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头在温软潮湿的舔弄下硬挺起来,酥麻的感觉沿着脊柱神经一点点传进大脑,我必须用加倍的克制力才能忍住不发出呻吟声。

他又抓住了我另一侧的乳头,邪恶的舌尖沿着肌肤的纹理一路舔过去,留下冰凉濡湿的痕迹。

我不可抑制的颤抖,不再因为疼痛,而是身体违背了意志,被久违了的爱抚,激发出了原始热情。不,不可以,我不需要你的爱抚,我不稀罕,我只要他的,只要那个人的。我咬紧牙关,双拳握紧,只想掐痛自己的手心,重新找回意识。

下体里欲望又开始律动,急促的,深刻的,带着要把人逼近疯狂的节奏。

“不要忍耐,享受我给予你的感觉,”他挺起上身,看着我,淡淡的笑着,“这是对你的奖赏,第一天的工作很辛苦,不是吗?甚至错过了午饭,嗯?”

激情、羞愧、压抑、恼怒……所有的一切都汇聚在一起,热血瞬间冲上脑门,我什么都忘了,不管不顾的大叫出声:“你到底要我怎么样!混蛋!疯子!我受够了你的折磨!你滚开!”

他的身体重新压下来,压住了我激烈扭动的身体。

“住口!”简单的叱责之后,他笑了,在我耳边咬着:“你终于伪装不下去冷漠了,这才是你本来的面目吗?”

我的血液瞬间就凝固了,脸上因为失血而冰冷一片。

这个魔鬼!不折不扣的魔鬼!

“我接受你的热情,但是,你的出言不逊应该受到惩罚。”他重新露出掌控一切的优越感,拉开与我身体的距离,重新拾起那半根香烟点燃。

他吸了一口,烟头亮出了红色,下一刻压上了我的乳头。

“啊──!”

前一刻的激情瞬间就跌进了剧痛的深渊,我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忍耐,我狠狠绷紧了身体,也收缩了身体内外的肌肉。

他满意至极的再次律动起来,疯狂的抽动,融合了两个人情绪爆发的疯狂……

窗外暮色刚刚降临,而我却早一步踏进了黑暗中。

迁怒

睡得不好,今天顶着黑眼圈不说,精神都有点萎靡。

专用电梯里,江哲信轻抚我的眉眼,冰凉的手指反复摩挲我的眼底,他以为那样就可以消去那里的青色吗?我不屑。

虽然不屑,我仍然乖乖的随他摆弄。

我累了,跟自己斗争,跟江哲信对抗,都让我筋疲力尽。

“没睡好?”他的唇亲吻我的睫毛。

明知故问。是谁昨夜需索无度,折腾我直到后半夜?我不相信在过去他没有碰我的这一个月里,他会没有别的途径发泄欲望,但是他昨夜的表现,精力之旺盛,欲火之浓烈,实在令我不得不往那个方向揣测。

我挤出一个笑容:“还好。”

我妥协了。在他昨日几度刻意的温柔撩拨之下,我被他逗弄得近乎神智不清,再也没能把持冷漠到最后,而今,再表演贞节烈女的坚贞和不屈,连自己都觉得是惺惺作态了。

他终于在精神上战胜了我,胜的那叫一个彻底。

他在我耳边撕磨,竟然又咬住了我的耳垂:“你的热情是世界上最难以抗拒的迷药,让我欲罢不能。”

我的心蓦然一痛,是谁?也曾说过这样的话。眼底一片酸楚,温热的液体从心底涌向眼眶,我不得不闭紧双眼。

电梯停了,他放开了我。可是我觉得全身都僵硬着、沉重着,就象没有生命力的雕像,一动也不能动。

他已经跨出电梯半步了,终于发现了我的异常,又不着痕迹的回身拉了我一把,压低声音说着:“又动情了吗?现在不行,晚上我会好好满足你。”

我极力压下喉头哽住的甜腥味,怒视着他。他玩味的拍了拍我的脸颊:“你现在这个样子,只会更引起男人的征服欲。我很喜欢。”把我拖出了电梯。

“总裁早。”索菲看着我们。

“早。”江哲信颔首走进自己的办公室,反手把门关上。

我沉默着,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来。我知道索菲仍然一直看着我,但是我没有和她对视。我现在心情很不好,最好别惹我。

索菲端着一个杯子走过来:“今天我到的早,咖啡已经煮好了,你端进去就行了。”

我这才抬眼看她,我承认我的道行没有修炼到家,无法在这个时候挤出个笑容给她。

她倒是不以为意,面色平静的看着我,将手里的杯子放到了我的桌上,扭身就走了。

几分钟后,我的情绪平稳下来。我在干什么?怎么能够凭他一句话就失去理智呢?许凌汐啊许凌汐,你得学会反击,你还有机会,赌局不过是刚刚开始而已。

我把咖啡稳稳的放在江哲信的桌子上:“江总,咖啡。”

他放下手里的文件,抬眼看着我:“你煮的?”

“不是。是索菲。她来得早就煮了。”

江哲信点点头,我扭头走了出来。

一上午又是忙忙碌碌,我穿梭往来于复印室和各个楼层之间,再回办公室已经快十二点了。

我把取来的档案袋交给索菲。索菲说:“凌汐,今天你先去吃饭吧。下午我要跟江总他们去和易盛科技谈判,这里的电话你来接,只要记下来都是谁、有什么事情就行了。”

我点头。我昨天复印的收购计划书就是针对易盛科技的,虽然上面所有涉及金额的地方都是空白,但是即便我这个对于经商毫无概念的门外汉,也知道收购这样的企业必定是大手笔,也难怪严童和沈从力连着两天都泡在江哲信的办公室里。只是不知道,他们是否象对付许氏科技那样用到卑劣的手段。

拿着索菲给我的高职员工餐卡,我下到四楼的高职餐厅。这里是仅供经理级以上的员工中午就餐的地方,与普通食堂完全不同。圆形台桌,雪白的台布,虽然人也不少,却一点也不嘈杂,配上曲调悠扬节奏缓慢的抒情音乐,居然还颇显情调。

这里完全是自助餐的形式,在众人似有似无的注目礼中,我刷了餐卡,只选了一点黑椒牛柳和素拌西兰花,主食取了一小碟意大利粉,最后端了一小碗洋葱汤。

我端着托盘,慢慢在圆桌间穿行,边角那里有个空桌。想不到这里的经理这么多,难怪笑话里都挤兑经理这个头衔不值钱。

我坐下来,慢慢的吃着,如果不是有人打扰,我觉得很舒服,也很悠闲。

“小姐,我可以坐在这里吗?”

我抬头。说话的是个很沉稳,很体面,也很有教养的男人,大概三十岁左右,人颇沉着。

我只能点头。这里不是员工餐厅吗?当然谁想坐哪里都可以,又不是我的包桌,何必问我?

我笑笑,低头接着吃自己的。

“你是新来的吗?是哪个部门的?这么年纪轻轻的就当上了经理,一定很了不起。”

夸我漂亮的大有人在,夸我了不起的就他一个。我只是个打杂儿的小妹,谈何而来的了不起?我也许应该考虑明天起去普通员工食堂吃饭。

我不想解释,只好再抬头冲他笑笑,对于他的问题则闭口不答。

他一点也不在意的样子,仍然在问:“你叫什么名字?在几层工作?”

我有点吃不下去了,差点起身直接离开。一个人影儿晃过来,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腔调:“许家妹子,你怎么坐的这么靠里?让我好找。”

那个人马上打招呼说:“严经理。”

严童把托盘放在我对面,对着那个人笑着点了个头,却没说话。

我已经顾不上眼前这俩人了,直直看着正朝我们走过来的另外两个,江哲信和沈从力。

不少经理都和他们点头示意,他们也微笑点头,最后在我身边坐下来。

那个人马上站起来,端着自己的托盘说:“江总,严经理,沈经理,你们慢用,我吃好了。”说完马上离开了。

我想都没想,也站起来,还没来得及说话,手腕一紧,又被江哲信拉着坐回去:“你怎么吃的这么少?再吃点。”

我的脸一下就红了:“我吃饱了,我上去换索菲。”

严童笑呵呵的说:“你确实吃的太少了,你看我,拿了多少东西,你这样哪有力气工作?不用着急,还有时间。”

江哲信已经从他自己的餐盘里,陆续把几块烤鳗鱼和煎猪排夹到我的碟子里,丢下一个字:“吃。”

我只好拿起叉子,食不知味的一口一口吃下去。

严童笑:“哲信,许妹妹好像很怕你哦。”

江哲信温和的说:“许世伯把她交给我照顾,我当然得对她负责。”桌子下,他捏了一下我的大腿。

我抬头冲严童微笑了一下,表示默认赞同江哲信的说法。严童冲我眨眨眼。

江哲信不再看我,咽下口中的东西,对沈从力说:“下午先不要把我们的实底透出来,我们还有谈价格的空间。”

“我明白,那是肯定的。不过我听说程家也对易盛感兴趣,程波文专程从美国赶回来了。不知道他们的底价能开到多少,易盛分明是想借他们来抬价。”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沈从力似乎看了我一眼,我心更慌,一下咬到了自己的舌头。好痛!可是我不敢表现出来,死把眼泪憋回去,若无其事的把半块儿猪排直接吞下肚子,一时呼吸都有些不畅。

“对于易盛我是势在必得,而且我也很有兴趣会会程波文。”江哲信低沉的说,手中的餐刀狠狠划碎了盘中的鱼肉。

“我吃好了,你们慢用。”终于喘过气来,我站起身,在江哲信点头的瞬间,转身离开。

依旧要穿行诸多圆桌,这次向我行注目礼的人更多了。早知道躲也躲不过,下次我一定找个挨着大门口的餐桌吃饭。

直到走进电梯,我才发现手心都是汗,心脏仍然剧烈跳动着。

整个下午,办公室就我一个人,除了偶尔响起的电话声,诺大的空间里沉闷的令人窒息。

我掐了掐眉心,心不在焉的继续打字。也许是索菲的手写体太潦草了,我的效率极低,照这个速度,也许到下班点我也做不完索菲留下的十几件事。

快六点,索菲打来电话:“凌汐,我们刚刚结束,就不回去了。你把门锁好就可以走了。”

哦?我要自己回去吗?心情忽然有点雀跃了,我想先去一个地方,静静的悄悄的远远的看上一眼。

我看了看易事贴,好在事情都差不多做完了,只要再把这份文件打印完就可以了。

我把最后两段文字输入电脑,然后从头核对一遍,保存,打印。在打印机出纸的时候,整理书桌。

六点半,我下到了大厦一层。刚走出电梯,一个熟悉的面孔迎上来:“许小姐,请坐我的车,大少爷吩咐接你回公寓。”

我的美梦落空了,我只好跟在他身后上车,然后被押送回公寓。

江哲信正在客厅里转换电视频道,我在玄关处脱鞋,似乎听到了财经新闻的声音。只是几秒钟,等我走进客厅,电视就被关掉了。

江哲信看着我,露出一抹邪笑,指了指茶几上的礼品袋对我说:“送给你的礼物。已经拖的时间太久了,我都差点要忘记了。”

我已经一个月没有收到过‘礼物’了,似乎连恐惧都忘记了。

“不打开看看吗?”他向我勾了勾手指。

我挨着他坐下来,拿过小方盒撕开包装纸,心脏骤然紧缩,是卡迪亚首饰盒,透明浮盖儿里面赫然是一副精美绝伦的鸽血红宝石耳环。

他搂过我僵硬的身体,亲吻我的额头:“我今晚一定要亲手给你戴上。”一个字一个字的挤出来。

他掐痛了我的腰,我已经明明白白知道他在愤怒当中。是谈判不顺利吗?是程家让他生气?他在迁怒于我?我像是掉进了万米冰窟,连心脏都打哆嗦。他知道了什么?他都知道了些什么?

我颤抖着等着他最后的宣判,也许死刑今晚就会执行。时间好像停止了,他残忍的延长着我承受惊吓的时间,迟迟不开口。

最终他抬起我的下巴,冷冷的看进我的眼眸:“中午在餐厅是怎么回事儿?”

温柔与残暴

我乖乖靠在江哲信的怀中,剧烈心跳已经逐渐平复,此刻在他的强势引导下,仰头被动承受他激烈的吻。他缠卷住我的舌头,猛烈的吮吸,似乎要强力的把我的舌头拔下来,吞下肚。

“唔……。”他轻微噬咬了我一下,虽然不是剧痛,也让我皱紧了眉头,发出痛呼的呻吟。

“不许躲……给我回应……,我呆会儿就让你少受点苦……”他喘息着说完,用舌尖扫荡我的整个口腔、上下牙床,最后追逐到我无处可藏的软舌,再次深深的吮吸着。

他的手指移到我的身后,拉开我的裙链,手指探进我的裙子,滑进我的内裤里,先摸上我的尾椎骨,然后一路向前向上,划过闭合柔软的缝隙,揉捻我的花瓣。

我忍不住夹紧双腿,扭动身体逃避,却被他紧紧搂抱我的另一只手臂压制住了所有反抗。不仅如此,下身处的手指更是变本加厉的刺探进我的甬道,在那里进进出出,最后剥离出隐匿在花瓣下的小珍珠,反复用力的摩擦它。

我昨天已经领教了,如果他肯温柔的对我,他的调情手段是我根本无法抗拒的,一如现在,我的下身一下就湿濡了,一些无法遏止的蠢蠢欲动的感觉就如浪潮般袭来,让我迷失心智,无处可躲。

“以后不许把笑容随便留给别人,”他加快手指的动作,引发了我不可抑制的颤抖,“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不许你引诱他们,惹来关注。”

“我没有。你也清楚,那不是我的错。我也讨厌这一切。”我受够了他的蛮不讲理和莫名其妙,我嘶声说着,本来应该愤慨的话语却因为他的撩拨,而说得断断续续,气势尽失。

他停下动作,翻身压上我的身体,我深陷进柔软的沙发里。

“我会让他们明白的,而我也会在你身上做上标记,单属于我的标记。”他缓慢的说,扯去我的内裤,掏出自己的欲望,男性的坚挺瞬间进入我的柔软中。

我惊喘一声,又紧绷住了身体。他缓慢的律动,在我体内燃起激情的火苗

我内心里极端痛恨这样,痛恨自己不由自主给予他的响应。这就是一种背叛,背叛了自己,背叛了心中的爱情。那是爱情吗?我想是的。

他用力地冲刺,我无法再思考。他用牙齿轻啮我的耳垂儿,更催化了我的激烈反应。我蜷缩双腿,下身却开的更大迎向他,已经理智尽失,只是承受着他有力的占有,随着他的动作,在沙发上起起伏伏……。

良久,浪潮才逐渐褪去,两个人的喘息声逐渐平稳。

我已经昏然得想睡去,下颚却被他捏住,他转过我的脸庞,露出猎人的目光。

“不要睡,还没有结束。我说过,今天要亲手把礼物给你戴上。”低沉的男性嗓音竟然把残忍的事情说得如同是在宠溺。

坚强的心防已经不复存在,我软弱的低语:“不,不要。今天不是我的错,不要惩罚我。”

他眯起眼睛,轻轻的摇头:“不是惩罚,只是做上标记。或者,你更喜欢烙印?”

无耻!我瞪大眼睛看着他,却再不敢开口。我丝毫不怀疑这个疯子会说得出做得到的。

我被轻柔的抱进卧室放到床上,下一刻就被手铐铐在床头。柔情和粗鲁之间的转换竟是如此之快。

他故技重施,撕开我的上衣,然后是蕾丝胸罩。

我绝望而无奈的看向天花板,一想到记忆中的凌迟一样的痛苦,我就恐惧到颤栗。

他逡视我的身体,一个月前的鞭伤已经轻淡了很多。他的手来到胸前,轻轻揭开我乳头上的纱布,敏感的痛苦让我绷紧了身体。昨天在办公室被烫的水泡虽然昨晚回来后已经被处理过了,可是尚未结痂,顶处薄薄的肉皮虚瘪着,四周还有淡黄色的渗液。

余光中他直起身,微微有点蹙眉,似乎在考虑着什么。

我的心剧烈跳动起来,忍不住浮现侥倖的念头,这样,他是不是会放过我?

几秒钟后,他返身离开,却没有松开我的手腕,我的心沉到了谷底,希望破灭了。

他端着托盘走回来,托盘放上床头柜的轻微响动都能震的我好像心脏要跳出来一般。

他上床,坐上我的大腿,熟悉的酒精味道弥漫在空气里,前胸一片火辣激痛,我咬唇抽搐着,冷汗霎那间窜出整个身体,而乳头竟然在剧痛中变硬挺立起来。

他回过手,拿过一根微微打弯儿的空心银针,将其中一只耳环的白金底针快速插入银针里,在我的瞳孔急剧收缩的瞬间,一手扭住乳头,一手毫不犹豫的一刺到底,再拉扯着从另一头穿出。

巨痛猛烈爆发,我惨烈的大喊出声,脸上全是哭叫迸出的泪,双腿在压制下仍然剧烈踢腾了两下,差点把压着它们的江哲信掀翻到一边。

他没有给我喘息的时间,同样的程序,同样的速度,另外一边同样被毫不留情的再次刺穿……

“啊!!!啊!!!!”我只是惨叫,只能惨叫,发出的声音连自己都陌生。

他后来干了什么,我都分辨不出来了,只知道疼,除了疼还是疼,疼到我几乎昏厥,疼到我哭不出声,疼到我对自己彻底的失望。

我以为,在经历了那么多次残酷调教之后,这样的痛,我是完全可以忍下来的,殊不知,今非昔比,内心的坚强和冷漠一旦打开缺口,就再不是铜墙铁壁,软弱早已经无孔不入,侵蚀了我的意志。我纵是再不甘心,也回不去了。

他抱住了我,手铐已经被松开了我却没有发现。

我依然痛,身痛,心更痛,我再不是原来的许凌汐了,再不是那个人喜欢的坚强、勇敢的许凌汐了。

我挣扎,用脚踢他。