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感谢各位一直买V支持我的读者君们……是你们才让我一直有动力写下去。

虽然很肉麻,还是要说,我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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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特别番外:温柔的杀死我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奇怪而又暧昧的味道。大脑中一阵恍惚,忽然有点记不清为什么,出于何种理由才会在这里。

如何才能诚实表现出一个人内心隐藏的感情,她是个擅长说谎的人,所以不知道。

好不容易说完了那一段长到乏味的回忆,乱七八糟毫无章法,最后连她也不明白究竟想要表现怎样的感情。是想向那张一模一样的脸表达自己的忏悔吗?是想自我欺骗的求得他的原谅吗?

不知道,完全不知道。

只是单纯的想要碰触,想要被眼前这个男人狠狠伤害,被责罚,被刑囚,最好是被折磨到体无完肤全身是血的地步,心里那份不敢碰触的黑暗也许才会变得淡薄一点点。以爱为名,以寂寞为罪,她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孽,还自欺欺人的将自己封闭在无人进出的小世界,就好像如此一来,什么都没有发生。

“你到底想要怎么样?”那个男人皱着眉头不耐烦的问。

是啊,她想要怎么样呢?她到底是Y1还是Y2,现在已经完全搞不清楚了。唯一可以肯定的一点,只有在这一刻,她毫无掩饰的对他敞开了自己的心,绝无保留,回忆着过去的一切——哪怕是随着天亮起来,这份久违了的清醒又将被无意识死死封锁在意识最底层,她还是那个被家族背叛抛弃,自以为得不到救赎被一层又一层束缚捆绑的可怜人。

真正可怜的,又是谁?她暗自微笑着,不屑地扬起了嘴角。

“我想要怎么样,难道,亲爱的首领你还不明白。”

扑倒在他的脚下,用手指穿过他的衬衣,一直摸到小腹那里深深的伤口,摩挲着,挑逗着,最后凑上前去用舌头隔着那层布料饥渴地吮吸,直到嘴里泛满了属于血的味道。

“想要被你弄得很痛呢,不管身体的什么部位。”

敏感地觉察到他的身体一抖,她呵呵地笑起来,几乎将整张脸埋进了他的下腹,一半故意一半挑逗地吐着气。

“别骗人了,我看得出来,你也很想的,对不对?你就是喜欢那些不正常的东西。那些女人没办法满足你,因为每一次你都不能尽兴的释放自己……你在害怕,你怕会忍不住杀死她们。”

从喉咙里发出类似喘息的呻吟,她舔舐着有点发干的嘴唇,不用照镜子也知道,脸上一定是毫无掩饰的需要,还有那种几乎就要燃烧起来的嫣红。

“你给的就是我想要的,不用有罪恶感,也不用压抑自己,对我做什么都可以的哦……”

来吧,撕裂我,粉碎我,毁灭我,她的身体,每一寸皮肤,每一根头发,甚至连呼吸出的气息都在无声的向他诉说着这个事实。就在她以为对方真的不为所动无动于衷的时候,他抓住了她的头发,那么的用力,好像恨不能将她的头皮也一起掀掉。

嘴角泛起一丝笑容,她知道自己赢了,因为第一次见到他,就从他身上闻到了那种矛盾又暴力的味道。他讨厌自己这种类型的女人,可是又没有办法的被一再吸引。

满口谎言,不停地背叛,偏偏长着无辜又清纯的脸孔,就像发生的一切都不是她的错,她永远都是受害的那一个。

“喂,从我身上,你看到了谁?”

她一边喘息,一边将身体死死贴近他,蛇一般地扭动,感觉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双手撕扯着可以碰触到的每一寸布料,对着他的耳朵问。

“是不是想到了小时候抛弃你,欺骗你的那个谁?啊!”

裸露出一大半的胸部被狠狠地咬了一口,估计会有血渗出来吧。她不但不叫痛,反而更紧地贴向他,抱着他的头,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他的头发。

“恨她吗?所以,很讨厌我吗?”

察觉到他的身体绷得很僵硬,似乎是想推开她可是又在犹豫,她张开嘴含进他的耳垂,含糊不清的说:“所以,杀了我,用任何方法,都可以。”

不够,完全不够,她还要更多。

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原来地方,来到陌生的房间,被各种奇怪欲望烧成一片火红的大脑没有空隙在去想多余的事情。只要有床就可以——不,没有床也行。以完全被征服的姿态顺从地跪在他的脚下,努力地吞食着含在口中狰狞的男性欲望。一下又一下,被粗大的顶端一直深入食道的位置,眼中流出了泪水,并不是因为痛苦,单纯只是生理的反应。头发被紧紧地抓住无法移动,她觉得喉咙快要被顶穿,大量的唾液顺着下巴流出,滑过胸口,一直滴到地毯上。她觉得自己已经变成了一个让对方愉悦的工具。

“唔,嗯。”

大量苦涩的液体在狭小的口腔内爆发,她被呛得咳嗽不止,本能地想要往后躲开,却被更紧的扣住了双手,按住头压下去。

“全部喝掉,不准滴出来。不是喜欢这样吗,越是被凌辱,你就越是开心。”

随着发泄之后的东西从嘴里拔出,不时还有一小股白浊的液体喷到她的脸上,脖子上,连睫毛都沾上了一点。

“要全部喝掉呢。”

喃喃地低语着,她像是中了魔一般把脸靠上去,伸出舌头一点一点的舔舐残留的液体。

眼角的余光看见男人的脸似乎是遭受很大痛苦一样扭曲起来。下一刻,她被用力抓住丢到床上,沉重的身体压上来,没有爱抚,也没有亲吻,双腿被分开到好像随时都会被撕裂的地步,腰部浮了起来,脊背顿时闪过一阵战栗。

被毫无怜悯插入的感觉很痛,可并没有想象中那么不能忍受,凶恶的物体撕开了她,紧紧抓着手指下面的被单,她发出了几声喘息。

“快、快一点,还要,还要更深——啊!”

她觉得几乎要被那种力道顶穿,也许他就是想用这样的方法杀死自己。无意识地扭动着腰部,这样很好,没有爱,没有心,只有单纯的惩罚还有暴力,这就是她需要的东西。

在深深浅浅动了几下之后,一根粗糙的手指沿着那已经被绷到极致的地方,挤开还在抽搐的肌肉,插了进了。身体里最深的什么地方,被顶住研磨,擦动,大腿内侧一阵痉挛。

她惊恐地第一次睁开了眼睛,看进了上方那双似乎燃烧着血色火焰的瞳孔里。

“想要被惩罚?想要痛苦?搞错了吧。所谓惩罚,就是给你不想要的东西。”

“唔,啊啊,不,不、啊啊、啊!”

猛然地深入,那个地方激痛到了极致,类似电流或者是其他什么东西,毫无预兆地击穿了脊背中最敏感的一点,腰部悬空浮起来,脚趾在半空中抓紧。她惊慌失措地想要加紧腿,却被抓住脚踝抗上了肩部。

“处女?这样也敢来挑逗我,你是真的很想被杀死吧,以这种方式。”

一切都被无情的撕裂了,身体,灵魂,似乎在那滚烫又恐惧的欲望前面化为了泡影。喉咙干渴得快要冒出血,那个被不断用力撞击的地方不停地抽搐,她甚至可以清楚地感受到那里是如何被分开,又如何恋恋不舍地吮吸不放。

“哦,很湿啊,这里。”

无情的手指还在翻搅着,肉体拍打的声音还有液体淫靡的滑动声,全部都被疯狂作响的床掩盖。

“很痛苦?明明是很舒服的事情,还是说你喜欢被人狠狠地伤害,就像强暴那样当做一个工具发泄?”

和慢吞吞的语气完全不一样,身下的律动激烈得让人头皮发麻,意识蒸发了,只留下最原始的情欲翻腾,大脑一片空白。

不是这样,她要的不是这样!她想要的是——

“唔!”

嘴唇被用力堵住,身体因为这个姿势弯成了弓一样扭曲的姿态。粗糙的舌头顶开牙齿滑进来,堵掉了一切即将说出口的话语。与其说是在接吻,不如说是在吞咬,她恍惚地觉得快被吃掉了,身体,灵魂,或者其他的什么东西。

下半身不停地颤抖,火热的液体充斥了身体内部,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紧合的贝壳,被人无情的用力撬开,从里到外都被弄得一塌糊涂。

同样剧烈喘息的男人放开她的嘴唇,还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流下的液体,露出雪白的牙齿,笑得好像野兽。

“想要被惩罚?想要从我身上寻找安慰感,少做梦了。耍了我的女人,想要的东西,我偏不会给。”

“别以为会就这么算了,白痴。”他俯下头重重地啃咬她的脖子,就像随时都要咬断她的喉管那样用力。

“在我还没有宣布结束之前,不会结束。”

“哈哈,哈哈。哈哈哈。”她捂着眼睛笑了起来。

“想要温柔的杀掉我吗?”

仰着头接受再次落下的亲吻,他们就像是深爱的情人,唇舌交缠,身体紧紧连在一起。

她忽然想到,这也许才是对自己最残忍的惩罚。追寻到的东西,以为一瞬间已经掌握在手里的东西,最后也不过只有这个夜晚。她一定会强迫自己忘记这一切,因为她认定了自己是个不配得到所谓幸福的人。

梦,只要做一夜,就够了。

所以,如果可以,她希望在这一刻,可以被温柔的杀死,以世界上最原始,最肉欲的方法。

“杀掉我吧……”无声地将这句话扼杀在了唇边,她无力抵抗,也无心抵抗,再一次被拖入仿佛无穷无尽的欲望之中。

即使只有这一刻的温柔。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不想单独列出一章做这事情,可是又怕修改在上一章的作者有话说里会没人看见。

V章至少得发168个字,不过番外我还是写了3500+的,请大家谅解。

为了避免刷分嫌疑,请留邮箱的同志一律打零分,谢谢。

算是给一直买V读者君们的特别撒必死,所以,请收到的同志自己看了就好,不要外传。

一旦发现外泄,就永远没有下一次了,我说认真的。

具体发送将会多收集一些地址之后统一发送,所以请买了本章暂时未收到的同志勿慌。

要是没有收到,请重新单独再留一次,麻烦了,谢谢。

在别人留言后面跟留的同志,请单独留。

只要是发了的我都会回复留言。

啊,眼看着最后大结局一万字写得死去活来,还是抽空出来搞了这样的事。

读者君们,这是某饭对你们深深地爱啊,爱!

请放心,不是纯工口,咱是正经人!

PS:有谁会去举报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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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第七十三章

曾经想过,会有那么一天,白兰会毫不犹豫地杀掉我。在他眼中看来,世界上所有的人都只是猴子而已吧。而他就是站在一群猴子中无聊到扭曲的那个人。已经很难再有什么东西可以引起他的真正兴趣,很多时候他微笑着说很不错的那一刻,那双眼中除了一片完全的虚无,什么都没有。如果有事情可以超出他预期的想象,他就会很开心很高兴。

大概,世界对于他来说,就是一个巨大的游乐场。

他喜欢不停的变化,可是他讨厌被背叛。

刚才,即使只有短短的一瞬间,我动摇了,所以他认为这是一种背叛吗?喂喂,不带这样的啊,入江先生不光背叛还卧底,他和你似乎还是从学生时代开始的好朋友,为什么只是揍了他一顿肚子上开了个洞就放手不管,对我就这么赶尽杀绝手下无情,这算什么,性别歧视吗?

无法呼吸的痛苦,还有大量的血回流塞住了气管,我从胸腔里发出了奇怪的声音,就像是一个随时都会破开的风箱。白兰笑嘻嘻地把手按在我的胸口,用力一压,迅速开始凝结的血块就从露在外面的气管里喷出来,十分恶心。

“即使再美丽的身体,也没办法掩盖内部早就腐朽的事实。薇琪,你大概是忘记了吧,这具身体,已经坏到不能再坏,全靠不断附身在其他身体上才能延长使用期限。即便是这样,最后你还是忘掉了一直以来自己追寻的目标,对着彭格列卑躬屈膝了吗?”

一只冰冷的手盖上我的眼睛,他无限亲昵地凑近我的耳朵,低声说:“不要紧,我会帮你的,从一开始我就料到你会屈服。说穿了,被制造出的人偶还是渴望回到主人手里。早就看穿了这个事情,真的面对,多多少少还是有点失望呢。”

“醒过来吧,Y1,去完成你真正的希望,杀光所有彭格列家的人。”

他的声音犹如地狱中魔鬼的低笑,我想反抗,但却手脚无力,身体的中心,一个巨大的阴影在缓缓睁开眼睛,一切的操控权都被她无情地夺走,有什么厚重的东西拖住手脚,大脑也变得不清醒。

朦胧地感觉到脖子上被割开的伤口在迅速合拢长好,白兰似乎还在和谁说着什么,耳边有谁在大喊一个陌生的名字。我努力地想去思考,但思绪就和被胶水粘住了一样,昏昏沉沉。

好困,想睡觉,不想再动,我已经累了。

眼前好像出现了一片光芒,一个很眼熟的男人背对着我站在里面,拼命地想要追上去,依稀记得我做错了一件事情,应该要他原谅,可是无论怎么追,和他的距离还是那么的远,一直跑到全身失去力气软倒在地上,他还是令人绝望的与我相差几步之遥。

“求求你,求求你——”

眼泪不知不觉地流了出来,我希望他可以回头看一眼,不求原谅,只要是可以看一眼就够了。但他只是沉默的背对而立,不说话,不回头。

“笨蛋,忘了吗,他已经被你亲手杀掉了啊,他不会原谅你的,他恨你,他只想毁灭你,你本来就是不该诞生在世界上,早就应该消失的怪物。”

一个声音恶毒地在耳边低低地笑着。

“快去吧,想起来了吗?从那个可怕的地下监狱出来第一件想做的事情是什么?”

费劲儿又痛苦地思索着,是什么呢,在长久得连自己的存在都快忘记的禁锢里,没有光,没有声音,不能看不能听不能说话甚至连触觉和嗅觉都消失不见,终于被一只手拉着走出那个恐怖的牢笼,我第一件想到的事情是什么?

“不用回忆了,回忆过去让你很痛苦吧,所以,我就好心地告诉你。”

眼前的光随着那个声音的变大慢慢消失,视野之中一片黑暗,愕然地跪坐在原地,看着周围的空气里有什么东西在慢慢的汇聚,最后凝聚成一团人形的东西,最后清晰地变化为一个长头发的女人,带着有些神经质的微笑,嘴角上扬地站在面前。

她忽然走近,伸出瘦骨嶙峋的手臂狠狠抓住我的脸,将我的头拖至面前,额头抵上来,眼睛对着眼睛,我甚至可以清楚地看见,她的身上到处都在腐烂,一点点地崩坏,掉下腥臭乌黑的肉块。

“去杀光他们,杀了他们你就不用被责备,不用感到痛苦。一切都是他们的错,一切都和你无关,是他们逼着你做出那些事情的。”

“是……那样吗?”我恍恍惚惚地问。

“当然。”

除了因为腐败有几处露出白森森骨头,莫名感到异常熟悉的面孔恶狠狠地凑上来,还伸出猩红的舌头在脸上添了一下,留下一道湿漉漉的痕迹。

“一样是消失,一样是死去,作为一个受害者,心里会比较舒服一点吧?对,你是受害者不是凶手哟。受害者不管做出什么报复的行为,都很正当理所当然,难道不是吗?

“嗯,对啊,我是受害者。”

好像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想不起来,但都无所谓了。我昏昏沉沉地将手递给那个有一半身体都化为白骨的女人,她带着诡异的笑握住了我的手。

“闭上眼睛好好睡,把一切都交给我。很快的,马上就要结束了。你不想背叛对那个男人的感情,不想承认自己爱上了另外的人,什么都没有问题,我会帮你解决所有的烦恼。”

“我就是为了这一切才诞生的,是你亲自创造出了我。所以,闭上眼睛睡吧,就像真正的受害者那样。”

最后的视线中,她狞笑着挥舞手上血红色的长鞭,除了面孔之外,全身都已经化为了白森森的骨头。

难怪觉得她看起来好眼熟,我忽然想起来了,那个人——

就是“我”。

—————————————由于情节需要转变为第三人称视角————————————

早已经确认断气身亡的少女忽然张开了眼睛,眼神中一片茫然。脖子上那道可怕的伤口早就已经长好了。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冥冥之中牵引着她一样,她像是一个手脚都被傀儡线操控的木偶一样,僵直地从地上站了起来,机械地左右看看,“咻”地一声,不知从何处抖出一条血红色的长鞭,凌空而起,冲破了金色火焰的包围,消失不见。

“等一下!”直觉她不对劲,泽田想要跟上去,却被狠狠一脚踢得摔倒在地,白色头发身后有一对火焰翅膀的男人,笑得简直有如天使。

“其他人已经交给我可爱的人偶去解决了,亲爱的纲吉君,接下来的时间,是属于我们两个人——不对,还有你们彭格列家长久以来的幽灵。想要拯救世界变成英雄,就在这里打倒我吧。”

擦着嘴角的血迹,泽田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和他拥有九成以上相似度脸孔的初代首领,担心地飘至身边,被他一手拦在后面。

“我从来没有想过做什么英雄,我只是想保护大家,保护所有的同伴而已。白兰,今天,我一定会在这里打倒你!”

“哦~”白兰眯着眼睛,露出了他惯有的笑容,“有意思,那么就试试看吧,真的打败了我的话,会有特别的奖励哦。”

金色还有白色的火焰猛地爆发,交织在一起,冲破天幕,形成了一道耀眼的火焰光柱。但是守候在外面的人们已经没有足够的注意力去关注那场决定世界未来命运的战斗。那个突然出现的的少女,犹如机械人一样的动作,出手狠利,每一下都带着毋庸置疑的杀气。已经没有了死气之火,和她战斗起来异常艰难,而且她似乎完全没有感觉,不管是受了什么致命的伤,动作都没有任何停顿。

“啊,等一下,BOSS你想干什么啊!”

看见自家的首领甩掉了身上的黑色外套,甚至连手里的枪也丢掉了,举步向着正和一群人斗成一团的少女,梳着奇怪莫西干头的格斗家翘着兰花指叫起来,换来首领一个无情地瞪视。

“闭嘴,垃圾,乖乖站在一边看着就行。”

果然,还是到了这一步吗?他默默地想。

“好吧,即使是一定要杀掉,你也只会死在我的手里。”

嘴角上翘,露出一个有点狰狞地笑容,巴利安的首领高高跃起,毫不留情地把挡在自己面前同一家族的成员全部扫开,面对面地站立在她跟前。

“都给我滚开,谁上来插手就杀了谁。”

他带着一贯的口气,命令似的说。

“给我清醒一点吧,白痴,如果不想就这样死掉的话。”

安静的病房里,只能听到维持心跳还有呼吸医疗器械的运作声,全身都插满了管子的少女脸上罩着透明的氧气罩,无知无觉地睡在床上。

“BOSS,那边已经在催了,所有的人都在等你。”

即使是在医院这种地方,战斗队长的大嗓门一点都没有收敛,站在无菌病房外面的黑发男人回头看了他一眼,强行压制住了习惯性的按头抡墙的习惯——主要是考虑到现在要做的事情太多,如果把他也弄到住院,估计他就别想睡觉了。

“切,自以为是的家伙,什么时候我们又变成他的手下了。”不满的抱怨着,巴利安首领忽然有点怀念那个十年前的小鬼,至少他看着自己总是很胆怯,而不像现在“那个”家伙一样,把笑里藏刀口蜜腹剑的本事学了个十足十。

像是看出他在想什么,银色长发的战斗队长也跟着叹了口气,看来他也比较喜欢那个小兔子一样的家伙而不是这个死而复生的彭格列十代首领。

“走吧。”

看了一眼隔离室内躺着的人,战斗队长忍不住第N次问了那个问题:“BOSS,那个时候,你到底对她说了什么啊?她忽然就站着一动不动的让你宰割了?”

下一刻他被按着头撞在墙壁上,首领身上散发着一种不用质疑的杀气:“垃圾,废话太多了。”

摸着头站起来,他恼怒地大叫:“谁叫你天天往这里跑,要是她永远都醒不了这么睡着怎么办?难道我们还养她一辈子吗?我已经受够了天天两头跑到医院来找你去做事的日子了!”

“哦,看来你有很多不满啊。”

砰砰砰,枪声大作,直到专属于彭格列家医院里的医生挥舞着拳头冲出来:“都想去死一死吗混蛋!”

抓着下属的头大步往外走,巴利安首领一脸凶恶,这个问题已经被人问了无数次,大家都很好奇那时他究竟是怎么制服暴走的人形兵器的。

一群白痴,他又不是魔法师,只不过,只不过——

“如果你可以找到我真正的名字,我就任你处置哟!”

眼前好像又出现了某个白痴自以为是的傻瓜笑脸。

“名字也是一种咒语……吗?哈,去死,谁信啊。”

他自言自语地说。

只不过,那家伙究竟还想装睡美人到什么时候,给彭格列家惹了这么多麻烦,还欠了一屁股的债,她必须要用一辈子的时间来偿还自己犯下的错误,想死掉之后一了百了?少做梦了,世界上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情。

“我们还有很大一笔账需要慢慢算,混蛋。”

安静的病房内,没有知觉的少女还沉浸在睡眠的深海里,忽然,房间内凭空出现了一道白色的光,随着那道白色的光,一只雪白修长的手放在了她的额头上。

“你赢了哟,薇琪。恭喜你最后还是找到自己真正想要的东西,按照打赌的约定,这是奖励。你可以活蹦乱跳的一直活到100岁了。呵呵,我是个不错的老板吧。”

一片黑暗的世界忽然犹如镜子一般破碎,那片耀眼的光芒重新出现在眼前,原本和她有很远距离的男人离她很近,一伸手就可以触摸到他的背部。

“对、对不起。请原谅我……”

“傻瓜。”

温暖的手放在她的头上,耳边依稀听见谁的声音。可那个背对着自己的男人并没有动。她愕然地四处张望,看见在遥远的地方,好像有一个身影一闪即逝。 “还想睡到什么时候,白痴。” 随着不耐烦的声音,那个站在面前的男人回过头,脸上一道道的伤疤在强烈的光线下显得十分清晰,血色的眼睛带着一贯暴躁的神奇,狠狠地瞪向她。 她的脸上还带着没有擦干的眼泪,但嘴角已经露出笑容,向着他伸出手去。 即使是不被原谅的生物,也有权利得到宽恕和幸福吗? 也许……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