究院的时候差点贞操不保是不是?后来怎样了?真的不保了没?”

李唯抬起头,面色隐有霸气。

一分钟后博士宿舍楼里传来一阵阵惨绝人寰的哀嚎声:“大少——我真的不敢了——大少饶命——!饶命!啊啊啊不要用那把椅子!那是我唯一剩下来的有四条腿的椅子了大少饶命!我再也不敢乱传您的八卦了大少我错了我对不起你啊啊啊——!大少饶命——!饶命——!”

沈宣迈着轻快的小狐步走出了305寝室的门。

第29章 圣诞节的特辑 上

黄健第一次见到苏隐是在警校。他大少跑下去挑警卫员,结果在射击场边一眼就看见了举着枪半天没瞄准的苏隐。

黄健当时就震撼了,无意识的一张嘴巴,烟头滚落在地。身后手下拉拉他说:“喂,喂,大少,太难看了啊。”

黄健低声骂:“你懂个毛!”接着问一边的校长:“你们学校是凭脸挑学员的吗?”

校长深觉受了侮辱:“胡说八道!我们学校学生都是考进来的!”

话音未落,苏隐扣下扳机,砰的一声精确的打到了隔壁同学的靶心上。

事后黄健试过多次教苏隐射击,当然在这个过程中也吃了不少豆腐——比如说他经常站在苏隐身后,一只手握着苏隐举枪的手,另一只手搁人家腰上,还故意往人家耳朵边上吹气;比如说他经常亢奋的在人家身后张牙舞爪绕来绕去:“苏隐我们去练习射击吧练习射击吧让我教你吧我最愿意教你了啊!”

苏隐上学早,那个时候不过十九二十,面嫩皮薄不好拒绝,经常就这么给拐带拐带着弄到射击场上,然后被公然大吃豆腐。

其实人苏隐成绩不差,除了射击哪项都是优。所有人都以为黄健一定会抢先把他预定走,偏偏黄健没这么做。

他老人家深沉的教育手下:“老子这回动真格的了,老子要放长线,钓大鱼……”

然后屁颠屁颠的天天跑去警校,围前绕后的伺候着他未来的老婆,尽管这个未来的老婆暂时还没记住他叫什么名字。

苏隐警校第三年出去实习,黄健开着那辆堪比小坦克的越野车轰轰轰的把人送去刑警大队,套着个风衣夹着根烟,一头冲进人家领导办公室,抓住办公室主任说:“我把我老婆给你送来了,帮我看顾着点,我定期过来检查的。”

办公室主任噎得直翻白眼,找苏隐谈心:“在组织的分配之下,我们不能搞特殊化,不能搞小动作,不能开小灶……”

苏隐很乖的点头:“哎~哎~!好~好~!”

办公室主任欣慰的点点头。黄健那样一个暴躁的人,身边竟然有这么漂亮温顺的朋友,真是大出意料之外。结果苏隐很疑惑的看着他:“谁是黄健?那个送我来的?哦,我一直以为他是我们学校新来的辅导员。”

苏隐这孩子是很勤恳的:既然领导说了不能搞特殊化,那么我就尽量争取和大家一样嘛!

然而实习期没满就遇上一个大案子,有武装歹徒在警局附近挟持人质要求对话,双方发生短暂交火,劫匪失去耐心,开始威胁枪杀人质;警方经过讨论决定强行武力突破,苏隐因为人手短缺而被派出去驻守宾馆后门。本来没人认为劫匪会从那个位置走的,结果偏偏就有两个武装歹徒被杀红了眼,从后门直冲了过去。

消息传来,现场一片惊慌,要知道这种犯罪分子都是杀人不眨眼的主儿,而且都是实弹的;后门总共就苏隐一个,还是个实习期的。办公室主任这才想起来黄健当时的威胁:这是我老婆,我定期过来检查。老人家一翻白眼抽搐倒地,心想黄大少啊,我无能,我保不住你老婆了,您老大概要准备准备另外娶啦。

黄健正呆在怒江基地呢,一听汇报脸色都白了。办公室主任颤颤巍巍的说:“这可怎么办?您老大概是要续弦了,要不然我赔您一个?”

黄健恍恍惚惚的问:“你上哪儿去赔我?”

办公室主任哭了:“要不然我老人家顶上?”

黄健一下子清醒过来:“啊呸!”

黄健当天一架直升飞机飞回北京,拎着把军枪就杀气腾腾的往现场冲。进了现场迎面看见苏隐,小脸儿煞白,冷汗淋漓的被一群人扶着坐在地上;黄家大少刹那间真有种一口气缓过来,恍若隔世的感觉。

黄健拉着苏隐说:“人活着就好活着就没问题,走走走咱不实习了,咱回老家结婚去。”

办公室主任连忙扑上来:“哎等等!表彰会开完了再走啊!”

黄健很疑惑的看着办公室主任:“表彰会?”

苏隐也很疑惑的看着黄健:“辅导员,你干吗?”

黄健转头教育他:“谁他妈是你辅导员?我是你男人!”

苏隐弱弱的盯着黄大少,仿佛小绵羊盯着大恶狼,心说不要吧,咱俩又不熟,什么时候你成我男人了?再说就算是,你也得先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啊对吧?

——苏隐小同学,如果当一个人在你身边表示了三个月的异乎寻常的关心和爱护之后,你还记不住人家的名字,那么这种情况一般来说就不是人家的错了,你应该好好检讨一下自己记忆力方面可能存在的种种问题。

办公室主任咳嗽了一声:“……是这样的黄大少,您夫人他在危急时刻击毙了劫匪两名,为这次任务立下了很大的功劳,所以今晚我们要为他开一个表彰会。”

黄健用看E.T的目光看了苏隐一会儿:“……击毙?用枪?……你?”

苏隐从那一天开始起基本上对用枪没障碍了,之后在特警队摸爬滚打十年之间练成雾中听音辨位的枪法,那是后话,暂且不提。

那天晚上他们喝到很晚,苏隐毕竟年轻,为人还是比较实在的——我们不是说他后来当特警总队大队长之后就不实在了——但是至少在当时,他是个连拒酒都不会的菜鸟。

更何况还有居心不良的大灰狼一匹,一杯接着一杯的给他敬酒,唯恐他喝得少了,醉得不够深,意识丧失得不够彻底。

这一切的结果就是,在警局同事不明真相的起哄之下,在黄姓大灰狼的有意纵容之下,在办公室主任掩了半边口装不知道的包庇之下……出酒店大门的时候,粉嫩嫩的苏隐小同学已经醉得人事不省,只能给黄健抱着往家走了。

黄健同志饱含着感激的热泪:“感谢CCTV,感谢MTV,感谢党和政府,感谢我的爹地妈咪,感谢一直支持我的观众朋友们,感谢撒花留言补分的各位……啊呸!作者你磨叽什么呢!上H吧赶紧的!”

……你想吃我就让你吃了?

不,我偏不让。

我就要让你这个居心叵测的小坏攻看得见吃不着,欲火焚身,燃烧爆炸。

黄健同志利用组织管理之便,十分无耻的利用了苏隐小同学的纯洁的信任,配了他家的钥匙一把方便行凶。

苏隐小同学很乖,偎在黄健怀里嘀咕:“要水~要水~~~”

那声音嫩得,黄健同志当场就痛苦的捂着鼻血把脸扭到了一边。

黄健同志生下来就是国家配发的保姆警卫看顾着,从来没有伺候过人。想给老婆洗个澡吧,去浴室折腾半天不知道怎么放水。半天之后苏隐自己摇摇晃晃的扶墙进来了浴室,一手抓着黄健的手,按在水龙头上拧。

他的确是喝多了,手指软软的没有一点力气,掌心微凉,然而黄健却觉得好像全身都烧起来了一样。

苏隐半跪在他身后,下巴搁在他肩膀上,迷迷糊糊的盯着水龙头说:“你拧啊,拧啊。”

黄健偏过脸一看,苏隐额前的头发垂下来,眼睫微微的颤着,酒气往脸上一冲,粉嫩可口得几乎能让人血管都爆裂开来。

黄健痛苦的反手抓住苏隐那惹事的小爪子:“哎哟喂我滴个大爷啊您不想我犯罪的话您就……”

他喃喃着说:“您就……就……就……”

苏隐朦胧的看了他一眼,打了个哈气,伸手胡乱的拽自己的衣领。单薄的衬衣很快被乱七八糟的扯下来,他随手丢在一边,一手一只甩了袜子,光裸着脚就往浴缸里跨。

虽然还穿着牛仔裤,但是在黄健眼里其实跟没穿也差不了多少——那一段腰带松松一勒,后腰凹进去一个暧昧的弧度,延伸到漂亮的臀线隐没进牛仔裤里,小腿的线条饱满有力,好像能透过那层布料感受到少年人清鲜而勃发的生命力一样。

大概是感觉到身后炙热的目光,苏隐懒洋洋的回头,以一种纯良的邀请的姿态看着黄健。

“……要不要一起?”

黄健深吸一口气,站起身大步往外走:“不了你自己来吧,洗完了叫我我在外面等你。”

苏隐奇怪的看着他:这个辅导员怎么这么奇怪,为什么总是捂着鼻子,他生病了吗?

……苏隐小同学,人家已经重复很多遍他不是你们学校的辅导员啦。

黄健在外面转了两圈,不停的默念:镇定,镇定。

好不容易喝了一大杯冰水下去,里面苏隐含混不清的叫:“辅导员……”

黄健的鼻血立刻又有上涌的趋势,全身燥热,几乎控制不住自己。

他隔着门问:“怎么啦?”

“洗好了~~~~~”

黄健推门进去,立刻弯下腰。苏隐全身湿透的躺在浴缸里,上身赤裸,牛仔裤没脱,整个人精神状态恍惚,冲着他笑得很纯良,问:“你怎么啦?肚子疼?”

黄健直起身:“不我疼的不是肚子。”

他大步走到浴缸边上去把苏隐打横捞起来,结果苏隐小同学很不守规矩,在怀里扭来扭去,说:“我一点也不想睡觉。”

黄健心里怒吼我他妈也一点不想睡觉!

“你知不知道,”苏隐喃喃地说,“我今天很害怕啊。”

他叹了口气:“今天我以为自己会死,我还这么年轻,没谈过恋爱,死了多亏啊是不是?不过还好,”他扬起下巴对黄健笑了笑,“死的不是我。代表政府公信力和社会正义的一方,战胜了穷凶极恶的恶势力。”

黄健把他放在床上,低声问:“那你以后还干这一行不?”

苏隐说:“干。”

“是这个样子的,”黄健说,“要是你愿意,我可以让你脱离这一行,或者到哪个资料室去做后勤,或者在一个安全而清闲的高位上,远离第一线。听着苏隐,我是很认真的。我真的很喜欢你,在我的能力允许范围之内,如果你受到什么损伤,我也许会做出很疯狂的事情来。”

苏隐平躺着,黄健一只手搂在他腰下,俯身去和他鼻尖对着鼻尖。

“喂,别睡,别睡啊,听见没有?”

苏隐阖着眼扭捏了一会儿,迷迷糊糊的说:“不要。”

“不要什么?”

苏隐打了个哈欠:“不要远离第一线。”

刚满二十的小警察还带着少年人特有的稚气和倔强,即使是酒醉之后的半梦半醒之中,也脱不去清鲜秀气的味道。黄健呆呆的看了他一会儿,突而哈哈大笑:“哎哟喂苏隐,我真的爱死了你这个调调……”

他俯身去亲吻苏隐的额,从鼻翼亲到唇角,从暧昧和亲昵慢慢到带上明显的情欲。苏隐皱着眉伸手去推他,呻吟着:“别闹,我要睡觉了!”

“乖啊,乖啊,”黄健声音低沉的哄他,“一会儿就过去了,别闹啊。”

他起身去浴室里找了一瓶润肤霜,估摸着苏隐私生活很干净,到处找不到安全套。黄健很满意的坐回床边,把苏隐强行叫醒,亲吻着他的唇角,低沉的笑着:“乖,起来一下。”

苏隐不是很清楚的嘀咕:“……干什么?”

黄健咬着他薄薄的耳尖:“教你做点儿成年人会做的事情啊。”

第30章 圣诞节的特辑 下

苏隐在迷糊状态下,只觉得全身都很热,一只手扳开他的下巴,在他唇角上噬咬着,虽然不难受,但是毕竟感觉很奇怪。

苏隐拍打着黄健厚实的肩膀:“别闹,别闹。”

黄健低沉的笑了,呢喃着叫他的名字:“苏隐……”

接着一把拉住他后脑上的头发强迫他扬起头,粗鲁而激烈的吻他。非常直接的唇舌纠缠,带着黄健口腔里淡淡的烟草味。他们倒在凌乱的床上,黄健一只手扣着怀里的苏隐,一只手摸索到下面去解开他早就想撕下来的牛仔裤,因为动作太大在苏隐皮肤上留下了鲜红的指痕。

苏隐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被压制着,被一种陌生而霸道的、纯男性的力量所带领着,被强行带进一个迷乱的世界。他不知道这就是情欲,这个可怜的孩子并不是在自然的情况下体验到这一切的,黄健没有时间等待这一切自然发生。他只能用经验和技术尽量减少苏隐的不适感。

很显然他并不是很成功,苏隐皱着眉使劲扒拉包裹在自己性器上的大手,呻吟着抱怨:“放开……”

黄健亲吻着他的眉心:“难受吗?”

苏隐躲闪着,黄健坚持板着他的下巴,盯着他问:“难受吗?感到难受吗?”

苏隐使劲点头。黄健比他精壮多了,整个人一压上去怎么可能会不感到难受。

黄健误会了他的意思。他笑着吻了吻苏隐的眼皮,然后俯身含住了年轻而生涩的器官,平生第一次学着用唇舌直接的刺激去讨好一个人。苏隐在喉咙里发出一声短暂的呻吟,手指蓦然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别……”

但是这种轻微的、几乎能够得上是诱惑的拒绝也只是因为他觉得羞耻而已,和感官上的刺激无关。

黄健没有理睬。苏隐这种没技术没经验的小菜鸟太容易拿下,他干净利落的就让苏隐颤抖着高潮了,然后他起身看着苏隐软倒在床上,无力而剧烈的喘息着,头向后竭力仰着,脆弱的露出细白优美的脖颈。

“真乖。”黄健含笑表扬了一句,野兽一般俯身去轻轻撕咬着苏隐的喉咙,唇舌一路往下点燃情欲,在少年人单薄劲瘦的肩上留下吻痕,肆无忌惮。

苏隐徒劳的想拦住他,但是黄健一把按住他的手,与此同时毫不客气的用手指侵犯了他,在穴口中辗转扩张。他抹了一些润肤霜,但是从来没有被异物进入过的地方仍然紧窒得让人亢奋。黄健深吸了一口气,把苏隐抱起来,缓缓插入了他的身体。

苏隐啊的叫了半声,另外半声被黄健一把捂在了喉咙里。

“你叫啊,我很难忍住的,叫了你就找死了啊。”

苏隐完全没听进去黄健强忍欲望的威胁,他使劲扭动着上半身,在喉咙里发出类似于受惊的小兽一般的呜咽。这种声音直接刺激了黄健更为暴虐的欲望,他一把按倒苏隐,在毫无反抗之力的年轻身体里抽插,一条胳膊紧紧的搂着他,杜绝了一切逃避躲闪的可能。

苏隐完全被压制住了,从一开始的受惊疼痛到慢慢感受到情欲,前列腺被直接刺激锁爆发的快感让他难以承受。背部脊椎上电流般的快感让人销魂蚀骨,他嘶哑的呻吟着,无力而不知所措,只能把自己完全的交付出去。

第二天早上苏隐在全身酸疼中醒来,连手指尖都不想动,眯着眼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然后嗷的一声欲哭无泪的坐起来。

黄健坐在床边上半笑不笑的盯着他,说:“你要对我负责。”

苏隐不知所措的“啊”了一声:“我我我……”

“没什么好‘我’的,这件事就这么定了,”黄健站起身,不容拒绝的说,“来,想吃什么?有没有不舒服?过来吃两片消炎药防止发烧。”

苏隐弱弱的说:“我我我……”

“哎呀这孩子真是!”黄健说,“这么简单的事还这么磨磨叽叽的!你——要——对——我——负——责,这么简单的话听不懂吗?你——要——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